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资源物权及其在物权法类型标准体系中的应有地位

自然资源物权及其在物权法类型体系中应有地位发表时间:-3-514:59:00

阅读次数:78自然资源物权及其在物权法类型体系中应有地位廖斌崔金星

（西南科技大学法学院，四川绵阳621010）摘要：本文在对物权法功效、基础理念叙述基础上，论证了“开放”用益物权类型体系合理性和必需性。并从物权法发展生态化趋势出发，叙述了自然资源权利物权化理论优势和自然资源物权在物权法类型体系中应有地位。在此基础上，本文对自然资源物权性质和特征进行了概括和归纳，并对完善中国自然资源物权立法提出了若干提议。

关键词：自然资源物权物权法体系地位

自然资源物权，传统理论认为是指以自然资源为客体物权，包含矿业权、水权、渔业权、狩猎权、林权和捕捞权、养殖权、牧业权等。即权利人为满足其权益需要，对自然资源依法或依协议所享受直接支配和排除妨碍权利。现代理论则认为，资源物权是在尊重自然资源自然属性和经济规律基础上，经过中国立法给予自然资源物权人依法或依协议取得、在法律要求范围内根据自己意志支配法定自然资源、享受其利益并排除她人干涉权利。现代意义资源物权主张对自然资源生态价值给予充足考虑，要求人类在利用自然资源同时重视环境保护，维护生态平衡。在《物权法（草案）》出台前后，资源物权理论及其在物权法理论体系中应有地位，成为理论界广泛关注焦点。《物权法（草案）》在第二、第三编对自然资源权属制度、使用制度等作了标准要求，不过这么标准要求距离资源物权理论体系化和精细化相差甚远，亦没有起到统一观念、澄清认识作用。甚至还有些人认为，《物权法（草案）》“用益物权编”在用益物权种类组成、客体范围等方面要求僵硬，缺乏开放性，没有给自然资源物权理论成长留下合理空间，成为资源物权乃至物权体系理论发展制约原因，亦不能发挥资源物权理论在合理利用自然资源，保护生态环境，优化资源配置等方面作用。本文试从物权法基础功效、理念，结合自然资源管理立法发展动态，对资源物权性质、特征，及其对完善物权体系理论优势进行分析和论证，并对自然资源物权理论及其在物权法理论体系中应有地位进行初步探讨，以期促进相关研究发展。

一、物权法功效和理念

（一）物权法功效

1、定分止争、稳定并保障社会经济秩序。社会秩序关键是财产秩序，一个社会需要以财产秩序来处理自然资源有限性和人类需求无限性之间矛盾，即要处理怎样以有限资源或财富使得整个社会继续生存和发展问题。物权法经过明确什么人在什么范围怎样地支配什么物，即经过明确物之权属，给予主体物权来实现定分止争功效。物权法产生和物权制度建立，能够停止大家掠夺性经营消费活动，并降低财产权纠纷，从而有利于大家安定地从事生产活动，增加社会总生产量。具体表现在：一体认可、平等保护多个全部权；经过对物权确实定和保护，激励、刺激大家努力发明财富，从而促进社会财富增加；设定对应不一样类型物权发生冲突时处理规则以处理物权冲突问题。

2、支持、保障和促进交易顺利进行。关键路径有：明确物权形态，为交易提供前提；确立物权变动规则，规范交易主体怎样取得物权，实现其交易目标；确立公告公信、善意取得制度，保护交易安全等来实现。⑶降低交易成本，使交易日趋繁荣。只有当交易收益大于交易成本时，交易才能成功，不然，财产权利人宁肯闲置其资源，或自己低效率使用，也不愿和她人交易，法律制度作用之一就是降低交易成本，如公告公信标准、善意取得制度、取得时效制度等。

3、促进资源优化配置，达成物尽其用。物权法经过降低物权交易成本，促进物权交易繁荣，使得资源能够流转、配置到最能有效地利用它人手中，使资源对人对社会效用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出来。

