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时11　赏析形象特点-分析形象把握内涵

20/20课时11赏析形象特点——分析形象，把握内涵1.分析人物形象。2.揣摩人物心理。3.分析形象的塑造手法。4.分析物象的含义和作用。年份卷别及篇名设问方式考查角度2023新课标Ⅱ卷《社戏（节选）》T7B项：传统白话小说常以描摹衣饰来刻画人物，本文写社戏之日长顺走动拜客，就使用了这种笔法来表现长顺的郑重守礼。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全国乙卷《长出一地的好荞麦》德贵与牛、犁对话，表现了德贵什么样的心理？请结合小说简要分析。揣摩人物心理上海卷《篾匠阿爷》“纯手工的东西金贵”这句话是理解篾匠阿爷的一把钥匙，请结合全文评析其内心世界的变化。评析人物内心变化2022新高考Ⅰ卷《江上》舟行江上，子胥的思绪随着他在江上的所见所感而逐步生发展开。请结合文中相关部分简要分析。揣摩人物心理全国甲卷文本一：《支队政委（节选）》老胡这一人物形象有哪些特点？请结合文本一简要分析。分析人物形象2021新高考Ⅰ卷《石门阵》小说中多次出现的“门”，在不同层面有不同含义，请结合文本加以分析。分析物象含义全国乙卷《秦琼卖马》买卖瓷盘的过程中，杨成岳的心理发生了哪些变化？请结合作品简要说明。揣摩人物心理2020全国Ⅱ卷《书匠（节选）》本文画线部分表达了老董怎样的心情？请结合本文简要分析。揣摩人物心理老董的匠人精神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请结合本文简要分析。分析人物形象2019全国Ⅰ卷《理水（节选）》鲁迅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请谈谈本文是如何具体塑造这样的“中国的脊梁”的。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2018全国Ⅰ卷《赵一曼女士》小说中说赵一曼“身上弥漫着拔俗的文人气质和职业军人的冷峻”，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分析概括人物形象2016全国Ⅲ卷《玻璃》“我”在小说中的主要作用是什么？请简要分析。分析次要人物的作用2021浙江卷《麦子》小说用多种风格的人物语言塑造了主人公多方面的品格，试作分析。分析人物形象、人物语言命题特点1.分析人物形象，一直是小说阅读的经典题型。这类考题有的要求分析概括人物形象特点；有的则是明确了人物的形象特点，要求结合文本予以分析。对人物形象作用的考查往往侧重于对次要人物作用的考查，尤其要注意对“我”的作用的考查。2.所分析的物象往往是小说中具有特定意味的细节，有的要求分析物象含义，有的则要求分析其作用。3.揣摩人物的心理，是近几年考查的热点。这类试题，往往针对小说的局部内容，且需要结合人物的形象来分析。4.随着高考改革的进行，赏析形象特点类试题的出题形式或角度将越来越灵活，也将越来越注重考查考生的语文核心素养，打破答题的套路化。考点“综合化”（人物＋情节、人物＋手法）既要（在情节发展中）把握人物形象特点（心理），又要把握人物形象的塑造方法。切入口越来越小，能力要求更高，更重视思维过程和思想深度。塑造人物形象的常见手法分类作用正面外貌描写①通过人物的外貌特征来揭示人物的身份、地位、经历、性格、心理等，刻画人物性格；②暗示人物命运。动作描写①以外部动作来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人物性格；②推动情节发展；③表现人物心情。语言描写①刻画人物性格，反映人物心理活动；②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③描摹人物的语态，使形象刻画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正面心理描写①直接表现人物思想和内在情感；②表现人物思想品质，刻画人物性格；③推动情节的发展。神态描写①表现人物内心世界，反映人物思想感情；②刻画人物性格，反映人物品质。细节描写①渲染时代气氛、地方特色，为人物活动提供背景；②细腻逼真地刻画人物性格；③推动情节的发展；④照应上下文的某个情节；⑤表现人物心情，暗示人物命运；⑥营造某种氛围；⑦深化主题。侧面景物（环境）①烘托人物心情；②衬托人物性格。对比衬托①突出另一人物的性格特征；②深化主题。几种易忽略的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手法解读典例白描（简笔勾勒）文字简练单纯，不加渲染烘托地勾勒出生动、传神的形象。没有浓烈色彩的描写，不借助比喻、比拟等修辞手法，不用或少用形容词。《祝福》中对祥林嫂的外貌的描写“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工笔（精笔细描）用细腻入微、工整细密的笔触，对人物或景物进行精雕细琢的描写。其特点是文字细腻、色彩浓郁，往往借助比喻、比拟、夸张等修辞手法。在刻画人物时常用来展示人物心理。《孔雀东南飞并序》中对刘兰芝的描写：“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漫画式勾勒以夸张、变形的手法，揶揄的口吻，将人物勾画成奇形怪状、荒诞陆离的形象，以表达嘲笑、憎恶、同情等思想感情。《装在套子里的人》中对别里科夫的外貌的描写：“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抑扬结合包括欲扬先抑和欲抑先扬。“扬”是指褒扬、抬高；“抑”是指按下、贬低。作者想褒扬某个人物，却不从褒扬处落笔，而是先按下，从相反的贬抑处落笔；欲抑先扬正好相反。如《红楼梦》“林黛玉进贾府”中对贾宝玉的描写，先由王夫人介绍，称他是个“孽根祸胎”“混世魔王”；次写黛玉母亲曾说过他“顽劣异常，极恶读书”；再写林黛玉猜想他是位“惫懒人物，懵懂顽童”；最后引出两首《西江月》词正话反说，赞颂了他的叛逆精神。