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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本文档系作者精心整理编辑,实用价值高。阿甘本的政治哲学 波兰安娜加西尔-尼米克 著 王立秋 试译 导论 本文的目标,是对意大利哲学家吉奥乔阿甘本作一个简要的介绍:当前学界的许多议题,在他的政治哲学中都有所涉及。隶属于意大利维罗拉大学的法律、政治、美学哲学家阿甘本,看起来是最重要的当代政治思想家之一。在他的作品(oevre)中,他创造性地阐释和发展了许多重要的政治观念,这些观念及来自于经典的政治文本,如托马斯霍布斯的利维坦,又取材于像卡尔施密特、瓦尔特本雅明、汉娜阿伦特和米歇尔福柯那样的作者写出的,著名的现代政治宣言。 本文用以介绍阿甘本政治概念的基本文本,包括他最著名的著作,1995年于意大利初版的牲人:政治权力与赤裸生命(Homo sacer: il potere sovrano e la vita nuda,1998年被译为英文,题为Homo sacer: sovereign power and bare life)。这部著作根据作者后来的一些陈述构成了这位意大利哲学家在后来的著作与论文中详尽说明的主题与观念的最综合的概要。 在其著作中,阿甘本指出现代世界中一种不断增长的,使生命一切领域政治化的趋势。他也注意到一个与前一趋势伴生的过程的发展:政治暴力在不知不觉间前所未有地越发制度化。这些过程,在阿甘本看来,尤其(inter alia)破坏了民主政体与极权主义政体之间的传统区分。当前,在宪政主义与自由民主制大获全胜的时期,“局部地”悬置个体权利与自由的“例外状态”,在这位意大利政治思想家看来,作为政治地管理社会危机的手段,成了晚期现代民主永久性的、无处不在的基本元素。 牲人(homo sacer)的概念 牲人概念是阿甘本对政治(the political)、政治学与政治权力卓越思考的起点。同时,它也为这样的情景当代世界中的个体越来越发现自己置身于这样的情景提供了一个隐喻。这位意大利哲学家从古代罗马法的传统中寻回了牲人的概念。在罗马法的传统中,牲人这个术语看起来指的是一种状况,用于作出超过他/她(作为其中一部分)所属共同体想象的错误行为的个体。这种行为,超出了共同体的(社会societal的)想象,就过错而言,也超过了根据共同体的(社会的)绝对法(binding law)对此作恶者加以惩罚的一切可能性。 因此,牲人这个术语指的是这样一个个体,社会通过把他/她排除在获得性的法律次序之外而把他/她排除在原来的共同体之外。在“被法律排除”的状况下,这个个体的生死不再为法律所控制。因此,牲人是被还原为“赤裸生命”(la vita nuda)状态的男人或女人,一种被剥夺了社会联系(bonds)与政治资格的生命。因此,赤裸生命就是一种无价值的、把人类还原为纯粹生物性存在的生命(阿甘本 1995:3-5,80-83)。牲人是纯粹政治学领域在这个领域中,主权凌驾于法律之上,作出任何任意的政治决断,如,暴力的一部分。 牲人,在阿甘本看来,是一种政治身分(political figure),它在政治理论和实践领域中变得越来越显著。这位意大利政治思想家在现代的核心文献和政治文本中追溯了这个身分的存在(在场状态)。他尤其注意在托马斯霍布斯的经典著作利维坦(2006)中定位这一身分。在霍布斯的著作中,牲人被认定为前-政治的人自然状态下的个体的典型形象。自然状态是一种“为决断的”状态,在这样一种状态中,在善与恶、正义与错误或暴力之间作出区分,是不可能的。这一区分,只有在主权者出现并依据其意志构造法律的时候,才是可能的(阿甘本 1999:42-43)。只有到了那个时候,牲人(代表着zoe,动物性的生命)才可能变成一种政治的人(代表着bios,人的生活方式意义上的生命)(转引自亚里士多德 2002)。 然而,霍布斯不仅赋予主权者立法的权力,还赋予它可以这么说悬置法律权力的权力。换句话说,他授予主权者一种不断在bios与zoe之间,法律状态与法律的例外状态之间设立界线的能力(霍布斯 2006)。