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十二五时期农民增收对策研究

武汉市“十二五”时期农民增收对策研究（讨论稿）促进农民收入持续较快增长，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既是“三农” 工作的基本出 发点和立足点，也是全面建 设小康社会最紧迫的任务。因此，增加农民收入，既是一个重要的经济问题，也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本文拟就武汉市当前农民增收现状、面临的主要问题和“十二五 ”期间农民增收的客 观条件、基本思路与对策措施，作一些初浅的探索，供有关部门制定农业农村经济“十二五” 规划 时参考。一、当前武汉市农民增收现状及面临的主要问题（一）当前农民增收的主要特点从收入变化特征来看，“十一五” 以来，我市 农民增收总体上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1、从增收速度看，农民收入保持持续较快增长。“十五” 中后期，伴随着整个国民经济形势的好转，武汉农民收入增长逐步摆脱了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后的长期低迷状况，进入了较快增长区间。 “十一五 ”以来，随着我国工业化、城镇化加快推进，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增长，国家惠农、强农政策力度不断加大，武汉农民收入增速进一步加快，2008年，全市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6349元，比2005年增长46.3%，年均递增13.5， 这 一增速度比“ 十五”期间的年均8.1%提高了5.4 个百分点。22、从增收质量看，农民现金收入显著提高。随着农村劳动力转移步伐的加快和农村二三产业的发展，武汉农民收入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农业经营性收入比重逐渐下降，工资性收入逐渐上升。2008 年，全市农民人均现金纯收入达到5779元，在全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中所占比重达到91.0，比2005年的84.5%提高了5.5个百分点，其中，工资性收入在全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中所占比重从2005年的31.9上升到38.6，提高了6.7个百分点。3、从增收渠道看，农民收入增长途径不断拓展。随着农村劳务经济的繁荣、二三产业的发展和农民各类财产性、转移性收入的增加，农民增收的途径不断拓宽，务农收入在农民人均纯收入中所占比重越来越低。2008年，全市农民家庭经营一产业纯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为41.8，比2005年的52下降了10.2个百分点；家庭经营二三产业纯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为11.9，比2005年提高了1个百分点；工资性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为40.6，比2005年提高了8.7个百分点；财产及转移性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为5.7，比2005年提高了0.5个百分点。4、从增收趋势看，增收长效机制仍未建立。近年来，武汉农民收入增长速度明显加快，特别是2008年，全市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长18.2，是近十一年来增幅最高的一年。但从总体上看，农民增收的基础仍比较薄弱，增收的渠道仍比较缺乏，农民增收的不确定性因素仍然很多，农民收入在较高基数上继续保3持快速增长势头难度很大，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一时难以缩小。（二）当前制约农民增收的主要问题武汉市农民人均纯收入近年来虽然一直保持较快增长速度，但在全国副省级以上城市中的排名却一直未能有效提高，与上海、宁波、杭州等地还有较大差距。当前，制约武汉农民增收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六个方面：1、工业化、城镇化发展滞后。与沿海发达地区的同类城市相比，我市农民收入的差距主要体现在工业化、城镇化发展滞后带来的非农收入比例过小。以杭州为例，2007 年，杭州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为 9549 元，其中，来自第一产业的纯收入为 1493 元，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仅为 15.63，农业对农民收入贡献的份额已经很小，农民收入主要来自农村二、三产业；同年，武汉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为 5371 元，其中，来自第一产业的纯收入为2438.2 元，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高达 45.4，接近农民人均纯收入的一半。