（外国哲学专业论文）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哲学阐释.pdf

一掣m 1 2 i11ll12i1 1 2 i r f 7 l ul燃ll i 置叠置置i 置i i i 宣萱萱i 叠置i 叠i 宣i 置i i 嗣i i 嗣iz zz ，a a a b s t r a c t t h i sa r t i c l ea t t e m p t st os t a t et h es t r e a mo f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o fj a m e sf r o mt h e p h i l o s o p h i c a lp o i n to fv i e w , a i m i n gt op r o v et h a tc o n s c i o u ss t r e a mh a sag r e a ti n f l u e n c e o nj a m e s l a t er a d i c a le m p i r i c i s ma n dp r a g m a t i s m n o to n l yd o e st h es t r e a mo f 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e m m c a t et r a d i t i o n a lw e s t e m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e l e m e n t s ，b u ta l s oo p e n su pa n e wf i e l df o rt h ef u t u r ep h i l o s o p h y b e s i d e s ，f r o mt h ep h i l o s o p h i c a lp o i n to fv i e w , i t s t a t e st h ef e a t u r e ，m e a n i n ga n d p u r p o s eo f t h es t r e a mo fc o n s s e i o u s n e s s t h ea r t i c l ei sd i v i d e di n t ot h r e ep a r t s f i r s t , i tb r i e f l ys t a t e st h eb a c k g r o u n da n d t h e o r e t i c a l $ o u l w 池$ o fs t r e a mo f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 s e c o n d ，i tf o c u s e so nt h ed e f i n i t i o n so f s t r e a mo fc o m e i o u s n e s s ，t h e o r yo fm i n d b o d yr e l a t i o n s h i p ，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e l e m e n t s a n d t h ed e s t i n a t i o no ft h es t r e a mo f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 t h i r d ，i ts h o w st h ea p p r o v a la sw e l l 淞 t h ed e f e c to fs t r e a i 1o f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 t h es t u d yo fj a m e s s t r e a mo f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c a n h e l pu st a k eaf l l r t h e rs t e po ft h ei n v e s t i g a t i o na n dr e s e a r c ho f t h e e n t i r ep h i l os o p h yo f j a m e s i r m y w o r d l m ：p r a g m a t i s m ；r a d i c a le m p i r i c i s m ；s t r e a mo f 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 - h - 目录 目录 中文摘要i a l m t r a e t 一i i 一 目录一- 坌蕾 仑- l - 第一章詹姆斯意识流思想形成的背景- 5 - 第一节詹姆斯思想体系的形成和时代背景一5 一 一、詹姆斯思想体系的演变过程- 5 一 二、意识流思想的时代背景- 7 - 第二节意识流思想的理论渊源- 8 - 一、英国经验主义哲学中的实证主义理论一8 一 二、达尔文的生物进化理论9 三、柏格森的“绵延”理论- 1 0 一 第二章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逻辑展开一1 2 一 第一节意识流的内涵及其特点1 2 一 一、意识流的内涵一1 2 二、意识流的特点一1 3 第二节心物关系理论- 2 1 - 一、心灵作为实体的存在2 1 二、心灵与其他客体的关系一2 2 