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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语言分析的目的11 切入点某人在某个他不熟悉的国家驱车前进,迷了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那个地方看起来十分荒凉。终于他遇见一位在地里耕作的老人,于是他便停车呼问:“打扰一下,从这儿怎么去?”(这个城镇的名字取决于你在哪个国家听到这个故事)。老人想了一会儿,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从这儿出发。”我想通过这个故事强调的是:不管在语言描述还是其他事情之上,你能到达何处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从哪里出发或切入。假如从错误的地方出发,到达理想的终点一路上将遇到更多困难。上世纪下半叶出现了一种关于语言研究范围的观点,这种观点影响深远,它将语言看作一套抽象的、概括性规则的总和,与具体的语境截然分开,并主张这是语言研究唯一正确的切入点。我们可以忽视这种观点的存在而直接探讨我将在这本书中提到的方法,这种方法的基础在于语言如何作为人类交际系统而起作用。然而,不同方法之间的比较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每种方法指引我们前进的终点,以及我们选择某种方法而放弃另外一种的理由。因此,本章我将简单介绍这种曾占主流地位的方法,并揭示它为什么如此受欢迎以及为什么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发现它并不能为分析语言的许多中心特点提供方便。接着我将介绍另一种可以解释语言所有特点的方法,这种方法给我们这些对语言应用感兴趣的人提供了一个适当的切入点。我们先看一些随意挑选出来的语言的例子。这是一则护理广告(全文在本书第四章)。在读全文之前,如果要你对以下这一句进行语言描述,你将会从句子的哪方面入手。Of course, youre unlikely to be attracted to nursing because of the money.我给学生们这个问题,他们大多数集中在诸如“you”具体指谁(因为作者并非与某人面对面地谈话)以及为什么作者对这件关于“you”的事情如此有把握(“Of course”)等问题。一些学生注意到“youre unlikely”,这部分削弱了作者告诉“you”关于“your”感觉时的过于自信。其他学生则对这句话暗含的“you”可能会被金钱以外的东西吸引到护理行业之意发表评论。有少数学生则对作者为何不说“nursing is unlikely to attract you”提出疑问。这些看法的共同点在于它们都关系到句子的功能及作者写这一句的目的,也就是关于意义问题。虽没指明,但我们还可以发现这些看法之下的另一个选择问题,即作者从众多可选的方式中选择一种来传达信息必有他潜在的可辨认的理由。其他学生(通常是那些以英语为外语学习而对传统的语法分析有更多背景知识的学生)则有不同的方法。他们用主语、动词、非限定动词和介词短语等术语对句子成分进行标示,同时指明“to be attracted”是个被动态,从前边动词的主语可以推断出这部分的主语也是“you”。一些学生提到“be unlikely to be attracted”这个结构在某些语言中是不存在的,它本身并不合逻辑(因为是“you being attracted to nursing”而不是“you”有“unlikely”这个属性)。他们主要集中在不同的句子成分以及这些成分如何联结在一起,也就是形式问题。这两种观察句子的方法都对我们有所帮助,并且这两种非正式的语言描述有不少交迭之处。对句子的全面分析必然要涉及到意义和形式两方面(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但是,为了使分析严密而不是杂乱列出对句子的看法,我们必须采用一种相对系统的方法,实践中这关系到在形式与意义之间选择我们的切入点。初看这仅仅是重点的转移,然而,如果每种方法都贯彻到底,最后得到的对语言的描述将会大相径庭。111 从形式入手就从形式入手而言,发展最全面而且影响最广的要数乔姆斯基及其追随者提出的理论。这种理论最初称为“转换生成语法”(Transfermational-Generative approach),后来经历了一系列改变。乔姆斯基认为语言学不应只用于描述句法结构,而且要解释为什么语言是这样构成的,同时还要解释为什么其他结构不在语言中出现。他提出要做到这一点,语言描述必须绝对明确。