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管理专业论文）全球价值链下我国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策略及区位选择研究.pdf

underunderunderunder thethethethe globalglobalglobalglobal valuevaluevaluevalue chain,achain,achain,achain,aresearchresearchresearchresearch ofofofof chinachinachinachina telecomtelecomtelecomtelecom operatorsoperatorsoperatorsoperators fdifdifdifdi strategystrategystrategystrategy andandandand locationlocationlocationlocation selectionselectionselectionselection thesis submitted to nan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for the degree of master of management by zhuangyan supervisor: prof. liu li april 2013 南京邮电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 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 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南京邮电大学或其它 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 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本人学位论文及涉及相关资料若有不实，愿意承担一切相关的法律责任。 南京邮电大学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授权南京邮电大学可以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文 档；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 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本学位论文。本文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 论文的内容相一致。论文的公布（包括刊登）授权南京邮电大学研究生院办理。 涉密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研究生签名：_ 日期：_ 研究生签名：_ 导师签名：_ 日期：_ i 摘要摘要 经济全球化与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要求我国企业“走出去”并积极嵌入全球价值 链。我国电信企业作为国民经济基础产业，同样需要通过嵌入全球价值链来提高企业的核 心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电信运营商在电信价值链中处于主导地位，其“走出去”对于电 信行业，乃至整个国民经济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从电信运营业内部来看，近年来我国电 信运营市场逐渐饱和，增速放缓，运营商需要放眼全球，寻求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对外直接投资是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最主要的实现方式之一，也是目前我国运营商进 行国际化的重要途径。本文从全球价值链的角度，分析我国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过程 的现状与发展，并重点分析我国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的方式和区位选择，总结对外直接投 资的相关策略。 文章共有七个章节，层层递进，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法，主要研究全球价值链 下我国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策略及区位分析。 