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和鲜血书写的反面教材-长沙“4•29”自建房倒塌事故的系列反思

用生命和鲜血书写的反面教材——长沙“4·29”自建房倒塌事故的系列反思在2022年4月29日的那一刻，长沙市望城区金山桥街道的一栋建筑房屋倒塌，54条生命在那一刻陷入了永恒的沉寂。刹那间，媒体的镜头聚焦，民众的心忧虑，一个城市，一个省份，一个国家，一起承受了这场巨大的灾难。这是长沙，是湖南，是中国，是我们的家园。事故发生一年之后，2023年5月21日，国务院公布了这场令人痛心的长沙“4·29”特别重大居民自建房倒塌事故调查报告。这份报告像一面镜子，反映出了这起灾难背后深藏的问题和教训。41页沉甸甸的调查报告承载的是什么？揭露了什么？又寄托了什么？处处揭露人性，这是用生命和鲜血书写的反面教材。它让国人从中看到了无良房主的贪婪和人性的扭曲；同时又让人看到了代表人民，代表政府行使行政执法权的监督管理部门的失查失职。这都是酿成法不可饶恕的该特大安全事故的共同成因。

它让我们深刻明白了“人民至上”务须是一沓实实在在的行动，而不只是喊在嘴上的空口号；“生命重于泰山，安全胜于金钱”并非耸人听闻食之无味的心灵鸡汤；更让国人上下认识到面对安全隐患除了应该学会基本的灾难自救技能外，对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时刻保持高度警觉的重大现实和非凡的历史意义之所在。一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回首这起事故，不仅是为了追查责任，还是为了记住这个历史的教训。我们需要反思我们的错误，修正我们的做法，建立更加严谨、全面的监管体系，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这也是这份报告的主旨之一。正如报告所指出，此次事故是一场人类生命的重考，也是一次警钟之声。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的安全标准和执行力，我们不能因为短期的利益而忽视长期的安全。我们必须为每一位公民的生命安全负责，不论他们居住在哪里，无论他们是谁。一年前，54条生命离我们而去，几百个家庭瞬息巨变。死亡无法挽回，历史的长河里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发生，有喜，有忧，有无奈。如果说无辜的死亡对社会是一种反思，那他们的生命不应被忘记，生命在叹息中给世人寄托的不仅仅是悲痛。而是从这个悲剧中吸取教训。成为我们持续改进、永远前行的警示与动力。——《安全科学与应急管理研究》2023年5月23日这栋自建房是怎么躲过去的呢？在城市管理中，违建一个阳台都有人举报，会有城建局等各部门下来调查要求拆除。那么在长沙，一个高达八层半的违建楼房，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查、没人管呢？尤其是2020年先后出了两次楼房倒塌的重大事故，一次是福建泉州3·7，另一次是山西襄汾8·29。连续两次出现类似重大事故之后，中央也作出重要批示，要求抓紧排查此类房屋的安全隐患。可是长沙是怎么做的呢？这栋自建房是怎么躲过去的呢？通过事故照片发现，就在故现场附近有多少违建的建筑物，长期以来就没得到有效的制止，这些“负面”现象为何视而不见呢？！事故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事故房主的违法违规建设、加层扩建，明显违反了建筑规划和安全标准。事发前，在出现明显倒塌征兆的情况下，房主拒不听从劝告，未采取紧急避险疏散措施。