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企业财务舞弊研究

1、国有企业财务舞弊研究国有企业财务舞弊讨论 引言 国有企业是深化供给侧改革和实现国民经济转型的关键。因此，对国有企业的财务信息质量应有更高的要求。2021年第十八届ZY委员会第三次会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确定，指出将国资委监管职能从“管企业转为“管资本。国资委职责的转变一方面给予国有企业更大的自主经营权，另一方面国有企业需要进一步强化权力制约机制，以预防放权下的财务舞弊行为。2021年1月12日，审计署公布的审计署关于内部审计工作的规定强调推动内部审计的全覆盖，并特殊指出加大国有企业高管的经济责任审计。该项规定强调了高管的行为对国有企业经营状况和财务信息质量的影响，对国有

2、企业高管问责制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另外，该项规定要求国有企业推动总审计师制度的建立，从而进一步明确了内部审计作为独立的国有企业内部权力监督机制的重要作用。 依据证监会公布的2021年至2021年惩罚公告，涉及财务舞弊的国有企业数量达52起，且其财务舞弊行为具有更大的隐藏性，舞弊主体多为制造业企业。国有企业如何防止、发觉和纠正舞弊行为对国有企业深化改革胜利尤为重要。对财务舞弊的预防和治理应从其形成的根源和本质入手，深入分析财务舞弊的动因，从根源上解决国有企业财务舞弊问题。 目前学者广泛应用的舞弊理论包括GONE理论、风险因子理论、冰山理论和舞弊三角理论。其中舞弊三角理论的应用较为广泛，对国有企业

3、财务舞弊和舞弊审计具有重要指导意义。舞弊三角理论是由美国注册舞弊审计师协会创始人史蒂文·阿伯雷齐特提出的。他认为，压力、机会和借口为舞弊行为的产生条件。舞弊产生的直接诱因为压力。在以会计师事务所为主的外部监督体系压力下，上市公司为了保存资本市场的融资渠道，往往会着眼于短期经济利益，进行财务舞弊 1 ，同时，迫于行业竞争压力，上市公司也会从事财务舞弊行为以在资本市场上获得融资 2 。但不同于非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的经营目标不仅包括追求收益最大化，而且包括实现社会整体福利最大化 3 。另外，除了资本市场，国家财政、地方政府以及国有银行的贷款优惠支持为国有企业提供了更广泛的融资渠道。因此，在

4、竞争并不激烈的市场环境下，融资压力与行业压力并不能构成国有企业从事财务舞弊的压力。 机会的存在为舞弊行为提供可能性。无论私有企业或国有企业，股权结构的不合理、公司治理结构的缺陷都为公司财务舞弊提供了机会 4-5 。但在国有企业深化改革的背景下，国有企业内部的托付代理链条更为冗杂，股权结构中的“一股独大现象更为严峻，这为国有企业财务舞弊提供了机会 6 。因此，通过增添非公有制主体在国有企业董事会中的话语权，是混合全部制改革下防止国企舞弊的关键 7 。 借口指促使治理层做出舞弊行为的看法、性格特质及价值观。高管的性格、价值观、看法确定了企业的操纵环境，也将直接影响公司财务舞弊风险的高低。 综上所述

5、，大多数学者认为，由于国有企业的经营目标、融资渠道、托付代理链条与非国有企业存在不同，其出现财务舞弊行为存在差异。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的不断深化，国有企业被暴露在更加激烈的竞争环境下，其传统的公司治理结构在冗杂的外部环境下面临巨大挑战，其舞弊行为动机也随之转变。昆明机床在国有企业改革过程中经受了由辉煌到衰落的转变，对讨论深化改革下国有企业舞弊动机具有代表性意义。因此，本文将以昆明机床为例，基于舞弊三角理论，深入剖析在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背景下，国有企业舞弊动机，并对防止和应对国有企业舞弊行为提出针对性的意见。 二、公司舞弊案例简介 沈机集团昆明机床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昆明机床成立于1993年10月1