第一章是绪论部分， 重点对全文的背景、 意义、方法、结构及创新点等进行阐述；第二章综述部分介绍了研究的理论基础，详细述 叙全球价值链理论和对外直接投资理论；第三章介绍了电信价值链条上主要参与者嵌入全 球价值链的现状，阐述运营商嵌入全球价值链的可行性和必要性；第四章介绍了目前我国 企业，特别是电信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背景；第五、六章是文章重点，对电信运营商对外直 接投资方式选择、区位选择进行定性和定量分析，并得出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策略；第七 章对文章进行了总结，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关键词: : : :全球价值链，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投资策略，国际化全球价值链，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投资策略，国际化 ii abstractabstractabstractabstract with the process of globalization and regional integration,enterprises of china should insert into the global value chain and bring internationalization into force.chinese telecom operators are taking the leader role in the telecom value chain. so it is important and essential for the operators to invest to foreign market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methods for the operators to internationalize. so this paper mainly analyzes the strategy to direct invest to the foreign countries on the basis of the theory of global value chain. the first chapter is the instruction of the background, research method and main content of this paper.the second chapter instructs the theory basis of the paper about global value chain an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the third chapter analyzes that why operators should take measures to internationalize. the forth and fifth chapters mainly analyze the strategy for operators to impede outward direct investment. particularly, the author uses the grey theory to build a quantitative model to analyze the locational choice during fdi. the last chapter makes a conclusion of the paper and gives some proposes to chinese telecom operators. keykeykeykey wordswordswordswords: : : : globalglobalglobalglobal valuevaluevaluevalue chain,chain,chain,chain,telecomtelecomtelecomtelecom operators,operators,operators,operators, foreignforeignforeignforeign directdirectdirectdirect investment,investment,investment,investment, locationlocationlocationlocation choice,choice,choice,choice, investmentinvestmentinvestmentinvestment strategy,strategy,strategy,strategy,globalizationglobalizationglobalizationglobalization iii 目录目录 第一章 绪论.1 1.1 研究背景和意义.1 1.2 研究方法和内容.1 1.3 创新点与不足.2 1.4 文章框架结构.2 第二章 文献综述.3 2.1 相关概念界定.3 2.1.1 全球价值链.3 2.1.2 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3 2.1.3 电信产业价值链及电信运营商.3 2.2 全球价值链理论.4 2.2.1 全球价值链理论的产生与发展.4 2.2.2 全球价值链的驱动力和治理.5 2.2.3 全球价值链实现形式与升级.7 2.2.4 全球价值链国内研究评述.8 2.3 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理论.8 2.3.1 对外直接投资理论概述.8 2.3.2 国外主流 fdi 区位选择理论.10 2.3.3 国内对 fdi 区位选择研究评述.11 2.4 文献启示.12 第三章 电信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13 3.1 电信产业价值链构成.13 3.2 主要电信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现状.15 3.2.1 设备商嵌入全球价值链过程及方式：以华为为例. 