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资本外流及对国际收支平衡的影响

1、俄罗斯资本外流及对国际收支平衡的影响提要：近年来，俄罗斯资本外流成为经济学界的一个新课题。本文分析了俄罗斯资本外流的主要原因，规模及其变动，外流资本的回流，外流资本对国际收支可能产生的影响。目前俄罗斯已经开始着手采取一系列管制措施，但在当前状况下，除非设法将资本外流的规模降低下来，否则俄罗斯国际收支的平衡就始终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 大体上说，资本外流和资本外逃是两个既互相联系、又存在一定区别的概念，从内涵看，资本外流应当包含外逃的资本，也应当包括正常流出的资本。目前，国际经济界对于俄罗斯的资本外逃已经有了比较广泛的研究。近年来，从总体上把握俄罗斯的国际收支状况，分析俄罗斯资本外流的变动趋势，

2、成为经济学界的一个新课题。俄罗斯的资本外流之所以引起关注，是因为俄罗斯的经济金融运行变得越来越依赖于外债的扩大，并且开始威胁到俄罗斯国际收支的平衡。这种状况对于俄罗斯的经济冲击是不容忽视的：一方面，俄罗斯国内的经济主体以较高的成本从国际市场借入外债，或者设法引入外资；另一方面，每年却有相当规模的资金以外逃的资本或者其他的形式流出俄罗斯，反而成为国际金融市场上的重要的资金提供者。这就迫使俄罗斯陷入了恶性的循环，增大了俄罗斯的国际收支平衡和经济增长对于外债的依赖。理论上说，一个国家借入外债的根本原因，是为了弥补国内储蓄的不足，促使国内资源的充分运用，发挥经济增长的潜力。只要外债引入后的运用效率高于

3、国际市场的筹资成本，理论上这个国家的外债状况就是比较健康的，因为外债进入一个国家的经济运行后，能够创造出更多的产出来保障外债的偿还，这个引入外债的过程就是可以持续的；否则，这个国家就可能陷入不断增大的外债负担之中，外债的规模不断扩大、同时一国经济对于外债的严重依赖，必然会威胁到国际收支的平衡。因此，深入分析俄罗斯资本外流的变动就更有必要。 一 俄罗斯外流的资本中资本外逃所占比例的大小决定了外流资本对国际收支可能产生的影响。 应当说，即使考虑到外逃的资本，一个国家存在资本外流是十分正常的。在适当的宏观政策引导下，适当的资本外流能够促进商品的出口，对其他国家的经济增长也有积极的作用。但是如果外流的

4、资本中有相当比例是外逃的资本，那么，资本外逃则会对国内的投资和经济增长潜力形成打击。在俄罗斯的经济逐步对外开放后，正常的对外资本外流是可以理解的，如一些大型的俄罗斯公司需要在境外设立分支机构以开拓国际市场。但是，超出正常规模的资本外流，就可能蕴藏着其他方面需要进一步深入分析的原因；特别是外流的资本中，以资本外逃的形式进行的资本流动比重过大，必然会影响到俄罗斯经济金融运行的稳定和国际收支的平衡。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俄罗斯过大规模的、持续的资本外流才值得重视和关注。资金在俄罗斯国内的来源是否合法，并不是决定这些资金是否会外逃的根本原因。实际上，无论是从犯罪活动中获得的资本，还是合法的资本，都有可能外

5、逃。显然，来源于国有经济体系中的资本常常是合法的。例如，为了逃税而将利润转移到国外的行为，只有在触犯法律的时候才是违法的；但是，俄罗斯一些企业将药物诈骗中获得的资金转移到国外，从其资金来源上就是非法的。 二 从外资流入中的不对称看俄罗斯外流资本的回流。 深入分析流入俄罗斯的资本的构成，可以使我们更为清晰地把握俄罗斯资本流动的基本状况。通过分析俄罗斯资本流入的数据，我们可以发现，有一定比例的外流的资本又重新回流到俄罗斯。一方面，一些离岸的金融市场，其中特别是塞普露斯，是俄罗斯资本外流的主要接纳地；另一方面，塞普露斯又是俄罗斯外国投资的主要来源之一。根据统计，截至1999年1月，塞普露斯进入俄罗斯