这显然是导致人员伤亡众多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地方党委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在治理违法建筑和风险隐患排查过程中的态度不端正、不负责任，甚至有的推卸责任、放任不管，是导致此次重大生产安全责任事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这在报告中得到了明确的指出，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有关部门的脸上，让人无法避视。调查过程中，我们看到了这起事故中涉及的种种问题：集中治理部署迟缓简单应付、日常监管相互推诿回避矛盾、排查整治不认真走过场、对违法违规行为查处不力、房屋检测机构管理混乱、自建房规划建设源头失控等等。这些问题犹如一张破损的网，让事故发生的概率大大增加。地方政府有关部门不认真负责，懒政、滥政，人浮于事，监管不力，官僚主义，也是导致这起重大事故发生的重要原因。城管部门、城建部门、政府部门具体有多少部门负责这块我也搞不清楚，好像大家都管，好像大家有都不管，甚至有的部门出了事情忙着推卸责任。在这众多部门当中，只要有一个切实认真落实监管责任，严格执法，把违建拆除或消灭在萌芽状态，就不会有这起惨剧的发生。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每年都有那么多人疯狂考公考研，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也有很多人竞争，体制内是香饽饽，“待遇优厚，工作条件舒适”（显然这是片面的），养老有保障，有尊严和社会地位。当然，我们现在不少部门机构庞杂臃肿，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精简机构，划清责任，加强监管，也在日益推进！官员不但要实行问责制，而且还应该在升迁考评的时候实行问政制：就是向官员所在辖区群众进行不记名民意测验，有80%群众认可或接受官员才能升迁或留任。人民养着你，有权力监督你，我们天天讲要提高群众的参政议政意识，这个问题一定要落到实处。共产党最伟大的地方就是认真二字，所有的政策就算再好落不到实处也是一纸空文。报告中，国务院对相关部门的责任和不当行为作出了明确的判定，并提出了具体的改革建议。我们希望这些建议能被有效实施，我们也期待监管部门能够承担起他们应有的责任，将安全放在首位，确保我们的城市、我们的人民能够生活在一个安全、健康的环境中。没有追责就不会主动履责，营造敬畏生命、敬畏规章、敬畏职责的氛围很重要，建立健全常态化双重预防工作机制，从源头上预防和化解重大风险。一、其实事故原因并不复杂，却没能及时采取应急措施长沙塌楼事件是一起特别重大的生产安全责任事故，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反思。作为公众号作者，我希望通过本文向大家介绍这起事件的基本情况、原因分析、责任追究和教训启示，以期提高公众的安全意识和防范能力。在事发前30分钟，房屋的设计师龙天恺来到现场查看，发现房屋变形严重，已经出现了倒塌的征兆。龙天恺告诉房主，房子特别危险，不能再住人了。房主吴奇生不听劝告，并未想着撤人，而是提出要加固房子。在倒塌前的前五分钟，有人发现外墙开始变形，并且有砖头被挤压往外冒。现场的人和村民小组长，劝说房主赶快撤人，要不然会出事。还有人大声喊，大家快跑，房子要塌了。房子的主人，吴奇生依旧淡定的说，没事。房主吴奇生两次拒绝撤离人，直接让房屋里面的人错失了最后的逃生机会。在此期间，有住客和邻居劝说他疏散住客，但他拒不听从。直到中午12时左右，房屋整体“下坐”式倒塌，历时4秒。事发后涉事房屋共埋压63人，其中包括在校大学生、商户员工和其他社会人员、房主及家人。经过近4天的全力搜救，共救出63人，其中54人死亡、9人受伤。房主吴奇生因重伤送医抢救11天后死亡。房屋突然整体倒塌，将住客和周边群众埋在废墟中。在这起事件中房主应该负主要责任，农民不懂电，乱摸高压线，对小高层住宅缺乏科学严谨的态度，依靠经验和侥幸心理，为了省钱，请了一个退休的二把刀设计房屋，同时又找了一些没有资质的施工队施工，五层建筑以上又违规建了三层是房屋倒塌的致命原因。