（二）物权法理念

物权法在本质上就是规范物应该怎样利用问题。因为资源有限客观事实制约，物权法以物最大程度地最优利用即物尽其用为其追求理想和目标。物权法界定权属、定分止争、稳定社会经济秩序功效是达成物尽其用前提，在此功效基础上支持、保障和促进物权交易顺利进行则是达成物尽其用目标条件和过程。物权法实现资源优化配置功效实质上便是物尽其用目标实现。物权法三大功效全部是为实现物尽其用而服务。物尽其用也成为处理各物权冲突价值评价标准，如梁彗星等起草中国物权法草案第9条第1款要求：“对物权争议，应该以维护物之经济价值和发挥物效用为基准解释”。

二、物权法生态化发展和用益物权完善

现代物权理论，从以占有或归属为关键物权观，逐步发展到以物利用为关键物权观。同时对物权行使课以社会公共利益－生态利益约束，即为公共生态利益而就物权设定社会职责。其基础路径有：一是对传统物权类型加以外部公法限制，课以保护自然、节省资源、预防污染义务，比如相邻关系发展，土地管理法中相关建筑计划、土地征用、要求等；其次是从内部重构物权类型，改变其纯私权性质，经过民事尤其法或行政法，形成现有物权通常特征又有隶属于公权力特征所谓准物权制度。和通常物权相比，准物权人负担很多义务，且更多是公法上和自然资源保护相关义务。这类物权通常包含某种特殊自然资源，是控制和利用这些自然资源权利。法律首先经过给予资源用益物权独立处分效力，使自然资源权利配置能够向更有效率行业、领域转移，节省资源在使用和交易过程中浪费。其次要求了物权人推行资源保护法和环境法要求法定义务，根据可连续发展要求给任何一项预期行使自然资源物权行为设定一个生态底线――不超出该项自然资源自然承载能力。反应在物权法律规范组成上，物权法规范要和环境、资源法律规范相互衔接，并形成利用和保护自然资源总体法律框架。在这种趋势下，迫切需要对传统物权类型加以扩展和变革，形成物权法领域特有自然资源物权或曰准物权制度，丰富物权法原理，为物权立法乃至民法典制订提供参考意见。

同时，以利用为关键物权观，对物权在资源配置领域提出了新命题。具体到环境资源领域，以科斯为代表环境产权学派提出利用市场化方法配置稀缺环境要素理论构想，成为目前世界各国利用市场手段，发挥市场“绿化”作用关键理论。其关键思想表现为许可环境资源许可证有限流通，以实现环境要素供给和市场需求之间动态平衡。然而直至今日，中国现在自然资源和环境要素关键还是以行政法律关系为基础进行配置，在大陆法系现有行政法律框架下，私法主体间行政许可证交易是被严格严禁。所以，在中国全方面实现科斯环境产权交易模型及产权理论在环境资源配置上基础作用，必需清除现有法律框架下自然资源物权领域法律障碍，经过将环境要素物权化制度设计和传统民法权利移转规则相连接，实现环境要素私法化配置，以置换原有行政法在资源配置问题上僵化规范。而现在要想实现这一以私法为基础资源配置思绪，首先需要攻克理论障碍就是自然资源物权客体化问题，立即民法物概念范围扩展到自然资源领域。

依传统物权法理论，物权体系结构不外乎自物权和她物权两大类，其中她物权又分为用益物权和担保物权两大类。在中国物权立法中，对于全部权和担保物权体系结构不存在较大争议，而问题关键集中在用益物权种类组成方面。

用益物权负荷着物权法所要实现一项最基础规范功效或价值目标：效益。它着眼于物使用价值，促成社会财富充足利用，以处理物之全部权人因主观或客观障碍而不能有效利用物质资源、但非全部些人又因不享受全部权而无法对她人之物加以利用之间矛盾。尽管近现代各国民法中用益物权制度在内容、机能和种类上含有较大差异，但其中所表现基础功效却是统一，它们全部是试图经过具体权利类型设计，从不一样侧面来实现用益物权所负载效益功效。

