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汉英法律翻译中的形式对等问题_金朝武.pdf

C hin e se Tran sla t o r 论汉英法律翻译中的形式对等问题 金朝武 我国有关翻译理论和实践的文章已经有很多 了 但是讨论汉英法律翻译的文章还不算多 其 中还有很多问题有待 大 家一起探讨 共同解决 自从负责北大 英华公司 的中国法律英文数据库 北大法宝 以来 前 后翻译 审校了数千 篇 法律 法规 规范性文件和司法判例 总字数达 到上千万 字 加上平 时笔者从事法学研究涉 及 到的法学翻译 就更多了 在翻译过程中有 很 多感触 现在整理出来 算是对读者和广 大用 户的一个交 待 解释我们在处理法律翻译问题 时的方法 也借此机会跟业界同行进行讨论 共 同提高 我国的法律翻译质量 形式问题是法律翻译中经常面临的一个基本 问题 但是并非一个简单问题 本文 拟对汉英 法律翻译中存在的形式问题进行探讨 在 法律 翻译中 形式上是否 应当对等 应当视具体情 况 而定 一 法律 法规名称的翻译 法律 法规的典型名称是 x x 法 条例 实 施条例 暂行条例 实施细则 实施办法 在 翻译时应当 用什么词 一般说来 在英 文中表 示法律的词有很多 l a w s t a t u t e le g i s la t io n a c t c od e 等 在美国的立法中 即便法律名称再长 一般 都是用a c t 这个词 而且是放在法律名称的最后 大部分法律的名称都比较短 许多是用起草者 的名字命名的 例 如 N atio nal Pa rk s er vie e A et Smit hH u g h e sVo c a t i on aIE月u ca t io n A et CL江 ke 一M c N田下 Ac t B l a i n e Ac t 等等 有的名称则很长 但是名 称再长 a c t这个词一般都放在最后 例 如 N ation a lFo unda t i o n o nthe A r t sa nd t h e H u 们nanlt i e sA et U nit ingand s 11g t h en ing A lner ic a by F份ov idingAPPm Pr i ate T ools R equir ed t o Inte r c ePt a n dObstr u etTe r m r ism U SApATRIoT A et 等等 当然 在少 数情况下 a c t 一词 也不一定放在末尾 例如 美国 国会批准 美国宪法 后颁布的第一部法 律的名称就叫作 A n A ettoregulate theTim eand Ma n n e r ofadlnin ister in g e er tain O a t h s L eg islatio n 和 sta t u te 这两个词都不用在法律的 名称中 两者指的是 立 法 和 制定法 前 者强 调的是通过立 法机关制定的法律 包括我 国的行政法规 而后 者强调的是制定法 跟判 例法或者普通法相对照 Cod e 指的是 法典 是 某一法律部门经过 系统编纂而形 成的比较 集中的独立的法律文 件 如美国的 Inter n al R e v en ue C ode U nif o r m Com m ereialCo de 法国的 le eodee ivi le 18 0 4 T heCivilC o d eo f Switz erland 等等 我国目前 还没有一部法典 因此 我国的法律 也就没 有 哪一部能够用 C o d e 这个词 我国的法 律名称一 般都用 x x 法 的形式来表述 翻译成英文的 时候 一般都直接用 L a w 来表 示 在我国官方出版的法规汇编中 法规中 的 名 称 条例 一般都用复数 例如 中华 人民共 和国律师暂行条例 行政复议条例 分别译 为 Inter imR e g ulat ionsofthe p eo ple 5 R epub lieof Ch i n ao n L a wy e r s 和R eg u la t i o n so n Ad n五n ist l at iv e R e co n s记e r a ti o n 那么到底是应当用单数还是复数 呢 译者之所以使用复数形式 可 能出于 两个 方面的原因 l R e g u la ti n n 可以指具体的法律规 范 一个条例由若干条具体的法律规范组 成 故 而使用 R e gulatio n s 2 美国有一个法律汇编叫做 Fed eral R egulatio ns 用的就是复数 这个法规汇 编 影响很 大 学者们在引 用的时候 都意 识到 R e gu l a ti o n 用的是复数形式 因此认为这个词只 能用复数形式 此外 行政法规 一般也译为 adm inistrativ e regu latio n s 抛开别的不论 如果单 就某一部行政法规而言 用单数还是复数 问题 都不是很大 