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职责及其特殊陛

谈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职责及其特殊陛-音乐论文谈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职责及其特殊陛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工作是弹奏由交响乐或多声部合唱缩编而成的双钢琴或四手联弹曲谱，并在弹奏中及时准确地反映出指挥对音乐的各种要求。这其中包含了三方面的内容：1.对作品的深入剖析及娴熟的演奏技能；2.两架钢琴演奏者的默契合作；3.与指挥者的合作。只有完成这三项任务，才算是能胜任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工作。当然，我们有许多工作步骤是与其他科系的钢琴伴奏们相一致的，诸如查阅作曲家的创作背景，视听相关的音像音响资料等等，在此，本文仅就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特殊性进行探讨。一、对作品的深入剖析及娴熟的演奏技能乐队指挥方向的学生所学习的作品大多为交响乐作品，我们弹奏的是由乐队总谱缩编而成的双钢琴或四手联弹曲谱，由于缩编环节中的种种因素，常给钢琴演奏带来诸多困难和不便，甚至造成演奏错误。这便要求我们在视奏前需要添加一个环节：研读总谱。虽然钢琴被誉为“乐器之王”，其拥有最为广阔的音域和极为丰富的音量、音色变化，也因此被称作最具有“交响性”的乐器，但无论如何，它也无法与真正的交响乐队相媲美，用它取代乐队只是出于教学、练习的便利和经济所需。在这样不得不承认已经有所折扣的音效条件下，我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地保留作品中作曲家的原有创作意图，充分发挥钢琴自身的特性来模拟交响乐的音响效果和发音时间，从而更好地诠释音乐本身。在研读总谱时，我们与指挥们读谱的角度也不完全一样。通常，我们需要拿双钢琴缩谱与总谱进行对照，第一步是“标记”。这包括按照总谱在钢琴谱上标记出小节数或统一的段落号、每个声部的具体演奏乐器以及该乐器的进入点。标出小节数和段落号有助于实际练习时指挥和两位钢琴弹奏者提高工作效率，一旦停下来能迅速找到各自位置；标出乐器的配置有助于实际演奏时对音色的想象，进而更好的模仿某种乐器的音响效果（见例1）；标记出乐器的进入则有助于演奏时对音乐分句、呼吸的合理处理以及音量上的平衡分配，同时这也是检验学生指挥时的备课之依据。此例的双钢琴原谱与总谱差异并不大，但是从乐队的整体音响效果来看，定音鼓的渐强音量非常明显，因此，我们把定音鼓也纳入，将第二钢琴的左手部分改成下面的样子：不同的人对作品理解的角度各异，因此所有的“添补”和“改编”都必须与指挥者沟通、交流意见，最终达成统一。双钢琴谱：在例1中可以看到，第一钢琴是由长笛、短笛、竖琴、大管、单簧管、低音单簧管的旋律片段综合而成，因此，清晰的标记各个不同乐器进入以及演奏法就显得尤为重要。在标记的过程中，我们必然会发现钢琴缩谱与总谱有不同的地方，针对这些差异，需要进行第二步“添补”。当然，这里所说的添补并非是原封不动的照搬总谱中的每个音符和记号，实际作品中，大部分被“遗漏”的内容和织体元素可能是改编者的疏忽，也可能正是他们刻意省略掉的。正如大家所知，由于与大乐队相比的局限性所制，两架钢琴无法同时兼顾如此多的乐器声部，不得已时必须舍弃其中一二。