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法学专业论文）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研究.pdf

摘要 摘要 对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处理程序区别于成年人，已经为国际社会和各国立 法、司法实务所认可。但我国目前立法中尚无专门的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 规定，对未成年人刑事司法保护尚显薄弱和不足，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 程序尤为迫切。 本文首先从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所涉及到的相关定义，该程序适用的范 围等着手，分析了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存在的不足，包括学术研究与立 法支持不足，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完善我国未成年刑事诉讼程序应遵循的原则， 即坚持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和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尝试指出完善我 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初步构想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具体内 容，即立案程序、侦查程序、起诉程序、审判程序、未成年被害人保护程序、 执行程序，从而形成较完善的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制度。 关键词：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完善 a b s t r a t t h ed i s p o s a lp r o c e d u r et ot h ej u v e n i l ec e r i m i n a lc a s ei s d i s t i n g u i s h e dt ot h e a d u l t c e r i m i n a lc a s ea n dt h i sh a sb e e na p p r o v e db yt h ei n i e m a t i o n a ls o e i e t y ，t h e v a r i o u sc o u n i r i e s l e g i s l a t i o na n dt h e j u d i c i a lp r a c t i c e b u ta tp r e s e n tt h el e g i s l a t i o ni n o u rc o u n t r yh a s n ts t i l ls t i p u l a t e dt h es p e e i a lp r o e e d u r ei nj u v e n i l ec r i m n a lp r o c e d u r e a n dt h ej u d i e a t u r ep r o t e c t i o nt h es t i l lw e a ka n di n s u f f i e i e n tt ot h ei u v e i l ec e r i m i n a l a c t i v i t y ，s oi ti se s p e c i a l l yu r g e n tc o n s u m m a t eo u rc e o u n t r yj u v e n i l ec e r i m i n a l p r o e e d u r e t h i sp a p e rb e g i n sw i t ht h ei n t e r r e l a t e dd e f i n i t i o n ，a n dt h ee x t e n ta p p l i e di u v e n i l e c r i m i n a l p r o s e e u t i o n w ea n a l y s i st h es h o r tc o m i n g s ，w h i c hi n c l u d i n ga c a d e m i c r e s e a r c h i n ga n dl e g i s l a t i v e 0 nt h eb a s eo ft h i s ，w ep u tf o r w a r dt h ep r i n c i p l eo f p e r f e c t i n gt h i sp r o c e d u r e s ，t h i si st oi n s i s to nt h eg u i d e l i n e so fe d u c a t i o n ，r e m e d y ，a n d t h ep r i n c i p l ei sm a i ne d u c a t i o n ，s u p p l e m e n t e db yt h e p r i n c i p l eo fp u n i s h m e n t a t t e m p tt oi m p r o v et h i sp r o c e d u r e ，i n i t i a l l yp l a nt op e r f e c t i n gt h ed e f i n i t l yc o n t e n to f p r o c e d u r e ，t h a ti s ，f i l ep r o c e d u r e s ，i n v e s t i g a t i o np r o c e d u r e s ，p r o s e c u t i o np r o c e d u r e s ， t r i a l p r o c e d u r e s ，m i n o rp r o c e d u r e st op r o t e c t p r o c e d u r e s ，t h u st of o r m t