但是我们如果想要表达 今年国务 院总共制定了 20 部行政法规 这个概念时 问 题就出现了 我们到底 是译为 20 s etso f adm inis tr ative r e gulat io n s 还是 20 adm inist r ativere g ula t io n s 呢 其实 美国的 联邦条例 跟美国的 美国 法典 美国税收法典 一样 都是经过法典化 处理的法规汇编 不像某位学者所声称的 并不 是所有的法律都有目的条文 如 日本刑法典 瑞士民法典 就没有目的条文 这些国家在 制定新的法律的时候 其实也跟我国法律一 样 有目的条文 只不过立法机关在把 新制定的法 律整合到法典中的时候 把 许多无关紧要的条 撇 2009 年第2期 文都删掉了 把有用的关 键语句插人到法典的 某个位 置 从而 不至于使法律和法规汇编需要 经常性地大动手术 调整框架结构了 那么美国 的 联邦条例 就是这种情况 因此其名称就只 能用复数 顺便说一句 美国的 R e g u la ti o n 目的 都是为了实施法律而制定的 也就是说先 有法 律 然后才有r e gu la t i o n 而不像我国 可在没有 法律的情况下制定行政法规来行使法律的职能 综上所述 我国的行政法规中的名称用单数 比较合适 前 面提至d的这两部法规可以考虑 改 译为 I nt er im R e 即la t i onofthe P e op l e 5 R epu bl i c o f C h ina o n L awyer s 和 R egulatio non Administrativ e R e conside r a t i on 二 判例名称的翻译 我国的判例名称和西方的判 例名称在形式上 存在很大 差别 我国的判例名称一般都包括一 方或者双方当事人的名字以及案件的性质 而 西方国家的判 例名称一般只包括双方当事 人的 名字 请看下 面几个例子 高淳县氏政局诉王昌胜 吕 芳 天安保险 江苏分公司 交通事故损害赔偿纠纷案 长治市 华茂副食品有限公司 与长治市 杰昌 房地产开发有限 公司合作开发房地产合同纠纷案 Ar thu rJ SH a llC o c kbo n e v At kin so n Da cr e H a lTisv S cho 饭eld R ober ts 所用的词也不完全一致 因此 我国读者在翻译美国的法学文章以及立 法时 所用的中文表述也不一致 比如 统一商法典 中的a r tic f e s 是关于信用证的 有人就将它译为 第 5 篇 信用证篇 即便是借用我国的立法体 例 也没有所谓的 篇 而只有 编 但 编 下面 还设 章和节 然后才 是条和款 但是美国 统一商法典 的 ar t icl e 下面只有 se c t i o n 即 条 到底该如何翻译 值得推敲 综上所述 我国立 法的编排体例中所用的 编 章 节 条 款 项 目 在翻译成英文时 不 妨可以译为 P a rt Chapte r S eetio n A rtiele Pa r ag r aph Item sub 一ite m 这也是我们在处理 法律法规的翻译时所采用的 四 行政公文 的翻译 法律翻译包括大量的行政公文的翻译 从事 行政公文翻译第一个棘手的问题恐怕就是发 文 字号的 翻译 目前几乎 毫无例外地都是直接用 拼音表示 采用发 文 字号 主要是为了归档的 方便 使人一看就知道是由谁发文的 比如 银 发 2 0 08 12 5 号 指的是中 国人民银行2 00 8年发的 第 12 5 号通知 国税发 2 0 0 8 86号 指的是国家 税务 总局 2 0 0 8 年发 的第 86 号通知 当然 有的 时候可 能需 要进一步的猜测 如果不想了解 更 具体 不加猜测也无妨 比如 财金 200 8 87 号 可能 指的是财政部金 融司 2 0 0 8 年发的第 8 7 号文 同样 看到 沪国税计 2 0 08 1 2 9号 我们 同样能够猜出是上海市国税局发的文 但其中 的 计 字什么意思 恐怕就不太清楚了 但至 少大的方向没错 美国也有各种各样的公文 这些公 文也同样 有发文字号 比如 C i r eu la rA Ag ricu ltu ral Empf o y e r 5 Ta x Gn i d e这个文件的发文字号是Ca t N o lo32o R u s T a x G u i流r o r Alie n 这个文件的 发文字号是 Ca t N o 15 0 2 3 T 其发文字号跟我国 的有着异曲 同工的效果 即熟悉这方面业务的 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发的文 在翻译过程中 如果我们仅仅是简单地将发 文 字号用汉语拼音来表示 对于 不懂汉语的人 来说并不 是一件简单的事 加上汉语中 同音 字 非常多 恐怕对于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来说跟用 希腊字母 汉字 阿拉伯字母 俄文字母 没有 太 大区别 为此 