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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泰诉施耐德“小型断路器”实用新型专利案正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诉施耐德电气低压（天津）有限公司、宁波保税区斯达电气设备有限公司乐清分公司侵犯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上诉案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2007）浙民三终字第276号民事调解书【案情摘要】正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正泰集团）于1999年3月11日获得“一种高分断小型断路器”实用新型专利权。正泰集团认为施耐德电气低压（天津）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施耐德公司）生产、销售的型号为C65N的小型断路器侵犯了其专利权，诉至浙江省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请求判令施耐德公司等立即停止侵权、销毁侵权产品并赔偿损失3.348亿元。一审法院认为，施耐德公司侵犯了正泰集团的涉案专利权，并根据施耐德公司提供的数据确定其自2004年8月2日至2006年7月31日期间销售侵权产品所获得的营业利润为3.559亿元。一审法院于2007年9月26日判决施耐德公司立即停止侵权行为并赔偿正泰集团损失3.348亿元。施耐德公司不服提出上诉。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经多次主持调解并于2009年4月15日公开开庭审理，基于施耐德公司及其母公司法国施耐德电气公司与正泰集团达成全球和解，本案中施耐德公司在尊重涉案专利基础上与正泰集团当庭达成调解协议，施耐德公司在调解书生效之日起15天内向正泰集团支付补偿金人民币1.575亿元，如施耐德公司未能按期限和数额付款，正泰集团有权申请执行一审判决。2009年4月24日，施耐德公司主动全部履行了调解协议。【典型意义】本案创中国知识产权侵权案件最高补偿额，充分揭示了自主创新的重要性和知识产权在市场竞争中的价值，可谓“小专利扭转大乾坤”；同时中外当事人能够和解调解解决纠纷，也充分体现了和谐共赢的国际竞争理念，对于中外企业在知识产权纠纷中依法理性维权具有标杆意义。本案双方当事人都是国内和国际低压电气市场上的龙头企业，且诉讼请求和一审判决赔偿数额高达3.3亿，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关注。二审法院充分发挥司法智慧，努力促使双方当事人达成和解调解协议，解决了双方长期在多国存在的知识产权争议，创造了良性竞争、合作双赢的市场环境，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充分肯定。长期以来，国内企业多于模仿加工，疏于自主创新，在与境外跨国公司的知识产权诉讼中多为被告，败诉率很高，本案复杂的诉讼过程为国内企业提供了丰富的诉讼经验和技巧。此外，许多境外媒体常常质疑中国法院存在地方保护主义，本案系境内外当事人自愿和解，有利于国际舆论对中国法院的客观评价。全国最大的专利赔偿判案判决书（摘要）中广网2010-01-12打印本页字号大中小关闭中广网北京1月3日消息 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经过多次交换证据、开庭辩论，并就原告专利方案与被告涉案轧机技术特征，委托中国知识产权研究会专家进行了鉴定，但最终并没有采集专家鉴定，也没有采集被告方的认为最有效的证据，于2006年6月20日作出原告胜诉的一审判决，“全国最大的专利赔偿判案”由此诞生。判决书摘要如下：河南省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摘要）(2004)郑民三初字第227号 原告州拓普轧制技术有限公司。