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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中心摘编 2011 年 7 月 11 日 精神病医院困难重重挣扎生存 破解有限无奈颇多 1 全科医生,“招兵买马 ”尚不易 7 赢利模式待解 社会资本徘徊公立医院改革门外 11 精神病医院困难重重挣扎生存 破解有限无奈颇多 “精神病人养活了精神病医院,弱势群体养活了弱 势医院” 。 面对调研精神卫生工作的全国政协专题 考察组,湖南省邵阳 市精神病医院院长吕春江心中五味杂陈。 在精神卫生防治中,精神病医院位于最前沿,也是矛盾最集 中之地。邵阳市精神病医院,始建于 1959 年,作为湘西南地区最 大的精神病医院,精神卫生防治的各类问题在此均有体现:经费 不足、病人欠费、曾伤害他人的病人无法出院、地方政府送来“精 神病人”、医护人员人身受到攻击等。 邵阳市精神病医院且战且进。然破解有限,无奈 颇多。 精神卫 生法将出,求解是否有望? 入院难出 已在精神病医院呆了 6 年的袁小军威 胁医护人员:“要么送我 出去,要么我就死在这里。 ” 7 月 7 日,邵阳市精神病医院封闭病房内,袁小 军(化名)再次 要求出院。 他手指头顶的伤疤,意指要撞墙去死。 伤疤是他此前为求出 院而两次撞墙后留下的:“要么送我出去,要么我就死在 这里” 。 袁小军在医院已经 6 年了。医生舒卓说,从病情上讲,袁小军可 以出院了。但是,没人愿意接他。 事实上,袁小军入院时,其父母、哥哥已 举家外逃,再无联系。 2005 年秋,27 岁的袁小军突然提刀连 砍 5 人,其中 3 个是孩 子。后果是,3 人死亡,2 人重伤。而被害者跟他无冤无仇。 多年后,袁小军形容当时的自己“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就像在做梦”。 精神鉴定结果显示:袁小军患精神分裂症。 2005 年 10 月,他 被警方送至精神病院治疗,两个多月后,其精神分裂症基本治好。 为了袁小军出院一事,医院作出了很多努力, 联系警方,民警 说这事得找政府;医院联系当地县、乡政府和村委会,说明袁小 军只要坚持服药,病情复发的可能性极小。但是,没有一处愿意 接收他。 精神卫生法草案规定, “有违反刑法行为的疑似精神障碍患 者,依照有关法律的规定进行处理;需要政府实施强制医疗的, 由公安机关执行”。而此 类病人治好后,能否出院?如可出院,什 么部门接收?该法未提及。 欠费难结 为了能将欠费病人送回去,医院特批每个科室可免 费使用救 护车 3000 公里。 病人的“只进不出” 影响着医院的接诊能力。 舒卓说,袁小军住院的费用,由有关部 门按最低标准支付。另 有一类病人,不出院并欠费,让医院更为难。 病人欠费到一定程度,医院的办法是在其病情基本 稳定的情 况下,将其“ 遣送回家” 。医院院 长吕春江说,每年送回去的病人 有 50 多个。这些病人,少的欠费一两千元,多的欠费 5000 多元。 为能将欠费病人送回去,医院特批每个科室可免 费使用救护 车 3000 公里。因为如果住在医院里, “要吃 饭,要吃药” ,欠费会越 来越多。这有些不近人情的举措,其背后是吕春江的困局,医院 每年获得当地政府财政拨款 190 万元,只够给全院 300 多名员工 发 3 个月工资。其他的支出都要靠自筹。如果不能从病人身上收 取费用,医院就要关门。 去年 7 月,向全国政协专题考察组汇报时 ,吕春江说, “弱势群 体养活了弱势医院”。 精神卫生法草案提出了对欠费的保障方案, “对经济困难的 严重精神障碍患者,所在地县级政府应当对其参加基本医疗保险 给予资助。通过基本医疗保险支付医疗费用后仍有困难的,或者 不能通过基本医疗保险支付医疗费用的,国家给予救助”。 这让吕春江看到解决这一问题的希望。但 “具体办法由国务院 财政部门会同国务院民政、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卫生等部门制定” 的条款,表明最终实现还需时日。 “被精神病 ” 一些重要时刻,地方政府的管理压力会大增。每年,都有一些 人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少的时候三五个,多的时候十来个。 邵阳市精神病医院的前身是 1959 年 10 月创办的“邵阳专区 精神病疗养院”,当 时是“ 收容管理为主、治 疗为辅”。