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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模型用于分析农业生态系统的系统动力学模型与相关的政策建议摘要：农业生态系统是一种寻求生态与经济间平衡并促进双方可持续发展的一种途径。这篇文章建议以一种科学方法来分析生态农业的环境与经济影响并模拟他们长期发展的一种趋势。在这里，我们以甘肃省平凉市崆峒区的生态农业为重点，同时我们创建一种名为（AEP-SD)的动力学模型来评估2009年到2050年该系统的综合影响。在正常情况下，模拟结果显示，直到2027年快速改善并达到峰值，之后系统性能逐渐下降。该模型显现出以前农业系统的缺陷和劣势，比如过度增加的牛屠宰量、不稳定的甲烷生产、缓慢发展的有机农业、不可持续的能源结构。我们提供的系统改进策略，之后该模型证明他们确实能够减少不利影响并且消除系统减弱的潜在危害。1、 介绍 随着人类经济活动规模在地球的增加，人们更加注意生态经济方法的交互作用。（盖尔，2000:；popke，2005）。作为一种经济活动，农业与环境拥有更直接更密切的相互作用。农业发展不仅是人类生存的基础，同时也直接影响了全球的环境。提高农业生产水品，建立生态农业系统，达到良好的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对于人类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在最近几年，生态农业已经被很广泛的研究（克莱茵曼等人，1995年）。一些研究已经从理论角度揭示了生态农业的含义和前景(Altieri and Anderson, 1986; Yunlong and Smit, 1994)，一些调查运用了案例研究来证明生态农业发展政策的优势（Larsson and Granstedt,2010; Maurer, 1989; Schroll, 1994)。在农业发展中，越来越多的研究除了考虑经济效益外也将生态效益考虑在内，同时，很多因素已经可以为决策者提供有用的信息，比如氮利用效率和积累量（Granovsky et al.,2007; Hau and Bakshi, 2004; Hoang and Alauddin, 2011; Libralato et al., 2006; Sciubba, 2003),以不同的尺度，从农场和工厂到整个国家再到生物圈的角度来评估农业生产对环境和经济的贡献度(Hezri and Dovers, 2006; Hoang, 2011; Niemeijer, 2002; Piorr, 2003; Smithet al., 1999). 现在很明显的是生态农业是一个包括生态、经济、工业、人类行为、政策和很多其他因素的复杂系统。系统的角度可以被用来分析生态农业发展中的每个相关因素。（陈等人，2009年） 然而，大多数的生态农业研究主要集中在一些外部影响因素上（比如收入变化和土壤肥力等）。 (Shi and Gill, 2005)，很少关注产业链和物质能量在生态农业系统中的循环。生态农业系统的核心是物质能量的产生和消费的过程，这种过程产生了所有的生态和经济效益。如果物质能量的生产和消费不能持续循环下去，那么生态农业系统将会衰弱。因此，从根本上加强生态农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综合模拟和对物质能量流动过程以及生态经济正负面影响的发展趋势的分析都应该被加强重视。 因此，以中国甘肃省平凉市崆峒区为例，我们创建立一个生态农业系统的动力系统模型，并将其命名为“AEP-SD”（农业-效应-政策动力系统），用来模拟当地生态农业产业链的物质与能量流动，分析生态经济的影响以及它们长期进化的趋势，明确系统的缺陷并为提高系统性能提供建议。这个系统在寻求区域生态经济系统的可持续发展模型方面有着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价值，同时更重要的是“AEP-SD”模型以及方法能够为相识的生态经济模型奠定基础。2、 研究领域 中国甘肃省平凉市崆峒县（东经1062510721，北纬35123545）位于六盘山的东部，以及泾河的上游（图1）。