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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ii 独独 创创 性性 声声 明明 本人郑重声明：今所呈交的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论 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科研成果。尽我所 知，文中除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 经发表或撰写的内容及科研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首都经济贸易大学 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所使用过的材料。 作者签名作者签名： 日期：日期： 年年 月月 日日 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首都经济贸易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有关规 定，即：学校有权保留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借阅或网 络索引；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取影印、缩印或 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 （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应遵守此规定） 作者签名：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导师签名： 日期：日期： 年年 月月 日日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iii 论文摘要论文摘要 近年来，我国第三方支付发展迅猛，并不断创新，在给电子商务界带来福音的 同时，也给相关监管者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沉淀资金 及其孳息的所有权归属纠纷、消费者权益保护、平台诱发反洗钱犯罪等等问题的出 现，使得法律监管本身也暴露了很多问题。本文针对当前我国在这一领域仍然缺乏 法律规制以及行业协会自律公约的现实，呼吁监管者在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上能 够发挥更大的作用，有效的保障第三方支付持续、高速、健康的发展。 本文从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入手，详细的分析存在于第三方支付运营中的重 要的各方当事人之间的法律关系，并阐述存在于第三方支付的重要法律风险问题， 即沉淀资金的所有权归属以及沉淀资金的利息归属问题；同时借鉴美国和欧盟关于 第三方支付的监管理念，例如：市场准入政策、存款延伸保险制度等等，提出不能 将沉淀资金利息简单的划归第三方支付公司的理论，并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本文 还认为应该在发放支付行业许可证的同时，开始着手制定相应的市场退出机制方面 的法律法规，以维护消费者的权益；另外，中国支付清算协会应尽快完善其行业自 律公约，开展行业自律活动，从行业内部来保障第三方支付行业健康有序的快速发 展。 【关键词】【关键词】 第三方支付 沉淀资金 孳息 备付金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iv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chinas e-commerce have benefited much from the rapid development and continuous innovation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however, this new emerging thing also brings new and sharply challenges to the related supervisors. the problems such as the legal status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ownership of the precipitation funds and its interest, consumer protection, the third-party payment platform-related money-laundering offences came out because of the insufficiency of law supervision. considering of the lack of law regulation and self-discipline of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 this paper suggested that the supervisors should play a much bigger role to ensure that the third-party payment continue to develop fast and healthily. first, from the point of the legal status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this