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构建产业经济法学

1、论构建产业经济法学（李新平）论文摘要：现代产业演进突飞猛进，我国学者在产业法领域已经有一定的研究，但是相对产业经济的发展仍然存在明显滞后。因此有必要建立一门专业的产业经济法学学科予以研究。本文提出在经济法学门类里构建产业经济法学学科的观点。并进一步论述了产业经济法学的研究对象、研究方法、产业经济法的原则、产业经济法学的理论体系。 关键词： 经济法学 产业经济法学 学科建设 正如亚当斯密关于社会进步和分工的理论一样，学术的前进也和学科的不断专业化、细分化相伴而行。时至今日，关于经济法是否为独立的法律部门的讨论已经被经济法未来如何发展的讨论声音所湮没。而经济法学内部的法律学科的细分化、专业化趋势也

2、日益明显。笔者不敢妄称产业经济法作为部门法（实际上关于部门法的基本理论也已经被法学界深刻反思），只是斗胆提出建立产业经济法学的基本思路。一、构建产业经济法学的经济学背景：21世纪产业演进的新趋势步入世纪，产业演进趋势出现了新的特点。这要求我们必须在研究上跟上产业演进的步伐，并且能以战略的眼光看待产业经济法学的发展。1产业集群化。1990年美国波特教授在国家竞争优势（1）一书中重新提出产业集群的概念。并用产业集群的方法分析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竞争优势。按照波特教授的理解，产业集群是由与某一产业领域相关的相互之间具有密切联系的企业及其它相应机构组成的有机整体。产业集群至少应包括如下几个因素：首先，与某

3、一产业领域相关。一般来说，产业集群内的企业和其它机构往往都与某一产业领域相关，这是产业集群形成基础。其次，产业集群内的企业及其它机构之间具有密切联系，这是产业集群形成的关键。第三，产业集群是一个复杂的有机整体。产业集群内部不仅包括企业，而且还包括相关的商会、协会、银行、中介机构等，是一个复杂的有机整体，这是产业集群的实体构成。波特教授对集群的兴起给与了高度评价，认为产业集群化一国产业竞争力的关键所在。2产业组织的垂直解体与虚拟化、网络化所谓垂直解体(Vertical Disintegration)（2），是与垂直一体化相反的过程，它是指垂直一体化的企业将原来在企业内部的纵向链条上的生产过程分离

4、出去，或者说从价值链体系的某些阶段中撤离出来，转而依靠外部供应商来供应所需的产品、支持服务或者职能活动。（2产业组织垂直解体后，并不是简单的从一体化的科层到市场，而是形成网络化的关系，企业组织趋于虚拟化。网络指的是企业之间形成的介于企业与市场之间的一种交易与合作关系有学者将产业组织的网络化称之为“生产网络范式”(production network paradigm)（3）网络化使企业的经营进入虚拟状态。Goldman等人(1991)最初提出虚拟企业的概念 。作为一种“无边界的企业组织形式”，它可以实现企业、供应商和客户之间的良好交互，具有可渗透的、可连续变化的界面接口。为了追求最大的适应性，

5、虚拟企业是多个企业快速形成的临时公司(或部门)联盟，以把握快速变化的市场机遇（4）。（三）产业融合化。（5）产业融合是高新技术及其产业作用于传统产业，使得两种产业或多种产业融为一体，形成一种新的产业。高新技术的发展特别是信息技术的革命及其强大的渗透力，打破了不同产业的边界，使不同产业之间相互渗透、相互融合，形成新的融合产业。产业融合不是几个产业的简单叠加，而是新产业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在产业融合过程中，来自其它产业的企业也会加入进来，竞争会进一步激化。竞争激化的过程中，必然有企业倒闭和企业吸收合并等悲剧发生。但另一方面，产业融合也为企业提供了扩大规模，扩展事业范围，开发新产品、新服务等巨大的商机

