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风湿关节炎的研究进展

类风湿关节炎的研究进展类风湿关节炎的研究进展 【摘要摘要】 类风湿关节炎(rheumatoid arthritis，RA)是一种常见的以关节慢性炎症为主要表现 的全身性疾病， 其病理特点主要表现为关节滑膜炎，即滑膜的增生、血管翳的生成以及免 疫细胞的浸润；软骨及骨的进行性破坏，最终导致关节畸形，致残率极高。目前该病的病 因和发病机制尚未阐明，研究该疾病的动物模型胶原诱导的关节炎(collagen-induced arthritis，CIA)模型和佐剂诱导的关节炎(adjuvant-induced arthritis，AA)模型的建立 为更好地研究此病的发病机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目前来看，对 RA 病因的研究十分流行， 也做得非常深入，本篇文章我将从 Th17/Treg 比例失衡；单核-巨噬细胞、破骨细胞活化； DR5 介导的细胞凋亡及一些对 RA 起重要作用的细胞因子进行论述。 【关键词关键词】 RA；Th17；巨噬细胞；破骨细胞； DR5；TRA-8； 1、Th17 细胞 1.1 Th17/Treg 比例失横 RA 通常被认为是一种 Th1/Th2 失衡向 Th1 漂移的疾病。 但是，在 RA 患者 的关节中，很少能检测到 Th1 类主要细胞因子干扰素(IFN-)和 IL- 2。Hamburg 等使用流式细胞仪检测外周血中 CCR6-Thl 细胞及 CCR6+Thl7 细胞 的方法，比较了 24 例 RA 患者及 12 例健康对照，发现在 RA 患者中 Thl7 较 Thl 细胞的计数明显增高1.同时，体外研究发现，IFN- 显著抑制破骨细胞分化。 这与通常认为的 RA 是 Thl 类疾病的理论并不相符。CD4+CD25+Foxp3+调节性 T 细胞(Treg)存在于正常人外周血和脾脏中，经 TCR 介导的信号刺激活化后不仅 能抑制 CD4+和 CD8+T 细胞的活化和增殖，还能抑制其免疫功能。这种功能使 Treg 细胞成为维持机体免疫耐受的重要调控者，其正常水平和功能有助于免疫 系统对自身抗原的刺激建立良好的耐受状态，避免免疫性疾病的发生2。在实 验动物关节炎的研究中，有人发现由于 CD4+CD25+FoxP3+Treg 数量减少或功能 缺陷，其对自身反大量促炎因子产生，从而导致关节炎3。因此，Thl7Treg 细胞间的平衡受到越来越广泛的关注。这种细胞间平衡的失调的具体机制还需 我们进一步研究，以便我们更好的理解 RA 的发病机制。 1.2 IL-17 在 RA 中的作用 Th17 细胞产生的细胞因子有 IL-17(又称 IL-17A)、IL-17F、IL-22、TNF- 、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ranulocyte macrophage-colony stimulating factor，GMCSF)以及趋化因子受体 CCR6(CCL20 的受体)，其中 IL-17 是其主要效应分子。IL-17 在 RA 患者关节炎症中作用可能涉及以下几点： IL-17 可诱导核因子 KB 受体活化因子配体(RANKL)表达，破坏 RANKL/骨保护 素平衡(OPG)，诱导破骨细胞祖细胞向成熟破骨细胞分化，破骨增加而成骨减少 4；IL-17 可与其受体特异性结合，刺激造血细胞因子 G-CSF，引起骨髓细 胞系的增生，而联系造血和免疫系统5；IL-17A、IL-17F 均能产生 IL- 17F/IL-17A 蛋白异二聚体，这种蛋白异二聚体可能促进 T 细胞介导的免疫应答 6；IL-17 刺激、活化滑膜细胞及巨噬细胞，刺激破骨细胞分化因子(ODF) 基因表达，诱导破骨细胞祖细胞向成熟破骨细胞分化7。Lubbers 等8对 IL- 17-/-鼠或者 IL-17 受体拮抗剂治疗过的鼠研究结果显示，IL-17 的敲除或是 IL-17 受体的阻断均可抵御关节炎的发生、关节损伤及软骨和骨组织学破坏减 少，可见 IL-17 在 RA 的发病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RA 患者中 Thl7 细胞的 表达水平为评价患者病情活动度及预测骨侵蚀的发生提供了新的指标，同时， 以 Thl7ILl7 为靶点的药物治疗将为 RA 的防治提供新的思路。 