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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学说传媒学院 美学1401 胡娜 学号：1415123006摘要：在近代西方哲学的研究中，莱布尼茨的认识论思想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领域。莱布尼茨作为唯理论的代表，在与经验论者洛克的相互论战中，将近代哲学界认识论的“天赋观念之争”推向了高潮。他在与经验者论战的过程中，也逐渐意识到了唯理论的不足之处，他在批判地继承以往哲学家思想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的天赋观念学说，并赋予了天赋观念新的内涵和形式。本文希望通过对莱布尼茨天赋观念学说的综合梳理、分析、总结，并试图对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学说做出客观、公正的评价，从而进一步理清认识论发展的历程，加深我们对认识论发展历史的理解，进而对我们研究西方哲学起到一定的借鉴作用。 关键词：莱布尼茨；笛卡尔；天赋观念；真理；理性十七世纪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认识论问题。关于观念的来源问题，唯理论和经验论形成了不同的认识。经验论者认为一切认识来源于感觉经验，强调感觉经验的基础作用。唯理论者强调理性思维的重要性，认为只有理性思维能确保知识的合理性。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论就产生于这种哲学氛围中。1、 莱布尼茨天赋观念学说的思想来源（一）天赋观念学说的源起“天赋观念”一词最早出现在唯理论者笛卡尔的著作中，但是天赋观念作为一种理论早在古希腊时期的柏拉图哲学中就包含了着天赋观念的思想。尽管柏拉图没有明确使用“天赋观念”一词，但就其哲学思想的形式而言，他是当之无愧的天赋观念学说的最早倡导者。 拉图将世界分为可感世界和理念世界，理念通过“分有”和“摹仿”两条途径派生万物。理念世界是客观存在的，所有理念在人生前就是存在的。柏拉图认为灵魂是存在的，不朽的，灵魂在进入我们肉体之前，在理念世界里居住，灵魂只是改变它寄存的肉体，灵魂本身不会消亡，灵魂早就包含了对理念的认识。知识是天赋的，灵魂自身就含着知识，知识来自于心灵内在。拉图认为灵魂囚居在肉体中有两个弊端，一个是灵魂进入肉体后，不能获得纯净的知识。另一个是肉体是引诱灵魂堕落的元凶。虽然灵魂本来是含着天赋知识的，但是灵魂附着到身体之后，肉体受感官的诱惑，感官妨碍我们正确的认识，获得知识，所以灵魂在受到身体的“干扰”和“污染后，忘记了过去曾经关照到的东西，忘记了过去获得的知识。柏拉图主张应尽可能避免肉体的诱惑，使灵魂获得独立的状态。要使被遗忘的知识重新呈现出来，就要通过学习，把已忘掉的知识回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感觉经验的刺激，感觉不是知识的来源，感觉经验是引起我们回忆的媒介。回忆不是对具体事务的印象，而是对理念本身的回忆。因为灵魂具有能动性，所以回忆是一个在感觉经验的刺激下，不断“回头”，不断上升的过程。在人的头脑中，先于经验就有一些知识。天赋的东西是得到经验的前提。对知识的学习就是原初知识的摹本，灵魂的摹仿就是回忆。柏拉图的天赋观念论也被称为是回忆型的天赋观念论。（二）笛卡尔的天赋观念学说 和柏拉图不同的是，笛卡尔的天赋观念论是逻辑型的天赋观念论。他认为真理性的知识是天赋的而不是后天获得的。天赋的知识是有限的，包括他哲学的第一原则“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的方法是以怀疑“开路”的”。