三、心物关系理论的意义2 3 第三节心灵元素论2 4 一、心灵元素论的内涵及其特征- 2 4 一 二、詹姆斯对心灵元素论的批判一2 5 第四节意识流思想的理论归宿2 7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从意识流理论发展到彻底的经验主义- 2 7 一 二、从意识流理论过渡到实用主义一3 2 - 第三章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评价一3 8 一 第一节意识流思想的重要意义一3 8 一 第二节意识流思想的理论缺陷- 4 1 - 结语一4 3 一 参考文献4 4 一 致谢- 4 7 一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一4 8 - 独创性声明4 9 - 绪论 绪论 一、本论文研究的目的与意义 本文主要是从哲学的角度来阐释意识流思想。以詹姆斯及其生活的时代背景 为出发点，通过对意识流思想理论根源的追溯，展开对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论述， 使人们对意识流思想的形成有一个新的认识。所以，本文通过研究詹姆斯意识流 思想来过渡到彻底经验主义以及美国的实用主义从而达到统一。 首先，实用主义作为詹姆斯哲学的主要内容，意识流思想是实用主义哲学的 重要组成部分。对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研究，有助于整体把握其实用主义思想体 系。同时研究意识流思想，也可以从其它角度来重新理解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哲学 其次，对意识流思想的理论探析，有助于对詹姆斯早期气质哲学论的研究，从而 可以整体把握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哲学，也为后来的哲学家对彻底经验主义的探讨 奠定了一定的理论基础。再次，对实用主义哲学的研究，特别是意识流思想的研 究，有助于把意识流思想贯穿到实用主义哲学之中，通过对意识流思想的具体论 述，来探讨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哲学如何向前发展的，如何影响美国社会总体发展 态势的。 二、本论文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在美国有许多专家学者一直在探讨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并且对詹姆斯哲学思 想的某些方面做过深入研究。其中有一些学者从不同角度详细记录了詹姆斯的成 长经历，如霍华德马文范斯坦的就这样，他成了威廉詹姆斯很具有代表性， 该文以严肃的笔调，对詹姆斯个人成长经历的细节做了很多介绍。书中这样写到， “1 8 7 4 年的秋天，一位新老师来哈佛大学任教，为高年级的学生讲授比较解剖学和 生理学；他把胡须修理得整整齐齐，蓝色的眼睛热情地盯着学生，闪烁着生命的 活力；他异乎寻常地博学，似乎读过万卷书，不仅通晓解剖学、生理学、医学， 而且谙熟小说、莎士比亚和哲学；他似乎行过万里路懂得很多国家的风土人情； 课堂上学生们讨论的范围很广，并完全依照这位生气勃勃的新教师心境、情绪， 罴龙江大学磺士学位论文 随心所欲地进行”。本书中虽无赞美之词，反而有过于批评之嫌，但使读者读起 来很有真实感。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其它代表性的著作，如弗洛诺的威廉詹 姆斯的哲学、马塞尔的过程与实用主义以及康梅里维尔的美国的实用主义) 等都分析论证了詹姆斯实用主义思想的价值与意义，并且对当时的美国社会产生 了很深的影响。对詹姆斯哲学思想的研究，概括起来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涉及到 詹姆斯哲学体系中某个思想观点对现代社会所产生的影响；另一类是通过大量事 实和经验来阐释詹姆斯哲学的某个理论或观点。 韦以希的美国近代社会思想发展史主要研究美国近代思想史各个时期的 代表人物以及他们的思想观点对美国社会产生的影响。作者结合欧洲社会的发展 历程，评述了实用主义的几个代表人物的思想观点，但不足之处是过于泛泛，对 各个代表人物的观点不具有系统性。只是简要介绍了实用主义的由来以及其对当 时美国社会所产生的影响，但并没有对实用主义在美国社会形成的原因及其影响 做系统深入的分析。本书着重描述了詹姆斯是如何引导心理学者们转向自然科学 领域，通过在自然科学领域的努力来改变社会。詹姆斯热衷于对达尔文的进化论 以及斯宾塞新的科学自然主义的研究，因此韦以希这样评论道，“作为一个达尔文 主义的拥护者，詹姆斯相信观念必须接受适者生存的考验，但是他太像一位 科学家，同时又抱有太深的宗教和伦理意识，以至于不能让这种试验做得更加广 泛，最后所进行的只是宗教性的试验而已”圆。但这本著作的不足之处是介绍过于 简单，对各个代表人物的观点描述不准确不详细；书中也没有对实用主义在美国 社会所形成的原因以及对美国社会所产生的影响做系统的分析。 国内对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哲学研究的著作也有很多，如詹姆斯集( 万俊人、 陈亚军等，2 0 0 4 ) 论述了实用主义的涵义以及实用主义的真理概念，通过实用主义 对真理的具体阐述，来解除历史上哲学家对实用主义的误解；另外，本书还论述 了实用主义与宗教之间的联系，通过它们之间的联系来过渡到詹姆斯的意识流思 想。