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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海外贸易与海外诸侯

(一)防止“作为”、“则实”的心理需要,引导海外国国发力明朝建立之初,为了防止日本海盗的入侵,防止外国和大陆上的反动势力的统一,明朝建立后,多次颁布了禁令。明朝太祖皇帝多次下令禁止出海。这种海禁的实行,虽然起到了对日本实行经济封锁、加强海防的作用,但是却把本国的海外贸易给切断了,而一个国家不可能没有对外贸易,就是当时统治阶级所需要的侈奢品、香料等亦必须由海外进口。于是,朱元璋就采用“朝贡贸易”作为海外贸易的唯一合法形式,以“朝贡”为名把海外贸易置于官府的严格控制之下,以保证海禁政策的顺利实行——这就是明政府实行朝贡贸易的目的之一。明政府实行朝贡贸易的另一目的是维护自身的专制统治,一方面以海外诸国的频繁入贡来造成一种“万国来朝”、“四夷威服”的太平假象,以迷惑国内人民;另方面以朝贡作为一种“羁縻”手段,以控制海外诸国,消除“衅隙”,防止侵扰边境的战争。明太祖在位期间,曾多次对海外诸国的入侵及其他越轨行为以“却贡”或扣留使者来进行惩处,迫其就范。如洪武十四年(1381年),因安南脱、峒二县进犯广西边境思明府永平等寨,明太祖即命还其贡,责其“作奸肆侮,生隙构患,欺诳中国之罪”,并敕令广西布政司,自今以后安南入贡并勿纳;洪武十二年(1379年),释放因来贡“礼意不诚”而被扣留的爪哇使者等等,而海外诸国为厚利所诱,却也往往被迫就范,“遣使谢罪”。明朝统治者为了达到这种政治目的,付出了巨大的经济代价。首先,对诸国的贡物以高出几倍的价值给予赏赐,对一些没有贡物的使者,亦从“怀柔”的角度出发予以赏赐,如宣德元年(1426年)白葛达使者因半途遭风坏舟,贡物尽溺,宣德六年(1431年)满刺加使者因暹罗侵害其国,潜附苏门答刺贡船来京,均照其他贡使例予以赏赐。同时,对进京使者不仅供应来回途中的车船食宿,而且要处处设宴招待,一再强调筵宴“戒毋苟简”、“务令丰洁”,而来贡使者动则数百人,多则千余人,其耗费之大是可以想象的。有的还分别赐予棉被、寒衣及道里费,如洪武二十年(1387年)十一月,赐予占城贡使一行,各人棉被及寒衣一袭,回到广东,又每人赐钞二十锭为道里费,军士减半;在《允澎人唐记》中也有日本贡使的记载:当他们在宁波将解缆启程回国时,还由“市舶司给海上三十日大米,人各六斗”。当时允澎一行入贡人员多达千余名,供给的粮食总量估计应在六百石以上。上述说明,明政府实行朝贡贸易的目的之一是保证海禁的顺利进行。朝贡贸易同海禁的实行是相辅相成的,是一种做法的两个方面:一方面,明朝统治者为了实行海禁,但又不能断绝海外贸易,起码不能放弃对海外奢侈品、香料等的需求,于是不得不留下朝贡贸易这一条路,把朝贡贸易作为海外贸易的唯一合法形式;而另一方面,明朝统治者为了维护朝贡贸易,又不能不实行海禁,堵住一切私人可能在外海同外商进行贸易的渠道,以迫使海外诸国走上朝贡贸易这唯一途径。明政府实行朝贡贸易还包含有维护其专制统治、羁縻海外诸国的政治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明政府付出了巨大的经济代价,以致于不少明朝官员均指出:“连年四方蛮夷朝贡之使相望于道,实罢中国”,一语道出了这种贸易后面所孕育的危机。(二)明政府对附进物的交易对于明代海外朝贡贸易的看法有人认为是“政治重于经济”,是“出的多,进的少,根本不计价值”。这大概是由于对朝贡贸易缺乏全面了解而产生的偏见,很难想象,一种仅从政治上优先考虑而不计价值的制度竟然可以维持长达二百年之久。其实,只要我们细心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当时海外诸国的朝贡物品系由三个部分组成,即进贡方物、国王附进物和使臣自进、附进物。