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构形规律及文化

1 第七讲第七讲 古文字构形及文化 一 古文字构形及文化 一 汉字的三类符号汉字的三类符号 1 图画体 包括甲骨文 金文 大篆 小篆 2 笔划体 包括隶书 楷书 3 流线体 包括草书 行书 金文多数晚于甲骨文 但是图形性强于甲骨文 因为金属刻铸不怕字形圆 曲 甲骨的刀刻更适于平直笔划 大篆 小篆 简帛文字 便于书写 逐渐失 去图形性 隶书 楷书成为毫无图形性的 方块字 流线体是快速急就的便写 字体 跟正规字体并用 草字写起来快读起来难 行书写读都比较方便 隶变 和草化都是应用频繁的结果 草书 行书是关于汉字书写的一种流线体符号 古文字的走向草化 草篆 草隶 章草 今草 古文字的走向草化 草篆 草隶 章草 今草 草书的源起至迟自春秋战国即已出现 孙呈衍 急就章考异 已提出 草从篆生 当代学者陆锡兴 论汉代草书 对草书起源进行了深入的阐述 他 不同意草书从隶书中产生的传统说法 指 出 小篆之前早已有古草书了 汉代草书体制上随篆书 就其草法来说 古 文字草字是它的直接源头 汉代草书沿用了古文草法 裘先生提出章草源于古隶的俗体 是以大量文字数据为依据的 秦代古隶 中已出现一些草率写法 如 堤 正 等 为后世的草书所继承 正说明了秦隶俗体中已孕育出草书萌芽 陆锡兴先生在 论汉代草书 中也列 举了部分古文字草书字例 如春秋时期齐侯镈上的 字 字的下部件 用一种交叉笔划来取代文字中复杂部件的草法 增加了书写的便捷性 汉草的 字形 齿 的下部 兴 的上部皆沿用了此草法 因此可以肯定 春秋战国时期已经有少量古草书字存在 并对汉代章草书 的形成产生影响 对于章草书的来源 从总体上来说汉代章草书在秦汉古隶俗体的基础上 发展而来 但也有一小部分字形直接出自战国时代的古文字草书 比如战国秦 墓青川木牍中出现的 堤 九 陷 有 等字 2 云梦睡虎地秦简中出现的 作 筝 必 等字形 老 子甲本 中出现的 是 亲 徒 等字 清代高二适在 其 新定急就章及考证 中亦指出章草的字形 有少数草承篆籀之字 必须上 溯到篆籀字形 推究其由隶 篆变草的轨迹 因此 从广义上说 不管什么时 代的字 只要写得潦草 快捷 都可以称之为草书 就如宋人张栻所云 草 书不必近代有之 但写的不谨 便成草书 简牍中的草书 成熟的是章草 今草数量较少 还处于萌芽状态 实际 上 章草 今草同时孕育于古隶之中 产生于隶形的草率写法 可谓一母同胞 应该说 章草在其发展过程中 的确给今草的形成提供了条件 或者说给予了 很大的启示 就章草言 它是发端于战国 产生于秦末汉初 形成应用在西汉 而成熟则是到西汉晚期至东汉初 裘锡圭先生在 文字学概要 中指出 草 书就是在这些新旧草率写法 分别指秦隶书和篆书的俗体 笔者注 的基础 上形成的 八分和章草是分别由古隶的正体和俗体发展而成的 草书的 形成不会晚于元 成之际 很可能在宣 元时代就已经形成了 侯开嘉先生有 隶草派生章草 今草说 一文 一反前人章草生今草之定 论 谓隶草派生今草 从汉代简牍中现存的大量隶草进行分析 发现它们呈现 出两种自然的书写状态 一种在结体上表现出横势 而另一种表现出纵势 在 实用与审美的要求推动下 无数民间书家促进了两者不断地发展 它们表现在 草法的日趋成熟和笔法的夸张与结体的美化 具有横势的隶草 特别强调横笔 的波磔 逐渐形成了章草的造型 具有纵势的隶草 多注意上下字的联系 时 而把竖笔有意拉长成悬针垂露之态 就逐渐形成了今草的造型 李洪智先生还认为 应该有部分汉代草书是直接由八分书草化而来 比 如说 EPF22 574B 此字形从 寸 我们在古文字没有找到 字从 寸的字 古隶中也没有 八分中有了 武梁祠刻石 隶辨 中都有从寸的 分别写作 和 可视为来源 寻鹏先生则认为 汉代章草书字形 大部分源于古隶俗体 少量承自古文字草书和八分书 因此 草写书体的形成绝不是单向的关系 几种草写书体之间多向 或复 3 向 的传承关系 笔者认为可以做出如下参考图表 隶 草 今草 章 草八分 行书 隶草是章草与今草的母体 章草与今草是同母异向的关系 只不过章草乃 是受正体隶书之影响 将隶草中之横势加强 用笔更加规范 先于今草而成熟 并对今草产生重要影响 而且最早被社会精英阶层所接受 推广 如果再把正体的书体背景考虑进去 几种草写书体与正体之间的联系 多 向性 