崆峒县是半干旱半湿润的大陆性季风气候；平均每年日照长度为2425小时；全年太阳辐射为129.20千卡每平方厘米，每年平均气温为8.6摄氏度，无霜期为165天，每年降水量为511毫米，崆峒区在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有严重的土壤流失和脆弱的生态环境。由于资源和环境的严格限制，以及低生活水平，崆峒区面临着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双重压力。 从2003年开始，崆峒区采取了“红牛”策略，以家庭生产的沼气、有机水果、蔬菜和由秸秆造纸作为经济发展的主体，最终形成一种“牛-沼气-水果和蔬菜-秸秆循环利用”的发展模式。直到2009年，经过7年的发展，牛肉饲养数量达到300000头，沼气用户达到20000户，水果和蔬菜产量分别达到69466吨和250732吨。与传统的生产模式相比，在2009年燃煤减少15597.54吨标准煤；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了2164400吨，氮肥磷肥和钾肥的用量由于农田有机肥利用率的降低，分别减少了99600/53100/33200吨；秸秆回收率达到180900吨。因此，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得以实现。但是，仍然有很多的负面影响，如较低的秸秆回收率，沼气不完全利用产生的CDU2（牛粪和尿液）污染和排放。尤其是近些年大规模的肉牛屠宰、不稳定的沼气生产以及其他的关键问题都有可能在将来造成资源枯竭和严重的二次污染，并导致系统面临不可持续发展的潜在危害。3、 方法和模型描述 3.1 目标和模型要求生态农业系统带来了很多好处。然而，也有一些负面影响和潜在危害。因此，它急需我们建立一种系统分析模型来分析这种危害和消极影响的原因，明确限制及影响因素并为减少负面影响提供改进政策，增强积极影响和促进系统的可持续发展。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这就要求这个模型的建立能够动态并定量的模拟系统的发展趋势，能够反映工业发展模式和整体效果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为制定改善措施提供关键的影响因素；可以测试改善效果来确定改进政策的可行性和有效性。3.2、系统动力学方法 根据以上目标和要求，我们运用系统动力学方法来建立一种生态农业系统分析模型。这种系统动力学方法是由麻省理工学院的福雷斯特教授在1950中期创建的（福雷斯特，1958）。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与提高，这种系统动力学模型已经广泛用于经济、社会、生态和很多复杂系统的研究（chang等人，2008；王和张，2001年）。这种系统模型能够揭示系统的动态变化、反馈、延迟系统的其他过程，同时它的特性是可定量化和可控性。因此，他在分析、改进、以及管理系统的较长的开发周期以及复杂的反馈效果方面拥有截然不同的优势。（tao，2010）。因此，该系统的动力学方法在我们的研究领域符合模型的要求。 3.3、模型的逻辑框架崆峒县的生态模型系统由三个子系统组成：农业、效应和政策。农业子系统主要由肉牛饲养，沼气的生产和利用，农作物，水果和蔬菜的种植组成。这形成了一个循环型产业链“肉牛-沼气-作物，水果和蔬菜-稻草饲料（或纸） - 肉牛”。这种农业子系统的运行形成了一些积极影响（比如经济和产量的增长）以及一些消极的影响（比如资源的消耗，污染以及温室气体的排放）。这些效应构成了“效应子系统”，他可以通过影响生态、经济、社会和其他因素与“农业子系统”相互抵消。例如，严重的污染可能造成生态退化甚至限制农业发展。为了增加积极影响和减弱消极影响，决策者将根据“影响子系统”和“农业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制定改善政策。这些政策构成了“政策子系统”，它可以调整“效应子系统”并最终促进整个生态农业系统的可持续发展。（图2）根据农业、效应和政策之间的相互影响，我们建立了一种名为“AEP-SD”（农业-效应-政策-动力学系统）的系统动力学模型。