然而,主权者对法律状态的悬置,在把他/她排除在基于法律的获得性政治次序之外,(从位置上说)把他/她放到“外面”的同时,并没有把个体带回自然状态,使他/她们直接面对政治暴力的纯粹可能性。因此,在此移动的基础之上,“政治主体”可能变成“被流放者”,“公民”可能变成“持不同政见者”,“反对派人士”可能变成“难民”,“自由斗士”则可能变成“恐怖分子”(而此变化)依据(的是)主权者在给定的历史节点上在法律中对一系列身分的排除。在此例外状态下,公民权利和个体的个人自由与这些身份一道遭到了悬置。 例外状态1的概念 法之例外是例外状态的一个征兆,也就是说,这样一种状态,在此状态中与获得性的法律次序截然相反通过某个政治权威的主权决断,一种暂时、局部、例外的次序被建立起来(转引自拉扎拉托Lazzarato 2005)。例外状态的制度,类似于经由例外(die Ausnahme)的强力,对法律主治的悬置。这里,阿甘本引出了卡尔施密特一则臭名昭著的解释,后者认为,“例外状态总是区别于无政府状态和混乱状态。在法律的意义上说,次序在例外状态中依然得到了延续,即使这种次序,并不是源自法律的次序”(阿甘本 1999:39,2003)。 考虑到当前政治实践领域中,特比是在主权、法律与暴力之间相互联系的维度上已经发生的一些变动,阿甘本注意到,“例外状态”正在扩散,正在逐渐系统地制度化和规范化(正常化)。在(全球)威胁的气氛中,无论涉及的是何种类型的政体,我们都能正如这位意大利哲学家坚持的那样见证这样一种不断强化的趋势:政治的行政权力,不断地倾向于利用(主权决断的)特权把特定的个体与社会群体“排除”在获得性的法律统治之外,并把他们放到在某种并非植根于法律,与法律无关的局部/暂时的次序的稳固状态之中(阿甘本 2003)。 与对现代政治实践的历史-法律分析的结果一起,阿甘本提出了自己的信念。他指出,“例外状态”的矛盾在十八世纪的法国大革命中第一次得到了大规模的实现。当时的政治权威获得了使它们能够宣布tat de sige(紧急状态)的权力,在这种状态下因为人们假定国家的存在受到了威胁在此之前一直具有效力的法律,可以被悬置。在这种情况下,行政权威颁布的政令取代了常规情况下为法律所扮演的那个角色。因此,紧急状态事实上指的就是对一种基于一种享有法律强力的非法管制次序的引进(阿甘本 2003)。 宪法上允许的,在这样的情景这种情景,被主权者诊断为国家的内部危机时刻,以及对国家存在的威胁下宣布例外状态的选择项,已经成为不只是法国政治体系的永久性特征。这样的选择也在美国也得到了承认,在那里,总统有发布所谓总统令(executive orders,即美国总统之行政命令)的权力。数位美国总统也确实行使了这项权利,这里只要提一提1861年的林肯,1917-1918年的威尔逊,以及1933年的罗斯福就够了。 1914年,作为历史上的第一次,这种特别的权利,即被称作紧急权力(the emergency power,应急权力)的特权,在英国议会,以“王国保护法”为基础得到了承认。对“外人”即“国家敌人”的敌意氛围(这种敌意在二十世纪早期一直在强化),诱使许多民主政府谋取某种“特别”的权力,如剥夺某些公民的国民权利或开除国籍的权利。这种类型的法令1915年在法国得到了公布,继而于1922年在比利时,1926年意大利,1933年奥地利也得到了确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几乎所有的参战方都或多或少地诉诸于引进例外状态的可能性,把引进例外状态作为对现存社会和政治问题进行局部和/或暂时的法外决议的手段。在意大利,尽管事实上,政治机制确实屡次发生变动如果说其中的几次还不是根本的变革的话事实上,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所谓的危机法令(decreti di urgenza,紧急法令)才成为为后来内阁所用的,政府的正常(统治)工具(转引自维尔诺Virno 2005)。 然而,德国政治实践的案例,才是这种趋势的一个模式特例,它最有说服力地说明了例外状态制度令人不安的含义以及民主与极权主义之间的界线的流动性。