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学专业论文）湖北省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pdf

中文摘要 经济增长是宏观经济学界研究的重要问题。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研究经 济增长尤其具有特殊的重要意义。总量生产函数作为分析经济增长的有力工具， 一直是理论界和实际部门的研究重点。技术进步作为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因素， 其对经济增长贡献的测度也吸引了众多经济学家的兴趣。 中国由于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持续的快速发展，其增长中技术进步所起的作 用也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本文挑选了中国中部地区比较有代表性的 省份湖北省作为研究对象，来考察技术进步率对其经济增长的贡献作用。 本文通过估算改革开放以来1 9 7 8 - 2 0 0 4 年湖北省固定资本投入、技术水平 替代变量来拟合湖北省的总量生产函数，从而分析湖北经济增长中各要素，尤 其是技术进步所起的作用。通过模型结果可以发现湖北省经济增长中存在着对 资本投入依赖性过多，技术进步发挥的作用不够等问题，并给出了相应的政策 建议。 关键词：经济增长，总量生产函数，技术进步，索洛余值 a b s t r a c t t h er e s e a r c ho f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i so n eo ft h ek e yt o p i c so fm a c r o e c o n o m i c s ， w h i c hi se s p e c i a l l yi m p o r t a n tf o rt h ed e v e l o p i n gc o u n t i e s a sa ne x p e d i e n tw a yo f a n a l y z i n g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 ，a g g r e g a t ep r o d u c t i o nf u n c t i o np l a y sac r u c i a lr o l ei n b o t ht h e o r e t i c a la n dp r a c t i c a ld e p a r t m e n t t h ec o n t r i b u t i o no ft e c h n o l o g yt ot h e 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a l s oa t t r a c t st h ei n t e r e s t so fm a n ye c o n o m i s t s a saf a s te m e r g i n ge c o n o m ys i n c ec a r r y i n go u tt h eo p e na n dr e f o r mp o l i c y , c h i n ad r a w st h es c h o l a r s a t t e n t i o na l lo v e rt h ew o r l d t h i sp a p e rp i c k so u th u b e i p r o v i n c e ar e p r e s e n t a t i v ep r o v i n c ef r o mc e n t r a lc h i n a - t oa n a l y z e i t s a g g r e g a t e p r o d u c t i o nf u n c t i o na n dt e c h n o l o g y c o n t r i b u t i o n t h e p a p e re s t i m a t e dc a r e f u l l yt h ef i x e dc a p i t a li n p u ta n dt h es u b s t i t u t ev a r i a b l e f o rt e c h n o l o g yi nh u b e if r o m19 7 8 2 0 0 4s i n c et h el a u n c h i n go fo p e na n dr e f o r m p o l i c yt oe s t i m a t et h ea g g r e g a t ep r o d u c t i o nf u n c t i o na n da n a l y s i st h ec o n t r i b u t i o no f i n p u tf a c t o r s ，e s p e c i a l l yt e c h n o l o g yc h a n g e ，t ot h