前三次描写是抑，最后一次描写是扬。点面结合“点”指的是最能显示人、事、景、物的形象状态特征的详细描写；“面”指的是对人、事、景、物的叙述或概括性描写。“点”，可以突出重点，体现深度；“面”，可以顾及全局，体现广度。如《红楼梦》“林黛玉进贾府”中，对贾宝玉、王熙凤等单独描写，是“点”；而对邢夫人、王夫人、李纨、迎春、探春、惜春等的介绍，则是概括性描写，是“面”。3.人物心理描写的具体方法方法解读典例内心独白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让人物自己倾吐衷肠，透露“心曲”。《老人与海（节选）》中圣地亚哥大量的内心独白，展示了老人与自我的心理较量过程，刻画了老人勇敢、坚毅、刚强、不肯服输、绝不言败的硬汉形象。心理分析通过剖析人物的心理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让读者对人物的所思所想更加明了。《复活（节选）》中，“他的精神世界这会儿仿佛搁在不稳定的天平上，只要稍稍加一点儿力气，就会向这边或者那边倾斜”等语句以第三人称全知视角，深入人物内心，直接分析聂赫留朵夫矛盾挣扎的心理。通过动作、语言、神态等暗示通过恰当地描写人物富有鲜明个性的动作、语言、神态等，传神地揭示出人物的心理活动。《复活（节选）》中通过多处动作、语言、神态等描写，写出了玛丝洛娃饱受伤害之后麻木、冷漠的内心世界。通过梦境、幻觉间接揭示梦境、幻觉与人物的内心活动密切相关，能折射出人物的心理期待和思想感情。《阿Q正传》中，鲁迅先生通过描写阿Q梦境中的情景，向读者形象地展示了阿Q内心对于革命的种种错误的认识。环境衬托一个人的主观情绪、心理状态很容易影响他对周围环境的看法。因此，描写人物周围的环境或者是人物眼中所见之物就可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大卫·科波菲尔（节选）》中对货行环境的描写，烘托了人物当时灰暗的心境。《祝福》中最后一段作者写祝福的场景，来表明“我”对祥林嫂的同情以及对封建礼教制度的愤恨。4.“扁平人物”与“圆形人物”类型解读作用扁平人物也被称为类型人物或漫画人物，性格单一，突出，鲜明，是按照一个简单的意念或特性而被创造出来的。如《老人与海（节选）》中的圣地亚哥属于扁平人物。他勇敢、坚毅、果断、善良、乐观，面对险恶形势毫不气馁，不屈不挠地斗争下去。他是一个面临厄运甚至绝境永不屈服、永不放弃的“硬汉子”形象，是一个胜利的失败者，一个失败了的英雄。①形象深刻地浓缩了生活，成了典型人物，让人记忆深刻，永久难忘。②在讽刺性小说中，扁平人物常常能产生喜剧效果，起到讽刺的作用，如别里科夫这样的人物总是令人哭笑不得。类型解读作用圆形人物性格较为复杂，往往是多义与多变的人物。如《复活（节选）》中的玛丝洛娃。玛丝洛娃从最初的清纯女子，沦落风尘后变得麻木、粗鄙，多次与聂赫留朵夫见面后，精神渐渐复苏，再现了下层人民的纯洁、自尊与善良，玛丝洛娃的性格变化足见她是圆形人物。①打破了好和坏的简单分类方法，按照生活的本来面目去刻画人物形象，更真实、更深入地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具有更高的审美价值。②圆形人物的复杂多变让小说富于变化，使小说的内涵更加丰富，使读者充满阅读期待。5.形象作用类型作用主要人物情节作用主要人物在小说中的作用与情节密切相关，人物的一言一行都对情节产生推进作用。主题作用小说通过塑造人物的形象（尤其是主要人物形象）来表现主题，这是作者塑造人物的最根本用意，所以分析主要人物的作用时必须考虑主题。社会作用结合社会现实深切理解作品中的人物对当代社会的思想产生的影响或作用，体会人物形象的艺术价值给人们带来的某种启示，这也正是作品的真正写作意图。次要人物情节作用次要人物的见闻，可以把故事相关的情节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推动情节发展；他们往往担当特定的角色，有一定的叙事功用，常常起到线索作用。对主要人物的作用次要人物可以将原本单调的故事情节衬托得活灵活现，凸显主要人物的品质，表达思想感情，使主要人物形象更加鲜明清晰。环境作用很多小说中次要人物的出现为主要人物的活动提供了具体环境，起到了渲染气氛、奠定感情基调的作用。渲染气氛的次要人物多是群体人物。主题作用小说对次要人物的刻画看似平淡轻松，实则蕴含着厚重的力量，既揭示小说的主题，又增添小说的艺术感染力。如《祝福》中的“我”就揭示了当时社会中具有现代意识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新旧历史交替时期精神上的种种矛盾。重要物象自身作用物象作为小说形象的一个组成部分，有它自身的独到特点、作用和审美价值，可丰富文章的内容。环境作用物象衬托了环境，要看其对时代特点、氛围作了怎样的揭示或暗示，看其具有什么样的象征意义。人物作用格外注意物象本身的特点对主要人物的映衬，如梅、玉、竹等。情节作用一些物象反复出现，串起相关情节，从而成为全文的线索，兼有使结构更加严谨的作用。主题作用物象可用来揭示深化主题。（1）小说中的特殊人物——“我”小说中的“我”是个特殊人物，它不同于散文中的“我”，它是小说中的人物，不是作者自己。因为“我”是第一人称，也有作为见证人增强小说真实性的作用。图示：（2）物象的意蕴高考对小说中“物象”的考查，除了考查其作用外，还考查对其内涵的理解。如2021年新高考Ⅰ卷小说阅读《石门阵》第9题“小说中多次出现的‘门’，在不同层面有不同含义，请结合文本加以分析”。物象的意蕴有很多，有实指义、指代义、双关义、象征义、主题义等，一般要结合小说的情节、人物、环境和主题来思考。由外到内由物象的外在特征到其内在精神气质。由实及虚由物象的自身意思到附着在其身的虚指意思，如象征义、比喻义、情感义。由表入里先由该物象最表层的意思入手，再到其语境义，尤其是深层义。6.人物形象类型及术语人物形象由外在形象和内在品质两部分组成，外在形象包括外貌、身份、地位、生活背景，内在品质包括人物的性格、精神品质、能力、喜好等。