又可进一步用下图表示 隶 草 今 草 章 草八 分 行书 篆 书草 篆 古 隶 楷 书 以上图表中各种书体之间的联系 在很多文献和出土的简帛材料中都已得 到证实 可见书体之间的发展绝对不是单向联系的 这也反映出书体生成发展 的复杂性特点 就草书发展脉络讲 绝不能简单地说隶草 章草 今草是单线发展模式 但应该说 章草在更大程度上促进了今草的形成 隶草是不可能直接发展成今 草的 它必须经历章草的发展阶段 因为从表面看 隶草与今草是很相类 主 要在章法行气上 但这是书写方式的相同造成的 另外 结合众多学者的论述材料 笔者还认为在书体源头的论述上还可以 引入直接和间接的概念 虽然目前为止发现的古文字草书材料还很有限 但这 毕竟是最早的真实数据 因此可以看作是草书 今草 的间接源头 汉代章草 4 书的直接源头 总而言之 目前草书的源头是先秦的古文字草书 可列如下参 考简表 草写书体的来源 源头 直接来源间接来源源 头 章草书 古文字草书 古隶俗体 八 分书 古文字草书 直接 今 草 古隶俗体 八 分书 章草书 古文字草书 古文字草书 间接 草 书 古文字草书 古隶俗体 八分书 章草 书 古文字草书 间接 图 图 9 9 标准章草 标准章草 图 图 1010 章草汉简 章草汉简 5 图 图 1111 居延汉简 居延汉简 图 图 1212 史游史游 急就章急就章 图 图 1313 皇象皇象 急就章急就章 图 图 1414 索靖索靖 月仪帖月仪帖 比如 急就章 中的 急就奇觚与众异 6 罗列诸物名姓字 各字分析如下 急 字 隶书作 其上部之 章草省作 中间的 章草作 下面的 心 章草简省连笔作 今草又进一步 连作 就 字 隶书 孔庙碑 衡方碑 孔羡碑 等均写作 左边 京 字的 口 中有一横 故章草作 右边的 尤 的 只写一半 便接着写 了 右上一点省略 该字今草作 就是直接从章草演变而 来 奇 字 隶书作 故章草作 今草更简省作 与 字 说文解字 古文作 章草作 便是古文字形略存梗 概加以省略而成 今草作 又在章草基础上进一步简省 众 字 隶书作 其上部之 章草写作 下部之 章草演化为 异 字 隶书作 上部之 田 章草简省写作 章草将 的一长横移于上 省为两点 写作 罗 字上部之 四 章草写成 糹 旁草作 隹 草作 至今沿用 列 字 章草存其梗概作 或 刂 旁 延伸左旁 歹 之 末笔作 今草同此 诸 之言旁 章草作 右旁 者 字章草作 故 诸 章草今 草均作 名 字之 口 草书作 并和 夕 之末笔相连 故草书作 姓 字 章草仍保留隶书形状仅是略有简化连笔而已 在章草字形中 有一些相同部首构件的草写规律是不难进行归类总结的 比如在三国皇象的 急就章 中 字右边的 刂 竖心旁 常草作一笔 比如 列 别 厕 字分别草作 字左边的 糹 丝旁 常草作 比如 罗 约 字分别草作 偏旁 隹 也常草作 比如 罗 杂 字分别草作 一个字里面的 7 口 形也常简草作左右相牵的两点 比如 诸 名 居 别 分别草作 这些规律大都被后代的草书取势一脉 相承 甲骨文的形声字 义音构形 为主甲骨文的形声字 义音构形 为主 周有光先生说 从整体来看 汉字是一种表意和表音的 意音文字 从 古到今只有数量的变化 意音的规律基本没有本质的变化 汉字逐渐由图像变为意象 汉字之所以既能保持形象特点又能长生不老 生生不息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它有一套超稳定的非常灵活的再生能力极强 的基础结构 这套基础结构就是偏旁部首 也是学界所言的字原或者根源字 古人曾把合体字的左边叫做 偏 多为义符 右边叫做 旁 多为声符 古人认为成千上万的字都由偏旁构成 故偏旁者 字之原也 高明先生认为 汉字的字原字原 实际仅有一百五十余个一百五十余个 汉字形体虽然千变万化 数以万 计 但都是由这些偏旁字原构成的 从甲骨文 金文 小篆到现代汉字 汉字的字原汉字的字原偏旁大致上可以肯定 在大致上可以肯定 在 一百四五十左右一百四五十左右 它们就是汉字形体文化功能的底子 几千年来 没有任何新 生事物是汉字所不能 载 的 是汉字不能编入某一偏旁之中的 偏旁部首在 甲骨文时代就基本上定下来了 它们多为独体象形字多为独体象形字 图画特色比较突出 所 像均具体之物 义域单一 写实性较强 文化涵义自然也就为图像所限 一个字如果总是处在图像阶段 越是像某一事物 它的发展前途就越小 只有摆脱图像 