但有些被遗漏的地方，在我们看来，却是不应该被省略的，没有它们的身影，音乐会失衡，甚至给听众以误解，从而丧失作曲家期许的音乐效果。这时，我们便会依据总谱，摘抄下原有的音符及记号，将其编排至两架钢琴谱中，提升音乐的完整性，尽量保留作曲家的原意。例2的双钢琴原谱中缺少的圆号、单簧管、双簧管声部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乐曲发展的重要动机。更多的时候，现有的双钢琴缩谱并不能够满足我们创造更好的音响效果，甚至谱上会出现错误，这就需要我们根据总谱和实际的交响乐队音响效果对钢琴谱做出适当的调整和改动，这便是第三步“改编”。这是最需要时间和精力去分析、探讨的一个步骤，也是最具灵活性、创造性的一步，这关系到最终演奏出音响效果以及改编的必要与否。对我们而言，这一步充满挑战！例3.勃拉姆斯，第一交响乐，第一乐章乐队总谱：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工作是弹奏由交响乐或多声部合唱缩编而成的双钢琴或四手联弹曲谱，并在弹奏中及时准确地反映出指挥对音乐的各种要求。这其中包含了三方面的内容：1.对作品的深入剖析及娴熟的演奏技能；2.两架钢琴演奏者的默契合作；3.与指挥者的合作。只有完成这三项任务，才算是能胜任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工作。当然，我们有许多工作步骤是与其他科系的钢琴伴奏们相一致的，诸如查阅作曲家的创作背景，视听相关的音像音响资料等等，在此，本文仅就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的特殊性进行探讨。一、对作品的深入剖析及娴熟的演奏技能乐队指挥方向的学生所学习的作品大多为交响乐作品，我们弹奏的是由乐队总谱缩编而成的双钢琴或四手联弹曲谱，由于缩编环节中的种种因素，常给钢琴演奏带来诸多困难和不便，甚至造成演奏错误。这便要求我们在视奏前需要添加一个环节：研读总谱。虽然钢琴被誉为“乐器之王”，其拥有最为广阔的音域和极为丰富的音量、音色变化，也因此被称作最具有“交响性”的乐器，但无论如何，它也无法与真正的交响乐队相媲美，用它取代乐队只是出于教学、练习的便利和经济所需。在这样不得不承认已经有所折扣的音效条件下，我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地保留作品中作曲家的原有创作意图，充分发挥钢琴自身的特性来模拟交响乐的音响效果和发音时间，从而更好地诠释音乐本身。在研读总谱时，我们与指挥们读谱的角度也不完全一样。通常，我们需要拿双钢琴缩谱与总谱进行对照，第一步是“标记”。这包括按照总谱在钢琴谱上标记出小节数或统一的段落号、每个声部的具体演奏乐器以及该乐器的进入点。标出小节数和段落号有助于实际练习时指挥和两位钢琴弹奏者提高工作效率，一旦停下来能迅速找到各自位置；标出乐器的配置有助于实际演奏时对音色的想象，进而更好的模仿某种乐器的音响效果（见例1）；标记出乐器的进入则有助于演奏时对音乐分句、呼吸的合理处理以及音量上的平衡分配，同时这也是检验学生指挥时的备课之依据。此例的双钢琴原谱与总谱差异并不大，但是从乐队的整体音响效果来看，定音鼓的渐强音量非常明显，因此，我们把定音鼓也纳入，将第二钢琴的左手部分改成下面的样子：不同的人对作品理解的角度各异，因此所有的“添补”和“改编”都必须与指挥者沟通、交流意见，最终达成统一。