2、农民组织化程度不高。目前我市虽有市级以上农业龙头企业市级 125 家，但能真正带动农民增收的不多，企业、基地、农户三者相互脱节，尤其是龙头企业大都与农民没有建立紧密的利益共同体，压级压价、与农民争利的事时有发生。 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发育很不充分，农业仍是以一家一户分散经营的小农经济为主，农 民组织化程度很低，缺乏必要的市场博弈能力，在市场交易中处于弱势地位。这都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农民利益的流失。43、资源与市场双重约束的矛盾加剧。一方面，现有的农田水利设施及设备大多为上世纪 70 年代以前所建，老化严重，水库、大型提水泵站与灌溉渠系严重不配套，灌溉沟渠与塘堰淤塞严重，我市农业的抗灾能力仍然较差。另一方面，由于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发展，我国农产品市场已经全面放开，武汉农产品市场受到的外部冲击越来越大，农产品市场价格暴涨暴跌的现象时有发生，严重地制约了武汉农业的稳定发展。4、农民转移性收入和财产性收入都还比较低。受城乡二元体制影响，目前我市农村社会保障机制很不健全，农民来自低保、社会救助及政府相关补贴等转移性收入很少。由于农村产权制度改革迟迟不能破题，农民的房产等用益物权不能进入市场交易，严重制约了农民财产性收入的增加。据数据显示，2008 年，我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中转移性收入和财产性收入合计占33.3%，而农民人均纯 收入中的转移性收入和财产性收入合计只占 5.7%，由此可 见二者的差距之大。5.农民整体素质不高。目前，我市农民的文化素质普遍较低，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的占到了农民总数的 80以上，由此带来了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首先是由于农民文化水平不高，难以较快接受一些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和模式，制约了农业经营效益的提高；其次是有相当一部分农民受知识和视野的限制，缺乏市场意识和开拓意识，不能积极主动地开辟增收门路；第三，外出务5工农民由于缺乏技术，多数从事技术含量低、可替代性强、报酬低的劳动密集型职业，难以实现收入的有效持续增长。二、武汉市“十二五”时期农民增收的客观条件（一）“十二五”时期农民增收的有利条件1、国民经济将继续保持良好发展态势。近年来，随着国家中部崛起战略的实施和武汉城市圈“两型社会 ”综合配套改革实验区建设的推进，武汉市国民经济发展已进入重要战略机遇期，发展步伐明显加快，与发达地区的差距在逐步缩小，2008 年我市人均 GDP 已超 过 6000 美元。“十二五” 期间，我市国民经济加快发展的势头将会继续保持，这将为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农产品市场的扩大和农村非农产业的发展，营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进而将有力地促进农民增收。2、国家支农力度将进一步加大。我国总体上已进入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阶段，随着国民经济的持续发展和政府财力的不断增强，各级政府对农业和农村投入的力度将不断加大。市委、市政府围绕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推进城乡一体化，将会进一步加大农村改革和政策支持力度，这将为理顺工农关系和城乡关系、促进农民增收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3、国际农产品市场中长期将继续处于牛市。近年来，国际市场大宗农产品价格持续走高，近期虽然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而有所回调，但中长期牛市的趋势是可以预期的：其一，农产品从本质而言属于资源性产品，随着全球人口的持续增长和人们生活6水平的提高，农产品的市场需求呈刚性上涨，而供给则是相对有限的；其二，近年来生物质产业的兴起尤其是生物柴油（乙醇）的大量生产，给农产品带来了新的巨大需求，导致粮食等大宗农产品市场供应的紧张。4、工业化、城镇化进程将进一步加快。经过改革开放以来30 余年的发展，我市乡村城镇化率已达到 20%以上，全市逐步形成了以二产、三产促进一产发展的局面。随着国家促进中部地区崛起战略的实施、武汉城市圈“两型社会 ”综合配套改革实验区建设的推进和沿海地区产业向中西部转移步伐的加快，我市工业化、城镇化将进入一个新的加快推进阶段，这将为农业发展和农村劳动力的转移营造一个良好的宏观环境（二）“十二五”时期促进农民增收的不利条件1、农民劳务收入将进入平稳增长阶段。 “十五 ”中期以来，伴随着“ 中国制造 ”走俏全球市 场，武汉市农 村劳务经济进入了一个持续多年的爆发性增长阶段，20022008 年的 6 年间，全市农民人均工资性收入增长了 143.6，年均递增 16。预计在“十二五”期间，我市农民劳务收入将进入平稳增长阶段，全市农民人均工资性收入年均增幅将保持在 10左右：其一，农村存量剩余劳动力已基本转移出去，今后的转移主要是新增劳动力，人数有限；其二，国际市场上劳动密集型产品的供给目前已基本饱和，继续增长的空间相对有限，我国的经济增长将更多地依赖内需，这也将压缩农村劳动力向二产业转移的空间。72、农民增收的体制性障碍有待进一步消除。目前，城乡分割的二元经济社会结构还没能彻底打破，现行的许多不合理的制度安排严重束缚了农村生产力的发展，阻碍了农民收入的增长。这些体制性障碍主要包括：现有的农村产权制度限制了农民对土地和房产的处分权和受益权，制约了农民财产性收入的增长；现有的农村财政和金融制度对农民增收的支持力度不够，农业财政支出总量偏低，农村金融体制支农不力；城乡分割的劳动力市场和户籍制度约束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就业；农村社会保障体制的缺失，使农村低收入群体难以获得有效的社会救助，等等。3、农村二、三产业发展缓慢。农村二、三产业的发展能够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和就业岗位，推进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通过就业增加收入，提高农民的生活水平，改善农民发展环境。但从目前情况看，与国内同类城市相比，我市农村二、三产业发展还相对滞后，突出表现在：以非农产业为主的农村中小企业数量少、规模小；辐射带动力强的农产品加工龙头企业还不多，农产品加工实力还不强；农村城镇化水平不高，小城镇配套产业发展迟缓，等等。三、 “十二五”时期武汉市促进农民增收的基本趋势、总体思路和发展目标（一）基本趋势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市农民收入增幅有一个由低到高的过程，尤其是自党的十六大以来，随着统筹城乡发展力度的不断加大，8特别是由于整个国民经济又进入新一轮高速增长期，农民收入增长逐步摆脱了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后的长期低迷状态，进入了快速增长阶段。 “十五” 期间，我市 农民人均纯收入从 2953 元增长到 4341 元，年均递增 8，其中后两年年均递增 11.5；“十一五”前 3 年，我市农民人均纯收入从 4341 元增长到 6349 元，年均递增 13.5，增速明显加快，是改革开放以来继 1980 年代前期、1990 年代中期后，我市农民收入的第三个高增长期。如本文第二章所述， “十二五” 期间，我市 农民增收将继续拥有一个较为宽松的宏观经济和外部政策环境，同时也面临不少新的挑战，但从总体上讲，机遇大于挑战，有利条件多于不利条件，“十五” 中期以来农民收入持 续较快增长的 势头将得以继续保持。预计“ 十二五 ”期间，我市 农民人均纯收入增幅将保持在年 递增10左右，其主要增长点如下：（1）预计农村城镇化率由目前的30左右提高到 40左右，全市农业人口将降至 240 万人左右,全市农业人口人均占有的土地资源将提高 25左右（考虑非农占地增加因素），由此每年带动农民增收 11.5 个百分点；（2）随着农业产业结构的升级，农业仍将是农民增收的主渠道之一，预计现代都市农业的发展每年将带动农民增收 3 个百分点左右（“十一五”平均值）；（ 3）预计农村劳务收入年增幅将保持在 10左右，由此每年将带动农民增收 45 个百分点（“十一五” 平均值为 8.3 个百分点）；（4）随着统筹城乡发展力度的加大和农村改革的不断深化，农民的转移性收入（各类财政性农业补贴和来自农9村低保、医保、社会救助等方面的收入）和财产性收入将继续保持快速增长，预计由此每年将带动农民增收 1.52 个百分点（“十一五”平均值为 1 个百分点）。（二）总体思路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继续坚持“工 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 和“ 多予、少取、放活” 的方针，大力推进农村工业化、农村城市化、农业现代化和农民非农化，不断拓宽农民增收渠道，着力构建农民增收长效机制，逐步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确保“十二五”期间全市农 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 长 10 以上。 （三）发展目标“十二五”是我市全面建 设小康社会的的关 键时期。纵观各种外部因素和农村发展的内在要求，我市农民增收的总体目标为：农民人均纯收入年均递增 10%（不考虑通货膨胀因素）。我们将武汉市“十二五 ”期间的农民人均纯 收入增幅的预期目标确定为年均递增 10%，主要是基于如下考虑：2008 年，全国副省级以上城市中农民人均纯收入突破 10000 元的城市只要上海（11386 元）、宁波（11450 元）、北京（10747 元）、杭州 4 家（10692 元）。