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善五的补充辩护

我的补充辩护 （一） 1、在起诉材料中看到，李义超说他给我送 钱是给我的秘书李世瑛打过招呼的，我秘 书李世瑛知道。 请问：我的秘书李世瑛什么时候认识的李 义超？李义超是什么时候给李世瑛打的招 呼？送了多少钱？送到什么地方？为什么 送？我请求检察官能找我的秘书李世瑛调 查，让他有个书面交代。我请求能允许李 义超、李世瑛出庭和我对质！ 起诉材料中说，我为中泰房地产公司李义 超解决纠纷，解决他的二期开发。我不会 主动给李义超解决什么问题，因为当时我 还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的二期开发。事 情是这样的，我来洛阳工作一段时间后， 发现西工区有不少大白标语状告李义超， 而且有几次，一次几十人到市委大院静坐 上访，还是告李义超。这个时候，洛阳 12?25 大火事故处理正在进行中，到处是 12?25 大火事故上访的人群，社会稳定成为 全市的头等大事。为了减少上访的压力， 我才出面找了市委常委统战部长高凌芝， 让高找来李义超，这时我才认识李义超。 我让高凌芝牵头，李义超配合把问题解决 好，不要和 12?25 大火上访的人搅到一块。 一句话为的是市里大局平稳，不是去为了 李义超。这一点高凌芝心里清楚，李义超 心里也清楚。起诉材料中说我是为了给李 义超解决问题，解决他的二期开发，李义 超为了感谢我，没有根据。 二炮 54 基地与李义超纠纷的解决，是为了 军地团结，创建洛阳市双拥模范城三连冠。 在解决过程中，我和市长李贵基坚持市财 政不出钱，只同意涧西区帮助李义超解决 一些问题，我的批示也是给涧西区的。到 后来市建委为什么给李义超解决 800 万元， 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时要是知道市建委 给他解决 800 万元是会坚决不愿意的，因 为市建委给他解决 800 万元和市财政给他 解决没有两样。起诉材料中，把这个责任 说到我头上，不实事求是。 关于李义超任党外市政协副主席一事，完 全是正常工作，没有额外关照。我对其他 四位党处副主席所做的努力，一点也不比 李义超少，因为这四位当时在市里名气小， 认识他们的人也少，很难推荐上，正式选 举更要为他们多做工作。当时党外同志杨 萍任洛阳市副市长，我所做的努力要比李 义超多得多，因为她本人当时不想离开洛 阳棉纺厂到市里工作，组织部长李文慧、 统战部长高凌芝可以作证。一句话，这都 是换届的正常工作。起诉材料以此为由， 说买官卖官，李义超送给我一箱子钱，人 民币 200 万元，是一点根据都没有的。 2、我的秘书李世瑛可以证明这样的事实： 他没有看见 2002 年下半年李义超提着东西 到办公室看我，出来办公室时东西没有了。 因为那时候 12?25 大火事故的处理还没有 完，到办公室去见我的人必须经过我秘书 的同意。且秘书的办公室和我的办公室门 对门，上班时秘书室总是开着门的，谈完 话从我办公室出来的人，秘书都可以看见， 然后再叫另一个在秘书室等的人去我办公 室。 我的秘书李世瑛还可以证明，他没有看见 2002 年下半年李义超提着东西在秘书室等 待。找我的人通常很多，在秘书室等待的 人一批、二批、三批都有，李义超他提着 东西在秘书室里等待，方便吗？按李义超 揭发交待，他这次送给我的 20 万美元，10 万元一捆，共两捆，用纸袋子提着，纸袋 中下面放一捆，上面放一捆，上面还放着 两袋虫草。这样的纸袋子的我秘书一定会 看到，在秘书室等待的人也会看到，能不 问他吗？可能吗？ 当时洛阳市委办公楼条件差，一栋不大的 四层楼市委办公室，组织部、宣传部、统 战部共几百人都挤在楼里办公，而我的办 公室二楼东，靠里边。