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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陆游(1125—1210),南宋(1127—1279),字务观,号放翁,南宋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文学家、史学家、爱国诗人。陆游生逢北宋灭亡之际,少年时即深受家庭爱国思想的熏陶。宋高宗时,参加礼部考试,因受秦桧排斥而仕途不畅。宋孝宗即位后,赐进士出身,历任福州宁德县主簿、敕令所删定官、隆兴府通判等职,因坚持抗金,屡遭主和派排斥。乾道七年(1171年),应四川宣抚使王炎之邀,投身军旅,任职于南郑幕府。次年,幕府解散,陆游奉诏入蜀,与范成大相知。宋光宗继位后,升为礼部郎中兼实录院检讨官,不久即因“嘲咏风月”罢官归居故里。嘉泰二年(1202年),宋宁宗召陆游入京,主持编修孝宗、光宗《两朝实录》和《三朝史》,官至宝章阁待制。书成后,陆游长期蛰居山阴,嘉定二年(1210年)与世长辞,留绝笔《示儿》。陆游一生笔耕不辍,诗词文俱有很高成就。陆游的主要作品集有《渭南文集》,《剑南诗稿》,《放翁词》,《渭南词》,《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等。他以诗歌闻名,一生留诗九千余首,与他的诗歌相比,其词作数量就是少之又少了(据《放翁词编年笺注》一书,共有词作145首),故其词名远不及诗名。这是因为他对词存有轻视,基本还像北宋人一样把这一新兴体裁视为“小道”和“余事”。他的词学观,在“靖康”南渡、词人普遍转变词风而以词作为抒怀言志之一体的时代背景下,显得十分保守和不合时宜。总的说来,他十分轻视词体,对词的抒情性质有一种矛盾和迷惘的态度,甚而菲薄旧作,对自己未能免俗地写过一些小词感到后悔。比如,他在《长短句序》(载《渭南文集》卷十四)中这样写道:风、雅、颂之后,为骚,为赋,为曲,为引,为行,为谣,为歌。千余年后,乃有倚声制辞,起唐之季世,则其变愈薄,可胜叹哉!予少时汩于世俗,颇有所为,晚而悔之。然渔歌菱唱,犹不能止。今绝笔已数年,念旧作终不可掩,因书其首以识吾过。在另外一篇《花间集跋》中,他更通过谴责花间诸人而菲薄词体道:《花间词》皆唐末五代时人作,方斯时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士大夫流宕如此,可叹也哉!或者亦出于无聊故耶?他对词的观点在六十五岁前后发生变化,对词体的态度有褒有贬,但因其大半生都对词的保守偏激的轻视态度以及他对于词独特的审美方式缺乏了解,使他对于词的创作缺乏热情,因此词作的数量和质量远远逊于他的诗作。但是陆游的词具有一个厚积薄发的文学大师的独特风采和鲜明的南宋时代特色,足以在南宋中兴词人群体中自成一家而毫无愧色。集评:明代杨慎说陆游词“纤丽处似淮海(秦观),雄慨处似东坡。”毛晋添一句说:“超爽处似稼轩。”—笼统,泛泛比较清代刘熙载说它:“乏超然之致,天然之韵,是以人得测其所至。”—过贬清代冯煦(《论词绝句》)说:“《剑南诗稿》—陆游诗词集)剑南屏除纤艳,独往独来,其逋峭沉郁之概,求之有宋诸家,无可方比。”(《宋六十家词选·例言》)又近于过誉;《四库提要》说:“陆游欲驿骑东坡、淮海之间”(风格在苏轼的豪壮和秦观的婉丽之间),“故奄(奄奄一息)有其胜,而皆不能造其极”。则是较中肯之论。