15 3.2.2 电信运营商嵌入全球价值链主要情况.18 3.3 电信运营商嵌入 gvc 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分析.20 3.3.1 电信运营商国内经营情况.20 3.3.2 电信运营商嵌入 gvc 必要性.21 3.3.3 电信运营商嵌入 gvc 竞争环境分析.22 3.4 全球价值链下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动因分析.24 3.5 本章小结.25 第四章 我国电信业对外直接投资现状.26 4.1 全球对外直接投资现状.26 4.2 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状况.28 4.3 电信行业对外直接投资概况.31 4.4 本章小结.32 第五章 中国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33 5.1 我国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33 5.1.1 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33 5.1.2 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策略.34 5.2 灰色综合关联研究方法.35 5.3 变量选取与样本空间确定.36 5.3.1 变量的选取.36 5.3.2 样本空间确定.37 iv 5.4 区位选择因素灰色关联分析.37 5.4.1 灰色综合关联模型建立.37 5.4.2 分析结论与解释.38 5.5 本章小结.40 第六章 中国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策略分析.42 6.1 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方式概述.42 6.2 我国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方式比较.44 6.3 全球价值链下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策略.47 6.4 本章小结.48 第七章 结论与建议.49 7.1 运营商嵌入全球价值链结论与建议.49 7.2 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结论与建议.49 参考文献.51 附录 1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撰写的论文.53 附录 2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参加的科研项目.54 致谢.55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一章 绪论 1 第一章第一章绪论绪论 1.11.1 研究背景和意义研究背景和意义 近年来，中央鼓励国有企业“走出去” ，不少企业通过独资、合资、合作等多种方式尝试 国际化。我国电信业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也开始寻求海外发展机遇。一方面，在全业 务重组以后，国内运营商竞争激烈，且电话语音市场逐渐饱和，电信业务增速放缓；另一方 面，电信价值链条上，设备制造商已在过去 20 年内，成功进入国际市场，并且表现良好， 已 经在全球 100 多个国家开展业务，其中华为晋升为全球第二大设备制造商，我国电信业在国 际上地位得到大大提升。在这样的政策环境及电信发展背景下，运营商需要通过国际化提升 自身核心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为成为世界级电信运营企业而努力。 从嵌入全球价值链的实践来看，我国三大运营商都已做出一些积极地尝试，但效果并不 让理想。过去几年，中国移动与联通进行多次海外收购谈判，大多以失败告终，收购成功的 企业在后期运营过程中也碰到一些问题。针对这种现象，本文重点回答电信运营企业如何科 学嵌入全球电信价值链，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在对外投资策略与区位选择理论方面，国内外学者作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针对我国的 对外直接投资策略研究，行业倾向性明显，主要针对低附加值的制造业，几乎没有涉及技术 和资金密集型的行业；此外，将全球价值链理论与对外直接投资相结合，从价值链的角度分 析我国企业全球化扩张，不仅视角新颖，也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 1.21.2 研究方法和内容研究方法和内容 文章采用定性研究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 定性分析：阅读和学习全球价值链理论、对外直接投资及区位理论，在现有的理论研究 基础上，对电信价值链上主导企业进行案例分析，总结中国电信运营商嵌入全球价值链的必 要性和可行性。同时，结合我国电信业对外投资整体现状，分析中国电信运营商对外投资方 式和区位选择，进而提出对外直接投资策略建议。 