李义超提着那样的 纸袋子上楼会碰到熟人的，李义超是洛阳 的老人，大家都认识他，方便吗？李义超 会这样送钱吗？ 当时 12?25 大火事故还未最后处理完，到 处都是上访的人，因此市委办公楼门卫严 格，进市委楼的外人是要登记的，李义超 提着纸袋子去登记，方便吗？还可以查当 时的楼门卫登记。 3、李义超揭发交待，2003 年下半年一天晚 上，他打电话给我，说有重要的事向我汇 报，让我去他家。他还揭发交待说，我的 车到了涧西南山小区他家楼下时，他提着 一个箱子在楼下等着，我下车后，他把箱 子放进我车子的后备箱中，然后看着我的 车走了。箱子中放的是 200 万人民币。 这里有个明显的漏洞：在洛阳不管是县委 书记还是市四大班子中的领导同志，有事 打电话给我或秘书要汇报工作，都是我或 秘书答应后到我办公室。如果是晚上有重 要事，也是我同意后到我家汇报。李义超 怎么会例外呢？再说当时我与李义超还不 太熟悉。退一步说，就是他给我送东西， 也是他送到我家，而不应该是我到他家去 取。 假如说李义超说的一箱子钱是真的，可以 问我的司机黄岩，是一个什么样的箱子， 能装下 200 万人民币吗？还可以问黄岩， 到我家楼下后，提着箱子上楼（我家在三 楼）是什么感觉，多重？ 我的老伴刘线珍可以证明：我的家向来没 有一个大箱子装着一箱子钱这样的事。当 时住老市委家属院，三室一厅，如果家中 有一大箱子钱，老伴能不知道吗？请检察 官调查取证。 （二） 1、在王新立的施工围墙之外与东风轴承厂 家属楼之间的一条路上，有东风轴承厂职 工写的：洛阳市政府不作为、无能等大白 标语。我看到后认为影响不好，问过洛阳 国资委主任唐超怎么回事？唐超回答我是 王新立赔偿的钱不到位。我当即告诉唐超， 找王新立要钱，这个问题才能解决。如果 王新立知道是我让唐超找他要钱，他还要 骂我！可是起诉材料把这说成是我让唐超 帮助王新立解决住房开发中的问题，是不 对的。 当时东风轴承厂停工停产，发不下工资， 职工上街。这个时候洛阳 12.25 大火事故正 在处理过程中，市里到处是 12.25 大火事故 上访的人群，形势对市委、市政府是十分 严峻的。经贸委副主任唐超提出解决方案： 让洛阳轴承厂（国家大厂，2.7 万职工。 ） 兼并重组东风轴承厂。即：设备拆到洛阳 轴承厂，1000 名年轻工人调洛阳轴承厂上 班，东风轴承厂地面贩卖所得的 60%给洛 阳轴承厂，40%留下安排下岗老职工。我同 意了这个方案。洛阳轴承厂组织人员到东 风轴承厂撤设备，东风轴承厂部分职工想 不通，不让拆，已拆下来的也不让拉走出 厂。在这种情况下，我让朱评召开协调会， 由市法院强拆，我也曾去过现场。我组织 这场强拆，为的是洛阳轴承厂兼并重组东 风轴承厂这个方案得以实施，为的是东风 轴承厂职工有饭吃，为的是洛阳轴承厂能 得到一笔资金，以补充他们的流动资金， 以缓解厂里经营困难，为的是东风轴承厂 的设备有一个好去处，继续发挥作用。当 时，我还不认识王新立，我认识王新立是 在 2003 年，经朱广平介绍认识的。这怎么 能说是我为了王新立，为了王新立的公司 而组织这次拆迁呢？ 王新立的新区开发项目国宝别墅开工 仪式我参加过。我要说明的是，新区所有 项目开工仪式，只要我没有外出开会在洛 阳，我一定都会去参加。而且新区所有建 设工地，我一般两周之内就一定会去查看 一遍。既然是这样，我去参加王新立国宝 别墅开工仪式，有什么特殊的吗？能说明 什么问题呢？起诉材料把这一条也写上了， 有意义吗？ 我没有为王新立房屋开发解决过任何问题。 房屋开发商一般有三个问题：得到开发 项目，得到土地，要求政府减免税费。 这三个问题王新立向来没找过我，我也没 有问过。我在洛阳工作期间，没有给王新 立办过事，解决过问题，他为什么要给我 钱呢？