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肥施用量与蔬菜硝酸盐和重金属关系初探.doc

李淑仪等：有机肥施用量与蔬菜硝酸盐和重金属关系初探 311有机肥施用量与蔬菜硝酸盐和重金属关系初探李淑仪1，郑惠典2，廖新荣1，张育灿2，蓝佩玲1，林日强2，徐胜光11. 广东省生态环境与土壤研究所/广东省农业环境综合治理重点实验室，广东 广州 510650；2. 广东省土壤肥料总站，广东 广州 510500摘要：为控制施肥对蔬菜和土壤的负面影响，探讨蔬菜合理的有机肥施用量，在不同质地土壤上，田间试验小白菜、苦瓜、豇豆三种蔬菜施不同量有机肥，收获时测定其产量、品质、硝酸盐、重金属及试验前后土壤有机质含量。结果表明，（1）在施适量无机NPK的条件下，每造蔬菜的有机肥施用量（禽畜粪便，下同），砂土上小白菜为4500 kg/hm2、苦瓜和豇豆为3000 kg/hm2；壤土上，小白菜和苦瓜均宜施3000 kg/hm2，豇豆则宜施4500 kg/hm2；粘土上，小白菜每造只宜施15003000 kg/hm2的有机肥。（2）有机肥必须与无机肥合理配合施用，才能获得最佳的产量和品质效果，在砂土上有机肥施得越多，蔬菜的硝酸盐含量越高，其它土壤也有类似趋势。（3）施高量（7500 kg/hm2）有机肥的小白菜重金属含量最高，其次是施中量（3000 kg/hm2）有机肥的，尤其是Cd。（4）施有机肥30004500 kg/hm2 +适量无机肥可使土壤有机质水平保持在种植蔬菜前的含量水平，该施肥量和方式不仅可使蔬菜高产、优质，还有利于保护土壤肥力。关键词：蔬菜；有机肥用量；产量；硝酸盐；重金属中图分类号：X5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175（2005）06-0307-05蔬菜是人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食物资源之一，蔬菜的生产与供应，不仅在人们的生活中占重要地位，而且在农村产业结构调整，增加农民收入，脱贫致富，乃至实现农业产业化，发展农村经济等方面都有重要意义。在解决食物总量的同时，蔬菜等重要食物资源的安全越来越引起全社会的关注。蔬菜生产环境、蔬菜生产资料、农业标准（尤其是施肥标准）与蔬菜产品质量安全息息相关。肥料的适量、元素平衡、有机无机合理搭配施用不仅可提高蔬菜产量和营养品质、感观品质和贮藏品质，还可显著减少病、虫害的发生，从而降低了农药的需求量，减少肥料和农药的污染，进而提高蔬菜的卫生品质1, 2。因此蔬菜的质量安全管理必须从蔬菜生产的源头_肥料的合理施用抓起。表1 土壤和所用有机肥的养分状况Table 1 Nutrient contents of soils and organic manure地点品种pHw(OM)/(gkg-1)大量和中量元素有效养分/(mgkg-1)质地名称w(N)w(P)w(K)汉华菜场（15组）小白菜6.2517.0960.6187.3287.74细砂土苦瓜6.6215.33116.38141.37185.00豇豆6.009.4285.81132.4090.00汉华菜场（12组）小白菜6.4021.5793.9062.41151.75粉壤土苦瓜6.1320.33135.6285.01225.00豇豆5.5530.36208.11130.88315.00合利菜场小白菜5.0634.63149.714.03135.62壤粘土汉华菜场鸽粪9.1840.081.9561.5582.024合利菜场鸽粪9.0040.001.9134.5122.999以往，人们对施肥带来负面效应很大程度上归结于施用化肥所造成，长期以来，传统有机肥在施肥地力等方面的良好作用，使得人们更偏重于关注施用有机肥料的优点。基于此，国外倡导的有机农业和我国发展的绿色食品生产都把施用有机肥料作为理想的肥料来选择。施用有机肥料的确有化学肥料不具备的优点，如所含养分全面，有机质含量高等，但不合理的利用农业废弃物（禽畜粪便）可能会带来更大的负面影响，如集约化养殖场禽畜排泄物中含有抗生素和重金属等使其所含有害物质增多，过量使用可能会加重土壤的污染3-5。不论是无机肥还是有机肥，只要施用不当，均会对生态环境产生不良影响，将有可能造成农产品受污染。因此，有机肥料具有“双刃剑”的作用，合理利用会成为宝贵的农业生产资源，而不合理利用则会成为潜在的污染源。本项目针对上述问题，我们于20022003年，在广州增城试验点进行了三个蔬菜品种、三种土壤的不同有机肥施用量的田间试验，探讨无公害蔬菜有机肥的合理施用量，以控制施肥对蔬菜和土壤的负面影响。1 研究材料与方法1.1 供试设计蔬菜田间试验于2002年秋季至2003年夏季分别在广东省增城市镇隆镇洋田村汉华菜场和派潭镇刘家村合利菜场的砂土、壤土和粘土三种质地的土壤上进行。