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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教唆犯的性质一、概述教唆犯,作为刑法中一个独特而重要的概念,指的是通过言语、文字、行为或其他方式,故意引起他人实施犯罪的人。其本质在于通过诱导、劝说或激发他人的犯罪意图,进而促成犯罪行为的发生。教唆犯的存在,不仅挑战了社会道德规范,更对法律秩序构成了严重威胁。对教唆犯的性质进行深入探讨,不仅有助于理解犯罪行为的动机与形成机制,而且对于完善刑事立法、指导司法实践具有重要意义。在刑法理论上,教唆犯的性质往往与其在犯罪过程中所起的作用、所承担的刑事责任紧密相关。教唆犯不同于直接实施犯罪的正犯,也不同于在犯罪中起辅助作用的从犯。教唆犯的独特性在于其通过诱导他人犯罪,间接地参与了犯罪过程。对于教唆犯的性质,需要从其犯罪行为的特点、对社会的危害程度以及应承担的法律责任等多个方面进行综合考量。本文旨在全面分析教唆犯的性质,通过梳理相关刑法理论、司法实践案例以及学术研究成果,深入探讨教唆犯的认定标准、刑事责任承担等问题。同时,结合我国刑事立法的现状与发展趋势,对教唆犯的性质进行客观评价,并提出相应的完善建议。期望通过本文的研究,能够为刑法理论的丰富与发展贡献绵薄之力,为司法实践提供有益的参考与指导。1.教唆犯的定义与背景在探讨教唆犯的性质之前,首先需要明确教唆犯的定义及其在刑法体系中的地位。教唆犯,简而言之,是指故意使他人产生犯罪意图并实施犯罪行为的人。这一概念在各国刑法中都有所体现,反映了法律对于犯罪行为背后推动力的关注和制裁。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教唆犯的概念源远流长。早在罗马法中,就有关于“教唆犯罪”的规定。随后,这一概念在大陆法系和英美法系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完善。在现代刑法体系中,教唆犯通常被视为一种特殊的犯罪形态,与实行犯、帮助犯等概念相区分。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教唆犯的认定涉及到犯罪的构成要件和责任原则。一般来说,构成教唆犯需要满足几个条件:一是主观上具有教唆的故意,即明知他人可能因自己的教唆而实施犯罪行为二是客观上实施了教唆行为,如劝说、诱导、怂恿等三是被教唆人实施了犯罪行为,且与教唆行为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教唆犯的存在反映了社会中的某些负面现象。例如,犯罪团伙的操纵者、网络犯罪的幕后人等,他们通过教唆他人实施犯罪,从而实现自己的非法目的。这种现象对社会秩序和公共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刑法对教唆犯的打击显得尤为重要。教唆犯的定义与背景揭示了其在刑法体系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对社会秩序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本文将进一步探讨教唆犯的性质,以期为我国刑法理论的完善和司法实践的发展提供参考。2.教唆犯在社会和法律中的重要性教唆犯的概念在法律体系中的重要性不容忽视。它体现了法律的公平性和正义性。法律不仅惩处直接实施犯罪行为的人,也针对那些在幕后策划、煽动他人犯罪的行为者。这表明法律对于防止和打击犯罪具有全面性和深入性,不仅关注犯罪行为本身,也关注犯罪行为的起因和推动力。教唆犯的界定和惩处有助于维护社会秩序和安全。教唆犯往往是犯罪网络中的关键人物,他们通过心理操纵、利益诱导等方式,使他人实施犯罪行为。对这些人的惩处可以有效切断犯罪链条,阻止潜在犯罪的发生,从而保护社会成员的安全和利益。再者,教唆犯的法律规定也反映了法律的预防和教育功能。通过对教唆犯的惩处,法律向社会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号:不仅直接犯罪行为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任何促成犯罪的行为也同样不可容忍。这有助于提高公众的法律意识,促进社会成员遵守法律,从而预防犯罪的发生。教唆犯的认定和惩处也体现了法律的适应性和发展性。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犯罪形式的多样化,法律需要不断调整和完善,以应对新的挑战。教唆犯概念的引入和发展,正是法律适应犯罪新形态的例证。教唆犯的法律规定还涉及人权和伦理的考量。在惩处教唆犯时,法律必须平衡惩罚犯罪和保护个人权利之间的关系,确保不侵犯被告人的合法权益。同时,这也涉及到对犯罪动机和背景的深入分析,体现了法律对个体差异的尊重和考量。教唆犯在社会和法律中的重要性体现在多个方面:它不仅强化了法律的公平性和正义性,维护了社会秩序和安全,还具有预防和教育功能,展示了法律的适应性和发展性,同时也涉及人权和伦理的考量。深入理解和研究教唆犯的性质,对于完善法律体系和促进社会和谐具有重要意义。这一段落从多个角度阐述了教唆犯在社会和法律中的重要性,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全面而深入的理解。3.文章目的与研究问题教唆犯的概念界定:我们需要明确教唆犯的定义和范围,包括其在刑法中的地位和作用。教唆行为的构成要件:教唆行为是否需要具备特定的主观意图或客观行为表现?如何判断某一行为是否构成教唆?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教唆犯应承担怎样的刑事责任?其责任大小与被教唆者的行为结果之间有何关联?共同犯罪中的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教唆犯与其他犯罪分子之间的关系如何?他们之间的责任分配有何不同?教唆犯的预防与控制:如何有效预防和控制教唆犯的出现?是否有相应的法律或社会措施可以采取?二、教唆犯的性质教唆犯,作为刑法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其性质具有多重性和复杂性。从行为主体的角度来看,教唆犯是那些故意引起他人犯罪意图的人,他们虽然不直接参与犯罪行为,但却对犯罪的发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这种行为的特点在于,教唆犯利用言辞、行为或者其他方式,诱导、劝说、鼓励他人去实施犯罪。这种诱导行为可能是明确的、直接的,也可能是模糊的、间接的,但无论其形式如何,其目的都是为了引发他人的犯罪意图。在探讨教唆犯的性质时,我们需要注意到教唆犯与实行犯之间的区别和联系。实行犯是直接实施犯罪行为的人,他们的行为直接导致了犯罪结果的发生。