二、两架钢琴演奏者的默契合作在完成“研读总谱”，将其缩编的双钢琴伴奏谱确定下来之后，像其他科系的钢琴伴奏老师一样去备课、练习，但我们还多出一个环节双钢琴合作。与钢琴协奏曲的“主奏”和“伴奏”不同，作为交响乐的各个声部，在这里，两架钢琴的地位同等重要。在指挥系的指挥排练课程中，通常是两位钢琴艺术指导教师与一位指挥学生的合作练习，两位老师同时弹奏并分担着作品的不同声部。为了课堂教学的顺利进行，在没有指挥加入以前，两架钢琴的合作需达成统一。在这里，我们首先强调的是“听”。在交响乐队中，各声部的乐队队员都需要相互倾听与配合，弹奏双钢琴时也是如此，因为我们正充当着乐队中的若干声部，手与耳几乎同等重要。听觉是看似普通的生理反应和功能，从出生就伴随着绝大多数人而存在了，可为什么老师们时常还会叮咛“要听”、“听到什么”，本文也要将此提及和强调呢？因为这对于每一位从事音乐工作的人而言确实是太重要了，“听”与“听”的差别可以相距甚远，有些人“听了”却“听不到”，贝多芬耳聋却“听到了”！关键是你要“听”什么？怎么“听”？当你“听到了”又需要做何有效反应？这在合奏中体现得尤为重要。具体到双钢琴的演奏中，两位演奏者要用到各种形式的“听”：主观听、客观听；细节听、全局听；主动听、被动听。当然，这些“听”需要相辅相成、互助互补，从而有利于音响效果的提升。主观听与客观听。顾名思义，主观听是指听自己的演奏，客观听是指听搭档的演奏。每一位独奏者都会习惯于听自己的演奏，而在合作中，仅听到自己的演奏是不够的，还要去听对方的演奏。无论演奏的力度、速度、还是对音乐的理解，两人都会存在一定的差异，只有注意倾听并敏锐地察觉出演奏中的“分歧”，通过双方的商讨做出相应的调整，才能让音乐统一且流畅。细节听与全局听。作为双钢琴演奏中的成员之一，无论是主观地听自己的弹奏或者客观地听对方演奏，都只是听到了音乐的一部分，算是有了对作品的局部认识，接下来还有需要耳朵关注的两架钢琴合成效果，即音乐的全局。当一人演奏时，通常会更多地要求乐句中的语气：呼吸、分句、音与音的衔接或对比等等，这每个环节都为合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合作练习中，听到的是更为丰富、完整的音响，这时，则需要听出作品的结构框架，感受到音乐中的纵向层次以及横向层次。主动听与被动听。这看似矛盾的两方面需要我们将其结合置用。主动听是指我们想要听什么，所期待的效果；被动听则是事实中听到的结果。在这里，“度”的把握尤为重要。当演奏者全情投入演奏时，往往沉浸于自己设想的音响效果中，听到的可能缺乏一定的客观真实性，这种情况便是“主动听”过剩而“被动听”不够，也就是出现了平时我们所说的“有点演过了”的情况；反之，若“主动听”不明确，自己不确定想要什么，想要听到什么，此时，手指“走在”了脑子的前面，犹如一辆无人驾驶的车，失去控制，这样的音乐缺乏方向感，演奏时就很难投入其中，更谈不到阐释音乐内涵和感染他人了。如何才能把握好主动听与被动听两者的关系呢？这需要经历一番过程，不断进行自我调试，根据主动得出被动，根据被动结果验证演奏方法与状态，及时调整、尝试后再循环进行，两者要并存，各自有效地发挥作用，这样的良性循环亦能不断提升演奏效果。以上所谈到的各种“听”犹如练习道路中的路灯，照亮了前行的方向，可是要到达终点，还需要脚踏实地的一步步走下去。在双钢琴的合作演奏中，在各自单独练习的基础上，加强相互的配合与沟通，使两架钢琴相连接的乐句天衣无缝，才能最终达到音乐的和谐。首先，合作双方在音乐定位上需达成统一意见，本着尊重作曲家原意、忠实反映作品原貌的原则，依据谱面上所提供的速度、力度、表情术语等记号，各自发表对乐曲的认识和理解，同时借鉴各类经典权威的参考文献和音响音像资料以及不同版本的乐谱进行比对，以便能够比较准确地把握作品的整体风格。