我们在翻译实践中采取的是一种妥协 的办法 即只翻译出发文机 构 而 不管具体是 匕 2009 年 第2期 由发文机构内部 单位牵 头或者起草的 例如 以 上提到 的 银发 20 0 8 1 25 号 国税发 2 0 0 8 86 号 财金 2 0 08 87 号 沪国税计 200 5 29 号 分别译为 N o 1 25 20 0 8 ofthep eo ple 5 B anko f Ch in a N o 86 20 08 o ftheStateAdministr at i o nof T a xa t i on N o 87 2加8 oft h e Min i st r y o f Fin a n e e 以 及N o 2 9 2 X 8 o f Sha ng ha ih遭un i eiPa l Admin i st ration of StateT axation 这样处理对于只懂英文 不懂 汉语和汉语拼音的人来说 至少是 有意 义的 大 的方向不会出错 比行政公文的发文字号复杂的多 的是各级法 院判决书 的字号 比如 中国长城资 产管理公 司济 南办事 处与中 国重 汽 集团济 南卡 车股份有 限公司 山东小鸭集团有限责 任公司借款抵 押 合同纠纷案 的发文字号是 2 0 07 民二终字 第 2 5 号 它指的是由 最高 人民法院 民事审 判二庭在 2 007 年作出的第2 5号终审判决 虽然 作出判 决的 最高人民法院 在 发文字号里看 不串来 其 他含义基本上都没问题 但是看到 这样一串字母 200 7 而 n z ho n g2 1d i 2 5 ha o 对 于不懂中文的外国人来说 这一串字母跟阿拉 伯 文字母 希腊字母恐怕没有什么区别 本着 与上面相同的翻译原则 我们的处理办 法 是 N O 2 5 20 071oftheN o ZCivi lTr ib u na loft he su P re们ne P e 叩l e 5 Co U r t 或者N o 25 20 7 F i na l jud gm entof t h e N o 2C ivilT r ibu na l 第二 个棘 手的问题就是公文抬头中的那个简 单的 各 字 如 中国人民银行上海总部 各 分行 营业管理部 各省会 首府 城市中心支 行 深圳市中心 支行 各政策性银行 国有商业 银行 股份制商业银行 中 国邮政储蓄银行 这 个 各 字有各种不同的翻译 如 all eve卿 e aeh v a ri o us 等等 那么到底应 该怎么翻译呢 笔者认为 这些词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都能表 示 各 字 但是各有不同的内涵 E a c h 和 e v e r y 强调的是单个的个体 v a r i o u s强调的是不同 差别 而a l l 强调的是整体性 即 所有 不突 出个体性 因此 在翻译公 文的抬头时 建议 使用a l l 来翻译其中的 各 字 如 前一段当 中 的例子可以译为 TheShang haiH e ad of f i ee ofthe p eo Ple 5 B anko fChina all branehesand bu sine s s a d而n i st r a t i ve d e Par t nlents a ll een t r alsub 一b ra n ehesof 山e e a p it a l ei t ie s a n dt h ee ent ralsub一bran cho fshenz h en C ity a ll Policy ban k s st a te 一o w nedeon lrn er c ial ba nks st oe k limi忱d eo m rnercia l b anks and China Po stSa v ingsB a nk 在许多公 文的最 后都有一句话 特此通知 作 为公文正 文 的结束 笔者在学习美国税法的 过程中 偶尔也看到过美国的通知后面也有一 句同样的话 It15h e r eb yn otif ied 但似乎不是特 别常 见 而且如果 使用的话 其 实 应当放在公 文的开始 而不是结尾 因为 美国传统词典 对这个词的解释是 B y virtueo fthis act d e cre e bulletin or d oeu m ent bythis m e a n s 这意味着公文 发布人下 面接 着就要描述公文的内容 因此我 们在将中文的公 文翻译成 英文的时候 特此通 知 这句话一般都直接省略不译了 五 如何处理赘语问题 在法律文件中 有些 词 看似非常重要 而且 出现的频率非常 高 如果 不翻译或者翻译不当 似乎可 能带来 很严重的后 果 这些词 暂且把 它们叫做 赘语 一般都是由于中文的语言特 点形 成的 我们一般都说法律语言 是精确的语 言 尤其 是法律法规 用语都经过反复推敲 以 至于可能达到 增一字过多而减一 字过少 的 效果 但事实上并不一定如 此 这些词主要有 依法 擅自 