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记李教授

1 总有一种追求 向往着成功的彼岸 总有一种境界 展示着人生的高度 总有一种情怀 眷恋着祖国的山川 总有一种精神 凝聚出时代的脊梁 题记 脊 梁 记博士生导师李俄宪 黄 放 炎炎酷暑 记者来到了成武县教育发祥地 伯乐集镇大 郭庄村 有幸采访回乡省亲的华中师范大学教授 博士生导 师李俄宪 初识李俄宪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全国甚至世界知名的 学者竟然如此的谦逊 朴实 长长的秀发镌刻着学者的风韵 深邃的眼睛折射出博导的睿智 而朴素的着装让人很难与学 者 博导联系在一起 那一口地道的家乡话 更让我惊诧不 已 离乡 40 载 竟乡音未改 介绍李俄宪先生的身份 还真的有点 啰嗦 他是华中 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主任 副院长 教授 博士生导 2 师 教育部高等学校日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 中国外国文 学研究会东方文学分会副会长 中国国家留学基金委员会评 审专家 中国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优秀博士论文评审专家 中 国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博士后基金评审专家 中国教育部学位 与研究生教育评估评审专家 中国日本学学会常务理事 中 国日语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 中国中小学教材特别指导专家 日本全国解释文学学会 日本全国大学国语国文学学会 日 本比较文学学会等学会会员 同时 他还兼任十几所大专院 校的客座教授 更让人称奇的 他是我国最早获中文 日文 双学位的博士 治 学 1979 年 实行高考后的第三年 年仅 17 岁的李俄宪以 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曲阜师范大学中文系 在学校里 他是班级里年龄较小的学生 可他却埋头苦 读 如饥似渴允吸着知识的甘露 清晨 当同学们还沉浸于 梦乡时 他却伴着操场小草晶莹的露珠 开始了苦读 傍晚 当同学们沉湎于谈情说爱时 他却坐在教室里陶醉于书山学 海之中 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 都在不断收获着 有的人喜欢收 获快乐 有的人喜欢收获智慧 而李俄宪属于后者 他把书 籍作为收获智慧的最佳捷径和快乐 3 大学四年的时光里 每个月都要阅读五十本以上的中外 书籍 他自豪地告诉记者 书好比一架梯子 引导我登上了 知识的殿堂 书如同一把钥匙 帮助我开启了心灵的智慧之 窗 的确 书籍成就了今天最早荣获中文 日文双学位博士 的李俄宪教授 在广泛涉猎的过程中 李俄宪慢慢对日语产生了兴趣 特别是校园里曾经东渡日本留学 后充当 汉奸 再后假释成 为老师的那几个人 这些在日本本土学习十多年的老师一口 地道的日本话使李俄宪十分好奇 在采访中 李俄宪教授坦言 最初选择日语源自好奇 他强调 自己非常庆幸能在学习的初始阶段就接触了日本最 本土的发音 为后来的学习和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 在全民性反日的国度里 一个人 如果喜欢日语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让人鄙夷不屑 堂堂中 国人为什么要选择国人同仇敌忾的小日本的语言呢 成大器者必有其超然的睿智 李俄宪之所以能成为大家 是因为他有其不同寻常的思想和独到的见解 李俄宪不仅仅对日语好奇 