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林经济管理专业论文）农民自身因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分析.pdf

致谢 本论文烧在导师张冬平教授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在论文的写作过程巾，导 爨提窭7 缀多建设毪意踅。导雾器溅游豹翔谖、严谨戆派学态度、魏著豹敬歉壤捧 和正直、熟诚的为人，将使我受菔终生。在此，表承袭心盼感谢。并希黧谯以后 的学习和工作中，能继续得到导师的指导和帮助。 感谢阔梦黻老师、赵永柯老师在资料收集和整瑕方面帮我做了大鬣的工作。 感落晋浃涛老蝾、纪便便老师、撵髓誊老师、刘淑杰澎帮在论文撰写过程巾也给 予7 我缀大戆帮动，感谢河露农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鹣颁导和各霞霹攀瓣我学 习和工作的大力支持! 在此，向所脊关心、支持和帮助我的老师、同事们致以最 诚挚的谢意! 感谢我盼父母和我的先生，旋是他们无怨无悔的攀献和自始至终的关心、支 持嚣鼓貔，孝黥使我安心学嚣，鬏稳完藏学盈。魏爨爨我一玺孛最大豹麓塞蠢动 力l 、 李勃 2 0 0 6 拳3 嚣 摘要 当前，“三农”工作是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而。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问题，农民 i 司题的核心是就业问题。而解决这一问题的难点在农村，只有真正解决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 就业问题，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合理转移，才能避免劳动力资源的浪费，同时避免引发其 他的社会问题。影响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因素很多，如我国现行的户籍制度、就业制度、 土地制度、城乡社会保障制度等等，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农村劳动力自身的文化素质和 综合素质普遍偏低，致使农村剩余劳动力的供给与非农部门对劳动力素质的需求严重错位， 难以适应转移需要。因此，提高农民的自身素质，提高农民的就业能力、创业能力和应对风 险能力，使广大农村劳动者成为高素质的人力资本对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意义重大。 本文就是从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转移之间的相互关系出发，引出人力资本 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可以由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加以衡量，然后对农村劳动力转移能 力一一就业选择能力、创业开拓能力、应对风险能力的基本状况进行描述，并对各转移要素 进行分析，从而为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的开发与培育指明方向，为农村剩余劳动力的顺利转 移提供理论支持，进而为推动农村剩余劳动力的顺利转移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研究表明，由于农民受教育程度偏低，导致农民的就业选择能力较弱、农民的开拓创业 能力不强、农民的应对风险能力较差，既制约了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规模和速度，也制约了农 村劳动力转移层次的提高；农民封闭白守的思想观念，创新和开拓意识不够，市场意识、竞 争意识不强，限制了农民走向非农产业、走向城镇；农民市场观念淡薄，缺乏现代经营管理 能力。自信心不够，风险意识、创业精神严重不足，阻碍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 根据研究结果，提出了如下政策建议：第一，重视基础教育；第二，加强农村职业技术 教育；第三，大力发展成人教育；第四，创建学习型农村；第五，注重农村劳动力的心理素 质培训。 关键词：人力资本农民素质农村劳动力转移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 3 1 引言 1 1 研究背景 1 1 i 国际背景 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世界经济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知识经济正在崛起，并将逐 渐取代工业经济；经济一体化趋势发展迅速，使全球经济联系日益密切。这种经济格局不仅深刻 改变着世界的经济结构、社会结构，也彻底改变着传统的观念。人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人力资 源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资本性资源，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资源，是经济发展中起决定作用的第一 资源。因此，世界各国都加大了人力资源开发的力度，有的国家甚至把人力资源开发作为主要施 政内容予以规划和落实 对教育和职业培训的重视是美国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措麓。美国政府多次强调要“使美国的 教育质量达到世界第一位”，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美国制定了一系列教育培训方案，如2 1 世纪 教育战略等。此外美国是世界上教育经费开支最多的国家，美国拥有发达的职业培训网络，十分 重视职业培训。法国政府2 0 0 1 年制定了人力资源开发的“科学招聘和预测十年计划 ( 2 0 0 1 - - 2 0 1 0 ) ”，并持续改善博士研究生的条件，增加博士研究生奖学金的数量，提高奖学金 的额度；同时充分给予年轻研究人员足够的研究时间和自主权，采取有效政策以促使其实现职业 前途多样化。