6、。经过这些过程，企业会演化出新的组织形式。在不同的产业领域内，产业融合以不同的方式演进，最终将促成整个产业结构的高度化、合理化，并构架出融合型的产业新体系。（四）产业生态化（6）产业生态化是指产业自然生态有机循环机理，在自然系统承载能力内，对特定地域空间内产业系统、自然系统与社会系统之间进行耦合优化，达到充分利用资源，消除环境破坏，协调自然、社会与经济的持续发展。 20世纪九十年代，随着可持续发展战略在世界范围内的普遍实施，产业的生态化发展开始在发达国家渐成潮流，从宏观层次的国家产业发展的战略选择、管理立法，中观层次区域产业园区的建设、布局，到微观层面企业的生产技术改造、管理实践，生态化的概念

7、始终是贯穿其中的主线。这一发展趋势在三次产业的工业、农业和第三产业中都有所体现，如生态工业，生态农业、生态旅游业等等。世界范围内的生态革命,促成了生态与产业成为一种新型的互动关系。二文献综述：国内法学者对产业演进的研究情况和存在的主要问题。产业经济的兴盛和新的发展趋势使法律及其研究面临着新的挑战。总的说来中国学者对产业法律、法学的研究还比较落后。我国学者对产业法律的研究主要围绕以下几方面：1.关于产业法的法律地位学者们大体都认同产业法属于经济法的组成部分，有少数学者提出产业法在经济法中居于主导地位，是宏观调控法的基本法。赵立新认为:在经济法体系中,产业法应居于主导地位，中国经济法体系完善应当明

8、确产业法的主导地位,以利于厘清经济法与相关法律部门的界限,促进经济法规范体系的互动和谐。（7）吕忠梅认为产业结构调节法,当然地应该成为我国宏观调控法体系中的基本法。（8）王健论证了产业政策法的名称认为产业政策法是宏观经济法律的重要组成部分。（9）2. 关于产业法的立法原则宗旨赵立新认为产业结构调节法的原则为市场导向原则；依法调节原则；合理调节原则；效率调节等；（10）吕忠梅认为产业结构调节法的立法宗旨则应为:通过运用各种调整手段实现对产业结构的调节,促进资源合理配置,实现国民经济的持续稳定增长,保证经济与社会的协调发展。（11）李昌麒认为产业法的立法原则是“决策原则”、“平衡原则”、“调节原则

9、” 。（ 12）3关于产业法的名称。董进宇认为，产业政策法是政策与法律相互交叉而形成的一种法律。在产业政策法中,政策是其内容,法律是其形式,或者说产业政策获得了法律的表现形式,进而具有法律的一般性质,如规范性和约束力,或者说政策本身就具有法律性质,在这里,政策和法律融为一体；（13）王先林认为产业政策是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宏观经济调控政策的重要方面,产业政策法是产业政策的法律化。产业政策法具有政策性、社会本位性和综合性等特征,是宏观调控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体系主要由产业结构政策法、产业组织政策法、产业技术政策法和产业布局政策法等构成。王健论证了产业政策法的名称认为产业政策法是宏观经济法律的重要组

10、成部分（14）。4.关于产业组织政策立法。欧阳爱辉认为对反垄断法中产业诱导机能的现实意义和它在未来中国反垄断法中的具体作用进行了分析研究，认为反垄断法具有产业诱导机能,其作用重大,带有极强的政策倾向性,未来中国反垄断法的产业诱导机能应体现在宗旨、原则、垄断及其相关行为的确立、调整范围、适用除外、特殊保护、引进外资和实现制度八个方面。（15）吴宏伟认为,竞争的正常运行需要有法律保障，但成就于国家政策目标的落实与实现。我国反垄断法在制定过程中，应将产业政策和竞争政策主要体现于反垄断法的适用范围、规制对象和执法机构这三个问题上。（16）韩赤风认为，在竞争法中，一般条款与具体条款构成了“概括加列举”的

11、立法模式，不仅可包罗所有法律中不曾列举的不正当竞争行为，还可确保反不正当竞争法的正确适用。德国立法例表明，一般条款的适用以行为必须发生于商业交易中、以竞争为目的、违反善良风俗为要。5.关于产业法的体系王先林、刘胜兰将产业政策法体系设计为产业结构政策法、产业组织政策法、产业技术政策法和产业布局政策法等部分。赵立新将安全理念下的产业法体系设计为两大部分：即提高产业素质和竞争力的法律；防止和克服外来产业安全威胁的法律。马跃进、李彦芳将中小企业法体系设计为中小企业促进法统率下的关于资金支持、创业扶持、技术创新、市场开拓、社会服务等方面的单行法，并主张与公司法、税法、证券法、金融法等相关法相配套。郭俊秀