其母质：镇隆洋田为花岗岩母质的河流冲积物，派潭刘家为砂岩夹页岩母质粘土层冲积。土壤理化性质和有机肥的养分状况见表1。两个菜场所用的有机肥均为鸽粪，其重金属Cd、Pb、Cr、Hg、As含量汉华场和合利场分别为：0.395和0.058、2.15和0.86、71.6和62.3、0.240和0.148、1.31和9.21 mgkg-1，均未超标6。供试蔬菜有小白菜（Brassica chinensis）、苦瓜（Balsam pear）、豇豆（Vigna sinensis(L) Savi）；小白菜品种为矮脚奶白，苦瓜为大顶苦瓜，豇豆为白豆。表2 三种土壤的小白菜产量和品质分析结果Table 2 The results of yield and quality of Brassica chinensis in three soils处理1)砂土壤土粘土商品菜/(kghm-2)Vc/(mgkg-1)水溶性糖/(gkg-1)商品菜/(kghm-2)Vc/(mgkg-1)水溶性糖/(gkg-1)商品菜/(kghm-2)Vc/(mgkg-1)水溶性糖/(gkg-1)无机NPK+有机肥2055.4a309.5ab87.2a1795.1a247.8b114.6ab2014.2a325.0b161.17bc无机NPK1569.5b294.9b9.6c1609.1ab243.8b151.5a2162.8a296.9bc107.3cd有机肥高量892.8cd441.9a60.3b1321.6bc302.9ab129.9ab1998.9a385.7b286.5a有机肥中高量844.4cd448.4a76.1b1228.8c324.6ab141.43a960.6ab487.1a207.1b有机肥中低量848.3cd441.6a76.1b1272.0c359.8a102.73b678.9b508.9a195.5bc有机肥低量751.2c455.8a80.1ab1052.6cd353.7a65.57c657.5b463.5ab226.1ab无肥区664.8d390.799.6a1094.6cd392.6a102.7b610.3bc451.8ab163.7c1） 两个无机NPK处理的养分等量；NPK+有机肥处理的有机肥用量是3000 kghm-2；有机肥高量、中高量、中低量和低量分别为施7500、3000、1500、750 kghm-2采用田间小区试验，设无机肥区、无机肥+有机肥区、无肥区3个对照。有机肥施肥量：小白菜设四水平共7个处理，苦瓜和豇豆设三水平共6个处理。无机肥区的肥料用量：N 172.5 kghm-2，P2O5 75 kghm-2，K2O 99 kghm-2，肥料由磷铵、尿素、氯化钾组成。有机肥用量的设计：针对有机肥施少了难以达到应有的效果，施多了又将产生增加蔬菜NO3-N含量和重金属污染等副作用的问题，根据沈阳农业大学经5年的试验观测土壤有机质含量保持稳定或略有增加而提出的计算有机肥施量的算式7计算，按照小白菜和苦瓜及豇豆的生长期，小白菜设7500 kghm-2、3000 kghm-2、1500 kghm-2、750 kghm-2 4个处理；苦瓜和豇豆设3000 kghm-2、7500 kghm-2、15000 kghm-2 3个处理。无机NPK+有机肥处理，其无机NPK与无机肥区的相同，其有机肥用量三种蔬菜均为（4.5 kgm-2）。有机肥和磷肥作基肥一次施入，其余按生育期分次淋施。小区面积13.5m2，三次重复。种植密度，小白菜每小区264株，苦瓜和豇豆每小区15株。小白菜生长期45 d（其中苗期15 d），苦瓜和豇豆100105 d（苗期约30 d）。1.2 样品采集与分析方法 土壤样本采集按耕作土壤混合样品8的方法，收获时记产，并采集产品样本和全株样本，产品测 NO3-N、NO2-N、Vc、可溶性糖4个品质指标。土壤有机质用电热板加热重铬酸钾容量法，土壤速效N、P、K分别用碱解扩散法、NaHCO3浸提-钼锑抗比色法、NH4OAC浸提-火焰光度法。蔬菜NO2-N、NO3-N采用GB/T 5009.331996的方法分析，即前者用格里斯试剂（盐酸-萘乙二胺）比色法，后者用镉柱还原-格里斯试剂比色法。Vc用2,6-二氯靛酚滴定法，水溶性糖总量采用氰化盐还原-碘量法。重金属用高氯酸-硝酸消化，Pb、Cr、Cd用石墨炉冷原子吸收法，As、Hg用原子莹光法分析。2 结果与讨论2.1 不同有机肥施用量和无机肥与有机肥配合施用的蔬菜产量和品质效应2.1.1 小白菜不同有机肥施用量的产量和品质效应从表2可知，在供试的三种不同质地土壤上，产量由高到低的顺序均为：无机NPK+有机肥无机NPK高量有机肥中高、中低量有机肥低量有机肥；基本上是7500、3000和1500 kghm-2的产量显著大于750 kghm-2的，而7500 kghm-2、3000 kghm-2、1500 kghm-2之间的小白菜产量差异不显著（粘土略有例外）。