陆游以他杰出的才能,虽无心写词,但其词不乏受人激赏的优秀之作,他常常借词表达自我独特的人生体验,抒发自我的人生感怀,揭示自我的心路历程,显现出鲜明的艺术性和独特的艺术风格,其词不愧为宋词园地中流光溢彩的奇葩异卉。陆词持久的艺术生命力不仅在于其间所荡出的感发情思,还应得力其多样的艺术表现技巧,故本文以陆词艺术表现技巧作为研究课题,选取陆词中较突出的用典、结构、意象这三方面集中系统地论述。陆游的研究综述:1、陆游词的风格特点2、陆游词的思想感情3、陆游词的题材类型4、陆游词的艺术表现而我今天主要就是从陆游词的艺术表现的方面进行阐释一下。陆游词的用典艺术1、陆游词用典情形统计2、陆游词典故意蕴3、陆游词用典特色一、陆游词用典情形统计南宋刘克庄云:“放翁、稼轩一扫纤艳,不事穿凿,高则高矣,但时时掉书袋,更是一癖。”这句话指出了陆词用典之弊,但同时也说明了陆词用典至多。刘庆云在《放翁词的艺术追求与江西诗风》一文中,对陆游词的用典情况作了初步统计,“在144首词(断句除外)中,除令词中的11首外,其余133首皆用典,比例占92%,使用频率相当高。所涉及的经、史、子、集书目近百种,共享典约360处。”由此可见陆词用典率之高,甚至高出了南宋作词第一高手辛弃疾,熊笃在《论稼轩词的用典》一文中论到稼轩词的用典率为86.7%。陆游在其词中用典之多是不争的事实,但大多数典故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所用典故皆出自学者们所熟知的经、史、子、集著作中。典故运用分为两种类型,即事典与语典。陆词中的事典大都出自史部、子部著作中,而语典大都出自经部、集部著作,下面将对典故所出自的著作情况作一统计:事典源于《晋书》16次,《太平御览》11次,《后汉书》10次,《汉书》故时注意到了腾挪变化,故虽在反复地用这些典故,但并没有简单重复之嫌。2、对无常世事的体悟由于陆游身处的特定历史环境,多飘荡不遇的际遇,表现在陆词中,多无常世事的感慨体悟。主要表现为两方面:一是人生如梦的虚无感。如《破阵子》上阙“仕至千钟良易,年过七十常稀。眼底荣华原是梦,身后声名不自知。营营端为谁?”,用了三个典故:“年过七十常稀”,用杜甫《曲江诗》“人生七十古来稀”;“身后声名不自知”,用《晋书·张翰传》中张翰语“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营营端为谁”语出《列子·天瑞》:“安知营营而求生,非惑乎?”充分表现了词人在屡受挫折后看破红尘的虚无的人生体悟。二是对世事之沧桑巨变的无奈。如《沁园春》中“孤鹤归飞,再过辽天,换尽旧人”用了《搜神后记》丁令威化鹤还乡的典故,充分表述了作为还乡游子的陆游见到城郭依然人事全非的景象而生发万多感慨的情状;《洞庭春色》中“洛水秦关千古后,尚棘暗铜驼空枪神”用《晋书·索靖传》索靖预知天下将乱的事典,表面写了人们对物转星移、世事的更替只能“空枪神”,实则蕴涵着作者对国事的担忧。3、对漂泊羁旅的感叹陆游在其词作中多感叹“此身如寄”,抒发了游子的怀乡念旧之情的代表作如《双头莲·呈范至能待制》下阕“尽道锦里繁华,叹官闲昼永,柴荆添睡,清愁自醉。念此际、付与何人心事。纵有楚舵吴桔,知何时东逝?空怅望,绘美孤香,秋风又起”,用晋人张翰因思家乡药羹妒鱼而辞官回乡的典故,表达怀乡之念,特色之处在于结尾既暗含事典又点明当时的时令且融于写景中,给人余韵悠长之感。另如《月上海棠》的下阕“行人别有凄凉意,折幽香,谁与寄千里?伫立江皋,陇头归骑。楚天危楼独倚。”,用了晋人陆凯折梅寄友的事典,表达自己的怀乡之情。不过陆游的语言运用更灵活巧妙,通过反问“谁与寄千里?”