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是，在房子出现倒塌征兆，别人建议他疏散群众逃生的时候，房主依然置若罔闻，以致酿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无知、侥幸和贪婪是这起人祸的根源！我们可以看到，整个过程房主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为了达到对金钱疯狂的追求，将别人的生命看得一文不值，将安全抛在了身后，对生命充满了漠视，当利益的天平超过人的生命的时候，就会埋下巨大的事故隐患。正是因为房主的贪得无厌，无视法纪、藐视生命、心存侥幸，违背客观规律，盲目对楼房加盖扩建，使这场本可避免的灾难，避无可避！二、工程师的脊梁都折了，房屋的质量还能好吗？经过事故调查认定，包括省、市、区的市场监督管理局，市、区政府、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自然资源厅等三级有关部门存在集中治理部署迟缓、简单应付、日常监管相互推诿回避矛盾、排查整治不认真、走过场、对违法违规行为查处不力、对房屋检测机构管理混乱、自建房规划建设源头失控等多项问题。作为市场监管局，辖区内居民私自违建三层楼这么大的问题，是否有人到现场了解过情况？作为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对于普通民房加建三层是否能承受这种重量，存在多大安全隐患，不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是知道的话，那么检测公司出具的检测报告是怎么通过审核的？这里面是否存在猫腻？本次事故中，当地监管部门和检测机构所暴露出来的种种行为，折射出住建行业监管部门的“失责”以及建设工程行业“低价竞争”和“虚假报告”的乱象！经调查认定，湖南湘大工程检测有限公司成立以来出具的79份检测鉴定报告全部造假！该公司在开展房屋安全鉴定时，工作人员仅靠拍照完成所谓的“现场检测”，并编造“合格”报告。目前，涉事检测公司总经理、副总经理、技术负责人）及两名"挂证"人员，涉嫌提供虚假证明文件罪，已被依法逮捕。事故房屋属于违规建筑，2012年，由建筑退休工人手绘设计图，又由无资质的施工队进行施工，属于房屋建筑先天性质量不足，设计之初为5层。2018年，又违规扩建至6-8层。2019年7月二楼东墙混凝土柱出现网状裂缝、最长0.6米，房主在龙天恺的建议下，自购2根槽钢进行支顶加固，但并没有彻底消除安全隐患。2022年3月，又相继出现支顶槽钢变形、墙面瓷砖脱落、支顶槽钢变形加剧，房主均未作处理。4月12日，湖南湘大工程检测有限公司受涉事房屋内的旅馆经营者委托，未带任何检测仪器，仅拍照即完成所谓“检测”，13日为旅馆出具了虚假的安全性鉴定报告，等级评定结论为Bsu级、“可按现状作为旅馆用途正常使用”、“结构安全”。4月22日，经营户告知房主支顶槽钢变形加重，与墙面最大间隙约15毫米，但仍未采取任何措施，直至事故发生。在这起事故中，当地监管部门和检测机构所暴露出来的种种行为，却隐约的折射出住建行业监管部门的“失责”以及建设工程检测行业的“乱象”。国内建设工程检测行业一直“区域割裂”严重，期间主要是因为相关区域监管部门制定的住建行业区域监管政策导致，这些政策严重背离“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的大背景。事故发生后不久，倒塌自建房的质量安全鉴定报告，被知情人曝光，并在各大业内交流群内广为流传，出具该报告的是湖南湘大工程检测有限公司，行内人士评价这份质量鉴定检测报告书，可谓漏洞百出！公安机关逮捕了相关4人，这份报告的流出，当时给了业内人士以极大地震动，一方面是惊叹于这家检测单位的无下限，另一方面则是由人及己，仿佛从这次被刑拘的4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三、土建行业的设计者们面对现实的无奈网友A：“我们干结构的小伙伴简直太苦逼了！目前大环境不好，赚不到什么钱不说，还总被各种无良的业主要求干一些高风险的事情！