6、9日，前身为ZY机器厂，1953年更名为昆明机床厂，是我国较早进展起来的机床功能部件产品制造企业，也是我国首批在香港上市的股份制企业。昆明机床曾制造出140多个“中国第一台，获80多项科研成果奖。1994年，昆明机床厂在上交所上市，成为云南省第一家同时发行国内A股和香港H股的企业。2021年10月4日，昆明机床开始着手股权分置改革。在沈阳机床集团有限公司受让西安交通大学产业集团总公司持有的股份后，昆明机床正式更名为沈阳集团昆明机床股份有限公司。然而，由于市场需求总量降低和需求结构发生改变，2021年起昆明机床出现严峻财务困难。 2021年3月20日，昆明机床自爆存货不实等四大财务违规问题。20

7、21年3月22日，证监会对昆明机床信息披露违法行为进行立案调查。2021年5月23日，昆明机床被上海证券交易所暂停上市。2021年2月5日，证监会公布了对昆明机床及23名责任人员的惩罚确定书20219号，对时任董事长王兴、总经理常宝强、财务部部长李红宁等责任人给予了合计250万元的严峻惩罚，对王兴实行终身证券市场禁入措施。2021年5月18日，昆明机床公布公告，公司股票进入退市整理期。 三、昆明机床舞弊案成因分析 一压力 1.退市风险 依据上海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相关规定，上市公司若连续三年亏损将被终止上市交易。2021年后，由于中国经济结构的改变，全国机床行业需求缺乏，昆明机床在2021年

8、和2021年连续两年亏损。 依据国务院公布的关于改革和完善国有资产治理体制的若干意见，为了实现国有企业供给侧改革，去僵尸产业，严格做到政企分开。国有企业应作为市场主体，利用市场淘汰机制，实现国有企业的供给侧改革。因此，效率低下的国有企业很难获得政府的资金救援，其对资本市场的融资依靠程度进一步加强。在融资渠道单一的背景下，为了幸免被强行退市，昆明机床有压力选择通过一系列舞弊手段虚增利润。 2.行业风险国有企业在信息披露时会对经济效益和宏观效益进行权衡 8 。当竞争环境变得激烈时，出于本钱效益原则，国有企业也可能选择不完全或不精确地披露会计信息。在深化改革与全球化經济的背景下，部分国有企业在其经营

9、领域不再具有垄断地位，而民营企业相对于国有企业有更强的技术效率 9 。因此，国有企业所面临的外部环境更为冗杂和不确定，这也加大了国有企业从事财务舞弊的压力。 2021年起我国机床市场需求持续下降。依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21年我国机床行业进口额为160.92亿美元，比2021年下降20.2%。另外，机床行业的进展主要靠固定资产投资拉动，但2021年起，我国机床行业固定投资增速持续放缓。依据统计局数据，截至2021年，我国机床行业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增速比2021年下降8.8%。同时，机床市场的需求结构呈现中低档需求下降、高端需求增长的趋势。而在机床工具行业市场持续萎靡的状况下，行业内规模以上企业

10、数量持续增加，国内机床市场竞争激烈，导致昆明机床面对更为严峻的市场环境。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1年我国机床行业中亏损企业比例到达31.9%。而德国、日本等机床企业利用先进的技术，不断提高生产效率，导致昆明机床所处机床行业面临来自国外企业的激烈竞争。由此可知，在激烈的竞争和市场需求结构改变的压力下，昆明机床急需大量资金，加快转型升级，提高创新能力。 3.财务风险 图1描述了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的现金流量状况。图1数据显示，随着机床行业的萧条，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连续亏损且经营活动现金流量持续为负数。依据表1，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速动比率持续低于1，公司流淌性降低

