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西部农民合作组织现状与战略分析研究

中国西部农民合作组织现状与战略分析研究 以云南省通海、元谋县农民合作组织为例 摘 要：当前，中国农村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缓慢的现实，成为了严重制约中国社会整体发 展的瓶颈问题之一。农业生产独立性与分散性的特点，直接导致了农民自组织意愿和能力 的弱化。这与市场经济规模化要求之间存在明显的矛盾，是造成农村地区长期发展滞后最 深刻的原因之一。因此，就如何依靠现有的政治、经济、文化、自然资源等要素来促进农 民自组织能力地提高与推动组织建设，增强农民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生産能力与抵御风险 的能力等问题进行研究，在当前中国进行新农村建设的历史背景下，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和理论价值。 关键字：农民合作组织 组织认同感 SWOT 1.问题研究的现实性 使以分散劳动与个体经营为主要生産模式的广大农民组织起来，将分散的农村力量得 以有效地集中，实现农民的组织化生产与经营，从而推动中国农业的发展、农村的稳定与 农民的富裕，是一个在当前备受中国各界关注的现实问题。 与中国沿海及其他内地省份相比，地处西南边疆的云南省，由于历史与地缘因素的影 响，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低， “三农问题” （农村、农民、农业）和“民族问题”长期交织 而且较为突出，制约了全省整体经济和社会的良性发展，因此，解决例如云南省这样的经 济欠发达省份的“三农”的问题，在理论研究面向和现实的操作面向上都具有更大的难度， 也更具备了现实的紧迫性。 农民合作组织作为农村市场主体的新兴力量，在解决户营经济（Family business economy）走向市场，改变单个农业生产者和大市场之间进行不对等交易状况等方面的问题 具有相对意义上的比较优势，成为提高农民自组织化程度、保护农民利益、促进农村稳定 和农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主体力量，成为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建立和谐社会的重要组 织载体。 1因此，云南省当地政府十分重视农民合作组织建设，在一段时间内相继出台了 关于加快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的意见 、 关于加大扶持农民专业协会推进发展的意见 等文件，从云南农村现实出发，对农民合作组织建设进行研究，探索农民合作组织建设的 战略选择，发挥其在破解“三农”难题方面的积极作用，促进新农村建设，具有重要的现 实意义。 2. 对通海、元谋农民合作组织调查的基本情况 本文分析资料来自2008年5月由笔者组织开展实施的田野调查，调研地选定为云南省农 民合作组织建设较好的通海和元谋两县，调查以问卷调查与访谈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依据 本次调研目的，将调查对象作了“组织成员”和“非组织成员”两个类别的区隔，并对之 进行界定。简单地说，组织成员就是参加农民合作组织的村民和在农民合作组织中工作的 非农民身份的其他人员；非组织成员是指生活地有农民合作组织存在，但是其本人却没有 参加任何农民组织的村民，以及对农民合作组织有所了解但是其生活的区域又没有建立起 任何农民合作组织的村民。 本次调查采用判断抽样（judgmental samping）的方法，发放问卷 225 份，有效回收 207 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 92，其中组织成员 63 份，非组织成员 162 份。笔者用 SPSS 软件对回收问卷进行了分析，分析方法主要为频数分析（Frequencies） 、描述分析 （Descriptive Statistics）和交互分析（cross-tabulation） 。