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尚新建，2 0 0 1 ) 从美国 。霍华德马文范斯坦就这样，他成了威廉詹姆斯嗍季广茂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 0 0 1 第1 页 。韦以希美国近代社会思想发展史i m 程之行译，台北市：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 9 8 5 第1 5 页 - 2 绪论 世俗化宗教的角度来研究詹姆斯的实用主义哲学，从而证明实用主义对当时美国 社会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不仅破除了传统哲学的心物二元对立，而且建立了一种 新的宗教哲学，为美国世俗化宗教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从古典实用主义到新 实用主义( 涂纪亮，2 0 0 6 ) 也是一本研究詹姆斯哲学思想的重要著作。作者“采 取一个新的视角，以基本哲学概念为本，按历史顺序依次评述从古典实用主义者 到新实用主义者对有关哲学概念的各种看法，分析这些看法之间的异同，梳理它 们的发展线索，弄清楚实用主义的基本概念在其一百多年的发展中是怎样演变的， 为何发生这些演变 。另外，彭越的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从皮尔士到蒯因 从不同角度阐释了从皮尔士到蒯因这些实用主义倡导者的实用主义思想观点，通 过对实用主义的由来发展到詹姆斯以及实用主义的集大成者杜威的研究，详细地 论述了实用主义的由来及理论发展的源头，以及皮尔士与实用主义的创立，经验 自然主义、主体合一的人本实在论、整体主义的实用知识观等。其思想观点概括 性强，但是由于时间跨度大，所以书中论述难免过于简单。 除此之外，还有国内一些哲学专家学者对詹姆斯的著作进行了翻译，如实 用主义一些旧思想方法的新名称( 陈羽纶等，1 9 7 9 ) 、实用主义( 刘将，2 0 0 0 ) 、 宗教经验种种( 尚新建，2 0 0 5 ) 、彻底的经验主义( 庞景仁，1 9 6 5 ) 、多元的 宇宙( 吴棠，1 9 9 9 ) 、心理学原理( 郭宾，2 0 0 9 ) 等。但总的来看，以上这些著作 在介绍詹姆斯意识流思想时，都没有揭示出詹姆斯的意识流思想和实用主义哲学 之间的联系。通过研究詹姆斯的意识流思想，有利于我们对詹姆斯的整个哲学思 想做进一步的探讨和深究。 三、本论文的主要创新点与难点 本论文的创新点概括为如下几点：第一，过去的很多学者主要是从心理学的 角度来阐释意识流思想，而本文主要是希望从哲学的角度将意识流思想和实用主 义统一起来。第二，在意识流思想和实用主义之间具有一定的内在联系的基础上， 本文以彻底经验主义为媒介，从意识流思想的研究过渡到彻底经验主义，使意识 。涂纪亮从古典实用主义到新实用主义d 川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6 序言 晨龙江大学瞬士学位论文 流思想和实用主义达到统一。 本论文的难点：第一，由于詹姆斯哲学思想的广博高深，导致本人对詹姆斯 意识流思想不能进行深入的探究。同时由于意识流思想与心理学关联性很大，涉 及到心理学很多层面，因而很难在短时间内把意识流思想与当前的心理学联系在 一起。第二，由于篇幅的限制，本文在探讨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理论基础以及现 实意义时，很难把詹姆斯的意识流思想与当前的现实生活联系起来。 第一章詹嘲喻刚嘲涸揪枞 一 第一章詹姆斯意识流思想形成的背景 詹姆斯意识流的形成与他的个人成长经历、他那随和的性格以及美国的社会 背景分不开的，而这也是他能够创造出意识流思想的重要基础。另外，他的意识 流思想也与当时那个时代、当时的人是分不开的。可以说正是各种因素的综合， 才有了意识流思想的出现。 第一节詹姆斯思想体系的形成和时代背景 随着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发展，皮尔士的哲学思想影响到了其他众多哲学家， 其中詹姆斯就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代表人物。 一、詹姆斯思想体系的演变过程 威廉詹姆斯( w 丑l i a mj a m e s1 8 4 2 - 1 9 1 0 ) 出生在美国的一个宗教世家，他的 父亲亨利詹姆斯是一位非常著名的神学家。詹姆斯年轻时很喜欢画画、唱歌， 爱好写作，还喜欢研究哲学。在当时的学习过程中，他最喜欢画画j 并且一心一 意想成为一名画家，因此他以画家的身份在罗德岛独自生活了好长时间。但绘画 并不能让他满足，不久他又对科学产生了兴趣，又想专门研究科学。1 8 6 1 年，他 去了哈佛大学去学习化学、解剖学和医学。在学校学习期间，他与博物学家阿拉 加斯一起去过巴西亚马逊河流域做过考察研究，在那里他被传染上一种热带病， 从而导致了他后期一连串的疾病。1 8 6 7 1 8 6 8 年，他还去了德国的布伦和瑞士的日 内瓦继续学习深造，在学习的过程当中，他还阅读了大量的生理学、心理学和哲 学著作。 在德国的一次旅行过程中，他的背开始痛起来继而引发了其他疾病，在一定 程度上极大损害了他的身心。为了平和自己的身心，他找了一个当时欧洲非常有 名的疗养名城去做了矿泉疗法，结果没有见效，让他大失所望，从而身心又再次 受到伤害。在他这一段困苦的日子里，他经常阅读大量著作，无意间读到了康德 的信徒雷诺维叶的著作，让他异常兴奋。书中写到，意志能重拾人的信心。