11、，面临较大的短期偿债压力。另外，自2021年起，昆明机床与紫光卓远的资产重组及向启迪科技非公开发行股份失败，公司的融资渠道进一步缩减。依据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现金流量表数据，其筹资现金流入主要来自于债务性融资，并且其2021年的筹资活动现金流量净额为负数。巨大的资金压力和融资需求为昆明机床进行财务舞弊以获得A股融资提供了动机。4.营运风险 表2摘取了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的资产减值数据。表2数据显示，除2021年发生大量资产减值预备转回外，昆明机床于2021年至2021年分别计提了大量的资产减值。特殊是2021年，昆明机床资产减值损失高达1.2亿元RM币。而大额的减值损失基本

12、上来自于坏账预备和存货减值。 表3和表4分别列出了昆明机床、青海华鼎和华东重机2021年至2021年存货周转率与应收账款周转率状况。依据表3的数据，昆明机床的存货周转速度缓慢且持续低于1，而同期另外两家企业的存货周转率大于1，并且保持在相对稳定水平。表4数据显示，在同行业企业应收账款周转率相对稳定并有所上升的状况下，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应收账款周转率大幅度下降。这一系列财务数据说明，昆明机床的存货流淌性以及应收账款回收状况较差，说明昆明机床在客户信誉治理、存货销售、生产治理等环节出现了问题，存在严峻营运风险。 二机会 混合全部制改革下，国有企业面临着更为冗杂的内外部利益主体 7 ，这

13、对国有企业建立更完善的权力运行和制约机制提出了新的挑战，也为国有企业财务舞弊行为提供了机会。同时，依据证监会公布的惩罚公告，国有企业的财务舞弊手段更为隐藏，而这也对外部监督机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内部操纵缺陷 完善的内部操纵可以在肯定程度上预防或发觉财务舞弊行为，有利于提高财务信息的可靠性和精确性。然而，依据2021年至2021年昆明机床内部操纵审计报告，昆明机床存在多项内部操纵重大缺陷。 首先，昆明机床缺乏有效的信息与沟通。依据昆明机床的信息披露实务治理制度和重大信息内部报告制度的规定，昆明机床实行单项沟通机制，全部重大信息统一向上流入董事会及董事长，缺乏部门之间的横向信息沟通。这样一方面

14、导致信息高度集中，为内部操纵人凌驾于内部操纵之上提供了机会;另一方面由于财务部门与业务部门缺乏充分的沟通，加之相关复核操纵运行失效，存货、应收账款、其他应付款、营业收入及营业本钱等会计科目的错报风险提高。其次，依据迪博数据资讯披露的2021年度昆明机床内部操纵缺陷报告，昆明机床存在存货核算体系不健全，长期未建立存货收发存信息系统等内部操纵缺陷。这导致对原材料、半成品无法实行永续盘存制核算，严峻影响了公司财务报表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有效的运行机制是内部操纵充分发挥作用的重要保证。然而昆明机床的一些内部操纵制度流于形式，并未得到有效执行。依据昆明机床的销售业务治理制度，只有在相关单据齐全或退货手续完

15、好时，会计人员才能确认销售或记录退回。然而，在完善的内部操纵设计下，仍旧出现伪造销售合同的舞弊行为。另外，昆明机床资产治理制度要求对存货定期盘点，以确保账实相符。然而，设置账外仓库，削减存货账面金额的舞弊行为并没有被幸免。这反映出昆明机床内部操纵制度缺乏有效的运行机制。 2.治理层监督机制失效昆明机床存在治理层与治理层边界模糊的问题。我国证监会公布的第29号公告上市公司治理准则第二十六条指出“董事会对股东大会负责及“应公平对待全部股东。因此，董事会作为公司的治理层，是公司全体股东权益的代表。为了独立、客观的做出推断，并实现对治理层的有效监督，治理层与治理层应适当分别。 依据昆明机床董事会成员构

