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doc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十年以后的我们各位同行朋友：新年好！谢谢主持人对我的介绍，过奖了。我是谢长宇。我现在在北京盈科长沙律师事务所执业。非常有幸能够受邀来做这个讲座。这几年，我做过一些讲座，在大学，在同行的事务所，在新律师培训班，在自己的事务所都做过。我们盈科体系内的很多分支机构都希望我去给他们的年轻律师们讲讲课。目的我知道，是希望我为年青律师们打打气，尽快找到自己的职业发展方向。我其实害怕做这种讲座，因为我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让大家学习的地方，我讲的，并没有什么新奇独到的观点，无非讲了一些大实话，不来什么虚的。但我不反对虚的，这个社会本身就已经很虚了，我反对没什么意义。我也不指望听了的讲座后，大家就不虚了。其实该虚的时候还是可以虚。真正可悲的是，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是虚的，你却拿它当是真的。真正可怕的是，你明知道这个东西是虚的，也知道大家也清楚这个东西是虚的，你却坚持说它是真的，还要求希望大家相信这是真的。我不大喜欢讲一个具体的业务怎么做，比如一个案子怎么打的，怎么得到胜诉？一个合同是怎么改的？法律顾问事务是怎么开展的，有哪些注意事项？一个并购项目是怎么构思的，如何设计交易模式？这些我不太愿意讲。这个请大家原谅，每个律师对于职业的理解都是不同的，执业方式也不相同，各有各的技巧和方法，我的做法，很可能完全不适合你。况且，由于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其实有时候一个官司打赢了，并不是法律的胜利，可能是关系的胜利，并不值得称道，沾沾自喜说经验会闹出笑话。做法律顾问，无非尽心尽力而已，无非拿别人的事情做为自己的事情，尽到做为一个幕僚，谋士的职责，这个顾问也能够做好。在行业里熬过3-5年，如果有人向大家兜售这些技巧性的东西，相信大家都会不屑一顾。为什么卖油翁能够将油倒进比铜钱还小的油壶口里？“无他，唯手熟尔！”我更愿意和年轻的朋友们讲讲“道”这个层面上的东西。大家可能觉得道是虚的，是大道理，人人都知道。最近还流行一句话“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各行各业拿着作为法宝，动不动就拿这个话套。我们国家流行口号，也不看这个口号在什么语境下。我看空谈未必误国，实干也不一定兴邦。平头百姓谈谈人生理想，展望下未来，有时可能是空谈，但肯定误不了国。而即便埋着头做事，但不看前面的路，我看很可能会掉到坑了，也未必兴得了邦！我和一些年轻律师交往，问得我最多的是，谢律师，我怎么才能接到这个案子？为什么我收不起费？为什么我没有一家法律顾问单位？很多的为什么？他们更希望我给一个方法，给一个公式，拿到后就是葵花宝典，九阴真经。我很无语。我没有这些，要练葵花宝典，先要自宫，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大家都看不上“道”，只希望得到“术”。最恶劣的结果是什么？就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赚到钱为第一要务。道是什么，道是法则，是规则，是趋势，术是什么，术是技巧，是手段，是方法。我为什么那么多年轻律师找不到方向，觉得很迷茫很困惑；为什么很多优秀的年轻律师最终选择回到体制内，放弃职业理想；为什么那么多年轻的律师们做了几年后，宁愿去做公司法务，朝九晚五或者宁愿做授薪律师？为什么那么多年轻律师做了很多年，仍然拿不到行业的平均收益？（去年的行业平均收入大概是10万元，我们可以对比下）为什么有的律师会侵害客户利益放弃职业理想?大部分的为什么，是因为这些年轻的朋友们没有解决道的问题，没有看清楚行业，没有看清楚自己，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没有准备好怎么去做职业。所以，我今天给大家讲的，主要是道的层面的东西，供大家参考。有一句话我想先引用给大家，请大家思考。“有道无术，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这句话什么意思，等下我请朋友们谈谈心得。十年前，2003年，我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事务所里。这间事务所已经关掉了，你们可以在网上查到它存在的一些痕迹。