e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 t h er e s u l to f t h em o d e ls h o w st h a tt h e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o fh u b e id e p e n d sh e a v i l yo nc a p i t a l i n p u t ，y e tt h et e c h n o l o g yc o n t r i b u t i o nr e q u i r e sf u r t h e re x p l o i t a t i o n t h ep a p e rg i v e s s o m ea d e q u a t ep o l i c ys u g g e s t i o n si nt h el a s t k e yw o r d s ：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 ，a g g r e g a t e p r o d u c t i o nf u n c t i o n ，t e c h n o l o g yc h a n g e , s o l o wr e s i d u a l l l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特此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暴凰融加口7 年5 月f ，e l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同意如下各项内容：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 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校有 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务；学 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在以不 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学校可以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 容用于学术活动。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蒙l 现秋 导师签名。羞蠼工 a 、k ， 硪7 年厂月f ，日 伽7 年 ， 厂月f 日 1 1 引论 第一章前言 在3 月中旬结束的2 0 0 9 年两会里，温家宝总理参与全国人大湖北代表团审 议时说：武汉是中部地区的龙头城市，有区位优势，工业基础，商贸条件和科 教实力，在中部崛起中起着带头作用，应该乘势而上，也将前程似锦。自2 0 0 6 年中部崛起战略实施以来，谁是中部地区龙头城市，多次成为媒体讨论的热门 话题。有人断言，在形成统一经济区以前，中部只能是一个“无龙头时代。把 武汉定位为中部地区的龙头城市，是温总理对武汉和湖北在中部崛起战略中的 角色定位、功能定位，也是总理对湖北的高度期许。早在2 0 0 5 年8 月，胡锦涛 总书记视察湖北时就强调，要把湖北建成促进中部地区崛起的重要战略支点。 从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 0 0 7 年统计经济统计数据来看，湖北省在中部六省中经济 发展的势头还是很强劲的，g d p 的增长率在中部各省中排名前列。 表12 0 0 7 年中部六省国民生产总值及增长率 省份g d p ( 亿元)6 d p 增长率( ) 山西5 7 3 3 3 5 1 3 0 安徽 7 3 6 4 1 81 3 9 江西 5 5 0 0 2 51 4 4 河南1 5 0 1 2 4 6 1 4 6 湖北9 2 3 0 6 81 4 5 湖南 9 2 0 0 0 01 4 5 数据来源：中宏统计数据斟1 1 但是，从单位g d p 能耗来看，湖北经济增长明显存在着单位能耗高，资源 利用率低下等缺点。这显示在湖北经济增长中，虽然速度提升很快，但是更多 的是依靠要素投入，能源消耗等因素，经济增长的质量并不高。 1 1 1 数据库资料来源于 t o 删= 2 6 8 1 ，t l = 3 3 2 5 6 0 6 t o 删= 2 6 8 1 ， f 巧= 8 1 6 0 2 4 8 t o 删= 2 6 8 1 ，说明时间因素t 对因变量k ，l ，t s 的影响是显著 的，在改革开放以来的将近三十年时间里，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以及技术进 步都对经济的增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 3 ) f 检验。假定a = o 0 1 ，查第一自由度为3 ，第二自由度为2 4 的f 分布 表得r o l ( 3 ，2 4 ) = 8 6 4 ，显然5 1 0 4 6 0 0 8 6 4 ，说明回归方程显著成立。 ( 4 ) 自相关检验。采用d w 进行检验，d w 值位于【0 ，4 】之间，越接近于2 则说明序列越不可能存在自相关，在本模型中d w = i 9 5 0 0 5 6 ，相当接近于2 ， 说明该模型不存在自相关。 ( 5 ) 经济意义检验。模型拟合所得口= o 5 6 6 9 ，p = o 4 3 0 7 ，y = 0 6 2 3 1 都 是正值，且0 a l ，0 l ，0 y 1 。说明总产出随着技术进步以及资本投 入和劳动投入增加而增加，符合客观的经济规律。更为重要的是口+ = o 9 9 7 6 ， 相当接近于l ，满足本文之前的规模报酬不变的假设，说明采用第三产业投入 占比可以作为技术水平的合理替代量。由以上数据也可看出，湖北省改革开放 以来的总量生产函数中固定资本投入的产出弹性为0 5 6 6 9 ，劳动力投入的产出 弹性为0 4 3 0 7 。 4 3 湖北省技术进步分析 根据( 1 0 ) 式，按照1 n4 = i n r 一0 5 6 6 9 1 n k ，一0 4 3 0 7 1 i l l , 估计湖北省 1 9 7 8 2 0 0 4 年的技术水平，进而可以算出湖北省1 9 7 8 2 0 0 4 年的技术进步率鱼： 丘 图3 ： 1 6 作为索洛余值的技术进步是指要素投入增长之外所有促进经济增长的因素 变动，包括制度变动和资源配置变化等等，从上图可以看出，改革开放以来湖 北省技术进步的变化趋势是和我国相应政策阶段和经济发展规律相符合的。 1 9 7 8 1 9 8 4 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开始启动改革开放的政策，并出 台了一些列的措施，例如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鼓励私有制和民营经济等。湖 北省技术进步率波动中呈上升趋势，并在1 9 8 4 年达到一个顶点。1 9 8 4 1 9 8 8 年 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展开阶段，技术进步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水平。而1 9 8 8 1 9 9 1 年间，我国的改革开放遇到了一定的发展瓶颈，新旧经济机制的矛盾和冲突在 这一时期表现的十分明显，因而湖北省技术进步率也一度下滑，走入了一个低 谷，在1 9 8 9 年和1 9 9 0 年甚至为负值。而1 9 9 2 年邓小平同志发表南巡讲话后， 我国经济改革进入了深化阶段，对原有的计划经济体制大胆深入的变革释放了 经济中的活力，这一时期的技术进步率处于高水平的稳定阶段。1 9 9 8 年的亚洲 金融危机对中国也造成了一定的冲击，技术进步率也受到了相当的影响。而2 0 0 1 年以后，随着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更进一步的融入世界经济体系，吸取西 方发达国家的技术和管理优势，湖北省技术进步率再次走上了稳步上升的轨道。 4 4 湖北省技术进步贡献率分析 根据( 1 0 ) 式显示的固定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的产出弹性，可以计算出 1 7 1 9 7 8 2 0 0 4 年间固定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增长以及技术进步对总产出的影响。 具体计算方法如f ： 固定资本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口k _ _ l y , k ty t 劳动力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al , r _ , l ty t 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4 r _ , ：1 - a 墨兰一生兰 4zkk 厶z 根据我国经济改革的不同阶段，1 9 7 9 2 0 0 4 年及分阶段湖北省实际总产出增 长、固定资本和劳动力投入增长以及技术进步对实际产出增长的贡献率如下表： 表5 湖北省要素投入和技术进步贡献率 表3 的数据显示，不同阶段技术进步贡献率差距巨大，尤其是1 9 9 5 年之前 技术进步贡献率波动幅度巨大，进一步体现了经济体制改革对湖北省经济增长 的影响。1 9 9 5 年以来，体制改革逐步走入稳定轨道，体现在技术进步贡献率上 就是相应的数值也趋于相对稳定状态。通过上表可以看出，剔除经济改革影响 的技术进步贡献率大概在2 0 左右，说明湖北省经济仍然偏重粗放型发展路径。 第五章结语和政策建议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实质是一个科技进步的过程，是一个速度、结构与效 益的综合性演变过程。科技进步的作用与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是密切相关的。 