而不同有机肥用量的小白菜Vc和可溶性糖浓度几个施用量之间没有显著差异。2.1.2 苦瓜和豇豆施不同量有机肥的产量和品质效应据表3（下页）的试验分析结果显示，两种土壤上施不同量有机肥的苦瓜和豇豆产量（设产量的符号为f）顺序基本有如下趋势：f（无机NPK+有机肥）f（无机NPK）f（高量有机肥）f（中量有机肥）f（无机NPK）f（低量有机肥），但有个别情况例外。不同量有机肥的NO3-N含量由低到高的次序基本是施低、中量有机肥的高量有机肥的无机 NPK+有机肥无机NPK（有个别情况例外）。Vc含量基本上为无机NPK+有机肥的最高，其次为无机NPK和中、高量有机肥的。可溶性糖含量基本上是中、低量有机肥的较高。表3的结果还显示，对苦瓜来说，无论是产量还是品质，砂土是施低量有机肥的优于施高、中量有机肥的，而壤土则相反，即砂土的有机肥适宜施用量低于壤土的。而对于豇豆来说，则是在15000 kghm-2范围内，施高、中量有机肥的效果较好。2.2 有机肥施用量对蔬菜硝酸盐含量的影响表3 两种土壤的苦瓜和豇豆产量和品质分析结果Table 3 The results of yield and quality of Balsam pear in two soils品种处理1)砂土壤土商品菜产量/(kghm-2)w(Vc)/(mgkg-1)w(水溶性糖)/(gkg-1)商品菜产量/(kghm-2)w(Vc)/(mgkg-1)w(水溶性糖)/(gkg-1)苦瓜NPK+有机肥1632.62a590.9ab66.7bc966.3ab638.0ab108.53ab无机NPK1246.49ab561.7ab86.1ab889.76ab785.6a94.67ab有机肥高量1514.89a616.5a67.17bc879.06ab463.9bc92.13ab有机肥中量1299.66ab435.6c96.67a795.93ab588.5ab106.9ab有机肥低量1215.7 b471.6c105.2a733.37ab471.3bc137.97a无肥区1222.2b522.8b79.33b686.45b478.6bc76.0c豇豆NPK+有机肥1331.21ab244.5ab138.97c1523.70a192.6a78.53d无机NPK980.35b189.7b221.7ab1435.39ab160.9ab143.27a有机肥高量1604.94a199.9ab164.83b1516.05a147.3b130.93ab有机肥中量1469.82ab318.2a213.97ab1466.16ab134.9b131.17ab有机肥低量920.70b195.4b255.93ab1340.33b125.0bc125.57b无肥区618.79c177.9b269.23ab1237.04c113.9c107.50bc 1) 有机肥高量、中量、低量分别为15000、7500、3000 kghm-2表4 三种蔬菜在不同土壤上施不同量有机肥对硝酸盐的影响Table 4 Effect of different application of organic manure in soils on nitrate contents of three vegetables mgkg-1处理小白菜1)苦瓜2)豇豆2)砂土壤土粘土砂土壤土砂土壤土w(NO3-N)w(NO2-N)w(NO3-N)w(NO2-N)w(NO3-N)w(NO2-N)w(NO3-N)w(NO2-N)w(NO3-N)w(NO2-N)w(NO3-N)w(NO2-N)w(NO3-N)w(NO2-N)NPK+有机肥2152c痕迹4267a0.192673ab0.22597.18a0.39423.29bc0.54211.38bc0.13311.16a0.25无机NPK4223a痕迹3273ab0.303874a痕迹608.04a0.39564.27a0.47280.28ab0.04248.12b0.14有机肥高量3843ab0.141300c0.10548cd0.16524.82ab0.39589.74a0.27220.12bc0.06232.39b0.13有机肥中高量3651ab0.251311c0.09265de0.29459.98b0.39481.09b0.37300.22a0.03248.12b0.29有机肥中低量3073bc0.211578bc0.13200de0.04有机肥低量2571c0.202052b0.19454d0.25489.32b0.39545.42ab0.32188.17cd0.07170.46bc0.15无肥区2617c0.181681bc0.20711c0.08308.58bc0.39425.34bc0.47204.00c0.14293.76ab0.071）小白菜的有机肥高量、中高量、中低量、低量分别为7500、3000、1500、750 kghm-22）苦瓜和豇豆的有机肥高量、中量、低量分别为15000、7500、3000 kghm-2表4的结果显示，砂土上，小白菜NO3-N质量分数由高到低基本上的顺序是施无机NPK的（砂、壤、粘土分别为4223、3273、3874 mgkg-1）施高量有机肥的（砂、壤、粘土分别为3843、1300、548 mgkg-1）施中高和中低量有机肥的（砂、壤、粘土分别为3651和3073、1311和1578、265和200 mgkg-1）施低量有机肥的（砂、壤、粘土分别为2571、1052、454 mgkg-1）。