这个事务所以前所在的办公楼已经拆掉了，我早些日子过去，发现那里是一个工地。一间办公室，3个律师，我现在已经不太记得我在那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但这个时候去看，那是我开始行业地方，我在那个所呆了半年，然后就几个朋友收购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然后往后面做了十年。我的印象里，过去的十年，我们行业的队伍扩大了；律师的执业范围扩大了。但是律师的收入差距也拉开了，国家的司法环境，并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这是我个人的印象。从我个人而言，在过去的十年，大概完成了从一个入行者到基本完成了自己阶段性的人生目标。我等下会谈谈我所理解的人生目标和职业目标。如果将这些事先予以设定，人可能会少一些焦虑和迷茫。我整理了两个方面的想法，和大家交流，也供大家参考。一、 设定我们的人生目标：请问大家，我们的人生目标是什么？或者，我们是否曾经设想过我们要过什么样的人生？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径？这大概是个很大的命题，但具体到我们每一个人，却又是那样的现实。比如，我们做律师，这是一种专业职业，它和社会上通用的职业有区别，比如，它和销售、文秘、公务员、工程技术员、操作工人、行政管理等等这些通用职业是有区别的，我们这个职业需要很长时间的训练，并且通过一个资格考试才能够进行，其它职业不一定需要有人生的积累，而我们这个需要积累和历练，必须到一定的时候才能有小成。而要有大成，不但需要积累和历练，而且还需要悟性和把握住机会。所以说，我们在起步时，已经支付了很高的成本，已经具有一定的门槛，而且要经历比较长的时间才会获得一定的成就，这就需要我们在进入行业之前要有预先的判断和准备，否则很难做得好。据我观察，目前的行业内大概有几类律师：一类是为高净值人群服务的律师：他们做的业务是IPO，私募股权、融资业务，还有一些大标的的诉讼等，每年的收入在100万元以上，有些律师其实已经有绿卡或者即将拿到绿卡，有各种投资和房产，这类律师人数大概占到行业人数的2-3%，但位高权重，人称官律。他们是很多律师的职业目标或者是人生目标；我们有一类是为中产阶级服务的律师，做的业务大概是企业法律顾问，投资咨询中介等业务，每年的收入大概在30-100万之间，开20万左右的车子，或者准备在5-8年拿到一个国家绿卡或者准备子女去国外接受教育，有一些投资或者房产。为中产阶级服务，人生目标，生活方式，价值取向均是标准的中产阶级。这类律师大约占到行业人数的20-30%，在一个事务所，他们大概是合伙人或者事务所的投资人。还有一类律师，为所有付费的客户服务。这类律师在行业里已经有一定的经历，年收入在10万左右，辛辛苦苦奔忙于各个法院之间，处理各种诉讼业务，运气好的时候，接一个能够收几万块的单，运气不好，几个月都没有业务。内心比较焦虑，但又找不到改善自身状况的方法。在一个事务所，有30-40%的律师处于这种状态里。当然，还有一些刚刚起步的律师，他们或许是资深律师的助理，或许是事务所的工薪律师，他们的情况与普通的白领就没有区别了，有些大所，将有才干的年轻律师纳入到自己的体系内，用一种统一的口径进行培养训练，支付比较低的工薪。这样的方式能否长久，我还没有判断。或许是个趋势，但如何留住优秀的人才，还需要制度上的安排。这大概就是我们行业目前从业人员的情况。我是从业务和收入上区分，还有一些律师，他们还有其他的社会身份，比如老师，公司职员，公务员等，不怎么依靠律师收入，律师只是一种身份，这样的律师也有。1） 做坚定的中产阶级。律师/医生/会计师，这类的专业人士，最有可能处于什么样的社会阶层？资产阶级？官僚阶级？都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是处于中产阶级。有人说中国没有中产，只有破产。中国现在其实有比较大的中产阶级群体了。目前由国企中层干部/垄断企业职工/公务员（非贪污那一种）/个体私营业主/专业人士组成。中产阶级的特征：1）收入稳定，且偏上。2）受过良好的教育。3）有担当和权利意识。4）追求生活品质5）思想保守不激烈。6）对于社会环境很敏感。我们对比下自己，很显然，我们其实非常符合中产阶级的特征。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成为中产阶级。很简单，一线城市的律师，平均收入在30-80万之间；二线城市的律师，平均一年收入10万-30万左右，三线城市的律师，收入在5-10万之间，这样的收入水平，虽然远远超过社会平均收入水平，但离富裕阶层的收入还有很大的距离。