分析概括人物形象，既包括外在形象，也包括内在品质。类型术语正面反面大爱类爱国、热爱集体、没有民族偏见、忍辱负重、关注民生、忧国忧民、精忠报国、壮志凌云、民族气节、舍生取义、浩然正气、无私无畏、勇于担当、深明大义、见识高远、顾大局识大体、有领导组织才干、尊重弱者、关爱他人、乐于助人、舍生取义、忠心耿耿、公而忘私、大义灭亲、嫉恶如仇、扶危济困、刚正不阿、远见卓识狭隘的爱国主义、有民族偏见类型术语正面反面品质类洁身自好、淡泊名利、安贫乐道、仁义守信、乐善好施、虚怀若谷、胸有大志、志存高远、心胸宽广、宽宏大量、豁达大度、坦荡无私、德艺双馨、诚实守信、有责任心、孝顺、清正廉洁、知恩图报、宠辱不惊、有修养、礼贤下士、言而有信、表里如一、言行一致、德才兼备、不耻下问、与世无争、不慕权贵、有自知之明、知错就改爱慕虚荣、追名逐利、鼠肚鸡肠、投机取巧奉献类无私奉献、自我牺牲、任劳任怨、默默无闻、不事张扬、默默奉献、毫无所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废寝忘食、爱子情深、舐犊情深斤斤计较、自私自利类型术语正面反面性格类富有爱心、善解人意、温柔文静、心灵手巧、通情达理、纯真质朴、聪明伶俐、天真可爱、富有活力、朝气蓬勃、懂事能干、有主见、有骨气、人穷志不短、自尊自爱、沉稳果断、开朗自信、真诚善良、友好谦恭、宽容忍让、勤劳朴实、节俭、慈爱宽厚、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彬彬有礼、不拘小节、睿智大气、聪慧通达、幽默风趣、善于变通、隐忍内敛、个性张扬、严慈相济、向往自由、追求平等、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珍爱自己、乐于挑战、永不服输、富有智慧、精明强干、大智若愚、足智多谋、沉着冷静、从容镇定、勇敢、目光敏锐胆小怯懦、逆来顺受、妥协退让、敏感自闭、故步自封、妄自菲薄、固执、吝啬、冷漠自私、粗鲁莽撞、粗俗不雅、饶舌多事、骄横火爆、横行霸道、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孤傲自负、刚愎自用、奸诈多疑、老气横秋、消极悲观、自卑、圆滑世故、尖酸刻薄、利欲熏心、唯利是图、争强好胜、孤芳自赏类型术语正面反面职责类恪尽职守、尽职尽责、爱岗敬业、治学严谨、教学有方、诲人不倦、以校为家、爱厂如家、关心下属、秉公执法、不徇私情、勇于探索、锐意进取、敢于创新、技术精湛、以身殉职、奉公守法、铁面无私、赏罚分明、妙手回春、文武双全、智勇双全、博古通今、见多识广、明察秋毫、严以律己、临危不惧以权谋私、徇私枉法、畏首畏尾、墨守成规、贪生怕死拼搏类顽强拼搏、自强不息、不怕困难、坚强不屈、积极乐观、身残志坚、自食其力、自立自强、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矢志不渝、勤勉刻苦、不畏艰辛、吃苦耐劳贪图享乐、自暴自弃、拈轻怕重1.典型性，是文学形象的鲜明独特个性和揭示社会生活本质的概括性所达到的程度。个性愈鲜明独特、概括性愈深刻的形象，典型性愈强。有高度典型性的形象就是典型形象，也就是典型人物。试分析《小二黑结婚（节选）》中“二诸葛”这一人物的典型性及其意义。参考答案：①二诸葛是农村老一代农民中思想落后的典型人物，善良、迂腐而又胆小怕事。②他一亮相就给大家表演了“不宜栽种”的闹剧，小二黑和小芹被绑到区上后，他万分焦急，但还是不忘求神问卜、埋头看卦，直到后边闹出“恩典恩典”的笑话，让人对他的守旧、迷信、顽固、怯懦啼笑皆非。③这个典型人物的意义在于，深刻揭示了旧中国农村小生产者在封建观念的毒害下精神的愚昧和落后，从而说明在民主政权建立后教育农民的迫切性。2.茨威格在《三大师传》中评论说：“狄更斯总是强调他的人物的特征，他从物镜里把特征转变成增强的特征、漫画的特征。”请结合《大卫·科波菲尔（节选）》中的米考伯先生，简要分析作者是如何刻画、强调这一人物特征的。参考答案：①作者捕捉到了米考伯先生特有的外部特征，如习惯动作、姿势、用语等，经过夸张增强、漫画式折射，反映人物特征。②米考伯先生初次亮相时，通过“衣服破旧，但装了一条颇为神气的衬衣硬领”“拿着一根很有气派的手杖”“外套的前襟上还挂着一副有柄的单片眼镜”三言两语，一个经济拮据，却喜欢装成“文雅的气派”的形象便跃然纸上。之后的描写中，作者重复突出此类特征，如“腋下夹着手杖，腰杆儿笔挺地走出来”“他又带着先前那种文雅的气派”等，人物爱慕虚荣的心理在反复强化中得到了很好的折射。③而米考伯先生的性格特点，则是在其一悲一乐的迅速转换中展开描写的。如星期六晚上谈起债务负担时，他“泣不成声”，可是“到了快结束时，他竟又唱起‘杰克爱的是他可爱的南’来”，相反相成的滑稽表现，极具夸张的前后对比，凸显了人物喜欢享受，缺乏责任心，但面对困难时乐观自在的性格特征。3.在《复活（节选）》聂赫留朵夫和玛丝洛娃两人隔着栅栏对话的情节中，见到玛丝洛娃后，聂赫留朵夫犹豫着，“不知道该用‘您’还是‘你’，但随即决定用‘您’”。试分析聂赫留朵做出这一决定的原因。参考答案：①他看到面前的玛丝洛娃已不是当年的“卡秋莎”，而“卡秋莎”也并未认出他，两人之间没有了以往的亲切、熟悉感。②他是带着严肃、庄重和爱怜的心情来见玛丝洛娃的，是来请求她饶恕的，所以他选择用“您”来称呼。4.在《老人与海（节选）》中，面对接踵而至的残酷搏击，作者运用大量的人物内心独白来表现老人丰富而又复杂的精神状态和情感世界。结合内容简要分析。参考答案：①他感到厌倦，“真希望这是一场梦，希望根本没有钓上这条鱼”“真希望不用再搏斗了”。②他感到焦虑，“要是夜里来了鲨鱼，该怎么办？能有什么办法”。③他感到失望，“好景不长啊”“我不能指望干掉它们了”“天知道最后那条鲨鱼咬掉了多少鱼肉”。④不断给予自己信心、希望、激情，“你想得太多了”“想点儿高兴的事儿吧”“我要跟它们一直斗到死”。⑤大量的内心独白，真实地记录了老人寻求勇气、激发斗志、维护自尊的过程，也闪烁出深邃丰富的哲理光彩。5.