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昂山素季及其与缅甸的民主化进程

浅谈昂山素季及其与缅甸的民主化进程浅谈昂山素季及其与缅甸的民主化进程 何 静 历史文化学院历史学专业 2011 级 指导教师 付有强 摘要 作为缅甸政局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昂山素季是缅甸最大反对党 全国 民主联盟 总书记 她倡导以非暴力形式进行民主改革 她的命运与缅甸整个 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 其所高举的民主旗帜也同缅甸民主化进程一脉相承 昂 山素季本人是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人物 而国内学界对她的研究却名不副实 对昂山素季的研究和报道往往单从其政客的身份出发 而忽视了其家庭环境 学者思维等方面对她民主思想的影响 因此笔者尝试另辟蹊径 尝试从她的普 通身份 即作为妻子 母亲和学者这些方面来补充一个完整的昂山素季的形象 继而探讨其与缅甸民主化进程不可不说的关系以及对于当今中国的启示 关键词 昂山素季 缅甸 政客 民主化进程 On Aung San Suu Kyi and Myanmar s democratization process He Jing College of History and Culture Professional History Grade 2011 Instructor Fu Youqiang Abstract Aung San Suu Kyi as a pivotal figure in the political situation in Myanmar Myanmar people advocate a non violent form NLD Lord of politicians but also Burma s largest opposition party general secretary It can be said of her fate and the fate of the entire country is closely related to Burma they hold high the banner of democracy is also the same strain with the democratization process in Myanmar Aung San Suu Kyi himself is a legendary figure but her research was a misnomer Aung San Suu Kyi s research and reports from identity politicians often single view while ignoring the impact of their family environment and other scholars thought of her democracy So I try to look for other ways to try from her common identity that is as wife mother and scholars in these areas to supplement a complete image of Aung San Suu Kyi and then discuss the democratization process in Myanmar can not say the relationship as well as for today s China Inspiration Key words Aung San Suu Kyi Myanmar politician the democratization process 昂山素季作为东南亚乃至世界杰出的女性领导人 是缅甸民主化的希望之 光 为了民主被军政府囚禁十五年 其事迹与精神可谓让人敬佩 而官方报纸 缅甸环球新光报 报道 2015 年 10 月底或 11 月初将进行大选 昂山素季所带 领的民盟能否合法参加大选备受瞩目 因此对昂山素季及缅甸民主化进程进行 研究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 既能够让我们认识到这个不被大众所熟知的民主女 斗士 也能对缅甸的现状进一步了解 同时又能对当今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有一 