这对 于信心微弱的詹姆斯来说，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他相信通过意志的作用可以康复 自己的身体，结果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博士毕业之后，他并没有去从事医 气 生这个职业。后来由于他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再加上他幸福的姻缘，从此詹姆斯 的生活向幸福安逸的道路又迈进了一步。 詹姆斯在教学的过程中，由于经常研究许多与心理学有关的生理学问题，从 而使他对心理学越来越感兴趣，因此他从生理学研究转向了对心理学的研究。 1 8 7 5 1 8 7 6 年，他开设了一门心理学课程，名称是生理学与心理学的关系。1 8 8 5 年詹姆斯正式担任哲学副教授。1 8 9 0 年，詹姆斯呕心沥血终于完成了一部心理学 著作：心理学原理。该书一出版，立刻引起了欧美学术界的共鸣，从此詹姆斯 以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的身份而享誉海内外，并在两年的时间内一直被选为美国心 理学会的主席。然而詹姆斯对其心理学上的成就并不满足，他知识渊博爱好广泛， 以及受父亲的影响，使他走进了抽象观念的哲学泥潭中。从1 8 9 7 年到1 9 0 7 年， 他从教的1 0 年生涯中，曾在好多大学任教，如斯坦福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牛津 大学等。在这期间，詹姆斯又写了好多哲学专著，如实用主义和真理观 以及彻底经验主义论文集等著作。 詹姆斯“因为温厚热情有一副给人好感的气质，几乎普遍为人所爱戴”。詹 姆斯给英国哲学家f 席勒留下的第一印象：“第一次会见詹姆斯的五分钟里，我觉 得自己好像是跟我一生所熟悉的人在谈话一样 罾。詹姆斯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天 赋和气质，几乎同每个人交往时，他都能很好地激起人们的信赖和赞美。这就是 他留给人们的印象。“我所知道的对他毫不爱慕的人就是桑塔亚娜，詹姆斯曾把他 的博士论文说成是腐败之典型，这两人之间在气质上存在着一种怎样也无法克 服的对立” 。 总而言之，詹姆斯事业的成功以及学术上的造诣都得益于他随和的性格，实 际上也有他自身思想上的独到见解，因为他表达了当时美国人想表达但不知如何 表达出来的思想，从而触动了他们的灵魂，使他的哲学理念及哲学思想影响到了 整个美国。其中他的意识流理论在当时的美国风行一时，下面我们就深入探究詹 国罗素西方哲学史 m 商务印书馆，1 9 8 2 第3 6 9 页 。罗素西方哲学史 m 商务印书馆，1 9 8 2 第3 6 5 页 罗素。西方哲学史 m 商务印书馆，1 9 8 2 。第3 6 9 页 第章詹姆新意讽滚恩藏赫的背景 姆斯的意识流思想，以及他的这种思想是如何对美国社会产生影响的。 二、意识流思想的时代背景 意识流思想产生于1 9 世纪，慢慢就在整个美国得到流传，进而影响到了整个 西方世界。在这个阶段，美国经济实力雄踞西方世界国家之首，并推动了美国由 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的进程，继而引发了美国社会一系列的巨大变化。同时， 自然科学技术也在1 9 世纪末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给人类社会生活带来了巨大 的变化。 詹姆斯生活在1 9 世纪中叶到2 0 世纪初，他的家庭靠水上运输而逐步发展起 来，到詹姆斯出生时，他的家庭已经成了著名的富豪之家。1 9 世纪的美国，是一 个正在顺利开发中的国土。大量的欧洲移民因为不满所在国的社会现实，一些遭 受迫害的逃亡者开始迁徙，在这里他们像在本国那样要受到封建势力的重重限制， 这里有他们自由发展的广阔天地，他们必须为自身的生存和发展而努力奋斗。六 十年代美国内战停止了，盛行于南部的奴隶制度被废除了，颁布了新的“宅地法， 新“宅地法的实施为以后工、农业资本主义的发展，进一步扫清了障碍，使人 们可以有保障地去追求个人的利益，谋取个人的成就。但资本主义的竞争是残酷 的，移居北美的人，民族不同、信仰各异、成份复杂，起初因为经济力量薄弱、 交往和联系不多、而且他们语言和文化千差万别，因此缺少一根共同的纽带将他 们作为一个民族统一起来。后来在对付英国殖民统治者高压政治的民族独立战争 中，他们才自然地在经济上、政治上乃至文化上联合起来，并在随后的共同生活 中，在这块新大陆上逐渐熔炼成一个新的混合型的民族一美利坚众合国。“在竞争 中，那种粗放旷达的生活环境养成了他们独来独往、不亢不卑、自负自骄、吃苦 耐劳的性格；这种性格归结于他们崇尚平等，爱好自由的精神；美国的创造力并 不是凭空获得的，而是从这种对生活的认真、对自由的爱好中长大的。适者生 存的法则在哪都适用，在这场无烟的战场中固然有取得成功的幸运儿，但更多的 人则沦为牺牲品。成功的喜悦和失败的悲伤，给后人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记忆，这 陈奔爱默生与美国个人主义f d 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 0 0 8 第8 页 景龙江大学硕士学位埝 丈 使得人们开始高度关注实际利益，注重利害得失，讲求“功用 和“实效”。因此， “利益”和“效用 成了多数人衡量事物、判断是非的标准。在此基础上，意识 流思想的萌芽开始慢慢发育了。 第二节意识流思想的理论渊源 一、英国经验主义哲学中的实证主义理论 西方等国的经验主义哲学有着悠久的历史，哲学家们对经验的研究可以追溯 到古希腊罗马时期，亚里士多德、伊壁鸠鲁等许多哲学家已经开始研究经验的起 源等问题。