《变形记（节选）》在勾画人物的内心世界时，进行心理描写的手法有哪些？参考答案：小说用内心独白、回忆、联想、幻想等手法，去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他不断地回忆、联想过去和今后的事情，不时由于恐惧、焦虑、痛苦和绝望而产生幻想、幻觉，并且在自由联想中经常出现时空倒错、逻辑混乱、思维跳跃等情况，具有一定的意识流特征。6.分析《百合花》中的“我”在文中的作用。参考答案：①“我”是小说的线索人物，贯穿整个故事，是小通讯员和新媳妇之间不可或缺的穿针引线式的人物，也是故事情节的推动者。②作品通过“我”带有女性特征的细致观察，有助于人物形象的塑造，使小通讯员和新媳妇的形象跃然纸上。③“我”是小说中塑造的一个人物形象，通过和通讯员、新媳妇的交往故事表现了军民鱼水之情，人与人之间纯洁的关系，歌颂了人性美、人情美。④“我”是故事的叙述者、见证者，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⑤通过“我”富于浪漫的想象，使作品充满抒情色彩。7.“百合花”和“铅笔盒”分别在《百合花》和《哦，香雪》中反复出现，请分析它们在小说中的作用。参考答案：①具有线索作用。绣有百合花的被子串联了借被子、还被子、盖被子等情节，铅笔盒串联了香雪盼铅笔盒、换铅笔盒、赏铅笔盒等情节，推动了情节的发展。②具有象征意义。百合花象征了小说人物纯洁的心灵及人物间淳朴的感情，烘托了人物形象，铅笔盒象征了知识与现代文明。③增加小说艺术效果。百合花增加了小说的诗意美，铅笔盒增加了小说的时代感与生活气息。一、（2020·全国Ⅱ卷）阅读《书匠（节选）》一文，完成1～2题。（文本见课时9分析情节特色【典题呈现】）1.本文画线部分表达了老董怎样的心情？请结合本文简要分析。（6分）参考答案：①多年后面对自己职业起点时的人生感慨；②带老馆长后人重游旧地时，对老前辈的深切怀念；③对岁月如梭、世事沧桑的生命感悟。（每点2分，共6分）解析：本题考查考生对人物心理的理解与把握能力。分析画线部分所表达的心情，应注意挖掘文字背后的深意。“这么多年了。这是寿数长的树啊”“他说这个话，已经是三十年前了”，这里有时光飞速流逝、世事变迁、物是人非的感悟；“我刚刚到南京的时候，老师傅们就带我到这里来。后来，我每年都来，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和人结伴”，这是老董修书工作的起点，三十年后再来此地，难免发出人生感慨；“有一次，我和你爷爷一起来”“他抬起头，喃喃说，老馆长，我带您的后人来了”，老董带着老馆长的后人旧地重游，有对老馆长深深的怀念之情。2.老董的匠人精神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请结合本文简要分析。（6分）参考答案：①坚持行业规矩。不忘“不遇良工，宁存故物”的古训，为此甚至跟权威叫板。②恪守职业操守。敬畏与热爱自己的职业，为了一本书，即使再次失去工作，也认为“值得”。③修书精益求精。为染蓝绢不断试验，最终完成修复任务。（每点2分，共6分）解析：本题考查考生对人物指定形象特点的理解与把握能力。分析老董的匠人精神，可结合老董的言行来回答。他为了古籍《论语》的书皮而和那些专家发生争执，甚至让专家们下不了台，因为他坚持“不遇良工，宁存故物”的古训，这体现了他坚持行业规矩的匠人精神。他立军令状，不把书皮补上，永远离开修书行，且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这体现了他恪守职业操守的匠人精神。他为了把米色的绢染成蓝色，不断试验，最终“基本完美地将雍正年间的官刻品复制了出来”，这体现了他修书的精益求精精神。二、（2023·全国乙卷，改编）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3～5题。长出一地的好荞麦曹多勇这年里，德贵最后一次来种河滩地已是腊月里。这期间，他先后种过一次黄豆，两次绿豆，两次麦子，庄稼还是颗粒无收。这情况，德贵还有岁数更大的犁都没经历过。儿子儿媳说这怪气候叫厄尔尼诺现象，德贵不听这道理，骂天，说这是要绝人啊！大河湾土地分两种：一种在围堤坝里，淮河水一般淹不掉，是大河湾人赖以生存的保障；另一种地在堤坝外，无遮无拦地紧挨淮河，一年里能收季麦就不错了，秋季天都荒着——这地叫河滩地，也叫荒地。大河湾只德贵一人秋季天还耕种河滩地。村人说德贵，那点河滩地还能结出金豆豆、银豆豆？德贵家人也说德贵，年年秋季天见你河滩地种呀种呀种，可临了收几次？德贵先是不愿搭理话，落后才说，俺见河滩地长草就像长俺心口窝，痛得夜夜睡不着觉呀！河滩地位于村东两里地。德贵村东里出了庄，赶头牛，扛张犁，沿河堤一直往东去。人老，牛老，犁也老。牛老，蹄迈得很迟缓，远处里还以为牛是站堤坝上不动弹。人老，老在脊梁上。肩上挂一张犁，侧斜身显得更佝。犁呢是犁铧小，犁把细，还满身裂出一道一道暗裂纹，像老人手上脸上的皱纹皮。牛前边领，德贵后面跟，牛缰绳牵连他们俩，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弄不清是德贵赶牛，还是牛牵德贵。至河滩地头，德贵说一声“吁——”，牛停下蹄，瞪一对大牛眼瞧德贵。德贵下堤坝往河滩地里走，牛也侧转身头低屁股撅，挺住蹄缓下堤坝追德贵。关键时才分出牛还是受人支配着。德贵没有即刻套牛犁地，他知道牛跟自己还有犁都得歇息喘口气。犁榫眼松，趴德贵肩“吱呀、吱呀”一路不停歇地叫。德贵说犁，俺知道你榫眼咧着嘴，不湿润湿润水，你准散架。牛嘴也“吧嗒、吧嗒”扯黏水吐白沫。德贵说牛，俺知你嗓子眼冒着火，得去淮河里喝个饱。于是，德贵、牛和犁三个老货径直朝淮河走去。牛饮水，人喝水，犁干脆丢河里。德贵喝几口水站起身，骂犁，你个老货还真能憋气呢；骂牛，你个吃草的家伙能站俺上游饮水？淮河水这会儿还温温顺顺躺河床里，波浪一叠压一叠有条不紊地浪过来又浪过来。德贵、牛，还有那只淹没水里的犁构成一幅温馨的田园画。但德贵却在这宁静貌似温顺的淮河水里瞧看出洪水泛滥的迹象。这迹象是几缕混浊的泥丝，曲曲折折隐河边的水里摇曳流过。