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道德建设与城市可持续发展

环环境道德建境道德建设设与城市可持与城市可持续发续发展展 王忠武 内容提要 城市是一个区域性的经济、文化和政治中心，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人类社会 整体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部位和重要条件。通过城市的率先可持续发展可以有力地带动周边 地区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国家在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过程中应把城市可持续发展放在相 对突出和适度超前的地位。城市可持续发展包括城市生态、城市经济和城市社会三方面的 可持续发展，实现这三方面的可持续发展都包含环境道德建设的内容和要求，都需要大力 进行环境道德建设。 关键词 城市社区 可持续发展 环境道德建设 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这是当代城市发展的必由之路 和必然选择。从社会系统论的角度来看，城市是社会总体系统中发育最为典型、 政经资源富集、文化辐射力最强的社会区域。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可以说既 是整个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内容和关键部位，同时又是实现人类其它社 会领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条件和关键手段，其原因是因为每个现代城市都是一 个区域性的人口聚集中心、科教文化中心、工商贸易中心和行政管理中心，通 过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无疑可以有力地引导和带动周边社区的可持续发展。因此 笔者认为，国家在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过程中，应把城市可持续发展放在相 对突出和适度超前的重要地位。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是涉及到需要对于政治、 经济、文化等社会要素进行全面调节与改造的社会系统工程，其中一个至关重 要的内容和基本对策就是必须大力加强环境道德建设。 按照可持续发展的一般概念推论，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含义有二：一是 作为一个现代城市社区必须充分、持续和良好地满足其居民的各项基本需求， 使他们能够持续、完好和舒适地生存发展发展下去；二是当代城市人类对自身 需要的满足和发展的追求不能损害后代人的利益和发展潜力。城市可持续发展 的具体内容包括城市社区的生态可持续发展、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社会可持续发 展三个方面，环境道德建设无论对于城市生态的可持续发展、城市经济的可持 续发展还是城市社会的可持续发展都具有重大的作用和意义。 首先，环境道德建设是城市生态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内容。城市生态是城市 社区居民与其周围环境组成的特殊人工生态系统，它是支撑整个城市社区系统 得以持续生存和发展的基本物质条件。目前我国城市的生态状况是十分严峻的， 其突出问题是城市大气质量普遍恶化；大多数城市的水资源严重短缺却又被大 量污染；许多城市卫生状况不良、绿色覆盖率过低，居民居住环境条件差，市 区正逐渐被日益增多的垃圾所包围；城市人口增长过快和资源利用率过低。此 外，广大市民的生态意识和环保观念也还远不到位，所有这些都构成了对于城 市可持续发展的重大威胁。要克服目前严重的城市生态危机，需要转变长期以 来形成的外延粗放型的城市扩张形式、片面经济增长主义的发展模式和消费中 心主义的生活方式，而转变传统的扩张形式、发展模式和生活方式的核心是必 须更新传统的以城市文明对抗自然法则的价值观念、转变人类或者团体与个体 自我中心主义的思维方式和大大提高市民的环境保护意识。加强环境道德建设、 增强人们的环境道德意识，内在必然地构成了改善城市生态环境、建设生态文 明城市进而实现城市生态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内容。 其次，环境道德建设是城市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经济可持续发展 是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物质基础。实现城市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根本前提与要求是： 必须使经济建设与资源承载力和环境自净力相协调；工商业发展必须有利于人 的身心健康和生活质量提高、有效增加人的精神愉悦程度及其幸福感受。