众所周知,魏玛宪法第四十八条提供了宣布例外状态,继而悬置一直存在的部分或全部法律次序的可能性。几乎就在当选总理之后,阿道尔夫希特勒就立即利用这项宪法特权在德国引进从1933年2月28日开始了一种永久性的例外状态。 通过宣布保护国家和德意志民族的法令,希特勒悬置而不是废除内在于魏玛宪法的公民的权利与自由(转引自阿甘本 2003;维奥诺 2005)。因此,在希特勒掌权后淹没纳粹德国的极权主义,可被阐释为,严格地说,合法建立(依法得到制度化)的空白法律次序(法律次序处于虚位)的状态,也就是说,一种在依法悬置法律的情况下,为主权政治权威的决断所建立的替代次序状态。因此例外状态允许政治权威以一种合法(legal)甚至在与现存/被悬置了的法律了无关系的情况下更加合法的手段,来压制和消灭政治上的反对派,“反社会(asocial)”的德国人,以及“生物学上退化的”种族的代表。“例外状态”在最具实用技术(practical-techocratic)的含蓄之意,在纳粹模式的集中营那里,得到了最清晰的展示。 根据阿甘本,这种类型的实践,在二战后已经变得无处不在,成为一种普世的存在,尽管与希特勒时代的德国贯彻的一系列实践相比,它们不那么显眼。基于行政政治权威发布的法令的行动这些行动往往在执行后才得到议会的批准如今,在当代政治体系的功能运作中,已经是一种常态。在这个意义上说,当代自由主义的政治体系民主和共和不过徒有其名,就像这位意大利哲学家指出的那样,只在名义上是代议制、民主和宪政。 这个使例外状态正常化的过程,在阿甘本看来,与生命政治学2的逻辑实现了绝对完美的契合。在“法律的例外”状态下,个体(以及整个社会群体)或者更确切地说,个体的生/死最终成为无限制(纯粹)的政治权力的客体。他们要么屈从于某种例外的保护(比如说:对出庭证人,特务人员的保护),成为诸技术的客体,而这些技术,是由权力与知识的组合(比如说:优生计划,基因解码,对人进行生物技术上的改进)来加以贯彻的,要么成为(应加以)灭绝的主体(比如说:临时收容所,监禁区和死地)。 收容所3的概念 收容营的概念对阿甘本的这段聚焦于政治、生命政治学、主权权力、例外状态、政治生活中个体的身份以及对现代政治理论与实践转变更为普遍的注意的分析作出了补充。根据这位意大利思想家,收容营是在被定义为危机或政治威胁的情境中,最能捕捉为主权权力所施行的统治的范式模型的一个概念。收容所这个概念,指示的是这样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在基于法律主治的状态的框架中一种区别于给定社会中普遍获得的政治次序的政治次序为政治权力所制度化。 在收容所中,出现了对政治不正确者的集中化:“无力”正常化的他者,应为一切社会危机和政治威胁“负责”的他者。收容营是这样一个地方,在这里,排除法外的状态得到了最纯粹的实现。在收容所中,不但民法,连刑法也不再有效(约束力)。在收容所,监狱法、医药卫生法、家庭法、劳动法的执行也遭到了悬置。然而,收容所绝不是一个无序的空间。相反,它是这样一种空间:其中,政治权力通过例外的强力建立了一种新的,更加严格的政治次序。同样,收容所的制度化亦非非法。这种新次序的创造,是主权权力合法决断的结果这里,主权权力在三重意义上利用了现存的法律:第一,定义“例外状态”,第二,把例外状态排除在法律之外以及第三,建立作为例外状态之局部空间的收容所(阿甘本 1995,1999;亦见 迪肯Diken,巴格劳斯特森Bagge Laustsen 2005)。 因此,甚至在希特勒上台之前,在这个国家尚还处在社会民主党人统治下的时候,德国的集中营就已经在普鲁士的保护性监禁(Schutzhaft,或保护性拘留)的基础上得到了确立。接着,收容所被创造出来并用来对待共产主义的反对分子和从东部流入的移民。在1919至1924年间,继任的魏玛内阁常常利用保护性监禁来宣告暂时的例外状态并从事只有作为合法次序的例外才能得到允许的活动。共产党人,犹太人,吉普赛人和其他德意志国家和德意志民族的敌人,在他们被投入死亡集中营之前,都要通过服从于合法地,合乎于程序约束的对国民权利和国籍的剥夺(过程)变成例外(的存在)(阿甘本 1998:132-167)。 