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法学专业论文）我国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pdf

i 摘 要 目前，在我国伴随产品安全事故不断发生，产品质量状况不容乐观的局面凸显。 继三鹿奶粉等事件以后，毒奶粉重返市场事件又引发了如何完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 的思考。在国外，由于我国长期缺少缺陷产品召回的法律规定，许多厂家借口中国 无相关规定拒绝召回中国市场的缺陷产品，实行“中外有别”的歧视做法，侵犯了 广大消费者的利益。在最近发生的丰田汽车召回事件的处理过程中，由于我国没有 系统完善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而使中国消费者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因此，在我国 建立和完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势在必行。 全文共分三章，约三万两千字。 第一章：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概述。首先介绍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产生及在国 际和国内的发展，然后阐述了与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相关的基本概念，具体包括：产 品、产品缺陷及产品召回的概念。 第二章：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比较及启示。通过对中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在立法 模式、主管机构、召回程序、召回模式及法律责任五大方面的比较，总结出对我国 有借鉴意义的启示。 第三章：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不足及完善。首先介绍了与缺陷产品召回相 关的现行法律、法规、规章的规定及所存在的不足，然后提出了完善我国缺陷产品 召回制度的具体建议。包括明确产品、产品缺陷和产品召回的概念，完善现行法律 法规，制定缺陷产品召回法 ，完善相关配套措施。 关键词：关键词：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立法不足；完善建议 ii abstract at present, in china with product safety accidents happened, product quality is not optimistic about the situation. after san lu milk powder, poison events such as the events to market defect product recalls how to improve the system. in a foreign country, due to the lack of long-term foreign product recall defects of the law excuses no manufacturer in china, and many related provisions of chinese market defect refused recalled products, foreign discrimination, irrespective of the interests of consumers infringement. in the recent recalls of toyota, because the process of our country has no system defect product recall system and make the chinese consumers of injustice. therefore, in our country to establish and perfect the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 system imperative. the article is divided into three chapters, about 32,000 words. the first chapter: defect product recall system. firstly introduces the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 system and in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and then expounds and defect product recall system related to the basic concept, include: product, product defects and the concept of product recall. the second chapter: defect product recall system compare and enlightenment. through the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 system in chinese legislation mode, the competent agencies, recall procedures, recall mode and legal responsibility of five, summarizes the significance of china has revealed. the