用益物权作为物权基础类型，其结构建立在五个标准之上，就性质而言，为物权绝对性；就种类而言，为物权法定主义；就客体而言，为一物一权主义；就效力而言，为物权优先效力；就变动而言，为物权公告和公信标准。所以，物权立法应在物权具体类型及种类方面作出选择，而且最少应对这些权利基础内容作出明确强制性要求。中国用益物权完善及体系结构关键问题之一，就是怎样构建用益物权类型体系。我们认为，用益物权立法及其完善，应秉持“开放主义”，通常能表现用益物权功效具体物权类型，全部可成为其下位概念而被纳入其中。其关键原因有：⑴一国在其物权立法之初，必需依据其特定社会经济发展情况，经过功效分析方法，尽可能具体地设计为其认可物权类型及其具体内容，不然，“物权法定”将无从谈起；⑵国家物权立法不是一成不变，伴随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背景改变，其立法政策也会发生改变。我们完全可预见到在未来物权立法中，旧物权类型将被剔除，适应社会、经济改变新物权类型会随之产生；⑶在社会习惯中产生新物权类型，只要不违反物权法定宗旨，而且有合适公告方法，即应在司法实践和学理上得到认可。所以，我们认为，在坚持物权法定主义基础上，完全可经过功效分析方法使物权类型成为一个随社会经济环境改变而不停更新开放体系。在自然资源物权和用益物权相互关系及立法模式选择上，学术界关键有标准要求说、具体要求说、不予要求说等三种见解，其中标准要求说含有较大理论优势。即在民法典用益物权上要求，采矿权、渔业权、采伐权、水权、狩猎权等自然资源物权属于准物权，其权利效力准用物权法要求；但同时要求，这些权利设定、转让和行使等，须遵守尤其法要求。自然资源物权，应该成为物权体系下用益物权关键类型。

三、自然资源权利物权化理论优势

（一）迎合环境资源管理国际发展趋势

变环境资源保护管理政府主导模式为政府引导、公众参与模式已经成为世界各国共识，业已为各国环境资源管理实践所证实。明晰产权，定分止争是物权制度理论优势和基础功效。环境产权学派基础见解既是只有在产权明晰前提下，才能发挥市场主体参与主动性。也是科斯定理所论证利用市场化方法配置稀缺资源理论前提。

（二）发挥物权制度特有功效，规范环境利用、资源开发秩序

中国长久以来，一直没有将自然资源视为一个民法上财产，忽略其财产属性和商品属性。在资源利用和使用方面,没有从物权法角度来规范它,未考虑资源有效利用,在资源全部权人和使用权人之间没有建立明确权利和义务界限。不仅如此，因为自然资源使用权人权利没有完全物权化,使用权人不能完全处分其权利,实现资源流转,权利行使没有约束激励机制,使资源价值得不到应有显现和发挥。而且资源使用权利没有完全物权化,使用权人没有资源实际使用权或长久使用权,造成使用权人不正当地利用资源,而且无须负担不妥利用资源后果,最终造成资源退化、环境恶化等严重威胁人类生存局面。自然资源权利完全物权化，能够从根本上改变资源权属不明、界限不清情况，为权利人和义务人设定明确自然资源利益界限，达成规范环境利用、资源开发秩序目标，避免出现自然资源破坏性开发利用和不能充足发挥资源效用和性能。

（三）保护和节省利用自然资源，实现自然资源可连续管理

中国目前自然资源枯竭、生态破坏严峻现实，很大程度上源于自然资源权属不明、界限不清。自然资源权利主体资源生态保护义务没有实现法定化，权利附着义务不能形成硬性约束，而且还助长了权力寻租、“许可经济”畸形发展。目前国际自然资源管理大趋势是充足尊重资源生态规律，依据自然资源生态属性，对自然资源进行统一管理。只有对自然资源权利完全物权化设计，才能根本改变资源管理条块分割、各自为政现实，从根本上扭转资源管理利益驱动机制和约束机制，形成自然资源权利之间有效制衡，达成资源权利体系运行秩序化和法定化，最终实现自然资源可连续管理。