6、的资本达到 32·14亿美元，仅仅次于法国（33·5亿美元）和英国（35·84亿美元）。同时，塞普露斯流入俄罗斯的资本有80是直接投资。但是，如果对照塞普露斯的国际收支平衡表就会发现，塞普露斯每年向全球各国的直接投资总额每年仅仅在1500万美元。显然，在流入俄罗斯的、来自塞普露斯的资本中，有相当比例不是塞普露斯本地的资本，这些资本相当比例是来源于俄罗斯外流的资本。其转化程序是：俄罗斯国内的企业或者个人将其境内的资本非法转移到塞普露斯，使其转化为合法资本，进而转变为外国投资重新进入俄罗斯。在这些资本的流转过程中，塞普露斯政府不愿辨别和管理这些资本，甚至在官方统计中也

7、不予承认。可以断定，塞普露斯并不是俄罗斯外流资本回流的唯一一个地区，而且包括塞普露斯在内的这些境外地区的从俄罗斯流出的资本已经成为俄罗斯外资流入的重要来源。现实地看，俄罗斯外流资本重新回流的主要原因是：俄罗斯的企业或者个人将资本从国内转移到国外后，要在国际市场上获得盈利，就需要面对更为激烈的市场竞争，这些企业或者个人更适合在本国市场上开拓市场机会；同时，尽管说转轨时期的俄罗斯经济运行十分不稳定，但是其回报也是相当高的；而且，以外资的身份进入本来就十分熟悉的俄罗斯市场，对于有外流资本的俄罗斯企业和个人来说，不仅获得了在自家屋檐下（Beneath the roof）的市场机会，而且还能以外资的身份

8、享受对其产权的保护。根据官方统计，在特定阶段，比利时也是少数几个有大量资本流入俄罗斯的国家之一，但是在比利时的政府统计中不能发现这些资本的来源。根据比利时的法律，比利时的投资者有权要求政府保护其对外投资，但是，事实表明，流入俄罗斯的比利时资本基本上只有很少部分正式向比利时政府申请投资保护。显然，从比利时流入俄罗斯的资本确实有相当比例不是来自于比利时，很有可能就是从俄罗斯流出的。从总体上看，很难断定俄罗斯外流的资本中有多大比例重新以外资的身份回流到俄罗斯，但是，可以断定的而是，流入俄罗斯的外资中，确实有相当比例是俄罗斯外逃资本的回流。但是，这些回流的资本只有很少部分进入了生产或者科技等领域，而常

9、常是成为俄罗斯国内资金紧张的企业获取信用的途径（因为俄罗斯的银行体系十分脆弱，常常不能满足企业的资金需求），或者是成为间接控制俄罗斯特定产业中的企业的手段。因此，90年代以来，俄罗斯的资本流动呈现出十分复杂的景象，一方面是大量的对外借款推动外债的上升，一方面是相当规模的资本外流，同时也有一定比例的外流资本出现回流。这种复杂的资本流动格局在维持俄罗斯国际收支的暂时平衡时，也掩盖了俄罗斯经济运行中的一些重要问题，如外债的偿还能力、流入的外资中是否进入生产领域并形成有效生产能力，等等。三 向境外转移国有资产并设法洗钱是推动俄罗斯资本外流的重要动力之一。作为一个转轨国家，俄罗斯是在大力推进私有化的进程

10、中推进经济转轨和对外开放的。在这个过程中，由于监管措施不到位等多个方面的原因，相当比例的俄罗斯企业经营者将其控制的国有或者企业的资产转移到境外，并通过特定的洗钱渠道转化为合法的收入。应当说，通过这种方式向境外转移的资本占据俄罗斯外流资本的相当比例。与拉美和亚洲等国的资本外流相比，俄罗斯的资本外流中有相当比例基本上不是以引人关注的犯罪的方式从国内经济体系中转移资本的，而是以比较隐蔽的方式、由国有企业的经营管理人员来进行跨境资产转移的。这也正是为什么俄罗斯大规模的资本外流没有引起国际社会广泛关注的重要原因。同时，从俄罗斯流出的资本，也为国际金融市场提供了成本并不高的资金来源渠道，据估计，从俄罗斯先

