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理论发微——灵兰之生态系统学.doc

灵兰之生态系统学 关好学 关运生 素问灵兰秘典是黄帝内经（以下简称内经）第八篇文章，在此之前的七篇文章中，已论述了移光定影确定大自然界阴阳的标准，并用阳出阴入关系建起了“阴阳者，有名无形”（灵枢阴阳系日月）动植物共用的20种氨基酸以及从生产者到次级消费者及次级生产者，再到高级消费者（含人类）的生态系统；“阳生阴长，阳杀阴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合成与分解的代谢关系。“阴阳中之阴阳”（素问金匮真言论）的第二信使的旁分泌与自分泌；“阴阳反作”（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交感神经与副交感神经、免疫系统对的神经-内分泌系统的臣占君位的反馈性作用及免疫细胞内存在的反馈性调节作用；“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相输应”（素问金匮真言论）的突触（间谷）对信息（气）的传递，“阴静阳躁”、“万物之能始”的激活、兴奋与抑制、失活的生理作用。“阳化气、阴成形”、“气生形”（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的蛋白质的分解和蛋白质别构调节及基因表达，“阴阳之酸碱平衡”、“阴阳者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的细胞增殖与免疫功能等基础知识。本篇是作者借用当时众所周知的国家行政体制结构建模作类比，讲解机体十二个器官的功能，文字并不深奥难懂，可在篇末作者却强调：“至道在微，变化无穷，熟知其原？窘乎哉!肖者瞿瞿，熟知其要？闵闵之当，熟知为良？”有点像曹雪芹在红楼梦开篇所写的“谁解其中味？”之意，百思不解“其原”、“其要”是什么？近来阅读了现行高中教科书生物的“生态工程”和戴汝为等的系统学与中医发展等论文后，思想豁然开朗，想到文中所讲的十二官组成一个机体，体现了系统学的整体性原理。十二官中有心者，君主之官的指挥中心；有肺之相傅左右各一；有将军之官肝叶数个；有脾之臣使之官若干，交通内外；有分管仓禀之官的后勤部门；有州都之官分布于九州（四形脏五神脏），体现了生态系统中各组分要有适当位置和比例的原理，还体现出系统有序性原理。“凡此十二官不得相失”的有机性原理，而“失”是“失控”之意，还体现出生态学中的控制性原理。其所讲解的十二官功能，体现出系统学对事物透明化的功能。“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体现出系统学中整体凸显功能，即1+12，说明已认识到脏腑间关系不是简单的累加，而是有序、有机地组成系统，所以使功能增强。 返回来，再用系统学理论审视内经所有的文章，就会发现完全是遵循生态系统学的一个定律五化步骤来写的，还以阴阳学说为例说明，首先是用计数原理的有序思维对事物进行条理化，在素问金匮真言论中，把一日的平且、日中、黄昏、合夜、鸡鸣、树木、花草、人体之背腹、心、肝、脾、肾、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和四时之春、夏、秋、冬及表里、内外、雌雄等这些有关或无关联性、混乱的东西，用物质的输入输出的内在的关系与阴阳产生关联，把它们条理化，就引出了心、肝、肺、脾、肾五脏为阴的系统，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为阳的系统。之后在素问阴阳离合论中，再将气按太少相生关系分类成三阳经、三阴经为六个子系统，组成中医的六经网络，接着对条理化的东西，研究其功能使之合理化，即在同一篇文章中，提出太阳、太阴为开，阳明、厥阴为阖，少阳、少阴为枢，“阴阳雩重雩重，积传一周，气里形表而为相成也”，突显出科学性。 