加拿大也非常重视对人才特别是硕士与博士等高层次人才的培养，提出在2 0 1 0 年 前，每年硕士与博士毕业生人数增加5 俄罗斯政府为加强和发展俄罗斯的科技及其人员队伍， 提出了 2 0 0 2 - - 2 0 0 6 年俄罗斯科学与高等教育一体化联邦专项纲要”，其基本任务之一就是努力 使科技、教育和生产领域的科研工作者积极投入到高素质的科技人员的培训、科研以及技术创新 活动中去。韩国政府则在全国设立了1 5 个“科学英才教育中心”，对有发展潜力的学生进行重点 教育和培养，为国家科技发展储存后备力量。 纵观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可知，凡是依赖人力资本投资和人力资源开发的国家，都形成了技 术密集型产品生产的相对优势，其结果是经济持续发展，综合国力增强，有的国家或地区甚至创 造了经济发展的奇迹，二战后两个战败国且本、德国和。亚洲四小龙”新加坡、韩国、台湾、香 港等的崛起就是例证；而那些单纯依赖物质资本积累的国家，形成了资本密集型产品生产方面的 相对优势，但受过教育的人力资本短缺，其结果是经济增长速度相对较低，贫富悬殊较大，精神 文化落后，如拉美的巴西、墨西哥等 1 1 2 国内背景 我国2 0 世纪7 0 年代末的农村改革，确立了以农户家庭经营为主的生产经营方式，极大地调 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农村劳动生产率大大提高，农村劳动力剩余问题也因此由隐性转为显性 而且日益突出但是，由于8 0 年代初农村以外改革大环境的影响，尤其是乡镇企业的迅速崛起 和允许农村劳动力进城务工经商的政策，农村剩余劳动力迅速转出农业和农村，推动了整个国民 经济的发展，也促进了农村经济的大幅度增长和农民收入水平的大幅度提高然而，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伴随着农村非农产业发展的规范化和技能化，以及城市改革深化中就业形势严峻等原 因，农村劳动力转移受到了极大限制，农民收入的增长趋于减缓，尤其是1 9 9 7 年2 0 0 0 年，农 民人均纯收入增长速度逐年下降( 白菊红，2 0 0 3 段小梅，2 0 0 3 ) ，农村经济发展出现了徘徊不 前的局面，从而也影响到了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和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千方百计增加农民收入 ( 温家宝，2 0 0 3 ) 成为我国现阶段农村工作的重心所在。改革开放2 0 多年来，农民人均纯收入 的增加一直伴随着工资性收入的增加，农民人均纯收入中工资性收入( 包括外出劳务收入) 所占 比重逐年提高( 白菊红，2 0 0 3 ) ，其中农民外出打工收入也在增加，2 0 0 2 年，农民人均务工收 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1 7 7 ，务工收入增加对全年农民人均纯收入增长的贡献率为4 1 8 ( 国 家统计局农村社会经济调查总队，2 0 0 3 ) 可见，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是增加农民收入的 重要途径( 温家宝，2 0 0 3 ) 农村劳动力转移的方式主要有两个：一是就地转移，转入农村非农产业( 包括农村乡镇企业) ； 二是进镇、进城，转出农村。然而，近些年来，农村乡镇企业产业结构类同，产品科技含量不高， 缺乏新产品开发和深加工能力，形不成强有力的产业优势，生产的组织化程度低等，阻碍了乡镇 企业的发展；城乡分割的城市户籍制度和就业制度限制了农村劳动力流入城市和城镇( 张凡勇， 2 0 0 3 ：万川，1 9 9 9 ；王大高，1 9 9 6 ) l 农村小城镇建设缓慢、城市化水平低及农村剩余劳动力转 入城市后给城市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的存在等也影响了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 关郁波，2 0 0 2 ) ， 这些方方面面的问题从根本上看，原因之一就是农村劳动力素质问题。目前，广东已经有近一半 以上的电子通讯产品的加工贸易企业已经基本上停止了招收初中及高中毕业生( 张建武、李永杰、 陈斯毅，2 0 0 0 ) 改革发展2 0 多年的农村现实说明，不仅乡镇企业的进一步发展需要高素质的 劳动力，而且城镇化、城市化的发展也需要高素质的农村人口和劳动力，农村人口素质的提高， 可以降低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成本，大大减少城市居民对于迁居城市居住的农村人口的抵 触，而且能够使农村人i ：1 尽快地适应城市生活，降低城市管理的成本( 盖尔约翰逊，1 9 9 9 ) 可见，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含量的高低成为农村剩余劳动力能否顺利转出农业和农村的决定因 素。 1 2 问题的提出及研究意义 当前，。三农”工作是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而。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问题。农民问题 的核心是就业问题。劳动力就业是关系到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健康发展和社会稳定的重大问题，而 解决这一问题的难点在农村，只有真正解决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 的合理转移，才能避免劳动力资源的浪费，同时避免引发其他的社会问题。而影响农村剩余劳动 力转移的因素很多，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农村劳动力的文化素质和综合素质普遍偏低，致使农村剩 余劳动力的供给与非农部门对劳动力素质的需求严重错位，难以适应转移需要。因此，提高农民 的自身素质，提高农民的就业能力和从业水平，使广大农村劳动者成为高素质的人力资本，对农 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意义重大。 