他更好奇日本究竟是一个怎 样的国度 好奇大和民族为什么在温文尔雅背后喜好杀戮侵 略 不精通日本语 怎能了解日本 怎能在与其交往中知 4 己知彼 李教授如是说 带着这种好奇 李俄宪在众目睽睽之下 开始了日语的 学习 日语是我发自内心想要学的第一门外语 是我的 初恋 情人 李教授诙谐地告诉我 在文革刚刚结束的年代里 学习日语的环境可想而知 很多同学不理解 李俄宪就跑到学校最偏僻的一个小房子里 尽情地朗读 听不懂日本 NHK 国家电视台的原声带 他就 用磁带录制下来 反复地收听 直至磁带发不出声来 就这样 短短四年的大学生活很快结束了 李俄宪也成 了我国最早中文 日文双修的学者 李俄宪把进省城济南的名额毫不犹豫地让给了别的同 学 义无反顾地留在了文化底蕴丰厚的母校 开始了教学 研究生涯 在母校 他主要教授外国文学和日本文学 精湛的技艺 渊博的知识 使他很快成为教师队伍中的姣姣者 二十出头 的毛头小伙竟然赢得了全校师生的普遍好评 因为出色的成绩 李俄宪先后被学校选送到北京大学 云南师范大学 华中师范大学等知名院校进修 使他得以博 众家之长 取众家之精 在母校 李俄宪教授一干就是十年 这十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十年 在这十年里 我完 成了知识的积累 如今 谈起母校工作的十年 李俄宪教授 5 充满了感慨和自豪 也充满了依恋和怀念 博 识 1993 年 随着国家全面开放进程的推进 国际交流日益 增多 山东省与日本山口县结为友好省市 而走在学术前沿 的曲阜师范大学抓住机遇 很快与日本国立山口大学 山口 县立大学开始了学术交流 作为年轻有为的知名教授 李俄宪首当其冲 被学校委 派为第一任外赴日本的教师 担任山口大学中国语中国文学 教授 李俄宪教授事业新的起点也从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而此时 在日本 李俄宪教授已成了山口县的名人 当 他走下飞机旋梯时 就听到广播中播报他赴日任教的新闻 在日本 李俄宪教授把古老的中国文学传授给日本弟子 让博大精深的灿烂文明在日本生根发芽 使瑰丽的中国文化 在异国他乡大放溢彩 在教学 科研的同时 李俄宪教授孜孜不倦地学习 努 力使自己在学业上更上一层楼 为证明自己的实力 也让日本人看到中国人的勤奋和聪 慧 李俄宪教授毅然参加了日本语硕士考试 并拿到了山口 大学人文科学研究院硕士研究生的文凭 一年的公派外教很快结束了 李俄宪教授又回到了曲阜 师范大学 回来后 本应享受优雅 舒适的生活 但他时时感 6 到自己的知识水平远远不能适应将来国际交流的需要 于是 他征求校长的意见 要求再到日本求学 爱才如渴的校长当 即批准他的要求 1995 年 樱花烂漫的季节 日本成田机场阳光灿烂 李 俄宪教授走下飞机 回到了阔别一年的日本 来到曾经培育 了 9 位总理大臣的山口国立大学深造 李俄宪教授此次远赴日本属于公派自费留学 当时 他 已经结婚生子 生活压力可想而知 他必须申请免费上学 正当他陷入经济困难时 他突然接到扶轮社的通知 授 予他扶轮米山纪念奖学金 扶轮米山纪念奖学金是由日本精 英组成的扶轮社组织各地会员捐款成立的奖学金 专门用来 资助成绩优秀的外国留学生 而这个奖学金 40 个人中只有 一个人才能考取 每当提起这事 他都感到无比的自豪 扶轮米山奖学金 不但从根本上解决了他求学的费用 而且还为他接触日本的 精英阶层提供了平台 李俄宪是旅日留学生中的佼佼者 因为他从没有因为学 费 因为生活而到餐馆 酒吧等低阶层中打过工 他靠自己 广博的知识去做大学教师 去 NHK 国家电视台演讲 足足 支付了他留学的一切费用 日本 TBS 电视台曾以 一个成功 的留学人士 为题 专门报道了他 两年过去了 李俄宪日本国立山口大学硕士毕业 顺利 7 拿到了文学硕士学位 在旅日留学生中 大家都期望硕士毕业后能在大学找到 一份任教的工作 一个偶然的机会 他同一日本朋友聊天 而这位日本朋友对中国留学生的这种做法鄙夷不屑 