而且先后七次给我送钱，共计美元 27 万元，英镑 2 万元，人民币 30 万元，会 无缘无故的吗？ 2、王新立的父亲王根成的古城机械厂搬迁， 是 05 年下半年才提出来的。当时新区办、 市土地局的赔偿价是 40 几万元/亩（记不太 清楚了） ，而厂长王根成同志要的是 60 几 万元/亩，在新区办的会议上研究后，我支 持了新区办、市土地局的意见，拍板 40 几 万元/亩。到了 06 年 5 月份（大概时间） ， 朱广平、洛龙区张建慧找过我，说王家有 很大意见，坚决不搬，并告诉我按 40 几万 元/亩赔偿新厂是建不起来。我告诉他们， 大原则 40 几万元/亩不能变，在你们的职权 范围内适当帮王家解决一些问题可以，目 的是快拆快建，不然这个厂 300-400 名工人， 都是原焦屯村的失地农民，没有活干就是 个大问题了。后来朱广平、张建慧他们研 究怎么解决的，他们没有再给我汇报，我 不知道他们最后为王家解决了什么，因为 当时我正筹备市委换届，全市都知道我很 快就离开了洛阳。起诉材料把后来朱广平、 张建慧按程序研究给王家解决的问题，都 算到我头上，合理吗？我还要说明的是， 地方上的事，向来都是分级管理，分级负 责的。如洛龙区张建慧他要按程序召开会 议研究，区长、主管副区长、区土地局、 财政局、洛龙科技园区、古城乡等参加， 他们研究怎么帮助古城机械厂搬迁，形成 个意见，完全是他们职责范围内的事，区 里自己拿钱，他们自己负责。 我还要特别说明的是，如果我一而再、再 而三地收了王新立的钱，又没有给他办任 何事，碰到他们家的重大利益古城机 械厂搬迁赔偿，我又不同意、并反对了王 家的意见，即我知道，王家不但恨我，而 且要告我。你说，我敢吗？我之所以敢说 话，敢于坚持原则，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短 处在王家手里。 （三） 郭杰说他 5 次给我送钱，共计 35 万元人民 币，是为了提拔，这完全不是事实。 我来洛阳不久，即第二年就根据高元池的 建议，调吉利区副书记郭杰任洛阳市建委 第一副主任（当时建委还有三位副主任） 。 不久高元池任市长助理、市建委主任，不 再兼任市建委书记，建委书记就由郭杰担 任。高元池离开建委后，郭杰就自然当建 委主任兼书记。 郭杰这三次职务变动，关键是第一次，后 两次水到渠成，是很自然的了。可是郭杰 第一次变动工作，他本人是有意见的，因 为他自己想在吉利区当区长，而且当时我 也不认识他，怎么会是他给我送钱当的官 呢？我认为，郭杰在职务上要感谢的话， 关键是感谢高元池，因为建委的接班人是 高元池提出来的，我只是尊重高元池的意 见。 我要说明的是，起诉材料中说我专门去和 李贵基市长商量郭杰任书记的事。不是的， 我是去和李市长商量高元池进市政府党组、 市长助理的事，而不是去专门商量郭杰兼 任书记的事。我对 贵基同志说：“城建任 务很重，省委、省政府克强同志对洛阳寄 予厚望，要求很高，老想让我们和省会郑 州比一比，为了干得再快一些，方便协调， 提高效率，让高元池进市政府党组，当市 长助理怎么样？“李市长非常赞同”。这样 高元池就当市长助理、市建委主任。原来 高元池兼任的市建委书记就由郭杰接任， 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在中纪委审查期间， 我曾提到郭杰当时还没有当建委主任，没 有财权，他怎么能给我送这么多钱呢？办 案人员当时告诉我：郭杰给我送钱，和高 元池商量过了，高元池也是同意的。现在 情况起了变化，高元池说实话了，我请求 检察官就此重新调查高元池、郭杰。 （四） 我没有收过李纯营的钱。李纯营先后找过 我两次，他是想到市交通局当副局长。 路桥总公司升格为市委组织部来管理，我 记得是当时的交通局长李占朝提出来的， 我在他拿来的报告上签了字，表示赞成， 请组织部按程序来办。 