定的启示 一 昂山素季其人一 昂山素季其人 昂山素季 1945 年 6 月 19 日生于缅甸仰光 其父亲昂山将军是缅甸民族独 立英雄 两岁时其父遇刺身亡 她在母亲的培养下于 1963 年在英国牛津大学攻 读哲学 政治学和经济学 并获得学士学位 在读期间以能言善辩而出名 是 学校里有名的交际花 毕业后其留校任职 曾为该大学下属奥里杨图书馆负责 整理该馆馆藏缅甸贝叶经与书籍目录 并工作于联合国等处 她在缅甸以外的 国家生活了 28 年 她同时也是非暴力提倡民主的政治家 1972 年 昂山素季与研究西藏文化的英国学者迈克 阿里斯结婚 迈克 阿里斯是英国人 牛津大学博士 从事北传佛教的研究 这个跨国婚姻正如昂山 素季所料遭到了缅甸奈温政权的批评 在其丈夫迈克 阿里斯在得知昂山素季获 得诺贝尔和平奖为她写的序中就提到昂山素季对缅甸人民对她的婚姻视为与他 们的事业脱轨表示担忧 可见昂山素季对于她的婚姻的定性非常明确 婚后 她迎来了人生中可以说最平静安逸的生活 避免跟流亡的缅甸异见人士接触 而对缅甸国内的吴奈温的谴责则采取回避的态度 生下两个儿子 Alexander 和 Kim 过着家庭主妇的生活 丝毫没有露出女权主义者的态度 也没有展现出任 何卷入缅甸政治的迹象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 16 年 直至 1988 年 3 月 昂山素季得知自己母亲病危 于是当即告别丈夫和儿子 从英国返回缅甸照顾母亲 虽然在此前她也经常回国 但当时她回国的条件则 是必须保持沉默 而这次回国 当时的缅甸却不平静 正面临严重的经济困难 仰光等大中城市爆发了大规模的工潮 学潮 军警和示威者发生了严重的流血 冲突 缅甸人民反抗军政权的活动正风起云涌 而昂山素季刚回国就在多数受 害者和退役高级军官的请求下成为了缅甸人民的精神领袖 卷进了这一系列的 反政府活动 1988 年 9 月 10 日缅甸政府突然宣布取消一党制 实行多党制 并举行大选 于是同年 9 月 27 日昂山素季组建了全国民主联盟 并出任总书记 昂山素季则到全国各地进行演讲 而民盟靠着昂山素季昂山将军之女的特殊身 份和其出众的口才等因素迅速发展壮大 成为了国内最大的反对党 昂山素季所进行的这一切引起了缅甸军政府的警惕 为了迅速控制当时混 乱的国内局势 缅甸当局于 1989 年 7 月 20 日以煽动骚乱的罪名对昂山素季实 施了第一次软禁 但软禁后不久 由她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赢得了议会 485 个 议席中的 392 席的绝对优势 根据缅甸政府出台政策的规定 昂山素季应该出 任缅甸总理 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军政府拒绝承认大选结果 宣布民盟 为非法组织 继续监禁昂山素季 第一次软禁中的昂山素季并没有因此消沉下去 日常生活包括阅读诗歌 学习法语和日语 弹奏钢琴等等 在被监禁期间 昂山素季还获得了 1991 年诺 贝尔和平奖 由于被监禁 她没有机会亲自去挪威领奖 只好让分离了三年的 儿子代替自己发表答谢词 同时她将 130 万美元奖金用于缅甸人民的健康与教 育 昂山素季软禁期间 人民以各种反方式敦促军政府放人但答复始终是 昂 山素季必须离开缅甸 军政府也一直没有放人 直到 1995 年 7 月 昂山素季被释放 而其被释放也和美国在背后多次做工 作有很大的关系 归纳起来主要有几点 第一 缅甸国家元首兼总理丹瑞大将 应 邀于 6 月初访问印尼和新加坡时 新加坡总理吴作栋敦促缅甸进一步开放经济 同时改变政治环境 第二 缅甸当局把释放昂山素季的时间选择在文莱东盟会 议召开前夕 以此作为向会议献礼及对东盟实施 建设性接触 政策的回报 第 三 缅甸为了改善国际形象 创造柔和的政治环境 迎接即将来临的 1996 观光 年 由于上述主要原因昂山素季在 7 月 10 日被释放了 昂山素季虽然被释放 但她很清楚一旦离开缅甸回到英国的家 她就有可 能永远不能再次回到缅甸 最终昂山素季选择了留在缅甸同人民在一起 1996 年其丈夫获准最后一次探望她后 被宣布再也不能踏进缅甸的领土 结果此后 她再也没能和自己的丈夫再见上一面了 同年 昂山素季被指煽动学生示威再度 被软禁 1998 年 7 月缅甸军政府禁止她与全国民主联盟成员会面 1999 年 3 月 27 日昂山素季的丈夫在伦敦因患晚期前列腺癌病逝 军政府批准她出国奔丧 她 知道一旦出国就可能再也回不来 因此她拒绝 最终昂山素季没能见到丈夫最 后一面 2000 年 5 月 2 日官方报章说她可能会因叛国罪被判死刑 其后 2000 年 9 月 22 