third chapter: our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 system and perfect .firstly introduces the related with product recall defects existing laws, regulations, rules and regulations and the existing shortage, then puts forward the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s of specific suggestions. includes clear product, product defects and the concept of product recall, improve the existing laws and regulations, formulate the defective product recall law, and perfect the relevant supporting measures. keywords: defective products;recall system;deficient legislation;improvement suggestion 烟台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和使用授权说明烟台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和使用授权说明 原创性声明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 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 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或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论文作者签名： 日期： 2010 年 3 月 12 日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说明学位论文使用授权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烟台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 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本； 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并提供目录检索与阅览服务； 学校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数字化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 在不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容。 （保密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论文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日期： 2010 年 3 月 12 日 版权声明版权声明 任何收存和保管本论文各种版本的单位和个人，未经本论文作者同 意，不得将本论文转借他人，亦不得随意复制、抄录、拍照或以任何方 式传播。否则，引起有碍作者著作权之问题，将可能承担法律责任。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案例一：丰田汽车召回事件 2010 年 1 月下旬， 日本丰田汽车公司曝出相关车型油门踏板存在设计缺陷问题， 丰田公司已宣布从北美、欧洲和中国等市场召回 800 多万辆问题车，其中在美共召 回 600 多万辆汽车，在欧洲召回 270 万辆，却只在中国召回 7.5 万辆。同时，丰田 从北美召回 16 种车型，在中国只召回 rav4 一款，并且只进行了召回维修，对车主 并没有进行赔偿。而在其他国家被召回的卡罗拉、凯美瑞、汉兰达、雅力士等车型 在中国均有销售，且凯美瑞“刹车门” 、汉兰达“爬坡门”都在中国发生过。丰田汽 车公司对中国消费者严重歧视，不仅召回数量、车型有别，而且中国消费者受到的 待遇也有反差。在美国，丰田提供“上门召回”服务，并对驾车返厂召回的消费者 补贴交通费用，汽车修理期间提供同型号车辆使用。而在中国，车主只能自驾至 4s 店完成维修，还有可能因零件缺货而多次往返。 案例二：毒奶粉重返市场事件 2010年2月2日羊城晚报报道了一批2008年查出的三聚氰胺超标的毒奶粉竟未 销毁，被重新包装或制成各种乳制品、雪糕重现市场。上海熊猫炼乳、陕西金桥乳 粉、山东“绿赛尔”纯牛奶接连爆出的乳品三聚氰胺超标案令人震惊这些 被查处的乳制品， 无一例外地使用了2008年未被销毁的问题奶粉做原料生产乳制品， 性质非常恶劣。针对市场上不时出现的 2008 年问题奶粉原料，乳业资深分析人士王 丁棉推测，或仍有 10 万吨毒奶因各种原因未被销毁。 通过上述两则最近发生的案例可以看出：我国现有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仍不完 善，仍存在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毒奶粉之所以能重返市场，显然与政府部门的监 管不力有直接关系，三鹿奶粉事件后，政府部门只对涉案企业进行处罚、对大企业 进行监督，并未对召回后的问题奶粉统一安排处理。直至 2010 年 2 月 9 日，国务院 食品安全委员会才高调亮相，宣布全力打击毒奶粉，对近期发现的毒奶粉要全部销 毁，对不法分子要予以严惩。经历牛奶危机，产品质量的监管制度却未见起效，这 一点值得我们深思。而丰田汽车召回事件发生后不久，日本国土交通省就宣布将尽 快修改该国产品召回制度，以促使国家能够针对厂商的问题产品，产生先知先觉的 反应机制。