article analyzed the legal 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key parties in the third-party payment system, and elaborated the crucial legal problem exists in the third-party payment, that is the ownership of the precipitation funds and its interest. by drawing on the supervision concept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european union on the third-party payment, such as license policy, deposit-extension insurance system and so on, this article put forward a theory that the interest of the precipitation funds should not be simply owned as the property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companies, and corresponding solution was proposed. what is more, establishing regulations and laws about the market exit mechanism should be put into the agenda, in order to protect the consumers. in addition, the chinese payment and settlement association should improve its professional self-discipline as soon as possible, and carry out the self-discipline activities, to guarantee a healthy long-term development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key words: the third-party payment precipitation funds legal fruits excess reserves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v 目录目录 1 引言 . 1 1.1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 1 1.2 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 . 2 1.3 本文的框架和结构 . 3 1.4 本文的特色和研究方法 . 4 2 第三方支付概述 . 4 2.1 第三方支付的定义 . 8 2.2 第三方支付运作流程 . 8 2.3 第三方支付的特征 . 9 3 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及主要法律关系研究 . 10 3.1 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 . 10 3.1.1 银行说 . 10 3.1.2 非银行金融机构说 . 11 3.1.3 仅支付结算组织说 . 11 3.1.4 支付机构说 . 11 3.2 第三方支付涉及的当事人及法律关系 . 12 3.2.1 第三方支付涉及的主要当事人 . 12 买方 . 12 卖方 . 13 网上银行（买方开户行、卖方开户行） . 13 第三方支付平台 . 13 3.2.2 第三方支付的主要法律关系分析 . 14 买卖双方之间的法律关系 . 14 买方、卖方与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法律关系 . 14 .1 资金移转服务中的委托代理关系 . 15 .2 资金保管服务中的电子货币保管合同关系 . 15 .3 信用担保服务中的担保关系 . 16 网上银行与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法律关系 . 17 4 第三方支付运营中存在的主要法律问题研究 . 18 4.1 第三方支付产生的沉淀资金的所有权问题 . 18 4.1.1 沉淀资金所有权归属 . 18 沉淀资金的概念 . 18 沉淀资金的所有权归属 . 19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vi 4.2 沉淀资金的孳息归属问题 . 20 4.3 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 . 21 5 关于第三方支付的立法情况及我国立法的完善 . 22 5.1 美国关于第三方支付的立法概况 . 22 5.1.1 第三方支付不需要业务许可证 . 22 5.1.2 存款延伸保险制度及其优势和不足 . 22 5.1.3 须接受反洗钱监管 . 23 5.2 欧盟关于第三方支付的立法概况 . 24 5.2.1 欧盟的第三方支付的执照政策 . 24 5.2.2 欧盟执照政策的优势 . 24 5.3 我国立法现状及法律监管的完善 . 25 5.3.1 我国的立法现状 . 25 5.3.2 完善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建议 . 26 明确孳息收益主体，化解沉淀资金利息收入僵局的建议 . 