而教唆犯则是通过诱导他人犯罪来实现自己的犯罪目的,他们的行为虽然间接,但却对犯罪的发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教唆犯的性质在于,他们通过影响他人的行为,间接地参与了犯罪过程。教唆犯的性质还体现在其主观恶性上。教唆犯不仅具有犯罪意图,而且他们的犯罪意图还具有双重性:一方面,他们希望通过诱导他人犯罪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导致他人犯罪。这种明知故犯的主观恶性,使得教唆犯在刑法上被视为一种严重的犯罪类型。在刑法理论上,教唆犯的性质还涉及到其刑事责任的问题。由于教唆犯的行为对犯罪的发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因此他们在刑事责任上应当与实行犯承担相同的责任。由于教唆犯并没有直接实施犯罪行为,因此在实际操作中,对其刑事责任的认定和处罚往往会面临一些困难和挑战。教唆犯的性质具有多重性和复杂性。他们通过诱导他人犯罪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其行为虽然间接但却对犯罪的发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同时,教唆犯的主观恶性和刑事责任问题也使得其在刑法理论上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1.教唆犯的犯罪动机与心理特征外在动机:分析社会环境、群体压力、经济条件等外在因素对教唆犯的影响。动机的相互作用:讨论内在动机与外在动机如何相互作用,共同驱使个体成为教唆犯。个性特征:描述教唆犯常见的个性特征,如操纵欲、缺乏同情心、冲动性等。认知偏差:分析教唆犯的认知偏差,如道德推脱、责任转移等心理机制。情感状态:探讨教唆犯的情感状态,如愤怒、挫败感、对权威的反抗等。2.教唆犯的行为特征与表现形式定义与概念澄清:明确教唆犯的定义,区分教唆犯与其他犯罪类型(如从犯、正犯)的区别。法律视角下的角色:分析不同法系(如大陆法系、英美法系)对教唆犯角色的理解和规定。行为模式:分析教唆犯在犯罪行为中的具体行为模式,如诱导、策划、提供资源等。直接与间接教唆:区分直接教唆(如明确指令)和间接教唆(如暗示、诱导)。公开与秘密教唆:分析公开教唆(如公开煽动)和秘密教唆(如私下策划)的不同特点。网络环境下的教唆:探讨网络时代教唆犯的新形式,如网络教唆、网络煽动等。通过这个大纲,我们可以系统地探讨教唆犯的行为特征和表现形式,为理解和处理相关犯罪提供理论支持。我将根据这个大纲撰写相应的内容。3.教唆犯与主犯、从犯的关系教唆犯是指以劝说、利诱、授意、怂恿、收买、威胁等方法,将自己的犯罪意图灌输给本来没有犯罪意图的人,致使其按教唆人的犯罪意图实施犯罪的人。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角色并非固定,而是取决于其在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如果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起到了主要作用,例如组织、策划、指挥犯罪活动,或者在实施犯罪过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那么教唆犯就应当被认定为主犯。根据刑法的规定,对于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教唆犯,应当按照主犯的处罚原则进行处罚。如果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只起到了次要或者辅助作用,例如提供犯罪工具、帮助实施犯罪等,那么教唆犯就应当被认定为从犯。根据刑法的规定,对于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或辅助作用的教唆犯,应当按照从犯的处罚原则进行处罚,即应当从轻、减轻或者免除处罚。刑法对教唆犯还有一些特殊的规定。例如,教唆不满18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这是因为未成年人的辨别是非能力和自我控制能力较弱,容易受到教唆而实施犯罪行为。如果被教唆的人没有犯被教唆的罪,对于教唆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角色和地位,取决于其在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如果教唆犯起到了主要作用,就应当被认定为主犯如果教唆犯只起到了次要或辅助作用,就应当被认定为从犯。同时,刑法对教唆犯还有一些特殊的规定,需要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判断和适用。三、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应当与其教唆行为的严重性相适应。教唆行为的严重性不仅体现在其直接导致了他人犯罪的发生,更体现在其对社会秩序的破坏和对法律权威的挑战。在量刑时,应充分考虑教唆行为的恶劣程度,确保刑罚的适当性。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还应考虑其主观恶性。教唆犯往往具有教唆他人犯罪的故意,这种故意表明了其对法律的无视和对他人权益的漠视。在量刑时,应充分考虑教唆犯的主观恶性,确保刑罚的公正性。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还应考虑其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和作用。在共同犯罪中,教唆犯往往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教唆行为往往对犯罪的实施起到了关键性的推动作用。在量刑时,应充分考虑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和作用,确保刑罚的合理性。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还应考虑其悔罪表现和社会危害性。教唆犯在犯罪后的悔罪表现以及其对社会的危害程度,是量刑时不可忽视的因素。对于真诚悔罪、积极赔偿损失、减轻社会危害的教唆犯,可酌情从轻处理而对于拒不悔改、继续危害社会的教唆犯,则应依法予以严惩。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应综合考量其教唆行为的严重性、主观恶性、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悔罪表现和社会危害性等因素。只有确保刑罚的适当性、公正性、合理性和必要性,才能有效维护社会秩序、保障人民权益和彰显法律权威。