3.4、数据资源 这个模型中用的数据主要来自实地调查中的第一手资料，问卷调查和局部地区的面对面访谈，“2000-2009年平凉市崆峒县的统计年鉴”，和“2000-2009年平凉市崆峒县农村地区的经济统计报告”。模型中能量的转化系数主要是以“中国能源统计年鉴”的标准为基础，秸秆和沼气的燃烧产生的碳排放因素是基于“2006年ipcc（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指导方针中国家温室气体排放清单”。根据当地电厂提供的测试结果显示煤的热值和碳排放系数分别为4933千卡/千克、1.9779.4、 AEP-SD的建模过程 4.1、循环图 根据逻辑框架和物质能量在农业产业链中的流动，AEP-SD模型的循环图被设计出来了。在该图中，蓝色的箭头的生成路径表明一些积极的效果，例如生态农业输出，二氧化碳排放减少等等；绿色箭头的生产路径表明一些消极的影响，比如能源消耗、污染排放等等；红色箭头的生产路径表明系统改善政策中的计划和实现的路径。（图3）4.2树状流动图树状流动图是AEP-SD模型的核心，同时是因果环流图的量化和物化过程。在生态农业系统2003至2008年实际数据以及由树状流动图建立的差分方程的基础上，整个生态农业系统被定量且动态的模拟（所有的功能和参数在附录A和B分别列出（系统动力学软件格式）。为了便于讨论，将模型按照产业链分为四个部分。4.2.1 模块一：肉牛的饲养和屠宰 这个模块反映了牛的饲养、屠宰以及其它相关因素的变化。模型的这个模块包括三级变量：小牛，成熟牛和市场牛。这些变量由四种效率的变量控制，同时，受其他22中辅助变量影响。（图4.1） 在牛饲养链中，小牛被饲养成成熟牛并投入市场进行屠宰。屠宰能力和牛市场数量，决定了肉牛的供求关系，进而影响肉牛的购买价格和饲养利润，利润影响了农民在增加肉牛数量的积极性，同时也决定繁殖率和小牛数量。这些过程形成了一个消极的反馈链。另外，肉牛的整体数量决定秸秆饲料的需求，并影响秸秆饲料工业的上成工业发展。“CDR”总体上影响下游沼气的产量。 近几年，崆峒县的牛饲养产业发展迅速，由于政府对养牛户和屠宰企业的财政支持和政策优惠，导致肉牛繁殖率和屠宰数量持续上升。然而，屠宰企业数量少且规模小，且肉牛是由自己屠宰的，因此，屠宰率低于饲养率，肉牛的整体数量迅速上升。 直到2009年，肉牛的整体数量达到了310084头，牛饲养利润达到182.6百万元,其排便总量达到2945800吨主要用于沼气生产和农业施肥，牛骨的副产品达到14506.8吨，牛血和内脏达到了38684.8吨。然而，由于不良的卫生状况和农民低技术的屠宰方法，这些副产品不能满足生物制药和食品的要求。因此他们不能被有效率的利用甚至当垃圾丢掉，导致资源的大量浪费和生态污染，这都成为生态农业系统的消极影响。4.2.2模块二：沼气的生产和利用 这部分反映了甲烷的生产和利用，以及有机肥料的产生，和有机水果蔬菜的发展，同时他也是生态农业系统中产生积极效果的主要单元。模型的这个模块包括 3级变量：沼气存储；沼气浆料和残渣的存储；有机水果和蔬菜收入的增加量，9种速率变量（比如沼气生产率）和25种辅助变量。（图4.2）这该模型中，“应用于沼气生产的CDR比率“决定“沼气产出率”。“沼气使用率“反映每年的利用量。在2009年，沼气的产量和消耗量分别达到了7084640立方米和4959250立方米使得燃煤量减少15531.4吨。良好的生态和经济效益得以实现。然而，由于昼夜和季节温度的差异，以及家庭生产的低科技设备，沼气生产量和浓度是非常的不稳定的，每年大约有30%的沼气由于泄漏或者是不符合标准不能被利用。未使用沼气的排放导致浪费和污染，这些在模型中通过“每年沼气排放损失量”来计算。沼气生产中未被利用的动物粪便和沼气生产中的MSR除了一小部分被排出，其他的都作为有机肥料用于农田。在2009年，“有机肥料总量”等同于99600吨氮肥、53100吨磷肥和33200吨钾肥，替代了大量化肥的使用，同时他也为有机水果和蔬菜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然而，“农民认可度”和“市场完善程度”限制了有机水果和蔬菜的发展。通过实地调查，我们发现80%的农民不知道市场对有机水果和蔬菜的需求，同时也没有形成有机水果和蔬菜的交易频道，导致种植面积知道现在仍旧很小。