日因违反军方禁令 昂山素季欲前往北部城市曼德勒而第二次遭受软禁 这一期间缅甸的民主化进程也遭受到了打击而被冻结 同年 10 月昂山素季与军 政府秘密展开对话 其后国际上联合国等组织机构做出努力 国内奈温自身身体 原因等促成 2002 年 5 月 6 日遭缅甸军政府软禁 19 个月的昂山素季终于重获自 由 2003 年 5 月 30 日晚 昂山素季因在缅甸中部的耶乌发表批评政府的演讲 引发了民盟支持者同政府支持者之间的流血冲突 缅甸当局逮捕了民盟的主要领 导人 同时对昂山素季实施了 监护 这是昂山素季自 1988 年从英国回国后第 三次被缅甸政府软禁 2007 年 5 月 27 日 原本是她软禁令届满的日子 按道理她应该重获自由 但是缅甸军政府提前 2 天到她的住所 通知她软禁期将继续延长 然而事情并 没有因此结束 2009 年 8 月 11 日 缅甸一家法院裁定昂山素季违法了缅甸国 内安全法律 被判入狱服刑 3 年 但随后根据军政府的命令 改为在家软禁 18 个月 最终在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及美国等的施压及援救下昂山素季在监禁期 满的 2010 年 11 月 13 日获释 当晚缅甸民众簇拥欢呼 昂山素季终于结束了她 从 1988 年以来长达数年的监禁 当晚 6 点 30 分 大批民众簇拥在她的寓所外 等待这一时刻的到来 6 点 50 分左右 缅甸官员向昂山素季宣读她软禁期届满获释的文件 随即昂山素 季现身住处门口 她精神矍铄 一如往昔面带笑容 向阔别己久的民众挥手致 意 1988 年以来无止尽的监禁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 美国总统奥巴马 英国 首相卡梅伦 德国总理默克尔 法国总统萨科齐都对军政府释放昂山素季表示 赞赏 而缅甸在 13 日这一天释放昂山素季可以说与大选结束有关 缅甸 11 月 7 日举行 20 年来首次多党制全国大选 现任总理吴登盛领导的联邦巩固与发 展党已经稳操各级议会多数 此外 反对派和西方多国一直激烈抨击大选舞弊 释放昂山素季有望安抚反对派的不满情绪 同时向国际社会释放善意 进而 促使国际社会放宽对缅甸的制裁 此后缅甸全国民主联盟 11 月 25 日在首都内 比都向联邦选举委员会递交了政党注册申请 迈出重归政治的第一步 民盟领 导人昂山素季随后将前往内比都完成注册程序 昂山素季还公开透露有意竞选 总统 11 月 30 日 希拉里访问缅甸 这是 50 多年来访缅的最高级别美国官 员 她与缅甸总统吴登盛及反对派领袖昂山素季进行了会晤 希拉里此行表明 了国际社会对缅甸改革的肯定 毫无疑问 只要不违背 军主立宪 原则 并 保证局势稳定 缅甸还是会继续改革 2013 年 6 月 5 日第 22 届世界经济论坛东亚峰会在缅甸首都内比都开幕 反对党领袖昂山素季 2013 年 6 月 6 日在论坛上明确表示 我想竞选总统 这 一点我很坦白 但为了获得竞选资格 必须推动修宪 缅甸宪法规定配偶是外 国公民者 不能参选总统 但由于昂山素季已故丈夫迈克 阿里斯是英国人 这 成为她竞选总统的最大障碍 而 2014 年 10 月 30 日缅甸总统吴登盛和军方领袖 史无前例地与各个政党和各族裔领袖举行会谈 总统发言人宣布 国会将考虑 修宪 让反对派领袖昂山素季可能以合法身分 参加 2015 年的总统大选 2014 年 12 月 31 日缅甸官方报纸 缅甸环球新光报 报道今年 10 月底或 11 月初将 进行备受瞩目的缅甸 2015 大选 联邦选举委员会承诺将尽一切努力依法保障大 选自由公正 昂山素季今年能否真正公平参加大选竞选总统这值得期待与商榷 二 昂山素季生活环境及学者思维对其民主思想的影响二 昂山素季生活环境及学者思维对其民主思想的影响 前文按照时间顺序阐述了昂山素季从出生至今的主要大事件 正是由于这 些事件的特殊性使昂山素季在大众眼中似乎只是一个纯粹的政客 她学者的身 份 特殊的家庭环境往往被人们所忽视 而恰巧正是这两者对其民主思想产生 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一 家庭环境的作用 1 单亲家庭煅就坚强独立性格 昂山素季是领导缅甸独立的民族英雄昂山 将军之女 但是在她两岁时其父遇刺身亡 其由母亲一首带大 可以说是典型 的单亲家庭 可以说这一点造就了昂山素季坚强独立的性格 而这一点也体现 在其思想上 昂山素季始终认为 在缅甸 政治改革是主要的 经济改革必须放 在此后 犀利的指缅甸要朝民主迈进 奈温当局必须放弃操纵幕后 在与军政 府的战斗中毫不畏惧 成立民盟 领导反对党对抗缅甸当局 面对三次共十多 年的软禁绝不低头 有条不紊的进行自己的民主事业 