其次，共同分析和探讨作品的布局和细节处理，站在自己和对方的角度思考如何呈现音乐以及设计多套具有可行性的演奏方案。在合作过程中有几方面是值得我们格外关注的：1.音量弹奏时，受各人自身条件所限，两人的力度水平通常存在一定差异，运用不同的演奏法根据具体需要进行调节是很必要的。当作品需要表现相同力度而听到对方力度弱于自己时，应及时调整用力方法，将大臂力量减至小臂，又或是仅用手掌手指力量收至与其平衡，也可加入左边的弱音踏板来达到效果；而感到对方力度明显超于自己时，要迅速调动大臂、身体（包括腰部、背部、腿部）的支持，加入右边延音踏板的使用，达到加强力度的功效。这样，两人都需要靠手指和耳朵才能把握好两架钢琴音量上的平衡。但是，由于两人承担乐曲的不同声部，各自演奏的内容亦不相同，因此更多的时候，两人对音量的把握需要有所差异。例如，一人弹奏旋律声部另一人弹奏伴奏声部时，显然在力度上要有所差别，但这不是一味地强和绝对地弱，而是应该平衡到所奏的伴奏音型对主题旋律形成背景铺垫和气氛渲染，使大家既能明确的听到旋律进行又能感到和声的支持和推动。同时，还要注意音乐织体的差异与演奏力度的关系。若旋律中的音时值较长，下键应相对加深，使声音厚实、旋律线不易断气；若是时值短的小音符组成的和声进行，则要尽量控制住手指的力度，既保证不缺音漏音，又能清楚的听见旋律的进行。不同音区对音量的控制要求也有差异：低音区琴弦较粗，共鸣较强；高音区则相反，我们应根据音乐中的具体要求做出适当的力度调整。每一部作品中，音量需随着音乐进行的发展而不断变化，时而齐头并进，时而强弱对比，时而问答呼应，这不仅需要两位演奏员有敏锐的听觉和反应，还需要两人设计并制定合理可行的几种力度安排方案并加以尝试验证，以便与指挥合作时可灵活处理运用。2.音色前文中提到双钢琴谱是乐队总谱的缩编与改编，因此，当我们弹奏两架钢琴时，脑海里呈现的是完整的交响乐队，这使我们试图用四只手来完成各种吹、拉、拨、弹乃至敲击的音效。每件乐器都有自身特殊的音色，在乐队中担当不同角色；每个乐器组也因其各自特性在乐队中完成相应任务；即便单种乐器也会因其编制的数量不同而产生不同音效。这么多因素只用两架钢琴来表现势必会留有遗憾，但我们并不因此就放弃对丰富音响及音色的追求，而是要从演奏方法上入手，切实的模仿，不断的尝试，尽力发挥钢琴的特性正是我们必须去做的，比如尝试用指肚慢触键来表现弦乐器和柔美乐句，用指尖快触键的颗粒性来表现木管的快速吐音效果等。虽说两架钢琴的实际音效不能与真正的交响乐队相提并论，但作为一种乐器，它的音色已足够丰富，再加上一些特殊的处理，说它是个“小乐队”似乎也并不过分。88个黑白交错的键盘提供了从A2到c5最为广阔的音域，涵盖了交响乐队中所有乐器的常用音域，无论是浑厚的低音提琴或是清脆的短笛，都能在钢琴中找到相应区域的施展空间。作为单件乐器，钢琴也是能够做出鲜明力度对比的佼佼者。但它也有自身薄弱的方面：缺乏连奏歌唱性，无法做出长音中的力度变化。a.Legato每个人在独奏中都会碰到连奏的问题，各自也都积累了一些经验，合作时可以根据具体的需要来选择和分享。首先，要清楚所表现的legato是何种乐器的音色，弦乐的拉弓可以尝试借助于手臂的重量与重心的转移，管乐的连音则放平手指，用掌关节调节触键时的速度和力度来体现其气息。其次，对乐句做出合理安排也会有助于legato的表现，根据乐句的整体情绪规划其起点、高潮、终结，并对其过程做不同处理的尝试，适当的速度也会有助于乐句的流动。