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空气污染与人体健康关系探讨

1、室内空气污染与人体安康关系讨论摘要 阐述了室内空气污染的定义、种类、来源、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了燃烧 产物、被动吸烟、VOC、甲醛、氡及其子体、室内微生物对人体安康的危害。讨 论了白血病、“大楼综合症与室内空气污染的关系。指出由于我国建筑装修饰行业管理不到位，法律、法规不健全，建材质量在整体上落后，未能与经 济的高速开展同步，且存在严重的地方保护和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现象，使得 室内空气污染问题突出，对人体安康造成了很大的危害。提出了严格我国室内空 气质量标准的建议。关键词：室内空气污染物 甲醛 苯系物 总挥发性有机物 人体安康 大楼 综合症严化标准1引言我国是一个人口众多幅员辽阔的开展中国家

2、，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我国综合国 力得到明显增强，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程度得到显著进步，居民住房条件也得到 很大改善。然而，由于我国建筑材料的质量、建筑行业的管理、标准法规的执行 等方面存在着诸多问题，以及建筑装修饰行业人员缺乏环境保护理念，使得 室内空气污染对人体安康的影响成为一个普遍性的问题。笔者在20世纪80年代末曾做过上海室内环境空气污染情况调查及对策研究的课 题简称“室内。“室内的成果对全面认识“燃煤型室内空气污染状况 及对人体安康的影响有了定量概念，对上海家庭用能尽快实现燃气化起到了推动 作用。目前的室内空气污染主要由室内装修涂料、油漆和人造板材及其家具释放的污染 物VOC、笨系物、

3、甲醛等所造成，属“化学型室内空气污染。要从根本 上消除污染，就必须从源头抓起，只有装潢饰材料和装饰理念“绿色化， 才能净化室内空气。2室内环境空气污染物及其相关概念室内环境空气污染是指由于人类的活动造成住宅、学校、办公室、商场、宾旅馆、 各类饭店、咖啡馆、酒吧、公共建筑物含各种现代办公大楼以及各种公众聚 集场所影、剧院等内化学和生物等因素的影响，引起对人体的不舒适或对人 体安康产生了伤害如急性伤害、慢性伤害以及潜在的伤害。室内空气污染物超标不超标，仅是人为的一种量的描绘，实际情况可能比这种描 绘更为复杂、且因人而异，由于“生物多样性的缘故，个体对污染物的敏感度 大相径庭。2.2室内环境空气污染

4、物室内环境空气污染的主要来源有：1室外大气污染物通过空气对流、扩散进入室内；2室内燃料的燃烧，烹饪；3建筑物构造中相关建材、人造板材含“复合地板及其下铺放的泡沫塑料、 室内装饰物如墙纸、地毯、隔热材料等和现代家具等的有害物释放；4与人在室内一切活动有关的人为排放源如穿着、吸烟1、化装品、杀虫 剂、空气清新剂、厨房油烟气等；5人体自身的排泄呼吸、出汗、打喷涕、咳嗽、排泄等；6涂料、油漆中挥发物。2. 2. 2室内环境空气主要污染因子目前的主要室内环境空气污染物有如下几种：1CO生活燃料的燃烧燃煤、城市管道煤气、天然气产生；2颗粒物室内颗粒物主要来源由3局部组成：室外颗粒物随空气流动进入室 内，室

5、内燃料的不完全燃烧，抽烟和人在室内的活动；3NO 室内燃料燃烧是室内NO的重要来源，此外还有室外空气的扩散尤 其是地面呼吸带的机动车尾气；X4SO室内燃煤的家庭其SO污染主要来自于燃煤，其次才是室外大气的扩散； 燃气户室内SO主要来自于室外大气环境的扩散，其次才是煤气的燃烧；25甲醛(HCHO)就目前而言，国内居民居室内甲醛主要来源是室内装饰修 物，此外还会存在于涂料、各种人造板材细木工板、多层夹板、刨花板、密度 板、复合地板、强化地板等包括用其制作成的家具中，以及纤维板、泡沫塑料 等以及各种墙纸、化纤地毯、窗帘及免烫型衣服中；6VOCs主要包括苯系物、烃类、酯类和酮类 主要来自房内涂抹油漆的