相比较日本而言，我国政府部门对缺陷产品召回事件发生后的反应是极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2 其缓慢的。正是由于我国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的不足，才使得丰田汽车公司在召 回问题上采取了中外有别的做法，才“合法”的歧视了我国消费者。因此，为了能 更大限度的保护我国消费者的人身、财产权益，在召回缺陷产品时能免受不公正的 差别待遇，使我国的消费者在国际上更有尊严，完善我国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近在 眉睫，势在必行。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3 第一章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概述 第一节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产生和发展 一、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产生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说： “一个人对一切事物不论是对国家还是对别的什 么，思考到它们最初的成长和起源，就能对它们获得明确的概念。 ” 因此，我们只 有追本溯源，思考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最初的成长和起源，才能真正理解缺陷产品召 回制度，也才能为构建完善我国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提出建设性意见。 20 世纪 60 年代，美国的汽车业蓬勃发展，但因交通事故引起的死亡人数和伤亡 人数却不断上升，给美国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从而暴露出了美国在汽车产品召 回制度方面的法律漏洞，以及当时产品责任法事后赔偿的弊端。随着系统性缺陷汽 车产品数量的不断增加，越来越多的消费者利益得不到应有的保护，不断出现的法 律纠纷使人们越来越期待一部汽车安全法规的诞生。在人们的呼声中，一个名叫拉 尔夫纳德的律师呼吁国会制定汽车安全法规，强制汽车公司对缺陷汽车产品进行 处理。随后，国会迫于当时交通事故发生率不断上升的压力，于 1966 年通过了国 家交通与机动车安全法的法案，使得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针对缺陷汽车产品进 行立法的国家，从而开启了各国建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先河。该法案在缺陷产品 召回制度不断发展完善的过程中，具有历史性意义。 二、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发展 （一）国际发展 鉴于在汽车产品方面的成功经验，美国以汽车产品召回为突破口，后来又在关 于公共健康和产品安全的多个领域引入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比如针对食品、药品、 化妆品制定的食品、药品及化妆品法 ，针对禽产品制定的禽产品检验法 ，针 对肉产品制定的联邦肉产品检验法等，从而在更多领域保护了消费者利益。1974 年澳大利亚通过其联邦贸易实践法 ，1978 年英国通过其消费者保护法 ，德国 毛英： 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大学，2007 年，第 9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4 通过其产品安全法 、 设备安全法 、 建筑产品安全法 ，1994 年日本通过其修改 的公路运输车辆法相继确立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该项制度在外国已得到了普 遍实施，并已经形成了一套比较成熟的法律制度。 （二）国内发展 改革开放初期，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作为一项新的制度，并不为公众所熟知。直 到近几年发生的一系列让人震惊的事件：如“苏丹红事件” 、安徽阜阳劣质奶粉引发 的“大头娃娃事件” 、 “雀巢奶粉事件”等，特别是 2008 年让人心痛的“三鹿奶粉事 件”以及最近的毒奶粉重返市场事件发生后，才引发了人们对产品安全问题的重视， 人们才越来越意识到建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对保护消费者的人身健康和生命安全， 对维护公共安全、公众利益和社会经济秩序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2002年10月通过的上海市消费者保护条例是第一次出现缺陷产品召回制度 的直接规定。2004年3月正式发布的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标志着我国开始 以汽车产品为突破口来构建我国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 于2007年8月27日颁布了食品召回管理规定和儿童玩具召回管理规定 ，国家 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于2007年12月10日颁布了药品召回管理办法 。这些部门规章 的出台标志着我国已经在多个领域引入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2009年2月28日通过并 于2009年6月1日起正式实施的食品安全法使食品召回制度的立法提高到了法律 层次，从而迅速提升了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法律体系的立法位阶。