11、后流出的资本大约达到1000亿美元。俄罗斯以转移国有资产为目的的外流资本在成功地转移到境外后，一般会经历一个比较复杂的洗钱过程。从一般程序看，试图向境外转移资本的企业或者个人首先会通过倒卖药品、金融舞弊等等方式获得收入，随后会设法逃避税收和外汇管制。俄罗斯的企业在向境外转移资本时，当然有逃避税收的动机，但是其中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俄罗斯的企业经营管理人员将企业的资金转移到他自己控制的境内其他公司或者境外离岸公司。如果在其他国家，企业的所有者必然会加强监督并提出起诉，但是，在俄罗斯，由于缺乏必要的法律法规，企业的所有者、经营管理人员常常将自己的资金与企业的资金混为一谈，二者之间很难明确区分。在

12、企业经营管理人员从企业向外转移资金时，其他人员很难有效地实施监控。在取得这些收入之后，这些打算向境外转移资本的俄罗斯企业或者个人一般会将资金转移到境外一家合法的金融机构（通常是银行），这在实现资本转移的同时，也逃避了外汇管制。随后，俄罗斯的企业或者个人就会连续地将这些转移出来的资金在一系列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在世界各地设立的公司开立的帐户中转来转去。最后，被洗过的俄罗斯外流资本又会重新以外国投资的形式合法地流入俄罗斯进行投资。尽管近年来俄罗斯对于打击资本外逃和洗钱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是成效并不明显，因为从法律上说，惩处洗钱活动需要证据，但是，取得洗钱活动的证据确实十分困难，而且成本相当高，费时也会

13、较长，短期内很难取得明显的效果。四 俄罗斯资本外流的规模及其变动。为了便于比较，我们可以简单地根据俄罗斯从1994年开始编制的国际收支平衡表来对俄罗斯合法的外流资本的规模及其变动状况进行一个粗略的测算。俄罗斯的合法资本流出单位：10亿美元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合计 对外资本汇出 3.5 3.5 2.9 2.1 0.5 12.6 对外直接投资 0.4 0.8 2.6 1.0 0.9 5.6 对外组合投资 1.7 0.2 0.2 0.3 0.2 2.5 经常帐户和存款 -4.3 1.0 -1.0 -1.0 2.5 -2.8 外币现钞 0 8.7 13.4 -0.9 -

14、1.8 19.3 总计 1.3 14.2 17.7 1.5 2.3 37.2 （一）俄罗斯资本外流规模的测算。对于俄罗斯这样一个大国来说，从1995年到1999年的对外合法资本流出只有372亿美元，这个规模并不算大，而且可以说是比较合理的。与此形成对照的是，通过非法途径外流的、以及不同形式的资本外逃的规模就大得多。在已有的统计数据状况下，测算资本外逃的规模只能采取间接的方法，其测算主要依赖的是国际收支平衡表。在俄罗斯的对外经贸往来中，有以下几个项目可以用来间接观察和衡量资本外逃的规模和程度，如（1）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净误差与遗漏"；（2）俄罗斯企业对外国企业的商业信用；（

15、3）进出预付款、未收帐款等进出口中的指标的变动。严格地说，这几个方面的数据并不必然意味着非法的资本流出的变动状况。不过，在俄罗斯特定的经济金融环境下，这些指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从特定的角度反映出俄罗斯非法资本外流的冰山之一角。所有国家的国际收支平衡表中都有净收支与遗漏项目。在编制国际收支平衡表的过程中，需要处理大量的原始数据，而这些原始数据的来源不一样，采集的方法也存在差异，因而在整合这些数据的过程中，自然会存在一定的统计误差，这个误差一般就反映在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净误差与遗漏项目中。显然，因为统计原因而造成的误差是随机性的，因而一个国家不同年份的净误差与遗漏既可能是正值，也可能是负值，在长期来