1.3 细胞因子与 TH17 的相互作用 Th17 细胞是由初始 CD4+T 在转化生长因子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 ，TGF-）和 IL-6 共同作用分化的9。 ，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深入， 发现 Thl7 细胞与 Thl 细胞、Treg 的诱导分化过程之间存在微妙的调节关系， TGF- 是诱导 Treg 产生，下调免疫应答的重要细胞因子，同时又是抑制 Thl 细胞功能活性，促进 Thl7 分化的重要因素10 11。TGF- 对 Th17 及 Treg 的诱导倾向关键取决于免疫微环境中是否有促炎的 IL-6 存在。此外，TGF- 的浓度在决定 T 细胞向 Th17 或 Treg 分化过程中也起到决定作用，低浓度时， TGF- 协同 IL-6 上调 IL-23R 的表达，促进 Th17 的表达，而在高浓度时 TGF- 抑制 IL-23R 的表达，同时促进 Foxp3 的表达，并促进 Foxp3 对维 A 酸相关 核孤儿受体 t 的抑制12。 目前认为 IL-23 在诱导 Thl7 细胞产生和分化并维持其存活的过程中起了重要 作用，IL-23 虽然不是 Thl7 分化必需因子，但它是 Th17 重要存活因子，缺乏 IL-23 的小鼠体内几乎检测不到 Thl7 细胞存在 13。Aggarwal 14等进一步研究发 现，IL-23 受体只在激活后的 T 细胞上表达，因此，IL-23 可以在记忆 T 细胞中 上调 IL-17，但不能作用于原始 T 细胞使其诱导分化成 Thl7。IL-23 还可以诱 导 Thl7 发育并促进 IL-17 及 IL-6、IL-8 和肿瘤坏死因子 等炎性因子分泌为 主的慢性炎症发生 15，IL-23 缺乏不影响 Thl7 细胞的正常产生，却使其不 能扩展和存活，IL-23 可以上调 IL-17 产生和提高体外活化的或记忆 Thl7 细胞 生存和增殖 16。另外，多数文献报道，干扰素 和 IL-4 是 Th17 细胞分化 过程中的抑制因子在去除干扰素 和 IL-4 细胞因子的小鼠，可导致实验小鼠 严重的自身免疫病17。同时，Kleinsckek 等18研究发现，IL-27、IL- 25、IL-13 也具有抑制 Th17 细胞的作用，如果这些细胞因子缺乏，可以使体内 Th17 细胞数量增多，加重免疫性疾病。 Th17 细胞可以产生 IL-17，其可以诱导多种细胞炎性细胞因子、趋化因子、 和 G-CSF、GM-CSF 的产生，进一步促进单核-巨噬细胞系统、树突状细胞的生长 和分化成熟，这些细胞又可以产生 TGF-、IL-6、IL-23 等，这些生物活性物 质很有可能形成一个复杂的恶性循环网络，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共同促使炎 症的维持和骨组织的破坏。在 RA 患者中，对于既能产生抑制 Th17 细胞又能产 生促进 Th17 细胞分化成熟的细胞因子的细胞，如何诱导细胞产生抑制 Th17 细 胞的细胞因子产生，抑制促进 Th17 细胞分化成熟的细胞因子产生，对缓解 RA 疾病有一定的促进作用。此外研究清楚细胞因子间的相互作用及哪种细胞在炎 症的诱发过程中起始动作用，对我们以后的研究和从根本上治疗 RA 有重要意义。 1.4 Th17 与巨噬细胞及破骨细胞等细胞间的相互作用 研究发现，Thl7 细胞可分泌前致炎因子 IL-17，IL-17 能激活多种参与 RA 发病的细胞类型，包括滑膜成纤维细胞、单核细胞、巨噬细胞、软骨细胞及成 骨细胞。这些细胞可以产生 TGF-、IL-1、IL-6、IL-23 等细胞因子，这些细 胞因子进而正反馈促进 CD4+T 细胞向 Thl7 细胞分化20。通过诱导趋化因子的 产生，IL17 间接吸引各种效应 T 细胞、B 细胞、单核细胞及中性粒细胞向病变 关节聚集21。对 RA 的发病及加重病情起重要作用。 骨质破坏是 RA 的一项重要表现，贯穿于整个 RA 病程之中，正常骨组织是 处于破骨细胞所致骨吸收和成骨细胞所致骨形成的动态平衡之中，破骨细胞过 度活化在 RA 骨破坏进程中起着关键作用。破骨细胞起源于骨髓多潜能干细胞， 在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MCSF)诱导下，多潜能干细胞增殖分化为单核-巨噬 前体细胞，这些前体细胞在不同生长因子影响下可分化为单核-巨噬细胞、破骨 细胞和树突状细胞。