同时,对于教唆犯的预防和打击,也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和持续关注。1.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原则在探讨教唆犯的性质时,首先必须明确的是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原则。教唆犯,即诱导、劝说、利诱他人实施犯罪的人,其刑事责任原则主要基于其行为对犯罪结果的影响及其在犯罪链条中的角色。根据刑法的基本原则,教唆犯应当对其教唆的犯罪行为承担刑事责任。这意味着,如果教唆犯成功地诱导他人实施了犯罪,那么教唆犯就应当被视为犯罪行为的共犯,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即使被教唆的人最终没有实施犯罪,教唆犯也可能因其教唆行为而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因为这种行为已经对社会秩序和公共安全构成了威胁。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时,还需要考虑其在犯罪链条中的角色。教唆犯往往扮演着“幕后黑手”的角色,他们虽然不直接实施犯罪,但他们的行为却是犯罪行为得以发生的重要推手。在量刑时,应当充分考虑教唆犯在犯罪中的作用,以确保刑罚的公正和合理。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原则是以其行为对犯罪结果的影响及其在犯罪链条中的角色为基础的。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时,应当充分考虑其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和对犯罪结果的影响,以确保刑罚的公正和合理。同时,也应当加强对教唆犯的打击力度,以维护社会秩序和公共安全。2.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范围与程度在讨论教唆犯的性质时,我们必须深入探讨其刑事责任的范围与程度。教唆犯,作为刑法中的一种特殊犯罪形态,其刑事责任不仅涉及到对教唆行为本身的认定,更涉及到对教唆结果的评价与归责。关于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范围,应当从两个层面进行理解。一是教唆行为本身的范围,即教唆犯所实施的教唆行为必须指向具体的犯罪行为,且该教唆行为必须足以引起他人的犯罪意图。二是教唆结果的范围,即教唆犯应当对其教唆行为所引发的犯罪结果承担刑事责任,无论该结果是否实际发生。关于教唆犯的刑事责任程度,这主要取决于教唆犯在犯罪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和所承担的角色。一般来说,教唆犯在犯罪中的作用越大,其刑事责任程度就越高。例如,如果教唆犯不仅提供了犯罪的动机和方法,还积极参与了犯罪的实施过程,那么其刑事责任程度就会比仅提供动机或方法的教唆犯更高。我们还需要考虑到教唆犯的主观恶性程度。教唆犯的主观恶性程度越高,其刑事责任程度也应当越高。例如,如果教唆犯明知自己的行为会引发严重的犯罪结果,但仍然故意实施教唆行为,那么其主观恶性程度就会比仅因轻率或疏忽而实施教唆行为的教唆犯更高。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范围与程度是一个复杂而重要的问题。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时,我们应当综合考虑教唆行为本身、教唆结果、教唆犯在犯罪中的作用以及教唆犯的主观恶性程度等多个因素。只有我们才能准确评价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实现刑法的公正与公平。3.教唆犯的刑事责任与量刑在刑事法律体系中,教唆犯的刑事责任与量刑是一个复杂而重要的问题。教唆犯,作为犯罪行为的诱导者,其行为对于犯罪的发生起到了关键作用。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时,必须充分考虑其行为对犯罪结果的影响程度。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应以其教唆行为的实际危害程度为基础。这意味着,如果教唆行为直接导致了严重的犯罪结果,教唆犯应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教唆犯的主观故意程度也应成为判断其刑事责任的重要因素。如果教唆犯明知自己的行为会诱导他人犯罪,却仍然故意为之,那么其应承担的刑事责任将更为严重。在量刑方面,对于教唆犯的量刑应充分考虑其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和对犯罪结果的影响程度。如果教唆犯的行为导致了严重的社会危害和犯罪结果,那么在量刑时应予以从重处罚。同时,量刑时还应考虑教唆犯的主观恶性、犯罪动机、悔罪表现等因素,以确保量刑的公正和合理。值得注意的是,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与量刑时,应遵循罪刑法定原则,确保法律的适用公正、统一。同时,对于教唆犯的处罚也应与其实际犯罪行为相适应,避免量刑过重或过轻,以实现刑罚的目的和效果。教唆犯的刑事责任与量刑是一个复杂而重要的问题。在确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时,应充分考虑其行为对犯罪结果的影响程度、主观故意程度等因素在量刑时,应综合考虑教唆犯的行为社会危害性、主观恶性、犯罪动机、悔罪表现等因素,确保刑罚的公正、合理和有效。四、教唆犯的预防与治理预防与治理教唆犯,无疑是社会法制建设的重要一环。针对教唆犯的性质和特点,我们需要从多个维度进行预防与治理,以确保社会的和谐稳定与法律的公正实施。教育是预防教唆犯的第一道防线。我们应当加强对青少年的法制教育,让他们从小就明白教唆他人犯罪的危害性和法律后果。同时,也要在家庭和学校中培养青少年的道德观念和社会责任感,让他们能够自觉遵守法律,抵制教唆犯的影响。完善法律制度是治理教唆犯的关键。我们需要在法律中明确规定教唆犯的构成要件和法律责任,使司法机关在处理教唆犯案件时有明确的法律依据。同时,对于教唆犯的刑罚力度也应适当加大,以体现法律的严肃性和公正性。再次,加强社会监督是预防教唆犯的重要手段。我们应当鼓励社会各界积极参与对教唆犯的监督和打击,对于发现的教唆犯行为要及时举报和处理。同时,媒体也应发挥其舆论监督的作用,对教唆犯行为进行曝光和谴责,以形成全社会共同抵制教唆犯的氛围。提高司法公正是治理教唆犯的重要保障。司法机关在处理教唆犯案件时,应坚持公正、公开、公平的原则,确保案件的审理质量和效率。同时,对于教唆犯的改造和帮教工作也应加强,帮助他们重新回归社会,成为遵纪守法的公民。