样本对象分布的基本情况 为：（1）性别分布（gender distribution）：男性 59.9%，女性 40.1%；（2）年龄分布 2 （Age distribution）：10-30 岁 23.2%，31-50 岁 68.1%，50 岁以上的为 8.7%；（3）教 育程度分布（level of education distribution）：没上过学 7.2%；小学 34.8%；初中 45.4%；高中或中专 12.6%；大学及以上者没有；（4）身份分布（Status distribution）： 村组干部 4.3%；普通村民 95.2%；其他 0.5%。 3.通海、元谋农民合作组织的现状分析 3.1 农民合作组织的分类与特征： 目前，云南农村地区常见的农民合作组织主要有两种：专业合作社和专业协会。简单 地说，专业合作社是指从事同行业或同类产品的生产者和经营者,按照合作社原则,自愿入 股联合设立、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服务民主管理、实行共同发展的经济组织。农民 专业协会主要是指从事同类商品生产和经营的广大农户依照“民办、民管、民受益”的原 则,在自愿互利的基础上形成的,以自主经营、自我服务、自主决策、自我管理、民主监督 为主的合作性经济组织。 二者的区别主要在于是否以营利为目的，专业合作社类似于公司以盈利为目的，组织 结构比较规范。2006 年 10 月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四次会议通过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通过，农民专业合作社从此取得了法律地位和市场 地位，也得到了政府的重视。专业协会是非营利性的，结构相对松散，目前尚未出台专门 的法律给予规范。以笔者走访的七个农民合作组织为例，通海的河西玫瑰、十街玫瑰、五 垴山农资、通海禽类和元谋宏望果蔬都是农民专业合作社，元谋的果蔬协会和绿源产销协 会是农民专业协会。根据经营方式不同，还可以划分为“合作社+农户型” ，如河西玫瑰、 十街玫瑰等，这种形式的合作社作为户营经济走向市场的依托，负责对农户出产的农产品 进行加工、包装和销售，合作社从中抽取少部分的管理费和加工费；“公司+农户”型，如 绿源产销协会，这类农民专业协会比较松散，农户和公司之间通过合同建立关系，协会发 挥的作用非常小。目前这类农民专业协会受到了学界的质疑，有学者指出应该建设“公司+ 合作社+农户”型的农民合作组织；“公司+合作社+农户”型多了合作社作为中间的桥梁， 能够有效保护农民的利益，目前受到了广泛欢迎，如元谋的宏望果蔬协会等就是这种形式。 按发起形式不同，还可以分为村委会主导型，这类农民合作组织由村民委员会带领农民建 立，组织的核心往往是村委会的领导，如宏望果蔬；企业主导型，这类组织主要由乡镇企 业扶持建立，企业的领导同时兼任组织的负责人，如元谋果蔬协会和绿源产销协会；能人 带动型，这类组织由农村一些头脑灵活、信息灵通、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能人”发起， 组织气氛比较好。农村的“能人”有威信，懂技术，有知识，村民乐意追随他们，如河西 玫瑰、十街玫瑰、通海禽类等就是这类组织。根据调研获得的资料，笔者对组织现状进行 了分析。 3.2. 农民合作组织的现况描述： （1）组织活动初步实现规范化 目前，农民专业合作社的规模较小，成员以本村村民为主；农民专业协会相对松散， 规模比较大，很多农民合作组织实现跨域联合（Boundary Spanning Combination ）的组 织建构形式，如元谋绿源产销协会是跨乡镇的，元谋果蔬协会则是跨县联合。走访的合作 组织都有完善的规章制度，都会定期开会对组织相关事宜进行协商与决策；组织领导有的 从乡镇企业负责人转化而来，如元谋绿源产销协会，也有村民选举产生的。据了解，村民 选举产生的领导往往也是村组干部。在现阶段，这种情况符合农民合作组织发展需要，在 组织发展之初，普通村民难以把握市场，对组织建设的相关知识尚有不足，如果单纯追求 所谓形式上的民主，往往会适得其反。 3 在调查中发现，普通成员很少有资格参与决策。因为组织领导认为普通成员掌握的信 息有限，对市场行情不了解，难以做出准确的判断；而领导一般是村组干部、乡镇企业负 责人或者农村的“能人”（an able person）在以往的工作中树立了较好的个人形象，普 通成员也乐于被他们领导。在农民合作组织发展初期，这种情况是组织迅速壮大的有效手 段，再所难免的。但是，随着农民合作组织的成熟和相关法律法规的完善，组织的日常活 动势必要进一步规范化。 （2）组织财务比较透明 笔者走访的合作组织基本能做到财务公开，特别是通海的专业合作社。