16、成，董事长王兴毕业于哈尔滨理工大学，总经理常宝强毕业于哈尔滨科技大学。这两所高校于1995年合并为哈尔滨理工大学，因此王兴与常宝强实质上为校友关系。王兴与常宝强层曾同时任职于沈阳数控机床及云南CY集团，二人曾经分别担任云南CY集团董事及董事长。由此可推断董事长王兴与总经理常宝强有较好的私人关系，这大大阻碍了董事长作为治理层行使客观独立的推断，减弱了治理层对治理层的监督和权力制约作用。同时，包括总经理常宝强在内的多个治理层成员同时也是董事会成员。这种董事与治理层交叉任职的现象简单导致董事会作為治理层的监督作用丧失，出现内部操纵人凌驾于内部操纵之上，最终导致财务舞弊行为出现。 图2显示了昆明机床2

17、021年前10大股东的股权结构。其中，HKSCC NOMINEES LIMITED与香港ZY结算有限公司所持股份为其代理的在香港ZY结算有限公司交易平台上交易的H股股东账户的股份总和。太平洋证券有限公司持有的股份为其代理的在A股社会公众股。这三家公司所持有股份十分分散。依据图2，截至2021年12月31日，昆明机床前十大股东中，除了32%的股份来自国有资本外，另外还包括26.53%的H股社会公众股及37.32%的A股社会公众股。由此可见，昆明机床的股权结构仍旧表现为国有资本“一股独大。依据有关资料昆明机床的董事会成员全部来自于国有集团沈阳机床。这种“一边倒的董事会结构大大减弱了公司治理结构对权

18、力制衡的效用，为内部操纵人进行财务舞弊提供了可乘之机。3.内部监督体系失效 审计委员会是董事会下设的特地机构，应对董事会负责，向董事会直接汇报。其作用主要为对会计信息质量和内部操纵进行内部监督。我国证监会2021年公布的上市公司治理准则修订说明第三十八条将原准则的“可以设置特地委员会更改为“上市公司董事会应当设立审计委员会，再次强调了审计委员会对增添会计信息质量和完善内部操纵制度的重要性。证监会的调查结果显示，自2021年起昆明机床存在财务舞弊行为。依据昆明机床2021年3月23日公告，独立董事杨某于当年3月19日提出书面辞职，并披露其辞职缘由为怀疑高管财务舞弊并不听取其关于会计信息质量的建议

19、。依据证监会的惩罚确定，杨某被处3万元的罚款。这距离昆明机床财务舞弊行为发生已有5年之久。由此可见，审计委员会及内部审计人员对治理层的监督作用并未真正得到发挥。 三借口 依据证监会的调查结果，昆明机床时任董事长王兴、总经理常宝强和财务负责人金晓峰分别在昆明机床财务舞弊案中充当组织、策划及执行的角色。高管的诚信缺失是昆明机床舞弊案件的“温床。昆明机床通过虚增合同价款、虚构收入等方式虚增企业利润，这些舞弊手段从某种意义上反映了昆明机床的操纵环境存在缺陷，其主要表现为治理层诚信缺失。企业高管的行为影响着整个企业的组织文化，确定了企业的行为特征。企业文化表达了一家企业整体的价值观。国有企业的企业文化，

20、由于受到我国传统的经济体制、政治体制和文化影响，表现出“重关系，轻效益“重人治，轻法治的特征 10 。然而，随着国有企业改革深化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这种过分注重关系的企业文化明显不能适应竞争日益激烈的外部环境。这也为王兴、常宝强在强关系下从事财务舞弊行为提供了借口。四、舞弊手法分析 依据中国证监会行政惩罚确定书20219号，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通过跨期确认收入、虚计收入和合同价格三种方式实现收入虚增48 308万元。通过少计提辞退福利和高管薪酬方式虚增利润2 961万元以及在2021年至2021年年报中披露的存货数据存在虚假记载。该公司主要舞弊手法分析如下：一虚增收入1.跨