预防与治理教唆犯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我们需要从教育、法律、社会监督、司法公正等多个方面入手,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齐抓共管的局面,才能有效预防和治理教唆犯,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1.社会预防与治理措施针对教唆犯这一特殊类型的犯罪,社会预防和治理措施显得尤为重要。从预防角度来看,我们需要加强对社会成员的法律教育和道德教育,提高人们的法律意识和道德观念,使他们明确认识到教唆犯罪的危害性,自觉抵制和拒绝参与教唆犯罪活动。同时,家庭、学校和社会应当共同营造一个健康、和谐、积极向上的成长环境,对青少年进行正面的引导和教育,防止他们受到不良因素的影响而走上犯罪道路。从治理措施来看,国家应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对教唆犯罪行为制定更为明确和严厉的处罚规定,以体现法律的威严和公正。同时,司法机关在处理教唆犯罪案件时,应坚持依法严惩与宽严相济相结合的原则,根据犯罪嫌疑人的犯罪情节、主观恶性、社会危害程度等因素,给予适当的刑事处罚。对于教唆犯罪的预防和治理,还需要社会各界的广泛参与和支持,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齐抓共管的良好局面。预防和治理教唆犯罪需要我们从多个方面入手,加强法律教育、道德教育、完善法律法规、加大司法打击力度等,形成全方位、多层次的预防和治理体系。只有才能有效遏制教唆犯罪的发生,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2.家庭预防与治理措施加强家庭教育:父母应当为未成年人提供良好的生活保障,关注其身心健康状况,预防和制止其不良行为与违法犯罪行为。通过教育引导,培养未成年人正确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增强其辨别是非的能力。建立良好的家庭环境:家庭成员之间应建立和谐、健康的家庭关系,避免冲突和暴力行为的发生。同时,家长应以身作则,树立良好的榜样,为未成年人创造积极向上的家庭氛围。关注未成年人的社交圈:家长应关注未成年人的社交圈,了解其朋友和交往对象的情况,避免其受到不良影响。同时,应教育未成年人谨慎交友,提高其对教唆行为的警惕性。及时发现和干预:家长应保持对未成年人行为的敏感性,及时发现任何可能的不良行为或犯罪倾向,并采取适当的干预措施。这可能包括与学校、社区或专业机构合作,寻求帮助和支持。通过这些家庭预防与治理措施的综合运用,可以有效减少教唆犯在家庭中的产生,保护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3.司法预防与治理措施在司法实践中,对教唆犯的预防和治理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这不仅关系到个体和社会的安全,也涉及到法治精神的深入贯彻。我们要加强法制教育,提高公民的法律意识和道德观念,从根本上预防教唆犯的产生。通过在学校、社区、媒体等各个渠道普及法律知识,让人们明白教唆他人犯罪同样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从而自觉抵制和远离教唆行为。我们需要完善法律制度,加大对教唆犯的打击力度。在现行法律中,对于教唆犯的定罪和量刑标准应进一步明确和细化,以确保司法公正和统一。同时,对于教唆未成年人犯罪的教唆犯,应依法从重处罚,以体现对未成年人的特殊保护。司法机关在办案过程中应充分发挥职能作用,加强对教唆犯的调查取证工作,确保每一起教唆犯罪都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打击。同时,还应加强与相关部门的协作配合,形成合力,共同打击和预防教唆犯罪。我们要注重社会环境的改善和优化,为公民提供一个健康、和谐的社会环境。通过加强社会治理、提高公共服务水平、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等措施,减少社会矛盾和冲突,从而降低教唆犯产生的土壤。预防和治理教唆犯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需要我们从多个方面入手,采取综合措施,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的良好氛围。只有才能有效遏制教唆犯罪的发生,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五、结论教唆犯在犯罪中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其行为对犯罪的产生和完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认定教唆犯时,必须明确其在犯罪链条中的位置和作用,以确保罪责刑相适应。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应当根据其在犯罪中的具体作用来确定。这既体现了刑法的公正性,也符合罪责刑相适应的原则。对于教唆犯,应根据其教唆的内容、方式、时间、地点等因素,综合判断其在犯罪中的具体作用,从而确定其刑事责任。对于教唆犯的处罚,应当遵循刑法的相关规定,坚持罪刑法定原则。在处罚教唆犯时,既要考虑其罪行的严重程度,也要考虑其犯罪后的态度和行为。同时,对于教唆犯的教育和改造也是不可忽视的方面,应当通过刑罚的执行,促使教唆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积极改过自新,重新回归社会。教唆犯的性质是一个复杂而重要的问题。在认定和处理教唆犯时,我们应当遵循刑法的相关规定,明确其在犯罪中的作用和位置,确定其刑事责任,并依法进行处罚。同时,我们也应当重视教唆犯的教育和改造工作,促使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积极改过自新,重新回归社会。只有我们才能更好地维护社会秩序、保障人民权益。1.总结教唆犯的性质、刑事责任及预防与治理措施教唆犯,作为一种特殊的犯罪形态,其实质在于通过诱导、劝说、怂恿等方式,促使他人实施犯罪行为。其性质恶劣,不仅破坏了社会的法治秩序,更对他人的合法权益造成了严重侵害。在刑事责任的认定上,教唆犯因其对犯罪行为的促成作用,往往被视为主犯,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预防与治理教唆犯,需从多方面入手:一是加强法制教育,提高公众的法律意识和道德观念,从根本上遏制教唆犯的产生二是加大对教唆犯的打击力度,严格执法,让犯罪者付出应有的代价三是完善社会支持系统,为易受教唆的人群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减少其犯罪的可能性。