虽然转换生成语法的目的不在于产生一个能生成语言的计算机程序,但计算机正是这种方法的形象比喻。计算机只能抓住字面意思,而不能理解你所指的意义,它会也只会照着你的指示准确去做。因此,给计算机的指令必须清楚而不能含糊,这既包括要以绝对正确的顺序将指令传递于它,这样运行中的每个步骤才能从之前的步骤接到需要的输入;也包括要公式化地表达这些指令,以免错误地引发一些不必要的操作。转换生成语法最初便是提供了这种形成合乎语法的句子的规则。(注意:以下简介仅为初期的转换生成语法。这种理论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其阐释能力越来越抽象有力;但是一些基本问题和其试图去解释的语言事实从根本上说仍没有改变。)在定规则时,转换生成语法又从另一个具有欺骗性的点切入:每个动词都有主语,并且理解一个句子意味着首先要将每个动词的主语找出来。英语中的主语一般都置于动词之前,因此将其找出来会显得过分简单而乏味。然而,在许多情况下主语并没有出现在“正确的”位置,或者根本没出现(我们在上面已看到“to be attracted”的主语必须从它前面另一个动词的主语承接下来)。我们很擅长理解各成分在一个句子中担任的角色,因而经常没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理解某些没明确说出的东西。乔姆斯基曾用一对句子作例子,这例子很出名:John is eager to please. John is easy to please.从表面上看,这两个句子结构相同,但实际上我们清楚作取悦之事者前者是John(即John是“to please”的主语),而后者是没指明的某人或某事(即John是“to please”的宾语)。这个“寻找主语”的游戏越变越复杂和刺激,转换生成语言学家们对以下这种编造出来的句子大感兴趣:Which burglar did John say Mary thought had shot himself?我们知道尽管句子中还有其他两个有可能做主语(“John”和“Mary”),但这里“had shot”的主语是“which burglar”。更为刺激的是,我们也知道“himself”指的是那个burglar,尽管“John”在句中的位置更靠近“himself”;但如果我们将“himself”换成“him”,那就不能指那个burglar了。然而我们怎么知道这些呢?语言学家又是怎么才能清楚地表现我们事实上知道的东西呢?问题在于,为了标示出句子的某部分为“主语”,我们必须首先找出那部分与动词之间的特定关系(是动词的动作者而非宾语或受动者),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跳过了这第一步。这意味着我们的描述事实上并非完全明确。我们必须研究标示语,这些标示语告诉我们各句子成分本来的身份,而不是它们在句中的角色。同时,我们也要表明各成分是在哪里融入整个基本的句子结构的。乔姆斯基著名的第一个规则抓住了这一点:S NP VP这是用非口头(因此显然不含糊)的方式来说明语言中的每个句子都包含了一个名词短语加上一个动词短语。如果一个句子没有这些特征,那么它就不是合乎语法的句子。需要记住的是,S实际上指的是小句而非句子,这里的VP包括了小句中除了第一个NP之外的其他所有成分。用功能的术语来说,即是每个小句都必须有一个动词,而且每个动词都必须有一个主语。运用这个规则,上面关于“burglar”的例子可以这样分析,句子中三个小句都标示为S(词语前后的引号表明我们研究的是词语所指的抽象概念而不是词语本身):S1 NP VP “John” “did say” (something)S2 NP VP “Mary” “thought” (something)S3 NP VP “which burglar” “had shot himself”请注意,这个分析也开始说明为什么“himself”指的是那个burglar。如果我们同意说这样的分析抓住了我们理解句子时所知道的东西,我们现在的任务是表明S1-3如何结合成我们所看到的句子。这实践起来很复杂,但理论上却很简单:我们发现不仅能够找出有限的一套明确的规则来决定可能的结合法(复杂性主要来自规则之间的相互作用),而且更关键的是,我们也能找出更有限的一套关于规则类型的基本规律。下面是另外两个规则(简单化的形式),你可以从中看出这种分析是如何进行的:VP V NPVP V S第一个规则表明某些动词短语包含一个动词及一个名词短语(传统上称这个位置上的名词短语为宾语)。第二个规则指明其他动词短语不仅可包含一个动词(V),而且可包含另一个S(术语上称为回归,即小句出现在宾语的位置)。如果将例子的分析稍作修改并把这些新规则列入,我们能更容易地掌握。