6、 地板含复合地板及下方铺垫的泡沫塑料、家具，以及各种使用油性涂料的墙 壁、天花板、壁橱，另外还有室内空调机中制冷剂的泄漏；7CO 主要由人在室内活动时产生；8氡2氡及其子体作为室内空气中主要污染物之一，已引起各国学者的重视。 氡的污染主要来源于各种砖、天然石材建筑材料，并与建筑物下方地质环境、土 壤有关2。9氨 氨在水中溶解度极大，因此，如房屋建造时水泥中防冻剂氨加量过多， 会影响人体的安康，主要刺激人的眼球和呼吸道。氨污染通常在北方较严重。3国内外室内空气污染研究概况3.1国外研究概况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世界各兴隆工业国都致力于治理大气污染和研究大气污染所 造成的安康效应问题。随着大气污染的有

7、效治理，20世纪70年代初，兴隆国家环 境和卫生学家开场注意起室内空气污染及其引起的安康效应问题。据科学统计， 现代人一生有80%以上时间是在室内活动，其中婴幼儿、老弱病残者在室内的时 间更长。20世纪70年代后，国外开场重视室内空气污染的监测，并获得大量数据，发现某 些室内污染物的浓度比室外高；80年代初，美国环保局EPA施行了一项5年总 暴露评价方法研究TEAM3，在美国城市中测量了 600个人对20种有毒和致癌 化合物的个人暴露量，其中包括世界上2个化学制造和石油精炼最集中的地区贝 永一伊丽莎白和洛杉矶。然而，即使在这些工业地区，对多于12种的占优势的 化合物中的每一种，室内的平均个人暴

8、露量也超过室外浓度的200%500%。美国EPA曾调查了37313户居室，发现1/4的居室氡浓度超过4X10i2Ci/Li。世界卫生组织WHO自1979年4月在荷兰召开“室内空气质量与安康会议至今， 已召开了近20次会议；“室内空气质量与气候国际会议自1978年起，每3年召 开1次，至2002年已召开了9次，通过研究室内空气质量与人体安康的关系，使人 们关心室内环境问题囹。3.2国内研究概况我国自20世纪70年代末开场室内空气污染与安康的研究，80年代主要研究室内燃 料煤所造成的对环境和人体安康的影响研究，90年代中后期至今，尤其是近 67年，室内空气污染与安康之间的关系已成为学术界关注和研究

9、的重要课题。 我国是煤烟型1大气污染，许多污染物室外、室内都有。由于我国近50%人口仍 在室内燃煤和烧生物质燃料，较多污染物如CO、SO、NO等的浓度室内大大 高于室外。20世纪90年代中期前的上海室内空气污染严重，究其原因就是燃煤。 由于中国人饮食习惯的特殊，每天要起油锅，煎、炸、煮、炒造成的室内空气污 染相当普遍。主要污染物除了 VOCs5,6外，还包括油脂的裂解产物一多环芳烃PAHs，属半挥发性有机物一SVOCs，以及油脂主要为直链烷烃、脂肪酸、脂 肪醇类7, 8。4室内环境空气污染对人体安康的影响4. 1燃烧产物的影响有关家庭燃料对人群安康的影响报道很多，兴隆国家做了很多这方面的 研究

10、工作。结果说明，某些污染物室内、室外浓度差异很大。在我国，有研究证 明，室内燃煤污染引起1张慧明.中国燃煤工业锅炉二氧化硫污染综合防治对策.首届中国可持续消费 与消费国际论坛暨中国环境科学学会2003学术年会论文汇编.中国环境科学学 会237.人群呼吸系统病症和疾病增加，冬季时可吸入颗粒物PM10、SO2、CO浓度通 常超过大气卫生标准的限值。鉴于我国燃煤污染空气的特点，近年来国内不少学 者仍在进展燃煤污染对人体安康影响的流行病调查和毒理学实验。20世纪80年代末，许多学者进展了这方面的研究。秦钰慧9等在我国4个城市调 查了燃烧所造成的室内污染对儿童呼吸系统的影响，发现生活于燃煤家庭的儿童 对