2009年4月8日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报送国务院审议的缺陷产品召回管理条例(送审稿) ， 若能够顺利通过审议，该条例将会成为我国针对缺陷产品召回制定的第一个行政法 规。另外，2009年12月26日通过的侵权责任法第五章明确规定了产品缺陷责任。 这些法律法规的出台，标志着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已经建立，但由于该制度体系 仍然不健全，使得外国在缺陷产品召回问题上采取中外有别的做法，从而阻碍了我 国消费者权益的保护和企业竞争力的增强。 第二节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相关概念 一、产品的概念 （一）国外法律关于产品范围的界定 “概念乃是解决问题所必需的和必不可少的工具，没有限定的专门概念，我们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5 便不能清楚且理智的思考法律问题。 ” 因此，明确产品的概念，是研究缺陷产品召 回法律制度的重要前提。 1、美国的定义 美国 统一产品责任示范法 第102条c款将产品界定为: “任何具有内在价值的， 为进入市场而产生的，能够作为整件或者部件，零售交付的物品，但人体组织、器 官，包括人的血液和成分，不在其内。 ” 从这一概念中可以看出，美国采用了概括 加排除的定义方式，其产品责任法中的产品的范围相当广泛。泛指一切经过工业处 理的东西，无论是否可以移动，是否经过加工，包括工业产品，农业产品，任何可 销售、可使用的制成品。在美国产品责任立法和司法实践中，还将产品的范围进一 步扩大到了天然气、电、土地、出租公寓、人工血浆等。 2、英国、德国等欧洲国家的定义 欧洲各国于1973年10月在海牙签订的 关于产品责任法律适用的公约 (简称 海 牙公约是最早的关于产品责任的公约， 它规定产品一词不仅包括天然产品和 工业产品，而且还包括未加工和加工过的，动产和不动产也均属于产品范围，这在 其第2条中得到了体现 很明显，该公约是各成员国在相互协调下对产品下的定义， 是广泛而笼统的、非严格的。本公约第15条规定其不适用未加工的农产品。欧共体 颁布的产品责任指令第2条规定:“产品是指所有动产，包括组装到另一动产或 组装到不动产中的动产，但初级农产品和狩猎产品除外。初级农产品是指种植业、 畜牧业和水产业的产品，但经过加工的产品除外。产品包括电。 ” 该条所规定的是 狭义的“产品”概念，仅指可移动的工业制成品。但该规定比海牙公约中对产 品的界定要严格具体，为欧洲其他国家对产品界定提供了借鉴。 英国现行的产品责任法是1987年颁布的消费者保护法 ，该法第1条第2款将产 品定义为:“任何物品或电力，同时包括组成另一产品的产品，无论此产品是不是以 零配件或原材料或者其他形式构成前者。 ” 总的来说，英国产品的范围较美国狭窄， 只包括加工过的，而排除了未经加工过的，如：农产品，并且加工过的捕获物被排 除在产品范围中；只包括可移动的，而排除了不可移动的，如：不动产，不动产由 e博登海默著： 法理学法哲学及其方法 ，邓正来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 年，第 465 页。 史蒂芬.j.里柯克： 美国产品责任法概述 ， 法学译丛1990年第4期，转引自程信和赵湘英： 产品责任法 比较研究兼论我国相关立法 ， 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6期。 姚梅镇主编： 国际经济法教学参考资料选编(上) ，湖北：武汉大学出版社，1991 年，第 469 页。 王瑞洲、黄作刚： 产品责任的法律冲突和法律适用 ， 政法论丛1998 年第 5 期。 埃里斯代尔克拉克著： 产品责任黄列等翻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2 年，第 57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6 专门的法律加以规定；只包括有形的物品和电，而排除了其它的无形产品；但英国 将血液及其制品纳入了产品范围中。 德国 1989 年产品责任法第 2 条规定:“本法所称的产品，是指任何动产， 即使己被装配在另一动产或不动产之内，还包括电。但未经初步加工的包括种植业、 畜牧业、养蜂业、渔业产品在内的初级农产品除外，狩猎产品亦然。 ” 总的来说， 德国产品的范围只包括加工过的，而排除了未经初步加工的农产品；只包括可移动 的动产，并且包括已被装配在另一动产或不动产之内的物。可以说，英国和德国关 于产品范围的规定大体上是一致的，对欧洲其他国家的立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3、日本的定义 日本在其 1994 年颁布的日本制造物责任法第 2 条中明确规定：制造物仅包 括制造或加工的动产，而将土地、建筑物之类的不动产、未经加工的农林水产品、 电、肉体的一部分(血液)排除在外。 总的来讲，各国对产品范围界定的不同点主要表现在：是否包括未经加工过的 产品；是否包括不可移动的产品，如不动产；是否包括农业产品；是否包括无形的 产品以及一些特殊的产品：如电、天然气、血液及血液制品；人体组织及人体器官 是否应纳入产品范围。目前，各个国家正在逐步扩大其产品的范围，以最大限度的 保护本国消费者利益。但需注意：无限制的盲目扩大产品范围是不理智的，必须与 本国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相适应。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逐步将更多的产品纳入召 回范围之列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同国家对产品的不同规定为我国在缺陷产品召回 立法中对产品范围的改进和完善提供了借鉴。 （二）国内法律关于产品范围的界定 我国并不像国外一样有单独的产品责任法，我国对产品的界定体现在产品质 量法中。