扩大意义领域 它作为部首的地位才能得到强化 原始部首在发展过程中 不断充当部件的角色 与其它字一起构成新字 图像特点逐渐淡化 意象特点慢慢占了优势图像特点逐渐淡化 意象特点慢慢占了优势 如部首 日 甲骨文字形为 其图形为圆形 像太阳 在卜辞中它作为偏旁已开始意象化 字的内涵 也由空间扩展到时间 昃 昏 昱 昔 旦 朝 春 莫 暮 等时间字中都 有日字 毫无疑问 偏旁的意象化意象化是全体汉字由图像变意象的关键所在 古文字的造字法 许慎的古文字的造字法 许慎的 六书六书 8 象意式的隐喻最普遍 象意式的隐喻最普遍 有限隐喻无限 在我国古文字目前发现最早的甲骨文阶段就已经有淋漓尽 致的发挥 比如张口虎 长鼻象 短腿大肚猪 瘦身犬 鹿角叉 牛 羊 有耳角不同 长尾鸟 短尾隹 老鼠龇牙长尾巴 等等 1 甲骨文中常用单个隐喻全部 很好地发挥了线条的象征性 比如 目 甲 骨文字形为 或 常用来替代人或动物的整个头部 2比如 望 字 甲骨文写成 用单个竖目来表示抬起远望的头 文字构形中 用三来 表示多数 或体现哲学上的双向两极意义就更为习见 比如山 火 川 齿 笔 采 共 小 气 鲜 鱻 劦 舞 奸 姦 膻 等字 3都将有限线条的象征 意义展现了出来 就连有些比较难以描述的动物声音气息也能通过线条来加以 描绘 比如 牟 字 篆文字形为 说文 牟 牛鸣也 从牛 像其声气从口出 牟 是 哞 字的初文 咩 的初文 甲骨文 字形为 或 篆文为 说文 羊鸣也 从羊 像气上 出 与牟同意 另外 古文字中出现的较大幅度的笔划简省 也是线条隐喻 性增强的表现 比如 蛛 字的甲骨文字形 象形性较强 但其中却仅 用两横画来代表繁杂的蜘蛛网 蛇 字的初文是 它 甲骨文字形为 像有花纹的毒蛇形 说文 它 虫也 从虫而长 像冤曲垂尾形 金文 变成 字形中仅用一竖画来代表蛇身上的花纹 这既是文字演变中的一 种简省 更是线条本身具有的一种高度凝练的隐喻性 显然造字之初的这种隐 喻性很强的 基因 就为草书纯符号化纯艺术化的高度隐喻性提供了很大的可 1 聂晓阳 重新破译甲骨文 瞭望新闻周刊 2001 年 12 月 3 日第 49 期 第 53 页 2 王宏源 汉字形体源流 华语教学出版社 2000 年版 第 16 页 3 详见拙作 古文字构形中 一分为三 的智慧隐现 2006 年吉林大学全国博士学术论坛入选论文集 9 能与理据 比如 指事 所谓指事 许慎说 指事者 视而可视 察而见意 上 下 是也 意思是指事字看了就可认识 仔细审察可看出它的意思 上 下 二字就是如此 上 下 古字写作 横的上下端横表示一 物放在另一物的上面或下面 字中的短横或长横只是物品的符号 你不能说它 代表什么具体的物品 指事字中已用符号来表达抽象的概念 类似上 下的指 事字都是由纯粹的符号来表示 还有很多的指事字是在象形的基础上加上一个 简洁的符号来表示新的意义概念 例如 刀 是象形字 为了表示刀口 或刀刃这一意义 难以画出 古人便在 刀 字上加个符号 成为 刃 字 血 字是在 皿 字中加一记号 表示血液的意 思 再如 在象形字 木 字下作记号 成 本 字 表示树根的 意思 而在 木 字上作记号 成 末 字 又表示树梢的意思 旦 字是由甲骨文 金文 逐渐简约成小篆 变成在 日 下面加一横 表示太阳升起的早晨 亦 在 大 正面的人形 字的两边各作一标记 表腋下之意 后来 亦 借用作副词 于是又造形声字 腋 表腋下之意 因此 指事字或为纯符号字 或在象形的基础上加上符号 反正都是符号 这种造字之初的符号性基础使草书的 符号化发展 增加了惯 性与合理性 文字符号都有很强的象征性 抽象性 指示性 启示性 比如 王 字 甲骨文作 像无柄的斧钺 刃部向下 象征着权力 涉 字 甲骨文作 金文作 表示用两只脚趟水过河 河川的 川 字 古 代写作 如果在 川 字上加一横就表示河道阻塞 就是 灾 字 可见先民是把灾害和洪水联系在一起的 灾 也寫成 災 上为水 下为火 水火无情 都对人类构成灾害 后来这个字写成 灾 宀 是房屋的意思 火烧宀 那是人类住进房屋以后才造的字 4 4 宋易麟 中国书法文字趣谈 江西美术出版社 2002 年版 第 128 页 10 家 甲骨文作 房子里关了猪 最终的构形选择用房子和猪隐喻 一个家 而 牢 字 甲骨文作 像房子里关了牛 金文作 又像 房子里关了羊 如此象征着饲养牲口的牲口圈 养 字 甲骨文作 像手持鞭棒放羊状 牧 字 甲骨文作 