h em o r ep e r f e e t j u v e n i l e t h em o r ep e r f e e tj u v e n i l e c r i m i n a lp r o s e e u t i o n v i c t i m s ，t h ei m p l e m e n t a t i o no f c r i m i n a lp r o s e e u t i o n ，t h u st of o r m j u v e n i l et h ec r i m i n a le o n t e n t i o u sp r o e e d u r ec e o n s u m m a t i o n i i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 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 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直昌太堂或其他教育 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 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手写) 乏象弗 签字日期：汐7 秒年月弓口同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直昌盔堂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 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 阅。本人授权直昌态堂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 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本学位论文。同时授 权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将本学位论文收录到中国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并通过网络向社会公众提供信息服务。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手写) ： 导师签名。手写，1 签字r 期：z 秒年1 7 h 弓口日 签字同期：2c 77 口年iz 月弓口r 第1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第1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1 1 “未成年人”概述 1 1 1 “未成年人”时间的界定 由于本文涉及到的是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问题，所以有必要首先对本文研 究主题所涉及的对象“未成年人”在刑事诉讼法领域内的含义进行界定。 刑事诉讼追究程序中的未成年人的界定主要涉及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 涉及人的本身的年龄限度的问题，即时段问题，另一个是追究刑事责任的年龄 的起算点问题。现代刑事诉讼法的未成年人的年龄限定标准一般都是从人的出 生后的某一点往后延伸到人的年龄过程中的另一点，划分未成年与否的本质依 据是人的生理与心理素质的成熟程度。 从目前情况看，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对于刑事诉讼涉案未成年人年龄的评 判标准不尽相同。 我国刑法第1 7 条规定：“已满十六周岁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死亡、强 奸、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的，应当负刑事责任。已满十四周岁 但不满十八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按照法律规定我国刑 事法律领域对“未成年人”的界定就是年满1 4 周岁不满1 8 周岁的人。外国关 于刑事法领域的未成年人的年龄界定与我国相比有所区别。日本的少年法 第2 条规定：“本法所谓少年，是指未满2 0 岁的人。”英国的青少年法规 定：“本法所称青少年是指那些违法犯罪时不满1 8 周岁的人。 关于年龄起算点问题，大多数国家和地区的刑法大都将未成年人年龄的起 算点定为“犯罪时”，即以人的行为负刑事责任的时刻为年龄的起算点。在未 成年人的刑事诉讼中，关于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程序主要针对的是对未成年人 这一特殊群体进行程序上的保障，因此，有的学者在我国的刑事诉讼程序中未 成年人的起算点上主张“将未成年人的年龄起算为起诉时而非犯罪时”。 但本人认为，刑事诉讼中未成年人年龄的起算点应该定为定为“被追究刑事责 任时，因为，犯罪行为刚刚发生的时候侦查机关并不能马上追究他的刑事责 任，所以就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其人在触犯刑法规定时是未满1 8 岁的未成年人， 第l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但在依据刑事诉讼法追究其刑事责任的时候时年龄时已是已满1 8 周岁的成年 人，就出现犯罪时和诉讼时的冲突；再来看把起算点确定为“起诉时”，众所 周知，在我国的刑事诉讼程序中，在起诉程序前还有侦查程序和审查起诉程序， 那么把起算点确定为起诉时就使得处于起诉前阶段的犯罪嫌疑未成年人处于失 去特别保护的状态，出现本末倒置的现象。 1 1 2 适用范围 根据我国的法律规定，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适用主体主要是适用于那 些在实施犯罪行为时其年龄已满十四周岁而未满十八周岁的的未成年人。法条 规定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实施涉嫌犯罪行为时已满1 4 周岁不满1 8 周岁的未成 年人犯罪案件，适用特别诉讼程序；特别诉讼程序未规定的，适用普通诉讼程 序。