我国产品质量法第 2 条将产品定义为： “本法所称产品是指经过加工、 制作，用于销售的产品。建设工程不适用本法规定；但是，建设工程使用的建筑材 料、建筑构配件和设备，属于前款规定产品范围的，适用本法规定” 。从本条的规定 中可以看出：我国产品质量法所确定的是狭义的“产品”概念，排除了未经过 加工的天然品和初级农产品，排除了自产自用物品，更排除了通过赠送、试用等促 曹俊、赵相林主编： 国际产品责任法 ，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 年，第 219 页。 于敏主编： 日本侵权行为法 ，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 年，第 329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7 销手段进入消费者手中的产品。因此，本法将产品只界定为“用于销售的产品” ，具 有很大的弊端。另外，何为“建筑工程” ，我们无法确定其具体含义，从而在实践中 导致这一例外规定无法操作。我国缺陷产品召回管理条例（征求意见稿） 第 5 条 把所有凡是“提供给消费者使用”并且存在缺陷的产品，均纳入产品召回的范围， 从而避免出现通过促销等手段进入消费者手中的产品一旦出现缺陷时无法召回的现 象。但缺陷产品召回管理条例（送审稿） 中将本条的规定删除，并未对“产品” 的范围进行界定。 二、产品缺陷的界定 产品缺陷分为偶然性缺陷和系统性缺陷，前者是指仅存在于某极个别的产品中 的缺陷，而后者是指在某一批次或型号的产品中存在相同或者相似的缺陷。产品的 偶然性缺陷并不是产品召回的原因，通过一般法律规定足以解决。而产品的系统性 缺陷由于涉及到不特定消费者和社会公共安全利益，所以它是产品召回的原因之一。 （一）大陆法系国家关于缺陷产品的界定 大陆法系国家对缺陷产品的界定是从安全性的角度来说的，如海牙公约在 其第 6 条中规定若产品未给人们提供有权期待的安全程度，那么产品就是有缺陷的。 德国也在其产品责任法第 3 条中规定若一件产品若不能提供人们有权期待的安 全性，那么产品就是存在缺陷的。 而法国在其法国民法典中规定当产品缺乏合 理的安全性，即产品不能提供人们可以合理期待的安全性时，产品就是存在缺陷的。 （二）英美法系国家关于缺陷产品的界定 美国在其侵权法重述第 402 条中将缺陷界定为不合理危险性，该法确立了 以普通消费者对产品特性的合理期望为标准来判断产品是否存在缺陷的原则。美国 在其统一产品责任法中规定若产品在制造、设计、警告或指示上存在不合理的 不安全性时，就可以认定产品存在缺陷。 由此可见，美国认为只要产品在制造、设 计、警示或指示三个方面中的任何一方面存在不合理的不安全性时，即认为产品存 在缺陷。而英国和澳大利亚均在其产品法律中明确规定：当产品不具有人们有权期 待的、缺乏产品本身应具有的安全性，即这种安全性达不到人们的一般预期时，则 关添天： 欧洲产品责任法中的产品缺陷认定规则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硕士学位论文，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 学，2006 年，第 2 页。 g 冯.威斯特伐伦著，邵建东译： 德国产品责任法 ， 法学译从1992 年第 3 期。 王靖、马淑芳： 论产品召回制度的借鉴及法律构建 ， 学术界2007 年第 127 期。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8 认为该产品存在缺陷。 总之，国外法律对缺陷产品的界定是相似的，将产品的缺陷要么界定为“不合 理的危险” ，要么界定为“不能提供人们有权期待的安全性” 。当产品不具有人们有 权期待的身体或财产上的安全程度时，那么产品即存在不合理危险，产品即具有缺 陷。国外通常都是以“普通消费者”对产品特性的理解和认识水平来界定产品是否 存在缺陷的，即当普通消费者在正常使用产品的情况下，产品未达到它应具有的安 全程度而给消费者造成损害时，则认为产品存在缺陷。但问题是：目前的产品具有 较高的科技含量，普通消费者由于缺乏判断产品是否存在缺陷的专业知识，因此不 可能认识到缺陷产品所存在的不安全危险性。所以，把这种判断缺陷产品的标准强 加给普通消费者，又会使其处于不利地位。 （三）我国关于缺陷产品的界定 目前，我国法律对产品缺陷并没有非常明确而又统一的规定。我国产品质量 法第 46 条将缺陷定义为:“本法所称缺陷，是指产品存在危及人身、他人财产安 全的不合理的危险；产品有保障人体健康，人身、财产安全的国家标准、行业标准 的，是指不符合该标准。 ”从本条的规定中我们可以看出，界定产品是否存在缺陷有 两个标准：不合理危险标准和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即强制性标准。 “不合理危险是 指产品存在非产品本身所固有的且现有科技水平能够避免的危险。 ” “强制性标准 指国家有关部门制定出来的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若生产者不执行这一标准，导致 生产的产品达不到这些标准所要求的程度即认定为缺陷产品。 ” 本条将强制性标准 作为衡量产品是否存在缺陷的首要标准，但问题是：某一产品符合国家标准、行业 标准，却不符合不合理危险标准而给消费者造成损害时，由于本条并未作出明确规 定而导致消费者无法获得损害赔偿。 2004 年颁布的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第 5 条把缺陷规定为:“缺陷，是 指由于设计、制造等方面的原因而在某一批次、型号或类别的汽车产品中普遍存在 的具有同一性的危及人身、财产安全的不合理危险，或者不符合有关汽车安全的国 家标准的情形。 ”从本条的规定中我们可以看出，界定汽车产品是否存在缺陷也有两 个标准：不合理危险标准和国家标准，但是与产品质量法第 46 条规定的不同之 陈兰兰： 论我国产品责任立法的完善 ， 山东法学1997 年第 3 期。 何莉萍： 从“三菱事件”看产品缺陷 ， 地方政府管理2001 年第 9 期。