为此 就要求人们在经济活动中切实做到讲求效益、节约资源、清洁生产、文明经营 和减少废物，这也即要求人们具有良好的生态意识和环保观念，而良好的生态 意识和环保观念的形成无疑有赖于长期有效的环境道德建设。 再次，环境道德建设是城市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主题。城市生态和城市 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目的是为了实现城市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城市社会可持续发 展的具体内容包括保障社会公平、提高生活质量、发展文化事业等方面，其最 终归宿点则是为了增加人的幸福和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从社会发展不同于生态 与经济发展的内容和手段来看，实现城市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本要求和基本对 策就是进行精神文明建设，即围绕人的幸福与发展这一根本目的和中心任务来 一方面进行科教文化建设、一方面进行思想道德建设，其中的环境道德建设可 以说是作为现代城市精神文明核心内容的思想道德建设中的一项重要主题。城 市社区的思想道德建设无论从对象、问题、方法还是从基本理论、范畴和实践 上说，都是历史发展的，都是随着社会发展的主题、重心和紧迫问题的变迁而 变化的。人们总是根据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和时代精神的主导趋势不断提出新 的道德范畴和道德理论，制定出符合时代要求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和道德规 范，以调节和约束人们的行为、保障和实现城市人类的整体和长远利益。如果 说在近代以前城市人类面临的危机主要是因为人自身能力的不足而遭受自然环 境压迫的话，当代城市人类所面临的危机则主要是由于自身改造自然能力的巨 大增长而引发的严重的生态危机和环境异化。我们长期以来所信奉的以“征服” 自然为天职、以掠夺自然为能事、以虐待自然求生存的价值观念、所实行的片 面经济增长主义的发展模式和消费中心主义的生活方式已经把城市社区推向了 不可持续生存与发展的危险边缘。消除环境异化、重建环境道德历史必然地构 成了当代城市人类必须加以解决的重大而紧迫的现实问题。从学科理论建构的 角度说，就是要把伦理学的知识领域和关注焦点由城市社区中人与人的社会关 系拓展到城市人类与自然环境的生态关系，以城市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共同 进化为目标，从肯定自然的价值到肯定自然的权利，并据以确立新的相应的道 德观念、道德原则和道德规范。这是摆脱城市生态危机的本质要求，也是实现 城市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主题和任务。 环境道德是指人对外部环境的态度和行为的道德规范的总和。相对于实现 城市可持续发展这一特定目的任务来说，加强环境道德建设的基本内容与对策 可作如下概括。 （一）更新传统的环境道德观念。在当代全球范围内所以会出现如此严重的 危机城市人类生存与发展的环境问题，有着深刻的认识论根源，这主要就是人 们长期以来所奉行的人类沙文主义、狭隘团体本位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环境 道德观念。更新传统的环境道德观念从宏观人类的视野来说，必须实现由人类 沙文主义、物种歧视主义道德观向人类与自然共生共荣、协同进化道德观的转 变。要认识到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都是自然意志的体现和自然力量的象征，它们 源于自然运行法则，也都有按照生态学规律持续存在下去的权利。任何违抗自 然意志和自然法则的对生物自然权利的侵犯、伤害乃至剿灭行为最终会遭到自 然的惩罚和打击。不仅如此，各种生物在自然权利上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任何 生物物种都有生态规律所规定的生存权利、也同时具有生态学规定的义务，自 然意志和自然力量不允许任何生物只行使权利而不履行义务，也不允许任何物 种只履行义务而不行使权利，由此而注定的一条客观规律就是：任何生物物种 都不可能长期获得超越生态学规律之上的自然生活的特权。人类作为地球生物 系统中智能水平最高的物种享受到了最为巨大的自然权利，但最巨大的权利意 味着最巨大的责任，人类必须自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自然责任、充分履行好 自己的保护生物多样性、维持地球生态平衡的义务。如果人类只想“征服”自 然、掠夺自然和享用自然，而拒不全面承担起理解和尊重自然、爱护和美化自 然的责任，其后果必然造成环境恶化、资源枯竭和生物灭绝，人类自身也将跌 入不可持续生存与发展的深渊。 更新环境道德观念从中观的城市社区组织层次上来说，就是要破除狭隘的 团体本位主义观念，增强法人组织的环境道德意识及其环境保护观念。在现代 城市社会中，个人大都要参与到某一组织单位中、以集体组织的方式进行社会 活动，而现代城市社会的环境污染、生态破坏也主要是由于企业和事业组织单 位片面追求自身利益造成的。