26 .1 可参考证券市场申购股票、可转债冻结利息的处理方式 . 26 .2 将沉淀资金利息划归第三方支付所有的方式不妥 . 28 严格执行牌照发放的市场准入标准，完善市场退出机制 . 30 行业协会尽快出台自律公约，协助央行监管 . 31 6 结语 . 32 参考文献 . 33 在学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及研究成果 . 34 致谢 . 35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1 1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1 1 引言引言 1.11.1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自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尤其是在互联网兴起、it 技术不断推动的背景下，网 上交易活动开始展开，我国逐渐步入电子商务发展阶段。但在其发展初期，网络购 物并不顺畅，其阻碍就在于：买方和卖方只是网络上互不谋面的双方，电子商务的 虚拟性特点使得双方难以建立起对卖方的商品和服务质量的信任，仅有的信任也都 是通过第三人推荐或者回头客等方式建立起来的。另外，网上交易双方只能通过指 定银行的资金交易界面进行资金的划拨，或采用邮局汇款方式，交易也基本采用款 到发货的传统形式。在整个交易过程中，无论是货物质量、交易诚信、售后服务等 方面都无法得到可靠的保证。网上第三方支付平台出现后，其作为独立于买卖双方 的第三方，起到信用中介的作用，成为了解决网络消费支付虚拟性而引发的信任缺 乏的有效途径。近年来，第三方支付发展势头迅猛，以下是我国 2010 年第四季度 到 2011 年第四季度的第三方支付市场交易规模的统计图表。 图 1：2010q4-2011q4 中国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交易规模 来源：易观国际 易观智库 source: enfodesk analysys international 从上述图表中可以看出，第三方支付交易规模的增长率是可观的；根据 enfodesk 易观智库2011 年中国第三方支付市场季度监测的数据报告以及上述 图表显示，2011 年中国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交易额连续四个季度保持快速增长，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2 2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全年交易额规模达到 21,610 亿元人民币，较 2010 年增长 99%。在第三方支付高速 发展的同时，行业内部的第三方支付服务商之间也面临着激烈的同业竞争，同时还 面临着来自各大银行和用户信任的多重难题。由电子商务发展引发的相关法律问 题，迫切要求在网上支付活动中，尤其是第三方支付的业务规则、操作规范、风险 控制、参与各方的权利义务等进行规范，从而防范支付风险。2010 年 6 月 22 日中 国人民银行颁布非金融机构支付管理办法 ，并于 9 月 1 日起实施，该办法规定， 未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任何非金融机构和个人不得从事或变相从事支付业务。也 就是说非金融机构如果要从事支付业务，必须获得由中国人民银行颁发的支付业 务许可证，即业内所说的牌照。该办法设置了相应的市场准入门槛，在一定程度 上确保了各方参与者资金的安全，但是对于第三方支付法律地位及其运营过程中所 产生的巨额沉淀资金的利息问题、消费者权益保护等相关制度仍有缺位，还需要进 一步完善。 本文试图通过对电子商务中第三方支付的运作流程、法律地位、各参与主体之 间的法律关系及其所面临的主要风险等问题进行详细分析，比较分析和借鉴国内外 相同行业的立法现状和制度，对我国电子商务中第三方支付发展相关的法律问题提 出合理化建议，以期能够对维护电子商务的交易秩序做出绵薄之力。 1.21.2 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 通过利用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以及 google、百度等搜索引擎检索发现，我 国对第三方支付问题在电子签名、电子合同、电子商务、电子货币、安全支付认证、 经营模式等领域都有一定的研究，基于法律主体地位、消费者保护、法律监管等的 第三方支付模式的问题研究等也进入了积极的探索阶段，国外也已经有了一些较为 成功的实践尝试。但我国一方面目前还没有出现相关的较完备的法律规范和成熟的 法学研究成果，另一方面对阵容已经在逐步扩展中的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还缺乏 可实施操作的有效办法。 （截止目前为止，已经获得中国人民银行颁发的支付业 务许可证的第三方支付企业已经扩大到了 101 家，更多的第三方支付企业还在摩 拳擦掌，准备争取许可证。 ） 目前我国有关第三方互联网支付模式的研究主要是集中在电子商务学、金融学 及计算机网络技术方面，在这些学科领域的专著、学术论文(包括本科、硕士、博 士学位论文)较多。对第三方支付的法学研究从 2007 年开始增多，笔者从中国期刊 网上以“第三方支付法律”为关键字检索到 40 篇期刊论文，27 篇硕士论文、1 篇 重要会议论文，这些论文对第三方支付的分析研究主要集中在其法律地位问题、与 各方之间的法律关系问题、各个主体之间的法律责任问题、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3 3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纠纷解决机制问题、洗钱风险等，但尚未形成比较成熟、权威的理论成果和制度设 计。