但施中量有机肥+无机NPK肥的NO3-N质量分数反而显著比单施中量有机肥的低（壤土例外，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单独施有机肥即使施用量高，产量也不可能很高，但在砂土上的小白菜NO3-N质量分数却会较高，可达3000 mgkg-1以上，在砂土上尤其不能单独高量地施有机肥，必须与无机肥配合施用。有机肥与无机NPK肥配合施用不仅可提高产量，还可降低硝酸盐含量。在砂土上，有机肥施得越多，小白菜的硝酸盐含量越高，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在壤土上，施无机NPK与有机肥配施的产量并不是最好（施微量元素的更好），NO3-N质量分数既高于单施NPK无机肥的，也高于单施有机肥的，这可能是由于有机N和无机N总量大大超过了其生长所需而导致养分不平衡造成的，详细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壤土有机肥可以比砂土多施，与有机肥配施可获得更高产量，但有机和无机肥配施时要控制无机肥的合适施用比例，才有可能控制NO3-N的质量分数不超标。在粘土上有机肥可以比砂土和壤土多施，与无机肥配施时同样可获更高产量，但也要控制无机NPK肥的合适施用比例，才能控制NO3-N的质量分数不超标，同时应注意不同土壤的NPK施肥比例不同。2.3 有机肥施用量对小白菜重金属含量的影响表5（下页）的小白菜重金属分析的结果显示，虽然小白菜的重金属含量均在国家限量标准以下，不同有机肥施用量之间的小白菜重金属含量差异不显著或未能达到0.05的显著水准，但均是施高量有机肥的均值最大，其次是施中量有机肥的，尤其是Cd。即重金属含量有随有机肥用量增加而增加的趋势。这里反映一个问题，就是有机肥的重金属总量看似未超过城镇垃圾农用控制标准，但可能其中的重金属活性较高，使其更易于被作物所吸收。本文设计的有机肥用量的最高水平可能是处于目前生产上有机肥用量的中等水平，若达到更高水平的话，可能蔬菜的重金属含量会更高，同时，若长期使用大量的类似有机肥时，土壤中也会积累不少这种易被作物吸收的活性（或有机态）重金属元素。2.4 施不同量有机肥对土壤有机质含量的影响及适宜有机肥施用量分析2.4.1 小白菜表6 试验土壤的有机质含量Table 6 The content of organic matter in soils gkg-1处理小白菜1)苦瓜2)豇豆2)砂土壤土粘土砂土壤土砂土壤土种植前17.0921.5734.6315.3320.339.4230.36有机肥低量10.0220.7730.6818.7120.099.5929.22有机肥中低量10.8320.4533.0916.7419.2010.4731.59有机肥中高量12.3720.7736.99有机肥高量13.2621.8835.0621.6724.2911.4127.02无机NPK+有机肥16.2724.9735.1616.4822.6517.4330.89无机NPK11.0522.3234.2417.5619.377.6727.90不施肥（空白）12.3720.9927.1218.8819.348.1828.891）小白菜的有机肥高量、中高量、中低量、低量分别为7500、3000、1500、750 kg/hm22）苦瓜和豇豆的有机肥高量、中量、低量分别为15000、7500、3000 kg/hm2从表6的土壤分析结果可知，在蔬菜收获时，土壤有机质含量要维持原有水平的话，小白菜，在粘土上有机肥只施3000 kg/hm2便可，施适量无机NPK肥也可以。但有机肥施到7500 kg/hm2也不会影响小白菜的可溶性糖含量，但对小白菜Vc含量会略有影响，NO3-N含量虽然不至于超标，但也比施中量和低量有机肥的NO3-N含量成倍增加，在这种土壤上，施有机肥3000 kg/hm2+无机NPK在收获时土壤有机质含量虽然与施7500 kg/hm2的有机质含量持平，但小白菜的NO3-N含量却翻了几倍，粘土上施有机肥15003000 kg/hm2+适量无机NPK可能是较好的处理。