选择较合理的乐句处理，使音乐有层次而富于逻辑，同时立体感和空间感也得到加强，演奏中的legato也变得相对容易和自然。再次，我们拥有人声这一天然的歌唱“工具”，在共同视唱的过程中，感受音乐中的legato，且亲身体会乐句气息的掌控，这一切都将最终融入手指对legato的表达。b.长音中的变化无论弦乐、管乐还是人声，都能在持续的长音中做出音量上的改变以及音色上的变化，从而使音响效果更丰富且具生命力，而钢琴却因其构造不具备此功能，因此在遇到这类情况时，我们根据对音乐的视听和理解，在演奏上做出大胆尝试。比如，将弦乐、打击乐中的长音渐强或渐弱弹成震音音型来模仿其效果烘托音乐气氛（见例4）；用踏板来帮助做到fp，强奏音头后立即换踏板，手中放掉和弦中的部分重复音，使音响瞬间呈现为两个层次；两人间还需相互补充，当一人弹长音无法充分表现音乐变化时，另一人则需加强正在演奏的乐句的变化起伏，借此填补其他声部的表现缺失和不足。上例就是比较典型的钢琴无法做出长音力度变化的例子，全音符的渐弱渐强需要由两架琴一起，根据指挥的要求，加入适当的震音来表现。还需注意的是，由于全音符只有木管声部几件乐器，因此，震音亦不可过分。当然，类似这些在平时练习中积累的经验，也不是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奏效的，还有各类难题尚未寻找出解决良方，例如弦乐碎弓的效果如何更好表现，各种打击乐的音色如何生动展现等等，还有待大家共同思索和探讨。3.完整性一首曲子的完整性是指演奏的音符和所表现的音乐内容是否清晰和完全。主要体现在两架钢琴演奏者演奏的作品整体结构的一致以及作品层次布局和音乐语言的统一。所谓音的完整是由两位演奏着共同完成的。在实际弹奏中，会发生各种临时状况，比如若其中一人突然停顿或者弹错地方，另一方需在发现问题的第一时间将对方的主要内容补上，让对方听到提示以便能及时找回来。若对方还是没能快速跟上，则要一边弹奏几乎所有内容，一边告诉对方音乐进行的具体小节数，直到出错方找到正确位置，两人再恢复正常的弹奏。这种补救极大限度地挽救了乐曲的完整性，若搭档双方配合默契，从容应对，甚至旁人都很难发觉。当然，能做到这些，需要两者长期的合作经验，灵敏的应变能力以及对乐曲整体的熟悉和把握。在展现完整音响的同时，呈现音乐的完整内涵更为重要，即两个人共同完成音乐的起承转合。一首乐曲无论使用200人的乐队演奏还是只有两人的双钢琴演奏，表现的都是一个完整的音乐故事。演奏的内容可以分配，弹奏中的困难可以分担，音乐中所塑造的形象、性格却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的，如下例。对音乐的思索和处理是无止境的，但把握音乐中的完整统一原则永远不变，为此，我们将乐此不疲地继续尝试和努力。三、与指挥者的合作以上所谈及的所有准备和尝试，都是奔着最终的目标与指挥合作，这也是指挥钢琴艺术指导工作的完全展现。作为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老师，既是遵照指挥“命令”演奏的乐队队员，又是帮助指挥学生学习的指导者，能完成这双重身份所赋予的不同职责，才能真正体会这份工作的意义和乐趣。1.如实的反映指挥手势作为指挥系的钢琴艺术指导，我们非常强调“看指挥”。这个“看”并不是目不转睛的正视、盯着指挥的每一个动作，也不是像乐队队员那样，只看一个起拍就低头看自己的谱子，而是要尽量把谱架放到最低，在看谱子的同时，能用余光看到并且时刻注意指挥手势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几乎同时将其反应在弹奏中，使指挥及时收到正确的反馈他的手势是怎样，出来的效果即是怎样。