至于专著，就笔者检索范围而言，目前国内尚没有出现关于第三方互联网支付 的法学专著，在一些电子商务、金融学专著介绍支付方式的部分，少量书籍提到了 第三方支付的概念、类型及产生的问题，但几乎都没有展开详细的论述。另外，权 威咨询机构艾瑞咨询每年会推出关于第三方互联网支付的调查报告，对于第三方支 付进行数据方面的分析，这些数据和结论将作为本文研究第三方支付的重要来源。 在国外，就目前能够搜索到的资料而言，也缺乏专门针对第三方支付的理论研 究， 仅在少量期刊文献中有针对 paypal(美国典型的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案例实证研 究。但在美国、欧盟及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已经开展了一些第三方支付监管方面 的有益实践，本文将把这部分作为我国第三方支付制度构建工作的重要借鉴。 1.31.3 本文的框架和结构本文的框架和结构 本文主要研究在我国当前缺乏针对第三方支付的完善的法律监管环境的情况 下，第三方支付迅猛的自由发展下可能会面临的诸多法律问题，并借鉴了国外对第 三方支付的法律监管模式的经验，以及国内证券行业发行股票、可转债，对申购冻 结资金期间产生的利息的处理方式的研究，提出了旨在对第三方支付加强监管的一 些法律建议。本论文共分为六章：第一章是引言部分，重点介绍本文的研究目的和 意义、分析国内外研究现状、本文的内容结构、以及特色和研究方法。第二章是第 三方支付的概述部分，包括第三方支付的定义，用图表和详细的文字分析了第三方 支付的运作流程，从而分析其特征。第三章则重点分析了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 综合各种学说以及法律规范得出结论；另一个重点在于第三方支付的各方当事人以 及各方当事人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第四章谈到了第三方支付运营中存在的主要法 律问题，包括运营中产生沉淀资金的所有权归属问题、利息归属问题，以及消费者 权益保护问题，特别是用户服务协议中格式条款的效力问题，呼吁监管者和普通大 众能够意识到第三方支付现存的法律风险和问题。第五章是针对第四章出现的法律 风险，借鉴分析了国外的立法体系和实践经验，主要介绍了最具有先发优势并最具 有代表性的美国模式和欧盟模式的相关制度的优势和不足，以及我国可借鉴的部 分。 同时还介绍了我国在第三方支付行业的立法现状， 提出了需要继续完善的建议， 希望可以对促进第三方支付行业继续良好发展尽绵薄之力。最后一章是结论部分， 重申了第五章的针对第三方支付的立法和制度建设的建议，总结全文，进一步呼吁 相关监管者加强对第三方支付的引导和法律规制。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4 4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1.41.4 本文的特色和本文的特色和研究方法研究方法 本文的特色有两处：第一，运用实践分析方法，通过多次亲身运用第三方支付 的典型支付工具“支付宝” 、 “快钱”等进行网上购物的实践经验，结合文献资 料分析存在于第三方支付中的法律风险和问题。第二，采用跨学科分析的方法，综 合运用金融学、电子商务、法学方面的理论知识、多维度多角度的分析问题。 本文还综合运用了文献调查法、概念分析法、比较分析法、历史分析法等研究 方法，对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各方当事人之间的法律关系、法律风险的监管制 度和完善做出深入的探讨。电子商务、网上银行的发展，催生了网络购物在支付结 算方式上的创新，从此第三方支付诞生；接着从第三方支付的定义、运作流程发现 第三方支付所面临的法律风险，以及国外关于第三方支付的立法情况和监管体系的 经验分析，最后得出我国应尽早明确沉淀资金利息的合理收益主体、完善第三方支 付客户备付金制度、制定行业协会自律公约等的法律建议。 2 2 第三第三方支付概述方支付概述 随着电子商务的不断发展，网络购物的兴起，电子支付成为新兴的支付方式，交 易量也在不断地提高，第三方支付平台日益发展壮大，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人们熟知 的国外运营商包括美国ebay公司旗下的paypal（贝宝，也是全球最大的在线支付平 台），国内运营商如阿里巴巴公司旗下的支付宝、腾讯公司旗下的财付通以及独立的 第三方支付平台快钱等等。 第三方支付平台运营商独立于网络购物中的买家与卖家， 采用与各大银行签约的方式与银行支付结算系统对接， 为电子商务中的买卖双方提供 了一个货款交付的中转站。可以说，第三方支付平台作为资金代收代付的信用中介， 有效地解决了制约电子商务发展的一大瓶颈网上支付的信用与安全问题， 从而促 进了电子商务的飞速发展。 2011年第三季度，占领中国第三方支付市场的支付平台的市场占有份额如下：支 付宝占据了将近一半的市场份额；其次是财付通，市场份额占有率为20.07%；市场占 有率分别排名三、四、五位的分别是：银联在线、快钱和汇付天下。 张春燕第三方支付平台沉淀资金及利息之法律权属初探以支付宝为样本河北法学，2011，3：79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5 5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图2.1: 2011年q3中国第三方网上支付核心企业互联网支付业务交易规模市场份额 source：综合企业及专家访谈，根据艾瑞统计模型计算得出 2011.10 iresearch inc. 注：图表数据来源于艾瑞市场咨询(iresearch) 研究报告。 我国目前市场上主要的第三方支付平台 平台名称 成 立 时间 平台特点 适用范围 阿里巴巴支付宝 2004 综合型， 是目前国内最大的 网上交易平台， 业务范围涵 盖数码通讯、 虚拟游戏、 机 票、商业服务等行业。