RANKL 是一种细胞因子，为肿瘤坏死因子(TNF)家族成员， RANKL 诱导破骨细胞分化必须通过其受体 NF-KB 受体活化因子(RANK)来实现。 有研究证实 R A 病人的外周血和滑膜组织均存在 RANKL 的过度表达22 ，采 用佐剂性关节炎大鼠（Adjuvant induced arthritis，AIA）滑膜成纤维细胞与 外周血单核细胞共同培养，诱生出破骨细胞样细胞23 。RANK 是位于破骨细 胞及其前体细胞表面的 I 型跨膜受体，从属于 TNF 受体超家族，与 RANKL 结合 后激活细胞内的信号转导系统，通过转录因子启动特定基因表达，合成特异性 蛋白质，使前体细胞分化为成熟破骨细胞。OPG 是 1997 年被发现的，OPG 通过 结合 RANK，阻断 RANKL 与 RANK 结合，从而抑制破骨细胞形成。 ，因此， RANKL/OPG 的比例是维持局部骨形成和骨吸收平衡的关键。目前认为，Th17 主 要通过产生 IL-17，而后者刺激成骨细胞、滑膜成纤维胞等表达更多 RANKL 而 促进破骨细胞分化，同时，Thl7 细胞自身表面比 Thl 细胞表达更多的 RANKL。TNF- 和 IL-1 在 RA 的发病过程中起着极为关键的作用， ，这些细胞因 子主要由滑膜巨噬细胞产生。TNF- 在骨破坏中也发挥重要作用，目前，TNF- 拮抗剂治疗 RA 患者也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其不仅可以迅速减轻关节炎 症，长期应用还可延缓或阻止骨破坏24 。TNF- 促进骨破坏主要通过刺激 破骨细胞进行：该因子可刺激 T 细胞产生 M-CSF，并刺激成骨细胞和其他细胞 产生 RANKL，因而间接刺激破骨细胞生成。同时，Fuler 等25 发现 TNF- 能 够直接刺激肌动蛋白环生成，后者与破骨细胞活化有关，且该过程不被 OPG 阻 断，提示 TNF- 直接参与破骨细胞所致骨破坏过程。破骨细胞是终末分化细 胞，存活时间很短，TNF 一 还可通过上调抗凋亡蛋白 BclxL 来延长破骨细胞 存活时间26。IL-1 亦可引起骨破坏，该因子是 Thl7 细胞的主要分化子之一， 可以促进成骨细胞和其他细胞产生 RANKL，从而接影响破骨细胞生成；IL-1 还 能调控破骨细胞骨架重组通过作用于细胞内 c-Src 和肿瘤坏死因子受体相关因 子 6（TRAF6)信号系统，调控破骨细胞功能 27。与此同时，破骨细胞可以特 异性表达一种半胱氨酸蛋白酶，组织蛋白酶 K 。组织蛋白酶 K 可以通过 TLR9 介导树突状细胞活化和细胞因子 IL-6、IL-23 产生，从而间接调节 Thl7 细胞分 化28。 巨噬细胞在感染及肿瘤等方面的研究已经十分的深入，在 RA 中巨噬细胞会 发生偏移的研究才刚开始，致炎巨噬细胞/抗炎巨噬细胞 （M1/M2）细胞失衡是 引起 RA 的原因，一些细胞因子 TNF- , I L- 1, IL-6, G M- CSF, M -CSF, 死亡受体 5(DR5) , Fas 及一些其他细胞因子在诱导巨噬细胞分化或凋亡中起重 要作用，巨噬细胞与 Th17 细胞和破骨细胞之间分泌的细胞因子有相互促进增殖 作用，对 RA 炎症反应有叠加放大作用。研究清楚它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对进一步 研究 RA 的发病机制有重要意义。 2、死亡受体 5(DR5) 2.1 肿瘤坏死因子相关凋亡诱导配体（TRAIL）及死亡受体（DR5） 肿瘤坏死因子相关凋亡诱导配体 TRAIL(Tumor necrosis factor-Related Apoptosis Inducing Ligand)是新近发现的 TNF 超家族的又一成员29，和 TNF 家族其他成员不同的是，TRAIL 在体内仅以膜结合型存在，体外实验表明， 无论 膜结合型的还是可溶型的 TRAIL，都能迅速诱导表达 TRAIL 特异性受体的细胞 发生凋亡。TRAIL 广泛表达于正常人的各种组织，如外周血淋巴细胞、肺、肾、 脾、胸腺、前列腺、卵巢、小肠、心脏、胎盘、骨骼肌等，而在脑、肝和睾丸 中未检测到表达 30。TRAIL 同 TNF 家族其他成员最独特的区别是在 137-152 位形成一个 12-16 氨基酸的插入环 Aloop，此结构可插入受体的 TRAIL 结合 位点，保证受体与 TRAIL 的特异性结合。