路桥总公司升格是市场竞争的需要，是为 了承揽更多的业务，多养活人。升格后， 整个班子都升了。公司下层的各科室也随 之升了，不是对李纯营一个人。 至于李纯营找我两次，想到市交通局当副 局长，我善意地作了工作，让他安心，我 没有同意。 （五） 我的家人刘线珍、孙一、刘宇萍、邵志城 和王运洲、张建波、刘智慧、王华军、赵 宏现、陈治功的夫人，有没有经济往来， 有没有经济关系，我不知道。 理由如下： 1、 当事人王运洲、张建波、刘智慧、王 华军、赵宏现、陈治功的夫人共六人，没 有一个人告诉过我，说他给我家人送过钱， 连暗示都没有。请检察官找当事人调查， 我对我说的负法律责任。 2、 我的家人刘线珍、孙一、刘宇萍、邵 志城，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他们拿过王 运洲等六人的钱。请检察官调查我的家人， 我对我说的负法律责任。 如果我要是知道我的家人和王运洲等六人 有经济关系，我早就采取措施解决了，因 为中纪委对我的调查从 06 年 5 月 8 日就开 始了，这一点我不糊涂。 3、 我在被“双规”三个月后，一天晚上中 纪委专案组办案人员找我闲聊，一一说到 我的家人刘线珍、孙一、刘宇萍、邵志城 和洛阳王运洲等六人的经济问题。我回答 说，我不知道，确实不知道，我的家人谁 也没有告诉过我，就连送钱的人也没有一 个人告诉过我。办案人员开导我：现在你 的家人都承认过了，还说给你说过，你要 是不承认，你想，能不再整他们吗？再说 你承认，等于把责任揽过来，将来处理他 们就轻一些。我听了办案人员说的话后说： 我要把责任都揽过来，为了老伴和儿女们， 我敢承担。 于是我就按照中纪委办案人员说的具体情 况和钱数，一一都说我知道。我说的这些， 中纪委办案人员就是我的证人，请检察官 调查。 （六） 2007 年 12 月 29 日我被中纪委“双规”以后， 中纪委专案组就告诉我说我的案件是中纪 委直接办的，经过了中纪委的审核，研究 上报中央的案件，经过了中央政治局常委 们的圈阅，是铁案，你要老实交待问题。 同时给我树立了正反两个方面的典型：一 个是正面的，即广东省原副省长刘为民， 因积极交待，积极退赃，贪污一亿多，最 后宽大处理，只行政降级一级，享受厅级 待遇。另一个是反面的，即安徽省原副省 长王怀中贪污 500 万元，但态度不好，最 后判死刑。他们一再告诉我，中纪委办案 态度决定一切。 专案组要我交待受过洛阳李义超等五人的 贿。我说没有，这个事我听所未听，闻所 未闻，我做梦也想不到有这样受贿的事。 于是他们就训我对抗中纪委，态度不老实， 走王怀中的不归路。 他们把我的案件和我的老伴、女儿、儿子、 女婿扯到一起，我不交待受这五个人贿的 事，就要拘留、逮捕他们，并要把他们送 往湘西，甚至要给他们判重刑。如我的女 儿怀妊已足月，他们把我的女儿拘留到郑 州，还要送到湘西，后来孩子在郑州生下 来后刚 30 天就逮捕我女儿去湘西，丢下刚 满月的婴儿送回洛阳。 我为了救我的老伴、儿子、女儿、女婿， 暗下决心，我一个人扛着，你们想叫我承 认什么我就承认什么。 我不知道受了李义超等五人每个人多少贿， 分几次，在什么地方，什么币种，怎么包 装，说了些什么？我就请求办案人员告诉 我。在我的一再请求之下，办案人员把高 元池，郭杰，李纯营如何给我行贿的情况 一一告诉我，我一一记下来，然后我一一 写出了交待材料。随后我又再次请求能把 王新立的也告诉我，我一再请求，终于得 知王新立如何给我行贿的有关情况，我按 此作了交待。 只有李义超送给我人民币多少，他们怎么 也不告诉我，只有这一笔是我自报的，他 们只说比其他人的都多。我之所以要自报， 因为我不交待和李义超之间的所谓经济问 题，他们就要逮捕我女儿，老伴去湘西。 