为此，一方面要通过定量测算科技进步贡献率的大小，定性分析其在经济增长 中的作用力度，来制定相应的对策促进科技进步，进而促进经济的发展；另一 方面，经济发展也对科学技术提出了新的要求，进入2 1 世纪以来的信息革命和 产业全面升级，标志着我国的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已经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 纵观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经济发展状况，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对某一国家或 地区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的影响空前。上世界七十年代，日本首相福田纠夫 一上台就确立了“技术立国 的国策，八十年代其经济增长诸因素中6 5 以上 是依靠科技进步。1 9 5 0 年日本的劳动生产率只有美国的1 6 。但是今天它已经 赶上美国。冷战结束后，发达国家抓住世界局势相对缓和与稳定的时机，不遗 余力的发展经济和综合国力。在这一过程中，各国都十分注重发挥科技第一生 产力的作用。纷纷制定长远科技发展规划和策略，加强宏观决策和管理，争夺 和抢占未来科技发展的制高点，并尽力使科研与经济相结合，促进经济与综合 国力的快速发展。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使粗放型资源优势继续减退，依靠科 技进步，走内涵式扩大再生产道路已经是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向。湖北科技进步 贡献率本来不高，在市场经济冲击下，如果不加大“科教兴鄂 战略的实施力 度，不加速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将会使湖北与发达国家和我国其他发达地区 的经济、科技发展水平进一步拉大。 1 9 5 1 科技与经济的结合问题 对科技进步贡献率的测算表明，湖北省经济的发展主要依赖于资金的高投 入来拉动经济的发展，实现其增长。科技资源的优势与作用远未发挥出来。究 其原因主要是科技与经济结合不够紧密，科技发展与经济发展相脱离。 湖北省科技资源优势与科技成果转换劣势并存。统计表明，湖北省科技综合实 力较强。湖北现有普通高校1 2 0 所，在校大学生1 0 1 2 7 力人，研究生6 6 4 万人， 分别居全国第五、第三和第四位；这里拥有各类科研和开发机构1 1 5 8 家。全国 共有5 个国家实验室，湖北有其一；湖北的国家重点实验室数居全国第三位； 这罩拥有的国家“8 6 3 ”产业化基地、国家级火炬计划产业化基地，居全国第四 位；“两院”院士4 9 位，全省从事科技活动的人员1 9 5 万人 近几年，湖北每年获得省、部级以上重大科技成果均在7 5 0 项以上，有4 6 项成果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在光纤通信、激光技术、空间地理信息、病源微生 物、植物功能基因、新材料研究等若干领域，代表了我国的最高水平。武汉的 科教优势十分突出，是全国第三大教育中心，第二大智力密集区。 然而，在科研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方面却明显做的不够，科教实力并没有带 来经济的显著大幅发展，在中部六省中湖北的发展速度也仅处于中间水平。一 方面，科技成果大量涌出，另一方面，生产部门技术寻找无门。科技成果转化 难，是目前科技发展中存在的瓶颈问题，严重阻碍了科技与经济的有机结合， 致使湖北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较弱。 5 2 人力资源开发的问题 从前述的实证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湖北的总产出中，劳动力投入的贡 献率最低。截止2 0 0 8 年，湖北省总人口为5 6 9 9 万人，其中就业人口为2 7 6 3 万 人。劳动力资源较为丰富，但随着现代化工业进程的加速，大量新技术被采用， 工业经济的发展不再与劳动力增长紧密相关，而人力资源的增长却与经济的发 展有着非常密切的相关性。从人力资源开发来说，湖北还存在这诸多问题 ( 1 ) 重物质资本投资，轻人力资本投资 经济韵发展既要重视物质投资，更重要的是依靠科技和人才，但科技和人 才却在于人力资本的投资，据有关学者研究表明，人力资本投资收益率要大大 高于物质资本投资收益率，即当年每增加1 亿元的物质资本投资仅能带来第二 年2 亿多元的g d p 增加额；而当年每增加1 亿元的人力资本投资可带来第二年 近6 亿元的g d p 增加额这就要求我们要正确处理好两者之间的比例关系。近 些年来，湖北省财政性教育经费占g d p 的虽说比重逐年增长，从2 0 0 0 年的2 0 4 ，发展到2 0 0 7 年的2 2 5 ，但是义务教育阶段生均预算内教育事业费的绝 对数，在全国依然处于相当靠后的地位，“十五 期问数据表明，小学为倒数第 4 位，初中为倒数第9 位，经费数额仅为全国平均值的6 9 和7 8 。 ( 2 ) 重正规教育，轻职业教育 人力资本投资的教育主要包括正规教育和职业培训。