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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坊的故事范文红茶坊的故事范文 我是一个活着活着就活得锈迹斑斑的人 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所组 成的两点一线上 从来没有什么改变 无论春夏秋冬 我均在清晨 分起床 点便可以离开家去 学校 早点是在外边的早点铺里吃的 这家早点铺在这座荒凉城市 的某个更加荒凉的角落 它与学校之间由一条并不漫长的沥青铺成 的街道连接着 街道两旁种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梧桐树 秋天的时候 凉风吹过 叶子落满一地 清晨骑着脚踏车从遍地落叶上经过 人的心凉凉的 不过 我已经习惯了 我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岁那年 父亲为了自己的幸福 扔下 我和母亲 与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 母亲是一个好强的女子 婚姻 的失败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坚强得不再相信天下任何的男人 她在 商海里周旋 在金钱与利益中运筹帷幄 在她看来 金钱可以代替 一切 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一个母亲对她儿子的爱与责任 岁以后的我 惟一的依靠便是那一叠叠毫无温情的人民币 母亲 给我买名牌衣服名牌鞋子名牌的脚踏车 一切都是名牌的 惟有 母爱是劣质的 逐渐在这些名牌产品中变得苍白 父亲有了他自己的家庭 还有了儿女 我已经成了一种包袱 所以 每月来看我一次已经纯粹是为了履行一种契约 程式化了 总之 岁以后的我 成了一个有父母的孤儿 我富有而贫穷 富有得 浑身都是名牌 贫穷得连叫爸爸和妈妈的权利都被人剥夺了 我知 道 那是我的命运 我的命运注定了我的处境 我的处境造就了我的性格 寡言而冷漠 这些也从某种意义上注定了我不太可能有什么朋友 年来 我在孤独里穿行 单调而乏味 每次下了晚自修 我便习惯性地去 学校附近的那家红茶坊 那里是通宵营业的 我孤独地坐着 要一杯红茶 默默地喝 听着温暖的音乐 看着进 进出出的人 这时 我莫名地就会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 我们一家人住在一个小城镇里 父亲是个中学老师 很受 学生爱戴 母亲是个个体户 摆地摊卖一些衣服 闲暇里 他们便 带我去集市尽头的那些小食铺吃东西 我最喜欢吃烤羊肉串 父亲 则喜欢吃油炸的香菜 母亲喜欢水煮豆泡加点辣椒 个人围着一 张桌子 坐下来开心地吃 当时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尽管家里不是很有钱 不过 那些都是我 岁以前的事情了 岁以后 一切都变了 我 岁起住在这座陌生的城市 到现在已经有 年之久了 大约 在我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 这里就开始有那么一间红茶坊了 我也 便是在那个时候就开始认识红茶这种东西了 我觉得红茶会给人温 暖的错觉 我 岁生日那天 没有任何人为我庆祝 我相信 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我自己记得以外 不会再有任何人记得了 包括母亲 她天 天 也许是这一辈子都有永远也忙不完的事情 母亲可以把那些密密麻麻的账单记得清清楚楚 可她无法记住一个 简单的生日 1月24日 她根本不记得在 年前的那一天 是她亲自把那个孤独 的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 那天 我没有回家 一个人在那家红茶坊里呆了一个通宵 我叫了 一杯又一杯的红茶 内心的孤独浸在红茶里 慢慢变得隐蔽 那夜 没有任何人来找我 出了家门 我便径直往早点铺去了 我有挑食的毛病 早点只喜欢吃蛋皮 一种由米浆和鸡蛋做成的食 物 在学校附近 这种东西只有一家早点铺里有卖 所以 我便 成了那里的常客 也就是在那里 我认识了桐 当时 我刚上高三 夏末秋初的季节 不热不冷 早上也一样 那 天 她穿一件黑白相间的短袖衫 纯白色的短裙 浅蓝色的凉鞋 乳白色的短袜 头发并不长 但是很黑很柔亮 低垂着遮去了半张 脸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苍白得让人联想到死亡 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粉丝 