怀疑的目的是通过普遍怀疑找到不可怀疑的东西，找到真正的知识。而普遍怀疑的准则是“清楚明白”的理性。各种知识、客观世界、上帝都可以被怀疑，但我在怀疑这种心理活动是存在的，毋庸置疑的。“我”是精神性的主体，“我”就是“思”本身，“思就是我。“我是假定的，超形体的，不是真实存在的，是逻辑假设。“我是不圆满的，为了走出狭隘的自我，笛卡尔推出上帝存在论，认为唯一的“上帝是圆满的，它既不来自心灵的杜撰，也不来自于外部的感受，甚至也不能来自于对不圆满的东西的否定，只能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东西通过天赋的形式放在我们心里的。笛卡尔通过用上帝来保证天赋观念的清楚明白，从而保证上帝既然是圆满的，智慧善良的，上帝把这些天赋观念思想赋予我们，因此我们就有了天赋观念。笛卡尔说天赋观念“既不是来自外部对象，也不是来自我们意志的规定，而是完全来自我内部的思想能力”。先验的天赋观念思想是公理，是前提，理性演绎法是一套演绎规则，这样就可以以天赋观念为基础，通过理性演绎法，推出无限的观点。（三）洛克的天赋观念学说笛卡尔的天赋观念论遭到了洛克的批判。洛克作为经验论者，其思想就是从对天赋观念论的批判开始的。洛克批判天赋观念论的起点是认为感觉经验的各种观念都是来自外部世界的，都是由外部世界控制和决定的。洛克首先针对笛卡尔的天赋的思辨的原则进行批判。 其次，洛克批判笛卡尔所谓天赋的实践原则。洛克认为道德的原则不是与生俱来的，是后天教化的结果。如果人们有普遍必然性的实践原则，普遍同意这些原则，就不会有人做坏事，也不会出现在不同地方、不同的民族遵守着不同的道德原则的情况。即使有些伦理思想是大家在表面上一致接受的，在内心之中也不会都同意它。每个人对伦理道德思想的理解都不是完全一样的，很多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自以为是的认识这些道德思想。所谓的天赋实践原则不过是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们根据一定准则约定俗成的。所以说根本不存在全社会共同认可的道德思想，也不存在人们从内心里愿意共同遵守的实践原则。洛克还批判了笛卡尔关于天赋的上帝观念的思想。洛克认为上帝是天赋的这一测，是我们推理的结果，不是与生俱来的。洛克在对笛卡尔的天赋观念论进行批判之后，提出了一切知识来自于感觉经验的观点。经验由两部分组成，感觉和反省。感觉是通过五种感官听觉、嗅觉、味觉等对外在事物的经验，反省是对内在心理活动的经验。感觉就是外在经验，反省就是内在经验。通过感觉和反省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在经验之前没有任何知识。洛克认为人的心灵犹如白板，上面什么都没有，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后天的经验写到白板上的，没有天赋观念。（四）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学说总述 莱布尼茨赞成笛卡尔提出的关于上帝的天赋观念思想，提出所有的知识都是天赋的，甚至认为人的灵魂的所有思想和行为都不是来自感觉的，而是来自心灵内部。莱布尼茨认为洛克没有充分区分出来自理性的必然真理的根源和来自感觉经验的、来自人心灵之中混乱知觉的事实真理的根源，他不同意洛克的不需要天赋印象就能得到知识的说法。莱布尼茨认为心灵既不是象笛卡尔所说的我们心灵中与生俱来的就具有清楚明白的观念，也不是象洛克所说的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板，而是有东西的。所有的知识都是天赋，但是这种天赋的知识不是直接明白的存在于心灵之中的，而是作为一种禀赋、才能、先已形成的东西潜在的存在于我们心中，这就是莱布尼茨潜存型的天赋观念论。