不能弹在指挥的手势之前，要确保钢琴发音在“真的”收到指示之后。坚决杜绝“我行我素”、“自我陶醉”，眼睛只盯着乐谱，自己弹自己的，不听也不看。另外，有的指挥会要求钢琴的发音在“点后”，即发音在指挥的拍子下去之后而不是在下拍的点上，那么我们在弹奏时，所有的发音时间都要向后推移。在指挥排练课上，无论学生指挥的是否正确，两位老师均要如实的将他指挥手势中所要求的效果通过弹奏表现出来。这时，不必顾虑两架琴是否整齐，音乐效果如何，也就是不加任何主观的理解和判断，完全客观的按照“指示”去弹奏。这样的演奏效果往往不是指挥所期待的，这时，学生会根据听到的问题去调整自己的手势，与双钢琴再做合作尝试。针对他们改进的部分一定会及时弹出区别，而仍旧错误或调试不当的部分我们不仅不会通融放过，还会刻意夸张地演奏出来，使他们能够有所意识并重视问题。因此，个别重难点的段落或片段经常会被拿出来做单独练习和不同处理的尝试。这时，“听”的训练又开始了，这不同于前文的“听”，这里的“听”是帮助、引导学生去“听”。有时，我们会故意弹错音的时值或节奏等，让学生去发现，若他能及时纠正，那便是“听”到了；若他毫无反应的继续“配乐指挥操”，我们就得缩小范围，放慢速度的去“夸大”问题，直到他听到。这种情况往往是学生读谱不细致，对自己音乐设想和音响效果准备不充分造成的。有过这样的经历，会使学生们更注重读谱的细节和聆听乐手的演奏，从而敏锐的发现问题，正确细致的解决问题。可能有人会疑惑，既然要按照指挥的意愿弹奏，何必要事先合作练习呢？在我们看来，这不仅不影响对指挥们的客观真实反映，反而大大提高了与指挥合作时的效率。一方面，没有双钢琴合作中的技术负担使弹奏时有更多精力关注指挥的手势要求；另一方面，流畅演奏中能清晰地听到更多音乐内容，预备的多套弹奏方案能迅速应变不同指挥的各种指挥方式。因此，我们保留对这种做法的意见。2.提问指挥系钢琴艺术指导除了客观真实的反映指挥学生的手势要求，还会与他们针对指挥中的问题进行探讨，也会通过提问来检查其准备功课的程度，从而帮助他们更有效的学习。通常，先让他们谈谈对所挥作品的理解和认识，这就需要学生们去了解作曲家所处的时代背景、生活环境、创作时受到的影响、创作风格和目的等相关内容。再对作品本身进行细致的曲式、和声分析并发表自己的处理构想。在他们的讲述中，我们不仅可以检查每个学生准备功课的用心和仔细程度，还能了解他们各自的学习方法，相同的文献资料带给他们不尽相同的理解和想法，在检验学生的同时也拓宽了自身看问题的角度和对音乐认识的视野。我们不鼓励学生在接触新作品时先视听各类音响资料，当然，大师们的处理必然值得学习和推崇，但一味的盲从模仿会让学生丧失主动思考的能力，变得头脑懒惰，从而影响了他们学习潜能的开发。我们也不赞成跟随音响练习指挥手势，因为其音响效果是大师的手势体现，而不是学生所挥出的结果，这样的“配乐指挥操”无法达到练习目的，反而会让学生误认为自己的手势挥出了如此完美的效果。我们还会提问各种具体的声部进入、乐器位置、表情术语标记。这就需要学生仔细读谱，不放过谱面上任何一个记号，能够做到“百发百中”，完成作为一名合格指挥所必修的案头工作。在外行眼里，指挥是乐队中唯一不用实际演奏，只是打打拍子的人，可我们都明白，一个好的指挥，对于乐队队员和作品本身能起到多么重要的作用。作为乐队的领导者和诠释作品的灵魂人物，指挥要首先要对作品有足够细致和深刻的理解，所有内容和标记都要深深印在脑海里，同时还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