2 生活国外获得先进民主思想 昂山素季虽出生于缅甸 但却被母亲培养 成津大学的哲学 政治学及经济学学士 毕业留校任职 并工作于联合国 不 丹外交部等处 并且与英国人丈夫结婚 她在缅甸以外的国家生活了 28 年直 至 1988 年回国被软禁 可以说这段在国外读书工作 结婚成家的经历对于昂山 素季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 首先 英国作为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 其民主化程 度在世界上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的 昂山素季所接受的是英国先进的教育 其思 想观念偏西方化 较为先进开明 这为日后她领导缅甸进行政治改革打下基础 其次 其工作于联合国 不丹外交部等 为其吸收各国先进的民主思想及了解 缅甸的情况提供了先天的优势 而也为后来其被软禁联合国积极救援埋下伏笔 再次 其丈夫迈克 阿里斯是研究西藏文化的英国学者 牛津大学的教授 其对 昂山素季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西藏文化中的隐忍宽容的佛教抗争理念后来在昂 山素季对军政府的宽容妥协中表现出来 昂山素季始终认为 正义需要宽恕来缓 和 她说 和很多佛教徒一样 我决定在软禁期间多冥思苦想 但这并不是一个 轻松的过程 我没有一个老师 我早期的尝试更多的只是一种挫折感 我们一直 准备在互相理解和善意的基础上和军政府一起工作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坐 下来等待 我们相信行动 这将是一个积极的慈爱 迈克 阿里斯无疑对昂山素 季充满佛学特色的民主思想产生了影响 二 学者思维下的民主 昂山素季并非是纯粹的政客 她从政以及其所倡导的民主观念包含了太多 其学者思维的影子 她不仅行动上追求民主 更是用学者所固有的方式用文字 表达 不得不说昂山素季学者的身份对她民主思想影响颇深 1 昂山素季算得上一位出众的学者 其 1985 一 1986 年赴日本东京大学东 南亚研究所任研究员 1987 年又在印度研究机构中任研究员 她以 1910 1940 年缅甸文学中传统的重新振兴与民族主义 的论文取得伦敦大学东方与非 洲研究所所授予的硕士学位 从这里可以看出昂山素季不仅关注缅甸的情况 也 具有学者的底蕴和能力 而同时她在牛津大学就读期间以能言善辩而出名 同 原巴基斯坦总理贝 布托一样 是学校里有名的交际花 这可以间接反映出昂 山素季深厚的文化底蕴 只有拥有足够的知识才可能做到能言善辩 在被军政 府软禁期间 她依然坚持读书 并且撰书立著宣扬非暴力主义 凭借此书她 1991 年获得 诺贝尔和平奖 1992 年又获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的西雅 波利维 瓦奖 1994 年 10 月 21 日 联合国下属有关机构在菲律宾召开 文化与经济发展 关系 国际研讨会 被缅甸军政府软禁的昂山素季向这次国际研讨会寄去一篇论 文 原菲律宾总统科 阿基诺夫人在研讨会上代为宣读这篇论文 这些成就足以 表明昂山素季是个出众的学者 而正是因为这学者气质让昂山素季不仅仅是一 个政客 其表达其追求民主的方式包括了学者所特有的方式 撰文 用文字表 达自己的观点 这也是其学者思维为她所追求的民主带来的特殊的影响 也是 她不同于大多数政客的原因 2 1960 年昂山素季的母亲被任命为印度大使 她也随着母亲去了印度 在 当地学习期间 圣雄 甘地的政治和哲学 渗入她慢慢发展的心灵 其丈夫 又是研究佛学的教授 算得上是一个纯粹的学者 于是乎佛学思想对于昂山素 季来说驾轻就熟 她也算得上是一个佛学的学者 而这佛学思想也在其民主斗 争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昂山素季始终认为 正义需要宽恕来缓和 在软禁期间 她也像佛教徒一样苦思冥想 而这种宽恕也表现在其与军政府的对抗中有些许 的妥协与软弱 以至于她所期待的缅甸民主化至今没有太多的改变 综上 可以说特殊的生活环境造就了昂山素季坚强独立的性格和先进的民 主思想 而其学者的身份与思维为其民主思想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使其具有独 特性与渲染性 三 昂山素季与缅甸军政府的关系及其对缅甸民主化进程的影响 昂山素季与缅甸军政府的关系及其对缅甸民主化进程的影响 一 昂山素季与缅甸军政府的关系 昂山素季与缅甸军政府的关系十分微妙 并不是一概的敌对势力 