虽然同样被称为天赋观念论，莱布尼茨潜存型的天赋观念论和笛卡尔逻辑型的天赋观念论在内容上有很多不同之处，不能将两者混淆。2、 莱布尼茨天赋观念学说的要义（1） 人心绝不是一块白板 针对洛克的人类理智论，莱布尼茨写成了人类理智新论一书。此书是采用对话体的形式，主要是通过代表莱布尼茨本人的“德奥斐勒”与代表洛克的“菲拉莱特”辩论的过程，来阐释自己的天赋观念学说。该书针对洛克对天赋观念地批判作了周全而详细地反批判。莱布尼茨在为唯理论辩论过程中，集中阐述了自己的认识论思想，并且宣称解决了洛克遗留下的一些未曾解决的认识论难题。 由于莱布尼茨各自为经验论和唯理论辩护，在认识事物的根本立场上就存在分歧，为此。洛克和莱布尼茨在一系列重大问题上进行了论争。在认识路线上，莱布尼茨就把自己和洛克对立起来。在人类理智新论序言中，莱布尼茨指出：“虽然理智论的作者说了许许多多很好的东西，是我所赞成的，但我们的系统差别很大，他的系统和亚里士多德的关系较密切，我的系统则比较接近柏拉图，虽然在许多地方我们双方离这两位古人都很远。”纵观希腊哲学，我们发现亚里士多德一直处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摇摆不定，尽管最后站在了唯心主义一边，但他在批判柏拉图的“理念论”时，是处在唯物主义立场上的。尤其是在认识论问题上，亚里士多德带有浓重的唯物主义经验论色彩。莱布尼茨说洛克的系统和亚里士多德的关系密切，本质上是在说他们都是共同站在唯物主义经验论立场上的。说洛克和亚里士多德一样关系密切，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的哲学思想都具有不彻底性、摇摆性，只是每个人的情况同罢了。柏拉图是典型的客观唯心主义，在认识的来源问题上，他从“理念论”出发，认为人的认识只是“回忆”已经具有的知识而已，这是唯心主义先验论最原始的表现。莱布尼茨承认自己的系统和柏拉图的接近，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承认了他的“单子论”体系和柏拉图的“理念论”同样是客观唯心主义的，他的认识论和柏拉图的“理念论”一样同是唯心主义先验论的。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学说直接来源于笛卡尔的认识论思想，尽管莱布尼茨又借“德奥斐勒”之口表明“已不再是笛卡尔学派”，但实际上是，莱布尼茨试图将经验论和唯理论的观点加以调和，只是阐明了他和笛卡尔在一些具体观点上的分歧。其实，在根本立场上他还是站在笛卡尔的一边。 在莱布尼茨和洛克论争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上，人的心灵究竟是一块“白板”还是具有某种“天赋观念”是论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之一。莱布尼茨从单子的单纯性和内在原则出发，主张我们所有的观念的都是与生俱来的、天赋的：“我一向并且现在仍然赞成笛卡尔先生曾主张的对于上帝的天赋观念，并且因此也认为有其他一些不能来自感觉的天赋观念。现在，我按照这个新的体系（单子论）走得更远了；我甚至认为我们灵魂的一切思想和行为都是来自它自己内部的，而不能是由感觉给予它的。”由此可见，笛卡尔的天赋观念是莱布尼茨的直接理论来源。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照搬笛卡尔的哲学思想，而是此基础上进行了加工和改造。 莱布尼茨并不像笛卡尔主张的天赋观念是直接呈现在人们的心中的，而认为“观念和真理就作为倾向、禀赋、习性或自然的潜能天赋在我们心中，而不是作为现实天赋在我们心中的，虽然这种潜能也永远伴随着与它相应的、常常感觉不到的某种现实”总之，像洛克所描述的 “本身毫无变异的板”、 “一个完全平整一色的平面”那样的心灵，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为此，他提出了“一块有纹路的大理石”，天赋观念“潜存说”由此展现。 