其中，“唯名论者大多持经验论的立场，认为经验来自感官对外界事物 的感觉，认识是从对个别事物的感觉开始的 。1 7 世纪末18 世纪初，在英、法 等国大批哲学家的倡导下，形成了一股强劲的“经验论”思潮。这批哲学家人数 众多，影响很大，如英国的培根、法国的霍尔巴赫等老一辈哲学家。直到后来， 出现了以贝克莱、休谟等人为代表的唯心主义经验哲学家。就知识的来源问题上， 他们一般都强调经验是知识的唯一源泉，是认识活动的最初的出发点。他们都反 对唯理论者关于天赋观念或先天知识的论点，坚持凡是理智中存在的东西无一不 是早已存在于感觉之中的这条经验论原则。 是什么使得法国启蒙运动和唯物主义哲学变得如此耀眼呢? 显然，任何一种风 靡一时、影响至深的思潮都不会是空穴来风、无影无踪的，它们之所以能出现、 存在和支配人心，必然有其深刻的社会历史基础、生活背景和民族精神传统，同 时也有其个性发展的依据。一个应时的哲学家一面侵润在民族文化传统的汪洋大 海中，一面又承受着时代生活激流的冲击，即便他只凭着自己敏感的心灵在自己 的内心发掘几乎是纯粹主观的思想，他也很可能触动了时代潮流的脉搏，迎合了 民族精神内在需要，造就出一种满足时势和人心的哲学，从而扩充为一种世界性 的思潮。詹姆斯的意识流思想正是继承和发展了这些经验派中的合理思想，特别 是继承和发展了以洛克为代表的唯物经验主义。 1 8 世纪末1 9 世纪初，唯理主义冲击了英国经验主义，从而使它的地位迅速下 。涂纪亮从古典实用主义到新实用主义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6 第1 0 5 页 - 8 第章詹姆新意讽灌甚娥曦成枞 降。然而由于后期实证科学的发展，经验主义又重新占据英国的榜首。穆勒、斯 宾塞的实证主义维护经验论，他们反对抽象思辨强调感性经验，注重实用，反对 冥思苦想；英国的这些实证主义者对美国实用主义者的影响也是十分巨大的，以 至于詹姆斯说：“我是从他( 约翰司徒亚特穆勒) 那里，最早懂得实用主义的 思想的开朗性；要是他现在还在世的话，我极愿把他当作我们的领导者”。因此。 我们可以说，实用主义产生的直接理论渊源是英国的经验主义哲学。 综上所述，实用主义的产生和发展是有深刻的时代背景和理论渊源的，实用 主义是对英国经验论哲学的继承和发展，是同整个现代西方哲学世界有着密切联 系的。 二、达尔文的生物进化理论 1 9 世纪是自然科学和理论科学获得长足发展的时代，科学领域更是取得了一 系列划时代的重大突破，其中就包括达尔文提出的生物进化论。“实用主义所受到 的近代科学的直接刺激首先就是生物进化论；早期的实用主义者几乎一致地把进 化论当作自己哲学的主要科学根据”。圆这种进化论观点促使了实用主义的知识观 和真理观的快速形成，从而创造了适合人生存和发展的世界。所以，莫里斯说：“实 用主义无疑是达尔文主义以后的哲学，它的经验主义是朝着生物学方向演变的经 验主义 。詹姆斯前期心理学的一个重要观点也是在达尔文进化论的影响下所产 生并得到发展的，通过人的生物学活动来说明人的意识，直至发展到后来以意识 的流动来说明经验；杜威也认为进化论是意识流思想的一个重要理论来源。 由此可见，实用主义者大都承认生物都是通过生存竞争和适者生存的自然法 则而实现进化的，而意识流理论正是在达尔文进化论影响下产生的。詹姆斯的意 识流思想除了与达尔文生物进化论有联系之外，还受到柏格森“绵延 理论的影 响。 。威廉詹姆士实用主义 m 陈羽纶、孙瑞禾译，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2 页 。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2 9 页 。莫里斯美国哲学中的实用主义运动 c 1 9 7 0 年英文版第5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三、柏格森的“绵延 理论 意识流思想在形成和发展过程中，除了得益于进化论的影响和启发外，还吸 纳了当时对英美等国具有重要影响的生命哲学论。在诸多生命哲学理论中，柏格 森的“绵延”理论和詹姆斯的意识流思想联系最紧密，并且这一理论影响到了美 国的众多实用主义哲学家。在诸多实用主义哲学家中，詹姆斯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人物，他的早期意识流思想就是继承并发展了柏格森的“绵延”理论。 柏格森认为“宇宙并非一个已生成凝固的物质板块，这种世界只是理性从无 限的冲动和创造过程中截取的静止实体罢了，真正的是在和世界时生命的冲动力 不断克服物质的阻碍，无限地创造进化的整个宏大的宇宙进程”。柏格森的这一 理论对理性主义者进行了毁灭性打击，同时这一理论给了詹姆斯极大的鼓舞，从 而促进了意识流思想的后续发展。因此，詹姆斯在一次讲演中对听众说：“无论如 何，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没有从柏格森那里所获得的信心，我是绝不敢把我这些 特殊的观点向这里的具有极端批判眼光的听众宣传的” 。“在生命哲学家看来， 创造世界是一个顽强不息的生命本体，这个单一的伟大生命力不断地拍打着节奏， 依据自己的实质建立起形式和制度，直到这些形式和制度的力量衰退了，生命才 在自己川流不息的河流中把他们打碎，并拿出新的形式来替换” 。“这个本体的 生命类似于叔本华的生命意志和尼采的权力意志，柏格森称之为创造意志或 生命冲动，有时也把这些东西视为绵延、真正的时间和超意识等”。 詹姆斯正是在柏格森的“绵延 理论基础上，提出了“意识流 、“主观生活 之流等观点。