坚决 进一步 等等 1 依法 a c co r d ing tolaw 请看以下 例子 证 券公司应 当在 证监会求屠批准 的范围内 经营证券业务和其他 业务 不得超范围经营 A se eurit ieseo m Pa ny sha l loPe ra t e t h ese eur itie s bu si ne s s a n d other b usin esses wit h i n t h eseo Pe a p Pr o ved b ytheCSRC ae co r d ing to law an d shallnoto Pe rate b eyon dt h eseo pes 在这个例子中 依法 一词译出来也不错 但并非需要译出不 可 因为证券 公司无权也 不 可 能对证监 会作出的批文进行合法性审 查 只 要是证监会批准的 证券公司都会当作证监会 依法作出的 再比如 集体所有土地使用权可以求屠出让 转让 或 者承包用于种植业 林业 畜牧业 渔业生产 也可以求房由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兴办企业 或 者与他人联合举办企业 用于 非 农业建设 集 体所有土地使用权可 以依屠抵抑 继承 T her i ght to us eeolle etivelyo w nedland m ay b e 故w爪梅 r enu涨月 七出招免m 刃o rcon加明证d f o r cr oPc创l t iv如011 允肥st ly 别山ma lhu s ba n d i 甲o rf i she r y o rf o r n o n agnc u l 加n习c o n s t ruct ion b y t h e r u ni lcolle Ct iv ee co no们n lc o rgani 劝tio n b y 们 e a ns o fs e t r in g叩e n te印r ise s o r j o int iye stab l l shingente l 卫r i se s wit h o t h er s Tb e r ig htt o c 0Ue c t i vely wned la n d m ay b e law爪ll ym or t ga g e do r inher it e过 在这个例 子中 依法 这个词就出现了三 次 是否每一处都应当翻译出来 其 实这个词 是典型的赘语 如 果 没有翻译出来是否就意味 着土地使用者可以违法出让 转让或者承包 或 耀 翩瀚粼麟撇麟潮蒸撼麟撇麟一 心 晒参j娜1 1 熟 亘 铆西 远 颐 者可以违法抵押和继承呢 如果可以这样理解 的话 那么制定 法律法规就没有任何意 义 因 为依法行事是 任何公民和组织的法 定义务 不 同法律条文中 明确 写出 他们也应当按照法律 的规定行事 而不是相反 如 果非得那样理解 的话 那么这句话里至少还得加上个 依法 或者与他人莎岔联合举办企业 用于非 农业生 产 甚 至在我国 民事基本法 民法 通则 当 中应当加上数百处 依法 比如下面这条就 得加上 三处 第十 二条 十周 岁以上的 未成年人是限制 民 事行为能力人 可以 求决 进行与他的年龄 智力相适应的 民事活动 其他民事活动 求淤 由他的 法定代理人代理 或者 求房 征得他的 法 定代理人的同意 2 擅 自 witho ut a ut h or iz a t i o n 擅 自 这个词在法律语言中的出现频率也 非常高 一般词典对这个词的解释是 wit h o u t a ut ho r i z a ti o n 但是 这个词有的时候应当省去 不 译 例 如 第四十四条 违反规定 潜 夕改变外汇或 者结汇资金用途的 由外汇 管理机关责令改正 没收违法所得 处违法金额 3 0 以 下的罚款 W h e r e the Pu rPos eo ff o r e ign exe hang eor the Pur Po seo ff o r e ign exchan g es ettle m ent f u nds15 con v erted witho utaPProvala s in vio latio n o f an yleg al Pro vision t h e f o r eignexe ha ng eadm inistra tive organ shallorde r its eor re etion eon f i s e ate the illeg al Pro e e e d sand imPo sea f i ne ofn ot m or e than 30 o fthe a n nou ntofviolation 在上面这个例子中 用with o utapprov al 来翻 译 擅自 可以说是非常恰当 但实属多余 因 为它跟 违反规定 实际上是语义的重复 从立 法本意上说 只要是违反规定的 不管是否属 于 擅 自 都应当 由外汇 管理部门责令改正 党中央 国务 院多次强调 各地区 各部门 要坚持依法治税 