缓缓地走到我面前 坐下了 坐下以 后才发现我的存在 于是她抱歉地笑了笑 接着问我那个位置是否 有人坐了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之后我们便不再多说什么 了 吃完了 我便先走了 第二天 我又碰见她了 她还是那身打扮 我在不经意间看见她的 另外半张脸 左脸 斜扯着一道醒目的血痕 她依旧是朝我笑了笑 只是没有问我是不是有人坐那个位置了 也 许她已经感觉到 我和她一样的孤独 吃完了 我依然先走了 只是她脸上那道长长 的血痕 时隐时现地浮在我眼前 我的心莫名地有种疼痛的感觉 第三天 还是我先到 不过我在那个位置上放了一些我的复习资料 我想 她一定会来的 一会儿她真的来了 走到那个位置的时候 她有些尴尬 我赶忙拿开那些学习资料 然后对她说 我知道你 会来的 所以特意为你占了这个位置 说着我笑了笑 她也笑了笑 然后低声说 谢谢 我们一边吃着 偶尔说上一两句话 我们都是话不多的人 我叫桐 她说 很好听的名字 我笑 嗯 那是我妈妈的名字 说着 她低下了头 眼神难以捉摸 我明白 我说 我真的明白 因为 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和她 是命运相同的人 嗯 我想 你一定明白 桐接着笑 你呢 什么名字 秦惑 这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对陌生人说起自己的名字 轻描 淡写地 连一丝激动的情绪也没有 我不是跟父亲姓 也不是跟母 亲姓 我的名字是我 岁那年 母亲亲自为我改的 我不懂得它究 竟有什么深意 只是每次提起的时候 我便情不自禁地回到了十几 年前的那个夜晚 父亲扔下我和母亲 独自享受他的幸福去了 然后 我对父亲的怨 恨就越来越深了 我们的名字有些类似的含义 桐说 对 不过 或许本质并不一样 这也是直觉告诉我的 我慢慢 地明白了母亲为我取这个名字的真实意图 而桐的名字是她自己取 的 她不愿意忘记自己的母亲 而我的母亲只是不希望我忘记对父 亲的仇恨罢了 算了 我们都无法改变 桐漠然 因为我们还小 对 然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们是一起进学校的 临别时她告诉我她 刚读高一 不过 她已经不想再念下去了 她说她要离开 离开这 座城市 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有点特别的激动 只是丝毫没有流泪的 迹象 微风吹来 拂开她低垂的发丝 我便很清楚地看到她左脸上 的那道深深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了 从那以后 我们差不多每天都在一起吃早点 有时候 我们也去那 家红茶坊喝红茶 时不时地会向对方讲起自己的往事 还有正经历 的无奈与悲伤 不过 有些事情 即便不说 彼此也都已经明白了 因为我们都有相同的命运 桐在 岁那年 母亲出车祸永远地离开了 父亲再婚 她便有了继 母 还有了一个弟弟 我那时想是不是所有的继母都有一个共性 那就是习惯用伤害别人的方式 来让自己的亲生儿女得到不一样的 幸福 那是一种悲哀 也是一种无奈 桐告诉我说 她左脸上的那 道伤痕就是上次继母用皮带抽打出来的 原因是 她忘记了给弟弟 倒洗脚水 我相信 她的伤痕绝对不只是脸上的 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 但是 我知道 桐心灵上的伤痕是一辈子也 无法愈合的 只有命运相同的人 才能体会到我们的辛酸 然而 我们能给对方 的也只有安慰罢了 又一次模拟考试结束了 浸泡在题海里的孩子们 骤然间抬起头来 企图偷偷地做一个深呼 吸 可抬起头以后才发现 自己早在踏入校门的那一天便已经退化 成了海里的鱼 离开了水便无法呼吸 考试考试 做题做题 我们 就是这样盲目地活着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午夜 蓦然间发现自己曾 经还是人类 不过 那个自己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锈迹斑斑了 下晚自修的铃声响了 大家漠然地走出了教室 谁也不曾向谁告别 我抬起头 环顾着整个教室 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于是 我也提起 书包 走了出来 轻轻地踩着脚踏车 走在那条荒凉的长街上 总 感觉是自己把自己遗弃了 秋风起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 长街两 边的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了 