乜1 即出于对未成年人诉讼程序利益的特殊保护，在诉讼中所称的未成年人， 是指在刑事诉讼运行时其是已满1 4 周岁不满1 8 周岁的人。实施犯罪行为的年 龄一律按公历的年、月、日计算，从周岁生日的第二天起算。瞳1 在现实生活中还存在着这种情况，就是在追究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刑事责 任时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真实年龄无法查清。对于那些确实没有充分证据证明 实施犯罪时已经达到法定的刑事责任年龄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且无法查明的， 应当认定为其没有达到法定刑事责任年龄的未成年人。因为，在这种情况下， 存在犯罪嫌疑人未成年的可能性，如果统一界定为成年人，就有可能剥夺实质 是未成年人的特殊保护；而对于那些有相关证据足以证明的实施犯罪时的犯罪 嫌疑人被告人已经达到法定的刑事责任年龄界限，但无法准确的查明犯罪嫌疑 人被告人的具体出生年月日的，应当认定为其在犯罪时达到法定的刑事责任年 龄。在此种犯罪案件的相关法律文书和工作文书中，应当注明未成年人的具体 的出生年月日。 1 2 末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特点 刑事诉讼程序是国家为打击犯罪而专门设计的一整套的诉讼程序，其旨在 打击犯罪， 保障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的安全，维护公共社会秩序。在整个刑 事诉讼程序过程中，国家司法机关起着主导性的作用。为了完成惩罚犯罪保障 人权政治任务，国家专门设置了一套为完成刑事诉讼的专门机构，这些权力的 核心是围绕着追捕犯罪嫌疑人，查明犯罪事实，落实犯罪责任，做出公正处理结 2 第l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果而展开的。从功利主义角度出发，刑事诉讼的存在，是为满足打击犯罪、惩 罚犯罪、保护公民人生财产，社会安定的需要。” 末成年人刑事诉讼特别程序，首先，必须服从于刑事诉讼程序设置的初衷 即刑事诉讼打击犯罪惩罚犯罪的需要，因为惩罚犯罪是刑事诉讼的最初目的和 最终目的。所以，无论将保障人权这一原则刑事诉讼的重要原则提到如何重要 的地位，都无法僭越刑事诉讼维护社会公共安全的这一设立的最初，而这一目 的正是通过打击犯罪而获得的。n 1 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特别是未成年人的权利 的保护是在追究犯罪惩罚犯罪维护社会秩序的前提下进行的。 未成年人与成年人相比在身体心理各方面，在身心能力上有显著的弱点和 缺点。与特殊性相适应相对应，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程序应该在普通程序的基 础上更进一步的加强对未成年的犯罪嫌疑人、被告的人权保护。但并不是说， 注重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就抹杀了刑诉程序追击犯罪的价值，加强未成年人权利 的保障并不是放任未成年人的犯罪，而是采取一种比较温和的办法在使得未成 年人改邪归正的道路上在修正未成年人的思想上发挥国家机器的更好的作用 1 3 国内外研究现状 1 3 1 国外研究现状 在欧美国家，关于未成年人案件的刑事诉讼程序有着着漫长的历史渊源。 理论己比较成熟，已经有比较完善的思路。整体上说，主要有两种不同的主张， 即犯罪的报应论主张和犯罪预防主张。 报应论刑罚是刑罚对犯罪者来说是应有的结果，犯罪者的犯罪行为是刑罚 形成的唯一。因果报应是刑罚赖得以实现的正当性依据，国家的刑罚正是为惩 罚犯罪而准备的。犯罪的性质和犯罪者的恶性程度是刑罚执行的两个基本依据。 顺其理性，对未成年人的犯罪行为的刑罚应该更为严厉，认为惩罚越重，对于 处于人的初级阶段的未成年人而言，就能够更能从根本上预防阻止犯罪的发生。 古典主义法学派的理论依据原则意志自由论，即认为人实施的各种犯罪行为是 自由意志支配下的自由行为，这是刑法对其进行谴责的基础，该理论明显忽视 了犯罪过程中其他因素的参与，毕竟犯罪时犯罪人在各种因素综合影响下的活 动。这种理论在英国和美国尤为突出，一些未成年人的轻微的犯罪行为都会得 第1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到像成年人一样重的刑罚，这种政策严重影响了未成年人的的身心的健康的发 展。 另一种理论预防论认为刑罚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满足惩罚犯罪行为报应犯罪 行为人的需要，不仅是对已经发生失衡的社会利益的补救，而且，刑罚的更大 的意义在于维护未来社会的社会秩序的需要，为了预防犯罪，即从以个别利益 为重转为以大多数人的利益为重。刑罚应以让犯罪分子回归社会和为社会只需 做好一般预防为出发点和归宿，不仅要救济已遭破坏的社会秩序，更要着眼未 来，防止犯罪的再次发生，为社会秩序的良好运行做好准备。这种理论的思想 根源在有犯罪行为的发生不仅是当时犯罪人本身的因素所致，犯罪人的背景和 犯罪时的环境因素都对犯罪有重要影响。 具体一些，未成年人与成年人相比，在刑事诉讼案件中，未成年人的生理 和心理等各方面都存在着明显的差距，最主要的是身心发育不成熟，识i i i i 力 和控制行为能力差，可塑性强，因此，理所当然刑事诉讼程序应对未成年人关 爱有加。 1 3 2 国内研究状况 到目前为止，我国还没有建立专门针对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法律体系，知道 未成年案件审理的规定只有零星的规定。瞄1 。但是，未成年人犯罪案件是一个 极其特殊又复杂的综合性问题，处理难度大，关系到社会的基础和社会的大局。 在社会高度变革的时代，只有制定好专门的未成年人保护体系，才i i i i 较完善 的解决好未成年人的危害社会的问题。这一点，我国理论界和实务界对目前专 门的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缺失的认同和构建符合国情的和谐的未成年人保 护的刑事诉讼称都己达成了共识。但具体到具体的制度，争议颇大。概括而言， 分歧颇大的主要有两点。 1 3 2 1 程序分离原则的适用阶段 我国法律明确了未成年犯罪的应该与成年人的分别关押，分别执行刑罚， 但在审理问题上是否应该分离没有相关的规定。