长期以来，在我国广大农村地区不仅存在着人力资源配置不当的情况，还存在着人才资源匮 乏和人力资本投资不足的严重问题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进程，经济社会和产业发展的高科技化、 知识化，对各类专业技术人才的争夺将更加激烈，在全球范围内的人力资源竞争和配置中，我国 农村地区面临极为严峻的挑战我国有丰富的农村人力资源，这是一大优势，但是广大农民素质 低，从业、择业、创业能力差，只能算是潜在的人力资源优势。为了与国际市场接轨，为了推动 农村经济的发展，我国必须培养多类型、多层次、多规格的高素质农村人才，必须加大农村人力 资源开发的广度和深度，提高我国农村人力资源的整体素质，把潜在的人力资源优势转变为现实 的人力资源和人才资源优势 党的十五届五中全会提出，要把培养、吸引和用好人才作为一项重大的战略任务切实抓好， 努力建设一支规模宏大的、高素质的人才队伍。国家“十五”计划纲要专章列出“实施人才战略， 壮大人才队伍”，将人才规划作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将人才战略确 立为国家战略2 0 0 3 年底，全国人才工作会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人才 工作的决定，为新世纪新阶段我国人才工作提供了行动指南。国家对人才工作的重视对推动我 国农村人力资源开发、促进我国农村经济的发展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河南省是一个农业大省，也是农业劳动力输出大省，农业人口比重大，农村劳动力大量富余， 农民就业问题十分突出。2 0 0 4 年全省总人口9 7 1 7 万人，其中农业人口7 6 1 4 万人，占全省总人 口的7 8 3 6 ，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2 0 个百分点。而河南农业人口人均占有耕地面积仅为0 1 0 6 公顷，全国农业人口平均人均耕地面积为o 1 7 2 公顷从上述数字对比可以看出，河南省农村剩 余劳动力数量巨大不仅有人口基数大的直接原因，更有着土地资源稀缺方面的客观因素，相对于 其它省份和地区，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的问题更加紧迫。但是，我省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投资不 足，农民素质普遍偏低，从农户家庭劳动力的素质来看，2 0 0 4 年，河南省农村劳动力初中和初 中以下学历的劳动力占8 6 6 ，不识字或很少识字还占6 1 3 ，而中专及以上文化程度的比例还 非常低，仅占2 5 7 改革开放2 0 多年来中国市场经济迅猛发展，并逐步与世界接轨，各行各 业对劳动力的要求越来越高，而我省农村剩余劳动力普遍存在非农劳动技能不高、科技文化素质 偏低、就业能力差、就业观念落后、依赖性强、心理素质差等问题，这已成为我省农村剩余劳动 力转移的主要。瓶颈”从总体上看，我省农村劳动力的素质与当前的社会变革尚不适应。解决 “三农”问题应着力提升农民素质。只有千方百计提高农村剩余劳动力的综合素质，培养市场所 需人才，才能为劳动力的转移程度增加筹码。随着知识经济大潮的来临，改变中国农村面貌和提 高农民素质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因此，正确认识中国农民素质问题不仅具有深刻的理论意义， 也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本人近几年一直从事河南省农村劳动力转移方面的研究，先后参加省科技厅课题河南省农 民收入增长缓慢原因及对策研究，国家软科学研究项目粮食主产区农民劳动力转移及增收能 力培育研究、河南省社科联调研课题河南省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研究 ；主持了河南省社科 联调研课题河南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的实现途径，对河南省农村劳动力转移情况进行了广泛 地调查研究，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和研究经验，本论文是基于多年来的相关研究来选题的。 1 3 本文研究方法和思路 论文采用实证分析与规范分析相结合，通过广泛调研，综合运用发展经济学、教育学及管理 学等理论，对河南农村劳动力转移情况进行了广泛的调查研究，详细分析了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 6 的状况及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并针对提高农民素质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论文研究的逻辑思路是： 实证分析ij 归纳分析l li j r 提高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的政策建议 1 l 结论与讨论 1 4 本文研究的内容与结构 基于以上逻辑思路，本论文除了引言、文献综述与最后的基本结论和讨论外，主体由四部分 构成。 第一部分是理论准备，明确了人力资本，农民素质以及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关系，提出人力资 本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可以通过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进行评价，简述了理论界对农民素质、 人力资本以及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定义，并提出对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和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要素 的理解 t 第二部分描述了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现状以及转移劳动力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特征，分析 了农民自身因素对劳动力转移的影响 第三部分是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的实证分析，首先介绍了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调查概述，然 后依次描述了农民转移过程中所具备的就业选择能力、创业开拓能力、应对风险能力的基本状况， 并对各影响要素进行分析，指出了目前河南省农村劳动力人力资本存在的问题。