四、自然资源物权性质和特征

根植于自然资源所形成自然资源物权，中国《民法通则》和自然资源行政法要求类型关键包含基地使用权、土地承包经营权、探矿权、采矿权、取水权、捕捞权、养殖权、林权、草原放牧权、驯繁殖权、狩猎权等。在《物权法（草案）》要求关键有土地承包经营权、建设用地使用权、宅基地使用权及地役权、自然资源使用权等。我们认为，土地资源是母权性权利，是组成一国民法物权体系基础性资源，是用益物权要求关键内容，自然资源物权所要处理问题应该集中在土地资源以外森林、矿藏、水流、草原、渔业等资源。而且在权利内容要求性方面土地和其它自然资源权属，带有显著差异。所以，我们在谈到自然资源物权性质和特征时，一个基础前提是不能打破现有土地权属法定性，其次，自然资源物权性质和特征，是在和传统物权比较基础上产生。

（一）自然资源物权是尤其法上尤其物权

自然资源物权，是公民、法人经过行政尤其许可而享受能够从事某种国有或集体自然资源开发或作某种特定利用权利，如取水权、采矿权、养殖权等。在立法理念上和传统民事物权存在较大区分。所谓尤其法，是指有民法规范和行政法规范综合性法律，如中国土地管理法、矿产资源法、森林法、水法和渔业法等。对应地矿业权、林业权、渔业权和狩猎权就是尤其物权。传统民事物权，重视对物直接支配性和绝对保护性，其价值取向在于维护私人对物支配和利用关系。自然资源物权则不一样。自然资源公共物品性决定了资源物权制度设计最终目标不是为了实现某个私人或团体利益，而是站在社会立场上，促进社会公共利益和公众福利，实现资源可连续性利用和社会可连续发展。是传统物权类型不能涵盖。只能采取尤其法形式对其基础内容加以要求。实际上，世界各国包含中国资源立法发展历程已经证实，资源产业法和自然资源品种法相关内容将是对物权立法关键补充和完善。

（二）自然资源物权权利组成含有复合性

权利内组成复合性首先资源物权不仅包含通常物权占有、使用、收益等权能作为要素，而且为了表现资源公共品性和生态属性，还应包含开发、保护、改善和管理权能，在享受资源利益同时，必需担负起保护生态环境义务。其次指自然资源物权在权利组成上是多重权利复合。如矿业权包含勘探开采矿产资源权和特定矿区地下使用权，渔业权包含一定水域使用权和养殖权及保持特定水域生态功效权利。具体析之：⑴复杂权利作用对象：如矿业权作用对象现有一定矿区或工作区地下土壤，又有其中赋存矿产资源。渔业权作用对象不仅是一定面积水域，还同时作用于该水域中水生动植物。狩猎权作用对象首先是一定狩猎场所，还有生活其中野生动物。⑵多层次权利追求目标：和复杂作用对象相对应，权利追求目标展现多重性。如矿业权为实现取得地质资料、矿石标本和矿产品目标，就必需首先实现作用特定矿区或工作区目标。渔业权为实现取得水生动植物目标，就必需实现支配特定水域目标。⑶多重权利综合运行：权利作用对象复杂性，决定了单一权利结构难胜其责，必需需要法律配置复合性权利组成，其中每一个权利作用于特定对象，实现对应目标，同时进行平衡和协调，取得权利运行综合效果。

（三）自然资源物权客体含有不确定性和生态性

所谓客体不确定性是指：一是该客体存在是否是不确定。二指即使该客体存在，其数量也是不确定。比如，渔业权权利人在取得行政许可后，能够在某特定区域行使该权利，不过，她仅仅是能够在特定区域进行捕捞而已，是否有渔业资源存在和渔业资源多少，这是不确定。采矿权、狩猎权等准物权客体也含有相同特征。所以，自然资源物权能否对物进行支配和在多大程度上对物支配是不确定，资源物权不在于对具体物支配，而关键在于取得了一个资格，能够行使特定行为。

所谓生态性是指自然资源物权客体――自然资源，是使用价值和生态价值结合体，不仅含有经济属性还含有生态属性，而且更关键是生态利益。资源立法关键内容就是经过对私人开发、利用资源行为规制，经过资源保护和资源使用相结合自然资源物权制度设计方法，使自然资源生态属性得以充足保全。