口1 。有的学者就主张未成年人 的审理程序应该在案件进入侦查阶段时就应该进行分离，认为这样能够对未成 年保护形成一个完整的环路，保持个程序之间衔接的和谐统一。有的学者学者 犯罪案件分离处理，特别是在未成年人与成年人存在密切联系不可分割的案件 中，各个犯罪事实之间往往互相牵连，不可分割，如果分案处理，不仅造成重 4 第l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复诉讼，还会阻碍真相的查清，严重浪费司法资源，影响诉讼效率和诉讼目的。 笔者也不赞成侦查阶段的程序分离，因为侦查阶段的侧重点在于查明犯罪，这 同侦查的适度公开一个道理，只是要在案件处理的程序内部体现特殊保护原则。 1 3 2 2 简易程序在未成年人案件中的适用 在学界，关于未成年人案件能否适用简易程序这个问题存在着极大的争论， 学者各有个的观点，很难形成一直意见哺1 。有的学者认件应该用简易程序来处理 未成年人刑事案件，这样做有诸多优点，体现了诉讼程序的经济性原则，提高 了办案效率；可以减少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因被羁押造成的伤害，有利于 保护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身心健康，可以创造相对缓和的庭审气氛，减 轻未成年人的心理压力，毕竟未成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与成年人相比弱一些。 相反，有的学者主张未成年人案件应该使用普通程序审理，反对对未成年案件 适用简易程序审理，认为普通程序可以更全面更到位更完善的保护未成年人的 合法利益，认为简易程序以减小诉讼成本文中心，注重程序利益，而处理未成 年人案件的宗旨在于教育感化，并最终使其步入正轨，重在实体利益，所以， 简易程序不符合保障未成年利益的特殊需要。因此，两者追求的诉讼价值完全 是不同的。本人认为，审理未成年人的刑事案件更适合于使用普通诉讼程序审 理，普通程序全面，可以全方位的认识未成年人的犯罪成形成过程，可以更加 有针对性的因人而异的对未成年人进行改造，同时，在人权保障上也可以做的 更到位全面。 1 4 未成年人暂缓起诉制度 暂缓起诉的含义是对一些未成年案件暂缓进行起诉，以观后效，再决定是 否起诉。这种制度类似缓刑制度，作为一种起诉便宜主义的具体表现形式，但 是，在我国现行刑事诉讼法中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文规定阳1 。我国目前只是 在局部地区试点了该制度。有的学者支持这一制度，认为暂缓起诉制度符合刑 罚个别化的刑事理论，有助于刑罚教育功能的实现，可以防止法律制裁程序和牢 狱生活对未成年心灵的进一步侵蚀，同时，符合诉讼效率原则，节约了诉讼资 源，降低了诉讼成本，符合个别校正和一般预防的原则。但是，有的学者认为 暂缓起诉制度破坏了诉讼的公平，违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有损司法的权 威性，暂缓起诉以批评教育代替正规法律制裁，隐含着纵容青少年违法犯罪的， 第1 章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概述 规避法律漏洞的可能性，从而更不利于青少年思想的改造和身心的健康成长。 本人认为，才缓起诉制度严重不可取，他破坏了罪刑法定和罪责刑相适应的基 本原则，是反法治的，掩盖了犯罪行为的共性。 6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2 1 概述 2 1 1 学术的不足之处 在国内学术领域内的研究现状来看，关于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程序的专门研 究较少，大多是泛泛而谈，没有具体可操作性研究成果，而且观点各异，思想 混杂，没有统一的思路。可以说，在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研究基本是 一个比较少人问津的领域。 2 1 2 立法方面的不足 从立法的全局角度来看，我国关于未成年人案件处理的立法缺乏系统性， 完整性，没有一套有机的基本法律规则体系来指导刑事诉讼中未成年人的保护。 特别是一些应有的基本原则在立法上都未能得到基本的体现。 1 9 9 6 年，八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审议并通过了修订后的刑事诉讼法， 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因素，法律中改革的内容中主要是刑事诉讼中的共性和原 则程序，而对于刑事诉讼基本的制度的改革和完善方面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纵 观刑事诉讼法法条，明确规定适用于未成年人的法条只有8 条，几乎没有 专门规定未成年人刑事诉讼基本原则的条款阳3 。只是在未成年人保护法中发 现有几条关于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的基本原则的规定，即第5 4 条规定“对违法犯 罪的未成年人，实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坚持教育为主、惩罚为辅 的原则”：第5 5 条规定“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办理未成年人犯罪 案件应当照顾未成年人身心发展特点，尊重他们的人格尊严，保障他们的 合法权益，并根据需要设立专门机构或者指定专人办理。” 但是，由于法律地位和法律效力的局限性，这些司法规定在现实的司法程 序运行过程中，其效力是很有限的，还有些规定相互牵制，不能贯穿未成年人 刑事诉讼程序运行的全部过程，只能指导各部门在未成年人刑事诉讼中某些环 节的操作，导致在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各个环节中对规定重视程度不一，当 然也就不不可能很好的为未成年人提供良好的权利的保护，这些都给建立系统 全面完整的未成年人案件刑事诉讼程序基本提出了现实紧迫的要求。 