认为现阶段农民 的素质尤其是文化素质和科技素质普遍偏低，与农村劳动力转移所需求的人的素质不相匹配，远 远不能适应当前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形势和要求。 第四部分为政策建议，主要是针对目前河南省农村人口素质存在的问题及其对农村劳动力转 移的影响，提出了如何从教育，培训等方面提高农民素质的对策和途径。 1 5 本文可能的创新与不足 1 5 1 可篚创新 l 、本文在参照国内外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比较客观地分析了人力资本与农村剩余劳动力转 移之间的相互关系，运用发展经济学、教育学、管理学、数理统计等学科的知识，比较全面地从 性别，年龄、受教育年限、外出打工经历以及就业自信心五个方面对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的影响 进行实证研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 2 、人力资本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有些指标可以量化，有些指标只能定性描述，或进 行抽象的思维分析，本文在研究中运用系统科学的方法通过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评价体系，深入 研究农民自身因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 1 5 2 主要不足 1 、研究深度不够，对提高人力资本怎样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探讨不够深刻，不能据 此建立一个动态模型来进行发展进程和趋势预测的模拟 2 、对农村剩余劳动力自身所存在的问题，探讨的不够充分，缺乏更加详实的第一手调查资 料，等等 以上不足将在今后的研究中进一步完善 2 国内外研究综述 2 1 农封劳动力转移研究动态及分析 发展经济学对农村劳动力转移( r u r a l l a b o r t r a n s f e r ) 或城乡人i z l 流动( r u r a l - u r b a n m i g r a t i o n ) 问题有着广泛的讨论，其理论模型主要有以下三类： 2 1 1 发展中国家城乡两部门人口和劳动力流动模型 这一模型是由刘易斯( l e w i s ，1 9 5 4 ) 提出，后来被f e ia n d r a n k s ( 1 9 6 4 , 1 9 6 0 , j o r g e n s o n ( 1 9 6 6 , 1 9 6 7 ) , a n dk e l l e y ，w i l l i a m s o na n dc h e e t h a m ( 1 9 7 2 ) 应用到新古典经济学分析中在刘易斯的基本 模型里，农业被假设为劳动生产率低于平均数，而且劳动的边际生产率为零，即一部分农村劳动 力是剩余的，对农业总产出没有贡献。这些农村剩余劳动力仍然要获得平均农业产出，只要工业 部门给出一个略高于平均农业产出的工资就可以吸引农村剩余劳动力进入城市在这种工资水平 毫 下，现代工业部门的劳动力供给是完全有弹性的，只要农业部门存在着剩余劳动力，工业部门就 没有提高工资的压力用这种相对较低的工资吸引劳动力是现代工业部门发展的关键，它可以使 现代工业部门以一种较高的比率将利润再投资进行资本积累，从而使城市工业扩张，进一步吸引 农村剩余劳动力，直至其完全被吸收，带来农村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农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从而 促进整个国民经济发展。刘易斯模型认为：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过程，城市中 工业的扩张和城乡收入的差距是吸引农村剩余劳动力流入城市和工业部门的唯一原因。其基本的 政策含义是：加速城市工业部门发展，加快城乡人口流动，最终把二元经济变为一元经济，实现 工业化。世界上许多发达国家的发展过程都证实了这一模型的假设 在我国，许多学者运用刘易斯模型来分析研究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得出了不同的结论 有人认为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应该采用刘易斯模式( 周天勇，2 0 0 1 ) ；有人认为不应该采用 刘易斯模式，至少不应该完全采用刘易斯模式( 杨卫军，2 0 0 2 ；夏英，1 9 9 4 ) ，更有学者完全否 定了西方的农村城市劳动力迁移理论在我国的适用性，结合我国国情进一步提出了所谓“三 元劳动力市场格局下的两阶段乡一一城迁移理论模型”( 朱镜德，1 9 9 9 ) 笔者认为，运用刘易 斯模型解释我国改革开放初期农村劳动力转入农村非农产业和流入城市还是比较合适的，之所以 该模型在我国实践中没有被完全验证，是因为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素质提高落后于其转移速度， 与工业发展和城市扩张的要求不相适应 2 1 2 发展中国家国内劳动力流动的个人流动模型 这一模型是由托达罗( t o d a t o ，1 9 6 9 ) 以及h a r r i s 和t o d a r o ( 1 9 7 0 ) 提出的。该模型认 为劳动力流动是一种劳动者个人的决策，即决定一个农村劳动力是否迁入城市的原因是一定时期 内工农业预期收入的差距而不是实际收入差距，这种收入预期一方面取决于城乡实际收入差距， 一方面又取决于城市的就业机会( 或者叫失业状况) 。这一模型的基本结论是：如果城乡实际收 入差距足够大，即使短期内城市就业机会非常低，农村劳动力也会流入城市。其基本的政策含义 是：农村收入不增加，城市就业机会的创造就只会导致城市失业增加，大力发展农村经济、增加 农民收入是解决城市失业问题的根本出路。 