9 年后,疗 养院被卫生局接管,成为真正的精神病医院。 作为湘西南最大的精神病医院,到邵阳市精神病医院就 诊的 病人,除了来自本地区外,还有来自周边的娄底、永州等地,甚至 还有安徽、广西、贵州等地的患者。今年 6 月,医院最高的日住院 病人达到 850 人,超出医院接诊能力,只能通过加床的方式解决。 纷至沓来的病人中,也有一类是被“送来”的。 吕春江说,在一些重要时刻,地方政府的管理 压力大增。每年, 都有一些人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少的时候三五个,多的时候十来 个。 吕春江印象最深的是 2009 年。当年,地方政府送来了十多个 “精神病人” 。 这些人因各种问题反映情况, “有些偏执,有心理问题”。但吕 春江坦承,他们不算精神病。 这些人被强制送到医院后,坚决不愿意就医。 吕春江说,这些人有部分自知能力,原 则上不能接收;但他们 是当地政府送来的,能不收吗?这是一个难题。 解决方案是, “病人” 家属会被“请”到医院。 一方面, “病人”确实有一些偏执、固 执 、人格障碍等“ 病”;另一 方面,当地政府出钱治, “你不花钱看病呢 ”。 游说的结果通常是,这类病人被收治一周或半个月左右。当 重要时点结束后,他们就出院了。 这种类似“被精神病” 的状况,因为操作的“ 短平快”,并未引起 广泛的关注。 精神卫生法草案有一条规定, “疑似精神障碍患者发生或者 将要发生伤害自身、危害公共安全或者他人人身安全、扰乱公共 秩序行为的,其监护人、近亲属、所在单位、村民委员会或者居民 委员会、当地公安机关应当立即予以制止,其监护人、近亲属并 应当将其送往医疗机构进行精神障碍诊断”。 知情人士介绍,上述人被送至医院的理由,就是 “扰乱公共秩 序”。 然而,这种情况与精神卫生法草案 强调的一种理念相悖: 有自知能力的精神病人有权自己决定是否入院。 作为精神病人权益保护的重要方面,入院、出院程序干系重 大。 吕春江认为,无论是精神病人的入院 还是出院,都应该由专 业的精神病学专家组来决定,完全出于专业的需要来确定。为避 免利益纠葛,这个专家组应该独立,不受精神病医院等机构干扰。 护士之死 工作环境不好、医护人员待遇不好、工作 风险大。 吕春江自称他们是“弱势医院” :工作环境不好、医护人员待遇 不好、工作风险大。 舒卓记忆犹新的,是袁小军制造的“飞越疯人院”事件。 2008 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两名女护士在病房巡 视时,袁小军 带领另外 4 名病人,突然抱住护士,威胁她们不能喊叫。接着,袁 小军从护士身上搜出钥匙,逃离封闭病房,直奔医院外。 护士按响了警铃,袁小军等人被拦下了。 两位护士受到了惊吓,而她们的前辈 付出了生命。 1995 年,一名护士在病人活动场所洗手 时,被一名病人用凳 子砸死。这名病人患有“被害妄想症” ,此前,这名护士给他打过 针。 “飞越疯 人院” 事件后,很多家境好点儿的护士办理停薪留职。 医院招聘护士格外困难。当其他医院招聘护士时,吕春江总要担 心,这次又会有多少人跳槽呢?卫生部一项调查表明,上世纪 80 年代以来,到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本科医学院校毕业生流失率达 50%。 对这些不确定的风险,医院的因应之策 渐多。医护人员巡视 病房时,要背靠墙走,防止来自背后的攻击;医院聘用了 20 多个 男护工;每天对病房进行安全检查 吕春江说,当病人被送进精神病院时 ,医院就负起了监护病 人的责任。这种监护权过渡后,医护人员的权益并没有相应得到 特殊的保护,怎么办? 令他失望的是,这一点在精神卫生法 草案中并没有被关注。 面对精神卫生防治日益艰巨的现实,吕春江赞成的解决之道 是:将精神病人的治疗和康复分离,精神病医院负责精神病人的 治疗,社区、乡镇康复中心负责病人的康复。精神病人发病时,送 往精神病院救治;病情稳定后,再送回康复中心。 吕春江期待的设计是,精神病医院由 财政全额拨款支持,不 再依靠精神病人养活;病人出院后的康复、维持治疗费用,则由 病人家庭出钱。 这种设想的理由是,当精神病人发病 时,不仅危害自身或其 家庭,还会对他人、社会造成危害;对严重精神病人的救治,不仅 对精神病人有好处,也对整个社会有好处。 这方面的转变正在进行中。