而如一 对矛盾相互依存 相互斗争 从军政府方面看 其软禁昂山素季多次却一直不敢对其真正下手 而真正所 想的是希望昂山素季离开缅甸 这是对昂山素季的有所忌惮的表现 昂山素季 作为昂山将军之女 其独特的身份在缅甸有着强大的号召力 同时在联合国和 其他国家工作多年外交能力不可小觑 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从联合国 谴责缅甸军政府 美国等发表申明援救昂山素 可以看出其实力 因此缅甸政 府一方面多方限制昂山素季的势力希望昂山素季不要干扰缅甸的政治 但另一 方面有希望借助或者说是利用她的号召力在国际赢得更多的援助和资源 在国 内赢得民众的支持 从昂山素季方面看 军政府是其民主思想的障碍 自己的力量尚且过于弱小 军政府对自己的妥协大部分是因为美国 欧盟等具有影响力的国家与组织的力 挺 如果少了他们的支持 军政府则不会有所忌惮 因此要实现主张不得不利 用军政府庞大的势力 让军政府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走才是最好最快的方法 从昂山素季的动向看 她一再被软禁缺选择忍让 后来被释放但主张偏软偏妥协 虽然其是缅甸反对派的代表 但其起的作用却远远不够 对于缅甸的局势没有 太大的影响 可以看出事实上昂山素季对于军政府有所顾忌 想要改变却苦于 国内局势与自己力量不够强大 二 昂山素季对缅甸民主化进程的影响 昂山素季可以说是近代缅甸民主化的一个催化剂 她的一生也致力于缅甸 的民主化 对缅甸民主化影响至深 但缅甸民主化进程其实除了昂山素季所领 导的民盟的努力之外 更重要的是国际舆论的支持 尤其是美国对于缅甸的影 响 昂山素季生于 1945 年 在其父亲领导下缅甸于 1948 年独立 可以说昂山 素季的成长伴随着缅甸的巨变 1948 年以前的主要时期 即 1852 年到 1942 年 是英国统治缅甸的时期 这一时期的缅甸按照英国的设计发展 1948 年独立后 则是吴努总理领导新兴政府管理缅甸国内 1988 年也就是昂山素季第一次被军 政府软禁这一年 昂山素季可以说才正式投入到缅甸 投入到缅甸民主化事业 中 8 月份以来 缅甸的民主运动如火如荼 26 日 昂山素季对民众发表演说 她决定第一次投身民主 1988 年 9 月 10 日 奈温政府发表实行多党制 昂山 素季当即决定成立临时政府并多方演说 发表声明 要求尽早举行大选 实行 民主政治 并公开反对军政府 9 月 24 日 昂山素季与昂季等人组成 争取民 主全国联合阵线 至此 局势稍微缓和下来 但不久此阵线内部发生分裂 昂 季与昂山素季分道扬镳 学生领袖也批评她参加大选对缅甸无实际意义 她对 缅甸没有什么贡献 参选只是想树立自己的威望 缅甸军政府以危害国家罪将 其软禁 但实际上她的影响并未减弱 1995 年 5 月大选中 民盟大获全胜 赢 得了 485 个议席中的 392 个 但在缅甸政府的阻挠下 昂山素季并未如愿掌权 此次大选只为了成立一个制宪议会 而后昂山素季虽得到国际舆论的支持 但 似乎这冗长的过程开始让她失去光彩 人们开始怀疑她的能力 直到 1996 年 5 月 昂山素季以召开全国民主联盟代表大会为契机频频向军 政府发难 迫使军政府与其谈判 结果昂山素季再次被软禁 民盟发出抵制运 动但在缅甸却行不通 但昂山素季的发难影响颇深 按照原来的发展形势 1996 年对缅甸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来说是最有希望的一年 但经昂山素 季一闹 许多收获有的丧失 有的被延误 1996 年 9 月 26 日 美国国务院发 言人戴维斯就传播的缅甸政府不久将对昂山素季提出政治控制等消息作出反映 说 如果军政府伤害昂山素季 并继续镇压民主运动 美国将依法对它进行经 济制裁 制裁包括禁止美国厂商到缅甸进行新的投资等 这无疑对军政府是一 种威胁 但 2000 年 9 月 昂山素季再次被软禁 而民盟方面 由于军政府同少 数民族反政府武装的谈判取得实质性进展 缅甸的民主运动进入低潮 民主化 进程被冻结 而这一阶段昂山素季的民主斗争与政治谈判不得不说有很多失误 昂山素季一开始就以打到奈温 推翻军人统治为重要目标 而这一目标难以达 到后又完全拒绝采取妥协 再后来则完全寄希望于国际的施压 不得不说对于 军政府势力强大的缅甸 这一招不怎么行得通 而后几年 军政府方面由于长期面临制裁 经济陷入困境 加入了东盟 同外界经济联系增强 经济自我封闭开始打破 欧盟的核心国家也在欧盟与美 国的压力下 向缅甸政府施压要求它重寻民主之路 于是乎当局开始与昂山素 季领导的民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