接下来对合理的东西再细分化，即按范围大小细分，如素问金匮真言论曰：“夫人之阴阳，外为阳，内为阴”，这是从机体与外环境形成的无形的食物链的宏观分类，“言人身之阴阳，则背为阳，腹为阴”细分个体，“言人身脏腑之阴阳，则脏为阴，腑为阳”这是开始微观分类。再细分就有了“故背为阳，阳中之阳心也，背为阳，阳中之阴肺也；腹为阴，阴中之阴，肾也；腹为阴，阴中之阳，肝也”，“人有大谷十二分，小谿三百六十五名”。这正是素问灵兰秘典所言的：“恍惚之数，起于毫氂，毫氂之数，起于度量，千之万之，可以益大，推之大之，其形乃制”，是讲从细微的无限小，增殖积累成无限大而构成形体，从而使论述之物成为合理的科学的东西。这是作者在讲系统学中建立的上限无限大，下限无限小的细化分析和归纳综合思想。再接下来是对细分的东西有机化，就是揭示事物间的更深层面的演化相生，阴阳反馈调节及其“以平为期”的动态平衡，如从阳气中细分化却有分解葡萄糖产生能量的气，如去甲肾上激素称为热气，把与阳气作用相反的糖皮质激素称为寒气。细分化之后 ，在免疫系统的肝木之厥阴深淋巴系统中，肝中细胞分泌的不及之气正角与少角，从中发现了“火气”是IL-1、IL-6、清气为肿瘤坏死因子（TNF-）属中医之卫气。研究之间的演化相生关系，从控制论的角度发现了寒气（糖皮质激素）对热气（去甲肾上腺素）在系统中复杂的反馈调节机制。反馈是有序之本，于是就提出了“寒气生清,热气生浊，清气在下则生飧泄、浊气在上则生瞋胀，此阴阳反作，病之逆从也。”把寒气与热气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成为系统，提出了“承则治，亢则害”的系统论思想。最后是“优化”以达到控制系统功能的目的，就是素问天元纪大论中黄帝所言：“夫予推而次之，令有调理，简而不匮，久而不绝，易用难忘，为之纲纪”。将人体生化反应的代谢原理，以哲学二元论观点予以浓缩优化，将西医所讲的“配体与受体”、“分解与合成”、“酸碱两性”、“激素及神经递质作用即兴奋、激活与抑制、失活”、“超极化与去极化”、“磷酸化与去磷酸化”、“氧化与还原”等内容通过最大简约法优化为一个概念，用“阴阳”二字简约地表述出来，达到易用难忘，多快好省的目的。这个宗旨体现出的指导思想很明显就是生态系统学。再如从机体经络的神经反射中认识到，脾与胃、肺与大肠、肾与膀胱、肝与胆、心与小肠互为表里，一阴一阳的关系中优化出五行与脏腑对应关系。远古医学家在概括提出六经与其子系统构成网络（十五络）之后，进一步研究又在素问六微旨大论中提出：“少阳之上，火气治之，中见厥阴；阳明之上，燥气治之，中见太阴；太阳之上，寒气治之，中见少阴；厥阴之上，风气治之，中见少阳；少阴之上，热气治之，中见太阳；太阴之上，湿气治之，中见阳明。所谓本也，本之下，中之见也，见之下，气之标也，本标不同，气应异象”。这样就“在网络中获得多元立体效应”，“故曰：天枢之上，天气主之，天枢之下，地气主之；气交之分，人气从之，万物由之”。“升已而降，降者谓天；降已而升，升者谓地，天气下降，气流于地；地气上升，气腾于天，故高下相召，升降相因，而变作矣”。做到可让领导者（君主）指挥若定，事半功倍；做到建设上有系统，使用上无系统的“如环无端”的运转，体现了系统学的控制功能。再如远古医学家对“气”的研究。首先对机体各种信息物质用“概括于外”法，使概念扩大化形成“气”这个概念之后，又用概念限定法对气从功能上细分化为天气、地气、人气，再对天气细分为平气，太过、不及及阴气、阳气，对其阳气再细分为火气、燥气、风气、热气、雷气等，将阴气细分为雨气、湿气、寒气等；对地气细分为平气、太过、不及，之后又分阴气、阳气，再细分其阳气有春气、夏气，阴气有秋气、冬气，再分春气有木气、生气；夏气有火气、风气；长夏气有湿气；秋气有燥气、金气；冬气有寒气、化气等从而构成一个以时间为主导的生态系统。对人气进行科学思维细分就有了平气、不及、太过三气。再细分平气就有了正角之木气、正徵之火气、正宫之土气、正商之神气、正羽之水气五种气。