就拿这次长沙这个事情来说吧，刚开始那个业主是找我们公司来做他的房屋的安全鉴定报告，结果我们领导嫌他给的报价太低，没搞头，于是就没接，现在想想，要是当时我们接了这活儿，而我恰好又是负责结构检测的，那么这次进去的就是我了！”网友B：“当时他出几多钱给你们做啊？”网友A：“也就1万多点......”网友C：“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谁干谁xx啊！”网友D：“但你们知道他这个活最终多少钱包出去的吗？”网友E：“多少？还是1万吗？”网友D：“哪有1万，我认识那家公司内部的员工，据他说最终他们单位给出的报告的费用，仅仅1000元而已！”网友A：“真的假的！1000元连人工费都不够吧！”网友D：“所以啊，这个报告根本就没有人工啊！肯定是随便派了俩临时工去现场拍了几张照片，胡乱编了个报告一贴就交差了，跑腿费一趟200，领导净赚800。”网友E：“怪不得我看那质量鉴定报告上签名的4个倒霉蛋，都是90后（检测人宁某、汤某；报告编写人汤某；报告审核人龚某；报告批准人刘某，此次被刑拘的四名技术人员正是宁某、汤某、龚某和刘某），我当时还纳闷，这公司的结构检测都这么年轻吗？原来就是被签字的背锅侠，纯粹被人利用了！”网友B：“唉，建筑这一行现在是越来越难干了，钱少不说，责任还是终生的，现在我想想年轻时做的那些项目，有时候晚上真的睡不着觉啊！”众人：“是啊是啊，唉，这可怎么办啊！转行吧年龄大了，再说干别的也不会啊，不转行吧，付出和收获实在不成正比，真担心哪天就进局子了啊！”......看完以上建筑行业从业人员的肺腑之言后，不知道您有何感想呢？随着建筑行业五方主体（建设方、勘察方、设计方、施工方和监理方）终生责任的落实，建筑行业就成了高危行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因为有你参与的项目出事了而被牵连，尤其是设计更属于看人脸色行事的“三等公民”，就好比设计院，以前是事业单位的时候，有一定的话语权，项目该怎么设计真是他们说了算，所以当设计院还是事业单位的年代，真的是没有出现过如此频度的楼倒倒事故的。但是现在呢？建筑市场项目存量下降兼之行业内部无底线内卷式竞争，导致以前站着设计的工程师们纷纷被迫“跪舔”设计，一切都以甲方业主高兴为前提，从此外行指导内行成了风潮！你甭管业主的要求合不合理，你甭管业主的想法落实到项目设计上的风险大不大，总之原本该把关项目质量的基层工程师们就得无条件服从业主大爷们的要求（不服也行啊，收拾东西滚蛋，反正有的是人肯服从），工程师们该签的字还得签，该担的风险还得担！这还不算完，2022年初，住建部又从政策层面上进一步削弱了建筑行业骨干力量（基层注册工程师）的话语权！根据最新建筑企业资质改革意见稿说明，未来大概率要大幅削弱企业专业注册人员的数量要求，大幅降低建筑行业的准入的门槛，而这个政策一但实行，未来建筑项目的质量也就可想而知！总之目前是多方因素共同导致了现如今建筑行业的高危属性，而我所谓的高危，不单单是对从业人员，更是对全体人民而言，都是如此！毕竟楼塌了，设计施工的要担责，但那些被无辜牵连的群众们的生命，又该如何挽救呢？建筑行业事关国计民生，岂可儿戏？假如未来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合法权利都无法得到保障，纯粹成了资本逐利过程中的炮灰或者背锅侠，那么这个行业未来的现状一定是劣币驱逐良币，如果千千万万建工行业基层工程师们都对这个行业失去了希望后，我们还能靠什么来支撑“基建狂魔”的桂冠呢？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希望第住建部57号令以及配套资质标准的实施，能够从根本上改变我国建设工程检测行业恶性竞争、竞相压价，甚至违规出具虚假检测报告等的现状，规范建设工程质量检测活动、完善建设工程质量检测责任体系、加强政府监督管理、加大违法违规行为处罚力度等，能够正本清源，给我国建设工程检测行业的发展，注入源头“活水”。