“经验是流动的，在流动过程中，有些经验否定了它们之前的经验， 另一些经验增加或扩大了先前经验的意义；经验本身可能在它的边缘上滋生出新 的环节，使经验的结构不断延续下去詹姆斯如此强调经验的连续性关系，这 与他继承和发展了柏格森的绵延概念，提出意识流、主观生活之流等 。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1 1 1 页 9 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e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1 1 1 - 1 1 2 页 。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3 8 页 固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3 8 页 第章詹姆新意讽雍恩摆形成的背景 哲学思想密切相关 。柏格森在他的生命哲学中强调时间是生命的冲动，生命冲 动从本质上说就是绵延，“绵延这个概念表现出时间之流的根本特征。詹姆斯继 承了柏格森的绵延理论，强调思想、意识总是处于不问断的流动之中，并且中间 没有间断、没有分离，并且具有连续性。而柏格森所说的“绵延，不是事物一个 跟随着另一个的连贯，而是状态的连续。绵延就是时间的连续性、不间断性、不 分离性，符合生命科学的发展需要。柏格森对时间的分析是一种形而上学的区分， 他对人的意识进行了认识论的分析。他对时间的分析使他得以解决精神与物质的 关系问题，对记忆的分析是他解决身心统一问题的关键。因此，柏格森说：“体验 实在绵延的方法不是理智而是直觉，人若能专心致志于自身的内在体验，就能意 识到存在于人心中的那种绵延的律动，最终由于本体而达到与实在的合一 。由 此可见，“柏格森强调实在是生命的绵延与詹姆斯把意识流看作一种纯粹经验观点 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詹姆斯正是在柏格森的绵延理论基础上导出认识不是对经 验实在的反映，而是根据人的兴趣和意愿处理和组织经验的理性工具的实用主义 结论的。柏格森的绵延思想也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形成及其 发展。 因此，在前人理论的基础上，詹姆斯开创了自己的意识流理论，那么，他的 “意识流理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理论呢? 这种理论有什么特点呢? 这将是我们 下一章所要论述的内容。 函涂纪亮从古典实用主义到新实用主义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0 6 第1 3 2 页 窜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1 1 1 页 窜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1 1 1 页 第二章詹姆斯意识流思想的逻辑展开 第一节意识流的内涵及其特点 一、意识流的内涵 意识流是威廉詹姆斯在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一文中提出的， 他认为“意识并没有向自身显现了被砍碎的碎块；意识并不是连接起来的东西， 而是不断流动着的；通过河或者流这样的比喻来描述它，让我们称呼它 为思想流、意识流或者主观生活之流吧”。 詹姆斯认为人的意识活动是一种流，同时又认为人的意识是由无逻辑以及理 性的自觉的意识所构成，这样的意识就会重新组织人的时间观念。弗洛伊德用自 由联想医治精神病人的方法，从根本上改变了人对世界本原的看法。依照弗洛伊 德的观点来说，人是一种充满自相矛盾的生物，矛盾的根本在于人与社会之间的 种种矛盾之中。 意识流也有其意识之外的对象。“这里的对象仅指当前意识状态之外的现 象，并不一定专指主观之外的客观实在，它或者是外部的现实，或者是心中的旧 印象，或者是已有的观念等等”圆。经验的外在不是最初的和派生的，我们不能用 派生的经验来代替原初的经验、用派生的对象来代替原始的对象。如果把别人的 意识强加于当前显现的意识对象，进而毁坏了世界的原始存在，背离了世界的原 本模样。 意识流也有其意识之外的选择性。詹姆斯认为，意识流总是在做选择，但它 的选择并不是遥不可及的，而是通过自己的爱好和意愿来决定自己的选择。“有目 的的意识是世界上有限的、经验的实存，同时，它们也参与塑造世界的过程 。 通过意识流的选择让我们重新改造了世界，形成了对事物看法的各种差异，并且 意识流本身也组成了某一事件或某一对象，并按照事物原来的样子与世界其它对 象并行前进。 国威廉詹姆斯心理学原理 m 郭宾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9 第2 4 4 页 。彭越实用主义思潮的演变一从皮尔士到蒯因 m 福建：厦门大学出版社，1 9 9 2 第1 1 0 页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2 5 页 第：擎詹姆新意识灌恩狂的遂惭 以上分析表明，詹姆斯的哲学从一开始便用意识流理论来探索世界之源，用 意识流理论来克服传统哲学的种种弊端，避开二元对立。他关于意识流的“选择 性、关于意识流的，外在性”，目的都是努力让我们返回，世界的原始状态， 带领我们探索世界之源。然而，我们怎样通过意识流来寻求世界的本来面目呢? 这就必须诉诸于意识流的特点。 二、意识流的特点 ( 一) 意识流的个体属性 詹姆斯认为，凡意识流都具有私人的个体性。最初的意识流总是前反思的、 本原的存在。每个人的意识流相互之间没有沟通和交流，是完全独立存在的。