这几缕混浊的泥丝就是上游山水下来的前兆，就像暴风雨过来之前的一阵凉风。牛饮饱水抬起头，润湿的嘴像涂抹油似的又黑又亮。德贵问牛，你说俺们这地犁还是不犁？牛两眼盯着水面瞧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瞧。德贵又问犁，你说俺们这地犁还是不犁？德贵问犁没见犁，这才弯腰伸手捞出犁。犁全身吃透水，多余的水“滴答滴答”往河面滴。这清脆的水滴声像是回答德贵的问话。德贵说还是犁说得对，不能害怕涨水淹河滩地，俺们就不种河滩地。不知怎么的，德贵感觉最通人性的是犁，而不是牛。这天上午，德贵犁过河滩地；这天下午，德贵耙过河滩地；这天挨傍晚，德贵撒开黄豆种。一天时间，这块河滩地就暄暄腾腾像块饼被德贵精心制作好，摆放在淮河边上。然而，还没等德贵的锄伸进去，淮河的水便涨出来，德贵赤脚跑进黄豆地，眼前那些没顶的禾苗还使劲地举着枝叶在河水里挣扎。德贵站立的地方原本还是一处干地，河水舔舔地漫过脚面，德贵往后退，骂河水，说俺是一棵会挪动的庄稼，你们想淹也淹不住。就这么河水淹过种、种过淹，德贵从夏日里一口气赶进腊月天。腊月里天寒地冻，德贵这回出村没牵牛，没扯犁，只扛一把大扫帚。河滩地经河水反复浸泡几个月，晃晃荡荡地如铺展一地的嫩豆腐。这样的地是下不去牛、伸不开犁。德贵扛的大扫帚是牛也是犁。德贵脱下鞋，“咔嚓”踩碎表层的薄冰走进去，冰泥一下没过小腿肚，德贵挨排排拍碎冰，而后才能撒上种。这一次撒的是荞麦。腊月天，只能种荞麦。德贵毕竟是上岁数的人，又加两腿淤进冰泥里，那些刺骨的寒气也就洪水般一浪一浪往心口窝那里涌。德贵仍不罢手，不急不躁，拍一截冰泥地，撒一截种子，而后再把荞麦种拍进泥水里。德贵知道停下手，这些拍碎的冰泥又会凝结起来。德贵还知道荞麦种在这样的冰泥里是长不出芽的，即使长出芽，也会被冻死。但德贵仍是一点一点地种。这天，德贵回家烧两碗姜茶喝下肚，便躺床上睡起来。梦里的河滩地绿油油长满一地的好荞麦，长呀长呀一个劲地往上长。（有删改）3.德贵与牛、犁对话，表现了德贵什么样的心理？请结合小说简要分析。（6分）参考答案：①让牛、犁饮水以及对它们的笑骂，表现了德贵对牛和犁的亲近与爱惜；②问牛与犁“俺们这地犁还是不犁”，借犁的“回答”表达了德贵坚持耕种到底的决心；③对牛和犁的絮絮叨叨，表现了德贵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感。（每点2分，共6分）解析：本题考查考生对人物对话背后心理的理解与把握能力。回答本题，先要快速浏览全文，找出德贵与牛、犁的全部对话，然后细读这些对话，体会背后所隐含的意义。德贵与牛、犁的对话，可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德贵与犁、牛“饮水”前的对话，从这一特定场合，可以看出他对牛与犁的了解，表面上是骂，其实表现了德贵对牛和犁的亲近与爱惜；二是德贵喝水后“骂”犁与牛的话，以及“问”牛与犁是否要犁地的对话，再结合上下文，并抓住关键词句“不能害怕涨水淹河滩地，俺们就不种河滩地”，可知表现了德贵对犁地的态度，展现了德贵的坚持与执着，也表现了德贵的孤独感。4.德贵这一人物形象有哪些特点？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6分）参考答案：①坚韧不拔。明知河滩地可能种不出庄稼，德贵仍执着地在河滩地种庄稼。②心细如发。德贵从几缕混浊的泥丝，得出这是上游山水下来的前兆。③孤独。德贵在河滩地种庄稼，得不到村人和家人的理解和支持。④心中有爱。德贵对牛和犁的态度，表现了其平等对待外物、心中有大爱。（每点2分，答出三点即可）解析：本题考查考生对人物形象特点的分析与概括能力。从人物身份角度，德贵作为农民，他说“俺见河滩地长草就像长俺心口窝，痛得夜夜睡不着觉呀”，这份对土地的爱彰显的是其坚韧不拔的执着精神。从情节角度，文中写到“德贵却在这宁静貌似温顺的淮河水里瞧看出洪水泛滥的迹象”，这既体现其丰富的生活经验，更表现了他的心细如发。从他人评价角度，村人说德贵“那点河滩地还能结出金豆豆、银豆豆”，德贵家人说德贵“年年秋季天见你河滩地种呀种呀种，可临了收几次”，以及他和牛、犁的对话，都表现了他的孤独。从描写角度，文中描写了德贵赶牛犁地的情形，这里虽然写到他骂牛骂犁，其实正是表现了其平等对待外物、心中有大爱的形象特点。5.小说是如何塑造德贵这一人物形象的？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6分）参考答案：①正面描写。小说通过语言、动作、心理、外貌等描写来塑造德贵这一传统农民形象。②侧面描写。小说既有对大河湾土地的背景介绍，也有他人的不理解，这些侧面描写都表现了德贵对土地的深厚感情和坚韧不拔的执着精神。（每点3分，共6分）解析：本题考查考生对人物形象塑造手法的分析和鉴赏能力。从正面描写角度，文中随处可见德贵所说的话，这是语言描写；文中多次写到德贵的动作，比如“拍一截冰泥地，撒一截种子，而后再把荞麦种拍进泥水里”，这是动作描写；文中还写到德贵的心理“德贵感觉最通人性的是犁，而不是牛”，这里心理描写；文中还有外貌描写“肩上挂一张犁，侧斜身显得更佝”，这是外貌描写。这些正面描写塑造了德贵这一对土地执着的传统农民形象。从侧面描写角度，第二段关于大河湾土地的介绍属于背景介绍，也是环境描写，这是侧面描写；村人和家人的不理解，这是对比衬托。这些侧面描写主要表现了德贵的坚韧执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秦琼卖马谈歌民国二十二年立秋这天下午，保定城淹没在一片知了的鸣叫声中。一辆人力三轮停在了古董店艺园斋门前。一个身着灰布大褂的中年汉子下了三轮，提个柳条箱进了店门。伙计杨三忙迎上来，给汉子让座沏茶。“我找韩定宝先生。”杨三怔了一下，低声答道：“韩老板已经去世三年了。”汉子惊了脸，手里的茶碗险些跌落。杨三又道：“现在的老板是杨成岳先生。”汉子呆了片刻，缓声道：“我想见一见杨老板。”说着取出一张名片。杨三接过看了一眼，惊讶道：“您就是王超杰先生啊。您稍等。”王超杰，人称北方铁嗓，专攻老生。