尽管如此,最早为人所知的集中营,尽管人们通常都会这么以为,但却不是为德国人所发明的。在十九世纪末的时候,在古巴本土人口的镇压中,西班牙人就建立了所谓的campos de concentraciones,用它来鼓励当地的“叛乱者”。差不多在统一时期,英国人也在非洲创造了类似的收容所以对付(摆脱、排除)参与反英起义的布尔人(buers)。因此,以奥斯维辛为象征的,纳粹的死亡集中营,根据阿甘本的研究,“只不过”是一种主权政治权力用例外状态的工具管制人口生死的普遍模式的一种在技术上说比较发达的版本(转引自 阿甘本1998;迪肯,巴格劳斯特森 2005)。 二战后,奥斯维辛与死亡集中营在官方(话语中)受到了谴责。在政治话语中,出现了这样的一种姿势,即人们试图把纳粹建立灭绝区域的时间从可接受的文明的政治学中排除出去。稍后,共产主义的古拉格(gulags,类似于集中营的劳改营、强制劳动营)也遭到了责难。然而,对西方民主政治实践的进一步检视,是阿甘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收容所的模式不仅幸存了下来,而且还变得在“文明世界”中无处不在(转引自 /agamben.htm)。民主权威,在公民福利和安全的旗号下,局部地建立了一些为“例外状态”所统治的地方:他们创造了甚至更多的“收容所”,在这些地方,法律和标准(measures)引入或重新引入次序,但这种次序却不以具有普世效力的法律为基础。 身份特别的犯人,恐怖分子,非法移民,无国籍人士,本土人口(原住民)的成员,难民都被置于建构“例外”区域的空间之中。民主政治与宪政程序的制度与法则在那里遭到了模糊的悬置。阿甘本相信,在经常在当代世界中心局部化的例外区域中,民主与极权主义的界线变得越来越微弱,直到危险的地步。今天的收容所例外状态的区域慢慢地变成我们常态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那些被贴上隔都(gettoes)或禁区(no go area)的全部政治区划都属于这种例外的区域,除此之外,例外状态的区域还包括许多拘留中心,游民和假定的恐怖分子可以不必经过法庭授权就被关押于此。今天的收容所的其他例子还包括所谓的等待区(zone dattente),如今,后者已是比如说,在法国机场的标准“配置”(阿甘本 1998:20,174-175;参见迪肯,巴格劳斯特森 2005)。 由于要清晰地区分收容所的内外已经不再可能,城市与收容所也就互相重叠并在某种程度上变得不可区分。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每个人,我们所有人,都可能,在这位意大利政治思想家看来,突然发现自己由于主权权力的某个任意的决定,而被排除在法律之外,从而置身于收容所的空间之中。在阿甘本看来,在九一一纽约世贸中心遭到袭击后,美国权威引进的政治实践,为这种任意悬置法律以建立局部例外状态并按收容所的逻辑行动的趋势,提供了一个最明显的实例。他特别要强调的是,今天,所谓的非-常(extra-ordinary)权力,可以无需法庭的授权,也无需违背美国宪法被用来当作反对美国个体和整个社会群体的工具。(更恐怖的是,)美国的权威可用非常的力量来反对美国公民和其他国家的公民,不管这些公民是否在美国的领土之内。 基于2001年10月26日美国爱国者法案,美国的权威诸如获得了在不定时期逮捕和拘留任何个人,而无需为逮捕和拘留提供任何理由和法律依据;以涉嫌恐怖主义或反美活动为由把个人送上军事法庭;否决这些个体辩护权利;控制职业和私人电话通信等多项权利。此外,布什政府正在筹备的一些官方指令也在物理上把涉嫌的个人“推出”法律空间。犯罪嫌疑人可以被局部化(localized)在那些处于不受管辖状态(有治外法权地位)的空间,如臭名昭著的关塔那摩基地4,在那里诉诸一切类型的现行法律的可能性都遭到了剥夺这些人真的与绝对、纯粹的主权权力/暴力素面相对。这些人“外国人”、“公民”甚或“战犯”的身份(在这里)都会被否弃。5由于被排除在美国的法律次序之外,他们既没有受到“起诉”也没有被宣判为“罪犯”。他们具有某种“被留置人”的身份。