洛克的“白板学说”是一种极其消极直观的反映论，他全盘否定了天赋观念在认识论中所起的作用，不但没有从根本上彻底地摧毁唯理论的天赋观念学说，还遭到了莱布尼茨的强热反击。 （2） 心灵是一块“有纹路的大理石”莱布尼茨在与经验论者的论战过程中，也逐渐认识到了唯理论的缺陷，并注意到经验论的观点也有合理的、可取之处。同时，也是为了不给经验论者和其他哲学家落下攻击的空间。他就在调和经验论和唯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天赋观念潜存说。他认为天赋观念是以某种“倾向”、“禀赋”、“习性”等以潜在的形式存在于人们心灵之中的，而并非直接呈现或现实地存在着的。莱布尼茨在对以往天赋观念学说进行批判和修正的基础上，以比喻的形式形象地提出了“有纹路的大理石”理论，赋予了天赋观念全新的内涵和形式。 莱布尼茨的“有纹路的大理石”理论，实际上，是一种天赋能力“潜存说”。莱布尼茨认为“我也曾经用一块有纹路的大理石来作比喻，而不把心灵比作一块完全一色的大理石或空白的板，即哲学家们所谓 Tabula rasa（白板）。因为如果心灵象这种空白那样，那么真理之在我们心中，情形也就象赫尔库勒的象之在这样一块大理石一样，这块大理石本来是刻上这个象或别的象都完全无所谓的。”由此可见，按照他的观点，天赋观念是并不是直接呈现的，而是“一块有纹路的大理石”。就如他所说“很多可以称之为潜在的知识是天赋的”，至此，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以潜在的形式展现出来。 莱布尼茨对天赋观念“潜在说”并没有就此结束，随后，他又对天赋观念的潜存性做了进一步的阐释。他在解释到“当人们说天赋是隐含在心灵中时，这应该只意味着它有认识这些概念的能力。”在此，莱布尼茨已把天赋观念和天赋能力等同起来了。他在天赋观念上的这一阐释并不是他的首创，只不过是对笛卡尔后期“天赋观念潜存说”的进一步发挥而已。但是，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与笛卡尔的相比，在范围上更广泛，数量上更多。不仅包括笛卡尔主张的上帝的观念、数学的公理、道德原则等等，还包括形而上学中的“存在、统一、绵延、行为、知觉”等。既然莱布尼茨的天赋观念是以潜在的形式存在的，那么它是怎么“显现”出来的，也就说如何有潜在向现实转变的呢？为此，他又提出了天赋观念的“显现”理论。 （3） 天赋观念的“显现”理论莱布尼茨天赋观念的“显现”理论，已超越了笛卡尔，而比较接近于柏拉图。莱布尼茨认为灵魂原本就包含着许多概念原则、学说知识等，我们只要加以注意考虑，并顺次安排好那些天生就在心中的东西，就能够在其中发现这些概念原则或学说知识，而不需要利用任何别的什么经验或已学到的真理。莱布尼茨谈到“无数的知识是我们并不总是觉察到的，甚至当我们需要它们时也还察觉不到；这就要用记忆来保持它们，并且要用回忆来把它们重新向我们呈现出来那就很好地被叫做回想(Subvenire)，因为回忆是要求某种帮助的。 但是，莱布尼茨又申明他离柏拉图又“很远”,对于柏拉图的观点，他并不是完全赞同。 这主要的一点是，他不同意柏拉图所说的那些“潜在的观念”永远是我们已经学习过的，或者是人们已经曾经明确认识到了的东西。他反驳了柏拉图把一切认识的来源都归因于回忆以及把灵魂、天赋等看成是随着人的出生而具备的一种先前的明确认识的一些存余，认为这种观点是毫无根据的。莱布尼茨认为，通过“回忆”来觉察人们心中已经具有的东西，其难易程度是不尽相同的。 与此同时，莱布尼茨还认为，将潜在的观念显现出来，仅有注意力是不够的，还需要凭感觉经验的帮助。换言之，就是要凭借感觉提供“机缘”，如果没有此“机缘”，对于那些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或接触到的观念，压根就不会显现出来。 