严格税收管理权限 不得超 越权限著夕制 定 解释税收政策 也不得越权 批准减免税收 缓 缴 税款和豁免欠税 ThePar tyCe ntralCom m itte eandthe St a t e C o u n cil hav e r e ite r ated that allr e gio n san ddePa rtm entsshall ad h e r e tothePr ine 中le o f adn 五niste r i ngta x by la w a n d s城e t iy el州f y thePow e r o ftax adll linist r a tion sha l l nei t h e rf o n 刀u 缸e and inte r Pr e t 桂L x po l i c ie sby g o i n g b e yon d theirPow e r norgoingbeyondthei r Powe rin a p Pro vin g anyta x r ed u ct ion a n d exem Pt i o n d e f e nn e n t i n taxp a y rne nt a n d exen1Pt ionofoutsta n d i ngtaxe s 在上面这个例句中 擅自 也是 不得超 越权限 的同义反复 因此译文中只翻译了 超 越权限 而没 有再将 擅自 译出 有时候 擅 自 不能译为 witho ut a u thor i z at io n 或者w ithout 叩p rov al 而需要译成 u nlaw f u lly 例 如 二 不按照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确定的用途 批准 用地 或者未依法批准擅夕改变土地利 用 总体规划 后批准用地的 三 没有土地利用计划指标擅泞批准用地 或者没有新 增 建 设用地指标擅分批准农用地和 未利 用地转为建设用地的 1 APPro ving t h e la nduse o n e ont r田y t o t h e Pu耳幻se s o fland use d ete r m in e din the ove r allPlans f o r land u t i l i z a t io n o r 旦PPr o v i n gt h e la ndu s eaf te ra lte ratio n w i t h o ut a ut ho r i z a t i on ofthe o ve r a l lPla n s f o r la nd ut i l iz a t i o n wit h out a l推 r ov a la c cord i ngt ola w 2 A P Pr o ving t h e la ndusewit h o utPlan n e dq u o t a of la ndut i l i za t i on o r 尽 PPr o v i ngt h e t r ansf er o f 丘L n llla nd a n d n o n 一u t i l i ze d la ndi n t o eonstnlc t io n la nd wit h out t h e q u o t a o ft h e newly 一in e r e a s edconstrllet ion la nd 改译为 1 APPr o ving a n yla nd useco nt r a d ieting t h e Pur Po s e sof la n du s ea s deter i n lned in th e overa l lPla n f o r la nd u t i l i za t io ll o r叩p ro vinganyla n dus e af te r n l a 勇沼ll y eh a ng i ng t h eo vera l lPla n f o r la nd ut i l lz a t i on 2 APPr o vin g a n yla nd us e wit h o uta qu o t a ofla n d ut i liz a t i on o ra p Pr o vi n g t h eeha n g eof f i江I Tlla n d o r non utilized la ndinto eonstr u ctio n la ndwit h o uta q uo t af o r newly 一in c r e a s edeonstl飞letion la nd 3 坚决 f i r m ly reso lutely 坚 决 是一个典型的 口号式用语 用在法 律文件中除了能够加强语气外 没有实际意 义 从保留原 文语气的角度考 虑这个词还真得译出 来 但如果 我们意 识到我们所翻译的是法律文 件而不是政治 口号时 读者也许就不 会对翻译 中将个别的 坚 决 根据情况省 