11、PM10、SO2、CO的个体接触时间加权平均高于燃气家庭。某些呼吸系统疾病患 病率也是前者高于后者。王黎华等调查了北京市4065岁做饭的妇女，煤炉户妇 女呼吸系统病症出现率为，燃气为 P，相对危险度人人为。李国良等 在上海比较了燃煤居民和燃气居民的慢性支气管炎患病率，前者为，后者为 7.5%P。汪国雄等在南京的调查结果说明，燃煤户居民血中碳氧血红蛋白COHb的含量高于燃气户，而78岁儿童外周T淋巴细胞数那么是燃煤户组 低于燃气户组。赵大余、载成都的研究说明，燃煤户儿童肺低容积处流量V25、 Vmaxpec明显低于燃气户家庭儿童P，作者认为燃煤引起的室内空气污染可引 起儿童呼吸系统小气道阻力增加

12、。张晓明等在河北承德观察了燃煤与供热区人群 安康的差异，发现燃煤组学生冬季呼吸道疾病患病率77.78%，与供热相比，相对 危险度为，归因危险度27.78%。燃煤组学生唾液溶菌酶含量、唾液免疫球蛋白 S1gA程度降低，肺胞气中一氧化碳CO和血液碳氧血红蛋白COHb 含量增高，燃煤组学生肺功能各项指标低于供热组。关于室内燃煤污染与心血管 病的关系也是值得讨论的问题。上海医科大学俞顺章等10对上海900多名工人进 展了为期12年的追踪观察，结果有24人死于中风死者原无心脏病和中风史， 分析结果说明，除了舒张压、年龄和吸烟外，室内燃煤污染是一项独立的危险因 素。空气污染和肺癌的关系，国内外作了大量研究

13、。一般认为以吸烟、职业 因素和肺癌的关系比较肯定。我国云南省宣威县居民肺癌死亡率居全国前列， 19731975年调查全县肺癌死亡率为万。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利用生态相关的研 究方法进展了宣威农村居室内B(a)P污染与人群肺癌死亡率之间关系的定量研 究，结果说明，不同农村居民室内空气中B(a)P浓度与相应公社人群肺癌死亡率 间呈现较明显的暴露-反响关系。原因是宣威农村农民习惯在室内挖坑当炉灶， 不安装烟囱，燃烧不充分，通风又不良。后经过改造炉灶，安装烟囱，如今人群 肺癌发病率明显下降。这些都证实了当地使用无烟囱灶膛、长期燃烧烟煤造成室 内以B(a)P为指标的多环芳烃污染是宣威肺癌高发的主要原因11

14、-13。据欧小兰， 杜应秀报道14，20世纪80年代，广州的室内空气污染明显高于室外，其主要来 源是厨房中的燃煤，燃煤可导致家庭主妇尿中B(a)P浓度增加。病例对照研究说 明，妇女接触煤烟尘诱发肺癌的相对危险度高达。此外，烹调油烟的安康效应问 题也得到了重视，高玉堂等报道15，上海市区女性肺癌可能与厨房小环境污染 有关。研究结果说明，某些不饱和脂肪酸含量较高的半干性油如菜油和豆油， 在高温加热后菜油230oC以上产生的油烟凝聚物有致变性，菜油的致变性大 于豆油，并有潜在致癌性。另据报道，我国四川、湖北、湖南、河南、辽宁等省最近又发现因煤含 氟量高而污染空气和室内煤烟污染食物型如玉米、辣椒等氟骨