对托达罗模型的实证研究也证明了预期收入差距导致了农村劳动力流动和农村人力资本( 特 别是正规教育) 对农村劳动力流动决策的重要性( f i e l d s1 9 8 2 ，s c h u l t z1 9 8 2 , y a p1 9 7 7 ) 由于托 达罗模型中农村剩余劳动力流入城市对城市正规部门( 或者叫正式部门，f o r m a ls e c t o r s ) 劳动就 业的影响效应一直不甚清楚，其他经济学家就提出了一个扩展模型，认为城市的非正规部门 ( i n f o r m a ls e c t o r s ) 是农村劳动力容易进入的就业天堂，特别是对低教育水平的农村劳动力( c o l e a n ds a n d e r s1 9 8 5 ，e a t o n1 9 9 2 ) ，从而得出一个重要结论，农村劳动力流动不再被认为对社会有 不良影响，相反，作为城市正规部门和非正规部门的连接，农村劳动力流动带来了就业补充和收 入增长。托达罗模型有效地解释了2 0 世纪6 0 、7 0 年代发展中国家失业问题的严重化与农村人口 流入城市的高速化并存，并且提出了政策建议，所以其后许多学者在对劳动力市场政策的研究中 都运用了该模型( f i e l d s ，1 9 7 9 ，2 0 0 h c h a k r a v a r t y 和d u r r a ，1 9 9 0 ；t e m p l e ，2 0 0 2 ) 在我国采用托达罗模型研究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也很普遍，研究结论也各异。夏英( 1 9 9 4 ) 9 指出，我国农业剩余劳动力应以农村内部转移为主，向城市流动为辅，说明托达罗模型在我国具 有合理性杨卫军( 2 0 0 2 ) 也提出，由于我国农业剩余劳动力过多，走单一的乡村城市转移 途径是无法完全解决的，托达罗模型对我国却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而周天勇( 2 0 0 1 ) 的研究结 果则表明，托达罗的政策在我国6 0 、7 0 年代的实践是失败的，我国应放弃托达罗式的政策，将 城市化交给市场解决，积极发展城市，使乡村土地逐步集中，同时努力发展第三产业和中小企业， 使其可以吸纳更多的剩余劳动力王学真，郭剑雄( 2 0 0 2 ) 通过研究我国的实践也指出，托达罗 模型并没有为发展中国家的成功发展找到一条完全可行的道路，反而使农业陷入了低水平均衡发 展陷阱，使经济陷| 入了低效率增长陷阱和低级化经济结构陷阱但是笔者认为，托达罗模型及其 扩展中关于劳动力素质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决定作用理论在我国还是非常具有借鉴意义的。根据 托达罗模型，越是贫困的地区和农户越具有较强的转移动机，因而越有更多的劳动力转移出来。 但是，我国的实证研究结果却与此假设相矛盾，转移最多的地区和群体都不属于最贫困的层次。 这说明，除了托达罗模型提出的预期收入因素外，还存在其他影响劳动力转移的因素。只有具备 了影响转移的因素所要求的全部条件，实际转移行为才能顺利发生。这种不同因素影响下的劳动 力转移过程称为“选择”的过程，只有“适合”的人才能进入这个追求预期收入最大化的转移过 程。换言之。对于。不适合”的人来讲，即使存在很大的预期收入差距，实际的转移行为也不会 发生( 薛军民，2 0 0 3 ) 2 1 3 劳动力流动的家庭或农户模型 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既是一个转移劳动者个人的行为选择( 托达罗模型) 。也是转移劳动者 家庭的行为选择。因此，一些经济学家转变分析对象，把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作为农户家庭经营 决策的一部分进行分析。农村劳动力流动的家庭或农户决策模型有两个分支，其中之一是把农户 劳动力流入城市看作是让家庭生活更好的决策，尽管这一过程会有个人福利的损失，但是从整个 家庭来看，效用函数可以达到最大化，换句话说，农户家庭剩余劳动力转移的目的是家庭总效用 函数最大化。许多学者采用一些发展中国家的数据对这种模型的假设进行了计量经济学分析和验 证( c a c l d e y ，1 9 9 3 ：s h i e l d s 和s h i e l d s ，1 9 8 9 ；l a u b y 和s t a r k ，1 9 8 8 ) 农户家庭劳动力流动模型的第二个分支是研究农户家庭让其成员转移到城市，并且通过汇款 形式继续对其家庭进行收入贡献的条件。其代表人物是o d e d s t a r k 。他认为，人口流动可以被解 释为。家庭生存能力的一种扩大，即用范周经济替代了限制共同保险能力的规模不经济；同时尝 试大量的不同市场；分担成本和分享利益；等等”( s t a r k1 9 9 1 ：5 ) 。他认为，城乡劳动力流动与 其说是一个劳动市场不均衡的函数，不如说是一个资本和保险市场不完全竞争的函数，劳动力流 动对那些遭受资本约束和经营农业风险的农户家庭是一个经济( 或资金) 中介。农户家庭模型认 为，劳动力流动决策不仅是单一的转移者的决策，而且是一个转移者和其家庭的共同决策，在这 个共同决策中，转出劳动力和未转移者必须通过转出者在城市劳动力市场上获利，并以汇款的形 式部分转移给农户家庭未转移者，从而在家庭总体上获得最大效用。只有当合作效用为正时，农 户家庭的劳动力转移才能顺利实现就笔者阅读的文献来看，这一理论模型目前在我国尚未有实 证验证，但是无论是刘易斯模型还是托达罗模型，无论是对单个劳动力转移行为的研究还是对农 户家庭总体行为的研究，对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都有其适应性和不适应性，所以应该吸收其 合理成分，对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进行全方位、综合研究，以便找到促进我国农村剩余劳动 力转移、提高农民收入、促进经济发展的途径及政策建议 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迅速转出农村和农业，其主要原因是预期收入的差距， 般而言，城市的预期收入高于农村，非农产业的预期收入高于农业，但是城市和非农产业对劳 动力素质的要求也高，较高的预期收入使人力资本含量高的农村剩余劳动力较早投入流动，所以， 当农村经济结构发生变动、转移就业的新机会来临的时候，在文化和技能上。