在长沙，10-30万一年的收入，过平常日子有余，能够有房有车，养得起孩子老人，能够养活自己的一些小爱好，能够每年旅下游，小资一把。但过奢华生活就不可能。律师受职业的限制，收入的增长是受限制的，不可能无限制增长。毕竟我们靠得是自己的智力劳动获取收益。客户用金钱购买我们的时间，而我们的工作时间是有限的，而且我们的维护成本也很高。而三一重工股东们不靠时间赚钱，不靠劳动赚钱，他们靠的是资本，资本越大，利润越高。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不可能和他们比较如何赚钱，那不是同一语境。如果我们选择做职业，就不要做商业。做职业拿不到做商业的回报，但我们可以想到办法。那就是，参与商业，作为投资股东，财务投资人，只享受分配，不参与运营。拿到企业发展的回报。这样就既能够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职业，又拿到商业的回报。这就是我们做法律顾问的最终目标。当然，做中产阶级也有很多痛苦的特性，比如，承受很大的压力，上升空间有限，害怕失去，患得患失，这些我就不说了，还不是中产的，可以在网上查查。已经是中产的，我们同病相怜，自也不必说了。我们大多数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远大的人生目标，希望安安稳稳过日子。到了40岁的时候，也很通透练达，我们用一辈子的时间和智力去护住身边的父母妻儿，有几个朋友兄弟，有一些个人的爱好，每天过的都是自己的日子，其实足矣！2） 我们的职业阶段：孔子有两句话，大家应该很熟悉了。“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这两句话，我的理解，这是一种人生规划，按部就班的。十五岁做什么，学习，三十岁做什么，应当是学有所成，要建立事业了；四十岁做什么，已经没有什么困惑了；五十岁开始准备退休。第二句话，我认为是检验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参考依据，那就是虽然年轻人锐不可当，但也要有个检验的标准，什么是标准，那就是到了40-50岁的时候，应当要有所成就，能够闻达于诸侯，让天下人知道你的成就。对于我们的职业生涯或者说我们的人生，其实有很多人进行过划分和安排的，我是怎么理解的： 25岁之前，是受教育的阶段。比如我们学法律，25岁之前，我们大概本科或者研究生毕业，也应当考过了司法考试，这个阶段，是专业基础的准备阶段。25-35岁 成长期。这个阶段的律师，大部分人选择了职业和方向，三十而立，结婚，生子，买房子，买车子。这个阶段需要完成职业的定位，你到底要干什么，35岁以后再选就来不及了，而且机会成本太高了。这个阶段，你也不要指望赚多少钱，能够买到房子、车子，生了孩子就不错。对于做律师来说，这个阶段大概平均每年在10万左右，超过了的，是你发挥不错，没有到，你需要努力一把。这个阶段的特点是，你发展缓慢，但你积累了快速发展的人脉。这个阶段必须好好把握，否则后面的路很不好走。 35-45岁 成长期。这个阶段，大部分律师已经完成了基本的原始积累，上一个阶段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业务水平也已经趋于成熟，风格也形成了。毕竟你做了十年了，是资深人士。很多操作也看懂了，不需要再教你。这个阶段的律师，大部分人应当是合伙人或者成立了事务所。年收入超过行业的平均水平几倍，而且突破了积累的临界点，收入增长比较迅速。你的资源积累到一定程度，不需要自己操作，就能够获得收益。一个在行业里有20年资历的律师，在行业中是少壮派，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45-55 岁成功期。这个阶段，我还没有经历到，但我见过这个阶段的律师。这些律师很谦和，说话做事，都很有气场。比如陈有西律师，我和他见过两面，一次是在讲座上，他主讲，我作陪，滔滔不绝而又极其有分寸，还很照顾我这个晚辈；一次在上海书展的签售会上，给他老师出版的盲人奥利翁做签署推广，很多粉丝。这样的律师办的案子都会影响中国的司法进程。是行业中的泰斗级人物了。至于赚钱，他们还需要赚钱么？钱在找他们，而不是他们找钱了。 55以后，我定义为退休阶段了。干律师55岁了，我想应当要退休了。要开始过另外一种人生了，发展一些以前没时间的爱好，指导下晚辈。可能还会有案子，那也应当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大概是这么个想法。 产品从推出市场，到退出市场，有一个规律和走势，专业人士也是一样的。