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9 处在于：本条在表述中使用的是“或者”这种并列的词汇，这就说明这两种标准之 间是平等的、选择适用的关系，这就与产品质量法中将“国家标准、行业标准” 作为衡量产品是否存在缺陷的首要标准是有所进步的。 缺陷产品召回管理条例(送 审稿)第 3 条规定:“本条例所称缺陷产品，是指因设计、生产、指示等原因在某 一批次、型号或者类别中存在具有同一性的，已经或者可能对人体健康和生命安全 造成损害的不合理危险的产品。 ”但本条的不足之处在于：判断产品是否存在缺陷的 标准仅仅规定了对人体健康和生命安全已经或可能造成不合理危险性，却未规定当 对消费者财产安全已经或可能造成不合理危险性时，也应属于产品缺陷的应有之义。 三、产品召回的概念 （一）国外法律关于产品召回的概念 产品召回的内涵在国外立法中大体是相同的，这里以美国为例来探讨产品召回 的具体含义。 从字面意义上讲，召回即收回的意思。而从产品召回法律制度层面来讲，召回 不仅指收回，还指收回以后的相应配套措施即修理、更换、退回货款等。这一种意 义在美国消费品安全法第15篇第61节中得到了体现，其规定：当产品存在缺陷 时，生产商要将产品存在的危险及时通知购买者，并迅速召回此种产品，对其予以 修理、更换，或者退回此种产品的货款。 ” 可以说，更多意义上的召回是指主管部 门就产品存在的缺陷发出公告，收回产品并对其予以修理、更换或退回此种产品的 货款。 （二）我国法律关于产品召回的概念 在我国首次对产品召回进行界定的是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其第5条 第10款规定了产品召回的方式为修理、更换、收回等； 儿童用品召回管理规定第 3条第3款规定了产品召回的方式是补充或修正消费说明、退货、换货、修理等； 食 品召回管理规定第4条规定了换货、退货、补充或修正消费说明等方式； 缺陷产 品召回管理条例(送审稿)第3条中规定:“本条例所称召回，是指按照规定程序和 要求，对缺陷产品，由生产者通过警示、补充或者修正消费说明、撤回、退货、换 货、修理、销毁等方式，有效预防、控制和消除缺陷产品可能导致损害的活动。 ” 李学祥： 美国产品召回制度及其启示 ， 工商行政管理2005 年第 5 期。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0 第二章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比较及启示 德国著名法学家格罗斯菲尔德深刻指出： “比较法擦亮了法律学者们的眼睛使其 能够发现本国法律机制的一些缺陷和弱点。 ” 同时，从立法操作技术的角度看，正 如我国有学者所指出的： “在立法实践中，大到某一立法项目的设立、立法思路，小 到法律名称、法律规范的内部结构等，都要对国外的情况有所了解、有所分析和说 明，否则，该立法项目准备工作就不足。 ” 正是基于此种发现自己制度的不足与借 鉴他国制度优势的考虑，我们认为，要构建一套适合我国的产品召回制度，对一些 产品召回制度比较成熟的国家进行考量是非常必要的。本文并非简单的介绍国外产 品召回制度的立法状况，而是从立法模式、主管机构、召回程序、召回模式及法律 责任五大方面进行比较，总结出对我国有借鉴意义的启示。 第一节 立法模式上的比较及启示 一、国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立法模式 美国并未确立关于缺陷产品召回的一般法，而是根据不同产品分别制定关于缺 陷产品召回的特别法，如分别制定了联邦肉产品检验法 、 禽产品检验法 、 食 品、药品及化妆品法等。美国立法模式的优点在于：对不同主管机构的职权和法 律责任都做了详细的规定，为不同产品的召回提供了法律依据，从而限制了主管机 构的自由裁量权。但这种立法模式导致其产品召回立法体系太庞杂，导致执法者不 能有效的掌握和运用这些法律规定，从而在实践中时常会出现对产品召回的处理结 果不公正的现象。 与美国不同，澳大利亚的产品召回制度是由其产品责任法确立的，并且有关缺 陷产品召回的具体规定主要体现在其普通法上， 即 1974 年的 联邦贸易实践法 中， 这是澳大利亚产品召回制度的特点。 德国颁布了产品安全法 、 设备安全法 、 建筑产品安全法等法律来为其 国内缺陷产品召回提供法律依据，后两者属于针对特定产品制定的关于缺陷产品召 德伯恩哈德格罗斯菲尔德著： 比较法的力量与弱点 ，孙世彦、姚建宗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 年，第 19 页。 参见江平主编： 比较法在中国 ，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 年，第 59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1 回的特别法，而除设备、建筑产品之外的其他产品则由产品安全法这个一般法 来调整。 日本也未确立缺陷产品召回的一般法，其立法主要体现在汽车产品方面，确立 了道路运输车辆法 、 道路运输车辆安全标准和机动车车型款式制定规则 等法规。针对电气产品、气体、液化石油气和含有有害物质的家庭用品分别制定了 特别法： 电气产品和材料安全法 、 气体工业法 、 关于加强液化石油气安全和优 化交易法 、 家庭用品含有有害物质管理法 。 二、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立法模式 我国并没有建立一部关于缺陷产品召回的一般法，而是规定在具体的法律之中， 如： 合同法 、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 产品质量法等，并针对汽车、食品、药品、 儿童玩具制定了缺陷产品召回特别法，即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 食品召 回管理规定 、 儿童玩具召回管理规定 、 药品召回管理办法 。另外，还有一些具 体的地方性法规对本地方的缺陷产品召回作出了具体规定。 三、对我国的启示 国外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都是以严格意义上的法律形式确立的，其中既包括针 对所有产品的一般法，如澳大利亚的联邦贸易实践法 、英国的消费者保护法 ； 也包括针对特定产品的特殊法，如美国的禽产品检验法 、 食品、药品及化妆品 法 。