7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2 2 我国未成年人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2 2 1 立法方面不足之处 2 2 1 1 刑事诉讼法未成年人部分缺乏系统化 现行的刑事诉讼法中，关于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规则只有八条，寥寥数语， 难说体系。有学者认为，“我国刑事诉讼法规定，未成年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 除了享有与成年被告人相同的诉讼权利外，还享有特殊的诉讼权利。 但也这 恰恰反映了我国未成年人诉讼程序的问题症结之所在。即未成年案件的刑事诉 讼程序严重依附于成年人的诉讼程序，处于补充角色，只是自紧要关头对未成 年的诉讼程序做出倾斜，“未成年人”这几个字已经给程序的处理划了清晰的 界限，所以系统化未成年诉讼程序相当必要。各大程序上未成年人案件的特殊 性法条无法形成系统、规范的体系：对未成年人广泛适用成年人适用的法条， 反映不出最高立法机关对该程序特殊性的立法意图。“叨并且，虽然国家多个有 关部门发布了多个关于未成年案件的司法解释和通知，但均为1 9 9 7 年以前的版 本，这就突出了新旧规定的冲突，使体系化路线雪上加霜。 修改后的刑事诉讼法将原来的法院的庭前实体审查转变为形式的审查，只 审查了起诉书否有明确的指控了犯罪事实，否附有证据目录、证人名单和主要 证据复印件，而不对案件事实进行实质审查。根据关于办理少年刑事案件的 若干规定第11 条至第2 2 条的有关规定：“少年法庭在开庭审判前，对于少 年刑事案件应进行全面的实体性审查。即不仅要审查检察机关移送来的案卷材 料，提审少年被告人，而且还实行区别于一般案件的社会调查制度，即少年法 庭在庭前应进行必要的调查和家访”。这彰显未成年诉讼程序的落后性，未成 年人不仅没有到了特殊照顾，反而使得起保护落后于一般成年人诉讼案件的保 障程序。 2 2 1 2 未成年人刑事诉讼案件的诉讼程序缺乏专门的立法 在现行的刑事诉讼法中只有零散的几个规定，与外国的刑事司法规定 和国际司法规定相比，没有全面的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调整规范，我国在 未成年人的刑事诉讼立法方面有明显缺陷。首先，在侦查阶段，未成年嫌疑犯 的权利保障存在着明显的不足。虽然刑事诉讼法对未成年人采取的强制措 施及其获取帮助方面等都作了规定，但对采取强制措施的年龄条件没有区别， 且法律没有根据未成年特殊的身心条件来规定合适的针对性措施。 公安机关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办理未成年人违法犯罪案件的规定规定：“倡导应当严格限制和尽量减少使 用强制措施”，但未具体规定在哪种情况下实施哪种强制措施，哪些情况下绝 对禁止采取强制措施。在我国，关于未成年嫌疑犯获得律师帮助权利的规定还 不完善，我国法律并不承认律师享有讯问在场权。 虽然在此之后我国相继出台了相关的司法解释，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立法 的有些不足，但这些规定并没有反映出未成年人身心特征的特殊性，依然是比 照成年人的法律制度设立的。3 而且由于没有统一的立法，有条件的法院，在 审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中，是按照最高院关于审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若干 规定，组成相对固定的合议庭或少年法庭，在实践中也逐步摸索出了一些富 有意义的审判经验。但没有条件的法院虽然能在审判不公开和指定辩护等问题 上遵循有关法律规定，但是在其他诉讼程序方面却与成年人无异，更有甚者， 在侦查与起诉阶段就无相对固定的人员侦查、起诉。 由此可见，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立法还不健全，没有建立完整的、 相对独立的立案、侦查、起诉、审理和执行程序，这就导致了在司法实践中， 各司法部门只能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中根据各自的不同情况来加以适当的改革或 创新，但在案件的办理过程中，为了保护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各司法部门采 取的有关措施可能会与现行的法律、司法解释相冲突，或者哪怕欲想有所制度 创新却无奈找不到相应的法理依据，这就造成了司法实践与当前的法制建设相 悖，最终导致无法产生有效的措施。 2 3 司法实践中的不足 由于我国没有明确、硬性的法律规定。在具体司法实践操作过程中，未成 年人的合法权益得不到充分的保护，问题颇多。我国刑事诉讼法没有确定 未成年嫌疑犯反对强迫自证其罪的规则。我国法律规定，侦查人员进行讯问时， 犯罪嫌疑人应当承担如实供述案情的义务，导致司法实践中侦查人员对于口供 的过分依赖，助长了类似刑讯逼供等侵犯人权现象的发生，由于没有规定保释 制度，取保候审又是刑事强制措施，并不是权利，而拘留和逮捕已成了常规举 措，这些都是与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的立法宗旨相背离。 9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2 4 关押、改造上的不足 2 4 1 关押上的不足 我国法律虽明确规定了审前侦查羁押期限，但该期限过长，对诉讼期限的 延长又无严格的审批制度，容易导致滥用例外条款任意延长羁押期限现象的发 生。n 2 3 比如在审讯方式上，刑事诉讼法第1 4 条规定：“对于不满1 8 周岁的 未成年人犯罪的案件，在讯问和审判时，可以通知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法定 代理人到场。 然而，此种规定有过多的“弹性”，在司法实践中，公安机关 在审讯时，很少通知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法定代理人到场。这会使未 成年人很难应付讯问这一特殊环境，进而使得未成年人的权利很难有效地得到 保护。在后期羁押管理方面，未成年人与成年人本应分别羁押。但在有些地区 由于条件受到限制，只能将二者混乱关押，这样未成年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 的人身权利得不到应有的保障，甚至形成了交叉感染，这些未成年人在今后流 露出来的与其年龄和学历不相称的恶习在很大程度上与此相关，但随之而来的 是给改造和矫正增加了不少难度。 