在壤土上，有机肥必须施7500 kg/hm2、有机肥施3000 kg/hm2+无机NPK或适量无机NPK肥，在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才能维持种植前的水平，从表2和表4可看出，施有机肥7500 kg/hm2与3000 kg/hm2相比，小白菜NO3-N含量虽然变化不明显，但Vc和可溶性糖含量已明显下降，可见在这种土壤上施有机肥3000 kg/hm2+适量无机NPK可能是较好处理，但本试验的无机NPK+有机肥处理中的无机NPK比例可能不合理，造成其NO3-N含量高。表5 在壤土上小白菜施不同量有机肥对重金属含量的影响1)Table 5 Effect of different application in loam soil on heavy metal contents of Brassica chinensis处理小白菜鲜样重金属含量/(mgkg-1)w(As)w(Pb)w(Cr)w(Cd)w(Hg)无机NPK0.0274a0.1161a0.1650a0.00178bc0.002138a有机肥7500 kg/hm20.03394a0.1721a0.2368a0.00409a0.002620a有机肥3000 kg/hm20.02395a0.1249a0.2113a0.00257ab0.002106a 有机肥1500 kg/hm20.01967a0.1653a0.2267a0.00103bc0.002151a有机肥750 kg/hm20.0315a0.1231a0.2021a0.00183bc 0.001915a无肥区0.0348a0.1246a0.1999a0.00353ab0.002527a卫生标准2)0.5 a0.2 a0.5 b0.05 a0.01 a1) 所列数据是三个重复的均值，经差异显著性检验，其显著度均未能达到0.05的水准2) a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行业标准，无公害食品白菜类蔬菜（NY5003-2001）；b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食品中铬限量卫生标准（GB14961-94）在砂土上，只有施有机肥3000 kg/hm2+无机NPK，在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含量才接近种植前的水平，施有机肥7500 kg/hm2时，虽然在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含量低于种植前的水平，但与3000 kg/hm2相比，其产量提高不多，但可溶性糖含量却明显下降，Vc含量也开始下降，说明这种土壤不适宜施有机肥7500 kg/hm2。这种土壤不能靠单独施有机肥或无机NPK肥提高土壤有机质含量。但有机肥与无机肥的适量配施是有效的，估计该土壤施30004500 kg/hm2+适量无机NPK可能较好。2.4.2 苦瓜从表6可看出，砂土和壤土上，施有机肥低量（3000 kg/hm2），苦瓜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含量均可以达到或高于种植前的水平，其苦瓜产量和Vc及水溶性糖含量也是较高，说明这两种土壤上施有机肥3000 kg/hm2是较合适的。表3表明，配施了适量的无机NPK，苦瓜产量和Vc含量更高，可溶性糖含量也较高。这进一步说明适量有机肥配施适量的无机NPK，效果更佳。2.4.3 豇豆见表6，砂土上，施有机肥3000 kg/hm2，豇豆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含量也可以达到种植前的水平。表5表明，它与无机NPK配施时，产量和Vc含量更高，土壤有机质水平也大增，说明在这种土壤上豇豆施有机肥3000 kg/hm2与合适的无机NPK配施时，是较适宜的处理。在壤土上，施有机肥3000 kg/hm2，豇豆收获时的土壤有机质含量接近种植前的水平，表6显示，它与无机NPK配施时，产量和Vc含量均较高，但水溶性糖含量略低，说明在这种土壤上豇豆施有机肥4500 kg/hm2时可能会效果更好，若与合适的无机NPK配施时，效果会更佳。3 小结3.1 蔬菜的有机肥合适施用量综合蔬菜的产量及品质指标、硝酸盐含量等多方面效应及试验前后土壤有机质含量的初步结果可以认为，在施一定无机NPK的条件下，小白菜在土壤有机质含量17 g/kg以下的砂土，每造宜施4500 kg/hm2的有机肥（禽畜粪便，下同）；土壤有机质含量21 g/kg左右的壤土，每造宜施3000 kg/hm2的有机肥；土壤有机质含量3.5 g/kg左右的粘土，每造宜施1500 kg/hm2的有机肥。