因此消除企事业组织中普遍存在着的狭隘本位主 义观念与行为、增强其环境道德意识和环境保护行为，这是改善城市社区生态 环境的重要环节。 更新环境道德观念从微观的城市人类个体的层次上说，则必须扭转长期盛 行的极端个人主义环境道德观，树立起个人目标同人类目标相统一、个人利益 同集体利益相协调的新的环境道德意识，使每个城市人在享用环境权利的同时 尽到相应的环境道德责任和义务。 （二） 、使广大市民充分认识环境道德价值。当代城市环境危机的出现除了 受传统片面自然价值观的影响和经济利益盲目驱动外，还与人们对生态规律知 之甚少、对自然环境的人文价值认识不清有直接关系。环境是包括天然自然环 境和人化与人工自然环境的总和，它对于人类具有多方面的系统化的巨大价值。 首先必须认识到，人类作为环境进化的产物是一个自然人因而具有生物的一般 属性，每个人都需要以适宜的外部环境作为其生存的基本条件，需要通过与环 境进行物质和能量的交换同自然界保持平衡关系。研究表明，人体内的各种化 学成分的平均含量与地壳中各种化学元素的丰度是相适应的，人体总是通过自 身的内部调节去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人类对于环境具有高度的适应关系。从 目前的人类生理结构和进化水平来看，几乎可以说人是只适应地球环境条件、 只能永久在地球既定条件下生存的物种。由此可以断定，现实既定的环境条件 是人类的生命之本和生存家园。如果人类以牺牲自己的生存环境为代价来满足 一时一地的消费需要这无疑于饮鸠止渴、自寻绝路。据美国康乃尔大学的科学 家研究，现今世界上 40%的死亡人数是由于环境污染和其他环境因素造成的， 他们的结论是：“人类在地球上的活动正在毁灭我们自己” 。另据世界卫生组织 和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资料，每年空气污染对 40 至 50 亿人的健康产生不良影 响，全世界每年有 400 万人因卫生条件恶劣而患病或死亡，并且这种情况还在 发展（见 1999 年 4 月 21 日光明日报：是谁毁了他们的家园 ） 。就中国 的环境污染情况来看是更另人忧虑的。据世界银行的调查报告，中国环境污染 状况居世界前列，中国 10 个最大的大气受到污染的城市均在世界污染最严重的 20 个城市之列。中国城市空气中悬浮微粒和二氧化硫的含量大大高于世界卫生 组织规定标准。研究表明，每个人平均每天需要吸入新鲜空气 15 立方米，空气 的污染直接威胁到人的身心健康和智力发展。近年来中国大城市中每年有 17.8 万人死于由污染引起的各种疾病，在农村仅仅因为用煤、草做饭和取暖严重污 染室内空气就导致 11.1 万人死亡，由此可以说，良好的环境条件是城市人类的 生命存在的基本前提和有机组成部分，保护环境就是保护城市人类生命自身， 而破坏环境则直接地就是对于城市人类生命的伤害。 城市人类既然是一个有生命的自然人也同时必然是一个经济人，其原因是 因为作为自然人的生命的延续一刻也停止不了消费，城市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 这种消费需要就必须持续不断地进行生产与经济活动、成为“经济人” 。而良好 的自然环境条件恰好构成了城市生产力系统的重要因素和经济持续增长的基本 条件。生产力是一个包含劳动劳动工具、劳动对象等要素的物质体系，其中的 劳动者是自然界的一个组成部分，劳动工具是自然资源的具体转化，而劳动对 象本身就是自然物品。自然环境能够通过为城市人类提供生活资料的途径来影 响劳动者的体质与智能，能够通过自然的再生产为城市人类经济的再生产创造 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既然自然生态环境是社会生产力的重要构成因素与来源， 则保护城市社区环境就是保护城市社区劳动者的健康与体能、保护城市社区自 然再生产能力和劳动资料的持续供应，因而也就是保护城市社区生产力持续发 展和城市社区文明的持续进步。而若破坏城市社区环境则无疑于破坏城市社区 生产力、把城市社区向不可持续生存与发展的方向推。 然而城市人之所以成为人决不仅仅只是追求生命的自然人和追求利益的经 济人，从本质和趋向上说人更是一个追求真善美和自身全面发展的文化人。良 好的自然和人为环境对于城市人的文化本质的实现、文化需求的满足和文化人 格的发展即使城市自然人成为城市文化人有着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因为在博 大精深的自然环境中蕴涵着真和美，具有巨大的审美价值、研究价值以及相应 的德育、智育、体育和美育功能，它能够充分有效地满足广大城市人的休闲娱 乐需要、科学研究需要和艺术创造需要，对于提高城市人的科学文化素质和思 想道德素质、促进城市人的全面而持续发展发挥着重大的物质保障、基础支持 和氛围陶冶作用。看不到环境对城市人类多方面的必需的宝贵价值功能，仅仅 将其作为一种物资资源予以掠夺性开发利用的观念与行为是十分狭隘、短视的。 （三） 、改进城市环境道德教育。建设环境优美的城市社区需要有良好环境 道德意识的城市人来实践，而城市人的良好环境道德意识要靠良好的环境道德 教育来培养。没有良好的环境道德教育则就不可能有城市人的良好环境道德意 识的顺利形成。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重视和加强了环境道德教育，并且取得了 一定的环境效益。