从政府层面讲，目前 许多人对职业教育在湖北省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认识不 足，长期存在鄙薄职业教育的陈旧观念，导致职业教育投资严重不足，2 0 0 4 年 湖北全省中等职教占高中阶段在校生的比例仅为3 2 。不仅远低于“九五初 期6 4 的水平，也低于同期全国平均水平( 3 7 9 ) 近6 个百分点。而个人认识 上也有误区，大多数人认为只有读普高升大学才有前途，导致职业院校的生源 质量差、数量少职业教育发展艰难。事实上，许多高技能人才特别是是要靠职 业教育来培养完成的，例如江浙等发达省份经济的快速繁荣和发展就得益于其 早期重视的职业教育，为经济发展培养出大量的所需的适用型技能人才。 ( 3 ) 人力资本存量低 人力资本存量实质就是人才资源本地经济发展中配置的多少，如果人力资 源得不到优化配置，经济将缺乏持续发展力，人才也就会不断流失。湖北省是 全国少有的人才流失严省份之一。据教育厅资料显示，2 0 0 7 年湖北省高等教育 毛入学率( 全i c l 径) 达2 7 2 ，每万人口中拥有大学生人数达2 5 5 人，大大高于 全国平均水平1 8 1 人，普通高校数1 2 0 所( 其中本科院校3 5 所，独立学院3 1 所， 高职高专5 4 所1 ，居全国第四。省属高校在校生规模也从2 0 0 2 年的4 0 7 万人 增加到2 0 0 7 年的9 7 3 万人，增幅1 3 9 。 从2 0 0 0 年至2 0 0 5 年6 年湖北境内拥有的普通高校累积培养正规本科大学 生5 7 0 9 5 万人、研究生5 2 o l 万人，加上2 0 0 0 年以前累积数据就更大，另 外还有各种形式的大生。但根据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结果，全省人口中，接受 2 1 大学( 即大专及以上) 教育的2 3 1 9 4 力人，占3 9 ；接受高中( 含中专) 教育 的7 4 9 3 9 力人，占1 2 6 ；接受初中教育的20 4 1 4 7 力人，占3 4 3 1 ； 接受小学教育的21 0 7 1 9 万人，占3 5 4 2 。还有1 3 7 7 的是文自，到 “十五”期术全省各类人4 总量也只达到2 9 7 2 力人，同时这2 9 7 2 万人绝 大多数又集中在省会城市武汉，对于湖北的县及县级市来说，每年输送的大量 的大学生，学成返乡的很少，这样就直接影响地区经济的发展。 5 3 政策建议 加速科技进步是促进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重要途径和关键举措。如何提高 科技进步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以促进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是当前湖北省面 临的重要问题。我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 1 ) 要加强科技与经济的紧密结合，建立起以企业为主题的科技进步新机 制。 湖北省科技体制改革已取得较大进展，但改革重点大多局限于科技管理系 统内，科技体制改革与经济体制改革之间缺乏应有的协调。企业是经济增长的 支撑。企业在成为市场经济主体的同时，也成为了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主体。 湖北企业尚未成为科技与经济结合的主要阵地，致使整个宏观调控缺乏微观基 础。这不尽影响企业的科技进步过程，也影响整个国民经济素质的提高。为此， 必须建立以企业为科技进步主体的科技新机制。 ( 2 ) 采取一系列切实可行的措施，加快科技成果的转化。 对一些成熟的科技成果，应通过技术市场等中介机构及一系列的激励政策、 法规，促进其转化、推广。对那些投入大，风险高、转化周期长、企业难以自 行实现转化的重大科技成果，则应实行保护性的转化政策，即通过政府有计划、 有组织的安排，在政策、资金等方面给予强有力的支持和扶持，使之尽快形成 新的产业，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 ( 3 ) 强化科技意识和人才意识，确立科技、教育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 当前，“科教兴国”已达成共识。在我国从计划经济转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的过程中，人们仍然自觉不自觉的重资金投入，轻科技开发，上新项目、铺新 摊子，走外延式的粗放型经济发展的路子。对于增加科教投入、走内涵式集约 型经济发展的路子往往视为远水解不了近渴，缺乏足够的热情。这就要求各级 政府真证强化科技意识和人才意识，迅速从外延式扩大再生产的路子转到依靠 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的轨道上来。 ( 4 ) 强化人力资本建设。 就是要确立人力资本优先投资战略，我省要实现经济的全面可持续发展， 就必须重视人力资本的积累、开发和优先发展。