不及之气可分为少角、少徵、少宫、少商、少羽等五种气以及上角（生长激素及其释放激素等）、上徵（促甲状腺激素等）、上宫（脑肠肽）、上商（神气）、上羽（促肾上腺激素及其释放激素等）五种气，三五一十五种气。气到效应器才起反应，表现出阴（合成）阳（分解）作用。在卫外免疫系统又分出正气与邪气，对正气再细分就有了清气、卫气、营气、大气、湿气、燥气等。从而组成一个人气的系统树，其中为能量、物质及气传导的途径正是六经。从灵枢五癃津液别所言：“五脏六腑，心为之主，耳为之听（官）、目为之视（官）、肺为之相（官）、肝为之将（官）、脾为之卫（官）肾为之主外（排泄），故五脏六腑之津液，尽上渗于目，心悲气并则心系急，心系急则肺举，肺举则液上溢，夫心系与肺不能常举、乍上乍下、故咳而注出矣。阴阳之道不通、四海闭塞、三焦不泻、津液不化、水谷并行肠胃之中，别于回肠，留于下流，不得渗膀胱则下焦胀，水溢则水胀，此津液五别之逆顺也。”可以明显地看出机体五脏六腑及四海，通过经脉之道（途径）组成一个有机的立体系统，即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中医称之为“太乙天符”及其“三合而治”的天符、中气与不及之气标本之三级放大效应（详见不及正义一文）。返回再解灵兰秘典标题之意。其“灵”应作“灵气”释谓超自然力量、神奇的能力；“兰”应作“兰谱”释。在我国古代结盟兄弟时，要互交帖子，帖子规定，上写自己家的谱系，所以可知作者用“灵兰”一词，就是讲机体用神奇的能力，使五个脏器象结盟的五个兄弟一样，组成一个庞大的繁多而复杂的网络谱系，就是现代科学所讲的“系统”。“秘典”的“秘”是罕为人知的事理，“典”是法则，“秘典”就是说文章所讲的罕为人知的机体生理法则规律，这就是当时远古学者们创造的系统学雏型，说明当时已认识到组成的整体功能大于各组分子系统功能之和，所以文章最后写道：“闵闵之当，熟知为良？”是讲这个深奥而且适合提高机体全系统功能，即1+12整体性原理，谁能知道它的好处呢?这样的提示与呼吁，必定引起当时及以后众多学者的关注与倾力研究，为了解秘这个系统学的至道，众多古代医学家研究，终于认识到功能是整个系统各个部分共同作用的结果，明确了“脾、胃、小肠、大肠”分散着有分泌信息功能的细胞，只有在其各自适当的不同位置，才能按时相不可逆要求发挥消化与吸收功能，分散是生化时相的要求，虽分散却是一个有机的不可分割的系统，故提出了“脾土”这一概念，这是用系统学探秘机体系统组织结构的成果，是人类认识论上的一个里程碑，从而将十二器官分为“四形脏、五神脏”，即心（含脑）、肝、肺、肾与脾称为有分泌功能的五神脏，其余无分泌功能仅有贮藏消化吸收功能的胃、肠、胆、膀胱称为四形脏。再进一步综合将六经与五神藏，用数学中的代数思想，以木、火、土、金、水、火取代六经、五脏建立起“五行学说”，即人类个体的整体是由五个重要的循环子系统，通过六经联络控制功能组成一个有机立体系统。特别是“脾（含胰腺）、胃、小肠、大肠”分泌细胞不集中在一起而适当地分布于消化道的不同部位，是其机体在长期的开放型巨系统逐渐形成的自然形态，使学者们认识到：系统各组分间要有适当的位置状态和比例关系，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地完成能量、物质和信息（气）的转换及流通输布，并实现总体功能大于各部分之和的效果，即1+12的系统整体原理，正如灵枢经水所言：“五脏者固有大小高下坚脆端正倾斜者，六腑有小大长短厚薄结直缓急”。更明确了期间的各种内在的相生、相克、相侮等关系，从而使辩证施治达到“简而不匮”的目的。内经不仅讲“阴阳反作”的反馈作用的生态系统学的系统控制原理，还讲“遇化已老”的时相同步性协同原理，更讲治病“以平为期”的生物体内各个系统间的太、少相生相克承制的协调及阴阳动态平衡，以便机体得到更多更好的产物，体现了生态系统的协调与平衡原理。