但是像元谋绿 源产销协会这样企业性质较强的协会，由于运作方式与合作社完全不一样，负责人认为没 有必要向普通成员公开财务。组织和普通成员的关系也很松散，仅仅是合同上规定的所回 收农产品的规格、数量与价格等。 （3）组织建设存在一些问题 在研究中发现，组织最需要资金支援和政府的政策扶持。“缺资金”和“缺少政策支 援”在组织成员眼中是组织发展面临的最大困难，其次才是“缺技术人员”和“自己管理 不好”。资金和政策都是影响组织的外部因素，而非常重要的内部因素技术人才和管 理人才却没有得到足够重视，这是组织建设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另外，组织覆盖面不够广泛。在通海有很多“菜农”没有加入相应的专业合作社，原 因是附近只有花卉合作社，根本没有蔬菜合作社。村民尽管有参加的意愿，当地却不具备 吸纳的条件。所以，基层政府和村委会应该加强与村民的沟通，及时掌握他们的需求，为 村民提供尽可能好的服务。 （4）村民最需要的农民合作组织类型 “您觉得目前农村最需要什么样的合作组织”双选题设置了四个答案：“能帮助大家脱 贫致富，提高生活水平的”、“能帮助大家丰富生活，提高文化水平的”、“能维护大家 的利益，可以代表大家找政府表达”、“能提高农村的社会保障、医疗卫生水平等的”， 分别代表四种农民合作组织类型：经济性的、文化性的、政治性的和社会性的。 通过比较分析发现，组织成员中分别有 92.1%、49.3%、28.6%和 6.4%的人选择上述四 个选项；非组织成员分别为 70.7%、31.7%、22.0%、48.8%。组织成员和非组织成员的差异 在于：除了经济性的农民合作组织，组织成员的需要偏向文化性，而非组织成员偏向社会 性的。笔者认为，非组织成员的需要符合目前农村现实情况。但是组织成员表现出来的例 外，是否表示：参加农民合作组织带来的收益已经让他们不再担心社会保障、医疗卫生方 面的问题，而是开始追求更高层面的满足，比如文化生活等？ 4.对组织认同感的进一步考察 在了解农民合作组织的基本情况之外，笔者进一步考察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感。根 据西蒙（simon）的观点， “一个人在作决策时对被选方案的评价, 如果是以这些方案给群 体造成的后果为依据的, 我们就说那个人对那个特定的群体具有认同感了” 。 2组织认同感 对组织具有较明显的功能作用， “个体对组织的认同感越强，越有可能持有组织的观点和采 取对组织有利的行动” 。 3作为一个心理学概念，组织认同感更多地强调个体对组织一致性 的动机与需要，只有能够充分地调动起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组织管理的整合才会真正 的有效，也才真正能够达到管理的目的。 4就像西蒙说的， “正是成员对组织的认同，而不 是其他的东西赋予了组织强大的力量，以保证众多成员协调行为，完成组织目标。 ”5所以， 考察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感，把握组织成员和组织目标一致性的程度，对组织的进一步 建设和完善有重要意义。 4.1 对组织认同感的描述分析 对于组织的认同感，笔者根据有关组织认同理论、 “切尼组织认同感问卷”及王彦斌教 4 授的企业组织管理与组织认同调查问卷和组织认同测量量表试调查项目 ， 6并结合 农民合作组织实际情况，通过试调查确定了一个含有 9 个问题的利克特量表（Likert scale） 。为便于研究，笔者设计了两个利克特量表对组织环境和内部条件进行了测量，以 供研究对比之用。其中外部环境包含 6 个问题，内部条件 5 个。需要说明的是，笔者对组 织环境的考察，主要侧重外部的政策支持、经济支援而对内部条件的考察，则将研究的重 点放在组织成员的和谐程度等问题上。 三个量表的描述统计情况如表所示： 组织认同 外部环境 内部条件 有效值 141 143 143 最小值 20.00 17.00 11.00 最大值 45.00 30.00 25.00 平均值 38.2908 24.1958 21.4895 标准差 5.61699 2.93416 3.49621 （1）组织成员对农民合作组织有较强的认同感 从平均值来看，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感整体较强，可见大部分村民认为个人目标与 组织目标是一致的，而组织也一定程度地实现了个人的目标和愿望。较强的组织认同感为 农民合作组织进一步发展奠定了较好的群众基础。 （2）组织的外部环境好于内部条件 描述统计结果显示，组织的外部环境好于内部条件，亦即农民合作组织建设过程中内 部的问题要大于外部的问题。根据量表设置的相关问题，可以推测：农民合作组织与乡 （镇）政府、村党支部、村民委员会等基层组织的关系比较融洽，组织本身与惯常的生产 活动相得益彰，并没有大的冲突，而组织在发展中也得到了一些社会组织的帮助，还加强 了与市场的合作，改变了以往农民“单打独斗”的局面。这些是好的方面，体现在外部环 境。但是从组织自身建设的角度来讲，可能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组织管理不是很好，成 员之间也不是很团结，领导并不一定让成员信服，组织也没有充分发挥好预期的功能等。 通过走访和深入交谈获得的资料基本印证了这样的推测，农民合作组织在结构完善和自身 建设方面，依然任重道远。 4.2 双变量交互分析：对组织认同感和组织环境的进一步考察 以“成员身份”和“成员类型”为自变量，通过交互分析，可以了解不同身份、类型 成员的组织认同感及对组织环境的评价。根据社会统计分析常用方法，对组织认同感和组 织环境量表进行重新编码（Recode）,把连续性的变量编转化成三级区间型变量（如把组织 认同感编码为低认同、中认同、高认同，组织环境为差、中、好等），对编码后的量表与 “成员身份”、“成员类型”进行交互分析，得出如下结果： （1）以“成员身份”为自变量交互分析的结果 “村组干部”中对组织的认同程度从低、中到高的人分别占总数的 25.0%、25.0%、50.0%，“普通村民”分别为 32.4%、34.6%、33.1%；在对“外部环境”评 价上，“村组干部”中认为差、中、好的依次为 37.5%、12.5%、50.0%，“普通村民”分 别为 39.7%、24.3%、36.0%；在对“内部条件”评价上，“村组干部”中认为差、中、好 的依次为 37.5%、0%、62.5%，普通村民分别为 37.5%、32.4%、30.1%。 在认同程度方面，村组干部明显比普通村民高。笔者在访谈发现，村组干部一般在组 织中担任职务或者是发起人，往往也是较大利益的获得者，他们认同程度高理所当然。如 何增强普通村民对组织的认同感，是农民合作组织发展中必须解决的问题。因为， “从内部 5 整合的个体层面看，组织认同是有利的，它确保成员甚至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做出符合 组织利益的决策。 ”7 另外，在对组织的外部环境和内部条件评价方面，村组干部也明显比 村民高。 （2）以“成员类型”为自变量交互分析的结果 “主要负责人”中组织的认同程度低、中、高依次为 11.1%、33.3%、55.6%，“中层 负责人”分别为 23.1%、23.1%、53.8%，“普通成员”分别为 35.8%、36.7%、27.5%；在对 “外部环境”评价上，“主要负责人”中认为差、中、好的依次为 22.2%、33.3%、44.4%，“中层负责人”分别为 38.5%、19.2%、42.3%,“普通成员”分别 为 41.3%、23.9%、34.9%；在对“内部环境”评价上，“主要负责人”中认为差、中、好 的依次为 11.1%、22.2%、66.7%，“中层负责人”分别为 26.9%、42.3%、30.8%，“普通成 员”分别为 42.2%、28.4%、29.4%。 在认同程度方面，从主要负责人、中层负责人到普通成员明显呈递减趋势。可见，尽 管整体上组织成员对组织的认同感较强，但是通过引入“成员类型”变量，发现对组织的 认同程度在不同成员之间有明显差别。笔者在元谋调研时了解到，农民协会的运作不如合 作社规范，负责人往往通过经营农药和化肥，获得了很高的收益，但是普通成员获得的收 益却很一般。即使这不是普遍现象，也应当引起相关部门重视。元谋农业局有关人士告诉 笔者：农民协会的发展趋势是逐渐向合作社转变，走更规范的农民合作化之路。这是很有 道理的。在组织环境评价方面，主要负责人、中层负责人和普通成员的评价也明显呈递减 趋势。笔者推测，之所以如此，除了利益分配的差别，可能还存在对组织熟悉程度不同等 因素组织负责人对组织的了解更深入，难免与普通成员的看法有出入。 5.对云南省现阶段农民合作组织建设思路的思考：基于战略分析的方法 通海和元谋是全省农民合作组织发展较快的典型区域，对于推进全省其他地区农民合 作组织建设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通过上文量化分析寻找通则性的规律，笔者 发现了通海和元谋在农民合作组织建设中面临的一些共同问题。