住所地：郑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雪松路12号。 法定代表人郑红专，该公司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赵林珍，该公司总经理。 委托代理人罗新建，河南仟问律师事务所律师。 原告郑红专，男，汉族，1956年10月6日生，住郑州市文化路号院号楼号，系郑州拓普轧制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张春，河南仟问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刘芳，北京同立钧成知识产权代理有限公司专利代理人 被告郑州天宏泰隆冶金机械技术有限公司。住所地：郑州市文化路101号基金大厦层号。 法定代表人胡玉秀，该公司执行董事。 委托代理人杨志强，河南栋粱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胡玉秀，男，汉族，1957年11月22日生，住河南省新乡市红旗区和平路号。系郑州天宏泰隆冶金机械技术有限公司执行董事。 委托代理人杨志强，河南栋梁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北京泰隆自动化设备有限公司，住所地北京市安外惠新东街甲7号。 法定代表人王宇，该公司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蓝澜，金博大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陆咏歌，金博大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洛阳弘泰隆重工机械工程有限公司。住所地洛阳市新安县洛新工业园区。 法定代表人王峰，该公司总经理。 委托代理人阚世宏，河南法铎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苏志忠，北京市昆仑律师事务所律师。 原告郑州拓普轧制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郑州拓普公司)及郑红专诉被告郑州天宏泰隆冶金机械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郑州天宏泰隆公司)、胡玉秀、北京泰隆自动化设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北京泰隆公司)、洛阳弘泰整重工机械工程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洛阳弘泰隆公司)专利侵权纠纷一案，本院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郑州拓普公司法定代表人郑红专及其委托代理人赵林珍、罗新建，原告郑红专及其委托代理人刘芳、张春，被告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及胡玉秀的共同委托代理人杨志强，被告北京泰隆公司法定代表人王宇及其委托代理人陆咏歌、蓝澜，被告洛阳弘泰隆公司的委托代理人阚世宏、苏志忠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己审理终结。原告郑州拓普公司及郑红专诉称：1989年3月16日，郑红专向原国家专利局申请名称为“一种轧辊小挠度、高钢度轧机”的发明专利，1990年4月11日，原国家专利局公开该专利申请，1991年7月24日，原国家专利局授予郑红专发明专利权，专利号为ZL89101393.8。该专利由郑红专独家许可郑州拓普公司实施。郑州天宏泰隆公司法定代表人胡玉秀原为郑州拓普公司副总经理，主管技术部和设备生产，胡玉秀离开郑州拓普公司后设立了郑州天宏泰隆公司。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和胡玉秀利用其掌握的原告专利技术，与北京泰隆公司共同为江苏常熟梦兰鑫达不锈钢带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梦兰鑫达公司)制造1400mm12辊单机架可逆冷轧机，其主要部件由洛阳弘泰隆公司加工，现该机已投产使用。