（四）自然资源物权权利行使受到较强行政干预，兼有私权性和公权性

资源物权和行政许可关系很亲密，行政许可是各类资源物权产生共性，没有行政许可，就没有资源物权。所以，资源物权权利取得通常依据尤其法要求特许程序、权利行使受到较强行政干预。同时自然资源物权是兼具私权性和公权性私权。因为资源物权往往负有较多公法上义务，即根据公法要求负担对国家义务，有学者将其归为公权范围。根据学界见解，凡权利享受主体或义务推行主体必需且仅能由统治权主体或行政官署担当者，为公权。反之，依据相关法规，通常人全部能够成为权利主体或义务主体，为私权。自然资源物权权利主体，在很多国家，根据法律要求，通常人大全部能够成为相关主体，所以尽管资源物权和行政权联络亲密，仍属于私权范围。

（五）自然资源物权附着较多公法上资源保护义务

和通常民事物权人负担私法义务相比，资源物权人负担更多是公法上和自然资源保护相关义务。反应在法律组成上，资源物权要和环境、资源法律规范相互衔接，并形成利用和保护自然资源总体法律框架。其关键内容有：⑴资源物权人所行使权利行为全部有一个生态底线，即不得超出该项资源自然承载能力，对应地，政府行政许可也必需在对资源利用行为进行生态可行性评定以后，才能够决定是否授予。如中国修订后《森林法》、《矿产资源法》、《水法》等全部有相关义务要求。⑵资源物权人须负担因行使权利损害环境和破坏生态民事责任。资源物权立法不仅包含资源利用物权，还将环境民事责任制度和自然资源保护制度相连结。

五、完善中国自然资源物权立法若干提议

（一）民法物权编（物权法）标准性要求

如上所述，自然资源物权在中国未来民法典制订之际，应在物权编给予标准性要求。其不仅是物权法定标准要求，而且能够处理目前存在资源管理部门严重利益冲突问题和相关立法协调问题，同时能够避免民法物权部分因为过多例外要求而显得过于庞杂，也不至于破坏民法物权内在体系严密性。其基础思绪是在民法典上要求采矿权、渔业权、采伐权、水权、狩猎权等属于自然资源物权，其权利效力准用物权法要求。同时要求，这些权利设定、转让和行使等，须遵守尤其法要求。而且基于可连续发展战略和正当、具体公共利益需要，新资源物权类型会不停产生，为了避免和民法典等基础法在立法技术上相对封闭性之间矛盾，有必需在民法典或物权基础法中设定兜底条款，要求新出现资源物权准用该法相关物权通常要求和例外情况处理规则。

（二）自然资源物权权能体系完善

通常民事物权四大权能只是对“物”经济价值和效用考虑和尊重，表现了私法自治和物经济属性。自然资源，是经济属性和生态属性集合体，为了表现资源公共品性和生态属性，资源物权权能还应包含开发、保护、改善和管理权能，在立法上落实“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养护、谁破坏谁恢复、谁利用谁赔偿、谁主管谁负责、谁承包谁负责”和“环境资源开发、利用和保护、改善相结合”标准和权利界限，要求权利主体在享受资源利益同时，必需担负起保护生态环境义务。其中占有、开发、使用、收益和处分权能表现了资源经济价值，保护、改善和管理权能则表现了资源公共品性和生态价值。而且后者寓于前者之中，组成对前者行使权利限制。保护、改善和管理权能设定不仅对物权人课加生态环境保护义务，更给予物权人排除妨碍、消除不合理影响权利，更利于自然资源权益实现和生态环境保护。

（三）资源管理尤其法相关内容完善

自然资源物权隶属于行政权力基础特征，关键表现在其取得方法和权利义务具体确定方面。准物权取得和变动并不根据民法典或物权法要求物权变动通常规则，而是依据民事尤其法或资源管理行政法要求“申请＋同意”方法。而且权利义务之内容，也经过相关民事尤其法或行政法具体要求和同意机关文件加以确定。

而且，资源物权客体特殊性和复杂性，决定了资源物权类型多样性。因为自然资源性质和功效各异，造成其管理内容存在较大差异，再加上具体管理部门职责分工不一样，所以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