16、看，一个国家由于统计技术误差而导致的净误差与遗漏的总和应当逐步趋于零。由于不同国家的对外经济联系不同，经济结构也存在差异，因而一般不宜直接将各国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净误差与遗漏项目进行比较。国际上通行的做法，一般是将净误差与遗漏与国际收支中能够带来信用资源流入的项目总和的比率（例如，国际收支中能够带来信用资源流入的项目主要包括：出口，接受外国投资，等等）。总和比较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瑞士、巴西和印度、俄罗斯等国的净误差与遗漏比率，可以发现，除了俄罗斯以外，其他国家的这一比率就在 -0.5%-0.5%之间波动，其总和是趋向于零的，即使是较多的处于正值范围的英国，也多次出现了几次负值，而且在正值

17、范围内的波动值并不大。俄罗斯的净误差与遗漏比率的变动与这些国家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从俄罗斯1994年建立相对比较规范的国家收支统计制度以来，净误差与遗漏比率从初期的7左右逐步减少到5（1996 年）,随后，这一比率又继续呈现下滑的趋势，到1999年已经达到 10。俄罗斯的净误差与遗漏项目出现稳定的负值，表明俄罗斯有不少资本在没有纳入统计的情况下被转移到俄罗斯境外，而每年的净误差与遗漏项目的规模变动可以作为观察历年资本对外流动的一个指标。俄罗斯居民对非居民的商业信用同样是俄罗斯的国际收支平衡表中引人注目的一个项目。在较长的时期内，这个项目一直是负值。这意味着流出俄罗斯的资源超过了以偿还商业银行

18、形式流入的资本。考虑到俄罗斯在陷入严重的经济危机时，依然有大量资本从俄罗斯企业手中以商业信用的形式转移到国外的企业手中，这就不能不使人怀疑，商业信用的不断流出已经成为俄罗斯资本外流的一个不容忽视的渠道。当然，在进出口收支中同样存在一些资本外流的渠道，如出口收入不调回境内、高报进口或者低报出口等等。但是，由于缺乏这些方面的详细资料，因而难以作出准确的定量分析。因此，我们可以从国际收支平衡表中间接地获得关于俄罗斯资本外逃的基本信息。根据俄罗斯官方公布的国际收支统计数据测算，同时考虑到上述因素，俄罗斯每年外逃的资本平均大约在250亿美元，这可以视为俄罗斯资本外逃规模测算的上限，而净误差与遗漏项目则可

19、以作为下限，估计现实的测算结果常常更接近上限。（二）俄罗斯的资本外流规模在转轨时期保持相对的稳定，但是结构出现了明显的变动。尽管资本流动状况理论上会受到一系列国际国内政治经济金融因素的影响，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俄罗斯的资本外流规模对于许多政治经济因素的变动并不十分敏感。这一点与一般通行的理论假定之间并不一致。例如，俄罗斯在经历了1998年8月的经济危机之后，外逃的资本规模并没有明显增加；同时，1997年俄罗斯政治经济的相对稳定，也没有使俄罗斯的资本外逃规模出现明显的下降。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看出，俄罗斯的资本外逃规模实际上取决于整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和经济制度，对于短期的市场状况并不敏感，尽管进出

20、口贸易的规模直接受到商品价格波动的影响，但是其对总体资本流动的影响并不明显。从市场主体看，在俄罗斯1998年8月的经济危机之后，推动资本外逃的市场主导者的行为并没有改变，因此从总体上决定了俄罗斯资本外逃规模没有出现大的变动；一些规模较小的资本外逃者在俄罗斯的经济危机中受到卢布大幅贬值的打击最大，因而来自较小规模的资本外逃者的资本数量明显下降，但是，中等规模的资本外逃者的数量有明显上升，这使得俄罗斯在经历了经济危机之后的资本外逃规模相对维持稳定。同时，90年代以来，俄罗斯的出口收入与外逃资本规模之间存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比例（30左右）。1999年，这一比率出现了轻微的下降，这表明俄罗斯1999年采