当我走到一盏昏暗的路灯下的时候 却看见有个人蹲在那里哭泣 那声音很熟悉 是桐 我急忙停了下来 桐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说下面的话了 只是默默地望着 她 然后我看见她那张伤痕已经愈合的脸上又多了 道鲜红的手指 印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 我将她拥在了怀里 轻声说 别哭了 桐 别哭了 一切都会好的 可不知道怎么 说着说着 我也哭了 这是十几年来 我第一次落泪了 我所有的泪水从 岁那年便开始 冰冻了起来 在这样一个秋凉的深夜开始融化 那个三八婆 桐咬了咬牙说 好了 慢慢会好起来的 我说 你现在要回去了 对不 她幽幽地问着 不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走不动 桐哽咽着 原来她右脚的脚踝扭伤了 我扶着她上了脚踏车 我要带她去江边 企图让那里的宁静抚平她 心底所有的伤口 我们呆愣在赣江边 任凭秋风吹拂凌乱的头发 江水徐徐地流动着 发出懒懒的声音 一弯冷月 在水一方 孤独而冷清 那月是黑色的 桐说 嗯 我应着 我知道 月并不是黑色的 只是我们的脑海里有 太多黑色的记忆 永远也无法抹去 那是我们的命运 被岁月搁在 与世隔绝的角落 我要离开这座黑色的城市 桐忽然声嘶力竭地喊着 声音从此 岸传到彼岸 又从彼岸回到此岸 然后 我看见月光下的桐 她已 经泪流满面了 看着这样的她 我默默地低下了头 可你还小 先把书念完 好么 我沉默了一阵 低语着 桐转身 望了我好一阵 眼神里有种难言的绝望 欲言又止 然后 我们继续沉默 望着冷月沉落在江水之中 桐还是选择离开了 在第二年百花盛开的春天里 那天午后 我正在家里看着电视里一个无聊的电影 这时 桐来电 话了 我买好了去南方的火车票 下午就离开 她说 你决定了 我问 无所谓决定 必须离开 她苦笑 我去送你 我下午不上课了 那么 校门口红茶坊见 好 挂了电话 关掉电视 我便赶紧出去了 桐已经先到了 打扮依旧是我们初识时那样 相对望了望 只是无 语 我们默默地走了进去 里面放着陈慧娴的 红茶馆 我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每人要了一杯红茶 红茶给人温暖的错觉 桐幽幽地说 对 错觉 我点了点头 我们有相同的命运 所以都喜欢那 种让人心寒的温暖 我曾经这样去描述红茶的味道 喝着喝着就有种想自杀的念头 你再舔舔自己的嘴唇 可以感觉到 血的腥味 遥远 充满幻觉 桐猛喝了一口 接着说 有时候像暮色里的列车 一声长笛鸣起 从远方飘来 再往远方 飘去 当它经过你身旁的时候 你发现里面坐着的那些人是那么的 盲目 盲目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死去 我低低地说 感觉像呓语 你很久以前就开始喝这东西了 她笑着问 你不是也一样 我说 我们都笑了 不再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喝着 红茶坊 外面的人冷漠地走了进来 里面的人冷漠地走了出去 我 相信 尽管我时常出现在这里 但认识我的人并不多 或者说几乎 没有 桐也一样 因为我们都是那种不太容易让人记住的人 甚至 可以说是那种根本就没有人记住的人 红茶 是种能给人温暖错觉的东西 所以很多人爱它 包括我和桐 不过 我们和很多人不一样 我们要的不是那种错觉 你准备去南方的哪座城市 我看了桐一眼问 你想知道 桐笑了 嗯 想知道 我向服务生再要了一杯红茶 那已经是第十三杯 了 你会想我 她依然笑 我不语 从第一天认识你开始 我知道 将来如果我离开 你一定会想我 的 我也相信 你应该是惟一会想我 惦记我的人 所以 我曾经 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离开 可我失败了 桐漠然地望着我说 我们是命运相同的人 我说 桐低下头 然后我发现她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泪水 我还想再说些什 么 不过 到底还是沉默 我们再一次沉默 那一次我们都似乎闻 到了血腥的气味 遥远而临近 陌生而熟悉 虚幻而空灵 我想 这也应该是彻底的沉默了 我们起身 走出了红茶坊 桐走在前面 我紧跟着 我忽然有种特 别的感觉 是担心与恐慌 街道上的车辆匆忙得让人窒息 这让我 想起了某个心理学家所描述的自杀意念 秦惑 你说 这世界上什么花最美丽 桐扭过头问 雪花吧 苍白而寂寞 我应着 不 是血花 红得让人晕眩 也是最苍白最寂寞的花 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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