李俄宪 的心象刀割一样 他感到莫大的屈辱 1998 年 本来他满腔热血 要回来报效祖国 可日本朋 友对同胞的藐视让他痛下决心 坚持留下来 继续攻读博士 学位 于是 他一口气报考了日本 7 所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考试 结果除自动放弃的 2 所学校外 他同时被其余的 5 所大学录 取 在反复权衡后 他选择了离山口数千里的文化底蕴丰厚 的新潟大学 当他去新潟大学报到的时候 已经失去了申请奖学金的 机会 这就意味着他要自掏腰包支付昂贵的学费 在高消费 的日本 要支付学费谈何容易 妻子没有工作 抚养孩子需 要钱 一家人生活也需要钱 李俄宪瞬间陷入了彷徨之中 而当时李俄宪教授在日本 已经很有名气 清田教授得知这样情况后 为消除他的后顾 之忧 让他当自己的助教 山穷水尽之时 李俄宪教授又迎来了柳暗花明 挑战 挑战 挑战 在学术道路上 李俄宪教授一直在挑战着自我 挑战着 8 生活 挑战着极限 他把老婆 孩子送回国内 从零做起 重新开始了新的 挑战 在繁重的学习 研究之余 他兼职为电视台开办专题讲 座 日本水产省等专门聘请他为兼职教授 同时 邀请他做 学术报告的排满了日程 李俄宪教授的名气在日本如日中天 影响面也越来越大 他在攻读博士的第一年就发表 4 篇论文 日本教授想都不敢 想 第二年 他成了外国博士留学生协会会长 第三年 他拿 下了文学博士的桂冠 这一年 他 39 岁 他的导师 50 岁时才取得这样的成绩 而普通日本学者 没有八 九年的时间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李俄宪 一个地地道道的的中国人 用自己的聪明才 智征服了日本精英 登上了日本帝国的学术巅峰 在日本学术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研究中岛敦 日本 著名作家 不引用李俄宪教授作品的观点 毕业论文就不能 通过 由此可见 李俄宪教授在日本文学研究中的份量和地位 2001 年 博士毕业后 日本很多大专院校邀请他留下 可他全都婉言地谢绝了 强烈的民族情结 旅居海外的酸甜 苦辣 使他义无反顾地回到了祖国 回到了生他养他的这方 9 故土 留在日本 我培养的是日本人 回到祖国 我培养的是 中国人 在很多人不理解的声浪中 李俄宪教授掷地有 声 桥 梁 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却在谈话中不知不觉蹦出 几句日语出来 他留学日本 11 年 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日 本通 他是中日交流的使者 在中日两国之间架起了一座理 解 交流的桥梁 是的 自旅日以来 李俄宪教授一直扮演着中日友好使 者的角色 他把中国人民的声音及时传播给日本人民 让日 本人民体会到中国人民博大的情怀 他牵头组织学术交流 使中日两国学者共享学术成果的红利 他组织双方学子互派 让年轻人目睹对方真实的现状 李俄宪教授告诉记者 中日之间之所以存在差异 不只 是政治制度的不同 很大程度上是认识上的不同 他说 日本 人没有爱国的概念 只有爱家乡的思想 他们注重生活细节 办事情细致入微 如果说中国人注重宏观 那日本人更注重 微观 李俄宪教授说 日本研究中国用的是显微镜 细之又细 而我们对日本研究的很粗糙 这也是他在日本 11 年的原因 他有意识地去认识日本 了解日本 10 难怪日本人说 李君 我们不害怕中国军队 害怕象你 这样的中国通 旅日期间 在摸清日本人生活习性的基础上 李俄宪教 授游走于日本平民与精英阶层之间 与他们交朋友 和他们 拉家常 广泛开展民间交流活动 努力消除他们对中国的误 解 增进两国人民的相互理解 吟诗会是日本较大的民间团体 会员遍布全国各地 每 年都举办大型的吟诗活动 为更好地开展民间交流 李俄宪 