定量分析：在定性分析基础上，文章又结合灰色关联理论，建立灰色综合关联模型，搜 集多国官方公布的最新面板数据，对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进行定量分析。通过 对电信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过程中区位选择影响因素灰色关联度排序，得出运营商在进行对 外投资时，区位决策所要关注的主要因素及采用合适的策略。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一章 绪论 2 1.31.3 创新点与不足创新点与不足 本文的创新点在于： （1）研究视角的创新，文章将全球价值链理论与运营商对外直接投 资实践相结合。不再单单研究运营商对外投资，而是将它与电信价值链条上的其他企业放在 一起对比分析； （2）行业运用有一定的创新性，全球价值链的研究集中在产业升级和产业聚 集等宏观分析方面，且一般对低附加值的制造企业的研究较多，而资金和技术密集型企业结 合较少，特别是在电信运营业的运用，角度较为新颖。 （3）文章较为系统地梳理了我国运营 商对外直接投资的方式、区位选择等全球化现状，并运用灰色理论落脚于区位影响因素定量 建模，为我国运营商嵌入全球价值链、进行对外直接投资提供一个简洁实用的思路与方法。 但本文也存在一定的不足。在电信业对外直接投资现状描述和区位定量分析方面，由于 行业内部对外直接投资资料和数据比较难找到，尤其是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在各国的规模、 资金等数据未公开，因此采用数据需求模糊的灰色理论来分析，可能缺乏一定的准确性。 1.41.4 文章框架结构文章框架结构 文章首先综合阐述全球价值链理论、对外投资理论和区位选择问题，再通过世界银行 （world bank） 、联合国（united nations） 、itu（国际电联，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s union）等国际权威网站公布的最新数据，对全球及我国对外直接投资近十年的数据进行描述 与分析，得出对外直接投资国际及国内发展现状；再根据我国近几年通信业发布的权威统计 公报，总结出我国电信业，特别是运营商发展情况、国内电信市场现状等。在此基础之上， 通过 swot 方法分析我国运营商国际竞争优劣势、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得出我国运营商对外 直接投资动因。最后，具体提出对外直接投资方式、区位选择的策略建议。 第二章为文献综述。包括对全球价值链、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电信业价值链等概念 的界定、全球价值链理论概述及对外直接投资理论和区位选择理论的学习和概述。 第三章主要介绍我国电信价值链中主要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现状，在此基础上，归纳出 电信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的可行性和必要性，并分析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的动因。 第四章根据权威面板数据，描述近 10 年国际对外直接投资总体状况，具体描述我国国有 企业和电信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情况。 第五章具体分析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策略，并运用灰色综合关联分析模型，对 我国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区位因素进行定量分析，根据相关度排序得出区位选择相关结论。 第六章主要总结分析我国运营商对外直接投资的策略，包括投资方式选择、区位选择、 总体战略等。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二章 文献综述 3 第二章第二章 文献综述文献综述 2.12.1 相关概念界定相关概念界定 2.1.1 全球价值链 全球价值链（global value chain）是指在全球范围内为实现商品或服务的价值而形成的 跨国跨企业的网络组织。价值链条上的各个环节创造各自的战略价值，其中包括原料采集与 运输，产品（包括半成品与成品）或服务的生产及分销，甚至最终消费、售后和产品的回收 处理等整个过程1。全球价值链条包括所有参与者和生产销售等活动的组织与价值和利润分 配。它包括产品生命周期中，所有创造价值的活动范围，包括对产品的设计、生产、营销、 分销以及对最终用户的支持与服务。全球价值链链条上的各种活动，既可以存在于某个跨国 企业内部，并分布于世界各个地区；也可以聚集在某个特定的地理范围之内的多个企业之间； 甚至分布于全球各地不同企业。 2.1.2 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 对外直接投资是指企业以跨国经营的方式所形成的国际间资本转移2。对外直接投资的 主体是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可分为设立新企业和控制外国企业股权两种形式。设立新企 业指投资者直接到国外进行投资，建立新的公司或子公司和分支机构，以及通过收购的方式， 购买外国现有企业或公司等，从事生产与经营活动。而控制外国股权是指购买外国企业股票 并达到一定比例，从而拥有对该外国企业进行控制的股权。在对外直接投资研究中，东道国 各种影响因素左右着跨国公司对外投资策略，其中区位条件是首先要考虑的条件之一。