以及深含否定意味的“杳难逢”、“音尘远”增强了其思乡却不能归向的凄凉之感。4、对款款友情的追忆陆游词作中有一些以典故表达友情,最具代表性的是《水调歌头·多景楼》中的“不见襄阳登览,磨灭游人无数,遗恨暗难收。叔子独千载,名与汉江流”,用了晋代羊枯的事典来比拟好友方滋,赞扬他的千秋功业,而又暗含自己对功成名就的渴望。《浪淘沙·丹阳浮玉亭席上作》中的“清泪混罗巾,各自销魂,一江离恨恰平分。安得千寻横铁索,截断烟津”,用晋代王睿伐吴,吴人用铁索横江的典故,写依依惜别,突出表现了自己与友人的深情厚谊。不忍友人即将涉江离去,作者突发奇想,若能用千寻铁索横拦,把烟水迷茫的渡口截断那该有多好啊!词中用反问语气更见友情的厚重。5、对隐逸山林的自得陆词中也多用事典表现悠游林下,享垂钓之乐的闲情逸趣,如《鹊桥仙》:一竿风月,一蓑烟雨,家在钓台西住。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潮生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时人错把比严光,我自是,无名渔父。全词突出了“渔父”的自在生活,而结尾一句的事典更是对此作的一个有力注脚。典故出自《后汉书·逸民传》中所载隐士严光之典,借此来突出自己对渔隐生活的“一心一意”而非“别有用心”,因为只有真正的“无名渔父”才能体味得到其中的乐趣。故沈雄评此句“细味卒章,真是高隐之笔”。可见这一典的运用使整首词熠熠生辉。另如其五首《渔父》联章词更是借追忆唐代“烟波钓徒”张志和隐逸之事来活现自己自得的渔隐生活。正如李其永在其《读历朝词杂兴》中所咏“不惜貂裘换钓蓬,一身来往绿波中。鱼竿长在桃花数,春色山阴陆放翁。”三、陆游词用典特色词和诗歌一样,都须以有限的文字,精炼的语言形式,来表达丰富的内容、高深的思想和复杂的情意,用典即成为其表现手段。词在初登文坛时,抒情直抒胸臆,词作中很少有典故的出现是自然的。词人用经、史、子、集中之典故入词,是伴随着文人词的产生而出现的,而词的真正普遍用典至北宋中后期的苏轼、黄庭坚、周邦彦等的创作实践,才蔚为大观。李清照强调词用典的必要,在《词论》中对秦观词“专主情致,而少故实”、贺铸词“苦少典重”提出批评。至南宋词中更是随处可见,生活在南宋时期的陆游,也自然受到这种风气的浸染。南宋刘克庄云:“放翁、稼轩一扫纤艳,不事穿凿,高则高矣,但时时掉书袋,要是一癖。”他指出陆游词作用典的弊端,有“时时掉书袋”之嫌。但是我认为,陆词中恰到好处的“适时”而非“时时”用典,增强了其词作的艺术性。通过用典,陆游在其词中更加形象生动、含蓄深刻地抒其情怀、表其心志。陆游词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体现其用典特色。1、以意贯穿,浑化无迹宋代蔡绦《西清诗话》卷上引杜少陵语谓“做诗用事要如禅家语:水中着盐,饮水乃知盐味。”即用典须能令如己出,而不露痕迹。陆游在其词中能浑化无迹地用典并于其中贯穿己意,如流传最广的《钗头凤》: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词中“红酥手”是化用《诗经·卫风·硕人》中的“肤如凝脂”之意,以描写美人之一双美手;“几年离索”出自《礼记·檀弓》“吾离群而索居,亦已久矣”,表现生离别之惨状;“泪痕红浥鲛绡透”典出神话传说,据梁朝任昉《述异记》卷上说:“南海出鲛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鲛绢”是产于海水之中而入水不湿的奇异织物,词中却说“蛟峭透”,以夸饰的修辞手法形象地传达出俩相爱之人的情感;“锦书难托”用了“织锦回文”的事典,《晋书·窦滔妻苏氏传》云:“滔,符坚时为秦州刺史,被徙流沙。