教唆犯的治理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通过法治教育、严厉打击和完善社会支持等多方面的措施,共同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2.对未来教唆犯研究的展望与建议在深入研究教唆犯的性质之后,我们不禁对未来的研究方向和可能的挑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未来的教唆犯研究,应当在深入理解现有理论的基础上,不断拓宽视野,寻求新的研究方法,以适应日益复杂的社会环境和法律问题。未来的研究应更加注重跨学科的合作。教唆犯的性质涉及心理学、社会学、法律学等多个领域,通过跨学科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教唆犯的心理动机、社会背景及其对犯罪行为的影响。这种跨学科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打破传统的研究框架,为教唆犯的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路。未来的研究应更加关注教唆犯的社会危害性。教唆犯往往通过诱导、劝说等方式,使他人实施犯罪行为,其社会危害性不容忽视。研究教唆犯的性质时,应着重分析教唆犯对社会的危害程度,以及如何有效地预防和打击教唆犯行为。这需要我们深入研究教唆犯的犯罪行为特征、犯罪动机以及犯罪心理等因素,为制定更加有效的法律政策提供理论支持。未来的研究还应关注教唆犯的刑事责任问题。在现行法律体系中,教唆犯的刑事责任往往与其所诱导的犯罪行为的性质、情节等因素有关。在实际操作中,如何准确认定教唆犯的刑事责任仍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未来的研究应深入探讨教唆犯的刑事责任认定标准、量刑原则等问题,为司法实践提供指导。我们建议在未来的教唆犯研究中,加强国际合作与交流。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法律体系、文化背景等差异可能导致对教唆犯性质的理解和处理方式有所不同。通过国际合作与交流,我们可以借鉴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成功经验,共同推动教唆犯研究的深入发展。未来的教唆犯研究面临着诸多挑战和机遇。我们期待通过不断的研究和创新,为预防和打击教唆犯行为提供更加有效的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参考资料:行政许可是指行政机关根据申请,经依法审查,允许其从事某特定活动的行为。行政许可的性质是指对行政许可的内在基本属性的界定,是把握行政许可概念、功能、适用范围及正确实施的重要基础。行政许可的性质应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行政许可是行政机关以书面形式赋予相对人某种权利或资格的一种行政行为。从实践来看,许可并非是一种自发的行为,必须由相对人提出申请,行政机关才能予以许可。这种申请相对于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来说,是被动性的,而对于行政机关来说,则是被动性的。行政许可的启动必须由相对人申请,行政机关不能主动作出许可。只有当相对人提出了申请以后,行政机关才依法予以许可。这种申请体现了民意和公意,也体现了对相对人的尊重。法定性是行政许可最本质的属性。这表现在:许可的设定主体和许可的实施主体都是法定的;法定的条件和标准是许可的前提;许可的具体内容由法律、法规和规章来具体规定;许可的程序、步骤、形式等都必须按照法定要求进行。行政许可是在公民、法人或其他组织与行政机关之间内部关系上作出的,它对管理相对人权利义务的影响是外部性的。这是与内部管理行为的主要区别。如制定内部工作制度、发布内部规章制度、调整个体工商户的经营活动等,都属于内部行为。授益性是指行政行为的内容将使相对人获得一种优惠、福利或利益。具体来说,是指行政机关通过作出同意或批准的裁量决定,给相对人增加某种权利或减少某种义务的利益。如赋予公民某种资格,减免税收等都是增加利益的体现。禁止某些活动或行为、限制某些要求则是不给利益的表现。要式是指必须具备法定的形式。行政许可作为一种法律行为,原则上应当采取书面形式。之所以强调采取书面形式,主要是为了明确法律责任,防止产生混乱和出现漏洞。任何一项行政许可,只有依一定地域内的法律才得以产生并在该地域内受到法律保护。所谓地域内的法律,通常是指构成一个社会、国家主权管辖区域范围的整个法律体系。它包括该国制定实施的宪法、法律、法规等规范性法律文件,也包括该国加入并以批准的国际条约和规约。高权性又称高限性、高密度约束性,是指被许可的权利或资格受到法律的严格限制和约束。具体表现在:第一,许可的内容直接涉及公共利益和公共安全,不允许当事人任意而为;第二,许可的条件和标准由法律明确规定,当事人不能随意降低标准或条件;第三,法定的许可程序必须遵守,当事人不能随意变更;第四,许可的内容和范围必须公示,使公众了解和监督;第五,对许可决定的审查和监督受到法律的严格约束。第二十九条【教唆犯】教唆他人犯罪的,应当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教唆不满十八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对教唆对象的限定,涉及教唆犯与间接正犯的关系。如果采取极端从属性说,则教唆行为的对象必须是有责任能力的人。如果采取限制从属性说,则教唆对象可以是无责任能力的人;但这里的无责任能力的人,也必须是有一定规范意识的人,如果教唆像幼儿或高度的精神病患者这样的缺乏规范意识的人犯罪,则应以间接正犯论处。教唆对象原则上必须是实际具有责任能力的人,但不必是达到法定年龄的人。换言之,虽然没有达到法定年龄,但事实上具有责任能力的人,也能成为教唆对象。另一方面,就真正身份犯而言,在被教唆者具有特殊身份却又具有责任阻却事由的情况下,仍应肯定教唆犯的成立。例如,乙通过篡改年龄,在不满16周岁时就成为警察。甲教唆不满16周岁的警察乙刑讯逼供,乙接受教唆实施刑讯逼供行为的,对于甲应认定为刑讯逼供罪的教唆犯,而非间接正犯。一般认为,教唆行为的对象,必须是特定的(可以确定被教唆者的具体范围);但特定并不意味着只能对一人教唆,对特定的二人以上实施教唆行为,也能成立教唆犯。如果唆使的对象不特定,则叫“煽动”;煽动是比教唆更为缓和的概念。由于教唆行为的特点是使他人产生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的意思,故在被教唆者已经产生了该意思的情况下,不可能再成立教唆犯,只能成立帮助犯。在B有犯甲罪的决意时,A教唆B实施乙罪的,A仍然成立乙罪的教唆犯。