与 85 家金融机构建立了深入 的合作关系。 适用于 b2c、c2c 和 b2b 领域。更适合于 c2c 模 式， 如在淘宝网的交易， 支付宝现有 5 亿网购用 户，46 万家商户。 贝宝（paypal） . cn 2005 paypal 贝宝是由美国最大 的第三方支付 paypal 公 司与上海网付易信息技术 有限公司通力合作在中国 推出的网络支付服务。 paypal 账户适用 b2c、 b2b、c2c 领域的跨国交 易。 而 paypal 贝宝则由 于中国现行的外汇管制 等政策因素，目前仅能 艾瑞市场咨询（iresearch）是一家专注于网络媒体、电子商务、网络游戏、无线增值等新经济领域，深入研 究和了解消费者行为，并为网络行业及传统行业客户提供市场调查研究和战略咨询服务的专业市场调研机构。 支付宝网站关于合作伙伴的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6 6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在中国地区受理人民币 业务。 银联在线 www.chinapay.co m 2002 包括银联理财平台、 银联便 民支付网上平台、 银联网上 商城三大业务平台， 为广大 持卡人提供通信缴费充值、 公共事业缴费、跨行转账、 信用卡还款、账单号支付、 基金理财、 机票预订和商城 购物等全方位的互联网金 融支付服务。 由于没有自己的电子商 务交易平台，因而服务 的业务类型为 b2c、 b2b， 涉及行业广泛，有游戏 点卡、票务订购、个人 理财等多项领域。因而 用户群相对比较分散。 腾讯财付通 2005 财付通是综合化的电子支 付平台， 针对个人用户， 财 付通提供了包括提现、 在线 充值、 支付、 交易管理等丰 富功能； 针对企业用户， 财 付通提供了极富特色的 qq 营销资源支持和安全可靠 的支付清算服务。 业务覆盖 b2c、b2b 和 c2c 各领域， 提供卓越的 网上支付及清算服务。 99bill 快钱 2004 其基础支付产品包括但不 限于外卡支付、人民币支 付、 联通充值卡支付、 神州 行卡支付，vpos 支付等众 多支付产品， 支持手机、 电 话、 互联网和 pos 等多种终 端 适用于 b2c、b2b、c2c 等各种支付领域，属于 独立性第三方支付平 台。截至 2011 年 11 月 30日， 快钱已拥有逾130 万商业合作伙伴和 1.22 亿注册用户。 上海环迅电子商 务 有 限 公 2000 环迅支付不断拓展国内在 线支付市场，也积极拓展 国际卡支付业务，在国内 率先与众多国际信用卡组 与2300多家企业成为合 作伙伴，主要针对 b2c、 c2c 领域的支付。 百度百科“贝宝”的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百度百科“上海银联电子支付服务有限公司”的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百度百科关于“财付通”的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快钱官方网站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上海环讯官方网站的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4 日访问。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7 7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司 织建立战略合作，如： mastercard、visa、jcb、 diners、american express以 及 新 加 坡 nets。 广州银联 2002 网付通(chinapay),拥 有 网 上 支 付 解 决 方 案 、 e-pos、基金网上直销支 付、银联缴费通、手机支 付、网络 pos、自助终端 等丰富的产品线。 超过 10 万家商户使用 网付通，支付业务涵盖 电子客票类（如南航)、 网上购物类(如雅芳)、 网上基金买卖类(如易 方达)、旅游订票类(如 广之旅)、提供网上支 付 服 务 类 ( 如 北 京 云 网)、网上游戏点卡、 网上考试报名类(如广 州招考网)、充值卡售 卖类等。 汇付天下 www.chinapnr.co m 2006 汇付天下是首家获得中国 证监会批准开展网上基金 销售支付服务的第三方支 付平台，运用创新产品“天 天盈” ； 在产业链支付领域， 汇付天下创新研发的“钱管 家”系统，已得到了诸多行 业的广泛应用。 航空旅游电 子商务市场占有率近50%。 服务于基金行业、b2c 商城、航空旅游、保险 行业、数字娱乐、物流、 教育培训、商业连锁等 万余家行业客户。 易宝 2003 首家推出电话支付，将手 机、互联网、固定电话整 合在一个平台上，实现了 “网上线下”全覆盖航 旅，游戏、网上购物、教 育考试等行业。目前签约 服务范围涉及网络游 戏的装备、点卡、游戏 币、帐号、道具、代练 及其它数字点卡等；为 用户提供包括寄售交 易、求购交易、担保交 广州银联（网付通）网站介绍，详见 年 12 月 15 日访问。 汇付天下有限公司（，简称汇付天下） ，详见： 年 12 月 23 日访问。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8 8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的 中 大 型 商 家 已 超 过 10000 家。 易、在线点卡等各种交 易方式。 11 注：b2b 指的是 business to business,企业对企业，企业与企业的交易； b2c 指的是 business to customer,企业对个人，企业与个人的交易； c2c 指的是 customer to customer,个人对个人，个人间的交易。 business 和 customer 的区别在于是否经过工商登记。 