平生喜好收藏官窑彩瓷。几年前一场中风，愈后左腿不利落，便不再登台。不一刻，一壮年男人出来，拱手道：“王先生，幸会。我是杨成岳。早年曾听过王先生的大戏，今日竟是有缘在此相见。”王超杰笑笑：“这么说杨老板也是门里人了？”杨成岳笑道：“不瞒王先生，杨某也曾是票友，只是不敢与王先生坐论其道。——不知王先生到保定有何贵干？”王超杰笑道：“有几件古瓷，想让杨先生鉴赏。”便打开柳条箱，取出一摞盘子，放在桌案上，共是六件。杨成岳凑近细看，看了半刻，便向王超杰点头微笑。王超杰笑道：“这是我多年前从一个落魄商家手里收购而来。地道上品，还请杨老板说个价钱。”杨成岳问：“此乃王先生心爱之物，何故出手呢？”王超杰长叹一声：“生计所迫，还望杨老板成全。”杨成岳点头笑笑：“本店小本生意，实在不好言价了。还请王先生体谅。”王超杰脸上滑过一丝失望。杨成岳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先不说价钱，容我再想想。”王超杰起身告辞，杨成岳却一定留他吃饭。吃过饭，又给王超杰找了一家上等客栈，店钱饭钱都由艺园斋开支。王超杰到保定的消息很快传开。这一天，名琴师张小武请王超杰和杨成岳吃酒。吃过几杯酒，话便多了起来。杨成岳道：“王先生，当年听您一出戏可真是不易，一张票要卖到十五块大洋。”王超杰摆手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啊。”张小武笑道：“今日何不乘兴唱上几段，一饱我二人耳福呢。”王超杰笑道：“二位想听，那我就干唱几句吧。”张小武忙摆手：“不行不行。取我的胡琴来。”胡琴响起，王超杰就唱起来：“店主东拉过了黄骠马，不由得秦叔宝珠泪洒下……”一曲唱罢，杨成岳击掌叫好。“王先生唱得字正腔圆，只是悲凉了些，壮气不足。秦琼秦叔宝盖世英雄，一时落魄，壮志不减才对。”王超杰笑道：“秦叔宝到了那时，壮志不减也得减了。毕竟不知道单雄信能够出来啊。”三人都笑了。说笑了几句，王超杰笑道：“超杰此次来保定不是卖马，而是卖瓷器。只是杨老板不肯成交啊。”杨成岳沉吟了一下：“王先生一定要卖，就请说一句落底的话吧。”王超杰笑道：“这几只雍正官窑粉彩过枝碧桃大盘，我当年得来也的确不易。一只盘子五百块大洋总是值的吧。”杨成岳想了想，笑道：“那好，明天你到我店里去，我们当面钱货两讫。”第二天，王超杰带着箱子去了艺园斋。进了店门，见张小武和杨成岳已经等在那里。王超杰笑道：“二位摆好功架，是否还要我再唱上一段助兴？”杨成岳击掌大笑：“正是此意。”王超杰想了想，就说：“今日就唱一段《奇冤报》吧。”胡琴响起，王超杰唱起：“未曾开言两泪汪，尊一声太爷听端详……”杨成岳击掌叫好。张小武叹道：“今日真是大大地过了一场瘾。”王超杰笑道：“也唱过了，就请成岳先生过目吧。”杨成岳让账房取过一箱大洋，笑道：“超杰先生，清点一下。”王超杰摆手道：“不必不必。”王超杰告辞。杨成岳和张小武送出门外，直到看不见了，二人才转回店里。杨成岳盯着那六件瓷盘发呆。张小武笑道：“成岳，不知道你能赚多少。”杨成岳一笑：“你说呢？”猛一挥手，那六件瓷盘竟被掸落，摔在地上，碎了。张小武大吃一惊：“你……”杨成岳道：“请随我来。”进了里屋，只见货架上有几只盘子。杨成岳叹道：“这才是真的。”张小武结舌道：“你是说，超杰先生带来的，是赝品……”杨成岳道：“正是，那东西顶多值上几吊钱。我看出王先生心爱此物，不好说破，也只好装痴作呆了。”说罢长叹一声。张小武皱眉道：“那三千大洋……”杨成岳一笑：“我们听了超杰先生两出戏，也就值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送与王先生，也便是用在了去处。”张小武默默无语，转身要走。杨成岳喊住他：“小武兄，何不操琴，我今天直是嗓子作痒了。”张小武怔了一下，就坐下，操起了琴。杨成岳唱起，苍凉的唱段就灌了满店：“一轮明月照窗前，愁人心中似箭穿……”门外已经是秋风一片。（有删改）1.（概括分析主要人物形象）小说塑造了杨成岳这一既是商人也是资深票友的人物形象，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参考答案：①作为商人，杨成岳重义轻利、豪爽仗义。在王超杰穷困之时，他明知瓷盘是赝品，还花重金买下，没有唯利是图的市侩气息。②作为资深票友，杨成岳关注且热爱传统文化。尽管王超杰不再登台演出，但杨成岳依然将听他唱戏当作人生的享受，认为艺术的价值远高于金钱。解析：本题考查分析概括人物形象的特点。解答此类题，要审清题意，紧扣题干要求作答。题干点明了杨成岳的两重身份，在解答时就要分别就这两点来分析概括。商人通常重利，但杨成岳却与众不同，在他看来，“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雪中送炭且不求回报，表现出重义轻利、仗义慷慨的形象特点。从资深票友的角度来看，杨成岳对传统文化极其关注与热爱，通过“王先生，当年听您一出戏可真是不易”与“我们听了超杰先生两出戏，也就值了”能看出，杨成岳对王超杰非常敬仰，认为艺术的价值远高于金钱。从杨成岳的身上，能看出其对传统文化——戏剧的热爱。2.（分析人物心理）买卖瓷盘的过程中，杨成岳的心理发生了哪些变化？请结合作品简要说明。参考答案：①先是无意购买：他看出瓷盘是赝品，并不说破，以“小本生意”为由婉拒。②然后是有意相帮：表示再想想，留下王超杰并细心安排吃住。③最后决意相助：对戏剧的热爱、对世道人生的感悟，让他知假买假、慷慨解囊。解析：本题考查把握人物心理变化的能力。人物言行往往能体现人物心理。首先要在文中找出表现杨成岳言行变化的语句，再根据情节发展，分析其当时心理状态的转变及其缘由。在买卖瓷盘的过程中，杨成岳一开始看到瓷盘时表现为“点头笑笑”并说“不好言价”，由后文的情节可知，他知道瓷盘是赝品，并不想购买。接下来他的言行发生了转变，说“容我再想想”，这是因为他看到了王超杰“脸上滑过一丝失望”，有意想帮忙，从后文“店钱饭钱都由艺园斋开支”也可以看出来。之后，他的言行又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犹犹豫豫变成了明确要相助。