同样,在B打算将来实行犯罪,而A唆使B现在实行犯罪的,也成立教唆犯(但反过来的情形不成立教唆犯)。在他人具有附条件故意的场合,原本并不具备条件,但行为人创造条件或者谎称具备条件,使他人故意实现构成要件的,也宜认定为教唆犯。例如,丙欠甲的债,甲对乙说“你去问丙是否还债,如果不还债,我就关押他的妻子。”乙明知丙会立即还债,但仍然对甲说“丙不还债”,于是,甲关押了丙的妻子。甲是非法拘禁罪的直接正犯,乙是非法拘禁罪的教唆犯。成立教唆犯,必须有唆使他人实行犯罪的教唆行为。教唆行为必须引起他人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的意思,进而使之实行犯罪。行为人故意地导致他人实施过失犯罪的,原则上成立间接正犯。需要说明的是,成立教唆犯,虽然以被教唆者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为前提(限制从属性说),但并不以被教唆者产生犯罪故意为前提。换言之,虽然要求教唆行为引起了被教唆者产生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的意思,但不意味着必须使被教唆者产生了犯罪的故意。例如,甲教唆乙说:“丙是坏人,你将这个毒药递给他喝。”乙却听成了“丙是病人,你将这个土药递给他喝”,于是将毒药递给丙,丙喝下毒药后死亡,但乙并无杀人故意(“土药案”)。如果要求教唆行为引起被教唆者的犯罪故意,那么,由于甲没有引起乙的杀人故意,甲不成立教唆犯。另一方面,尽管甲在不法层面是间接正犯,但对甲也不可能以间接正犯论处,因为甲不具有间接正犯的故意,仅具有教唆的故意。于是,甲不成立任何犯罪。(73]这种结论显然不妥当。事实上,乙实施了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其实施该行为的意思是由甲的教唆行为引起的,甲当然成立故意杀人罪的教唆犯。再如,A为普通公民,B为国有公司出纳(国家工作人员),二人关系密切。A谎称购房需要首付,唆使B将公款挪给自己使用,并谎称两周后自己的定期存款到期,即可归还。B信以为真,便将公款50万元挪出交给A。A使用该公款贩卖毒品获利后,两周内将50万元归还给B所在的国有公司(“无身份挪用案”)。根据刑法第384条的规定,如果B知道A使用该公款贩卖毒品,B不仅成立挪用公款罪,而且成立贩卖毒品罪的共犯。B对于A使用50万元贩卖毒品的事实并不知情,且误以为A将公款用于购房,没有认识到A利用公款进行非法活动与营利活动,所以,B既不具有贩卖毒品的故意,也不具有挪用公款罪的故意。概言之,A的行为客观上引起了B实施挪用公款的行为,但没有引起B挪用公款罪的故意。反过来说,B的行为在客观上仍属于挪用公款进行非法活动,只不过其没有挪用公款进行非法活动的故意而已。如果要求教唆行为引起被教唆者的犯罪故意,那么,A不成立挪用公款罪的教唆犯,因为他没有引起B挪用公款罪的故意。或许有人认为,A成立挪用公款罪的间接正犯。这种观点并不成立。挪用公款罪是真正身份犯,在真正身份犯的场合,只有具备身份的人才可能成为正犯。在此案中,A虽然有间接正犯的故意与利用行为,但因为缺乏间接正犯的身份,而不可能成立间接正犯。教唆行为的方式没有限制,既可以是口头的,也可以是书面的,还可以是示意性的动作(如使眼色、做手势)。教唆行为的方法也没有限制,如劝告、嘱托、哀求、指示、引诱、怂恿、命令、威胁、强迫等。但如果威胁、强迫导致被教唆者丧失意志自由时,则成立间接正犯。至于教唆行为是明示的、还是暗示的,也不影响教唆行为的成立。概言之,只要使他人产生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的意思,就属于教唆行为。教唆行为的成立不要求教唆者与被教唆者之间具有精神联系、交流动作或者不法串通,更不要求教唆者支配行为计划。教唆行为必须是唆使他人实施较为特定犯罪的行为。让他人实施所谓不特定犯罪的,难以认定为教唆行为。只要所教唆的是较为特定的犯罪,即使该犯罪的对象还不存在,而是以出现对象为条件的,也不失为教唆行为。例如,教唆怀孕妇女在分娩后杀死婴儿的,也成立教唆行为(只有当妇女开始实施杀婴行为时,教唆者才成立教唆犯)。另一方面,教唆行为的成立不要求行为人就具体的犯罪时间、地点、方法等做出指示。唆使行为只要引起他人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就是一种教唆行为(也可谓不法层面的教唆犯)。成立违法且有责意义上的教唆犯,还必须有责任,因而必须有教唆故意(包括直接故意与间接故意)。教唆故意的内容是相当复杂的问题,关键在于,是否要求教唆犯明知并希望或放任危害结果的发生,这又与未遂的教唆相联系。我国刑法理论一般认为,教唆犯的故意内容是,认识到自己的教唆行为会使被教唆人产生犯罪意图进而实施犯罪,以及被教唆人的犯罪行为会发生危害社会的结果,希望或者放任被教唆人实施犯罪行为及其危害结果的发生。如果严格坚持这一观点,则前述未遂的教唆不成立教唆犯。在本书看来,上述问题同时包含了教唆犯的故意以及所教唆的行为是不能犯还是未遂犯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如果教唆者所唆使的行为是不能犯,则不问教唆者的故意内容如何,均不成立犯罪。第二,如果教唆者所唆使的行为是可能导致结果发生的未遂犯,则需要判断教唆犯是否具有教唆犯罪的故意。可以肯定的是,既然故意犯罪的成立要求行为人希望或者放任危害结果的发生,那么,如果能够肯定教唆者并不希望或者放任危害结果的发生,就不应认定为犯罪。如果被教唆者按照教唆者教唆的内容所实施的行为仍然具有导致结果发生的危险性,则难以否认教唆者具有犯罪故意,而应以教唆犯论处。此外还要考虑到的是,是否指示犯罪方法以及指示何种犯罪方法,并不影响教唆犯的成立;教唆行为通常引起被教唆者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的意思,而将实施违法行为的具体问题交由被教唆者决定;在被教唆者产生了实施违法行为意思的情况下,即使教唆犯原本指示的是难以甚至不能导致结果发生的方法,但被教唆者完全可能改变方法直至发生结果。在这种情况下,不得免除教唆犯的责任。例如,甲教唆乙杀害A,乙在寻找A的过程中遇见了自己的仇人B,进而杀害B的,乙对B的死亡承担故意杀人既遂的责任,但甲不承担故意杀人既遂的责任,因为甲的教唆行为与B的死亡结果之间不具有因果性。由于乙已经开始实施了杀害A的预备行为,故甲仅负杀人预备的责任。如教唆他人犯抢劫罪的,定抢劫罪;教唆他人犯放火罪的,定放火罪。应当同时考虑教唆犯的从属性质以及认识错误问题。如果被教唆者对被教唆的罪产生误解,实施了其他犯罪,或者在犯罪时超出了被教唆之罪的范围,教唆犯只对自己所教唆的犯罪承担责任。例如,甲教唆乙实施抢劫行为,但乙到达现场后只实施了盗窃行为的,对甲只能认定为盗窃罪。反之,A教唆B实施盗窃行为,但B实施了抢劫行为的,对A仍应认定为盗窃罪。(三)当刑法分则条文将教唆他人实施特定犯罪的行为规定为独立犯罪时(所谓共犯的正犯化),对教唆者不能依所教唆的罪定罪,而应依照分则条文规定的犯罪定罪,不适用刑法总则关于教唆犯的规定(参见刑法第104条第2款)。