2 2. .1 1 第三方支付的定义第三方支付的定义 第三方支付又称第三方网上支付，是马云在 2005 年瑞士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 上首先提出来的。他在会议中表示电子商务首先应该是安全的电子商务，一个没有 安全保证的电子商务环境是没有真正的诚信和信任可言的。而要解决安全问题，就 必须要从交易环节本身入手才能彻底解决支付问题。 简单的说，第三方支付平台就是一个货款中转机构，一个信用平台。所谓“第 三方支付”是以非银行机构的第三方支付为信用中介，以互联网为媒介，通过与各 家商业银行之间签订协议，使得其与商业银行间可以进行相关信息确认和某种形式 的数据交换，实现消费者或者持卡人与各个银行以及商家或者最终的收款人之间建 立一个支付的流程。 12 2 2. .2 2 第三方支付运作流程第三方支付运作流程 第三方网上支付，一般是指网上交易的买卖双方，明示接受第三方网上支付服 务平台作为网络交易中介，使用该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平台为买卖双方提供的网上 交易管理系统及信用中介(代收代付货款等)服务的网上交易。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 平台与一些银行签订相关金融服务协议，以此获得一定的信用保障与经济实力，从 而作为独立的第三方支付机构为交易双方提供网上支付服务。 13 第三方网上支付的整个交易流程基本可以归纳为，买卖双方达成货物买卖的意 向后，形成订单，该订单包括合同法中“买卖合同”中所说的买卖双方、标的 物、标的物质量、价格、数量以及纠纷解决方式。订单形成之后，由买方通过其开 通的网上银行，将相应货款划至其在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机构帐户(其实是第三方 11易宝支付(yeep)，2003 年由北京通融通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创建。详见： 年 12 月 23 日访问。 12马宁第三方网上支付的风险控制研究2009 年西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3邵美琳网络支付法律规制初探以第三方支付平台为视角2006 年华东政法学院民商法硕士学位论文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9 9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网上支付服务机构在相应银行的帐户)，划款成功后，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机构通 常会通过发送电子邮件等方式通知卖家发货，卖家收到通知后，则发货给买家，同 时将物流信息的相关跟踪链接显示在买卖双方形成的订单中，以便买家查询。买家 收货并对货品表示满意后在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机构的网上交易系统中确认收货， 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机构于是将买方先前划至的款项从买家的虚拟帐户中划至卖 家在第三方网上支付服务机构的虚拟帐户。 14以支付宝为例，第三方支付的具体流 程就如下图所示： 支付宝通知卖家发货 买家收货并通知支付宝 形成买卖合同（网络订单） 交易成功 2 2. .3 3 第三方支付的特征第三方支付的特征 第一，第三方支付，所谓第三方，就是独立于买方和卖方之外的第三方，最显著 的特点还在于它的第三方性，即它不偏向买方，也不偏向卖方，是完全中立性质的主 体。独立于买家和卖家，起到信用中介的作用，使得网络购物告别了不断犹豫先款后 物或者先物后款的尴尬， 买卖合同也不会因为买卖双方的互相猜忌而最终以失败告终 了。 15 第二，第三方支付平台通过提供一系列的应用接口程序，将各个不同银行的银行 卡（储蓄卡和信用卡）支付方式整合到第三方支付平台的界面上，由第三方支付机构 来专门负责交易结算和银行的对接，使得网上购物方式变得更加便利快捷。截止笔者 论文时间，共有112家银行及其他金融机构与支付宝建立了合作关系。由此，在第三 方支付服务中，消费者与商家就不需要在完全相同的银行及金融机构开设账户，从而 实现了不同银行账户之间交易的零障碍，帮助消费者节约了网上购物成本，也帮助商 14 吕西萍对第三方网上支付规则的法律思考以支付宝为例科技与法律2008,6：33 15 在市场上还没有出现第三方支付的时候，电子商务中的买家和卖家会进行博弈，买家想让卖家先发货，等收 获并验货后再付款，这样在网上购物才放心，然而这种情况下，卖家会担心，货款收不回来，因此不赞同先发 货后付款的购物流程。卖家更希望买家先付款，等收款后再发货，可是如此一来，买家就不乐意了，万一这买 回来的货品和自己心中实际想买的物品在质量上、花色上等相差甚远，这钱却已经付过了，退货也会遭遇重重 困境。所以买家不同意先付款后发货的网络购物流程。 买家汇款 到支付宝 卖家发货给 买家 支付宝付款 给卖家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1010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家降低了运营成本，同时对于银行来说，还可以节省一部分网关开发费用，这也是银 行获得潜在利润的体现，所以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出现实现了四赢的局面。 第三，第三方支付平台在完成支付的同时，还可以提供增值服务，为网上交易买 卖双方提供实时交易信息查询、物流信息跟踪查询和交易系统信用评价分析，提供交 易支付保障，实现卖家不发货或者买家不满意则退款和发现欺诈立即停止交易等功 能，保障了买家（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第四，第三方支付平台对网上交易的买卖双方的交易过程进行了详细的记录，由 此便产生了大量的数据电文信息， 16这些信息为今后可能发生的交易纠纷提供了有力 的证据支持。 