这些 因素构成对企业投资的吸引力，反映了企业需要东道国所具备的基本要素。 2.1.3 电信产业价值链及电信运营商 传统的电信产业价值链只有简单的三段式，即电信设备制造商、电信运营商、最终用户。 随着电信技术的不断发展，用户需求变化。价值链链条也随之延伸与细化，链条上的企业增 多，除了传统的制造商、运营商以外，终端制造商、内容与应用提供商、系统集成与软件提 供商等大量出现，为整个电信产业价值链创造丰富的价值。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二章 文献综述 4 电信运营商以信息传递业务为主要经营内容的企业，主要经营固定电话业务、移动电话 业务和互联网接入等通信服务。目前国内共有三家电信运营商：中国电信、中国移动和中国 联通，三家企业都获得 3g 牌照，并进行全业务经营活动。 2.22.2 全球价值链理论全球价值链理论 2.2.1 全球价值链理论的产生与发展 全球价值链（ global value chain， gvc） 理论来源于 20 世纪 80 年代由 michael e. porter （1985）提出的有关价值链的观点 3。他在阐述公司行为和竞争优势相关概念的同时，指出 价值链是“一种商品或服务在创造过程中所经历的，从原料到最终产品的各个阶段或者是一 些群体共同工作，不断地创造价值、为顾客服务的一系列工艺过程。 ”4公司价值创造过程由 基本活动和支持性活动组成。其中，基本活动包括生产、销售、物流、售后支持等，支持性 活动包括人力资源、财务、采购等组成。5波特（2003）还指出不同产业存在不同的价值创 造过程，其中那些价值创造量大的环节 6，称之为“战略性环节” 。很明显，波特所提出的价 值链主要用来分析单个公司行为和竞争优势，仅适用于垂直一体化组织中的各项经营活动 7。 寇伽特（kogut，1985）进一步扩展了波特的价值链理论，从国家比较优势和企业竞争能 力的角度出发，认为商品生产到销售的链条上，单个企业或许仅仅参与了其中某些环节的价 值创造。他指出“价值链基本上就是技术与原料和劳动融合在一起形成各种投入环节的过程， 然后通过组装把这些环节结合起来形成最终商品，最后通过市场交易、消费等最终完成价值 循环过程，在这一价值不断增值的链条上，单个企业或许仅仅参与了某一环节，或者企业将 整个价值增值过程都纳入了企业层级制的体系中。 ”1寇伽特的观点将价值链研究从企业扩大 到了区域和国家范畴，进一步体现出价值链的垂直分离和全球空间再配置之间的关系。这对 gvc 理论的形成产生奠定了基础。 克鲁格曼（krugman，1995）对全球价值链的“片断化” （fragment）和地理空间配置问 题进行探讨。阿尔恩特和凯尔科斯（arndt and kierzkowski，2001）也用“fragment”来描 述生产过程的分割现象。 两位学者认为 “产权的分离是形成组织跨界的一个重要决定因素。 ” 在产权能够分离的基础上，企业倾向于采用外包、委托加工等方式；如果产权分离失败，那 么企业则倾向于进行跨国垂直一体化经营和外国直接投资。这两位学者的观点为 oem(oem， 英文全称 original equipment manufacturer，原指由采购方提供设备和技术，由制造方提 供人力和场地，采购方负责销售，制造方负责生产的一种现代流行的生产方式。)生产外包和 跨国公司的全球采购提供了直接的理论基础8。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二章 文献综述 5 格里芬（gereffi，1994）等人在结合价值链和价值增加链的基础上，研究全球范围内 企业间合作关系，提出一个新的概念全球商品链 9（global commodity chain，gcc） 。 gcc 是指在产品价值链中，不同的企业承担产品的设计、生产和营销等各自不同环节，并相 互合作。格里芬认为 gcc 是发挥全球资本主义产业网络优越性的动力，是研究全球产业网络 的一种新工具（汪斌,侯茂章，2007） 。在此基础之上，他又首次提出购买者驱动全球商品链 (buyer- driven gcc，1994)，进一步对价值链各环节进行梳理。格里芬（2001）在分析全球 范围内产业联系以及产业升级问题时，在 gcc 基础上提出了全球价值链（gvc）的概念。gvc 概念的提出重点关注价值在哪里、价值创造与分配主体是谁等问题，并且该理论的提出也为 回答上述问题提供了有效的分析方法，在价值网络基础上，对国际性生产地理和组织特征进 行深度剖析。 kaplinsky 和 morris（2001）认为 gvc 是各项行为从概念到产品的完整的实 现过程，包括几个基本环节 10：技术研发与设计环节、生产环节、销售环节和售后服务环节。 他们指出 gvc 上并不是每一个环节都创造价值，价值链上的战略环节才是最重要的环节。因 此，一旦企业抓住了战略价值环节，也就控制了该产业的 gvc。而不同产业的 gvc 拥有不同 的战略环节。 从全球价值链形成的各理论可以看出， 全球价值链是指为实现商品或服务价值而连接生 产、销售、回收处理等过程的全球性跨企业网络组织，涉及从原料采集和运输、半成品和成 品的生产和分销，直至最终消费和回收处理的整个过程。1（张辉，2004） 2.2.2 全球价值链的驱动力和治理 （1）全球价值链的驱动机制 全球价值链的动力机制研究基本沿袭了格里芬等人提出的全球商品链框架下的二元驱动 模式，即生产者驱动和购买者驱动模式。 在生产者驱动价值链中，生产者是核心部门，通过生产者投资推动市场需求。它一方面 向国内外的分销商提供商品，另一方面与本地或国外的配套企业、分包商合作，完成采购或 生产，形成供应链垂直分工体系。在购买者驱动的全球价值链中，国际贸易公司和国外购买 者是中间客户，起到中介的作用，将本地的生产企业同国外的经销商联系起来，构成一条基 于国际贸易的价值链 11。