上述被告未经原告许可，擅自使用原告的专利技术，制造、销售1400mm12辊单机架可逆冷轧机，违反了我国专利法的规定，构成对原告发明专利权的严重侵犯。除上述侵权行为外，郑州天宏泰隆公司还与北京泰隆公司等共同制造1400mm12辊双机架可逆冷轧机进行销售，继续侵犯原告的发明专利权，同样违反了专利法的规定，构成对原告的即发侵权。请求依法判令各被告立即停止侵犯原告专利权的违法行为；停上履行其签订的1400mm12辊双机架可逆冷轧机购销合同；共同赔偿原告经济损失2980万元。二原告为支持其诉讼请求，提交以下证据材料（略）被告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及胡玉秀辩称：被控侵权轧机的主机核心技术来自北京某设计院，与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和胡玉秀无关，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只负责辅机和基础设计，不涉及主轧机的核心技术，更不涉及原告的专利技术。因此未与北京泰隆公司共同实施制造和销售被控侵权轧机的行为。 被告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和胡玉秀为支持其答辩理由，提交了下列证据材料（略）。 被告北京秦隆公司辩称：1、原告主张的发明专利属于公知技术，不具备授予发明专利的条件：2、本公司生产的轧机的技术特征与原告专利必要的技术特征至少有两点既不相同，也不等同。一是原告专利技术中下轧辊座下部有垫块，而本公司生产的轧机没有垫块；二是原告专利技术中的压下装置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中部附近，而本公司轧机的压下装置不在中部附近。由于原告的专利技术属于公知技术，因此，即便落入原告主张的保护范围，也不构成侵权。原告曾就同一项技术同时申请实用新型专利和发明专利，由于原告已实质上放弃了其实用新型专利权，该实用新型专利权已到期，该专利权已被依法终止，因此，该技术已可自由使用。 被告北京泰隆公司为主持其答辩主张，提交了下列证据材料（略） 鉴定结论。法庭委托鉴定单位依照上述对原告郑红专专利技术实质的理解，经对原告郑红专发明专利权要求1与被控侵权产品的技术特征分别进行对比分析和判断后认为：被控侵权产品“下轧辊座支撑在槽板上”与专利技术中“下轧辊座支撑在垫块上”机构等同：被控侵权产品“槽板由四块构成，沿工作辊轴线依次布置，相邻两块槽板之间有一定间隙。其总长度与轧辊座轴向长度相同”与专利技术中“垫块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不相同，对被控侵权产品“压下装置位于上轧辊座上面”与专利技术中“压下装置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的对比，鉴定单位则存在上述相同和不相同两种意见。鉴定单位还认为：涉及不相同的特征在某种情况下(如上述关于压下装置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的量化理解中)不存在是否“等同”比较的基础，在另种情况下(如上述从力学分析的角度理解“中部附近”)则无须判断是否等同。因此，鉴定单位的结论认为：从总体技术方案而言，被控侵权产品的技术方案与本专利请求保护的技术方案不相同。 鉴定报告最后指出：本鉴定意见是在委托人指定的样品，特别是对该样品在一定条件下勘验的基础上作出的，不排除在有新证据出现的情况下结论改变的可能性。 2005年8月30日，本院组织双方当享人对鉴定单位出具的中知研咨鉴字2005003号技术鉴定报告进行了质证。原告的主要质证意见是：1、违反技术鉴定原则，超越技术鉴定范围，对法律问题作出判断：2、未使用法院勘验笔录；3，将原，被告双方均不认可的图纸作为签定依据，改变了鉴定对象；4，未对被控侵权轧机是否存在等同特征进行技术分析，违背了专利侵权鉴定规则；5、用压下装置在轧辊座上的外最大间距与最小间距的平均值解释“中部附近”，没有科学依据；6、“埃里支点”与轧机没有可比性，用“埃里支点”解释“中部附近”违反科学常规。