因此，我们应该借鉴其它国家的做法，对缺陷产品召回进行立法，将其上升到 法律层次，制定一部关于缺陷产品召回的一般法： 缺陷产品召回法 ；另外，针对 汽车、食品、药品、儿童玩具制定关于缺陷产品召回的特别法： 缺陷汽车产品召回 法 、 儿童玩具缺陷产品召回法等。只有这样，特定的主管部门才会有对缺陷产 品进行召回的法律依据，承担召回责任的义务主体也才会有承担责任的法律依据。 第二节 主管机构上的比较及启示 一、国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主管机构 美国针对不同产品确定了由多个专门的独立机构来对缺陷产品召回进行管理，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2 而且分工明确，职能互不重叠。表 1 美国负责缺陷产品召回的主管机构 ： 主管机构 产品类型 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简称 cpsc) 除机动车、药品、食品、医疗设备、 化妆品以外的15000种产品 国家公路交通安全局(简称 nhtsa) 汽车及其相关产品 食品药品委员会(简称 fda) 食品、药品、医疗器械、化妆品、生 物制品、放射产品、动物食品以及药物 食品安全检疫局(简称 fsis) 肉、禽和蛋类产品 环境保护署(简称 epa) 农药、灭鼠剂、杀真菌剂等产品 海岸警卫队(简称 uscg) 娱乐船只机器设备 联邦贸易委员会 主要负责处理对产品质量投诉 能源部 能源产品 从上面的表格中可以看出：美国针对缺陷产品召回的管理机构是多元的、分工 明确，这就防止了职能的重叠及互相推诿现象的产生，并且美国对缺陷食品有明确 具体的规定，针对缺陷食品召回的管理机构就有两个：fda 和 fsis，表明其对食品 安全的重视程度是非常高的。 澳大利亚与美国相似，也是针对不同的产品确立了独立的机构来对缺陷产品召 回进行管理。表 2 澳大利亚负责缺陷产品召回的主管机构 ： 主管部门 产品类型 food standard australia new zealand 食品 depart of transport and service机动车 therapeutic goods administration医疗器械 严鹏： 我国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师范大学，2009 年，第 15 页。 基本可以归为十一大类： （l）服装； （2）电子产品和电动装置； （3）家具； （4）居家用品； （5）婴幼儿用品； （6）玩具； （7）照明装置； （8）与室内环境有关的产品，如:暖气机、空调机； （9）体育和运动用品； （10）户 外用品； （11）各种工具。 参见澳大利亚召回网，.au.转引自陆航：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法律问题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 大连海事大学，第 23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3 national registration authority for agricultural and veterinary chemicals 农药和兽药 state and territory gas regulator储存气体设备 competition and consumer policy division of the department of the treasury 和 state and territory consumer affairs agencies 其他的产品 英国与美国和澳大利亚相似，英国的产品召回也由一些具体的部门分管。表三 英国负责缺陷产品召回的主管机构： 主管部门 产品类型 energy safety service 电子产品 ministry of health 食品、药品、医用设备和有毒物质召回 the ministry of transport 汽车、座椅安全带、头盔产品 日本负责汽车产品召回的部门是国土交通部省。丰田召回事件发生后，国土交 通省表示将竭力完善召回制度，要求汽车生产商尽快弥补技术缺陷，并增加需汇报 的问题种类，以便更好地保护消费者利益。 二、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主管机构 我国缺陷产品召回管理条例（送审稿） 第 5 条规定： “国务院质量监督检验 检疫部门统一负责全国产品召回监督管理工作；各级质检部门在本辖区内按照职责 分工负责产品召回相关监督管理工作；国务院其他有关部门在各自职责范围内，协 同国务院质检部门开展缺陷产品召回的有关管理工作。 ”我国产品质量法以及四 个部门规章都规定了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负责全国缺陷产品召回的组织和管 理工作，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质量技术监督部门在本行政区域内依法组织具体召 回监督管理工作。但在实践中却出现了缺陷产品召回主管部门模糊不清的现象，国 家机械工业局、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和消费者协会都有一定的监督责任，分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4 工不明确，导致三个部门同时管理，却没有一个部门一管到底。各级工商行政管理 机构负责查处市场上的假冒伪劣商品，卫生部、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对食品、药品 也有监督管理职责，国家质检总局、海关总署、中国车检中心、公安部都对缺陷汽 车产品有管辖权，政出多门，职能交叉的管理体制已经成为建立产品召回制度的一 大障碍。 下面重点谈一下食品方面的监管机构。 