苦瓜在土壤有机质含量1520 g/kg的砂土和壤土，每造均宜施3000 kg/hm2的有机肥。豇豆在土壤有机质含量10 g/kg以下的砂土，每造宜施3000 kg/hm2的有机肥；土壤有机质含量30 g/kg左右的壤土，则每造宜施4500 kg/hm2的有机肥。3.2 有机肥施用量对蔬菜硝酸盐含量的影响适量有机肥与无机肥配合施用大多数可使施等量无机肥的蔬菜硝盐含量下降，单独施有机肥若用量不适也会使蔬菜的硝酸盐含量超标，尤其是砂土。3.3 有机肥施用量对小白菜重金属含量的影响高量施用有机肥，有增加蔬菜重金属含量的趋势。3.4 施不同量有机肥对土壤有机质含量的影响种小白菜若单独施用有机肥时，每造砂土上即使施到7500 kg/hm2的高水平，蔬菜产品的硝酸盐含量超过3000 mg/kg也不能使土壤有机质达到蔬菜种植前的水平。在壤土施到高量（7500 kg/hm2）、粘土上施中量（3000 kg/hm2）有机肥可使土壤有机质达到蔬菜种植前的水平。若与适量无机肥配合施用时，砂土、壤土施中量，粘土施低量都可使土壤有机质达到蔬菜种植前的水平。即合理施肥，有利于保护土壤肥力。参考文献：1 郑惠典, 李淑仪, 张育灿, 等. 施肥对小白菜产量和品质的影响 J. 生态环境, 2004, 13(2): 276.Zheng Huidian, Li Shuyi, Zhang Yucan, et al. Effects of fertilization on the yield and quality of Brassica chinensis 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2004, 13(2): 276.2 李淑仪, 郑惠典, 廖新荣, 等. 蔬菜施不同肥料对产量和土壤肥力的贡献J. 生态环境, 2005, 14(2): 266-270.Li Shuyi, Zheng Huidian, Liao Xinrong, et al. Effects of different manure fertilizers on yield of vegetable and on soil fertility 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2005, 14(2): 266-270.3 Drechsel P, Kunze D. Waste Composting for Urban and Peri-urban Agriculture: Closing the Rural-urban Nutrient Cycle in Sub-saharan Africa M. Ghana: International Water Management Institute, Africa Office, Ghana and FAO of the United Nations, Regional Office for Africa, Ghana, 2001: 139.4 奚振邦, 王寓群, 杨佩珍. 中国现代农业发展中的有机肥问题J. 中国农业科学, 2004, 37(12): 1874-1878.Xi Zhenbang, Wang Yuqun, Yang Peizhen. The issue on organic manure in developing modern agriculture in China J. Scientia Agricultura Sinica, 2004, 37(12): 1874-1878.5 张夫道. 无公害农业中有机肥的作用和地位C/林葆. 化肥与无公害农业.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03: 141-158.Zhang Fudao. The function and position of organic manure in harmless agriculture C/Lin B, ed. Chemical Fertilizer and Free-Pollution Agriculture.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al Press, 2003: 141-158.6 国家环境保护局. GB 81721987 城镇垃圾农用控制标准S. 北京: 中国标准出版社, 1987.Stat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dministration. GB 8172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