但 是，各个具体人之间的意识流却是相互联系的，互不分离的。“只有从个人的意识、 个人的心理、个人的自我、各个具体的我和你，才能发现心理状态；至于有没有 一个不属于任何人的纯粹意识流，我们根本无法经验到 。一个人思想里的意识 流决不会与另一个人的意识流直接碰面。因此，“基本的心理事实不是思想，也不 是这个意识流或那个意识流，而是我的意识流，每个意识流都是有主的 圆。 意识流的最初视角总是个别的、独特的，因此，意识流和感受不是漂浮于空 中的独立物，它必然要具体地为个人所运用。意识流最初也是模糊的、不定的， 只要我们进入这种模糊的经验状态，可以使我们个体的思想脱离理论的偏见，仔 细地考察现象、体味现象、感受现象，并试图给予世界明晰的解释。 意识流都是个人的，是在具体的个体身上发生的。没有脱离个体而存在的抽 象思维或意识，这个说法确实有一定道理，意识流的确带有独立性，对于正在进 行中的意识流过程来说，是实实在在地在个人头脑里进行的，如果一旦离开存在 鲜活的个体头脑，意识流过程就根本无法向前继续进行，也根本无法产生和存在 但是，个别中也存在着一般，从大量的个体心理活动中我们也可以总结出许多普 遍的、一般的心理规律。否认世界存在的一般，那就是否认现实的规律。而詹姆 斯在这个问题上恰恰是否认一般性，强调个别性，这也是他否认世界客观规律的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2 5 页 窜沙毓英评詹姆斯的“意识流”理论r j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1 9 8 8 年版，第2 期，第9 2 页 罴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具体表现和必然结果。 ( 二) 意识流的不断变化 “变化”就是事物在向前发展的过程中产生新的状况，变尽旧体而有新体，谓 之化。严格地说，意识流也是在不断变化中得到发展的，任何意识流状态都是独 立的，彼此各异的，没有任何一个意识流状态能够重复出现。因此，詹姆斯引用 霍奇森的话说：“只要我有意识，我意识流内不能不有的是一连串不同的感受；我 可以闭上眼睛，完全不动，使想法不渗进自己的意志；然而，不论我想还是不想， 感觉外物还是不感觉外物，我始终具有前后相继的一连串不同的感受；我可能具 有任何东西，即便性质更为独特，其来路也都隶属于这个序列的组成部分；没有 这一连串不同的感受，就没有意识意识的链条就是前后相继的差异”。我们 认为平时两次能获得同一个感觉，那只是误解。其实，“我们两次得到的只是同一 对象，并非同一的感觉；同样的东西假如在不同的距离、不同的环境，对于我们 来说，便看上去不同，听上去不同，嗅上去不同；通常，我们对这些不同的方式 并不理会；我们要确认的，只是事物的相同；任何感觉，只要能确认这一点，就 可以粗略地看作是彼此相同的 。由于我们两次触及同一个对象，因而误认为我 们会出现重复的心理现象，误认为我们对同一对象的不同感觉也是相同的。 詹姆斯的这种对同一对象不同感觉的观点，我们在前边已经讨论过。现在， 我想通过我们的知觉以及大脑的反映变化，来证明詹姆斯的意识流是始终变化观 点的两个论证；一个是经验的直接证明，即我们的感觉和意识一直处于不停的变 化之中。例如，“我们对事物的感觉睡时跟醒时不同，饿时跟饱时不同，精力充沛 时跟精疲力尽时亦不同；但最为明显的是，我们在童年时代、成年时代及老年时 代的感觉大相径庭 。即使对于相当熟悉的事物，我们的态度也会由于时间的推 移而发生改变；我们曾经感兴趣的事物，现在则变得平淡无聊；曾经让我们狂热 的人物，现在则可能让人觉得厌恶。因此，所有既定事实中的每一个意识流都是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6 页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7 页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6 页 第= 章詹姐新意识滚思蠢的逻辑展开 独一无二存在的；但是我们对于同一件事实的其他意识流思想，却在种类上有相 同之处；当同一事实再次重现时，我们必须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来思考它，从其它 的角度来观察它，从其它的关系中来领会它。另一个借助大脑的反映变化来进行 论证。假如一个经验在间隔一段时间后还重复出现，那就说明间歇时发生的变化 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这不论在经验上还是生理上都是违背 客观事实规律的。无论生理器官作出怎样的反应，都会先由它的发生状态来决定 同样，“经验每时每刻都在改变着我们；我们对每一个事物的心理反映，实际上是 我们对到那时为止的整个世界的经验的结果 。詹姆斯认为，大脑的反映变化进 一步证明：不但整体意识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改变，而且除整体意识流之外 所发生的意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再重复出现。由于我们的心理状态时刻在 发生改变，因此这一时刻发生的意识和另一时刻发生的意识隶属于不同的事件。 这意味着，“意识的不同内容彼此交错，无法明确区分，意识中呈现的其他内容则 形成处境，渗入每一具体内容的个体性质 。因此，无论发生什么，我们的整个 意识流始终变化着，意识决不可能返回完全相同的境地。这就是詹姆斯把意识流 比作河流的原因之一。