我怕我女儿在去湘西路上生孩子性命不保， 我怕我老伴在去湘西路上先天性心脏病复 发，含泪自报。 至此，我已违心地按专案组的要求，交待 了受洛阳李义超等五人的贿。专案组表扬 了我，并认定我为主动交待，投案自首。 于是我老伴，女儿不去湘西，特别是将我 女儿改为监视居住，并请了一位妇产科大 夫照顾我女儿。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感 谢党，感谢中纪委，感谢专案组。 后来，我交不出赃款，我一再给他们说我 没有这个能力，我真的没有钱。我只有 12 万元，在工资存款册上，如果你们查出我 还有钱，要杀要剐由你们，我决无怨言。 他们就是不相信，硬逼我交出赃款。我实 在没有办法，就向中纪委八室，中纪委黄 树贤副书记写下了我没有受贿，我也没有 钱的材料，并请中纪委重新调查。专案组 大发脾气，说我出尔反尔，翻了案，玩弄 中纪委。于是我的老伴，女儿批捕送往湘 西。专案组一方面一再威胁我象王怀中一 样对抗中纪委，比王怀中还差，要杀了我 和我的儿子。另一方面劝告我，还是要承 认下来，只要承认，我们还是要宽大处理 你和你的一家。至于赃款可用你老婆、儿 子、女儿交待的钱顶起来。我说远远不够， 他们说这个不用你管，是你知道还是我们 知道？就这样，我被迫再次承认受贿。 到了去年八月，我发现他们在骗我，因为 还是天天逼我交赃款，我手中只有 12 万元 人民币，哪里有什么赃款呢？我经过反复 思想斗争之后，下决心实话实说，我没有 受洛阳李义超等五人的贿，我没有钱，翻 了案，坚持实事求是。我热爱党，相信党 一定会坚持实事求是，不会冤枉一个在基 层连续干了 11 年的市委书记。 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事实，可以从我的案件 中得到证实，我对洛阳李义超等五人的交 待，和他们本人的揭发交待从内容到细节 完全一样，要是没人一一告诉，怎么可能 呢？只有一笔，即李义超的人民币是我自 报的，肯定和李义超的交待就不一样了。 另外，我在中纪委“双规”九个月中，先后 写过三次要求重新调查我的案件的材料， 查出来一一对照，就可以看出来我说的是 真话。 高元池现在已经说了实话，我说的这些是 不是事实，还可以从高元池最后的坦白交 待中得到证实。高元池在原先的交待中称， 他先后 8 次给我送钱，其中 4 次送办公室， 2 次在建设工地，2 次在外出考察途中。他 交待共送给我人民币 39 万元，每次送多少， 什么包装，说的什么话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我被“双规”以后的交待和高元池的交待从 内容到具体情节完全一样，这是为什么？ 如何解释呢？要叫我解释，那就是前面我 说过的话：是有人具体告诉我的，我记下 来后写的交待材 一、招生对象一、招生对象 学习成绩优秀，综合素质突出，具有创新潜质，已经完成高中二年阶段课业学习(2010 年 9 月已进入高三)的理科类学生。 二、申请报名二、申请报名 1.报名可由中学推荐或个人自荐。推荐中学应本着高度负责的精神，自荐人须本着 “诚信”原则如实申报有关材料。如有弄虚作假，一经核实，我校将取消其选拔资格。 2.按照要求填写并提交以下材料，书面申请材料用标准 A4 纸，按下列次序装订： (1)学生报名申请表(南科大网站下载) (2)推荐学生提交学校推荐表(南科大网站下载)，由中学核实并加盖公章 (3)由本人亲笔撰写的个人陈述一份，字数在 1500 字以内 (4)高中二年级至三年级学习成绩原始记录(班级成绩册)的复印件 (5)高中二年级至三年级学习成绩年级排名(需注明全年级人数及所在排名名次) (6)推荐人推荐信(至少 2 名推荐人) (7)主要获奖证书复印件和其他证明自己特长和优势的材料 申请材料提倡简洁、朴素，一般采用 A4 纸黑白打印或者手写完成，但确有必要采用彩 色印制或其他形式表现的出版物、设计作品、影音作品等资料除外。 