四被告认为该鉴定报告合法有效。 另查明：1、胡玉秀，原为原告郑州拓普公司的副总经理，主管技术部和设备生产2003年3月郑州天宏泰隆公司成立，胡玉秀任执行董事。2、2004年9月2日，受原告郑州拓普公司委托，河南德宏联合会计师事务所出具郑州拓普轧制技术有限公司XGKLD1400专利轧机预计毛利润专项审核报告：1，根据销售合同约定，每台XGK-LDl4 00专利轧机含税销售价为7250万元，扣除增值税后的不税售价为6196.58万元：即每台轧机的预计收入为6196.58万元；2、每台XGK-LDl400专利轧机的预计生产成本为直接材料、直接人工、燃料动力，制造费用、辅助材料等五项合计为3168.62万元；3、每台XGK-LDl400专利轧机的预计毛利润为3027.96万元，预计毛利率为43.86。 本院认为：本案当事人争议的焦点主要为以下三个问题：第一、涉诉专利是否属于公知技术；第二、四被告的行为是否构成侵权；第三、原告主张的2980万元经济损失是否成立。通过公开开庭审理，结合原被告的举证和质证意见，本院对本案争议焦点分别作出以下分析认定： 一、关于涉诉专刊是否属于公知技术。 根据我国专利法规定，公知技术是指申请日前在国内外出版物上公开发表，在国内公开使用或者以其他方式为公众所知的技术，即现有技术，本案所涉及的专利为发明专利，是经授权机关实质审查后授予专利权的。被告北京泰隆公司主张涉案专利是公知技术，其提交的证据是美国专利文献和实用新型专利，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十二条规定：当事人向人民法院提供外文书证或者外文资料，应当附有中文译本。被告北京泰隆公司提交的美国专利文献未附相应的中文译本，无法认定这些专利文献中的技术方案与本案发明专利是否一致且属于公知技术。经本院对比ZL89202658.8实用新型专利与本案发明专利，二者的保护范围不同，对此双方当事人在庭审中亦予以认可。因此实用新型专利权的终止，并不导致发明专利成为公知技术，不影响法律对发明专利的保护。因此，被告北京泰隆公司提出的公知技术抗辩理由不能成立。 二、关于四被告的行为是否构成侵权。 我国专利法第五十六规定，发明专利权的保护范围以其权利要求为准，说明书及附图可以用于解释权利要求。在专利侵权案件中，专利申请档案可以作为解释权利要求的参考文件。判定被控侵权产品是否侵权，首先要确定专利权的保护范围，然后将被控侵权产品的技术特征与专利权的保护范围进行对比。本案中，针对原告郑红专发明专利权的保护范围及其与被控侵权产品技术特征的对比，原被告双方的争议主要集中在如何理解原告郑红专发明专利权保护范围中“垫块和压下装置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的“中部附近”和被控侵权产品技术特征中有无“垫块”这两个问题上。第一、关于“中部附近”。鉴定报告给出了两种鉴定意见，其中第种意见对于本案专利独立权利要求中的“中部附近”这一必要技术特征的理解和界定，分别提出了量化方法、技术实质方法和力学分析方法三种。 关于第一种理解和界定方法，鉴定报告没有分析和说明两压下装置中心线位于平均值内时能够产生本案专利的技术效果即减小轧辊挠度的技术原理，也没有分析和说明两压下装置中心线位于平均值外时不能产生减小轧辊挠度作用的技术原理，即这一方法对“中部附近”的理解和界定缺乏产生不同技术效果的科学依据。 关于第二种理解和界定方法，由于二原告与北京泰隆公司在庭审中均确认被控侵权轧机下轧辊座下部为液压装置，不是鉴定报告中所描述的四等分的整块槽板，因此，由于此种理解和界定的基础是错误的，所以其结论也是错误的。 关于第三种理解和界定方法，鉴定报告既认为轧制压力与多种随机因素密切相关，实质上为一动态参量，但又将工作辊简化为均匀受力的简支梁结构。在这一简化过程中，报告没有考虑以下影响工作辊变形的因素：压下装置是通过轧辊座、多点梁以及支撑辊系将轧制力传递给工作辊。工作辊既受轧制件的反作用力 又受支撑辊的压力，且工作辊在轧制时处于高速旋转状态，工作辊在这种情况下的变形，在技术原理上很难与简支梁的变形一致，而只有在技术原理上证明二者的变形一致，这种简化才符合本案专利的力学原理鉴定报告没有从技术原理上分析和说明工作辊在工作状态下的变形与工作辊简化为简支梁时的变形一致因此，将工作辊简化为简支梁的力学分析不能代表工作辊工作状态的力学原理，以工作辊为简支梁运用“埃里支点”经验公式计算压下装置中心线间距，对“中部附近”的界定没有意义。 