S1 NP VP V S “John” “did say” “S2”S2 NP VP V S “Mary” “thought” “S3”S3 NP VP V NP “which burglar” “had shot” “himself”至今我都集中在我们如何能在任一小句中将主语表示出来,但同样的分析也可以应用在宾语和其他小句成分上,这些成分或出现在“错误的”位置,或决定其他成分的形式和解释(如“which burglar”决定“himself”的解释一般)。以下这样的例子中S1-3是什么呢? Which burglar did John say Mary hold him she had shot?可能今人惊奇的是,通过如此偏的例子,这种方法应对如何建构句子的问题做了解释,但从中得到的启示广泛而且在某些方面是革命性的。根据当前的目的,我们更侧重于考虑这种方法会带我们到达什么地方,而不局限于对这些发现的仔细观察。首先,转换生成语法只关心所谓的“命题意义”,即句子的“内容”。以下两个句子命题内容完全相同,因此句子分析也相同。The burglar had shot himself. Had the burglar shot himself?S1 NP VP V NP “the burglar” “had shot” “himself”表面形式的差异(“The burglar had”vs.“Had the burglar”)是由于有规则允许在成分组成句子时助动词“did”可出现在NP之前。另一方面,陈述句与疑问句在交际中表达不同功能这一事实在语法分析中却被认为不相干,而在语言描述的另一部分才被提到(尽管转换生成语法对发展那部分理论不那么感兴趣)。乔姆斯基原则性地提出要排除如何在交际中使用句子(譬如,作为陈述句还是疑问句):这个模型并不是要表明像某句作为前一问句的答案而出现等问题。其目的既在于发现某些规则,这些规则决定各成分如何结合成合乎语法的句子;也在于将这些规则尽可能概括地用公式表达出来(理想的话,它们将适用于所有人类的语言,而不仅仅是个别语言)。因此,每个句子要完全独立地分析,与其它句子和它本身所处的情景都割裂开来。这是转换生成语法认为自身的局限,因为认为它语言中只有可以科学(即绝对明确)地描述的那些方面才值得描述。语言的应用方式过于杂乱而被忽略,这种情况至少要等到人们找到一种方式、以科学的普遍的规律来描述时才能改观。 但假如通往观察语言应用的路被堵住了,我们还能从这出发到哪呢?答案在于人的大脑里边。我们作为语言的使用者,能够处理句子成分与句子之间的复杂关系,也就是说,我们能辨认出句中分散的成分、并将它们放到正确的句子结构中某个合适的位置。这个事实有助于我们了解人类的大脑是如何运作的。与此同时,我们不需要靠清楚的教导才懂这些,这也说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生而具有所需的智力。因此,这种通过形式描述语言的方法最终指向神经学和遗传学。当中确实有可取或有价值之处,但它却放弃观察语言的应用(事实上,乔姆斯基方法的逻辑决定了他的观点:语言的基本用处在于思维,而不在于人际交往)。112 从意义入手像转换生成语法般把语言看作一个抽象规则的系统,而这些规则促成合乎语法的句子,这样的方法是可能的,并且在认识上也具有一定的创新性。然而,这种看法是否有效地抓住了语言使用者形成和理解语言时的心理过程,这一点还存有疑问。更重要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它没能反映语言使用者本身如何看待语言这一问题。这些使用者首先对表达的意思和意思表达的方式作出反应。排除命题内容的明显相似,下面这些句子是为了引发受话人不同的反应(认可、同意或提供信息)而出现的,因而对语言使用者而言,它们具有十分不同的意义。Normal power is present.Normal power is present, isnt it?Is normal power present?同样地,下面的句子因说话者对正式语或口头语的选择不同,意义也不同。Would you mind helping me with this?Can you gissa hand =give me a hand?以上例子在表达不同意义时,其句法基础当然起了重要的作用,但它只是作为一种在特定语境中传达意义(人们普遍认为这是语言的基本功能)的工具而出现。所使用工具的性质是由手上的任务所决定的。用语言学的话说,我们可以假定从语言为交际而发展的前提出发,这必定对它的设计特点有直接的控制作用;也就是说,语言的形式实质上可以通过观察它的功能来解释。当然,我们必须考虑“原材料”的限制:人脑倾向某些语言形式的先决(遗传性的)特征。转换生成语法是探索这些特征可采取的途径。