2 4 2 现行程序没有体现出“教育、感化、挽救 的方针 虽然我国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强调了对未成年人违法犯罪应采取“教育、 感化、挽救 的方针，理论界也认为未成年人刑事司法制度的本质是保护性、 预防性的，而非惩罚性或迫压性的。n 踟但是，现行的未成年人刑事司法制度的 直接职能却是惩罚，缺少“教育、感化、挽救”方面的内容。司法实践也证明， 如果按照处理成年人犯罪案件的方式来办理未成年人刑事诉讼案件，将会给未 成年人造成不良的影响和十分严重的后果，一些未成年人会因为审讯时的心理 压力过大而直接影响身心健康，还有一些未成年人甚至会因为违法犯罪而自暴 自弃或在羁押时受到相互间交叉感染的影响，最终走上重新犯罪的道路。当然， 相比较而言，对于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社会大众也表现出比较关爱和 保护的态势，但这也仅仅是停留在道德说教和训诫方面，没有纳入法律条款中。 2 4 3 缺少对涉案未成年人实施司法保护 在我国，近代的法律也未曾有专门对违法犯罪未成年人实旋司法保护的制 度化规定，仅在移植欧洲大陆法系的相关法典内出现过个别条款，始终缺乏细 致的解释和规定，难以操作。建国后，司法实践中开始关注对少年涉案人员的 1 0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特殊保护，然而在整体上尚不健全，n 如比如收容教养制度一直作为个别单行法 规，立法上始终带有临时性特征。我国虽然已经逐步重视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现 象，但在具体的制度规定上仍显得比较笼统和模糊，如立法中所谓的“必要的 时候”就很模糊和牵强：又如对未成年人违法犯罪主体的分类缺乏具体的、可操 作的标准，难以充分体现出未成年人的违法犯罪的特征；再如在对未成年人违 法犯罪类型的划分上过于狭窄。笔者认为，针对犯罪的未成年人适用专门的刑 事诉讼程序，通过“寓教于审”等各项有效的措施，通过对未成年人身心状况、 品行、家庭和环境及犯罪原因进行调查，对症下药，把犯罪的未成年人教育好、 改造好，则可以有效地预防、减少未成年人重新犯罪问题，从而有效地维护社 会治安。 2 4 4 未成年人在法院判决生效前存在多次“污染 的受害现象 我国刑罚执行阶段基本上对未成年人实行分管分押制度，但在对未成年人 采取强制措施的过程中存在一些问题。n 5 3 尽管我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4 1 条 要求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对审前羁押的未成年人，应当与羁押的 成年人分别看管。问题在于，司法实践中因资源短缺而存在诸多困境，未成年 人犯罪嫌疑人与成年犯罪嫌疑人同处一室的现象较为普遍，这就导致未成年人 与成年人在审前阶段集中关押的问题十分突出，容易造成未成年人在羁押场所 的“二次污染”。 除此之外，法院对于未成年人与成年人共同犯罪的案件，法院基本上没有 实行分案审判，对未成年被告人和成年被告人同案审理，虽然依法要对共同犯 罪的被告人分别进行讯问，但在控辩双方举证、质证的过程中，共同被告人必 须同时到庭。未成年人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各种不良影响，例如成年被告人当庭 翻供、拒不认罪的各种表现，很容易影响未成年人的认罪悔罪态度。所以在根 本上无法杜绝未成年人在法庭上的“污染”现象，即司法理论中研究的“二次 受害问题。 2 5 组织机构的不足 在我国司法机关内部，已经建立了未成年人司法机构，但是随着未成年人犯 罪率出现持续走高的情况，现有的未成年人司法机构和工作制度暴露出许多缺 陷和问题。具体表现在： 第2 章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不足之处 2 5 1 没有独立的少年司法机构 目前我国没有真正建立独立的少年司法机构，机构的设置与否完全取决于 人为的因素和治安形势的变化。而且，有关少年司法机构的工作力量比较分散， 形成不了合力，从而阻碍了未成年人司法工作的进一步发展。 2 5 2 少年司法机构形式多样，缺少统一规范 由于各地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和人们对未成年人司法工作的认识存在差 异，未成年人司法机构的设置形式多种多样。以检察机关的未成年人检察机构 为例，就存在例如未检办案组、未成年人刑事案件起诉科、未检科等各式各样的 名称。未成年人检察机构缺乏规范的名称及科学的内涵和外延界定，导致未成年 人检察工作得不到应有的重视，机构不稳定，检察员人心不安定，未成年人检察 工作难以深入开展。在广州的检察院中比较普遍的做法有：成立青少年维权岗、 派出法制副校长、一对一帮教等：比较具有探索性的做法有：暂缓起诉制度、家 庭社会的深层次调查、量刑建议等。这些措施对加强未成年人的司法保护有一 定的成效，但单位与单位、部门与部门之间各自为政，未能从总体上统筹未成年 人的司法保护工作。 2 5 3 未成年人司法的程序制度与普通程序的区别模糊 在我国，未成年人司法机构局限在普通刑事司法程序制度的框架范围内， 未成年人司法的程序制度与普通刑事诉讼程序的区别不够显著，这就直接导致 了对未成年人刑事案件以调查、审理、处置、矫正为内容的特殊性无法体现， 从而使得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力度不够。 第3 章我国建立未成年人刑事案件诉讼程序之依据 第3 章我国建立未成年人刑事案件诉讼程序之依据 3 1 政策方针 首先，在指导思想上，我们国家在对待处理未成年人犯罪的问题上，一贯 采取的是教育、挽救、改造的方针。该在该指导思想的指引下，处理未成年人 犯罪的工作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对于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我们的方针应着眼 于教育、挽救和改造，对于有一般违法行为的在校学生，应该坚持留在学校进 行教育改造。对于极少数必须劳动教育，甚至判刑的未成年人罪犯，也要根据 其自身特点，改进管教办法，避免简单粗暴的做法。 