教授踊跃报名参加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他就晋升到五段 反而可以教授给日本人吟诗 当记者采访他时 他吟唱了一首 如梦令 那地道的日 本语 抑扬顿挫的声调原汁原味 让人如痴如醉 留恋忘返 他凭着超长的天赋 很快赢得了吟诗会日本人的青睐 而李俄宪教授在这里结识了一大批日本人士 吟诗会也就成 了他开展民间交流的平台 他用自己的行动 让日本人一点一点地了解中国 让日 本人逐步改变对中国的偏见 李俄宪教授告诉记者 山口县是他的第二故乡 在这里 他是家喻户晓的名人 他竟然是日本学术界的领军人物 是 山口县议会外国人议员 他的一举一动成了当地媒体的报道 的新闻 在这里 他结识了很多精英阶层 扶轮米山纪念奖学金是由扶轮社颁发的 在这里 他获 11 得了扶轮米山纪念奖学金 而扶轮社汇集了全日本的精英阶 层 社交能力超强的李俄宪教授通过这个奖学金 很快结识 了许多日本精英 以至于他在日本上流社会游刃有余 这为后来他组织开展中日大规模的学术交流活动打下 了坚实的基础 1994 年 10 月的一天 秋高气爽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格 外繁忙 旋梯上走来了改革开放后第一个日本地方学术访华 团 而这个访华团就是李俄宪教授亲自组织协调的 从此 日本学术访华团一发而不可收 李俄宪教授组织 的学术访华团接踵而来 中日学术交流开启了新纪元 他象一名和平的使者 在中日两国之间 架起了一座理 解 友谊 发展的桥梁 傲 骨 虚心竹有低头叶 傲骨梅无仰面花 在旅日 11 年的岁月里 李俄宪教授把 中国人 这三个 字铭刻在心灵深处 视祖国为生命 时时捍卫着祖国的尊严 事事维护着祖国的声誉 在留学的日子里 留学生们拼命地打工挣钱攒学费糊口 随着中国留学生的增多 留学生们寻找打工的难度越来越大 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低薪求职的现象 在日本 当时英国留学生教授英语每小时 8000 日元 而中国留学生教授汉语每小时只有 3000 日元 李俄宪教授 12 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训斥留学生同胞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英 国人比我们高一等吗 当日本人要求他教授汉语时 他明确告诉日本人 每小 时必须也要支付 8000 日元的学费 没想到 在一个月后 日 本学生主动为他增加 2000 日元学费 他拿到了比英国人高 出 2000 日元的报酬 我在乎的不是钱 是尊严 是中国人的尊严 一次 日本福山举办纪念演讲会 一右翼专家对中日战 争提出异议 认为中日战争有国际和客观的因素 日本没有 侵略 当时 李俄宪教授怒目而视 因是纪念演讲会 不准辩 论 他采取了另一种抗议方式 忽地站了起来 带领中 韩留 学生 专门绕向讲台 径直去了厕所 并不再返回 而后 主办单位一再给李俄宪教授解释 并表示以后举 办活动时 一定照顾亚洲留学生的感情 李俄宪教授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谱写了一个游子对祖国 母亲真挚的爱恋 半年后 李俄宪教授还是在进修博士学位的时候 他受 日本防府市政府邀请 参加市政府举办的大型活动 因是特 邀嘉宾 他坐在了第一批 组委会专门请来上智大学的著名 教授渡边做演讲 渡边右翼思想严重 在演讲中 屡屡对中 国出言不逊 因考虑到大局 李俄宪教授强压怒火 但讲到 卢沟桥事变时 渡边叫嚣是中国人开了第一枪 引发了中日 13 战争 日本不存在侵略行为 这时 李俄宪教授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突然站起来 大声地说 渡边先生 你颠倒了是非 此时 偌大的礼堂里 2000 