细细想来，机体只所以形成五神脏，是自然选择的结果，这个选择可能是因三个神脏形成不了立体结构，四个神脏虽能形成立体结构，但只有上没有下，不能应对大自然界繁杂多变的外环境，只有五神脏才能由三个神脏构成一个平面，另两个神脏上下分布构成一个可保持平衡，并有六经网络的立体结构，再加上四形脏，可构成九个子系统，其五次方循环运行，可产生95=5.9104个应对策略。104表示数以万计，其产物数量之多，不仅能应对外环境变化，也能满足生物体内生物性底物大多数酶转换数在1104/秒之间进行的要求。五神脏的五个循环系统组成一个立体结构的形体，是人类个体在胚胎发育早期器官未形成之前，通过超自然的神奇能力，使神经干细胞迁移，进行的改变位置和优化结构工程实现的。中医提出“五行学说”说明我国远古医学家创造的是完完全全的生态系统医学。再看灵兰秘典前几篇讲的是“阴阳学说”，到本篇只字不提“阴阳”二字，其后第九篇文章讲“六节脏象”，又提到“阴阳学说”。这突如其来插进的一篇文章，似乎与前后文无关联，但为什么要插进这么一篇文章呢？瞻前顾后，纵观内经，可以看出从第九篇文章开始，之后的篇章几乎都是在系统学思想指导下写出的。如第九篇素问六节脏象论所写：“余闻天以六六之节以成一岁，地以九九制会，计人亦有三百六十五节以为天地之久矣。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其气九州（地）九窍（人）皆通乎天气，故其生五，其气三。三而成天（神经中枢），三而成地（脏腑组织），三而成人（三指三个一分子组成脱氧核糖核酸），三而三之，合则为九，九分为九野（在地），九野为九脏（在人），故形脏四，神脏五，合为九脏以应之也。”就是按系统环境适应性与开放原则写的。四形脏、五神脏是说人类个体的有机组分中较大子系统是九个。第十二篇素问异法方宜论则是按东西北南中的五大地域环境适应性与开放原则论述不同的适宜治疗原则。第十篇素问五脏生成论、第十七篇素问脉要精微论等，就是根据系统中的信息论思想，从五色、五味及脉之大、小、滑、涩、浮、沉等信息与机体五脏生理病理关系来写的。 内经由素问和灵枢两部分组成，作者把阴阳应象大论、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六微旨大论、气交变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元正纪大论、至真要大论等几篇重要功能分析的文章都放在前部的素问中，把“骨度”、“脉度”、“五十营”、“胃肠”、“海论”、“卫气”、“营气”、“五色”、“五音五味”等结构分析类文章就连六经的结构分析也都放在后半部的灵枢之中，说明中医的系统学是以功能分析为主，结构分析为辅，特别是将西医的脑归于心组成一个神藏，其结构放到六经中论述，完全是着眼于功能，因结构是为了发挥最佳功能而设置的，功能是由整个系统各个部分协同作用的结果，着眼于功能就可以不陷入原子论陷阱和逻辑的漩涡之中，可以从朴素的唯物论观点出发，把人类看作大自然界的环境整体（太一）中众多生物体的一员加以研究，把人与社会联系在一起（太一）去认识去分析，从而强调了人体的整体观和人与自然界（天）的宏观整体观所具有的东方思维特色的“天人合一”生态系统学。系统学的精髓在于对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灵兰）研究，要用数学科学方法，对宏观事物进行分类（定性）、分种（定量）加以研究，从平衡、太过、不及或上、中、下三种情况的科学思维加以探讨。素问调经论就是遵照这一精神去写的：、用唯物论思想提出：“人之所以有者神、气、血、脉、志”；、用科学思维，从事物平衡之正常、太过（有余、实）、不及（不足、虚）三个方面来加以研究；、“三而三之”是用计数原理有序排列使之合理化，这样就把“帝曰：人有精气、津液、四支、九窍、五脏、十六部、三百六十五节”、“乃生百病”的错纵复杂、混乱的开放式的巨系统有序化地加以研究。使学医者不仅学到知识，更学到研究医学的系统学方法与思想，提高其分析与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增长了智慧。