对于进贡方物来说,虽然明朝统治者考虑的政治成份比较多,在赏赐物上的亏损确实比较大,但是其数量在朝贡物品中仅占极小部分。据明人张瀚认为,明政府对进贡方物的赏赐,即使是“厚往薄来”,亦仅占朝贡物品中的极小部分,“所费不足当互市之万一”。至于国王随进物和使臣自进、附进物的情况就远非如此,它们在朝贡物品中占绝大多数,据《明鉴》指出,往往超过进贡方物的数十倍。就以成化二十一年(1485年)日本的贡物来说,其中日本国王朝贡的刀是三千六百一十把,而各大名、寺社附搭的刀却达三万五千余把,超过朝贡数近十倍,若按原来自附贡刀每把酬价铜钱一千八百文计算,共值铜钱七千多万文。我们再分别看看宣德八年(1433年)和景泰四年(1453年)日本的贡品数,在国王的附进物和使臣的自进、附进物中,宣德八年有硫黄二万二千斤、苏木一万六百斤、生红铜四千三百斤、衮刀二把、腰刀三千五十把;景泰四年有硫黄三十六万四千四百斤、苏木十万六千斤、生红铜十五万二千多斤、衮刀四百十七把、腰刀九千四百八十三把,其余纸扇盒之类均比宣德八年增加数十倍。由此可见附进物数量之巨,而明政府对这些附进物是采取“官给钞买”的办法,且不说从中抽分一半,单以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就可攫取高额利润,如宣德八年(1433年)日本入贡时附带的苏木每斤定价钞一贯,而同时明政府支付给京师文武官员充作俸禄的规定是,苏木每斤准钞五十贯,这样一进一出,单苏木一项就可获利五十倍。另外,明政府对这些附进物的定价是随着输入数量的多少来决定高低的,如上面所说的景泰四年(1453年)日本进贡时随带的附进物数量超过宣德八年(1433年)进贡时的数十倍,明政府即把定价大大地压低下来,若按宣德八年的定价付值,除折绢布外,需铜钱二十一万七千七百三十二贯一百文,按时值折银合二十一万七千七百三十二两多;但实际上仅付折钞绢二百二十九匹、折钞布四百五十九匹、铜钱五万一百一十八贯,相当于原价的十分之一,后经日本使臣允澎多次交涉,不得不再加上钱一万贯、绢五百匹、布一千匹,可见明政府从这些附进物的交易中,获利是相当优厚的。正因为如此,故明政府为了攫取巨利,一直把朝贡贸易严格地置于官府的控制之下,再三强调:“船至福建、广东等处,所在布政司随即会同都司、按察司官,检视物货,封完密听候”,并立法规定:“贡船未曾报官盘验,先行接买番货者,比照私自下海收买番货至十斤以上事例,边卫充军”。即使是标志着朝贡贸易达到全盛的郑和下西洋,其目的也是为了招徕外国贡使,以扩大这种附进物贸易。尽管《瀛涯胜览》、《星槎胜览》及《西洋番国志》等书均记载了不少有关郑和随行人员与当地土著交易的事例,甚至在九州山采香等等,但由此获得的宝物、香料数量毕竟有限,且每次下西洋所动用的人力、物力是异常惊人的,其耗费之大简直难以想象,如果仅是为了每次随船带回一些宝物或香料,那岂不是极端得不偿失。因此,必须看到,明成祖真正需要的是每次下西洋返航时,海外诸国总是遣使随行进贡,其附载来进行交易的宝物、香料数以千万计,这才是最可观的。如永乐五年(1407年)九月,郑和第二次下西洋回返时,遣使随行来朝贡方物的就有苏门答刺、古里、满刺加、小葛兰、阿鲁等国;永乐二十年(1422年)六月,郑和第六次下西洋回返时,亦有暹罗、苏门答刺、哈丹等国遣使随行来贡方物翌年九月,又有西洋、古里、忽鲁谟斯、锡兰山、阿丹、祖法儿、刺撒、不刺哇、木骨都刺、柯枝、加异勒、溜山、南渤利、苏门答刺、阿鲁、满刺加等十六国遣使一千二百人至京朝贡方物,明成祖在敕令皇太子接待这些贡使时特别指出:“其以土物来市者,官给钞酬其值”。由此可见,这些使者来京朝贡,除了携带朝贡品外,还有附带土物来进行贸易。这种附进物的贸易,从海外朝贡国家的角度来说,他们也一样是获利巨大,我们仍以上述日本贡例来说,因当时丝价在中国一斤约为一两银(当时在日本,白银一两仅值中国铜钱二百五十文),而在日本出卖是五贯,即五两银(或1250文铜钱),若按在日本一两银合二百五十文计算,其差价为四倍。