3 3 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及主要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及主要法律关系法律关系 研究研究 3 3. .1 1 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第三方支付的法律地位 3 .1 银行说银行说 有人认为，第三方支付是银行。第三方支付机构从事的主要是货款代收代付的 中介服务，淘宝网的服务协议里规定， “支付宝从事的业务包括：支付宝中介服务 （代收代付和代管） 、货到付款服务、即时到帐服务” ，其本质上就是吸收买家的货 款以及具有保管存款功能，第三方支付的代收代付功能也可以理解为在买家和卖家 之间办理支付结算业务， 因而第三方支付是银行。 然而商业银行法第二条规定： “本 法所称的商业银行是指依照本法和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设立的吸收公众存款、 发放贷款、办理结算等业务的企业法人。 ”从以上定义可以看出，银行从事的业务 包括吸收公众存款、发放贷款和办理结算等业务，也是银行区别于其他机构的本质 特征。但是我们发现第三方支付缺少了商业银行的三大功能里的最重要的发放贷款 这一项，银行是以盈利为主要经营目标的金融企业，失去了贷款这一项业务，银行 就要倒闭，不成其为银行。所以第三方支付虽然开展银行的部分功能业务，但是因 其不具备贷款业务功能，而不能成为银行。 16 合同法规定，当事人订立合同，有书面形式、口头形式和其他形式。书面形式是指合同书、信件和 数据电文(包括电报、电传、传真、电子数据交换和电子邮件)等可以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的形式。因此， 数据电文可以作为证据使用。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1111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3 .2 非银行金融机构说非银行金融机构说 有人认为，既然第三方支付不属于银行，但在该平台上又出现巨额的资金 流动，那么就应该把它列入非银行性的金融机构来加以监管。我们先来看看何 为金融机构：金融机构，是指专门从事货币信用互动的中介组织。我国的金融机 构，按地位和功能可以分为四大类：第一类即中央银行，在我国就是指中国人民银 行；第二类即银行，包括商业银行和政策性银行；第三类即非银行金融机构，主要 包括国有及股份制的保险公司、诚实信用合作社、证券公司（投资银行） 、财务公 司等；第四类即在境内开办的外资、侨资、中外合资金融机构。以上各种金融机 构相互补充，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金融机构体系。 17因此，从我国金融机构的概 念和外延来看，其仅仅指的是传统意义上的金融机构和非银行金融机构，并不 包括新兴的第三方支付平台。 3 3. .1.31.3 仅支付结算组织说仅支付结算组织说 银行的三大功能包括吸收公众存款、发放贷款以及办理结算。第三方支付因没 有贷款功能而不能成为银行性质的机构，因此也有人认为第三方支付的法律性质就 是支付结算组织。第三方支付不能独立的开展业务，所有的代收代付代管服务都是 依托于银行的银行卡卡务业务、网上银行业务来运行的，仅仅只是配合各个银行和 其他金融机构完成相应的资金结算工作，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第三方支付机构 仅仅只是支付结算组织，因为它在资金流动的过程中只是起到了辅助的作用。这种 学说完全否认了第三方支付的自主性，未免也有些缺陷。第三方支付根据接收的用 户指令，做出相应的充值、提现、付款、账户管理等等行为，由此看来，第三方支 付的自有功能很丰富，不仅仅只是资金结算环节的中介和结算组织，所以笔者也不 能赞同把第三方支付仅仅作为支付结算组织的上述学说。 3 3.1.4 .1.4 支付机构说支付机构说 2010 年 6 月 21 日，中国人民银行在网站上正式公布了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 管理办法，办法中规定未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任何非金融机构和个人不得从事 或变相从事支付业务。第三条认为“非金融机构提供支付服务，应当依据本办法 规定取得支付业务许可证，成为支付机构”。也就是说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 首先是非金融机构，然后必须再获得支付业务许可证后，才能成为支付机构， 17 百度百科.“金融机构”. 访问。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博（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方支付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第 1212 页页 ，共 3 35 5 页页 提供支付服务的第三方支付在取得相应的许可证之后才能成为所谓的非金融机构 下的支付机构。 这样，似乎第三方支付有了法定的名称，支付机构的说法也否定了第三方支付 的金融机构地位一说。2011 年 5 月 3 日，中国人民银行给包括支付宝在内的 27 个 支付机构颁发了第一批的支付业务许可证；2011 年 8 月 29 日，包括上海银联 电子支付服务有限公司在内的 13 个支付机构获得中国人民银行颁发的第二批支 付业务许可证。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