我可以说，大部分人是这么个走势，你不要以为自己会是例外，没有人能够逃脱自然规律，也不要过于贪心，55岁以后，退休，安安静静的整理生活，旅游，写作，指导晚辈律师，人生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用30年的职业生涯换取后面20年的安静人生，其实也是很值得的。那么，请大家开始计时，开始考量自己处在哪一个职业阶段上。超越阶段发展，那你退出江湖的时间可以提前，如果没有跟上节奏，那后面的职业阶段，得加把劲，努把力。其实容易实现，如果我们只是要做个中产阶级，有几个房子，几个车，然后存个3-5百万用于退休的生活，我觉得这其实并不难。 还有一个要注意的是，职业是职业，人生是人生。相互关联，但不能相互取代。职业是人生的一个部分，在工作的时候，要照顾自己的家庭，要照顾自己生活，不要为职业所拖累。律师职业的好处是，你可以选择停下来的时候，在你的职业生涯里，你是主动者。现在有些年轻的同行可能还不理解，多年以后，请记住我曾经说过的这句话。2、我们年青律师们要做的准备？前面我大致给朋友们展望了一下未来，十年后，我们要达到的目标。估计有一些朋友不大认可我的观点，可能觉得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其实不排除行业中有做得更好的人，我当然也希望朋友们做得更好。我只是觉得，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出生草根，资质平庸，又没有任何背景，只是凭借自身努力在行业中发展的人，不妨将目标定得务实些，低一些也可，做个普通的中产就行了，压力会小一些。十年以后，社会会是什么样子？我估计得可能会乐观一些。极左的搞法，也就是完全不需要法律和法治的搞法，去年受到了打压，估计暂时不会有机会成规模了，大家发现完全不要法律是不行的。当然，完全的司法独立，三权分立，学者们说了很久，恐怕也不会做得到。行业规模大致会受经济的发展继续发展，司法环境会有些变化，可能会好一些。中产阶级会继续壮大，新型的业务方式会不断出现。律师事务所的规模化，国际化，专业化趋势会加快，律师的专业化要求更加高，而律师的传统业务，诉讼和咨询，已经通行了几百年了，不会发生变化，大家不要愁没有饭吃。十年后，无非是社会更加开明，民众的法律意识更加成熟，律师的作用更加明显。腐败仍然会存在，司法仍然会受干预，社会不会有大的动荡，大家都经不起折腾。当然，这只是我的预判和个人观点，我们可以立此存照，不必过多讨论我的观点是否正确。我希望更好，不希望更差。1） 读书。现在很少有人愿意认认真真读完一本书，只希望得到书中的观点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实，这本书与书中间的观点之间关系是什么？是马和缰绳的关系，首先，你得先有马，然后才能勒得缰绳。同样的，你得经历过很多的案子，接触过很多的客户单位，你才能够找到解决纠纷的方法和找到客户的需求。我光和你说技巧，你到哪里去用？不同的客户，不同的需求，怎么可能硬套？我想问问朋友们，去年，你读了几本书？读了十本的请举手！我每年大概买200本书，读完大概15-30本的样子，其它的书我有时会翻一翻，了解些大概内容。有些书只会出一版，以后要找很难找到，买回来可以作为资料。很多年青朋友会抱怨，一是说书比较贵，买不起，一是说没时间读。我看是借口。比如，这几年，国学很流行，有很多老板去学，动不动几十万学费。学回来后，经典基本没有读过，只学了弟子规，学的是别人读的皮毛。几十万块钱，可以将中国国学的所有经典都买回来，安置一个豪华的书房里，他们却只学了弟子规。我这几年买书，大概才几万块钱，买了两千来本书，放了七八个书柜。可见，书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们有时请客买单，一餐饭，可以吃掉半柜子的书，那你有什么理由去抱怨书贵呢？两个资质差不多的人，为什么几年以后会有所区别，你不要以为是运气和机缘，很多情况下，是领先的人的学习能力比落后的人强。我有个朋友，做刑事辩护很专业，救了不少人的性命。他读完了各种刑法理论书，以及最高法院编的刑事审判案例集。读书的时间并不占用你的工作，你可以尝试下1个月。每天晚上，抽出两个小时，你拿出来看书，一个月以后，你大概可以精读3-5本书。这个时候，你再和同事聊天，你会觉得，这个人怎么和你说不上话了？一年以后，你会发现，已经超过别人一大截。如果你读的是一个领域的专业书，一年你可以将这个领域的基础知识和理论前沿全部研究透彻，如果你正好碰到这个领域的业务，你说老总会不会将业务给你做？每天晚上8-10点，很多人拿来做什么？看电视，上网，打麻将，喝酒，闲扯。而很小的一部分人，拿来学习，然后，这小部分人领先那些看电视、扯闲谈的人。