鉴定单位关于“中部附近”的理解的第二种意见，一方面在理解现有技术的基础上，根据现有技术产生技术缺陷的原因，结合说明书附图和本案专利的积极效果，确定“中部附近”的范围位于工作辊辊颈之间；另一方面，又运用本案专利的技术原理，分析压下装置或垫块在“中部附近”的不同位置对板材横向厚差的影响，从本案专利的目的和达到的效果印证了“中部附近”位于工作辊辊颈之间，从而体现了本案专利的技术实质。因此，相比较而言，本院认为鉴定单位关于“中部附近”理解的第二种意见比第一种意见更符合本案专利的技术实质。据此本院确认，原告郑红专“一种轧辊小挠度、高钢度轧机”专利中“中部附近”应理解为压下装置或垫块由作用在工作辊轴颈部分向其中间部位移动的区域。 第二、关于“垫块”。专利说明书指出也可以采用液压装置。因此，液压装置可以解释为垫块。鉴定报告确认被控侵权产品轧辊座下部装置的结构为“槽板由四块构成，沿工作辊轴线依次布置，相邻两块槽板之间有一定间隙，其总长度与轧辊座轴向长度相同”，并据此判断该技术特征与原告郑红专专利权利要求1中“垫块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的特征不相同，对此本院认为，鉴定单位在认定被控侵权产品下部结构时采用的是该产品使用单位梦兰鑫达公司单方向其提供的装配图纸，而非现场勘验所获取的数据，该图纸未经原、被告双方质证，对相关数据也未能与本院现场勘验所取得的数据及照片相对照，且二原告与北京泰隆公司在庭审中均已确认被控侵权轧机下轧辊座下部为液压装置，因此对鉴定报告关于被控侵权产品轧辊座下部装置的结构的确认及据此作出的该技术特征与原告郑红专专利权利要求1中“垫块位于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的中部附近”的特征不相同的鉴定结论不能作为定案依据。被告北京泰隆公司当庭认可被控侵权产品的轧辊座下部为五个液压缸，庭审中，原被告双方对该部分液压缸的结构特征与功能存在分歧，被告北京泰隆公司认为该部分液压缸的活塞头向上伸出用来调整支撑辊，而二原告则认为活塞头是向下伸出以反作用力支撑轧辊座。本院2004年7月30日对被控侵权产品现场勘验时，所测得数据为下轧辊座的外沿距下部液压缸640mm。首先，被告北京泰隆公司主张下轧辊座的液压缸数量为5个。轧辊座长2365mm，下辊座外沿距液压缸640mm，由于受力需要液压缸须对称布置。因此，最外端两液压缸外侧间距应为23656402=1085mm，而当5个液压缸紧贴排列时，最外端液压缸的外侧间距则为450x 5= 2250mm，这样下轧辊座外沿距液压缸的距离就应为23652250=115mm，与勘验笔录中本院现场测得的640mm不符；其次，被告北京泰隆公司主张液压缸活塞头向上伸出，用于调整支撑辊，但本院勘验所拍摄现场照片反映的液压缸活塞头状态为向下伸出，且如果是调整支撑辊，则轧辊座及鞍座上需有孔洞以使液压缸活塞头延伸至支撑辊，但现场照片显示被控侵权轧机鞍座上并无孔洞因此，北京泰隆公司主张被控侵权轧机下部有五个液压缸并列用于调整支撑辊的主张，与事实不符，其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采信。结合现场勘验数据及照片，被控侵权产品的下部结构应为下轧辊座支撑在液压装置即液压缸上，下轧辊座外沿距液压缸640mm。依据双方认可和本院证据保全时现场勘验的相关数据及所拍摄照片，本院认定被控侵权轧机的技术特征为： a、轧机由上下工作辊、上下支撑辊系组成： b、上辊系由上轧辊座支撑，下辊系由下轧辊座支撑； c、上下支撑辊系的外层支撑辊支撑在上下轧辊座上； d、下轧辊座下是液压缸； e、上轧辊座的上部设置有压下装置； f、上轧辊座可由压下装置调子进行上下移动，下轧辊座可由液压缸调节进行上下移动； g、上下支撑辊系的外层支撑辊以多点梁形式支撑在上下轧辊座上； h、轧机包括机架； i、液压缸均位于下轧辊座下工作辊轴线上，下轧辊座外沿距液压缸640mm； j、压下装置轴线位于上轧辊座上工作辊轴线相距1050mm对称设置，工作辊面长度1400tm，轧辊座长2365mm； k、压下装置的数量为两个。