像手持鞭棒放牛状 都是象征放养牲口 而 父 字 大小篆写作 也像手持鞭棒之类 则象征着家长的权威 稻 字 甲骨文作 像一个器皿中盛有米饭形 金文作 像 米粒在石臼中舂米之形 而 舂 字 甲骨文作 像两手握着一根木棒在 石臼中舂米 舂完后要将米从臼中舀上来 舀 字 正像爪 手 从臼 中舀米 格式塔心理学也认为 在人的知觉中 先天就有一种 形式意志 5甲骨 文的构形式样 完全可以从现实生活中找到它的根源 本身 汉字的构造过程 是一个 自然的人化 和 人的对象化过程 比如 母 字 甲骨文写作 通过用两点来突出 母亲 的乳房 体现母亲的奉献和养育之恩 龙 字 甲骨文写作 形成一种综合式的虚构的生物 闻一多 伏羲考 大 字 甲骨文写作 象人形 说文 大 天大 地大 人亦大 故大象人形 形象思维是建立在经验和感悟的基础上的 所以古人从生活经验出发 常 常能抓住事物的特征 用极简练的线条描绘出事物的外部形象 田 行 甲 骨文作 龟 甲骨文作 水 等都是从上向下俯视的物体的 形象 山 门 龜 都是从旁侧视的物体 形象 再比如 同样是山丘 运用形象思维 山写成 丘是平缓的山 小山 写成 后小篆作 阜为较大 较陡峭的山 写成 像 直立陡峭的山峦 同样是河流 是小水渠 是小溪流 川 则 是指较大的河流 同样是四条腿的动物 古人却能从不同的角度描绘其形体 造出不同的字 是犬字 尾巴向上 是豕字 猪尾巴下垂 象字 突出其鼻子 鹿字 突出其角 虎字 强调 5 牛宏宝 美学概论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5 年版 第 228 页 11 其爪和牙 鼠 因爱咬东西 故鼠字强调其嘴 牙和身体的蜷缩姿态 马字画出其鬃毛 四条腿及尾巴 牛 羊 则从正面 刻画其头部 牡 牝 主要刻画其性器官的不同以区分公母 都表现出汉民族先民善于把握形象 善于进行区分的形象思维能力 表现了高 度的智慧 构形与文化解读字例 构形与文化解读字例 7 7 交交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像人站立时两腿交互 相交之形 逆逆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趾从屰 倒立之人 会意 外来之人 夸夸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大 构形不明 巴巴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构形不明 邑邑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口 城邑 从人 会意人所居住之地 祝祝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示 像人跪在祖先 牌位之前 光光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火 像人的头上有火 鬼鬼 字 字 12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像大头之人 或像戴着面具 的人 畏畏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鬼 像鬼拿着棍形物 苟苟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字典 认为像竖起双耳的有警觉的犬 具体构形 不明 通假字 敬 儆 洗耳恭听 令令 字 字 命命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口 倒口 口下有人 会 命令人 之意 通假字 命 若若 字 字 诺诺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合集 6316 从人 像人跪 坐着整理自己的头发 通假字 诺 即即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像人在吃饭 鄉鄉 字 乡字 乡 卿卿 字 字 飨飨 字 字 嚮嚮 字 字 饗饗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即 