略不译进行大 加挞伐了 请看下面的例子 各 级税务机关要严格贯彻税收征管 法等各项 税收法律 法规 认真执行 依法征税 应收尽 收 坚 决不 收过头税 坚决防止和制止越权减 免税 的组织收入原则 规范减免税审批工作 流程 严潜按照审批权限 依法审批 不断提高 税收执法水平 六十 民政部各 级领导干部要坚决执行 党和国家 的路线方针政策以及工作部署 严潜 遵 守 纪律 有令必行 有禁必 止 上面两个例子都是典型的政治 口号 而不是 法律条款 虽然用了语气很 重的 坚决 和 严 格 但其实际效果如何 恐怕很难说是否跟用 了这两个词有关 因此 在翻译的时候 把这两 骼 2009 年第 个词省略了也 没有什么 关系 4 进一步 在我国的许多规范性文件中 经常出现 进 一步规范 和 进一步加强 这样的字眼 估计 很少人对是否真的是 进一 步 在意过 在翻译 的过程中 如 果 进一步 属于人们不会在意的 用词 就大可不必翻译出来 例如 为进一少规范上市公司股东及其一致行动 人增持股份行为 本所对 深 l I证券交 易所上 市公司股东及其一致存动人增持股份行为指引 第七条有关内容进行了修仃 制 定了 深 l I证 券交易所上市公司股东及其一致行动人增持股 份行为指 引 修订 本段中的 进一步 无非要说明的是 原 来 曾经制定过一 些 法 规对上市 公司 的股东及其一 致 行动 人的增持股份行为进行 过规范 但是如 何区分它 是进一步规范 还 是一般 地规范 我们 不得而 知 因此 这个词是否有必要译出来 值 得商榷 在正文 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股东 及 其一致行动人增 持股份行为 指引 修 订 第 一条 即 目的条文 中 进 一步 却没有出现 再例如 国家发展改革委关 于进一步加强和规范外 商投资项 目管理的通知 发改外资 2 0 08 1773 号 在这 个 标题中 进一步加强和规范外商投 资项目管理 其实就是 加强网上投 资项目管 理 除此之 外 我们很难看出 进一步 和 规 范 有多少实际含义 缺少这两个词对这 个公 文有多少实质性的影响 译文 l N otieeo ft h e N atio nalDe v elo Pm ent a n d R e f o nnColllnus si nn on 八 祀矛 人e r S tr e ng t he ning a儿dst an d ar d izing the Administr atio nof Foreign In vestment P ro j eet s N o 1773 2 0 08 of t h e Na t i o n a lD evelo pm e nt a n dR ef o r m Commissio n 译文 2 N otieeof t h e N at io nalDev elop m ent a n d R ef o r m Co nun lssio non Str e ngthen ingt h e Admin i str a t i o n o f Fo r ei 玩v estro ent Ro j ec ts N o 17 73 2 0 0 5 o f 山eN at io n a lD evelop m e nt a n dR ef o r m Co ssion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硕士导师 现任教于清 华 大学外语学院的罗选民教授 感谢他多年来 对我的谆谆教侮 鼓励及无私关怀 见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 民法院公报 2 X 7年第6期 总第128期 见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 民法院公报 20 07年第8期 总第130期 1长累i lla玩u ngMei f i J n O油laLawR ep or t S V ol l Bu叱俐川此 As i a 19 95 p 1 R 比cil lab 犯l gMd f u n C h山al力wRe l刃r t S Vo l 2 But t刃n刀 而s Asia 1995 P 4 8 乃吧望山ab 川ngMe i吸m Ch的aL月wR ep o 由 V01 3 Bu讹 川坛 Asia 19 95 P 272 原译文有以下问题值得商榷 一 c on lp ensa t i o n后接的介 词应当使用f o r 而不是 o n 二 民政局译为c i v iladr n i n ist r ation b毗a u 不如译为ad而n i st r a tio n ofeivi laf fa irs 恰当 因为 ad而n ist r a t io n 本身也包含了机构的含义 比如国家 民航总局和国家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