15、症。上述地区 煤中氟含量为190665mg/kg，室内空气氟浓度3,粮食蔬菜中氟含量，而水中氟 量均低于1 mg/L，但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煤烟型氟中毒。需强调指出的是，由于家庭燃煤、燃气导致急慢性CO中毒问题亦应引 起足够的重视，我国在这方面尚无完好的资料。2002年高红霞等16 根据1988 1998年的大气污染物SO2、NOTSP、CO监测资料，对唐山工业区(污染区) 和相对清洁区对照区7-15岁学龄儿童656人和712人进展了局部非特异免疫 功能唾液溶菌酶和分泌型免疫球蛋白A(SIgA)和肺功能肺活量VC、用力肺 活量FVC、1s用力呼气容积FEV、25%、50%和75%用力肺活量呼气流

16、速 吃、皓0、岭5，最大通气量MVV进展检测并开展问卷调查。结果污染区 大气SO2、NO%和TSP均显著高于对照区尸或P，多因素分析显示，除 SIgA外，其他指标均与生理因素有关，其中主年龄呈正相关1=5.1309.698, P = 0.0001，唾液溶菌酶，SIgA、VC、FVC、MVV、V25、站50、和马5主要与 空气中NO或$。2浓度相关P=0.00050.0086。结论为空气污染可导致儿童 局部非特异免疫功能及肺通气功能降低。2003年席淑华等17 对本溪、沈阳、大 连采取整群抽样调查，随机选取300名16年级的小学生为研究对象，监测儿童 上呼吸道菌群和机体免疫功能。结果为大气污染可

17、使血清免疫球蛋白IgM、IgA 降低，IgE程度以重污染区为高；重污染区儿童咽部菌群密度显著高于轻污染区 儿童，并出现了非正常细菌；重污染区儿童咽部正常菌群一一甲型链球菌的检出 率显著低于轻污染区。结论为大气污染能使机体免疫程度发生变化，IgE可以 作为挑选过敏人群的早期监测指标，儿童上呼吸道甲型链球菌可作为检测的指示 菌。4.2被动吸烟的影响据统计，全中国烟民有亿人，估计每年有50万人死于吸烟。在一些公共场 所，烟雾的浓度会很高，吸烟者受的危害很大，但不吸烟者暴露在烟雾里而成了 间接吸烟者，其所受的危害更大。究其原因是，烟草在燃烧中会产生PAHs、亚 硝酸胺、醛类、酮类、尼古丁等致癌物18。

18、自1981年日本Hirayama和希腊Trichopoulos等报道丈夫吸烟其妻子的肺 癌危险性增高后，被动吸烟与肺癌的关系引起了专家的关注。Wells在一篇文献 综述中报道，女性被动吸烟患肺癌的相对危险性为综合16个病例对照研究文献 得出，男性被动吸烟者患肺癌的相对危险性为综合5个病例对照研究得出。 国内在这方面也做了一定的工作，耿贯一等在天津的病例对照研究结果说明，女 性被动吸烟患肺癌的相对危险性为。高玉堂等报道，丈夫为吸烟者的不吸烟妇女 中，患肺癌危险性伴随与吸烟丈夫居住年限呈上升趋势。在被动吸烟与心血管疾病关系的文献中，Svendsen和Helsing的2篇前瞻 性研究文献较为引人注目

19、。Svendsen等在美国对1245名已婚不吸烟男性进展了 68年的追踪观察，结果发现吸烟妻子的丈夫与不吸烟妻子的丈夫相比，发生心 血管疾病相对危险性为，死于心血管疾病的相对危险性为。Helsing等在华盛顿 州对462名不吸烟男性和14873名不吸烟妇女进展了 12年的跟踪观察，在调整了年 龄、婚姻状况、受教育年限和住房质量等因素后，发现男女性被动吸烟死于心血 管疾病的相对危险性分别为和。此外，在女性中还发现了明显的剂量反响关系9。被动吸烟对婴儿和儿童的危害几乎为各国学者所公认。吸烟家庭中婴儿 和儿童与不吸烟家庭的婴儿和儿童相比，被动吸烟的安康效应主要表如今：1 出生后第1年内的婴儿支气管疾