但从目前我国极其严重的城市环境问题和市民环境意识现状 来看，现有的环境道德教育还是十分滞后的。为了尽快改变日趋严重的环境状 况和全面提高市民的环境道德素质，必须进一步健全和壮大环境教育体系，在 全社会范围内广泛、深入和持续地开展各种内容和形式的环境道德教育。其基 本内容与要求一是加强学校环境道德教育，在大中小学普遍增加环境方面的教 育内容；二是加强社会环境道德教育，更好地利用世界环境日、植树节、爱鸟 周以及其他一切有效形式动员和组织广大市民参与到环境建设的实践中来；三 是加强传播媒体的环境道德教育，广播电视、新闻出版等各大众媒体要切实承 担起普及环境知识、传播环保经验、宣传环保典型、鞭挞环境破坏现象和鼓励 人们建设绿色家园的重任；四是加强对政府和企业领导者的环境道德教育，使 他们能够按照生态规律和环保要求进行决策与管理。通过加强学校环境教育、 社会环境教育、传媒环境教育和领导环境教育的途径构筑一个社会化的城市社 区环境道德教育体系，这对于增强广大市民的环境道德意识、提高广大市民的 环境保护能力是十分重要的。 （四） 、优选城市环境道德目标。进行城市环境道德建设必须明确所要建设 的目标模式。首先需要搞清楚的是，环境目标与环境道德目标是既有区别又有 联系的两个不同概念。道德从一般学理上说是真与善的统一，既顺应事物的本 质与规律、又符合人的需要和目的是它的本质规定。所谓道德目标主要是一种 价值目标，它是建立在事实判断基础之上的价值判断，既具有合客体规律性、 又具有合主体目的性是它的基本内涵与基本特征。环境道德目标反映的是环境 系统这一特定客体的属性对于作为主体的人的需要与幸福的肯定关系，优化和 确立环境道德目标也就是通过环境的改善和治理来达到有效满足人的需要、增 进人的健康与幸福的预期效果，其基本内容和要求可以划分为两个层次：首先 是优化和确立城市环境的客观保护目标，包括控制污染物排放、改善大气和水 的质量、提高卫生和绿化水平、清洁生产和全面节约、保障生物多样性和生态 可持续发展等方面的具体指标体系，这是确立环境道德目标的基础和前提。其 次是优化和确立城市环境的人文价值目标。人是城市环境建设的主体、目的和 出发与归宿点，优化和确立城市环境的人文价值目标就是建立起城市环境系统 对于人的生理需要和心理需要的满足程度、对于人的体质健康和精神愉悦的增 进力度和对于人的人格发展的支持强度诸方面的预期目标模型，然后根据这一 主体性的目标模型指导和调控整个城市环境系统的建设。如果没有这种优化、 明确的反映人的具体需要和目的的主体性目标模型的选择与制定，则城市环境 建设就有可能失去目的、方向和根据。 （五） 、健全城市环境道德规范。环境道德观念和环境道德目标要靠环境道 德规范来体现和实现，健全环境道德规范也因而成为城市环境道德建设的中心 环节。环境道德规范是关于环境保护的原则、标准、规则的统一体，它具体规 定着人的行为怎样才是道德的以及应当反对哪些非道德的环境行为。适应城市 可持续发展规律和要求的现代环境道德规范是一个包含多层面内容的完整体系， 其最为基本的方面包括： 一是城市环境生态规范。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环境应该也必须是一个高度生 态化的环境系统，高度的绿色覆盖率、怡人的居住社区、优美的建筑格局、良 好的大气质量和卫生质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等等是其突出特征。贯彻城市环 境生态规范要求有关领导决策者必须按照生态科学的规律与要求进行城市的规 划、管理和建设；要求企业按照生态化的要求进行生产经营；要求每个市民应 有良好的生态意识和环保习惯。 二是城市环境可持续规范。城市环境可持续规范要求城市社区的经济增长 和社会发展必须与自然承载力相协调，强调在追求城市发展的同时有效地保护 和改善城市生态环境，保证以可持续的方式使用自然资源和环境成本，使整个 城市的发展控制在确保其生态平衡的阈值以内。 三是城市环境公平规范。城市环境公平规范强调对城市环境资源享用的机 会和利益的平等性，它主要包括两个方面的规定性：既代内人类环境利益的公 平和代际人类环境利益的公平。前者要求同代内区际间的环境利益均衡，既每 一个社区居民、组织在进行环境消费、享用自己的环境权益时，不能损害其他 居民和组织的环境权益；后者则强调每一代城市人对于环境权益的享有和对于 发展的追求都不应以损害后代城市人的环境利益和发展潜力为代价。 四是城市环境民主规范。按照国际法和国内法的规定，每个公民都享有有 益于生活和健康的良好环境的权利，对于任何有害于城市环境的行为任何公民 都有权依法进行监督和干预。为了保证公民环境权利不受侵害，每个市民应自 由、平等地参与环境管理而不受非法干扰和歧视。贯彻城市环境民主规范要求 从立法和行政上切实尊重和维护广大城市公民的环境权、参与环境管理权，扩 大和保障环境起诉权，及时处理各种侵犯公民环境权的行为。 五是城市环境责任规范。权利和责任是连带产生、相应相称的，每一个城 市人在享用其环境权利的同时，必须尽到自己相应的环境责任。只享用环境权 利而不尽环境义务或者只尽环境义务而不享用环境权利的人都是不完整、不应 被允许的人。贯彻城市环境责任规范的基本要求简单说就是谁污染谁治理、谁 开发谁保护、谁破坏谁恢复、谁利用谁补偿、谁主管谁负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