——化解历史矛盾针对事故中暴露的问题，事故调查组总结了五个方面的主要教训：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重要论述不认真不深刻，风险意识薄弱；落实责任不紧不实，不担当不作为；发展理念存在偏差，政绩观错位；立法滞后执法不严，行业安全监管宽松软；对基层能力建设重视不够，基层安全治理面临困境。同时，提出五项改进措施建议：切实增强各级领导干部风险意识和安全发展能力，突出防控经营性自建房安全风险，标本兼治加强城乡自建房安全管理，压紧压实各级领导干部防范化解重大风险责任，大力提高基层安全治理能力。稍微留心的朋友们都清楚，全国类似自建房屋倒塌造成的悲剧多不胜举。究其原因，政府不让建，百姓偷偷建，没有规划建，冒起风险建是主要来由。当下的大多城市乡村，各级都在管规划，但是各级都没有管好规划。一是该规划好的地方没有规划好，不该规划的乱规划，犹其是涉及一些底层百姓或者老城老镇老地方建设的，一些有地的人想改善一下居住环境，或者通过建房来发展一下经济状况，但是政府就是不让动，哪怕百姓的房子烂得只剩下破瓦残檐，哪怕街面依然只是一层旧棚，政府仍然视而不见，规而不划，哪怕老百姓挣了一点钱想在千百年来最重视的房屋修缮一下，稍加一二层，反正为了片面的规划管理就是不让动。那么，这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是百姓想修修不了，想富富不了。二是不让修就背着修、不让建就偷偷建。这冒着被拆被罚被毁等风险搞出来的违章建筑难免危险四伏，隐患重重。四、从监管层面讲，居民自建房安全隐患是历史遗留问题。现存的不少居民自建房建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的甚至建于1986年《土地管理法》颁布前，建造时处于法律监管的模糊地带。此后在农村地区，居民自建房需申请宅基地，具体建多大、多高，由自然资源部门审查，形成了一套农村自建房行政审批与安全监管流程。但相关审批管理标准只适用于居民自住用房，对城镇化进程中出现的“住改商”“经营化”改造等现象，“老标准”很难符合实际安全要求。近年来，由住房城乡建设、城市管理、应急、公安、消防等部门机构共同构建的居民自建房安全监管体系日趋成熟，自建房强制质量标准和相关法律法规日益完善。但现行制度可以管“增量”，对历史遗留的“存量”却存在管不上、管不全的难题。有关部门可以限制居民自建房违规加盖、改造，却难以要求自建房“一刀切”地退出经营市场或对其进行大规模拆除。作为一位深知其中苦的老百姓我们想说，湖南长沙“4·29”特别重大居民自建房倒塌事故之后，政府能不能不要又是一阵风的自查排查和封查，不分青红皂白一鞭子打过去，而是真正以此为契机，深入基层调查研究，看看现在居民自建房的需求和实情，政府按城乡发展的实际，科学规划，该规划的规划，该放开的放开，该限制的限制，有钱的居民让其自己建，无钱的居民允许人家想法建，允许复古、允许创新、允许在法律的框架下把房子搞好、把经济管活、把市场搞兴。不要把管死误当成效，不要把管住当成政绩，不要把沉默当成听话，不要把问题积聚转移当成重大矛盾化解！据调研观察来看，现行治理模式至少有两方面有待协调：其一，城乡结合区域的经营性自建房不同于居民自住房，有关房屋监管标准未能与经营性目的及时匹配；其二，一些地方的城市管理要求与居民实际用房需求不符，居民有重建经营性自建房的需要，但地方政府基于城市管理规划限制房屋重修重建，使旧房逐渐变为危房。五、要降低居民自建房安全风险，必须进行针对性整改。首先，要将房屋安全评估真正落实到位。2020年，住建部牵头对全国所有行政村范围内的农村自建房开展安全隐患摸底排查，自建房建设年份、房屋结构、审批手续、改造情况均被纳入“农房体检”信息库。而对于城乡结合区域的经营性自建房，也应定期进行制度性“体检”，让专业人士评估房屋是否到风险期、是否需要加固补强措施或直接拆除重建。其次，依照安全评估结果，地方政府应协调现有规划政策，对确实存在安全隐患的自建房，要么禁止继续商用并提供明确拆除方案，要么考虑如何改造调整，避免危房坍塌事故发生。在监管方面，要进一步巩固房屋安全作为开展经营活动前提条件的政策要求，坚持“谁审批、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