20、患和肺部疾患住院率高；212岁婴儿呼吸系统 患病率高；3慢性咳嗽和咳痰者多；4肺功能受损；5中耳炎患病率高。 国内邓勇庄9在上海调查了3767名1014岁安康儿童的肺功能，被动吸烟组FVC、 FEV比非被动吸烟组降低5.1%6.8%，PEF、5、*0、吃比非被动吸烟组降低 3.6%23%。张本延在武汉的调查也获得了近似的结果。VOC的影响涂料、油漆释放出的有机物经呼吸道能引起人眩晕、头痛、恶心、胃胀、胃痛、 皮肤出现丘疹等病症。对眼和鼻有刺激作用，严重时可引起气喘、神志不清、晕 厥、呕吐及支气管炎等；对过敏体而言，出现病症更明显、在低浓度时就会有反 响，浓度高时甚至危及生命。长期低浓度接触会使

21、人体产生全身变态反响，甚至 会造成居室人员患上癌症，对儿童而言，会引起白血病。许多国内的流行病学调查 资料初步得出结论：刚装修的房屋室内污染严重，婴幼儿童患白血病及淋巴瘤的 发生率相当高19, 20。甲醛的影响甲醛的沸点为19C，它对眼粘膜、鼻和上呼吸道都有强烈刺激作用。当 甲醛浓度达0.13 mg/m3时，可刺激咽部和肺上部；浓度为0.30 mg/m3时，气喘病 人和儿童会面临威胁。动物实验，大鼠连续吸入甲醛浓度19.6 mg/m324个月 后，有45%大鼠发生鼻腔癌。据报道，甲醛浓度对人体的影响，在新建住宅内主 要表现为眼刺激。据Randen等报道，室内甲醛浓度为3时，对眼就有刺激。室内

22、甲醛浓度达0.27 mg/m3时，对幼儿有明显的影响，其后的6个月间，时有眼疼、 痒发生。因此作者认为室内甲醛年平均浓度应为在0.13 mg/m3以下。目前在人群 流行病学调查中已经明确证明甲醛对人有致癌性，国际癌症研究中心IARC 已于2004年在相关国际会议上将甲醛作为致癌物对待，将其编入1组一一对人是 致癌的物质Carcinogenic to humans19。甲醛在室内的最高允许浓度，法国、 日本、意大利、荷兰均定为3,我国国家标准“民用建筑工程室内环境污染控制标准(GB503252001和“室内空气质量标准 GB/T188832002分别规定民 用房为3、3，但二者间有很大的区别。前

23、者为房屋装修完后，门窗关闭1h，虽为强 迫性标准，但门窗关闭时间太短，明显太宽松。后者虽为国家标准，门窗关闭时 间也明显延长12 h，但因为是推荐性标准，没有强迫性。为此，建议对这2个 标准进展符合实际的修改。我国室内低浓度甲醛接触对人体安康影响的研究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 开场，据福建王志强等调查，室内低浓度甲醛对人体产生急性不良影响，表现 为头晕、头痛、失眠、眼、呼吸道咽喉刺激、口渴、恶心等病症。调查为具有中 央空调3，值班室0.055 mg/m3，浓度处于低限，故产生病症强度较弱，与甲醛 所产生的急性效应是一致的。各种病症在下班分开场所后其缓解率为 30.8%82.7%，此规律与Ols

24、er报道相符。鉴于宾馆内无燃煤或其它特殊污染源， 现场工作人员的发病病症应归于室内甲醛污染所致。 4.5白血病和室内空气污染白血病是血液系统的恶性肿瘤，居儿童恶性肿瘤死亡率的首位。近年来儿童白血 病的发病率不断上升，孙晓东等对2001年1月2003年7月间苏州儿童医院的新发 白血病例进展调查20，共117例，其中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ALL95例，急性 非淋巴细胞白血病ANLL22例。本调查中白血病以ALL常见，学龄前儿童占多数57.3%，ALL和ANLL均 显示男孩多于女孩，总的比例是：1。调查结果显示20，白血病儿童在发病前有家庭室内新装修或新漆家具的比例分 别为48.7%和47.0%，均高于