(四)教唆犯教唆他人实施几种较为特定犯罪中的任何一种犯罪时,对教唆犯按被教唆者具体实施的犯罪定罪。例如,甲教唆乙对丙实施财产犯罪,言明使用盗窃、抢夺、诈骗、抢劫方法均可。如果乙实施了盗窃罪,则对甲也定盗窃罪;如果乙实施了抢夺罪,则对甲亦定抢夺罪。如果乙没有实施上述犯罪,根据教唆犯从属性原理,对甲不能以教唆犯论处。“教唆他人犯罪的,应当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在被教唆者实施了被教唆的罪因而与教唆犯成立共同犯罪(包括既遂与未遂)的情况下,如果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就以主犯论处;如果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作用,则以从犯论处(在个别特殊情况下,教唆犯也可能是胁从犯,应以胁从犯论处)。将教唆犯一概视为主犯或一概视为从犯的观点,有悖刑法规定。司法实践一概将教唆犯作为主犯、对教唆犯的量刑重于正犯的做法,产生了诸多弊害,应当杜绝。即使对教唆犯以主犯论处时,在相同条件下,对教唆犯的量刑也应当轻于正犯。此外需要说明的是,在被教唆的人只是实施了犯罪预备行为的情况下(以处罚犯罪预备为前提),教唆犯与被教唆者成立共同犯罪,对教唆犯适用本规定的同时,还应适用刑法第22条第2款。“教唆不满十八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这是因为选择不满18周岁的人作为教唆对象,既说明行为人的非难可能性重,又说明教唆行为本身的腐蚀性大,危害程度严重,理应从重处罚。保护青少年健康成长,也是上述规定的政策理由。其中的“不满十八周岁的人”包括没有达到法定年龄的人。如教唆13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或许有人认为,这种情形属于间接正犯,不应当适用教唆犯的规定。其实,即使肯定这种行为成立间接正犯,但由于间接正犯与教唆犯并不是对立关系,相反应当认为这种情形的间接正犯也完全符合教唆犯的成立条件,故应当对其适用上述规定。否则,会导致刑法的不协调。“如果被教唆的人没有犯被教唆的罪,对于教唆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根据共犯从属性立场,这种情况属于未遂犯的教唆犯。例如,甲教唆乙杀人,乙着手实行杀人但未得逞(未遂犯)。在这种情况下,一方面,要适用刑法第29条第1款,判断教唆犯甲在共同犯罪中的作用;另一方面,对于教唆犯甲适用刑法第29条第2款,对于正犯乙则适用刑法第23条。2007年4月8日凌晨1时许,被害人徐某在送其女友闫某回天津开发区时,与闫某同租一室的吴某因琐事发生争执,吴某被打。被告人吴某系吴某的妹妹,也同住该室。在得知吴某被打后,吴某遂打电话联系其朋友,即被告人廉某,让其帮忙教训徐某一下,替其姐姐出气。吴某又与徐某约定于当晚23时许在其住处楼下的小卖部见面,解决其姐姐被打一事。当晚20时许,廉某与被告人崔某和一个外号叫“小六”的人电话相邀出去玩耍,廉某又通知崔某和“小六”前往吴某的住处与其会合。当晚21时许,在徐某径直来到吴某、吴某的住处并与二人又发生争执时,吴某遂联系廉某赶快前来。在崔某、“小六”和廉某陆续来到该住处后,廉某先是踹了徐某一脚,二人便厮打起来。崔某、“小六”见状遂上前伙同廉某殴打徐某。徐某被打后,持菜刀还击。吴某见事态扩大便躲在一旁。其后,廉某持从现场拾起的菜刀砍击徐某的左臂等处,“小六”持单刃刺器捅刺徐某。后三被告人逃离现场。徐某在被他人送往医院后经抢救无效死亡。公安机关于同年4月9日将吴某抓获归案,于同年5月11日将廉某、崔某抓获归案。经法医鉴定,徐某系被他人用单刃刺器刺破肺脏以及菜刀砍击左臂致失血性休克死亡。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法院经审理认为,被告人吴某仅因琐事唆使他人实施伤害行为;被告人廉某、崔某又伙同他人故意伤害被害人身体,并致被害人死亡,其行为均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应依法予以惩处。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廉某、崔某、吴某犯故意伤害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罪名成立,应予支持。关于三被告人在共同犯罪中所应负的罪责及地位、作用之问题,经查,在本案中,被告人吴某有唆使被告人廉某实施伤害被害人的故意,其虽辩称未料到会发生致被害人死亡的后果,但被告人吴某应当预见伤害行为一旦实行,往往无法控制,然而在其他共同犯罪人对被害人实行伤害行为时,其不仅不加劝阻、制止,而是躲在一旁,任凭事态发展,故伤害行为的实行及其后果对其而言并非意料之外,其唆使他人实施伤害的行为与故意伤害的实行行为及其后果之间具有因果关系。综上,被告人吴某应对其他共同犯罪人故意实施伤害行为并致被害人死亡的后果负责。被告人廉某、崔某是共同伤害犯罪的实行犯,二被告人在伙同他人对被害人实施伤害行为时相互协力、彼此配合,亦均应对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后果负责。其中被告人崔某伙同他人对被害人实施的身体强制行为,在客观上为被告人廉某及他人顺利实施对被害人的行凶行为创造了条件;被告人廉某手持菜刀砍击被害人左臂等处,不仅作案手段残忍,而且是直接导致被害人死亡的原因之一。综上,在对三被告人在共同伤害犯罪中所处的地位、对共同故意形成的作用、实际参与的程度、具体行为的样态、对犯罪后果所起的作用等进行具体分析的基础上,被告人吴某应认定为从犯,被告人廉某、崔某应认定为主犯,但被告人廉某的罪行应重于被告人崔某。故关于辩护人所持对被告人吴某在致人重伤的法定刑幅度内量刑的辩护意见,法院虽不予采纳,但对被告人吴某在认定其为从犯的基础上依法予以减轻处罚;关于辩护人所持以被告人廉某持菜刀实施的砍击行为是致被害人死亡的次要原因为由,建议对其从轻处罚的辩护意见,因未提供证据加以证明,法院不予采纳;关于被告人廉某所持以其逃离现场时曾委托他人拨打对被害人的施救电话为由,请求从轻处罚的辩解意见,经查,被告人廉某在实施伤害被害人的行为后,不亲自施以援手,却径自与其他同案犯逃离现场,弃被害人于危险境地而不顾,对此法院予以谴责,故此辩解意见亦不予采纳;关于被告人崔某所持其不应对被害人死亡的后果负责的辩解意见,法院亦不予采纳。鉴于三被告人均自愿认罪,又均系初犯,且均表示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赔偿被害人的经济损失,故法院酌情对三被告人予以从轻处罚。