研究证实，这个插入结构在传递同型 受体识别特异性方面有关键作用31。2001 年 Ichikawa 等32制备出人 DR5 特异的竞争性 mAb(Agonistic monoclonal antibody specific for humanDR5，TRA-8)，这是特异性针对人细胞膜表面的死亡受体 DR5 而合成的 mAb。与一般的抗人 DR5 的 mAb(Monoclonal antibody against human DR5)不 同，TRA-8 能特异性地与死亡受体 DR5 相结合，发挥配体的作用，从而诱导细 胞凋亡。制备该单抗的过程为，将人 DR5 的细胞外区和人 1961(DR5-Ig)的 Fc 段组成融合蛋白来免疫雌性 BALB/c 小鼠，从而合成了 TRA-8 这种单克隆抗体。 实验证明 TRA-8 能诱导许多表达 DR5 受体的肿瘤细胞的凋亡，而对正常组织细 胞无毒性，并且用 Western-blot 法分析，TRA-8 不会与其他的死亡受体发生交 叉反应33 。 DR5 又称 TRAIL-R2，属 I 型跨膜蛋白，其 cDNA 全长约 14kb，含有 411 个氨基酸，由信号肽(1-51)、胞外区(84-179)、跨膜区(184-206)、胞内区 4 部 分组成。胞外区含有两个半胱氨酸丰富的假重复区，胞内区有 67 个氨基酸的死 亡结构域，末端是-COOH。到目前为止，TRAIL 的受体共发现 5 种，分别为 TRAILR1，R2，R3，R4 和骨保护素(Osteoprotegerin，OPG)。按其功能又分 为：死亡受体(DeathReceptor,DR)，包括 TRAIL-R1(DR4)和 TRAIL-R2(DR5)，均 含有死亡结构域并能向细胞内传递死亡信号，当 TRAIL 与 DR 结合时可以诱导靶 细胞凋亡： “诱骗“受体(DecoyReceptor,DcR)，包括 TRAIL-R3(DcRl)和 TRAIL-R4(DcR2)， 无胞内区或胞内区很短，无法传递死亡信号，但是它们都有与 DR4 和 DR5 高度 同源的富含半胱氨酸的伪重复序列，能够与 TRAIL 结合，从而与死亡受体 DR4，DR5 竞相结合 TRAIL，当 TRAIL 与 DcR 结合时可以逃避 TRAIL 诱导的细胞 凋亡；以及可溶性受体 OPG，主要起调节骨密度的功能。体内外实验表明， TRAIL 与死亡受体结合可选择性的诱导多种肿瘤细胞凋亡，而对大多数正常细 胞无明显的杀伤作用34。 2.2 死亡受体 5(DR5)的作用机制 当配体与死亡受体 DR5 以前联合(pre-associated)受体的三聚体形式相结 合时，被激活的死亡受体是通过募集着一个被称之为 Fas 相关死亡结构域(Fas- associated death domain,FADD)的接头器来诱导凋亡的，FADD 包含有两个相 互作用的结构域蛋白，即死亡结构域(Death domain，DD)和死亡效应器(Death effector domain，DED)。目前的研究结果认为，接头器 FADD 是通过两个 DD 之 间的相互作用来结合受体，并同时通过 DED 之间的相互作用来结合凋亡信号的 起始因子胱冬酶原(pro-Caspase-8)，这样，人们把由“死亡配体-死亡受体- FADD-胱冬酶原分子“以串联形式组合而成的复合物称之为死亡诱导信号复合体 (Death-Inducing signal complex，DISC)。在 DISC 中的被激活的两个 pro- caspase-8 发生分子内水解，随后二聚化成胱冬酶 Caspase-8(又称为 FADD- 1ike interleukin-1 converting enzyme，FLICE)35，从而引发了细胞凋亡 的流程，于是，被激活的 Caspase-8 启动了非线粒体依赖途径和线粒体依赖的 两种细胞凋亡途径36。 2.3 死亡受体 5(DR5)与配体在肿瘤细胞凋亡中的意义 死亡受体 5(DR5)首先是在肿瘤中得到研究和发展的，治疗肿瘤的方案上， 并取得了备受瞩目的成效37。肿瘤坏死因子受体 CD95，TNFR 等因其在死亡信 号传递过程中同时激活细胞因子 NF-B 而被限制，激活的 NF-B 能够调控多 种免疫基因的表达，诱导巨噬细胞和内皮细胞的前炎症基因活化，引起全身严 重的炎性反应，同时它也会促使肿瘤细胞对凋亡产生抵抗性。