但它并没能揭示全部:我们仍需要观察语言用法的形成影响(我们可以看到这两种方法作为先天具备与后天培养这一旧二分法的反映的对比,并且答案最有可能是两者的结合)。如果我们从另外一个方向前进(如语言使用者般)、从意义切入,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我们想表达的意义或者语言的用法十分“混乱”:它们看起来如此多样化并且如此依赖无限相异的语境,所以要让它们有序化最开始的确有些困难。然而,假如我们衡量可供选择的语法项,我们实际上可以将那些选择与不同种类的意义相当系统地联系起来。我们看看以下两个例子,这两个例子所涉及的问题在以后篇章中会详细讲到。我们能够将情态动词的出现与发话人对外部事件或事态的个人看法联系起来。下边这个例子中的发话人认为“this seeming strange at first”只是有正确的可能性(“may”)。This may seem strange at first.我们也可以将小句各部分的顺序与发话人表示当前的信息如何与前边的信息相适的意愿联系起来。比较以下每对例子中第二句的开头(并思考顺序不同的原因和第二句被交换的可能性)。So, what do we mean by a miracle? A miracle is somethingexceedingly surprising that happens.So, what do we call these different phenomena? Somethingexceedingly surprising that happens is a miracle.小句中的顺序具有“意义”这种说法有些奇怪,但它只有在我们把意义限制于“命题意义”时才会显得奇怪,这种做法如我所说的那样,比我们理想的概念要狭窄得多。如果我们把意义看成是发话人想要听者理解的东西的总和,即把句子的意义与其功能等同起来,那么,理解当前的信息如何与其语境相适明显是其意义的一部分,正如陈述句与疑问句之间的不同是意义的一部分一样。 在十分概括地描述不同种类的意义时(例:“表示当前的信息如何与前边的信息相适”),我们已经开始在为语言的功能分门别类;我们还可以回到语篇中看看当中是否有其他具有相同功能的语法特征。但是我们的结论可能只是一系列看起来相当随意的功能。是否有办法获得一种更概括的意义类型的分类方法,因而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能如所做的那样、找到某种特定的功能?为了这个目标,我们不再观察语言结构,而需退一步思考我们运用语言做了什么。从广义上讲,我们用语言来讨论事物和事件(“Its raining”)以及使事情实现(“Sit down”)。如我们将要看到的,它们之间并不互相排斥(命令“Sit down”关系到坐下的某件具体的事情,而非其他任何事情;告诉别人正在下雨可以改变他们的认识):实际上,其基本原则在于每次使用语言我们都同时在做这两件事情。我们也将看到这儿需要加上第三个重要的功能语言内部的“服务功能”。这里简单提到我们能够辨认出众多功能中的一小部分,第三章起将有进一步说明,到时我们将开始探讨如何利用这些功能来阐明和解释语言中的选择问题。在谈到意义时我好几次用到了“选择”这一说法。如果我们试图观察语言是做什么的(即它的功能),我们不能不考虑选择问题。发话人显然不会说出脱离语境而合乎语法的句子:他们对说什么东西和怎么说都有自己的理由。举个简单的例子,假如你想得到某种信息,你最有可能用疑问句的形式而不是陈述句;更详细地说,如果你是在跟朋友聊天,你更可能采用非正式的措词而非正式的:What the hell was that noise?但要注意的是,在这样描述例子时,我们已经有了两种有关语境的选择:疑问与陈述、非正式与正式。如果你做(或说)某事有理由,那么假如理由(或语境)变化的话,你做(或说)的事也会改变。功能语言研究的是在意义和措词方面相关的选择范围(其中意义是指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或想要实现的功能,而措词则是表达这些意义的方式),并使这两种选择搭配起来。为辨别意义选择,我们必须观察语境:在生存的社会当中,我们最需要说或最想说的是什么呢?是什么样的语境因素使一种选择比另一种选择显得更合理或更有可能用于表达呢?但同时我们需要找出语言的选择(即语言系统中可供选择的词汇与结构),并探索每种选择表达的意义。这是对同一现象的互补性的观点,一种自下而上即从措词到语境,另一种自上而下即从语境到措词。从自下而上的角度看,上面问句中“the hell”一词的使用意味着非正式或有表达非正式语气的功能:换句话说,语法描述需要考虑的一个问题是词汇与结构,通过这些手段以表达不同的正式程度。