12、、丁洁将电子银行法律体系设计为电子银行业务法、电子银行监管法和电子银行配套法等部分，并强调电子银行业务法应是该体系的立法重点，其内容应包括电子银行法、电子资金划拨法和电子货币法。（16）王健认为它由产业结构政策法和产业组织政策法构成。产业政策法以间接诱导手段、直接管制手段和行政信息指导手段作为保障措施。以上可以看到,中国学者对产业法的研究基本处于一般研究。笔者以中国知网学术期刊网通过产业集群和法字段联查,未发现一篇产业集群法律问题研究论文,以产业融合和法联查,未发现一篇产业融合中法律问题研究的论文;以产业生态化和法联查,以企业虚拟化和法联查,以企业网络化和法联查,均未发现一篇相关论文。这说明中

13、国法律学者没有更深入地研究产业的一些基本形态,另一方面相对现代产业的崭新发展步伐则严重滞后。三构建产业经济法学的几个问题（一）产业经济法学的研究对象要构建一门学科，首要为题就是该学科的研究对象。笔者认为，产业经济法学研究的对象是产业经济法律法规现象及其与之密切联系的其他社会现象。这个定义包含了几部分内容：1产业经济法律；2、产业经济法规、3、产业政策4、产业经济法律实现法律立法和适用时发生的相关关系如：立法、执守、守法等关系。这里我们需要强调的是关于产业经济法学研究的产业经济法律法规现象的经济性质。即指产业法在经济调控中的特性。一般来说经济调控可以分为宏观调控，中观调控和微观调控。产业经济法的

14、调控属性由产业法调整的产业经济关系的属性所决定。国内多数学者将产业法归类于宏观调控法之中，这意味着确认了产业经济关系是宏观调控关系。这种观点值得商讨。 笔者认为产业经济关系应当归属于中观经济关系。从经济学的视野来看，单个企业和消费者经济行为属于微观经济行为；国民经济总体运行的经济行为属于宏观经济行为；产业之间经济关系和产业内部企业间的经济行为属于中观经济行为。因此，产业法调整的是中观经济范畴，而产业经济法学研究的产业行为理应属于中观调控行为。这里需要指出的是，产业经济和区域经济及集团经济是有严格区别的，准确地说，区域经济既有一国之内的不同地区，也有跨国界的若干国家组成的区域经济，而每个区域都存

15、在三个层次：微观、中观、区域总量的经济关系。因此，区域经济不是中观经济。而集团经济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也不应当属于中观经济关系。可见只有产业经济关系才属于中观经济范畴。产业经济法的经济性质理应属于中观调控法。（二）关于产业经济法学研究方法传统的法律研究方法侧重价值分析。经济法的发展过程中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实证研究的重要性。但是如何将实证分析引入法律之中则少见研究。随着制度经济学的盛行，法律的经济分析也开始在在中国产生和发展。经济分析方法开始在法律研究中得以实施。但是经济分析方法本身包含了怎样的研究方法和范式，至今仍然没有明确的答案。笔者认为产业经济法学是对产业立法和法律适用的研究，而产业立法和实

16、施，必须对产业本身进行研究，因此产业法的研究方法应当适当引进产业经济学的研究方法，吸收产业经济学研究的经典方法和范式。1系统论和耗散结构论的研究方法和范式系统论是研究系统的一般模式、结构和规律的学问，它研究各种系统的共同特征，用数学方法定量地描述其功能，寻求并确立适用于一切系统的原理、原则和数学模型，是具有逻辑和数学性质的一门新兴的科学。系统的定义包括了系统、要素、结构、功能四个概念。根据系统论的理论，任何系统的功能皆由系统本身的结构所决定，结构优化必然会改善系统的功能。产业经济的研究首先就要将产业作为系统进行分析。产业演进的集群化趋势、网络化趋势、融合化趋势、生态化趋势，从本质上讲就是通过产