至于要读哪些书，书有几种，一种是对专业有帮助的，业务指导书，专业理论书，案例集，这些书很多，你做哪个专业领域，可以多读这个领域的专业书，这类书最好精读几本，给自己的专业垫个底子；一种是拓宽视野的，时政类的，经济类的，文化类的，这类属于畅销书，这类书不需要精读，浏览一遍，做一些观点标记；一种是陶冶性情的，这个完全凭爱好，文学作品，书画集子，可以收藏，可以随便翻翻。如果你现在没有足够的预算，也不必什么书都买，不必学我。但买业务书是必须的。因为你要知道行业内或者专业领域内出书的其他律师在做什么，他们的观点是什么，他们在想些什么，你的思路要跟着这些人。我那一年看穷律师富律师，我觉得邱律师的文笔我也有，他写的观点也不深，我比他想得可能更周全些，所以我熬夜也搞出一个稿子，法律出版社的编辑觉得这个也不错，就给我出版了，所以我们今天才有机缘聚在一起。其实出本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能够做得到，平时注意积累就可以。我们盈科有个读书会，偶尔会搞些读书活动，由资深律师主持并买单。我看三一也完全有条件搞。总会有些收获。所以我说，朋友们啊，我们不要拿自己做一个没有特点的赚钱工具，只会喝酒打麻将，律师的生活应当是丰富的，尤其在精神生活上。2） 找到个好师傅。我们从事的是个传统的行业，在国内，这个行业算新兴行业，但在人类历史上，律师行业已经有几千年了。我们这个行业，首先进入就有个司法考试的门槛。你过了门槛，接下来是入门，前面的道路比较纷繁复杂的，很多人即便过了司法考试这个门槛，接下来怎么做律师，是搞不太清楚的。在事务所实习，很多事务所是不安排具体的业务的，即便是大所，对实习律师也不会有太多的投入。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实习律师能够成为资深律师们的助理，然后慢慢在师傅的指导下写文书，慢慢独立操作业务，然后走上自己的道路。有师傅的律师，当然要比没有师傅的实习律师要更迅速的进入行业，更直接的操作业务，更准确的把握住机会。当然，也有没有师傅的律师，总的来说，有没有师傅对年轻律师的发展还是有很大影响的。怎么样找个师傅，既能够让我们起步，又能够不带我们上邪路，这是个问题。我的建议是选一个年收入稳定在30-50万左右的律师作为师傅，是比较靠谱的。这只是我的建议哦。这样的老师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在律协的名单中，专业委员会主任级别以上的律师，基本都是；每年被评选为市级、省级以上优秀律师称好的，基本都是；中等规模的律师事务所主任的，基本都是，合伙人以上级别的律师，基本都是。然后，你可以在这个范围里找。凭借机会和自己的诚意去找。我观察过一些年轻的律师，说话的锐气很重，做事也不注意分寸，用长沙话说，“很不服行”。抱着本法律书，看这里不对，那里不行。往往这样的律师，业务很一般。在我看来，指点我一次，哪怕一个文书，文书上的一个词的人，都是师傅。师傅各有特点，你学师傅的长处就行，不要揭师傅的短。师傅是拜来的，得靠诚心诚意的，没有哪个会主动说你来做我徒弟，也没有人欠你的。我们行业里，转来转去的，你看奖励的名单里面的人，获得大业务的人，发表观点的人，也基本就是这么些人，其他人也基本默默无闻，这说明什么，说明真正上升的通道同样也不是很宽敞，要升上来，主要是靠方向正确，靠师傅们的提拔和举荐，加上自己的努力和机遇。所以，我向朋友们建议下，诚心诚意寻一个师傅，拜个师，跟在师傅身边学习几年，这样比你自己一个人折腾要好很多。3） 找对自己的职业方向。什么业务才是好业务？有律师会说，能够赚钱的业务就是好业务。这样的律师，多半是没有专业方向的，只要能够收到代理费的案子，都接。这样会是个什么情况呢？你和他一起工作，一起做离婚案子，交通事故，收费三千，做三年后，你已经开始做法律顾问了，你发现他还是在那里做离婚，做交通事故，收费还是三千；做十年后，你开始做并购和融资业务了，他还是在那里做离婚，交通事故，还是收三千。我知道一个律师，我在公司做法务的时候，他代理村民找我所在的单位打官司，是那个腔调，去年，我是政府的法律顾问了，碰到他代理村民找我代理的政府打官司，还是那个腔调。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他的客户并没有变化，还是那些村民，而我的客户，已经是公司机构和政府部门了。我不是说代理村民的诉讼就不好，也不是说做诉讼业务就不好。而是对于没有专业定位和方向的律师而言，他的客户质量是不会有提升和积累的，那这个律师的发展空间也就受到了限制。律师的专业化发展趋势，已经很明显了。长沙市的IPO业务谁做得最多？启元所。三一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