多目光齐刷刷地象子弹一样 向他射来 他瞬间被 滚出去 滚出去 的叫喊声淹没 而李俄宪教授没有被吓到 他站立的那一刻 他没有想 到个人的安危 没有想到被开除的后果 没有想到被停发奖 学金的后果 他想到的是祖国 是中国人民的尊严 在李俄宪教授的据理力争中 演讲草草收场 而面对身 边中国 韩国 越南等亚洲国家留学生的无动于衷 他欲哭 无泪 如今 他谈起这些 依然怒火燃烧 拍案而起 事后 一直为他提供奖学金的日本名流大隅洋三竖起大 拇指说 李君 你很有勇气 我们日本人喜欢有骨气的中国人 后来 很多日本朋友向他祝贺 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 国人 值得佩服 当记者问他对钓鱼岛有什么看法时 他从一个学者的角 度阐明了自己的立场 钓鱼岛原来在日本叫鱼钓岛 它是中 文演绎来的 显而易见 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 要不 你日本人为什么要延用中国的名称呢 寥寥数语 李俄宪教授点出了问题的本质 育 才 14 回国后 他谢绝了清华大学 首都师范大学等 10 多所 大专院校的邀请 在青岛大学书记 校长的再三劝说下 来 到了青岛大学 在青岛大学工作短短两 三年的时间里 李俄宪教授兼 任中外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他帮助文学院建立了硕士生培养 点 同时 他发挥自身优势 引领青岛大学与日本大专院校 广泛开展学术交流 向国际化目标迈进 最使他难忘的是 2003 年 他参加了全国外国语研究会 议 在发言中 他就我国对外国文学研究的弊端提出了尖锐 的抨击 指出只注重理论研究而不注重文学作品本身研究的 缺点 不足和弊端 李俄宪教授道出了许多教授 学者的心声 很多老教授 听了他的报告激动的涕不成声 从此 他名声鹊起 李俄宪 三个字在外文研究界引起了爆炸式的轰动 接踵而来的中国社科院 上海大学 华中师范大学等 13 所科研单位 大专院校对他发出邀请 2004 年 迎春花怒放的季节 华中师范大学迎来了这位 华东地区到目前为止唯一在国外获得博士学位并完成博士 后研究的学者 在他看来 教学不是对自己研究时间的一种占据和浪费 反而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自己的科研意识和选题 直到现在 李俄宪教授还在日语系给本科生上课 而且本科生的课程远 15 远多于硕士和博士 对于记者的疑问 许多老师平衡不好科 研和教学 李俄宪教授迅疾而自信回答道 我是一个例外 在他看来 能教授自己喜欢的日语是种莫大的幸福 李 俄宪教授说 本科生的课程是我口头表述的科研 而那些论 文只是文字的表述而已 在全国最受欢迎的外语类大学教授 的评选中 李俄宪教授高居第二 他是出了名的严师 学生们给他起了个外号 宪太爷 他要求学生上课必须讲日文 进入他的班级 必须用日语写 出 4 本中国文学史 4 本外国文学史的 50 万字以上读书笔记 李俄宪教授还拓展外语学科发展的跨学科化和双语或 多语复合培养的改革思路 努力培养复合型外语人才 开设 了 国贸 日语 等专业 引领着外语改革的潮流 他一直崇尚国际化办学 依靠自己与日本 10 多所著名 大学的关系 加大中日两国学术界的交流 他带的博士生必 须 100 的到日本本土去进修 他教授的硕士生也必须 100 的到日本本土去进修 而他所教授的本科生达到了 45 以上 的学生到日本留学 李俄宪教授说 我培养学生不关注他毕业后的几年 我 看重的是他 40 岁以后的发展 16 一个学富五车的教授 育人之道是如此的令人赞叹 他创造了中国外语教学史上的奇迹 反 哺 李俄宪教授 16 岁就离开了家乡 但对家乡的一草一木 是那样的挚爱 对家乡的父老乡亲是那样的虔诚 他说 是家乡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