又如铜钱本身在中国七、八百文可换一两白银,在日本一两白银仅换二百五十文,差价为三倍多;刀一把在日本值铜钱八百文至一千文,明朝给价五千文,差价为五倍多。故同样是景泰四年(1453年)这一批附进物,据《大乘院日记》记载,总价值在日本约为二千贯或二千五百贯,而明政府给价为三千万文,获利达十一倍之巨。也正因为如此,故海外诸国为重利所诱,纷纷争先入明朝贡,据记载,日本在义满鼎盛期的北山时代,其主要的财政收入来源,就是依赖于对明的朝贡贸易;而当时的琉球和朝鲜更是不惜危蹈海波,跋涉万里,利用“朝贡”的机会,把明朝“赏赐”的货物运往日本及东南亚各国贩卖,从中扮演着中介贸易商的角色。由此说明,所谓的“朝贡贸易”,实质上是明朝统治者以“赉赐”的方式向朝贡国家购买“贡品”,“这种贡品实际是一种变态的商品”。在朝贡贸易中的附进物贸易本身就是一种国与国之间的长途贩运贸易,它具有不等价交换、贱买贵卖的特点,朝贡国既可把海外奇珍当作侈奢品运到中国来,又可把中国的一般商品运回本国而转化为奢侈品,因此不管是明政府或者是海外朝贡国家均可从中获得高额利润。正因为具有如此重要的经济利益,故明政府不惜“利用国家权力,也就是利用集中的有组织的社会暴力”对海外贸易实行控制和垄断,极力鼓励海外诸国入明朝贡,以求海外物品大量输入,而从中压低价格以攫取更加优厚的利润,这也就是朝贡贸易制得以长期维持的根本原因所在。(三)高度重视“朝贸易”的投入,造成社会管理之功明政府虽然可以从朝贡贸易中攫取巨大的经济利益,但通过朝贡贸易输入的物品大多是海外奇珍、香料等奢侈品,甚至还有非商品性的珍禽异兽和奴隶,这说明朝贡贸易的产生并不是国内商品经济发展的要求,而是为了满足朝廷及官僚、贵族骄奢逸侈的需要。因此,它对社会经济的发展不仅没有起到什么积极作用,反而带来了不少弊端。首先,明朝统治者为了保证对朝贡贸易的控制和垄断,规定凡贡舶到达后,三司官即会同市舶司把贡物称点盘明,注文籍,遣官同使人运送至京。在运送的过程中不知耗费了多少民力和财力,如贡物由广东运送至京,在南雄至南安一段需翻越梅岭,舟楫不通,全靠民力接运,而这些贡使动辄数百人,贡物千万斤,须由役夫往复运送,其劳费程度是惊人的;再如琉球贡船原规定是泊于福建,但到宣德年间却有三分之一泊于浙江瑞安,而瑞安不是市舶司所在地,既无馆驿又无仓库,贡使均舍于民家已是够骚扰了,加之贡物运送至京需经冯公等岭崎岖艰险,其耗费民力更是难以想象。在广西凭祥县及龙州就因安南贡使多挟私货,边境民少不足运送而发生过纠纷。这种贡物的运送对明代前期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危害极大,礼科给事中黄骥在奏疏中曾明确地指出:“……贡无虚月,沿路军民递送一里,不下三四十人,俟(伺)候于官,累月经时,防(荒)废农务,莫斯为甚。比其使回,悉以所得贸易货物以归,沿路有司出车载运,多者百余辆,男丁不足,役及妇女,所至之处,势如风火,叱辱驿官,鞭挞民夫,官民以为朝廷方招怀远人,无敢与其为,骚扰不可胜言”。更甚者是,这些使者以“朝贡”为名,上岸后一切供给皆出于所在地居民,而使者留在那里动经数月,其耗费亦很浩大。如正统四年(1439年)八月,琉球通事林惠、郑长率船工、随从二百余人到福州,每日除供给廪米外,其他茶盐醋酱等按常例均出于地方里甲。林惠等人故作刁钻,要求折支铜钱,未到半年就耗去铜钱七十九万六千九百余文,尚必须按数取足“稍或稽缓,辄肆詈殴”,其蛮横之状令人发指。