苏氏思之,织锦为回文旋图诗以赠滔,宛转循环以读之,词甚凄婉。”同时采用词体艺术往往将事物美化的艺术手法,将书信美化为“锦书”,倍增词的凄美之感;“错错错”“莫莫莫”活用李白《赠别从甥高五》中的“三朝空错莫”,以及司空图《耐辱居士歌》中的“休休休,莫莫莫”。陆游用词特有的艺术结构,形象表现了主人公的绵绵遗恨,且叠韵的声效更增添了“此恨绵绵无绝期”之悲感的强烈艺术效果。再如《青玉案与朱景参会北岭》:西风挟雨声翻浪。恰洗尽、黄茅瘴。老惯人间齐得丧。千岩高卧,五湖归棹,替却凌烟像。故人小驻平戎帐,白羽腰间气何壮。我老渔樵君将相。小槽红酒,晚香丹荔,记取蛮江上。在这首词中,作者意欲表达出请缨无路、壮志未酬而欲隐退尘世的愁苦,一连运用了五个语典:“黄茅瘴”源自苏轼的《赠清凉寺和长老》一诗中的“会须一洗黄茅瘴”;“白羽腰间”取于杜甫《月一青引赠曹将军霸》诗中“猛将腰间大羽箭”;“我老渔樵”也源于杜甫诗《玉台观二首》(其一)中的“便应黄发老渔樵”;而“小槽红酒”则化用李贺《将军酒》中的“琉璃钟,唬拍浓,小槽红酒真珠红”;“晚香丹荔”取意于《渭南文集》卷七《答人贺赐第启》头莲》中“目断淡日平芜,望烟浓树远,微茫如荠”。化用唐人孟浩然《秋登兰山寄张五》中的“天边树若荠,江畔舟如月”,较原句的写景更有朦胧情致,烘托离人茫然心境;《满江红》中“人正似,征鸿社燕,几番轻别”,出自苏轼《送陈睦知潭州》中的“有如社燕与秋鸿,相逢未晚还相送”,正切合当时的时节和情境。《鹧鸪天·送叶梦锡》“身易老,恨难忘,尊前赢得是凄凉。”源自唐人韩握《五更诗》“光景旋消惆怅在,一生赢得是凄凉”,抒发一生凄凉的感慨。以上词句皆明白如话,几乎看不出用典痕迹,不知典故也明其意,而知典故则其味更深。2.反意用典,体现创新陆游在词作中也好反意用典,如《汉宫春·初自南郑来成都作》:羽箭雕弓,忆呼鹰古垒,截虎平川。吹笳暮归野帐,雪压青毡。淋漓醉墨,看龙蛇,飞落蛮笺。人误许、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然。何事又作南来,看重阳药市,元夕灯山。花时万人乐处,敧帽垂鞭。闻歌感旧,尚时时、流涕尊前。君记取、封侯事在,功名不信由天。全词感情基调即梁启超所称颂的“从军之乐”,而无一般边塞军旅作品的悲苦之思。结尾一句犹如晴天霹雳的呼号“功名不信由天”,由《论语》中的“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一句而化来。陆游反其意而用之,深情地表达了他不屈从于天命的安排,定要在抗金复国大业中有所建树。言词较原句更充满了奋激的力量,显现出自己的满怀豪情、凌云壮志。再如《大圣乐》下阕:(正用)电转雷惊,自叹浮生,四十二年。试思量往事,虚无似梦,悲欢万状,合散如烟。苦海无边,爱河无底,流浪看成百漏船。何人解,问无常火里,铁打身坚。须臾便是华颠。好收拾形骸归自然。又何须着意,求田问舍,生须宦达,死要名传。寿夭穷通,是非荣辱,此事由来都在天。从今去,任东西南北,作个飞仙。此词用了同样的典故却表达了截然不同的情感,充满了佛、道思想。“寿夭穷通,是非荣辱,此事由来都在天”同样出自《论语》中的“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以古人语表今人之情,今人古人所见略同:人之死生富贵均有上天来安排,坦言自己已经把人生看得很透,表现了此时陆游的消极虚无思想。