21、期确认收入 2021年至2021年期间，昆明机床通过与客户或经销商签订购销合同，在未发货或未按合同商定生产机床的状况下，提前确认收入，从而将将来期间利润前移，虚增当年利润。另外，昆明机床还将本属于2021年的收入延后至2021年确认。图3显示了2021年至2021年期间，昆明机床跨期确认收入的金额以及实际收入与其报告收入的具体金额。证监会调查结果显示，昆明机床于2021年至2021年跨期确认收入222笔，共计25 895.82万元。2.虚构交易 图4描述了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虚构交易的流程。2021年至2021年期间，昆明机床与多个客户和经销商签订虚假购销合同，在只收取部分定金的状况

22、下确认收入，然后再将定金退回并做退货处理。同时，为了幸免该项舞弊手段被审计人员发觉，昆明机床实行了更为冗杂和隐藏的手段。昆明机床通过设立账外库房的方式，在签订虚假购销合同后先将货物转移至账外库房，而在账目上确认本钱并减计存货。同时与仓库出租方串通，将租金费用开成运输发票。然后做退货处理将该批存货转出账外库房，或者将存货拆解为零部件，以选购材料的方式重新购回。同时，昆明机床实行虚构发货单、运输单等配套的舞弊措施来规避审计人员的追查。依据中国证监会调查结果，昆明机床在2021年至2021年期间，通过此种方式虚构收入共计22 202万元。3.虚增合同价款 2021年至2021年期间，昆明机通过虚增合

23、同价格的方式，虚增收入共计210.58万元。在已经与24位客户签订真实购销合同的状况下，昆明机床单方面增加合同价款，同时确认为应收账款。2021年虚增收入148.56万元，2021年虚增收入62万元。 二存货披露不实 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披露的年报数据存在账实不符。为了实现通过虚假销售到达虚增收入的目的，昆明机床同时伪造了“货物流。在签订虚假购销合同的同时，昆明机床将对应的存货转移至账外库房以构造存货已发出且全部权已转移的假象。通过这种方式，昆明机床虚增收入的同时大量减计存货，增加营业本钱。另外，昆明机床还通过降低实际产品制造本钱的方式进一步调减期末存货本钱的账面金额。证监会调查结果

24、显示，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分别少记存货12 087.17万元、18 492.63万元及20 018.73万元，三年共计50 598.53万元，同时虚增营业本钱23 527.22万元。 三少计辞退福利和高管薪酬 近年来，公司利用薪酬和社保基金操控利润的现象屡见不鲜，成为各监管部门重点审查的对象。依据证监会调查结果，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通过少计提辞退福利和高管薪酬的方式虚增利润2 960.86万元。2021年至2021年，昆明机床通过了部分员工的内退申请并支付内退福利。依据企业会计准则第9号职工薪酬的规定，企业应根据真实内退人数和年限等测算应付内退福利的现值，从而确认相关的费用

25、和负债。然而，昆明机床并未根据准则的规定计提辞退福利，而是通过隐瞒内退员工人数的方式到达少记治理费用。据调查，2021年昆明机床实际辞退人员143人，但在其财务记录上只计提了131人的辞退福利，少记治理费用118万元。2021年与2021年，昆明机床实际内退人数分别为225人和289人，又分别少记录辞退人员102人和169人，从而分别少计治理费用1 107万元和1 422万元。通过此种方式，昆明机床2021年至2021年期间少计治理费用共计2 648万元，从而到达增加利润总额的目的。另外，2021年至2021年期间，昆明机床通过少计高管薪酬和治理费用312.22万元。依据昆明机床2021年至2