邵阳市精神病医院被 纳入国家精 神卫生防治体系建设中,获得国家财政投入 2400 万元,新建一 座门诊医技大楼和一座综合住院大楼。 这是这所医院获得的最大一笔财政投入。 在医院的北侧,新楼已经动工,将在明年建好。 全科医生, “招兵买马”尚不易 7 月 7 日,卫生部公布国务院关于建立全科医生制度的指导 意见( 以下 简称指导 意见), 提出到 2020 年,基本实现城乡每万 名居民有 2-3 名合格的全科医生。 记者了解到,目前我省拿到岗位培训合格 证书的在岗全科医 生有 9300 多人,但济南市槐荫区中大槐树办事处裕园社区卫生 服务站主任张永红认为,“名义上是不少了 ,但按标准卡,我省全科 医生实际上少得可怜。 ” 服务社区的“片儿医” 全科医生开展的是一种全新的服务,不同于原来意 义上的医 疗服务,应该是“家庭医生式服 务” 。据省卫 生厅妇幼保健与社区 卫生处处长丁凤深介绍,全科医生的概念来源于西方发达国家的 家庭医生,实际是服务社区的“片儿医” 。西方国家根据社区 卫生 服务能力,对服务区域的家庭和居民合理分片,确定每位医生负责 的户数,原则上每个医生服务居民 2000 人。 全科医生的工作内容主要服务残疾人、老年人、慢病患者、孕 产妇和儿童等重点人群家庭,进行健康状况评估,及时发现健康问 题,开展健康教育,为居民提供慢病预防、控制和健康管理等基本 公共卫生和初级医疗服务。 谈起目前全科医生的素质,张永红说,在 职医生的转岗培训,要 临床半年,看起来时间不短,可分到各个专业、科室,时间就少了,内、 外、妇、儿各科都得转,一个专业只有 1 周,简直是走马观花,目前 人员技术水平参差不齐。 “5+3”模式不容乐观 全科医生的另一种产生方式是经过 5 年临床医学大学教育, 毕业后再经 3-5 年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获得合格证书,内、外、 妇、儿各皆通,也就是目前国家要求的“5+3”培养模式。而据记者 了解,通过这一途径产生的全科医生,在全省屈指可数,最多不过 50 人。 据省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中心副主任郭媛教授介 绍,住院医 师规范化培训,作为一项与国际接轨的医生培养模式,多年来的整 体报名情况一直不理想,除 2004 年报名人数多于招收人数几倍 外,这几年都不高:要么跟招收人数持平 ,要么低于招生数。 今年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 500 人的 计划中,全科医生 30 人, 然而由于用全科理念处理健康问题的观念还没有深入人心,学生 们仍对全科医生有偏见,不看好,普遍认为能开颅、开胸才是技术、 是人才,全科医生工作在社区,没有高精尖技术,谁都能干。不被看 好,报名人数也不容乐观。 去年省政府“利用 3-5 年的时间,每年招录 1500 名医学本科毕 业生,经过 3 年为乡镇卫生院培养起一支全科医生队伍”的计划 也落实得不很好:开始 录用了 400 多名,而真正参加培训的却不 到 300 名。 政策不配套,学生有顾虑,培养后的出路 问题是关键。据郭媛 介绍,参加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的学员以“社会化” 身份,在医院受 训,既不属于医院的职工,也不能跟研究生一样提高 3 年后的就业 “含金量”,培训积累的价 值不为社会承认 ,直接影响了学生报名的 积极性。 再就是培训费用一直没有稳定的列支渠道。省 财政只兑现了 乡镇全科医师年人均 6000 元,其余经费完全由各培训医院承担; 而每位社会化学员的工资、住宿、技能培训、考核等各项年均费 用高达 5 万元以上。 队伍建设需要政策配套 “工作在基 层,待遇没保证,晋升没门路,政策的不配套是妨碍 全科医生制度落实的关键。 ”张永红分析认为 ,全科医生制度是一 项系统工程,尽管新出台的指导意见提出了一些要求,但真正具 体落实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全科医生在基层社区、村居卫生室,要 进村(居)、入户,风里来、 雨里去,条件相对艰苦。张永红说:“多少户居民,哪家哪户,保健、 医疗、康复,对辖区内每个家庭、每位居民的健康状况都要了解得 一清二楚。 ” 随着近年来国家公共卫生服务项目的推广 ,基层全科医生的 工作量也急剧增加,任务越来越重,而各级政府的人力、物力投入 并没能相应提高。 