特别是当前在“十一五 期间， 面临经济结构调整增长方式转变，更应注重在人力资本的投资，具体就是要改 变重物力投资轻人力投资的传统观念，把大力发展教育和提高劳动者素质放在 发展战略的首位，要克服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发展的急功近利的短视行为， 遵循协调发展原则，处理好物力投资与人力投资的比例关系。适当减少物质资 本投资，增加人力投资，为我省县域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注入源源不竭的动力。 ( 5 ) 促进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均衡协调发展 无论职业教育还是学历教育，对一个社会的发展都是非常重要的，职业教 育和普通教育其实是各有所长，就像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就要求我们必 须转变观念，因为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是多层次的，除了普通教育之外，政府对 职业教育要积极投入、宣传以及引导，同时要建立多元化的投资渠道，实行政 府和社会力量办学相结合的方式，进一步扩大职业教育的办学规模，建立形式 多样的专业性职业技术学校，并完善职业培训体系。而学生和家长要消除对职 业教育的偏见，不要把职业教育看做是一种低等教育，要根据学生实际情况， 发挥自己的优势和特长，参与到更加务实的职业技术培训中去。 参考文献： 1 巴罗：经济增长，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 0 0 0 2 曹吉云：我国总量生产函数和技术进步贡献率，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 2 0 0 7 年第1 1 期 3 高萍：技术进步对湖北省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统计与决策，2 0 0 6 年2 月( 下) 4 郭玉清：资本积累、技术变迁与总量生产函数基于中国1 9 8 0 - 2 0 0 5 年经 验数据的分析，南开经济研究，2 0 0 6 年第3 期 5 郭庆旺、贾俊雪：中国全要素生产率的估算：1 9 7 9 2 0 0 4 ，经济研究，2 0 0 5 年第6 期 6 何枫、陈荣、何琳：我国资本存量的估算及其相关分析，经济学家，2 0 0 3 年第5 期 7 贺菊煌：我国资产的估算，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1 9 9 2 年第8 期 8 刘易斯等：经济增长理论，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 9 索洛等：经济增长因素分析，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 1 0 于俊年：计量经济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 0 0 7 年 1 1 张军：总量生产函数的产生、发展和应用，西安金融，2 0 0 5 年第1 0 期 1 2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资资本存量估算：1 9 5 2 - 2 0 0 0 ，经 济研究，2 0 0 4 年第1 0 期 1 3 张炎涛：李伟，技术进步对湖北经济增长的贡献度，统计观察，2 0 0 7 年第3 期 1 4 郑玉韵：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度及经济增长方式的“阶段性规律，经 济研究，1 9 9 9 年第5 期 【15 】a r r a s i st h eu sa g g r e g a t ep r o d u c t i o nf u n c t i o nc o b b d o u g l a s ? n e w e s t i m a t e so ft h ee l a s t i c i t yo fs u b s t i t u t i o n c o n t r i b u t i o n st om a c r o e c o n o m i c s ，2 0 0 4 ， 4 ( 1 ) 16 】c h o w gc c a p i t a lf o r m m i o na n de c o n o m i c sg r o w t hi nc h i n a ，q u a r t e r l y j o u r n a lo fe c o n o m i c s ，19 9 3a u g u s t ，v 0 1 1 l4 【17 】p e r k i n s d h r e f o r m i n gc h i n a se c o n o m i cs y s t e m ，j o u r n a lo fe c o n o m i c l i t e r a t u r e ，19 9 8 ，v 0 1 2 6 ，n o 2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