上述五行与天干，六经与地支的排序看着简单，但在当时将其排列好并非易事，可能是有异议的，是经过若干次集思广议后，才最终确定下来。再结合素问离合真邪论所言：“余闻九针九篇，夫子乃因而九之，九九八十一篇”，可知可能是写完“阴阳学说”之后，远古医学家们聚在一起的一次学术研讨会，研讨系统学理论，明确创作指导思想，部署写作计划方案之后的一篇学术探讨总结性论文，它在内经各篇章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正因为人体是一个开放的生态巨系统，所以要用生态系统学加以研究，研究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了解机体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系统的演化、协同和控制）一般规律，以便认识生态系统；再一个是更为重要的目的，是在认识生态系统的基础上控制生态系统，使系统具有我们期望的功能，即“以平为期”的动态平衡，以便强身健体与治疗疾病。中医用一根银针治病，就是在认识机体生态系统后，从六经神经控制系统（太阴、太阳），不及之气的正、负反馈调节系统（少阴、阳明）和卫外免疫系统（厥阴、少阳）控制协调机体的生理功能，使之向“以平为期”的方向转化，这就是中医针灸的原理。我们知道组成机体的最小单位是细胞（谷），细胞膜（谷气表）和细胞内（里）和能识别生物活性分子（受体）并与之（配体）相结合（气交），它能把识别和接受的信号（消息即气）正确无误地放大并传递到细胞内部（胞质和核仁内），进而产生生物学效应（中医称作果）。细胞间传递的信息（信号）之活性物质西医称为配体，中医称作阳气，除此之外，药物、毒气等也可作配体，中医的银针和灸物也可刺激细胞（谷）产生信号，起到配体作用。激素的配基（气）和相应的受体亲和力极高，平衡解离常数（kp）以纳克（109）至皮克（1012）分子计即恍惚之数，特异性（专一选择性）之高，使细胞从循环中和细胞外大量存在的其他蛋白中，解读低浓度激素发出的信息（气）。肽激素结合受体产生的构象变化，激活细胞膜受体（谷气），其与受体分子结合（气交）的占有数量不到10%，从细胞表面发出信号（气）使其余的90%受体分子剔除细胞表面，可使反应下调和削弱，结合亲和性和细胞信号发放启动的剂量-效应曲线是相同的，但这样得到的生物学作用的剂量-效应曲线更为敏感，所以可在很低激素浓度下产生完全的生物学效应，即情况确实需要，激素浓度也能增长10倍，这是细胞膜（谷气）转导过程中的信息放大作用38-157，使其余的10%受体充分活化，从而达到完全的生物学效应，这样的回应系统启动敏感性高。正因我国远古医学家认识到细胞这一回应系统，其功能是：当激素与细胞表面受体结合反应强烈时，可产生下调作用，削弱其功能，以免打破机体动态平衡，因此时其敏感性极高，当再有足够强的信号刺激，即可启动此回应系统，仍可使剩余的储备（不到10%受体谷气）充分活化而投入工作，发挥完全生物效应。因某种原因机体产生不了所需的足够信号，使机体动态平衡被打破而发生疾患，这种“需要”就是医生给病人治疗时如何启动这一回应系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针刺，产生足够强的信号，使其激素扩增10倍投入工作，达到完全受体的效应，这就是中医所讲的“从阳引阴”的机理。如胃肠痉挛引起的气血流通不畅而腹痛时，医师针灸控制调节本脏腑的阳明经，强烈的信号输入，启动了其细胞的回应系统，其扩增作用达到完全生物学效应，就分泌释出NO，这类有舒张血管作用的活性物质（气），中医称谓得气，使血管扩张痉挛解除即血流畅通疼痛解除而病愈。这是在认识系统功能的基础上采用针灸推拿或药物等手段达到控制调节系统的目的，使系统具有我们期望的功能，这就是中医学建立的理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