然而,借明政府鼓励“朝贡贸易”之机而到处横行跋扈、无恶不作者何止如此,成化四年(1468年)十一月,日本贡使麻答二郎在街市买货物时使酒性,挥刀杀人,礼部对此强横行凶极其气愤,要求严加惩治,但是明宪宗却认为“远夷免下狱”,仅交付其国正使清启治之,后经礼部据理力争,始“依例追银十两给死者之家埋葬”;成化十年(1474年),琉球贡使在福建登岸,杀死怀安县民陈二观夫妻,焚其房屋,劫其财物后逃之夭夭;正统三年(1438年)八月,爪哇贡使占微在还国途中,到福建莆阳驿因酗酒肆横,执刀杀死数人后自杀身亡;暹罗、苏门答刺贡使还国时,亦是沿途贩卖贫民子女、载运私盐等等不胜枚举。当时几乎已达到了贡使所经、鸡犬不宁、民不聊生的地步,故山东东昌府聊城县民李焕曾上疏说:“……递年进贡,去而复来,经过驿传,凡百需索,稍不满其所欲,辄持刀棍杀人。甚至乘山东饥荒之际,盗买流民子女,满载而去,害民亏国,良可痛恨”。其次,这种朝贡贸易不讲经济效益,很少受市场规律的调节,经常出现供求失调,在赏赐过程中讨价还价,争论不休。海外诸国入明朝贡,大抵为图厚利而来,不管你需要与否,只要有利可图,则大批载运进来。如暹罗所贡的碗石,在国内是非常普遍的东西,而他们却特意从西洋转运进来,在正统二年(1437年)每斤给价钞二百五十贯,其获利极为优厚;到正统九年(1444年)又输入八千斤,此次礼部认为碗石非贵重品,每斤降价为钞五十贯,仅值上次给价的五分之一,按每钞二百贯折支绢一匹,共计绢二千匹,送到明英宗那里又被减半给之。但这样的给价仍然是有利可图,故正统十二年(1447年)再运来一千三百八十斤,且要求循正统二年例给价,结果在礼部争论不已,最后明英宗不得不每斤给钞五十贯,敕令今后不准再贡。类似这样供求失调的情况还屡见不鲜,如成化二十一年(1485年),日本进贡的刀竟达三万八千六百一十把,较之宣德年间进贡的三千把多了十几倍,而按明政府规定民间不得私有兵器,这么多的刀明朝如何使用得了,最后不得不以每把比宣德旧例少三分之二的价钱全部买了下来。另外,有些贡使更是贪得无厌,“虽倾府库之贮亦难满其谷壑之欲”。如成化五年(1469年),随日本贡使清启来朝的三号船土官玄树等人,在其一号、二号船俱已回还后,则奏称“海上遭风,丧失方物,乞如数给价回国,庶王不见其罪”。礼部对此死赖要钱的做法极其气愤,认为无物不能给赏,但明宪宗看在其国王面上,只好特赐给绢一百匹、采段十表里,而玄树仍不知足,尚乞赐铜钱五千贯,最后只好再给铜钱五百贯才勉强将其打发走。再如,海外诸国每次入贡时,为攫取更多利润,总是贡舶一次往返两趟,即贡舶到岸后,使者捧金叶表入京朝贡,其舶则购买货物还国,第二年复至,接回赏赐品及购买货物还国。而当使者由京返回到广东或福建时,其船尚未复至,则借口船漂没或遭风损坏,要求重新建造,给广东、福建两省带来了不少负担。如正统四年(1439年)七月,琉球贡使借口“舟为海风所坏”,要求赐一海舟,福建三司为节省冗费,免于劳扰军民,只好于见存海舟内择一以赐;成化十五年(1479年)七月,暹罗贡使亦以此借口要求重新造船,广东巡抚都御史朱英出于无奈,以银二百两付之使自造,但暹罗贡使却诬奏他“以求索宝货不得而故违成命”,最后还是不得不“如前命造船与之”。第三,海外诸国通过“朝贡贸易”输进来的物品大多是珍宝珠玉等奢侈品,它们普遍具有物轻价贵的特点,“一美珠而偿银数百,一宝石而累价巨千”。即使是狮子、驼马等异兽,输进来后除了道路上的耗费外,到京尚需赏银千余两。如此巨大的糜费必然使明朝的财政造成极大的亏损,丝绸、铜钱、白银等大量外流。其实,严格地说来,在明代前期的朝贡贸易中,明政府是处于逆差的地位,每年作为赉赐用的丝绸、铜钱经常入不敷出。如成化六年(1476年)工部奏称:“四夷朝贡人数日增,岁造衣币赏赉不敷”;据他们统计,自成化十二年(1476年)正月起至次年三月止,赏赐贡使等项丝三万六千五百五十八匹,而全国司府每年额造仅二万五千七百四十一匹,赏赐数超过一年额数之半。甚至连贮存的金银亦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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