如按年均 10%的速度递增，到“ 十二五”期末，武汉市的农民人均纯收入将比 2008 年翻一番，绝对额将达到 12700元左右，比 2008 年上海市的农民人均纯收入还要高 11.5，也就是说，武 汉市与上海市的农民收入差距为 6 年。现以上海为例，看看上海市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 11386 元时的农村经济社会发10展水平：2008 年，上海市农民人均纯收入的基本构成为：工资性收入占 71.9， 财产性和转移性收入占 21.9，家庭经营性纯收入（包括家庭经营一产业纯收入和家庭经营二三产业纯收入）占6.2，而同年武汉农民人均纯收入的这三个比例分别为40.6、 5.6、 53.8；也就是说，上海市 2008 年的农民人均纯收入构成中，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合计占93.8， 务农收入在上海农民人均纯收入中所占比例不足 5，而武汉市的这三项收入占比仅为 46.2，务农收入在武汉农民人均纯收入中所占比例仍高达 41.8，由此可见沪、汉农民收入结构的差距之大。很难设想，没有特殊措施，武汉市的农民收入结构能在 6 年之内达到上海市目前的水平。我们再来看看与农民收入紧密相关的反映沪、汉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农民人均资源占有水平差距的几组数据：（1）农村工业化水平。2008 年，上海市市郊 9 区实现增加值 5378.45 亿元、财政收入 1530.96 亿元，而武汉市郊 7 区的这两个数据分别1019.97 亿元、 142.37 亿元，分别仅相当于上海市的 18.96和9.29。 （2）乡村城镇化水平。2008 年，上海市的农业人口为174.38 万人，乡村城镇化率为 48.6，而武汉市的农业人口为301.6 万人，乡村城镇化率仅 20左右。 （3）农村社会保障水平。农村养老： 2008 年，上海农民领取“ 农 保” 养老金人数为 31 万人，人均月领取养老金 251 元；而武汉市在这方面基本没有破题。11农村低保： 2008 年， 上海市农民“低保”救助标准为家庭人均年收入 3200 元以下，基本实现“应保尽保” ；而武 汉市的农民“低保”救助标准为家庭人均年收入 1000 元以下，尚未做到“应保尽保” 。（4）人均耕地占有水平。2008 年，上海市 174.38 万农民占有 301万亩耕地，人均 1.73 亩，而武汉市 301.6 万农民占有 311.7 万亩耕地，人均 1.03 亩，仅为上海市的 59.5。也很难设想，没有特殊措施，武汉市的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能在 6 年之内达到上海市目前的水平。现通过表格形式，将武汉市农民收入结构与上海、杭州对比如下（2008 年数据）。农民收入结构比较表城 市 农民人均纯收入（元）农民人均工资性收入（）农民人均家庭经营收入（）农民人均财产性与转移性收入（）武汉市 6349 40.6 53.8 5.6上海市 11386 71.9 6.2 21.9杭州市 10692 60 31.4 9.4从上述分析大致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如果不考虑通货膨胀因素，我们将武汉市“ 十二五” 期间的农民人均 纯收入增幅的预期目标确定为年均递增 10%，是一个跳起来摘果的目标，是一个必须经过全市上下艰苦努力才能达到的积极进取的目标。四、 “十二五”时期武汉市促进农民增收的对策措施（一）大力推进农村城镇化，减少农民促增收。只有减少农民，12才能富裕农民。因此，必须加快农村城镇化步伐，提高农民非农化水平。一是加快小城镇建设。积极推进远城区卫星城建设，加快建设一批工业主导型、生态旅游型、农业产业型的重点镇，完善市政基础设施，提升城镇的综合功能和承载能力，积极引导农村人口向城镇聚集，力争在 2015 年左右，使大多数城关镇达到中等城市的规模。二是加强农民新村建设。加强村庄布局和建设规划，出台优惠政策，积极推进迁村腾地、小湾集并，高标准建设农民新村，实行社区化管理。加快城中村、城郊村、园中村综合改造步伐。三是深化户籍制度改革。放开本市农民到小城镇（包括市郊城关镇）落户，使在城镇稳定就业和居住的农民有序转变为城市居民。四是推进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建立健全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市场，大力推进农村土地流转和适度规模经营，为农民离土离乡创造条件。允许农民利用原有宅基地按一定折算标准置换城镇住宅用地，减轻农民进入城镇的成本。（二）进一步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发展高效农业促增收。坚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质量效益为目标、科技创新为手段，按照高产、优质 、高效、生 态 、安全的要求，深入推进农业结构战略性调整，建立健全现代都市农业产业体系，提高农业经营收入。一是优化产业结构。