因此,正如吉奥乔阿甘本坚持的那样,他们是当代的牲人(homines sacri)(阿甘本 1995;2003;参见迪肯,巴格劳斯特森 2005)6。 结论 通过他的作品,吉奥乔阿甘本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奇的叙事,他尖锐的洞见深入到当代政治实践中可以觉察到的一些模棱两可的范式与趋势。通过对像亚里士多德与霍布斯那样的经典政治思想家的阐发,以及对像卡尔施密特、汉娜阿伦特和米歇尔福柯那样的现代理论家的引述,阿甘本对这样一个进程的过程及结果进行了分析,在此进程中,一种为主权权力所贯彻,以工具理性生产出来的法则为依据的生命政治范式散播开来。通过对例外原则的运用,现代政治权威更加令人不安地踮脚走在法律区域与纯粹政治暴力区域之间细微的分界线上。通过对那些来自于概念(如牲人或收容所)分析的例子的使用,这位意大利政治哲学家揭示了正在狡猾地迅速生长于现代世界中的极权主义与生死学的(thanatological,原文为tanatological,疑误)趋势。因此,通过推进这些主要意义在于控诉当代(民主)政治之极权主义实践的陈述,阿甘本重新恢复并以一种令人信服的方式阐发了这样的政治诊断:这种诊断,笼统地说“启蒙就是极权主义”是在阿多诺和霍克海默的启蒙辩证法中第一次出现,并在米歇尔福柯的性史中在它写作那个名为死亡的权利与施加于生命之上的权力的,极富洞见的章节时得到更加清晰的确认与表述,这个表述就是:几个世纪以来,人类都一直是(她)他在亚里士多德眼中的所是:天生具有生命,同时也有政治存在之能力的动物,而如今,这种动物发现,(她)他被卷入了把(她)他的赤裸生命当作主体的政治学之中(转引自 福柯 1995:125)。 参考书目 Agamben G., 1995, Homo Sacer: il potere sovrano e la nuda vita, Einaudi, Torino. Agamben G., 1998, Homo Sacer: sovereign power and bare life,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Stanford. Agamben G., 1999, “A minor biopolitics” (an interview with Agamben, available at www.generationonline/agamben/). Agamben, G., 2003, “The State of Emergency” (a lecture by Agamben, held at the Roland Barthes Centre, available at www.generationonline/agamben/). Arystotles, 2002, Polityka, DeAgostini/Altaya, Warszawa. Diken B., Bagge Laustsen C., 2005, “Zone of indistinctionsecurity, terror, and bare life” (a paper available at www.generationonline/agamben/). Foucault M., 1995, Historia seksualnosci, PIW, Warszawa. Hobbes T., 2006, Lewiatan, Wydawnictwo Aletheia, Warszawa. Lazzarato M., 2005, “From biopower to biopolitics?”, PLI the Warwich Journal of Philosophy (a paper available at www.generationonline/agamben/). Per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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