难怪他称赞赫拉克利特说：“无论生命之流、简单感觉之流 是什么样子，就像赫拉克利特说的那样，我们永远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 确是真实的” 。 意识流是时刻不断改变的产物，意识流时刻流动而非静止的。詹姆斯指出：“状 态一旦消失就不能够重现，并且不能与它以前所是的东西是同一的力。有些事实， 使我们相信我们的感觉性不断在变化，所以同一对象不容易再给我们同一的感觉 譬如，“眼睛对光的感觉性，在眼睛最初受光时候最灵敏、此后越变越钝，之后变 得更迅速，经过长夜睡眠而醒来，醒的时候，眼睛所看见的东西比睡前明亮两倍 之多，这使人非常惊异” 。“我们对于一件事实的每一思想总是独一无二的；它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7 页 圆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e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7 页 。尚新建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 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2 第1 1 7 页 国威廉詹姆斯心理学原理e u 郭宾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9 第2 3 4 页 。宋建平试论詹姆斯的“意识流”理论【j 】华东理工大学学报2 0 0 3 年版，第3 期，第8 2 页 舄龙江大学顼士学敝 与我们对于同一件事实的其他意识流，只有在种类上的相似；遇到同一事实再现 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按新样子想它，从多少不同的观点看它；一年过了一年，我 们都换了新眼光看事：以前不实在的，变成实在；以前刺激我们的，变成索然无 味；他们平常极在乎他们情谊的朋友，现在化为淡影了；曾经觉得天仙似的女人， 那些天星，那些树林，那些溪流，现在是多么干燥，多么平凡；以前引起无涯之 思的少女，现在差不多不存在了”! 在举过大量事实例证，并依照神经系统的活 动对这些现象加以阐释之后，詹姆斯得出了一个结论：“一个永久存在的观念， 按周期出现于意识舞台上面的，那只是神话里才会有的东西”圆。詹姆斯的这种不 断变化的意识流，指的是意识流的个体属性。因此，这个特点与第一个特点也是 紧密相关的。 ( 三) 意识流的连续 “连续是指一个人的意识流中间没有破裂、裂缝或者分界线 。詹姆斯认 为一个人的意识流在运行的过程中也是没有中断、衔接非常紧密，一直保证意识 流连续发展下去；正如一个心灵到另一个心灵之间的裂缝能够被适当地构想在有 限的单个心灵中，而在后来的时刻又再次出现了，或者它们就是意识流的性质或 者内容的断裂，这断裂是如此的突然，以至于随后的部分和前面过去的部分没有 任何联系，但意识流整个感觉起来是连续的。 意识流的连续是詹姆斯意识流特点的最重要部分。其主要观点是：意识，在它 自己看来，并不像切剁成的碎片，所以不能用序列或链条之类的词语来 描述。因为意识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向前移动，直至达到 思想的彼岸。这就说明意识流是没有中断、不断连续的。 人们常常以为意识之间是有中断的，最主要是有如下两方面的观点：一是意识 发展过程之中时间的中断，即一个人的意识生活向前运行的过程中，在随着时间 不断向前发展的过程中有间断部分的存在，一会造成了意识的丧失，一会又重新 沙毓英评詹姆斯的“意识流”理论r j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1 9 8 8 年版，第2 期，第9 3 页 蕾沙毓英评詹姆斯的“意识流”理论 j 1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1 9 8 8 年版，第2 期，第9 3 页 固威廉詹姆斯心理学原理 m 郭宾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9 第2 4 2 页 第= 章詹姆新意讽黼的逻辑j 妍 恢复了意识，从而造成了意识的间断歇息；詹姆斯认为，这种时间断裂尽管数量 很大，但是，有许多是意识自身意识不到的，如果意识本身意识不到它们，它也 不会把它们感觉为中断。例如，“在迷药造成的无意识状态，意识生活的两个断口 可以弥合，吞没缺口，就像盲点两端的空间感碰合，吞没掉视觉的客观中断一样 。在盲点两边，意识按照相同的水平方向，来指引空间感进入空间场，从主观上 来弥补客观的断裂，在其间，意识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断裂。除此之外，生活中 还有一些凭自我感觉而得到的断裂。例如当我们一觉醒来后，感觉自己脑子一片 空白，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意识，这个对意识的判断的确是通过自我感觉推断出 来的。不过，从“连续 的其他方面来看，对于意识本身，各部分互相贯穿在一 起，形成一个互不分离的整体。“因为它们是一个共同整体的组成部分，意识依然 是显然连续和完整的，现在，那个共同的整体就是我自己、主格的我或者宾格的 我” 。 “当保罗和彼得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并且承认他们刚才睡着了的时候，他们各 自在精神上进行回顾，并且只与由睡眠时间所中断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