依据鉴定单位概括的原告郑红专专利独立权利要求的技术特征和本院对其中“中部附近”及“垫块”的分析认定，将被控侵权轧机的技术特征与本案专利独立权利要求的技术特征进行比对如下： 被控侵权轧机的工作辊辊面长1400mm，轧辊座长2365m，工作辊轴颈部分向其中间部位移动的区域即为工作辊辊面长度1400mm以内，这个范围就是专利必要技术特征“中部附近”的范围。被控侵权轧机两压下装置中心线相距1050mm，位于轧辊座工作辊轴线上，对称布置。由于1 050mm1400mm，两压下装置中心线进入专利必要技术特征的“中部附近”范围，所以。被控侵权轧机技术特征j与专利必要技术特征(10)相同。下部液压缸与液压装置构成相同，液压缸外侧间距为1085mm，小于工作辊辊面轴向长度的1400mm，液压缸的位置进入专利必要技术特征的“中部附近”范围，所以，被控侵权轧机技术特征1与专利主要技术特征（9）相同。其他对应技术特征相同。所以，被控侵权轧机的a、b、c、d、e、f、g、h、I、j、k技术特征分别与本案专利必要技术特征(1)(2)(3)(4)(5)(6)(7)(8)(9)(10)(11)对应并与本案专利必要技术特征构成相同。被控侵权轧机的技术特征落入原告郑红专ZL8091013号“一种轧辊小挠度、高钢度轧机”专利的保护范围，构成侵权被告北京泰隆公司确认双机架轧机主机与单机架轧机主机相同，因此双机架轧机主机同样侵犯原告郑红专ZL8091013号“一种轧辊小挠度、高刚度轧机”发明专利权。北京泰隆公司辩称被控侵权轧机系由北京冶金设备研究设计总院设计完成，但其所提交的双方所签订的技术开发合同及证人证言，不足以证明该合同的标的物就是本案所涉及的被控侵权轧机，北京泰 隆公司上述答辩理由不成立，本院不予支持。本案侵权轧机机组是专用设备，主机之外的辅机是专门为主机配套使用的设备，胡玉秀曾任原告郑州拓普公司主管技术的副总经理，应当知道原告郑红专的专利技术内容。胡玉秀离开郑州拓普公司另行设立郑州天宏泰隆公司，为北京秦隆公司配套生产辅机，胡玉秀及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应当知道其配套的土机涉嫌侵犯二原告专利权，但其不但没有采取措施避免侵权，而是积极参与设计辅机帮助北京泰隆公司完成侵权行为，与被告北京泰隆公司构成共同侵权。 二原告所提供的用于证明被告洛阳弘泰隆公司参与制造本案侵权轧机的录音证据，洛阳弘泰隆公司不予认可，原告也没有其他证据相互印证，对该录音证据本院不予采信，对两原告要求被告洛阳弘泰隆公司承担侵权责任的诉讼请求，本院不予支持。 综上，对二原告要求被告北京泰隆公司、胡玉秀、郑州天宏泰隆公司停止侵权行为的诉讼请求，理由成立，本院予以支持。关于二原告要求被告停止履行其签订的14 00mm12辊双机架可逆冷轧机购销合同，因该双机架轧机经本院确认已构成侵权，对该合同的履行系被告所应停止的具体侵权行为，对二原告该项诉讼请求本院不再单独作出判决。 三、关于二原告主张的2980万元经济损失是否成立。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专利纠纷案件适用法律问题的若干规定第二十条规定，人民法院依照专利注第五十七条第一款的规定追究侵权人的赔偿责任时，可以根据权利人的请求，按照权利入因被侵权所受到的损失或者侵权人因侵权所获得的利益确定赔偿数额；权利人因被侵权所受到的损失可以根据专利权人的专利产品因侵权所造成销售量减少的总数乘以每件专利产品的合理利润所得之积计算，权利人销售量减少的总数难以确定的，侵权产品在市场上销售的总数乘以每件专利产品的合理利润所得之积可以视为权利人因被侵权所受到的损失。按照本案中二原告提供河南德宏联合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XGKLDl 400专利轧机利润审核报告，认为其每台专利产品的利润为3027万元，二原告以此利润为依据。要求被告承担赔偿损失额2980万元。被告方认为该报告所依据的资料没有经过质证，不应作为赔偿依据，但未能提供相反证据证明该报告所反映数据虚假，也未能提供被告方生产、销售被控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