食品安全法第 76 条明确规定卫生行 政部门牵头食品安全工作，农业行政部门、质检部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食品药 品监督管理部门都具有监督管理职责。但问题是，食品安全并不是它们的主业， “治 病”才是卫生部门的主业，农产品供给才是农业部门的主业，从而导致其没有足够 的精力去抓食品安全工作；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却将药品监管和消费环节的食品 安全监管作为工作重点，而忽视了生产环节的食品安全监管。另一方面，卫生行政 部门和食品安全监管其他的相关部门大都是同级单位，一旦出现问题，平级单位之 间很难进行协调，因此，必须设立一个更高级别的单位来协调相互之间的矛盾。鉴 于此，2010 年 2 月 9 日国家正式设立食品安全委员会，由国务院常务副总理任主任， 两位副总理任副主任，共 15 个部门组成，食品安全委员会这一更高机构的诞生，为 协调我国食品安全领域出现的矛盾纠纷起到了积极作用。但是对食品安全委员会来 说，目前出现的一大难题是：如何监管各个部门之间都难以顾及的空白区域，避免 出现无人问津的盲区。以 “毒奶粉事件”为例，奶站成为了各个部门之间都难以顾 及的空白区域，农业部门认为奶站该归质检部门管，质检部门却认为该归农业部门 管，结果成了无人管的盲区。因此，食品安全委员会应加大对空白区域的监管力度， 明确监管责任，保证监管到位。另外，最近出现的“毒奶粉”未销毁重返市场案告 诉我们：相关法律必须明确规定一个具体部门来监督销毁召回后的产品，防止这些 产品改头换面重新包装入市。 三、对我国的启示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要建立全方位、较系统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 必须形成缺陷产品召回主管机构的多元化，即根据不同种类、属性的产品制定不同 的行政机构，分别对不同缺陷产品的召回行使执法管辖权，分工负责，职能互不重 叠。只有这样才能防止各个部门之间互相推诿现象的产生，也才能真正提高政府部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5 门的办事效率。但是为了避免这些同级的行政机构出现问题时难以协调，应该设立 一个更高级的主管部门来进行协调；另外，需设立一个专门的监管机构对召回后的 产品处理情况进行监督。 目前，发达国家正在整合食品安全监管体制，合并食品安全监管机构，从多个 部门走向单一部门，大力减少监管部门，如丹麦、英国就确立了一个政府部门来监 管食品安全，美国确立了 fda 和 fsis 两个部门来监管食品安全。因此，我们应该借 鉴国外成熟的立法经验，整合我国现有的食品安全监管体制，合并食品安全监管机 构，把食品安全监管的责任从数个部门集中到一个部门，以加强食品安全监管的有 效性和统一性。 第三节 召回程序的比较及启示 一、国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召回程序 在国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召回程序中，美国的召回程序是最为详细的，也是最 全面的，下面将以美国为例介绍国外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 （一）一般召回程序 在美国，对产品召回程序规定最为详细、具体的是消费者产品安全委员会(以下 简称 cpsc)，下面我们来看一下 cpsc 的召回程序。 （1）生产商报告程序。但需要注意：生产商向 cpsc 进行报告，并不意味着生 产商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必须采取任何召回措施，也不意味着生产商承认产品存在 导致死亡或严重的人身伤害的不合理危险。 （2）cpsc 做出评估报告。cpsc 在收到生产者提交的报告后，会立即对产品是 否存在不合理危险性进行认定，而一旦认定产品存在不合理危险的缺陷，cpsc 就会 立刻评估这种缺陷对消费者人身、财产权益造成的严重损害程度，并将这种评估结 果通知生产者。若生产者认为评估结果不合理，则可要求复评。 （3）生产商制定召回计划。若 cpsc 最终认定产品存在可以引发严重危害的缺 陷，生产商应立即着手制定召回计划，并立即停止该产品的生产、进口或销售，通 知零售商从货柜撤下该产品。 毛英： 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大学，2007 年，第 23 页。 毛英： 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 ，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大学，2007 年，第 23 页。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烟台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6 （4）生产商实施召回。生产商实施召回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公布 召回信息。通过与 cpsc 联合发布新闻稿的方式来公布召回信息，这是必须采取的方 式，除非能确认购买其产品的客户并及时的通知到他们。另外，还可以通过自己的 网址、电视新闻、全国性报刊杂志等方式来公布召回信息。但须注意的是：所作出 的公告必须经 cpsc 审查，这是强制性的，是不容回避的。第二阶段是任命一名召回 协调员。生产商与 cpsc 最主要的联络人便是召回协调员，在经过企业首席执行官同 意后，才有权力收集相关的产品信息，也才有权采取必要措施召回缺陷产品。第三 阶段生产商召回缺陷产品并采取相应的处理措施 （5）保存召回记录。生产商与 cpsc 等政府职能部门在召回过程结束后，需要 妥善保存有关产品缺陷及召回过程的记录。 （二）简易召回程序 这实际上是为那些自愿并且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