像俩人 对食 通假字 卿 飨 嚮 饗 既既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像人吃完饭欲回首 告辞 会完成 完毕之意 欠欠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像人张开大口之形 似有打哈欠的形意 形意不 甚明确 吹吹 字 字 13 甲骨文写作 从欠从口 像人嘘气的样子 御御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卩 有人认为从人从午 午 为声 形声字 也有人认为是人坐持马的缰绳 会驾驭之意 形意不甚明确 通假字 禦 服服 字 字 服的本字 服的本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手 人 手在人后 像用手压制跪 坐之人 会制服之意 手在前则为印 手在上则为妥 印印 字 字 抑抑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手 像用手压人使人跪下 手在 人后 通假字 抑 叩叩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口 人为下跪形 有叩首之意 构形不 甚明确 承承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手从人 像用双手将人举起 一脉相承 丞丞 字 字 拯拯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手从人 像用手拉扶坎中人 通假字 拯 堯堯 字 尧字 尧 甲骨文写作 从人 与 说文 尧字的古文相似 刘钊等释为尧字 夙夙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月 像人拥抱月亮或向月祭拜 夙夜 夙愿 14 埶埶 字 字 艺艺 字 字 蓺蓺 字 字 藝藝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像人跪坐着仔细栽培花草树木 通假字 蓺 藝 乳乳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子 像人抱着小孩正在哺乳 色色 字 字 邵邵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刀 唐兰等释为色 字典 皆认为如此 兇兇 字 凶字 凶 甲骨文写作 从人从囟 构形不明 凶险 免免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人 像人戴着有饰物的帽子 通假字 冕 冠冕堂皇 女女 字 字 毋毋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像跪坐俯身交手的女子 通假字 母 毋 母母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像乳房突出的女子 通假字 毋 每 女 妾妾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女 有头饰的女子 每每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女 像头上有装饰的母亲 通假字 毋 母 女 妹妹 字 字 昧昧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女未声 形声字 通假字 昧 15 妻妻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女从手 一说是女子在梳理头发 一说是 掠夺婚姻之象 有古代 抢婚 习俗的影子 敏敏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从手从每 形声字或兼会意字 构形不明 孚孚 字 字 俘俘 字 字 甲骨文写作 像以手逮人 俘的本字 类似字 妥 字 易经里的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