SWOT 分析是目前战略管理 与规划领域广泛使用的分析工具，战略乃是将组织内部的资源因素与外部因素造成的机会 成本与风险进行合理的、有效的匹配。 “SWOT 分析乃是通过了解自己组织的优势 （strength）与弱势（weakness） ，掌握外部机会（opportunity ） ，规避威胁（threat） ， 从而制定良好战略的方法” 。 8通过使用 SWOT 分析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和归纳总结，笔 者发现通海与元谋在发展和建设农民合作组织中，具有一些共同的优势、劣势，以及机会 和威胁。 优势（strength）：地理气候条件优越；农产品外运条件良好；农民合作组织形成一 定规模，初步实现规范化，组织认同感较强。比如元谋是云南省著名的热坝区之一，素有 “天然温室”之称， “充足的光热条件十分有利于发展热带亚热带作物，许多喜温作物可在 这里进行秋冬反季节露地种植” 。 9元谋县还是典型的农业县，县城内几乎没有工业污染源， 使元谋出产的农产品成为天然的“绿色无公害食品” ；而通海有全国非常独特优越的县域种 植鲜花及蔬菜的自然条件，有元江、建水等热区和众多海拔 2000 米以上的冷凉地带的补充 和调节。另外，两地交通运输非常便利，元谋有很好的铁路运输条件，通海有良好的公路 交通网。两地是云南省较早建立农民合作组织的地区，形成了一定规模和特色，组织活动 初步实现规范化，而且成员的组织认同感整体较强。 劣势（weakness）：组织成员自身文化程度不高、缺少资金和优秀的技术及管理人才， 组织自身建设有待完善。组织成员绝大多数是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在组织建设中，缺少资 金、技术人员和管理人才；组织管理不是很好，成员之间也不是很团结，领导并不一定让 成员信服，组织也没有充分发挥好预期的功能等。 机会（opportunity）：政府支援力度大、 “绿色产业”形成规模，有形成“云菜”和 6 “云花”等品牌的趋势。中央对农民组织的建设给予了肯定与必要的政策支持，鼓励发展 多种形式的农民组织，20052008 年的中央“一号档”都对农民合作组织的建设给予关注。 云南省对此也非常支持，元谋所在的楚雄州和通海所在的玉溪市制定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和 措施，如关于加大扶持农民专业协会推进发展的意见等。目前元谋大力发展绿色无公 害蔬菜，力争打造“云菜”品牌。云南对花卉产业的高度重视，使通海县的花卉种植作为 新兴产业得到发展，农民合作组织在花卉种植、包装、销售等环节，发挥了重要作用，已 经创造出“云秀” 、 “联庆”等知名品牌，基本形成“云花”的品牌优势。 威胁（threat）：云南省作为边疆少数民族聚居区，总体经济不发达，劳动者科学文 化素质低，经营管理水平不高；绝大多数地区道路交通等基础设施落后，以元谋为例，铁 路运输条件优越，县内公路却非常差。另外，与江苏、浙江等农民合作组织发达的地区相 比，市场讯息比较滞后、农产品科技含量还不够高，缺乏竞争力。 据此，可以列出通海和元谋建设农民合作组织的 SWOT 分析矩阵： 元谋县和通海县建设和发展农民合作组织的 SWOT 矩阵： 优势（S） 劣势（W） 1.地理气候条件优越； 2.外运条件良好； 3.农民合作组织形成一定规 模，初步实现规范化，组织 认同感较强。 1.组织成员文化程度不高； 2.组织发展缺乏资金支援； 3.缺少技术人才及管理人才； 4.组织自身建设有待完善。 SO 战略 WO 战略 机会 O 1.政府支持力度大； 2.“绿色产业”形成 规模，有行成“云菜” 和“云花”等品牌的 趋势。 发出优势，利用机会： 1.充分利用云南优越的地理 气候优势，发展“绿色产业” ，努力打造“云花” 、 “云菜” 、 “云药”等品牌； 2.借助政策支援，使农民合 作组织向规范化、信息化的 方向发展； 3.利用交通优势占领鲜蔬补 给市场 利用机会，克服弱点： 1.依靠政府的政策，解决资 金和人才问题，并加强组织 自身建设； 2.发挥组织的文化功能，加 强对组织成员文化教育 3.利用自然优势，借助政府 支持，克服自身不足，重点 发展“绿色产业” 。 威胁 T 1.由于历史和自然条 件约束，经济社会发 展程度落后； 2.大多数地区道路交 通等基础设施落后； 3.与江苏、浙江等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