由后文“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送与王先生，也便是用在了去处”可以看出，他看淡钱财；“听了超杰先生两出戏，也就值了”更能反映出他对戏剧的热爱让他愿意慷慨解囊。结合人物言行与故事情节，综合分析，分点作答即可。3.（分析刻画人物形象的手法）请以杨成岳形象为例，谈谈小说塑造人物形象时运用了哪些手法。参考答案：（1）正面描写：①语言描写。杨成岳与王超杰、张小武的对话，表现出其谦虚、稳重的性格。②动作描写。王超杰唱罢杨击掌叫好等，可以看出他热爱戏剧。③神态描写。“沉吟了一下”“想了想，笑道”，以及后来“盯着那六件瓷盘发呆”“长叹一声”等，表现了杨成岳从无意购买到愿意购买的心理变化。④细节描写。知道瓷盘是赝品却未点破，送王超杰离开后才告知张小武真相，体现出杨成岳的细心、善良。（2）侧面描写：通过对次要人物张小武得知真相后的表现的描写来衬托杨成岳心思的缜密和为人的高义。解析：本题考查鉴赏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解答此类题，我们首先要明确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法有哪些，一般来说主要是两大类，即正面描写和侧面描写。从这两方面分别分析之后，将相同或相似的要点合并，形成规范的答案要点。首先，本文语言描写较多，如第四段杨成岳初见王超杰时，“王先生，幸会，我是杨成岳”“不瞒王先生，杨某也曾是票友，只是不敢与王先生坐论其道”等表现出杨成岳的谦虚及对王超杰的尊重；从杨成岳与王超杰初次见面时拒绝买瓷盘，到后来松口决定要买，再到最后向张小武解释瓷盘是赝品，言语之间不仅能处处表现出对王超杰的尊重，更能体现出他思虑周全，性格稳重。其次，杨成岳的诸多行为表现出他热情、善良的性格特点，如“王超杰起身告辞，杨成岳却一定留他吃饭”“又给王超杰找了一家上等客栈，店钱饭钱都由艺园斋开支”。再次，文章中人物神态描写十分细腻，表现了人物的心理，如王超杰再次表达希望成交的意愿时，杨成岳“沉吟了一下”，之后“想了想，笑道”，以及后来“杨成岳盯着那六件瓷器发呆”“长叹一声”等神态描写，表现了杨成岳明知瓷器为赝品不想买，但思虑之后却买下的矛盾心理。最后，文中不少细节也展现了杨成岳的形象特点，如“杨成岳和张小武送出门外，直到看不见了，二人才转回店里”，而后杨成岳才向张小武道出实情，维护了王超杰的尊严，表现出杨成岳的细心。小说同时运用了侧面描写。送走王超杰后，杨成岳向不明就里的张小武道出内情，通过张小武的一系列神态、语言揭示、衬托出杨成岳施恩不图报的品格。综上整理，即可得出答案。4.（分析次要人物的作用）小说的故事主要发生在杨成岳和王超杰之间，作者为何要安排张小武这一人物？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参考答案：①推动小说情节发展。张小武请二人吃酒，引出王超杰唱《秦琼卖马》的情节；在瓷盘交付后与杨成岳的对话，揭开了瓷盘是赝品的真相。②使杨成岳这一人物形象更鲜明。送走王超杰后，张小武一连串的神态、语言，衬托出杨成岳的心思缜密、豪爽仗义、古道热肠。解析：本题考查分析次要人物形象的作用。分析次要人物形象的作用，一般可从人物关系、情节等角度来思考作答。从情节结构的角度来看，张小武得知王超杰到保定，请王超杰和杨成岳吃酒。一句“今日何不乘兴唱上几段，一饱我二人耳福呢”引出了王超杰唱《秦琼卖马》的情节；王超杰走后，张小武与杨成岳的对话揭开了瓷盘是赝品的真相，推动情节达到高潮。就人物之间的关系来说，作为次要人物的张小武对主要人物杨成岳起到了衬托作用，张小武对真相的反应，使得杨成岳心思缜密、豪爽仗义的特点更加突出，让杨成岳的形象更丰满、鲜明。5.（分析重要物象的作用）本文多次提到“瓷盘”，请结合文本分析其作用。参考答案：①“瓷盘”作为线索贯串全文。故事因卖瓷盘而起，以瓷盘被毁作结。②使情节曲折起伏。小说主要围绕杨成岳不买瓷盘到买瓷盘展开，于高潮揭示瓷盘是赝品，可谓一波三折。③蕴含深意。杨成岳最后知假买假，说明瓷盘作为一个物件，其价值远低于传统戏剧表演和人与人之间的情义。解析：本题考查分析物象的作用。解答这类题目，要根据该物象在文中出现的频率及位置思考其作用。首先，本文中“瓷盘”多次出现，可优先考虑线索的作用。小说讲述了王超杰卖瓷盘的故事，整个故事因卖瓷盘而起，又以瓷盘被毁作结，“瓷盘”贯串全文，是为线索。其次，杨成岳起初无意买瓷盘，后来同意买下瓷盘，最后情节陡转，王超杰珍爱、杨成岳高价购买的瓷盘是赝品，将情节推向了高潮，可谓是一波三折。最后，结合人物形象来思考，杨成岳明知瓷盘是赝品，最后还是买下了瓷盘，说明杨成岳买的并非瓷盘，瓷盘作为一个物件，其价值远远抵不上传统戏剧表演和人与人之间的情义。6.（探究主要人物）你认为本文的主人公是王超杰还是杨成岳？请结合文本说明理由。参考答案：（示例一）我认为本文的主人公是杨成岳。①本文在塑造人物时，对杨成岳着墨更多，在王超杰走后还有大量篇幅描写杨成岳的语言、神态等。②杨成岳的心理变化是小说的暗线，他从一开始的婉言拒绝到后来的有意相帮，再到后来决意买下瓷盘，推动着情节发展。③杨成岳对戏剧的热爱与重义轻利的品质直接揭示了小说的主旨。（示例二）我认为本文的主人公是王超杰。①本文主要讲述的是王超杰卖瓷盘的故事，事情由他而起，文中笔墨侧重在描绘他卖瓷盘时的语言、神态等。②小说以王超杰的唱段“秦琼卖马”为题，他唱这段戏最终促成杨成岳买下瓷盘。③小说对曾经的京剧名角王超杰个人命运的描写，也意在唤起人们对传统艺术及从业者的关注。（言之成理即可）解析：本题考查探究人物形象。此题为开放性探究题，首先需表明观点，再从小说笔墨侧重、是否推动情节发展、是否直接揭示主旨、是否具有现实意义等角度阐述理由。可以认为杨成岳是小说的主人公。从笔墨侧重上看，作者对杨成岳的描写篇幅更多，小说第十三段至结束，是小说的高潮和结尾，此时王超杰已经退场，小说主要描写杨成岳的动作、语言、神态等，刻画他细心、仁善的性格特点。