全科医生没有独立的职称晋升体系,即使 现在从事全科医学, 但评职称时还是要回到内、外、妇、儿等相应的专业去,再加之工 作内容定位主要以健康保健服务、治疗常见病多发病,决定了全 科医生发不了论文、出不了科研成果,在职称晋升时缺乏竞争力。 “要有相应 的配套政策吸引 ,才能使全科医生招得来、下得去、 留得住,作为优质医疗卫生资源向基层流动,真正让居民享受到全 科医生的服务。 ”张永红呼吁。 赢利模式待解 社会资本徘徊公立医院改革门外 眼看三年的医改就要收尾,公立医院改革还处于“摸着石头” 的阶段,且河岸还遥不可及。 6 月 24 日,在中国医院院长高层论坛上,卫生部医管司副司 长孙阳坦言:“ 不少地区在公立医院改革 试 点中遇到一些困难。尤 其是在管理体制、治理机制和补偿机制等体制机制改革方面,我 们面临着挑战,进入了深水区。 ” 肇始于 2010 年 3 月的公立医院改革试点最初选定 16 个城 市,后来又加上了北京以及各省市选择的 37 个试点地区。孙阳 透露,今年将继续在试点区域开展改革摸索,力争形成公立医院 改革的基本路子。 也就是说,卫生部今年仍计划将试点停留在上述 54 个城市 中,并不打算将公立医院改革推向全国。目前也没有一条可以借 鉴的路线,把这项工作推向全国。新一轮医改未能撼动公立医院 这一医疗顽疾的症结。 在已经开展试点的区域,取得的改革成果也很难说令人满意。 整合风行 各龙头医院承担了总院长的职责,但却派生出难以解决的财 政投入问题 几十个试点区域的公立医院改革模式各异,但几乎共有的一 项举措就是整合。 以太原市中心医院为例,院长商广喜介绍:“实施实业化管理 以来,我们带动了下级 5 家企业医院和几家县医院,中心医院作 为龙头带动下级医院发展。 ” 这一卫生联合体的思路最早始于上海,即建立以三级综合性 医院为龙头、整合二级医院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纵向区域医疗 卫生联合体。三甲医院就此扩大自身服务范围,调整下级医院的 资源,并向基层提供医疗服务支持。 在各地进行的改革中,虽叫法不同,但内涵均较为类似。如 马鞍山的“ 管办分开、 资源整合” 、无 锡的“ 医疗服务、资产经营委 托管理责任制”等。各 级医院间能够有效 实行互动,破解了分级 转诊的难题,基层医院的力量得以充实,缓解三甲医院的就诊压 力。 这一改革形式上完成了“管办分开” ,卫生部 门不再是各级医 院的“ 总院 长” ,实质 上各龙头医院承担了 总院长的职责。但却派 生出难以解决的财政投入问题。 基层医疗机构普遍投入较为薄弱。浙江东阳县人民医院院长 应争先介绍:“ 大家都以 为浙江是很富的地方,但我 们一年获得的 政府拨款只有 25 万元。 ”同样,郑州市一家区 级医院院长透露: “这一级别 的医院,一年 财政拨款只有 10 万元,连交水电费都不 够。 ” 不过在整合之后,各级医院就能够享受到三甲医院级别的 “照顾” 。太原市实施 “百院兴医”工程以来,市政府已 经投入 5000 万元基建资金,用于太原市中心医院建设,并为信息化平台的搭 建投入 2000 万元。作为各地打造的医疗龙头,政府对这些医院 的投入与基层医院相比,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这一思路颇似十几年前的国有企业改革,当时的抓大放小政 策扶持起了一大批有实力的大型国有企业,也活跃了市场经济环 境。但在公立医院改革中,大型医院的日益强盛背后,基层医疗 市场却并没有得到放大,反而空间还在萎缩。 上述郑州市区级医院也整合了下级四家医院,并对其业务和 人员进行了调整,发挥其各自优势。但由于其本身区位问题,业 务开展较为艰难。该院院长表示:“我周围 一公里半径之内有 7 家 省市级的三甲医院。在国家政策中,对于县医院有明确的支持, 但没有对城市区以下基层医院的扶持,现在我还是乐观不起来。 ” 北京大学教授孙东东明确表示:“大医院是很能 挣钱的,不需 要政府给多少钱。基层才是公共卫生的主战场,是最能体现公益 性的地方。 ”但如今的改革方向,令基层医 疗服务提供者茫然。 社会资本徘徊 社会资本参与公立医院改革并未找到盈利模式,目前还停留 在纯投入阶段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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