据此,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六条第一款、第四款,第二十七条,第二十九条第一款之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廉某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被告人崔某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被告人吴某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八年。该案宣判后,三被告人在上诉期间没有上诉,公诉机关亦未提出抗诉。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不服附带民事判决,提起上诉。天津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后认为,原审被告人廉某、崔某、吴某伙同他人故意伤害被害人身体,致被害人死亡的后果,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应予处罚。原审判决认定三原审被告人犯故意伤害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鉴于三原审被告人在原审法院判决后均未提出上诉,一审检察机关未提出抗诉,故原审法院对本案刑事部分的判决已发生法律效力。同时认为上诉人的上诉理由根据不足,不予支持。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对于概然性教唆,由于教唆犯的教唆内容比较笼统、不太明确,即使发生基本犯罪构成要件之外的加重结果,亦应认定未超出教唆犯的教唆范围,教唆犯应与其他实行共犯对该加重结果承担共同罪责,但对教唆犯的具体量刑应根据其在共同犯罪中的作用进行考量。那种认为教唆犯即是主犯的观点,不符合罪责刑相适应的原则,司法实践中应根据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作用对教唆犯的主从犯地位加以客观认定。本案有两个问题值得研讨:第一,被告人吴某对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加重结果是否应与其他共犯承担共同罪责?第二,在本案合议过程中,就被告人吴某是否应认定为从犯的问题产生了分歧,有意见认为教唆犯是犯意制造者,不应认定为从犯。那么,就本案而言,被告人吴某是否应认定为从犯呢?第一,关于被告人吴某对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加重结果是否应与其他共犯承担共同罪责的问题,也即教唆犯与个别共犯的实行行为过度的关系问题。有学者认为,教唆犯仅对被教唆人所实施的基本犯罪行为负责,而对其造成的加重结果则不承担责任。还有学者认为,如果教唆犯对加重结果有预见的,应负刑事责任。否则,对加重结果不负刑事责任。笔者认为,教唆犯是否应对基本构成要件行为之外的加重结果承担责任,应从教唆犯的犯意入手并结合共同犯罪的原理进行考查。如果教唆犯对被教唆人有具体明确的教唆内容,对犯罪目标、程度等均有明确的指示,而被教唆人临时起意超出了教唆犯的犯意范围,原则上应按共同犯罪中的实行过限原则进行处理,教唆犯对被教唆人超出共同犯罪故意范围的过限行为不承担责任。但如果教唆犯对被教唆人超出教唆犯意范围的行为可以预见或者知悉、了解而未加阻止的,因其主观上持放任发生的态度,故也须与被教唆人承担共同罪责;如果教唆犯教唆的内容比较笼统、不太明确,此种教唆内容比较概括的教唆即为刑法理论上所谓的概然性教唆。那么,对由于教唆犯的概然性教唆而使被教唆人产生了犯意,则无论被教唆人实施了基本构成要件行为还是发生了该行为之外的加重结果,均应视为没有明显超出教唆范围,不应视为教唆过限行为,教唆犯均应对其他共犯的实行行为过度而引发的加重结果承担共同罪责。第二,负共同罪责与具体量刑并不是一回事,故根据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和作用,在具体量刑上仍可与其他实行犯有所区别。审判实践中,对教唆犯的处罚往往存在教唆犯即是主犯的“教唆犯泛主犯化”之倾向,应引起充分重视。笔者认为,对教唆犯是认定为主犯抑或从犯,应根据具体案情进行综合分析认定。在本案中,将被告人吴某认定为从犯是有法律依据和事实依据的。其一,将教唆犯认定为从犯的法律依据。依据我国刑法第二十九条的规定,教唆犯应当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进行处罚。也就是说,教唆犯如果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应认定为主犯;如果起次要或者辅助作用的,应认定为从犯。实践中认为教唆犯是犯意的提起者,应认定为主犯的观点是违背罪刑相适应原则的。根据我国刑法第二十六条和第二十七条之规定,在共同犯罪中,主犯包括两类:一是组织、领导犯罪集团进行犯罪活动的犯罪分子;二是其他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犯罪分子,即指除犯罪集团的首要分子以外的在共同犯罪中对共同犯罪的形成、实施与完成起决定或重要作用的犯罪分子。从犯也包括两类:一是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作用的犯罪分子,即对共同犯罪的形成与共同犯罪的实施、完成起次于主犯作用的犯罪分子;二是在共同犯罪中起辅助作用的犯罪分子,即为共同犯罪提供方便、帮助创造条件的犯罪分子,主要指帮助犯。综上,笔者认为,对于本案教唆犯的主、从地位的认定,也应根据共同犯罪中主、从犯的认定原则,在对教唆犯在共同伤害犯罪中所处的地位、对共同伤害故意形成的作用、实际参与的程度、具体行为的样态、对犯罪后果所起的作用等进行具体分析的基础上,对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的主犯或者从犯地位加以客观地认定。其二,本案教唆犯认定为从犯的事实依据。本案的教唆犯即被告人吴某之所以应认定为从犯,主要是依据以下几点理由:(一)从吴某对共同伤害故意的形成所起之作用等方面进行分析。本案的事实是:吴某仅是唆使被告人廉某产生了伤害他人的犯意,至于被告人崔某和在逃同案犯“小六”是否为吴某唆使,或是在吴某唆使廉某产生伤害他人的犯意后,廉某又唆使了崔某和“小六”参与伤害犯罪,均没有相应的证据加以证明。现有的证据只能证明崔某和“小六”原本是想约廉某出去玩耍,在案发现场出手伤人,纯粹是出于哥们义气,偶然性、自发性地参与到廉某伤害他人的行为中,吴某在共同犯罪中充其量只不过是触发了廉某的犯意,而崔某、“小六”与廉某共同实行伤害的故意并非由吴某促成。至此,吴某对共同犯罪故意的形成所起的作用打了折扣,也就是说,其对共同犯罪故意的形成所起的作用是有限的。其他二被告人伙同“小六”对被害人实行伤害行为时,主观上是持直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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