17、业大系统内要素、环境的不断重组、重整实现系统优化的过程。可见系统论引入产业法学研究是正确制定产业法的方法论基础。耗散结构理论是对系统论的新发展。（17）耗散结构的概念是针对平衡结构而提出的。长期以来，一般总是认为如果系统原先是处于一种混乱无序的非平衡状态中，是不可能在非平衡状态下呈现出一种稳定而又有序的结构的。但是，经过不断的科学实践后，人们观察到稳定的平衡是一种静止平衡状态，不与外界交换能量，是一种永远不变的“死”结构。而耗散结构随时与外界交换着能量和物质，是一种动态的稳定有序结构，是一种充满着生命力的“活”结构。耗散结构理论可以将对产业结构和产业集群以及企业网络化、虚拟化（供应链集成）的研

18、究推向新的台阶。首先产业系统、产业集群系统、供应链系统必须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只有当系统是开放的，并与环境有物质和能量的交换时才会形成耗散结构。其次，供应链必须处于远离平衡态的非线性区。也就是说，产业集群和供应链的成员之间在发展上是不平衡的，它们的要素禀赋存在着差异性。最后，涨落现象触发了供应链耗散结构的形成。作为一个有大量子系统构成的产业系统，整个系统的宏观状态确定以后，各子系统仍可以随机运动，子系统的随机运动造成了供应链整体的涨落。只有良性的产业法的制定和实施才能促进产业系统的耗散结构化。2博弈论。又称对策论。近20年来，博弈论作为分析和解决冲突和合作的工具，在管理科学、国际政治、生态学、经

19、济学等领域得到广泛的应用。国内外法学界也尝试着将博弈论引入法学,且颇有成效。之所以如此,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现代博弈理论为人们理解法律规则如何影响人的行为提供了非常深刻的洞察力”。（18）简单地说，博弈论是研究决策主体在给定信息结构下如何决策以最大化自己的效用，以及不同决策主体之间决策的均衡。博弈论在产业组织学里有非常广泛的应用。在研究方法上，80年代前后，以泰勒尔、克瑞普斯等人为代表的经济学家将博弈论引入产业组织理论的研究领域，用博弈论的分析方法对整个产业组织学的理论体系进行了改造，逐渐形成了“新产业组织学”的理论体系。新产业组织理论的特点可以归两个主要方面：从重视市场结构的研究转向重视市场

20、行为的研究，即由“结构主义”转向“行为主义”。博弈论的引入突破了传统产业组织理论单向、静态的研究框架，建立了双向的、动态的研究框架； 在产业法学研究中引入博弈论具有极大的运用前景。从制定产业法来说首先就要从动态博弈的环境出发对法律制定和实施可能性效果进行分析。在反垄断法的标准、反不正当竞争法的制定上可以说本质上就是博弈论的完整运用。（三）产业经济法应当确定的几个基本原则学者们目前总结的产业法主要站在宏观调控的基础上进行归纳，主要原则有：决策原则、平衡原则、调节原则、市场导向原则、依法调节原则、合理调节原则、效率调节等。这些原则对产业法的立法有一定的指导作用，但是面对产业演进的新趋势则有些滞后。

21、笔者认为应当确立鼓励技术创新和产业的可持续发展作为立法的两项重要原则。从技术创新来说，首先，产业政策的目的是为了带动产业的及时升级换代，产业的升级就是产业的高度化，根据产业经济学的原理，产业高度化的含义是产业结构向产业的技术结构和产业内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演化过程。（19）因此，产业结构高度化的核心是劳动生产率的提升，而产业技术水平是劳动生产率的函数。其次，从当前产业演进的新趋势来看，产业集群化发展的理论和实践证明产业集群的竞争力在于企业因地缘上的集中而促进相互学习，实现“创新-模仿-在创新”的学习机制，从而形成一种自组织（20），带动产业集群的持续性发展。因此，产业集群竞争力的主要来源就是其技术