从推动情节发展上看，王超杰来到古董店卖瓷盘，处在被动的地位，杨成岳从不想买、到有意相帮、到决意要买决定了情节的走向，一步步推动情节发展，揭开瓷盘是赝品更是将小说推向了高潮，这部分对杨成岳的刻画也决定了他的主人公地位。从文章主旨上看，本文主要通过买卖瓷盘的事件，塑造了一位豪爽仗义、重义轻利的古董店主的形象。综上可以看出，杨成岳是本文的主人公。也可以认为王超杰是小说的主人公。从情节上看，本文主要讲述的是王超杰卖瓷盘的故事，事件由他而起，文中大量篇幅描绘了他卖瓷盘时的语言、神态等。从标题上看，本文以王超杰的唱段“秦琼卖马”为题，且重点描绘了王超杰唱戏的场景，将小说情节推向了高潮。从创作意图上看，小说中人物的命运往往与作者的创作意图相关。通过写王超杰从红极一时的京剧名角到以卖瓷盘为生的落魄境地的命运，表现出作者对传统文化及其从业者的关注，以及希望能引起更多人关注的意图。（2023·广东佛山一模）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杀狗老舍一直到晚餐的时候，杜亦甫没有出屋门。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有时候也躺在床上一会儿，心中不断地思索：一会儿他想去拼命，拼了命，也许一点好处没有，但究竟是自己流了血，有一个敢流血的就不能算国里没有人。一会儿他又往回想，白死有什么用处，快意一时，拿自己这一点点血洒在沙漠上，连点血痕也留不下吧？白天周石松念“号外”的情景还在眼前。“特务机关报告：‘祸事之起，起于芝麻洲大马路二十一弄五十二号。此处住有我侨商武二郎，此人养德国种狼狗所生一黑小狗被人窃去。……武二郎乃急来特务机关报告。即遣全部侦探出发寻查。翌日清晨，寻得黑小狗于海滨，已死。腹胀如鼓，项上有噬痕。乃就日常调查报告，检出反抗我国之激烈分子，得重要嫌疑犯十人，即行逮捕拷问，所蓄之犬亦一并捉到。为促其醒悟，乃当面将十巨犬枪决。十人身后必有广大之背景，设任其发展，则黑小狗之血将为在芝我国国民之前导，由犬及人，国人危矣！’”周石松念的很快，念完，头上见了汗：“为了一只小狗！左不是兵上岸，来屠杀，来恐吓，来肃清激烈人物与思想，来白找便宜！”……天黑一点，杜亦甫的心便紧一点，好容易初济辰和周石松两位同学都来了，他的胸中松了一口气。往外边看了一眼，院中已黑得可怕。初济辰躺在了周石松的床上，半闭着眼仿佛想着点什么事。周石松坐在破藤椅上，脸上还有点红，可是不像白天那么慌张了。杜亦甫靠窗子立着，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黑暗。他想象着：自己握着一把手枪，哪怕是块石头呢也好，轻手蹑脚地过去，过去，一下子把个戴铁盆的敌人打得脑浆迸裂！然后，枪响了，火起来，杀，杀，无论老幼男女全出来厮杀，即使惨败，也是光荣的，伟大的人民是可杀而不可辱的！正这么想着，一道白闪猛孤仃地把黑暗切成两块，像从天上落下一把极大的白刃。探海灯！白光不动，黑影在白光边上颤动，好似刚杀死的牲口的肉那样微动。一道白光，又一道白光，又一道白光，十几条白光一齐射出，旋转，交叉，并行，冷森森，白亮亮，把小小的芝麻洲穿透，一切都随现随灭，眩晕，迷乱，在白光与黑影中乱颤乱晃。一道光闪到了杜亦甫的窗上，稍微一停，闪过去了；接着又是一道，一停，又过去了。他扶住了窗台，闭上了眼。“我必须对你们俩说出来，要不然我就憋闷死了！”杜亦甫把头抬起来，看着他们。“我怯！”“以卵击石，勇敢也是愚昧！”初济辰笑了笑。“即使你说的一点不错，到底我还是怯！”杜亦甫的态度很自然了，像吃下一粒泻药，把心中的虚伪全打净了似的。“我也说不上我是怯，还是勇，反正我就是没主意！”周石松也微笑了一下。全不再言语了，可是不再显着寂寞与难堪，好像彼此已能不用言语传达什么，而能默默地互相谅解。他们就那么坐了一夜。第二天，消息缓和了许多。杜亦甫回了家。他急于要看看父亲，父亲是国术馆的教师，平日他这个大学学生领袖很看不起父亲，到现在他还并没把父亲的身份提高多少，不过他隐隐的似有一点希冀，想在父亲身上找出一些平日被他忽略了的东西。这点东西，假若能找到，仿佛就能教他有一种新的希望。第三天，只住着楼上两间小屋，屋外有个一张桌子大小的凉台，杜老拳师在凉台上坐着呢。老人五十七八岁，矮个子；圆脸，黑中透亮，两眼一大一小，眼珠都极黑极亮，微笑着，两只皮糙骨硬的手在一块搓着：“想你也该来了！想你也该来了！坐下！”父子都坐下，老人还搓着手：“差点没见着你，春子！”他叫着儿子的乳名；“我让他们拿去了！”老人又笑了。“没受委屈？”杜亦甫低声的问。“哪还有不受委屈的？”老人似乎觉得受委屈是可笑的事，又笑了。“你看，正赶上我值班，在馆里过夜。大概有十二点吧，我听见些动静，我的门开了，灯也捻着了，一看，是伙计王顺。王顺干什么？我就问。王顺没言语，往后一闪身，喝，先进来一对刺刀。我哈哈地笑起来了，就凭一对刺刀，要我的命还不大老容易！紧跟着刺刀，是枪，紧跟着枪，是一对小鬼子，都戴着小铁盆，托着枪冲我来了。我往后望望，后边还有呢。又进来一个咱们的人，汉奸！他教我下来，跟着走。走到院里，那个汉奸奉了圣旨似的教我跪下。我不言语，也不跪下，那些王八羔子们又对着我开了空枪，专为吓吓我。”老人连那只小一点的眼也瞪起来，似乎是从心里憎恶那些王八羔子们。“汉奸又传了圣旨，”老人接着说，“带回去收拾，反正早晚你得吃上一颗黑枣。我还是不言语，我研究好了，就是不出一声，咱们谁得手谁杀，用不着费话；是不是，春子？”杜亦甫点了点头，没有话可说。“出了大门，”老人又说下去：“我挺着腰板，教他们看看，你们要得了我的命，可要不了我的心气；这是一口气，这口气由我传给我的儿子孙子，永远不能磕膝盖儿着土！到了个什么地方，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是哪里。我就是恨我的刀没能出鞘。死到临头，我得大大方方的，皱皱眉就不算练过功夫。是不是春子？”杜亦甫又点了点头。“待了不知好久，”老人又搓起双手来，仿佛要表演出那时怎样的不耐烦。“他们把我提到一间大厅上去，灯光很亮，人也不少，坐的是官儿，立着的是兵。他们又教我跪下，我还是不出声，也不跪。刺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