21、取的一系列抑制资本外逃的措施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成效；另外一个因素是，国际市场加大了对非法资本转移的监控力度，许多国际投资者认为，运用俄罗斯资本外逃者提供的资金，或者同资本外逃者进行业务合作是一种丑闻，这自然也加大了俄罗斯资本外逃的难度。 商品出口额，10亿美元（1） 资本外逃估计额，10亿美元（2） （2）/（1）， 1996 90.6 28.9 31.9 1997 89.0 27.2 30.6 1998 74.8 24.9 33.3 1999 71 20 28 俄罗斯资本项目的收支以及总体国际收支状况随着经济转轨的推进而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结构性调整。在1998年俄罗斯经受经济危机之前，从俄罗斯的

22、资本项目收支看，其资本外流主要依靠国外私人证券投资和国家借款来平衡；1998年经济危机之后，则主要依靠经常项目的收支盈余来平衡。从估计数据看，俄罗斯经济转轨以后的资本外逃规模每年都是大致稳定的，不过，到1998年第三季度，其资本外逃规模与经常项目收支余额保教一致。俄罗斯国际收支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其不能筹集到足够的资金来偿还以前借入并累积起来的外债。从总量上看，俄罗斯在1996年到1999年上半年吸引的外国资本流入达到950亿美元，应当说，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规模了。不过，考虑到资本的流出因素后，这一时期俄罗斯外国资本的净流入大约在511 亿美元，这部分资本主要是流向非金融部门。引人注目的是，这一

23、时期误差与遗漏项目达到310亿美元，高于外资向非金融部门净授信和直接投资之和。俄罗斯通过国有部分形成的资本损失也是十分明显的。在俄罗斯的国际收支中，国家借款成了平衡国际收支的重要依赖。国家借入的外债需要用国家税收来偿还，这就会形成企业和公众储蓄的分流，从而导致潜在投资的减少。在1996年到1999年上半年期间，俄罗斯国家部门吸引的资本流入大约在15亿美元，同期还支付了本金和利息共计 149亿美元。因此，为了偿还本息，俄罗斯国家部门已经开始转而成为资本的流出渠道。总体上看，自从1998年的经济危机之后，资本开始转为净流出，原来积累的资本流入余额在逐步消失。俄罗斯外国资本的流入单位：10亿美元。

24、1996 1997 1998 1996年到1999年上半年 1对国家部门授信 1.3 0.3 3.1 1.5 1.1资本流入 9.1 7.4 10.7 27.9 1.2联邦政府 9.1 7.2 6.0 23 1.3地方政府 0 0.2 0.9 1.1 1.4中央银行 0 0 3.9 1.1 1.5结算 -7.8 -7.1 -7.6 -26.4 1.6本金 -3.6 -2.8 -4.6 -13.8 1.7利息 -4.1 -4.3 -3.0 -1.1 2对银行部门授信 1.7 3.8 -2.7 2.4 3对非金融部门授信 1.0 7.7 5.1 13.7 4直接投资 2.3 5.7 1.8 10.

25、8 4.1资本流入 2.5 6.6 2.8 13.3 4.2直接投资的利息支付 -0.2 -0.9 -0.9 -2.4 3证券投资 8.6 13.1 2.7 22.7 3.1资本流入 9.9 17.6 10.1 37.5 3.2证券投资的利息支付 -1.3 -4.5 -7.4 -14.8 五从俄罗斯资本外流变动看国际收支平衡。如上所述，对于外债的依赖程度不断提高，已经成为威胁俄罗斯经济增长和国际收支平衡的一个不容忽视的隐忧。换言之，由于各个方面的原因，俄罗斯一致没有实现可自我维持的外债运行机制。在当前的状况下，除非设法将资本外流的规模降低下来，通过改革税制和经济环境改善等减少外流的资本，否则俄罗斯的对于债务的依赖程度在短期内很难有效降低，俄罗斯国际收支的平衡就始终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为了控制资本的外流、特别是控制资本的外逃，俄罗斯已经开始着手采取一系列管制措施，其中的重点是加强对资本外逃的审批和监控。例如，2000年2月，俄罗斯政府进一步出台了强化管制的措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