过剩”、人力资本 水平高的农村劳动力最先活跃起来进入转移行列，转移的动力及效果与人力资本水平紧密相连 ( 李仙娥，2 0 0 3 ) 由于我国农业剩余劳动力数量特别巨大，造成转移特别困难( 王大高，1 9 9 6 ；宋金平，2 0 0 1 ； 李新伟，2 0 0 1 ) 同时，我国农村劳动力总体素质低下，小学以下及文盲半文盲人口高达百分之 六、七十( 王大高，1 9 9 6 ：金兆怀，2 0 0 0 ：白菊红，2 0 0 3 ) ，也是制约我国农业剩余劳动力成功 转移的因素之一。此外，制度约束也是我国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滞后的重要原因，其中以户籍制 度、农业土地制度为甚( 王大高，1 9 9 6 ：熊望高，2 0 0 1 ；李惠娟，2 0 0 1 ；万川，1 9 9 9 ；古世平等， 2 0 0 0 ；宋金平等，2 0 0 1 ；李新伟，2 0 0 d 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关键是农村工业化和城市化( 周庆华，1 9 9 6 ；张凡勇，2 0 0 3 ) 而城市化和工业化发展离不开农村剩余劳动力素质的提高，不断加大农村义务教育投入，提高农 民的知识和文化素质，可以消除来自人力资本投资严重不足所造成的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的供给 “瓶颈”。使其日益适应现代部门就业的要求，加快城镇化进程，形成城乡统一的劳动力市场( 青 海经济研究，2 0 0 3 ) 虽然从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研究成果上看，我们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但却迟迟找 不到解决的办法。笔者认为，有意识地、有效地对农村劳动力进行培训，提高其人力资本积累量 进而提高其就业能力，是促使农村剩余劳动力稳定、有序、顺利流动的关键。 2 2 人力资本理论简述 2 2 1 西方人力资本理论简述 西方人力资本理论源于亚当斯密，他提出劳动力是经济进步的主要力量，全体国民后天取 得的有用能力，都应被视为资本的一部分，以后穆勒、马歇尔等人对人力资本也有类似韵论述； 2 0 世纪5 0 一6 0 年代以来，关于人力资本投资的研究，形成了一个高峰，明塞尔在1 9 5 7 年发表 了 人力资本投资与个人收人分配，文中首次建立了个人收入分析与其接受培训量之间关系的 经济数学模型。1 9 6 0 年，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西奥多舒尔茨在美国经济 年会上以主席的身份发表了题为论人力资本投资的演讲，轰动了西方经济学界。以此为标志， 确立了人力资本理论，引起了学界的关注舒尔茨认为，人力资本体现在人的身上，表现为人的 知识、技能、经验和技术熟练程度等等，总之。表现为人的能力和素质；而人的能力和素质是通 过人力资本投资而获得的：用于教育和职业培训的费用，用于医疗保健的费用。用于为寻找更好 的职业而进行迁移和流动的费用等等；作为一种资本形式，个人及社会对其所进行的投资都必然 l l 会产生收益。根据这一理论，国内外的许多学者都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笔者认为，舒尔茨 的人力资本理论在我国有很强的适用性首先，对人进行投资会提高人的人力资本，也即人的能 力和素质，而人的能力和素质的差异必然又会导致收入的差异，本研究就将围绕人的能力和素质 差异进行分析。 与舒尔茨同时代以及其后对人力资本理论做出贡献的，主要有贝克尔、明塞尔、丹尼森等， 他们主要从教育、在职培训、迁移、健康等方面对人力资本理论傲了丰富和发展进入八十年代 以来，美国经济学家罗默、卢卡斯、和英国经济学家斯科特等一批经济学家，把人力资本理论应 用于经济增长理论中。逐渐形成目前流行于西方国家的“新增长理论”浪潮。其实质就是将人力 资本因素作为一个独立变量引入经济增长模型，以此来解释经济增长中出现的新问题。并认为专 业化的知识技能和人力资本积累可以产生递增的收益并使其他投入要素的收益增加从而总规模 收益递增，进而说明了人力资本是现代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因素和永久动力与舒尔茨采用新古典 统计分析法不同，“新增长理论”采用了数学的方法，建立了以人力资本为核心的经济增长模型， 说明了人力资本为经济增长的决定作用。这就使人们对人力资本的性质及其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 的认识大大深化了一步人力资本理论应用于研究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问题，早期主要是在有 关技术援助项目、人力计划及人才外流等问题方面的影响，现在已成为发展中国家的战略选择和 政府决策的重要依据。 2 2 2 国内人力资本理论研究简述 2 0 世纪8 0 年代以后，随着西方人力资本理论逐渐被介绍到国内，并渐渐被接受，其影响力 不断增加，运用范围不断拓展人力资本的概念、产权，中国人力资本的现状和形式，人力资本与 经济增长，人力资本与个人收入分配问题等，对人力资本的提高和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更深一 步的论述。从当前的研究来看一方面是传播人力资本理论；另一方面是大多利用它来解释一些经 济现象。但对人力资本的核心理论如人力资本的形成和效率等方面缺乏研究，并且大多缺乏实证 分析。 3 相关基本概念的界定 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普遍存在非农劳动技能不高、科技文化素质偏低、就业能力差、就业观 念落后、依赖性强的问题，这已成为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主要“瓶颈”要使农村剩余劳动力 合理，有序地转移，关键是努力提高农民素质，提高农村人力资本水平 前面已经提到，人力资本体现在人的身上，表现为人的知识、技能、资历经验和熟练程度， 即表现为人的能力和素质。提高人力资本投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人的素质，增加农村人力资本存 量是为农村劳动力转移储备。素质能力”随着现代化产业的加快发展，知识、技术更新速度不 断加快，这对劳动者素质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因此，提高农村劳动力素质，提高农村人力资 本水平，是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基本保证。