其次，在治理未成年人犯罪的手段上，要进行综合治理。在我国，治理未 成年人违法犯罪主要要采取政治的、经济的、思想的、教育的、行政的和法律 的多种手段。其中，法律手段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但是，法律手段决不是唯一的 手段，只有在其他手段的密切配合下，坚持各种手段互相补充，多管齐下，才是从 根本上防止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的治本之道。 3 2 现实依据 3 2 1 未成年人犯罪形势严峻 现阶段，未成年人违法犯罪呈上升趋势的严峻形势是当前的突出问题。根 据笔者所在的检察院统计：2 0 0 0 年至2 0 0 5 年6 月份期间办理的未成年人刑事案 件共计1 0 0 5 件，涉案的未成年人人数占全部被告人人数的1 9 1 。未成年人犯 罪形势不容乐观，暴力化倾向进一步加强、抢劫犯罪比例大幅增长、未成年犯 再犯数量增多、犯罪低龄化趋势加剧，其所呈现的严峻化新趋势应引起社会的 高度重视。进入二十一世纪，社会的发展更加注重整体和谐，在预防犯罪以及 通过法律体系解决未成年人犯罪问题时更要把握这一原则。为迎接观念和实践 两方面的挑战，应正确认识未成年人犯罪的严峻形势，对未成年人犯罪的处理 既要区别于成年人犯罪，也要针对未成年人犯罪的新形势，正确适用宽严相济 的刑事政策。 第3 章我国建立未成年人刑事案件诉讼程序之依据 3 2 2 未成年人犯罪主体的低龄化 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化，出现剧烈的社会转型和外来文化的入侵，从 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未成年人犯罪呈现低龄化的趋势，这已经构成我国未成年人 犯罪的显著特征。首先，犯罪高峰年龄提前。根据公安机关1 9 9 6 的统计数据显 示：在全部未成年作案成员中，1 4 - 1 5 岁的作案人数占当年未成年作案人数的 3 3 4 ；1 6 - 1 7 岁的占6 6 6 。与上世纪9 0 年代中期相比，当前未成年人犯罪的 高峰年龄又有所提前。其次，初犯年龄进一步趋低。这里的“初犯年龄”，包 括在尚未达到刑事责任年龄时实施的严重危害社会行为的情形。据有关部门的 统计，1 4 岁以下低龄未成年作案人增长的态势超过了成年人犯罪的增长速度。 3 2 3 未成年人犯罪类型以财产型为主 就犯罪类型而言，现阶段未成年人犯罪主要集中于四种类型：居首位的是 抢劫，其次是故意伤害犯罪；居第三位的是盗窃犯罪；强奸犯罪居第四位。2 0 0 3 年以来，笔者通过对所在检察院办理的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统计发现：涉及盗 窃、抢夺、抢劫、敲诈勒索这几类传统财产犯罪的未成年人犯罪人数占全部未 成年犯罪人数的8 9 。其中，又以暴力型的抢劫犯罪为主。这些参与作案的未成 年人多采用流动作案的手法，其所抢劫或盗窃的财物价值从几角到几百元不等， 但因其犯罪次数较多、活动范围广、受害人群具有不特定性，所以造成的社会 影响极其恶劣。 3 2 4 未成年人犯罪手段的新发展 未成年人的可塑性较强，受古惑仔等一系列电影的影响，模仿虚拟世界的 黑帮或帮派江湖义气而发生的刑事案件，呈逐年上升的势头，未成年人团伙往 往一拍即和、冲动性较强。据统计未成年人团伙性犯罪的占到未成年犯罪案件 的6 0 ，特别是随着高科技的发展，未成年犯罪案件犯罪手段也逐步高科技化，向 智能化先进化发展。随着未成年人犯罪案件在质量和数量上的不断升级，其造 成的危害性也在扩大。在社会与法的关系上，社会是法律产生的基础，也是法 律发展的动力，预防和治理未成年犯罪己成为一个现实的社会问题，法制建设 应该相时而动，应该在处理未成年案件上作出规定。 第3 章我国建立未成年入刑事案件诉讼程序之依据 3 3 司法实践经验的总结 3 3 1 未成年人审理机构的专门化 建国以来，我国的侦查检察机关和法院办理了大量涉及未成年人的犯罪的 刑事犯罪案件，在对案件的处理过程中贯彻了党和国家对未成年人犯罪以教育 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和的教育、感化、挽救方针，并且，在诉讼中，确定了未 成年人案件优先审理的原则，坚持审理中贯彻教育，对方参与，已从彻底上改正 未成年人的思想为目的，整体未成年思想为题的彻底解决，并且审理中，实行 不公开审理，分案羁押，分案执行等制度。这都体现了对未成年人的特殊的关 爱和保障，符合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哲学原理。 3 3 2 少年司法工作体系初步形成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关于办理少年刑事案 件建立互相配套工作体系的通知规定，公安、检察、法院和司法行政机关在办 理未成年案件时，应该密切配合，形成了处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和执行未成年人 罪犯刑罚的配套工作体制，共同致力于形成预防未成年犯罪和矫正未成年犯罪 的优势整体。特别是在侦查阶段，公安机关对于羁押的未成年犯罪人，应该专门 成立未成年人案件预审组，对未成年人案件的讯问采用不同于成年人的审讯方 式方法，采用适合未成年人心理、生理特点的方式进行讯问，特别要注意在讯 问中进行耐心细致的教育和疏导工作。看守所对于被羁押的未成年人应尽量与 成年人分押分管。设立专门未成年人管教所进行管教，与成年的罪犯分别关押， 减少二次传染。 第4 章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总体思考 第4 章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总体思考 4 1 概述 4 1 1 立法应符合刑事诉讼基本精神 由于未成年人的生理、心理等因素与成年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所以有关二 者的刑事诉讼基本原则和具体制度自然也有较大的差异。然而，我国现行刑 事诉讼法并没有突出这一层面。为了保障未成年人诉讼权利， 刑事诉讼法 再次修改时，设立了专章来仔细规定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从而保障未成年 人的诉讼权利得以顺利保障。