26、021年财务报告，其薪酬委员会已经通过了高管的薪酬考评方案，然而公司并未根据董事会通过的高管薪酬考评方案计提高管薪酬。2021年昆明机床通过少计高管人员专项嘉奖的方式，少计治理费用100万元。2021年期间，昆明机床计提的高管年薪与专项嘉奖存在与实际发放不符的现象，并少计治理费用212.26万元。 五、反舞弊策略分析一完善公司治理结构 建立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始终是学术界探讨的热点话题。首先，应促进国有企业董事会成员的多元化。包括昆明机床在内的相当数量的国有企业照旧存在国有股份“一股独大的现象。在这种股权结构下，单一的董事会结构进一步弱化了公司治理结构对权力制衡的效应。因此，国有企业应提高董事会

27、结构的多元化，增加非国有股东的话语权，在治理层实现权力的制约和监督。其次，应明确国有企业代理关系中的各方责任。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确定中明确了国资委职责转变的方向，从“管企业到“管资本，以确保D和政府在不过分干预国有企业经营的状况下实现国有资本的增值。在这种背景下，国有企业董事会被给予更大的权力和责任。中共中央在2021年印发的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中简称指导意见指出，应完善责任追究机制，并推动国企薪酬制度改革。这要求明确划分国有企业治理层与治理层的责任，并通过完善董事会成员薪酬制度和人事任命制度等方式提高董事会的独立性和决策质量。讨论发觉，国有企业董事会和治理层违规

28、行为被发觉的概率越高，其舞弊的可能性越低 6 。因此，应建立包括监事会和内部审计在内的完善的内部监督体系，并加强D组织、职工监事在国有企业内部监督体系中的作用，以提高国有企业董事与高管舞弊行为被发觉的概率。 同时，应加强D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充分发挥D在国有企业公司治理中的作用。指导意见强调，应进一步推动D在国有企业中的“双向进入和“交叉任职。这样一方面可为国有企业的进展把握政治方向，使国有企业的战略与D的政策、宗旨保持一致，以促进宏观经济进展;另一方面，加强D在国有企业公司治理中的监督作用，并介入对责任主体的惩罚中，以提高国有企业内部监督的威慑力，从而防止国有资本流失。 二充分发挥内部审计的作

29、用 1.推动国有企业内部审计全覆盖 审计署2021年1月12日公布的审计署关于内部审计工作的规定简称规定指出，内部审计应对“本单位及所属单位财政收支、经济活动、内部操纵、风险治理实施独立、客观的监督、评价和建议。因此，内部审计的职能应从单纯的财务审计扩展到内部操纵评价、风险治理、经济治理等方面，同时也应加大对国企高管的经济责任审计力度。内部审计的职能扩展一方面可以关心内部审计人员全面了解公司的经营活动，更好地发挥监督职能;另一方面通过审计职能范围的扩大，内部审计可以精确定位公司人事、业务、組织活动中的薄弱环节，并从企业整体出发，为治理的改良提供有效的建议，实现企业价值增值。 2.加快总审计师制

30、度的建立 规定要求“国有企业应当根据有关规定建立总审计师制度。总审计师帮助D组织、董事会或者主要负责人治理内部审计工作。总审计师制度的建立旨在增加内部审计的独立性及权威性。因此，在组织结构设计上应提升总审计师在组织中的地位，使其有权列席董事会会议。同时通过建立相应的规章制度，明确总审计师直接对D组织和董事会报告并负责。另外，在总审计师制度下，内部审计应为公司整个内部监督体系的核心，这样有利于总审计师统筹内部监督资源和信息，从而提高内部监督体系的效率。同时，为了保证总审计师制度的有效运行应建立完善的总审计师制度组织框架。首先，在集团层面设立集团总审计师，负责集团整体内部审计制度的设计并领导集团内部审计工作。其次，依据审计项目需要分别设置审计组，负责对各类项目进行内部审计。再次，在子公司分别设立审计部门，其审计人员由集团直接派驻。最终，应建立高效的沟通机制和人员流淌机制，以保证问题的准时上报。 依据昆明机床2021年3月22日的公告，其审计委员会的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