由于人力资本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很多指标 不能量化，只能定性描述，不便于直观分析，所以可以借助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描述农民自身因 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状况农民素质、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关系见图表1 所示 图表1 农民素质，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关系 3 1 农民素质 “素质”是一个经典的生理、心理学概念，又是一个在社会生活和学校教育活动中广泛使用 的概念，它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素质”，就是生理学和心理学上所说的“素质”。即。遗 传素质”，狭义素质是素质的本义，其内涵是指人的先天性、遗传性的自然素质或生理素质，是 指人的身体、智慧、能力和个性。广义的素质，其内涵已经超越了遗传特征的局限，而且包括后 天心理素质和社会素质，是先天和后天共同作用下形成的人的身心发展总水平。在外延上，它既 可以指个体素质，也可以指群体的质量和性质。广义的素质概念可以界定为：素质是指人在先天 生理基础上，受后天环境和教育的影响，通过个体自身的认识与实践而养成的比较稳定的身心发 展的基本品质。农民素质由两方面组成，包括自然素质和社会素质，其中自然素质又包括身体素 质、心理素质；社会素质又包括文化素质、科技素质、思想道德素质、经济素质、法律素质等。 “素质教育”中素质，指的是广义素质，农民素质教育也就是提高农民主体整个素质的教育，现 代农民素质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 1 ) 文化素质：指农民受到的教育程度、文化水平、对社会文化的认识和接受能力； ( 2 ) 科技素质：指农民自身的科技水平、对科学技术的认识和接受能力、运用科技的能力； ( 3 ) 思想道德素质：指在价值观、人生观、道德品质方面所具有的规范程度思想道德素质 是农业劳动者的首要素质； ( 4 ) 经济行为素质：指进行各种生产经营管理活动的能力； ( 5 ) 心理素质：指农民的心理品质，包括认识过程、情感过程、意志过程、个性心理倾向和 个性心理特征等内容； ( 6 ) 政治素质：指对政治的认识，法纪观念等； ( 7 ) 身体素质：指身体健康状况和大脑的机能状况； ( 8 ) 审美素质：指农民在审美活动中形成的心理因素的质量，它包括审美价值素质和审美能 力。它是一个人适应社会发展，促进社会和谐运转，追求个人生活品位，锻造完美人格，实现自 我价值的必备素质。 这些素质，有些无法用量化指标去衡量，只能用抽象的思维分析；有些可以用量化指标去衡 1 3 量，如知识文化水平和技术水平。用量化指标去衡量，一是受教育程度，即教育年限，以文盲半 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大专以上各个学历层次农民占总人1 3 的比例来表示。二是农民的专业 技术水平，般以劳动者接受专业技能，职业技术教育的程度或者以农业人口中技术的等级、职 称比例来反映。 3 2 人力资源与人力资本 人力资源是指一定范围内的人口总体所具有的劳动能力总和，一般用一定范围内具有为社会 创造物质财富和精神文化财富的，从事智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人的数量和质量来表示人力资本， 是指人们花费在人力保健、教育、培训等方面的开支所形成的资本。这种资本就其实体彤态来说， 是活的人体所拥有的体力、健康、经验、知识和技能及其他精神存量的资本形式的总称，它可以 在未来特定经济活动中给有关经济行为主体带来剩余价值或利润收益 从历史的角度看，先有人力资本理论，后有人力资源理论。在人力资源的开发与管理中，越 来越强调人力资源的质量，而人力资源的质量又与人力资本紧密相关，因此，二者易混同。但二 者具有明显的区别：1 外延不同。人力资源是一个宏观的、概括性的范畴，具有层次性，既包括 自然人力资源，就是仅有从事简单劳动的能力，又包括经过培训才能上岗的，从事复杂劳动的劳 动者的能力和知识。而人力资本只是人力资源中全部教育性投资的凝结，仅指从事复杂劳动的能 力和知识。正是因为如此在劳动力众多的西部，人力资源丰富，但由于知识水平和能力比较低， 因而人力资本总量却很贫瘠。2 、强调重点不同人力资源强调劳动者的数量和健康状况，而对 劳动者的素质重视不够，忽视了劳动的非同质性。而人力资本却强调劳动的非同质性即劳动力素 质，人力资本的这一特性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人力资本的提高可以在不增加劳动力数量的前提 下，提供超额的劳动量。 3 3 农村劳动力与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 农村劳动力是指乡村人口中劳动年龄以上( 男：1 6 6 0 周岁、女：1 6 5 5 周岁) 能够参加 生产经营活动的人1 3 总体。针对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这一论题，我们把农村人力资本在农村劳动 力转移方面的能力，称作为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主要包括：外出务工择业 ( 就业选择) 能力、创业开拓能力和应对风险能力等三个方面。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与农民素质 的高低有着非常密切而直接的联系 从理论上讲，就业能力主要包括文化水平和劳动技能( 韩淑丽，1 9 9 9 ) 因此我们认为，就 业选择能力主要指农村劳动力转移过程中对从事的工作的选择能力。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农村劳 动力要想实现增收，仅仅依靠从事农业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 就要从农业转向非农产业。在转移的过程中，如果农村劳动力没有很强的就业选择能力，很难在 激烈的劳务市场竞争中选择一个收入较高的行业。 创业开拓能力是指农村劳动力自己开创事业的能力。