3.申请材料请于 2010 年 12 月 31 日前邮寄至我校。 三、选拔与录取三、选拔与录取 自主选拔程序包括：申请材料评审、初试、复试、录取等程序，另有规定的除外。 1.我校专家评审组对考生申请材料进行评审，确定参加自主考试的学生名单。 2.自主考试内容： (1)笔试考试科目：数学、物理、英语三门 (已参加 2010 年高考的学生以高考成绩为依据，无须参加笔试) (2)复试：学习能力测试、面试、心理健康测试 (侧重考察学生理解力、想象力、表达能力等) 3.综合考虑笔试及复试成绩，确定最终认定结果。 4.录取通知书的发放。 四、奖学金四、奖学金 为免除首届教改实验班学生的经济负担，本届学生将享受全额奖学金，减免学费，同 时每人每年补助一万元人民币的生活补助。 五、时间安排五、时间安排 招生说明会： 2010 年 12 月 8 日 学生及家长见面会： 2010 年 12 月 18 日 申请材料邮寄时间： 2010 年 12 月 31 日前 申请材料评审： 2011 年 1 月 25 日前 考试时间： 2011 年寒假期间(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南方科技大学网站将公布和更新最近进展，请考生留意查询 六、联系方式六、联系方式 地 址： 深圳市南山区 西丽大学城 学苑大道 1088 号 南方科技大学 招生办公室 邮 编： 518055 电 话：0755-86245343 传 真：电子邮件： 网 址： 南科大迈出的一小步，将是我国高教改革的一大步！ 尊敬的各位同学、家长： 深圳市委市政府为南科大确定的目标定位是：“参照香港科大建校的模式，一步到位地 建成一所高水平的研究型大学。” 这个目标定位既是深圳市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也是我国高教改革和回答钱学森之问的必 要探索，更是香港科大和许多国际一流大学的成功经验。它受到国内外教育界的高度认同， 也受到全体深圳人民的热烈企盼。 然而，按照一些旧的规章制度，南科大一步到位地建成一所研究型大学的目标是不可 能实现的。这些规章制度规定：要想创办一所新的高校，只能先办大专或学院，若干年后 办得好者，评审合格，再升成大学。然后再一个个地申请硕士、博士点，几十年后才可能 建成一所研究型大学。这些法制化了的规章制度的原意是由教育部代表国家来保障、控制 全国学位的质量，但同时也使大学失去了办学自主权,造成高校“千校一面”的畸形状况。 这些规章制度的弊端，是剥夺了大学“招生”和“授学位”的核心自主权，导致我国大学 缺乏内在的发展活力。为了实现南科大的目标和定位，也为了回归大学应有的办学自主权， 尝试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我们把“自主招收高二学生”，“自授各类学位和文凭”作为教改先 行先试的内容。我们的教改计划得到了国内外舆论积极的支持，国际权威的科学 （SCIENCE）也发了专访，南科大成了国内高等教育改革的风向标。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中“建设现代学校制度，落 实和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第十三章第三十九条）”为我们指明了改革的方向。珠江三角 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