从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发话人与朋友聊天这一事实使非正式语言的使用变得正确合理:换言之,我们需要对社会语境进行描述,在这种描述中人们交往的亲密程度成为影响语言选择的一个相关因素。注意“选择”一词的使用并不一定意味着发话人自觉的选择过程:功能分析的目的是找出某一发话人在特定的语境中使用特定措词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措词在选择发话人)。我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遇到不少选择,比如有时用“你”直接称呼而不总是用被动句式等(这两种做法在教科书中都是可行的,我下意识地在书中某些部分增加互动性)。但当中有许多受语言所在语境限制的选择:譬如,除了引用之外我不可能在书中用到骂人的话。只有在我下意识地构想这种错误的选择时它们才会出现: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不说骂人的话(或者说为我而选择)。这些例子都故意未加修饰,但当中的原则对我所“选择”的任何措词都适用。采用功能的语言观的一个重要启示是:语境与语言是互相依存的。这样说似乎太过肯定了:看起来语言似乎依赖于语境因为发话人是在一个非正式的语境,所以他可能采用非正式的语言但反过来却不一定。但要注意,非正式语言的运用又可创造非正式语境:假如上例中的问句是某电视记者采访政府要员时说的,那听起来就会十分奇怪,因为它构成了一个不正确的语境。我们可以用“建构”一词来指这种反射情况。词语“the hell”建构了非正式语境,即它同时反映和建造了非正式语境。同样地,“the glass broke”建构了一个与“I broke the glass”所陈述事实有所不同的观点(取决于施事者的不同详阅第五章)。从更广阔的层面上看,我们关于世界的经验显然会影响我们平时讨论的话题及方式;比如,我们不是这世界冷漠的旁观者,我们也经常评论谈到的话题(语言的词汇语法等资源因而为这种评论提供了方式)。与此同时,我们谈论这些经验的方式(以及我们听到别人谈论的方式)会影响我们看待经验的方式 ;譬如,对广告商关于其产品可以帮助解决问题一说,我们一般都不加怀疑地接受(这与谈到我们愿意掏钱购买广告商的产品以解决其问题相反,至少这种看法也是同样正确的)。通过上面在语境中作选择的说法来阐明我们的语言描述方法,我们是在有意地开辟一条通向以语法为基础的语篇分析道路(其中“语篇”指的是任何使用中的语言):在每个阶段,我们都可以对作者或说话人为何在这特定情景中采用特定方式来表达特定意义提出疑问。之前我提到过转换生成语法把语言学带向生物学;功能语法将其带向社会学:对文化和社会中的相关特点进行系统的研究,这些特点形成语言使用的语境,同时语境又为语言使用方式所建构。这两种通过形式和意义的方法关心的基本上是同一个关于语言的问题:为什么语言存在着现有的主要特征?然而,以形式为基点的方法从人脑的构成方面寻找答案,而以意义为基点的方法则从社会环境的构成方面寻找答案(当然,答案的不同在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每种方法对需解释的“主要特征”的观点不同)。虽然本书余下部分主要集中在语法系统中的选择问题,我们将不时地观察为这些选择所建构的更广阔的语境因素。12 对语言、语境与功能的初步探索如果语言与语境是紧密相关而不可分开的,任何一段自然出现的语言或多或少都是追随其语境而来的:我们应能推导出语言形成的语境、目的及其如此表达的理由。(这是形式语言学家一般倾向于创造例子的原因:一个如上面the burglar的假似例子不关心某些“分散注意力”的问题,如谁可能说了这样的话、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或为什么说。)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例子来初步探索真实语言与其语境的关系。我有意选了一个语境十分清楚明显的例子;但你能否从这开始,找出其相互作用及发话人的目的来解释语言的选择问题?我后边有注解,但在读注解之前你自己先作分析会更有帮助。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big, bad bear.这里的语境很明显是一个童话故事,有可能是大人讲给小孩子听的。这可以清楚地从“once upon a time”看出来,这样的措词几乎只出现在童话故事中(如果在别的语境中使用,尽管它只是偶然出现,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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