22、创新和学习机制的建立。从产业融合化来看，其作用机制是用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从而创造出新的产业，其本身就内涵着创新的含义。产业生态化则要求创建循环经济，这其中的核心支撑也是技术创新，只有新材料、新能源、新技术的发现，才能够促使产业不断向产业的生态化发展。可见产业法的实施首要问题是解决产业技术创新的问题。只有在鼓励技术创新的制度气氛下，才能够迅速带动产业结构的升级。产业发展走可持续性发展的道路是当前我国发展面临前所未有的资源瓶颈，环境瓶颈约束下的必然选择。产业法的立法必须贯彻可持续发展的原则。可持续发展是八十年代提出的概念。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在我们共同的未来报告中第一次阐述了可持续发展

23、的概念，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共识。可持续发展是指经济、社会、资源和环境保护协调发展，它们是一个密不可分的系统，既要达到发展经济的目的，又要保护好人类赖以生存的大气、淡水、海洋、土地和森林等自然资源和环境，使子孙后代能够永续发展和安居乐业。可持续发展与环境保护既有联系，又不等同。环境保护是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方面。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是发展，但要求在严格控制人口、提高人口素质和保护环境、资源永续利用的前提下进行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实施可持续性发展战略要求。产业立法可持续性发展的原则是产业生态化的必然要求。产业生态化要求产业立法按照“在发展中调整，在调整中发展”的动态调整原则，通过调整产业结构全方位逐步推进

24、国民经济的战略性调整，初步形成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可持续发展国民经济体系。资源保护方面，要合理使用、提高资源利用率和综合利用水平。生态保护方面，要建立科学、完善的生态环境监测、管理体系。环境保护方面，要实施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加强环境保护法规建设和监督执法，修改完善环境保护技术标准，大力推进清洁生产和环保产业发展。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新型工业化道路要求做到“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人力资源优势得到充分发挥”，这是新型工业化道路的基本标志和落脚点。应该说技术创新原则和可持续发展原则在产业立法中的贯彻就是中国实

25、现走“新兴工业化道路”的法律保障。（四）产业经济法学的体系产业经济法学体系和产业经济法密切相关，但又互相区别。产业经济法学的体系是构建在研究产业经济法律、法规及其密切联系的社会现象的基础上的产业经济法理论体系、产业经济立法体系、产业经济法律法规体系。1产业经济法的理论体系；它阐述产业经济法的一般原理，包括：产业经济法的源与流及其发展规律、产业经济法与产业政策的关系、产业经济法的调整对象、产业经济法的基本原则、产业经济法的地位、产业经济法律关系等；2产业经济法的立法体系。即由产业法立法权限和立法层次所构成的立法体系。从立法权限来看包括两个层次：中央立法和地方立法；立法等级包括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为

26、基本产业经济法；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第二个层次是产业经济法律，可以由人民代表大会的常务委员会制定，是直接调整产业经济关系的法律；第三层次是行政法和地方性法规，多以条例、细则、规定出现，由于产业经济法固有的政策性强的特点，产业经济法的主体部分是第三个层次的法规。3产业经济法的法律法规体系。这是产业经济法学最重要的体系。对产业法体系的构建，既要遵循法学理论上关于法的体系设置上的要求，又要考虑与经济法体系的衔接与整合，还要考虑到现实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关于产业法的体系国内学者多有论述（见文献综述）大多数观点是将其划分为产业结构调节法、产业组织法、产业技术进步法、产业布局法。笔者认为，产业经济法作

27、为一种广义上的称谓，主要包括产业结构法和产业组织法两大部分。其中，前者主要涉中观经济；而产业组织法则通常被认为属于市场规制法。在一般的产业法体系中，产业结构法与产业组织法联系密切，涉及到对产业的布局、调整、扶持或促进等诸多问题。在产业法的体系的构建上，二者有机联系统一于产业法体系之中，相互协调，相互配合，共同实现产业调整和市场轨制的目标产业结构的合理化、高度化既市场机构合理化，资源配置的效率化。 四、总结不用置疑的是21世纪产业的发展正在勃发出新兴的生机，如何从制度上引导和培育出促进产业创新发展的环境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大课题。然而我国学者从法律层面对之进行的探讨还显得十分薄弱，构建一门与之相对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