所以，未成年人刑事诉讼己成为刑事诉讼体系的 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确立未成年人刑事诉讼基本原则，目的是为能完成保证 未成年人刑事诉讼任务，即实行“教育、感化、挽救”八字方针，以达到预防 和控制未成年人犯罪、实现刑事诉讼的总体目标。未成年人刑事诉讼基本原则， 还必须要与法律的基本价值如正义、秩序、效率相一致，符合刑事诉讼法的基 本精神。 4 1 2 立法应顺应国际少年刑事司法准则发展趋势 自“二战”以后，未成年人犯罪呈现急剧上升的趋势，并且呈现多样化的 特点。未成年人犯罪已经成为全社会公认的国际性的问题。n 剐因此，预防和控 制未成年人犯罪已在国际社会上达成了一些共识，在这种状况下，联合国的出 台了公民权利与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并成为了确定国际准则上关于少年刑 事司法的第一个具有约束力的国际性文件。在此基础上儿童权利公约对少 年司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该规定也更加细致和深入化。在少年刑事司法工作 中确立及其明确的原则及其应当共同遵守的标准，并且在少年刑事司法的领域 的一般原则作了十分具体的规定，力求能够发挥对各国的重要的借鉴作用。根 据联合国少年刑事司法准则的有关规定，少年刑事司法的原则主要有：预防和教 育为主打击为辅的原则、法律帮助原则、减少司法干涉原则、迅速简化原则。 这些国际性的少年刑事司法原则，虽然不像国际法律条文一样对于联合国会员 国有强制法律约束力，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仍然会具有一定的指导和监督意义。 我国对此都予以承认并且签署，自然对于我国而言也有无形的约束力。 第4 章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总体思考 4 1 3 对涉案未成年应以“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 我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5 4 条规定：“对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实行教 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坚持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在北京规则、 利雅得准则、儿童权利公约等国际公约中都有所体现。可见，此原则 基本是针对未成年犯罪行为的特点而对应着制定的，并且是对未成年犯罪人进 行刑罚或追究其刑事责任所遵循的最重要的原则之一，是国家针对于成年人而 进行的司法保护及教育、感化、挽救的基础，根据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的成因规 律制定的合理、科学的原则。它集中体现了我国司法对于未成年人犯罪人的人 文主义关怀及从人道主义精神出发的、正确处理和保护未成年人与社会秩序的 关系的重要联系。u 刀 1 9 7 9 年8 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共青团中央等部委向党中央提交的关于 提请全党重视解决青少年违法犯罪问题的报告中指出“对于违法犯罪的青少 年，也应当按照毛泽东同志的指示，主要不是依靠法庭，而是依靠社会组织来 进行教育。 1 9 9 1 年我国出台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从此就将这一刑事方针 用法律条文的方式固定了下来，从而为未成年人犯罪的处理确立了指导思想和 法律依据。将这一方针政策法律化，不仅利于开展未成年人刑事诉讼活动，还 有助于保护未成年人在立法、司法上方方面面的权益得到保障，未成年人刑事 诉讼的基本原则也得围绕这一政策而得到展开和贯彻。 4 2 构建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的基本思路 4 2 1 建立完整的刑事程序规则 建立完整的刑事程序规则首先要在立法上下一番功夫。在立法方面，应当 由最高立法机关来组织研究并且颁布及其规范的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法律， 在刑事诉讼法里占到重要的位置，不仅要保证在总体法上的一致性，更要能体 现出刑事诉讼法立法上的特殊性，使其达到普遍与特殊的高度统一。在制定刑 事程序法律时候，应注重对实体性规则的立法体现，制定更多的刚性条款，以 避免在司法实践中因法律上的弹性条款过多而导致法官自由裁量权加大以致出 现侵害到未成年人权益的现象出现。 第4 章完善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程序总体思考 4 2 2 变革和完善该程序的法律原则 刑事程序原则的作用就是总领刑事程序规则的基本精神，协调各个构成要 素之间的关系，从而实现刑事程序的价值。n 踟我国未成年人刑事诉讼除了遵循 现行刑事诉讼法中其特殊性的原则之外，还应该积极地做一些补充，比如变革 “教育、感化、挽救 的原则，使得充分体现我国刑事处罚的目的和追求。在 这一变革的原则中，要涉及到惩罚与教育、挽救的关系，这也是世界各国司法 实践中所体现的共性问题。由于我国长期在司法实践中大量存在着对未成年犯 罪人惩罚力度较大不能进行感化和挽救的现象，因此，我们现行的刑事诉讼法必 须矫枉过正，多靠教育及感化的方式出发来解决问题。实际上，教育、感化、 挽救并不意味着无条件地纵容未成年人违法行为，特别是针对未成年犯罪嫌疑 人的处理更应宽容，以求能够完全保障他们的法律权益。 4 2 3 完善侦查、起诉、审判程序 在侦查过程中，必须严格按照刑事诉讼法程序，要让未成年犯罪嫌疑人、 被告人、辩护人充分发挥好他们的角色，在采取强制措施之后或者第一次讯问时， 要保证保障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充分辩护的权力；讯问未成年犯罪嫌 疑人、被告人时，其法定代理人、辩护人应当在场，或者应当充分通知其法定 代理人、辩护人到场( 法定代理人、辩护人对未成年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