进一步压缩水稻、小麦、棉花等传统低效农产品的生产，大力发展特色的种植业、先进的园艺业、集约的畜牧业、高效的水产业。力争到 2015 年，全市优势特色农产品产值占农业总产值的 80以上。二是提高产品质量。大力实施良种工程，13积极推广使用高产优质农业品种。适应城乡居民收入消费结构升级的要求，稳步提高绿色、有机农产品在整个农产品生产中的比重。大力推进农业标准化生产和生态健康养殖，加强农业投入品、农业产地环境、生产过程的全程监管，努力提高农产品品质。三是推进区域化布局。按照种植业建基地、畜牧业建小区、水产业建片带的要求，大力推进农业区域化布局，积极引导优势特色农产品向优势产区集中，加快建设武汉绿色蔬菜、优质粮油、优质畜禽、名特水产、优质林果茶等优势特色农产品产业带，引导加工、流通、储运设施建设向优势产区聚集，以规模化生产提高农业生产效益。（三）加长农业产业链条，提升农业附加值促增收。以发展农产品加工业为突破口，努力延长农业产业链，提高农产品附加值，让更多的农民从中分享收益。一是突破性发展农产品加工业。依托东西湖国家级食品加工园、黄陂武湖、新洲双柳、汉南卓尔等农产品加工园区建设，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业，特别是精深加工业，着力打造乳制品、肉制品、禽类产品、粮食、油脂、饲料、蔬菜、水产品等八大加工产业集群，提高农产品附加值、促进农业产业升级。力争到 2015 年农产品加工产值突破 1500 亿元。二是着力培育壮大农业龙头企业。进一步完善扶持政策，重点扶持规模以上龙头企业，着力培植一批技术先进、产业关联度大、带动能力强、有 较强市场竞争力的大型农产品加工龙头企业。力争到 2015年，全市规模以上农业产业化农业龙头企业发展到 400 家。三是14完善龙头企业与农户之间的利益联结机制。大力发展订单农业，规范企业和农户履约行为，稳定农民收入预期。积极发展股份制、股份合作制，鼓励农民通过资金、土地、劳力、技术、设施入股，与农业龙头企业形成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利益共同体。积极引导龙头企业通过建立风险基金、实行保护价格收购、按农户出售产品数量返还部分利润等模式，与农民建立稳定合理的利益分配关系。四是完善农产品流通体系。大力加强农产品批发市场建设，积极发展电子商务、连锁经营、物流配送等现代流通方式，减少贸易成本。完善和落实鲜活农产品运销绿色通道政策，积极为鲜活农产品运销提供便利。积极培育和扶持农产品流通中介组织，建立多种形式的合作经济组织，以免分散的农户直接面对变化的市场，增强抵御和防范市场风险的能力。五是大力实施农产品品牌战略。加强品牌的整合和宣传推介力度，积极支持企业创建和申报农产品品牌，逐步实现从“卖原料” 向 “卖品牌”的转变，力争到 2015 年全市创建国家级名牌产品 15 个，创建省级名牌产品40 个。（四）大力发展农村二三产业，提高农民非农产业收入促增收。一是加快推进“工业强 区” 战略。大力发展 远城区新型工业，做大做强一批支柱和主导产业，培育壮大一批工业骨干企业，打造一批百亿园区，不断增强对农村劳动力的吸纳能力。二是大力发展农村现代服务业。立足郊区山水、人文资源优势，加强旅游资源开发，加快发展乡村休闲游产业，积极培育农村经济和农民收入15新的增长点，同时加快农村金融、保险、通讯和信息服务等现代服务业发展，让更多的农民向非农产业转移。三是大力支持乡镇企业发展。积极支持有条件的乡镇大力发展就业容量大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和服务业，发展农业产业化经营和农产品加工业，吸纳更多的农村富余劳动力在当地转移就业。（五）加大农村劳动力转移力度，增加农民工资性收入促增收。当前，非农就业收入已成为我市农民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必须进一步加大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力度，大力发展农村劳务经济，促进农民打工增收。一是加强劳动力转移培训。整合培训资源，健全市区乡三级转移培训网络，瞄准市场需求，突出抓好新增劳动力和农村存量富余劳动力的培训工作，突出动手技能，切实提高培训实效，确保培训转移就业率达 95%以上。二是积极推动劳动力转移。加快建立城乡统一的人力资源市场，建立劳务输出基地，培育劳务中介组织和经纪人队伍，加强就业指导和服务，最大限度地拓宽农村劳动力就业渠道。城乡基础设施建设和新增公益性就业岗位，要尽量多使用农民工。采取以工代赈等方式引导农民参与农业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力争到 2015 年全市农民工资性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达到 50%以上。三是加强农民工权益保护。切 实帮助农民工解决生产生活中的实际困难，真正做到劳动有合同、工资有保障、伤病有保险、维权有手段、生产生活环境有改善。四是积极引导回归创业。正确处理好“ 输出去” 与“引回来”的关系，全面落实各项创业优惠政策，积极搭建创业平台，加强16创业培训，取消各种歧视性的市场准入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