（图4.2）。4.2.3模块3：作物生产和秸秆回收 这个模块反映了作物的产量和秸秆回收。模型的这个模块包括3级变量：“秸秆的存量”、“饲料存量”“废水存量”以及8种变量速率 例如：秸秆利用率、和24种辅助变量（图4.3）。 假设作物播种的面积不变，技术的普及度和进步是作物、秸秆产量增加的主要推动力。崆峒县的秸秆回收被用于造纸和饲料。“利用率”决定了纸和饲料的年产量。造纸产生的大量污水在处理后被重新利用，有一小部分排放或蒸发出去。昂贵的污水处理限制了秸秆的购买价格更甚于秸秆利用率。秸秆被农民作为燃料燃烧同时排放了大量的二氧化碳。4.2.4模块4：能源结构和碳排放这个模块反映了不同种类生活能源的需求和消耗，以及崆峒县农村地区二氧化碳的排放。模型的这个模块包括3级变量：“农村总人口”、“电能总用量”和“太阳能普及绿”5种变量率和28中辅助变量（图4.4）。人口数量和崆峒区人均能源需求决定了总的能源需求。在运用生态模型之前崆峒县的能源类型主要有：煤炭、电和秸秆。现在，由于秸秆回收利用，沼气的普及以及太阳能的利用，使得煤和秸秆的燃烧以及二氧化碳的排放都显著地减少，能源消费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当前，煤炭、电力、沼气、秸秆和太阳能成为主要的能源类型。根据模型假设（5），煤炭消耗是非煤炭能源消耗总量和能源总需求量之间的差值。、在该模型中，二氧化碳实际排放量是各种化石能源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的总和，诸如煤炭、电力和秸秆之类的传统能源造成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与二氧化碳实际排放量的差值是减少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它可以用来衡量由生态农业发展模式所带来的二氧化碳减排所带来的好处。4.3假设和模型的局限（1）模型中的肉牛是崆峒区及其周边地区所有经过特殊处理的“平凌红牛”。（2）饲养区和屠宰企业都集中在崆峒区及周边县市，此外，其它城镇的肉牛却很少。因此，模型推测牛的价格是由当地供应和屠宰决定的。该假设符合当地的实际情况。（3）该模型没有考虑到由于紧急情况导致的肉牛数量突然改变，例如大规模的动物疾病。（4）根据中国的农用地政策，一块土地被占用，需要一块该行政区内相同面积的土地进行补偿。因此，该模型假设崆峒区的农用地面积是不变的。（5）在当地生活能源中，煤具有最高的购买价格，该模型假设农民会选择一种相对较便宜的能源来代替煤。4.4模型测试和验证 模型测试和验证旨在于证明模型和进行模型运用的信心的可靠性。 使用Vensim软件中的“运行现实检查”工具，我们输入并运行“现实检查功能“来检查变量间的逻辑关系是否符合逻辑和现实。检查结果可以自动输出。例如，我们输入的功能“状态=牛总数=0，意思就是：沼气能为0”来检测在牛总数为零的情况下沼气能是否也为零。如果沼气能为零，检测结果就可以通过（因为沼气是由牛的粪便产生的，没有牛，是不能获得沼气能的）。测试表明，在假设情况下，“沼气能”确实为零，模拟是正确的。用同样的方法，我们检查了模型中所有的变量。结果表明所有的实际检查都可以通过。 此外，我们也做了一个模型的敏感性测试。我们运用“变化的自动模拟”工具，虽然在Vensim软件中没有进行敏感性测试的特别工具。通过从最大到最小的改变各个参数值，我们测试相关变量的模拟结果是否符合逻辑。例如，我们将沼气生产中CDU的使用比率的参数值从0到1进行改变，然后加以模拟。当参数值等于0（CDR完全未在沼气生产中运用）时，“沼气的存储量”、“沼气燃烧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和其它沼气的相关变量均为零；当数值为1时（CDR完全用于沼气的生产），“沼气的存储量”、“沼气燃烧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和其他沼气相关变量都增加了大约十倍，区域二氧化碳排放量增加50%，在极端条件下根据系统的可能变化。而且，参数变化时相关变量的模拟趋势并没有改变，这就表明模型对相关变量的参数变化的响应是敏锐的、符合逻辑的。