25、对照组儿童。对照组也可能与有害挥发性物质接触， 而白血病组较对照组比例更高，显示室内空气污染的危险度更大。在调查过程中， 许多白血病儿童或其家长反映他们房屋新装修后刺激性气味重，或是母亲怀孕期 间有过新装修特别是油漆家具，有些儿童的父母本身有职业接触。装潢材料中苯、 甲醛等有机溶剂含量超标可能是其原因。早在20世纪30年代，动物实验即已证实苯可致白血病，目前就其机制进 展了深化研究。苯经细胞色素P450同工酶2鸟CYP4502E和髓过氧化物酶MPO 作用形成苯醍、苯三酚等毒性代谢产物，而谷胱甘肽巯基转移酶GSTs那么 是重要的解毒酶。在GSTu基因缺失的情况下，苯致白血病患者和白血病患者 的总

26、酶活性降低，而在GSTu基因携带时那么与对照组的差异不明显，显示了 GSTu基因缺失、GST总酶活性改变是苯致白血病的主要因素之一。苯的代谢 产物还可导致5号和7号染色体长臂的缺失，与髓性白血病的发生相关。室内装修和油漆家具产生的甲醛、苯、二甲苯等是室内空气中的常见挥 发性有机物。装潢时居室空气中甲醛、苯、二甲苯均严重超标，通常几个月后甲 醛浓度仍然超标。由于污染物释放有很长的残留期，因此对室内居住人员，特别 是对成长发育中儿童的安康易产生影响。孙晓东等的调查证明20，居住环境污染方面的白血病组高于对照组。国内外学者 的研究说明白血病发生与外在的物理性、化学性和生物性因素有关，也与内在遗 传因

27、素有关。4.6氡及其子体的影响氡及其子体作为室内空气中的主要污染物之一，已引起各国学者的重视 10。222氡的短半衰期子代产物又称子体皆为固体，可吸附于尘粒上而被吸 入呼吸道，其中218针和214针在衰变时可放射出a粒子，作用于局部肺组织细胞。 氡气对人体的早期安康效应不易觉察，但长期接触氡气可以致癌。国际癌症研究 机构IARC19已确认氡及其子体对人有致癌性，已将其编入1组。据报道，美国人的肺癌原因中，氡气仅次于吸烟名列第2。早在20世纪90 年代初美国环保局EPA在一项科技报告中将氡列为最危险的环境致癌因子。 EPA估计，在美国每年大约有20000例肺癌死亡者与氡暴露有关10。有些学者根

28、据结合国原子辐射影响委员会UNSCEAR得出的室内氡负荷平均值及氡所致 肺癌危险性的平均值对民主德国肺癌发病率进展了估算，约有10%的肺癌患者是 由于室内吸收氡所致。另外，关于氡及其子体可增加支气管癌和鼻咽癌的发病率 也有不少报道。国内孟文越22曾对沈阳市人防工程内Y照射率氡及其子体浓度进展了 调查，结果说明，如与辽宁省室内均值相比，人防工程内的平均Y照射率高5%， 222氡年度高80%，氡子体浓度高18%。假设按每人在人防工程中工作8 h，每年工 作300 d计算，那么人员所受最大年照射量约是室内外本地所致年辐射量的倍， 据此推算室内人群肺癌的发病率也将增加倍。于秋英21 也曾对沈阳市地下室进展氡气浓度的调查，氡浓度算术平均值为 293Bq/m3，高于地面建筑物室内氡浓度20余倍。4.7室内微生物的影响室内污染空气存在一些病原体，有时可导致某些传染病，如流感、麻疹、 结核、流脑、猩红热、白喉、百日咳、军团病等传播。另外，对铺地毯的室内环 境，空气中的尘螨Mites将会很多，由于室内缺少阳光，螨虫和其他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