由于时境的过迁,作者的心境也不同,反映在词作中的思想感情亦大相径庭。作《大圣乐》时陆游刚受到被免官的打击,内心难免有失落之感,故借此虚无之词以表达自己的达观之思,以排遣内心的郁闷,这是常人的心理反映。作《汉宫春·初自南郑来成都作》时,是陆游刚从激情军旅的南郑回到花簇人乐的成都,虽然身在成都,但南郑军旅生活的兴奋余波仍在他的胸中荡漾。这种感情在其词作中适时地、巧妙地通过语典的运用表现出来,如出己语,使人不知。同样的语典经作者的妙手活用,生发出新的展现作者个性的艺术生命。所化之句对仗工整,且活现出陆游在现实情境之下的真情实感。这里不是简单的掇拾和沿袭,而是巧妙地改造原句,反用其意,融进自己的触发和感兴,表现自我的境界,显示了词人作词的技巧和才气。以上为语典的反用,陆词中又不乏事典的反用,如《鹊桥仙》:华灯纵博,雕鞍驰射,谁记当年豪举。酒徒一半取封侯,独去作、江边渔父。

轻舟八尺,低篷三扇,占断蘋洲烟雨。镜湖元自属闲人,又何必、官家赐与。此词作于晚年隐于故乡镜湖之滨时。全词涌动翻腾着一股牢骚怨愤之气。结尾一句是用唐代诗人贺知章的事典:天宝初,自请为道士,还乡里,玄宗许之,并下诏赐予镜湖刻川之一曲。词中反其意而用:当年的先贤悠游终老于皇帝所赐的美景中,没有什么可令人羡慕的,而今天的我虽没有荣受过皇帝的恩赐,但我不也一样“占断蕉洲烟雨”吗?“又何必”三字的反谙语气更见晚年的陆游疏狂个性不减先前意气风发时,真可谓神来之笔。正如许昂霄《词综偶评》所论:酒徒一半取封侯,独去作、江边渔父’感愤语妙,以蕴藉出之,结句翻用贺知章事,而感慨意即寓其中。”杨万里在其《诚斋集》卷二中评陆游诗歌创作时说:“重寻子美行程旧,尽拾灵均怨句新。”(一个“新”字点明了陆游在继承的传统的基础上更具创新性,而由以上分析可见,这一特色同样强烈地体现在陆游词的创作中。3、简约精当,耐人回味事典,一般而言,是包含着时间、地点、人物等内容的历史片断。要在词中完整地叙写出故事全部内容,即无必要,也不可能,因为这不符合词体的艺术审美情趣。词要求在有限的篇幅内拓展出令人遐想的广阔空间,其用典则必须简约精当,使读者能体味到创作主体在作品中原典的意蕴,传达出自己的情感倾向和人生态度。典故的历史内涵与现实所感叠加在一起,仅用几个字就把一个需要很多文字才能叙述清楚的曲折动人的故事概括出来了,留给读者更广阔自由的想象余地。如其《汉宫春·初至南郑来成都作》:羽箭雕弓,忆呼鹰古垒,截虎平川。吹笳暮归野帐,雪压青毡。淋漓醉墨,看龙蛇,飞落蛮笺。人误许、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然。何事又作南来,看重阳药市,元夕灯山。花时万人乐处,敧帽垂鞭。闻歌感旧,尚时时、流涕尊前。君记取、封侯事在,功名不信由天。这首词的上阙有三处用典,一是“呼鹰”,语出《新唐书·姚崇传》,崇能下笔成文章,曾答玄宗问猎:“臣二十年居广成泽,以呼鹰逐兽为乐。”意谓颇亦能武;二是“截虎”,暗用汉将李广的典故。《史记·李将军列传》中记载:“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意谓李广之勇猛;三是“淋漓醉墨,看龙蛇”,用张旭事,《新唐书·张旭传》中记载:“(旭)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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