以同样的方法， 模型中所有的变量都进行了测试，并通过了敏感性测试。5、 AEP-SD模型应用的系统分析通过该模型，2009年至2050年间生态农业系统下的企业可能的发展趋势，在通常条件下，在崆峒县被模拟和分析，这种仿真过程被称为“趋势”。5.1 肉牛的饲养和屠宰 仿真结果显示，由于税收减免，将来，屠宰企业将会迅速发展，屠宰率将会快速上升并逐步超过肉牛的繁殖率。到2026年，肉牛的总数将会增加并达到顶峰392116头，之后会快速下降。 2050年之后，牛的供应量将会减少，屠宰率大大低于屠宰量 ，肉牛的总体数量将会稳步小于100000，导致CDR的产量、秸秆的需求量、沼气产业的下游、秸秆回收利用的上游的相应减少。系统可能衰退。另外，如果屠宰方式没有改变，将来，牛骨、牛血和其它副产品将会仍旧很难被完全利用，并造成巨大的浪费和污染。（图5） 5.2沼气的生产和利用 仿真结果显示，随着肉牛数量的变化，CDU总量上升然后减少，使得沼气的年产量逐步增加并在2026年达到峰值8958860立方米，然后逐步减少到少于2500000立方米。另外，如果农户生产方式没有改变，很多MSR将会很难被完全利用，并由于落后的设备和操作不便和其它缺点导致污染。而且，每年将会有2百万立方米的沼气被直接释放导致大量的浪费和污染，使得沼气产业很难发展。2027之后，农用地有机化肥的使用也会大量减少，导致有机农业很难发展，并最终导致农业生产仍旧取决于化学肥料。（图6）。5.3谷物生产和秸秆回收未来，随着旱作农业技术的普及和进步，作物产量和秸秆回收将会逐年增长，生态和经济效益将会不断上升。然而，2009到2040年由于造纸业所形成的污水从2.33吨增长到5.4吨，只有70%的污水被重复利用。较高的污水治理成本导致秸秆购买价格很难增长，也限制了秸秆的利用率。将来，崆峒县的秸秆焚烧量将会不断上升，2039年将会多于到50000吨。二氧化碳年排放量将超过77600吨。（图7）5.4 能源结构和二氧化碳排放 通过开发沼气和太阳能，以及增加电力消耗比率，崆峒区的煤炭将会大大被节约。直到2036年，非煤能源利用将会达到52558.46吨标准煤，能量成本和二氧化碳排放将会大量减少。直到2027年，二氧化碳排放减少量将达到32500吨。然而，随着沼气能的下降，能源结构将会逐步恢复到碳的燃烧，减少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2028年之后将会逐渐增加，节能减排将不会继续。（图8） 5.5 潜在危害和消极影响 基于预测和分析，一些潜在的危害和消极影响将会在崆峒区的生态农业系统被明确。（1） 屠宰量快速增加并超过繁殖率，这可能导致当地肉牛数量急剧减少，造成沼气产量和有机农业以及秸秆回收的下降，最终导致系统的不可持续发展。另外，饲养户在恶劣的卫生环境下进行收集、处理，可能导致副产品（如牛血）的浪费和排放污染。（2） 政府对家庭生产沼气的补贴不利于先进技术和设备的引进，导致沼气生产的不稳定和沼气泄漏以及MSR污染物和其他消极影响。（3） 农民没有意识到有机农业的效益，以及市场的不成熟，这些都限制了有机农业的发展，并带来了一些消极影响例如大量化肥的使用，有机肥的低利用率以及CDU污染。（4） 污水治理技术的成本是高昂的，同时污水的重复利用率较低，限制了秸秆的购买价格，导致低效的秸秆回收率以及由于燃烧产生的大量的二氧化碳的排放。6、 改进的政策和前景预测 通过AEP-SD模型，不仅企业的生态农业系统在通常情况下能够模拟和分析，而且，系统的改进政策可以根据模拟结果进行测试，然后可以模拟在执行政策条件下综合作用的改变，这样来判断政策的有效性，并最终确定调整政策的科学性和可行性。系统改进政策可以在模型中对一些变量和功能进行直接更改，同时提出一些新的变量和增加物质流过程。这些变量在图4中是由红色箭头和红色框所表示的，并在附录C中展示（VEISIM格式）。 6.1 关于牛饲养和屠宰的改进政策 改进目标是消除潜在危害，例如当地牛数量的急剧减少，以及相关产业的消退，减少副产品如牛血的 浪费和污染。6.1.1 改善措施 （1）政府应该停止扶持家庭养殖业，转而支持40-50个大中型养殖业的建设。到2020年，区域内超过95%的牛应该被集中在养牛场，农民应该在养牛场或农产工作。