全球价值链的驱动力不同，导致其动力来源不同，不同的动力根源 决定了该价值链的核心能力不同。具体地说，在参与全球竞争的产业发展过程中，如果该产 业参与的是生产者驱动的全球价值链条，那么主要是以资本推动市场需求，形成全球分工网 络的纵向分工体系，其战略环节主要为研发和生产等，其中以资金和技术密集型的汽车制造、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二章 文献综述 6 计算机、通信行业为代表，而发展中国家生产驱动型企业可以通过制造环节上合资、并购等 方式嵌入全球价值链；那些参与购买者驱动的全球价值链的产业，就更应强调设计和市场营 销环节，通过全球采购、oem 或 odm 等方式来获取范围经济等方面的竞争优势。劳动密集型 产业更容易形成购买驱动型价值链条，发展中国家一般通过营销环节，以贸易的方式嵌入全 球价值链。因此不同产业类型的企业形成不同的全球价值链，其嵌入方式也各不相同。 在对价值链驱动机制的深入研究中， 不少学者发现这一简单的驱动二分法存在一些问题。 张辉（2006）提出位于购买者驱动与生产者驱动之间的“中间型”或“混合型”驱动模式。 他认为驱动模式应该按照价值链的价值增值序列， 而不是按部门划分， 并以此为基础提出 “中 间型”或“混合型”驱动模式的价值链。 （2）全球价值链核心-价值链治理 全球价值链的治理处于价值链研究的核心地位，是指价值链的组织结构、权力分配, 以 及价值链中各经济主体之间的关系协调 12。 格里芬（1994）根据治理主体即主导企业的类型不同，将价值链分类为以生产者为主导 的价值链和以消费者为主导的价值链。生产者驱动型价值链的治理主体是以大型跨国公司为 代表的“生产者” ，这些主导企业往往掌握生产与研发技术核心，负责制定行业参数标准， 并 组织协调整条价值链上各个环节的生产经营活动。因此，资本密集与技术密集型行业更加容 易形成生产者为主导的价值链类型。消费者驱动型价值链条，多是以与消费者直接接触的大 型零售商、市场批发商和品牌拥有者为主，而产品设计与营销环节为此种价值链条的关键环 节，主导企业通过营销、设计等来协调价值链各环节经济活动。此类价值链条往往以关注消 费者需求为出发点，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中居多。 humphrey（2000）在格里芬的基础上，从价值链各环节权力关系出发，提出四分法价值 链治理模式：层级型（hierarchy） 、半层级型（quasi hierarchy） 、市场型（arms length market）和网络型（network）治理。2005 年以来，格里芬等人归纳了五种全球价值链治理 模式， 分别是层级制(hierarchy)、 领导型(captive)、 关系型(relationa1)、 模块型(modular) 和市场(market) 7。 不同的价值链治理模式下，全球价值链实现与升级方式、路径及局限性各有不同。特别 是对于发展中国家产业集群嵌入的问题，国外学者研究工作尚处于起步阶段 13。2003 年，学 者们分析了发展中国家传统产业集群在生产、贸易和企业战略方面的转变，认为发展中国家 产业集群大多嵌入“购买者驱动模型”全球价值链。但随着行业竞争的加剧，发展中国家在 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正在发生转变。 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第二章 文献综述 7 2.2.3 全球价值链实现形式与升级 （1）全球价值链实现形式 关于全球价值链实现形式的文献不多，对于嵌入全球价值链的方式尚未形成一个系统框 架。目前来看，全球价值链的实现形式主要包括垂直一体化、外包、战略联盟以及项目组织 等。其中，垂直一体化主要形式是对外直接投资，跨国公司通过合资、并购等方式加强国际 间经济联系，为获得全球范围内的竞争优势，将价值链上某些环节放在合适的国家或地区， 以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外包，或称为垂直非一体化，是目前中国许多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 的重要方式。跨国公司将其价值链上非战略环节通过外包的形式转移到劳动力成本较低的其 他国家，如软件业务外包、人力资源外包等。战略联盟，即指两个或两个以上企业为实现各 自的战略目标，通过公司协议或联合组织的方式结成的一种网络式联合体。在国际市场上， 价值链上不同企业通过强强联合的方式，不仅优势互补，迅速打开市场，更能够增强国际竞 争力。 （2）全球价值链升级 直到上世纪90年代，产业升级理论才纳入全球价值链研究体系之中。产业升级过程是由 低层次向高层次转换的过程，具体来说，是指产业技术水平由低向高演进、产品或服务附加 值由低向高转变的过程 14。结合gvc理论，产业升级是指价值链外围或低端企业通过技术进步 或市场开拓，形成新的企业价值，最终进入或增长其价值的过程。格里芬较早提出产业升级 的层次问题，将产业升级分为4个层次：产品层次，即同类型产品由简单向复杂升级；经济活 动层次，即产品的生产、设计、营销手段的升级；部门内层次，如供应链上某环节向附加值 更高端的转移升级；部门间层次，即从低附加值部门转移到高附加值部门、劳动密集型向资 本与技术密集型部门转移15。在此基础上，humphrey和schmitz（2000）提出了产业升级的四 个部分： 工艺及生产流程的升级、 产品研发及改造升级、 产品内部功能升级、 整体链条升级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