然而，受体 DR5 在与配体(TRAIL 或 TRA-8)结合时，虽然也产生 NF-B，但只是暂时性的，不 能起到拮抗肿瘤细胞凋亡的作用，原因是 NF-B 效应的发挥取决于它的动力学 特性38。因而，DR5 受体相关配体选择性的细胞毒性决定了它们特有的安全 性。此外，研究表明 DcRI 和/或 DcR2 普遍地表达于正常细胞，其中 DcRl 在外 周血淋巴细胞与脾脏组织表达尤为丰富，DcR2 在胎肝组织和成人睾丸组织表达 较为丰富；而肿瘤细胞或转化细胞则较多的含有 DR4 和/或 DR5，较少或不含 DcRl，DcR2，故而正常细胞由于诱捕受体的保护，而免于 TRAIL 诱导的凋亡， 而肿瘤细胞则可受到 TRAIL 应有的攻击。 2.4 死亡受体 5(DR5)与类风湿关节炎 当前的研究证明了 RA 滑膜细胞高表达 DR5，并对 DR5 介导的细胞凋亡高度 敏感，因为 OA(骨关节炎)滑膜细胞和正常皮肤成纤维细胞不表达 DR5，也对 DR5 介导的细胞凋亡有抗性。此外，另外两个死亡受体的表达和功能不因成纤 维细胞的类型不同而有所差异，进一步证明了滑膜细胞 DR5 表达上升和诱导凋 亡能力增强为类风湿关节炎所特有。但是这并没有增加滑膜细胞的凋亡，一种 可能的解释是，RA 患者的滑膜周围基质中可能缺少足够的 TRAIL 表达量，或者 有可能存在阻遏 TRAIL 介导的细胞凋亡的阻断因子，如可溶性 TRAIL 受体等。 能特异结合 TRAIL 的诱骗受体已经暗示，它们可能在拮抗 TRAIL 介导凋亡的机 制中起着重要作用，尽管 RA 滑膜细胞对 TRAIL 和抗 DR5 抗体具有同样的敏感性。 这表明这些诱骗受体可能不适用于 RA 滑膜细胞。有研究显示39，anti-DR5 mAb 作用 AA 大鼠后，显著降低从大鼠血液淋巴细胞和关节浸润淋巴细胞分泌的 IL-13、TNF-a、IFN 水平，抑制淋巴细胞和滑膜细胞的超常增殖，缓解关节 肿胀。 2.5 DR5 及 TRA-8 在 RA 研究中的应用 在研究死亡受体介导的巨噬细胞凋亡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作用中， Laura40等人重建了一种转基因小鼠， 人/鼠 (hu/mo) DR5 基因改造(Tg) 鼠, DR5 的胞外区表达人 DR5，跨膜区及胞内区则表达鼠的 DR5，这种基因转入 小鼠内可特异性在巨噬细胞上表达，用基因改造后的小鼠进行造 CIA 模型，用 TRA-8 注入小鼠后，人 TRA-8 可以在小鼠体内发挥效应，便于研究。研究表明， TRA-8 可以诱导表达 DR5 的巨噬细胞的凋亡，从而减轻了 CIA 的症状40。 【展望】 关于类风湿关节炎的发病机制我们还没有明确，但对于类风湿关节炎的研 究一直是一个热点，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对类风湿关节炎发病机制的研究也 取得了一些进展，比如对于它的发病我们不再局限于 Th1 细胞，Th17 细胞破骨 细胞、巨噬细胞的作用会更大一些，一些细胞因子如 IL-6、IL-17、TGF- 等 对 RA 发病也起着重要作用及雌激素、孕激素在 RA 发病中的作用也不容小觑。 在这些方面我们都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但还有许多谜团我们没有解开，如怎 样的细胞因子微环境会抑制 TH17 细胞的分化成熟而促进 Treg 细胞的分化发育， 哪种细胞在炎症的诱发过程中起始动作用，细胞与细胞间是如何相互作用的， 研究清楚这些可帮助我们从根本上治疗 RA。近年来，在 TH9 细胞和巨噬细胞在 RA 中的作用的研究已经流行起来，还有许多需要我们深入研究的问题。 1vanHamburgJP，Asmawidjaja PS，Davelaar N，eta1Thl7 cells， Butnot Thl cells，from patients with early rheumatoid arthritis ale Potent inducers of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 and proinflammatory eytokinesupon synov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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