（2）政府应该取消财政补贴，直到养牛场建成，然后实施5年的税收优惠政策；（3）政府需要建设畜牧业的交易市场和物流中心。6.1.2 模型调整 模型中新增加的变量“牛场建设”表示牛场建设进度。牛场的增加使得牛场养殖变得更加的科学化和有效化，从而减少了“除饲料外的成本花费”。根据实地调查，农场的“除饲料外的成本花费”在农场建设中比家庭饲养要低5.5-10.5。因此，到2020年，每头牛的平均饲养成本将会至少降低5%，繁殖率增加11.52%；同时，税收调控政策能使“屠宰能力“的增长速度在2020年之前降低13.165%，之后到2050年再平稳上升，是“出栏率”和“屠宰率”保持长期平衡，牛的整体数量持续上升。交易市场和物流中心的建立可能吸引了很多“其他地区牛相关企业”大大缓解了当地供牛压力。 此外，通过牛场和牛屠宰企业间的合作，所有的肉牛都可以在屠宰期内屠宰，卫生条件和处理能力都可以大大的提高，使得牛骨和牛血得到综合应用，生物医疗产业的发展成为可能，消除了副产品的浪费和污染，并创造了新的价值。6.1.3 改善效果的预测模拟结果显示，到2050年，平均饲料成本将会减少13%，繁殖率将会上升129%；屠宰率和繁殖率将会保持基本平衡，牛总量将会稳步增长到772932头，到2050年，牛屠宰数将会高于290000头，避免了可能产生的牛品种急剧降低的坏的生态结果。（图9）6.2 关于沼气生产和综合利用的改进政策 改进的目标是提高沼气生产的稳定性和减少沼气、CDR和MSR泄漏污染，促进有机农业的发展和减少化学肥料的使用。6.2.1 改善措施（1） 政府应该停止补贴家用沼气池建设，转而对牛肉养殖场集中建设进行补贴，然后埋设沼气运输管线。到2020年，政府应该完成覆盖农村沼气供应系统的建设。（2）农业管理部门建立贸易融资市场以及为有机水果和蔬菜构建网络销售平台。（3）应为建立对农民进行技术培训和有机产品宣传的特定部门，来提高农民对有机农业的认识水平。6.2.2模型的变更 模型中新增的变量“大、中型沼气池建设”表示建设速度。先进的设备和技术在大型沼气池建设中能够消除季节温差，确保沼气生产、供应的稳定性，提高产品质量，为农户的利用带来方便和安全，同时是MSR、CDU得到集中处理，这可能是“沼气生产中CDU利用比例”、“沼气利用率”以及“MSR利用率”逐步上升接近100%。另外，所有的CDU都被转化为MSR，MSR的综合应用不仅能够提高繁殖能力，而且可以用于浸种和病虫害防治，提高“农业技术因素”4.51-22.3%，大大的促进了作物水果和蔬菜产量的增加。建立和运行交易市场以及培训机构可能逐步改善“市场成熟度”“农民认知度”以及“厂房面积比”。6.2.3 改善效果预测 模拟结果显示，到2020年，每年的沼气产量将达到55385800立方米，相当于173457吨标准煤；2041年之后，沼气年产量将会逐步增加到300百万立方米，相当于929540吨标准煤，到2021年，沼气损失将会减少到851600立方米，大约是农户生产损失量的30%，到2030年，沼气排放污染将会逐步消除。 在有机水果和蔬菜市场的早期发展阶段，农民对有机农业的认知大大落后于市场成熟度。然而，到2022年当市场的成熟度达到0.827，有机产品可以获得更高收入的信息可能会很快传播。然后，有机农业可能会被快速接受，在2028年农民的认可最终符合市场成熟度。到那时，有机水果和蔬菜的种植面积可能扩大到7598英亩；收入增量将达到140.036百万；MSR形成的有机肥用于农田的量可能将达到4422380吨，是通常情况下的30倍左右。在2035年之后，他可能达到5500000吨以上，这相当于330000吨的氮肥、170000吨的磷肥、110000吨的钾肥，大大的减少了整个区域的化学肥料施用量。（图10） 6.3 关于能源、碳排放、秸秆回收的改进措施改进目标是减少污水治理成本，改善造纸厂污水的回收利用率，以及增加秸秆的使用，减少秸秆燃烧，减少区域二氧化碳排放。6.3.1 改进措施 （1）政府应该提供低利率的贷款来鼓励造纸行业引进相关黑水制肥技术。（2）政府应提供土地优先使用权，来帮助牛场建立由微生物发酵饲料的加工厂。（3）政府应推广新能源，和补贴沼气能发电和太阳能发电。 6.3.2模型变化通过低利率贷款，造纸厂可以引进专门的技术和设备，来将造纸中产生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