在外出务工的农村劳动力当中，也有很 多是凭借很强的创业开拓能力，自己在某一个领域开创了一片属于自己的事业。大部分的农村劳 动力由于文化水平不高，对市场规律和各种职业技术了解甚少，要让其自己创业，难度较大不 断提高农村劳动力创业开拓能力，使其能够通过独立创业。真正实现农村劳动力的彻底转移。 在经济学上，风险是指某种不利事件或损失发生的概率及其后果的函数换言之，即指人们 因对未来行为的决策及客观条件的不确定性而可能引起的后果与预定目标发生多种偏离的综合 应对风险的能力是劳动力承受和抵御各种风险的集中表现。从事非农产业甚至自己创业，风险是 难以避免的。面对风险，生产者的抉择至关重要，农村劳动力如果缺乏冒风险精神，不能承受任 何风险，很难实现劳动力的顺利转移。 3 4 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要素 决定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的要素可以归纳为5 个方面：一是性别男性和女性在增收能力方 面表现出明显的差距，往往男性增收能力较强；二是年龄。一般而言，年龄越长，经验越丰富， 越能形成转移能力。但是，同时年龄越长，接受知识越陈旧，接受新技术越困难，往往容易失去 转移机会，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也会下降，不能胜任繁重的体力劳动；三是受教育年限。 受教育年限越长。劳动力掌握的知识丰富，能够把握机遇，胜任一些较为复杂或需要一定技术的 工种；四是外出打工经历有外出打工经历的农村劳动力，往往思想开放，容易接受新事物，能 够较好地把握机遇，获得较高收入；五是就业自信心有就业自信心可以体现为劳动者的一技之 长，或者有长期的就业经验，有自信心者往往容易把握机遇，获得较高的收入这种能力是长期 形成的结果。成为农村劳动力增加收入的主要要素。 3 个转移能力和5 个转移能力要素之间的关系可以用图表2 表示： 图表2农村劳动力转移能力与要素 3 5 农村劳动力转移 农村劳动力转移一般是指农业中的剩余劳动力从农业转向非农产业，包括农村非农产业和城 镇非农产业 农村劳动力转移可以从农民就业结构和农民身份的转换两个方面考察所谓就业结构的转换 是指随着我国农村经济的发展，农民就业由单一的农业转为多样的非农产业即农民除了在种植 l s 业、林业、牧业、副业、渔业等农业部门内部从事劳动，还在农副产品加工业，为农业生产、农 村建设服务以及适应农村经济发展要求的运输、建筑业、商业服务业、文化体育等非农产业部门 从事劳动。所谓农民身份的转换是指农民在变为工人、商人的同时，也由农村人变为城镇或城市 人，即农民除了有权选择自己所从事的职业外还有权选择劳动的区域。由于农业人口集居在农村， 工业和大部分服务业人口集居在城市，所以，劳动力从农业部门向非农产业的转移往往与农村人 口向城市的流动同步。 4 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现状及特点 4 1 农村劳动力转移现状 以河南省为例，2 0 0 4 年末，全省总人口9 7 1 7 万人，其中城镇人口2 8 0 9 万人，占2 8 9 0 0 ； 乡村人口6 9 0 8 万人，占7 1 1 。全省就业人员5 5 8 7 万人，其中城镇就业人员8 6 9 万人，占1 5 5 5 ； 乡村就业人员4 7 1 8 万人，占8 4 4 5 全省农村劳动力4 7 0 0 万人，农村转移劳动力总规模达到 1 4 1 1 万人，占农村劳动力总数的2 7 9 改革开放以来，通过兴办乡镇企业和促进劳动力跨区 域就业，农村劳动力向非农产业和城镇转移步伐加快，农村劳动力就业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从 1 9 7 8 年到2 0 0 4 年，全省农村劳动力转移到城镇和二、三产业就业的总量从1 3 3 万人增加到1 4 1l 万人，已占全省农村剩余劳动力总数的5 0 多其中转移到第二产业的7 6 1 万人，占5 3 9 0 0 ，转 移到第三产业的6 5 0 万人，占4 6 1 ；省外输出8 3 8 万人，占转移人数的5 9 4 ，省内转移5 6 9 万人，占转移人数的4 0 3 ；境外就业( 含外派劳务) 4 万多人常年在外务工人员达5 6 2 万人， 占全省转移人数的4 0 。农村劳动力中从事第一产业的比重由1 9 7 8 年的9 5 下降到7 0 以下， 城镇化水平由1 9 7 8 年的1 3 6 提高到2 8 9 。河南省农村转移劳动力仍以男性占绝对多数，转 移劳动力男女的比例约为7 ：3 。2 0 0 4 年农村转移劳动力中的女性劳动力比例增加较快。农村转 移劳动力中有2 3 7 8 受过专业培训，比2 0 0 1 年有较大提高。2 0 0 4 年全省劳务总收入达到6 1 3 亿多元，全省农民人均纯收入的3 5 来自务工收入，转移就业的农民收入远远高于全省农民人 均收入水平，劳务经济已成为一些地方农民增收致富的主要途径。目前，河南省部分市县农民外 出务工收入已成为当地的主要经济支柱。2 0 0 5 年，河南省农村劳动力转移力度更大了，农村劳 动力转移规模已达1 5 5 7 万人，占农村剩余劳动力总数2 8 0 0 万人的一半以上。其中，输出到省外 达9 9 9 6 万人，省内转移5 5 4 万人，境外就业( 含外派劳务) 3 4 万人全年全省劳务收入已达 7 3 0 亿元，比去年增加1 1 7 亿元，劳务收入将占到全省农民人均纯收入的4 0 4 2 转移农村劳动力的基本特征 4 2 1 农村转移劳动力以男性为主 农村转移劳动力以男性占绝对多数，0 3 年，河南省农村转移劳动力6 8 8 4 为男性，农村转 移劳动力男女的比例约为7 ：3 0 社会生产力的高速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巨大变化，为女性创造了广阔的生存发展空间，许多女 性开始摆脱传统就业形态和生活方式的束缚。通过结构性和区域性流动，逐步追求经济和人格上 。资料来源：河南2 0 0 3 年农调队住户调查资料整理得到 1 6 的相对独立然而，由于受到长期传统风俗习惯的影响，农村女性普遍受教育程度偏低，择业面 受到限制，而且仍承担着生育，哺育子女和操持家务的重担，严重影响了农村女性潜能的发挥， 制约了农村女性劳动力的有效转移因此，为了加快农村女性劳动力的流动和整个社会的经济发 展，提高农村女性劳动力的文化水平，增强职业技能培训和心理素质、价值观念的引导将起着决 定性作用。 4 2 2 农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