莱布尼茨又指出，感觉经验在人类获得知识时并非是丝毫不起作用的，而是必不可少的，但感觉经验也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因为经验不具有必然性，往往是个别的、有条件的，并带有偶然性。当条件发生变化时，原有的经验就无法适用了，如果仍然固守过去的经验，不加以改变，必然会导致错误。由此可见，人类要获得可靠的知识，就必须把经验和理性有机结合起来。 由此可见，莱布尼茨为了解决知识的来源问题，在唯理论的认识论中引入了经验论的一些原则，肯定了感觉经验的部分作用。值得一提的是，莱布尼茨所说的感觉经验与经验论的规定是不尽相同的，它并非指的是感官对外部事物的知觉，实际上是心灵内在的东西，是单子本身所具有的“微知觉”。从他的单子论体系看来，单子是封闭的，由此，严格来说心灵并不能从外部获得知觉的，所以一切观念归根到底都是天赋的。 3、 莱布尼茨天赋观念学说的意义及影响 莱布尼茨去世之后，其思想被沃尔夫加以系统化和刻板化，形成一个体系，即莱布尼茨沃尔夫体系。沃尔夫把理性主义推到极端，导致了独断论也就是教条主义。独断论无限夸大理性的认识能力，认为只要人提高自己的能力，人类理性就可以获得关于宇宙、灵魂和上帝的全部知识。独断论用刻板僵化的方法，严格遵循几何学的形式，由先验的知识范畴直接演绎出整个知识系统，这种知识系统没有任何经验内容，实际上是在同语反复。独断路固然有弘扬理性的作用，但又有把理性绝对化的弊端，导致彻底否认感觉经验在认识中的作用，试图仅仅依靠天赋观念和理性演绎而建立整个知识体系。如果整个知识系统都可以通过头脑中先验的演绎而推论出来，导致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本身就不需要对世界直接进行认识，这就是相互矛盾的。关于世界的知识，不要感觉经验，不需要从世界中获得，这样导致理性主义走向死胡同。 独断论的哲学体系统治德国思想达半个多世纪，直到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问世，才遭到根本性的清算。沃尔夫把莱布尼茨思想片面化、僵化、庸俗化，但在弘扬莱布尼茨的理性精神方面还是有很重要的建树。尤其是沃尔夫第一次用德语表示自己的思想，对德国人启蒙产生了重要影响。此后按照德国人的思想，最适合表达哲学思想的语言才真正登上大雅之堂，这样德国才真正有了自己的哲学。德国是马丁路德的故乡，马丁路德宗教改革之后，理性曾经一度占据上风。从十七世纪开始，德国出现了虔敬派思潮。虔敬派认为一切东西都要通过神秘的方式达到和上帝的交往，坚决贬低理性，认为理性不能认识上帝，不能认识基督教的基本教义。沃尔夫的理性独断论取代了当时德国尤其是普鲁斯普遍弥漫的虔敬主义。以后相当长的时间莱布尼茨沃尔夫体系成为德国官方哲学，可以说莱布尼茨沃尔夫体系是德国启蒙运动的开端。莱布尼茨认为因果律是理性的原则，任何事物都有原因，一切开始存在的东西必然有其存在的原因，只有上帝是质因，但是休谟颠覆了因果关系的客观性和必然性。莱布尼茨认为因果律是天赋的，休谟对此质疑，认为因果律是建立在经验但又不是完全的建立经验论的基础上。休谟承认天赋观念，认为只要有两个及以上的观念，不用凭借任何经验事实，就可以进行逻辑推演的这类知识，即数学、几何学、逻辑学的知识，都是天赋的。这类知识建立在演绎基础上，有普遍必然性，不可能出现相反的命题。这种知识虽具有普遍必然性，但没有经验内容，严格意义上不是真正的知识，只能称为是知识的形式。莱布尼茨的推断的真理在休谟这里变成了知识的形式，而莱布尼茨建立在充足理由律基础上的事实真理却变成了真正的知识。莱布尼茨对经验论和唯理论的调和，对康德思想影响很大。康德把认识分成感性、知性、理性三个阶段，从知识来源上看，知识或者是先天的，或者是经验的，感性认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