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命定与抗争——论关汉卿杂剧中的悲剧意蕴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命定与抗争 论关汉卿杂剧中的悲剧意蕴 孙培 ( 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陕西西安7 1 0 0 6 2 ) 摘要：关汉卿是元杂剧的杰出作家之一，其大部分剧作都反映了一种悲剧精神。首先，他的剧作中揭示 了现实社会的黑暗；其次，在他剧作中的悲剧人物都有一种命定的观念；再次，即使主人公也信奉命运，但他们 身上仍有一种强烈的抗争精神。 关键词：关汉卿；悲剧；命运；抗争 中图分类号：1 2 0 6 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 0 0 8 - 5 6 4 5 ( 2 0 0 9 ) 0 1 0 0 9 7 一0 4 0 引言 关汉卿是元代众多杰出作家的代表之一，“当为元人第一”( P D 。这不仅是因为他创作的作品众 多，更重要的是“其言曲尽人情”【1 ( e 1 ) 。关剧中表露出来的精神与元代社会相吻合。众所周知，元代是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外族统治的政权，蒙古族的进入一方面给封闭在礼教桎梏下的中原社会带来了清新 的草原风气，另一方面，他们又给中原大地带来了杀戮与血腥。这其中不仅有民族的融合与碰撞，更有 文化上的交流。但元代又是中国历史上最为黑暗的社会，在这样一个动乱昏暗的社会中，发生悲剧是最 自然不过的事情。 、 “明以后传奇无非喜剧，而元则有悲剧在其中其最有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纪 君祥之赵氏孤J L ) ，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其倒汤赴火者，仍出于其主人之意志，即列之于世界大悲 剧中亦无愧色也。”【1J ( P 9 9 ) 王国维先生深受西方悲剧理论的影响，他的观点表明，在元杂剧中是有悲剧 的，并且这些悲剧所蕴含的悲剧精神并不比西方逊色。西方悲剧的悲剧精神主要体现在抗争性，“这种 抗争冲动凝聚为意识观念，就叫做悲剧性抗争精神”。【2 1 P 4 ) 这种精神在元杂剧中也表现得非常突出，尤 其是在关汉卿的剧作中。 1 字字皆是血的元代社会现实 关汉卿共创作了6 7 部杂剧，现存的有1 8 种。按内容可分为公案戏、风情戏、历史传奇戏三种。仔 细对这些剧作进行文本考察，就会发现无论何种内容的剧作中，关汉卿都饱含忧愤地为我们勾勒出一幅 元代社会的真实画卷。 首先，关汉卿重新展示了蒙古人人主中原所带来的掠夺与杀戮。拜月亭是描写男女爱情的风情 戏，但是关汉卿却把事件发生的时间设在了金代末年。关汉卿由金入元，对他而言，金代灭亡，蒙古族的 铁骑征服中原的经历即使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还是深有影响的。“白骨中原人卧麻”( 楔子) ，“锦绣华夷， 收稿日期：2 0 0 8 一0 9 2 8 作者简介：孙培( 1 9 8 4 一) 。女，河南商丘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 - 9 7 - 万方数据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1 8 卷1 期 忽从西北天兵起。觑那关E l 城池，马到处成平地。”( 仙吕点绛唇 ) ，就真实地反映了元兵到来的惨象。 在兵荒马乱的社会，即使是兵部尚书的家眷都免不了加入逃难者的行列，更不必说普通百姓的悲惨遭遇 了。“许多大中都城内，各家烦恼各家知”，元兵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据元史记载，元蒙古人的杀戮从河 北、河南一直到江南。如此大规模长时期的杀戮在中国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元杂剧展示给我们的历 史是被征服民族的血泪史。 其次，关汉卿细致地为我们描述了元代社会政治生活的黑暗。这类反映现实的剧作主要有蝴蝶 梦、窦娥冤、鲁斋郎、倒 衣梦等公案戏。在元代社会，豪权势要是政治生活的真正的主宰。他们 横行霸道，抢人妻女，杀人不偿命，无恶不作。鲁斋郎一上场就说：“花花太岁为第一，浪子丧门再没双。 街市小民闻吾怕，则吾是权豪势要鲁斋郎。”他抢了银匠李四的妻子，李四到郑州六案孔目张硅处告状， 张琏掩口说：“哎哟，唬煞我也! 早是在我这里，若在别处，性命也送了你的。我与你些盘缠，你回许州去 吧罢，这言语你再也休题! ”蝴蝶梦中的葛彪一上场也是说：“有权有势尽着使，见官见府没廉耻。若与 小民共一般，何不随他带帽子? 自家葛彪是也。我是个豪权势要之家，打死人不偿命，时常的则是坐 牢。”他骑马撞倒了王老汉，反将他打死，“只当房檐上揭片瓦相似，随你哪里告来。”元史刑法志说： “诸蒙古人因争及乘醉殴死汉人者，断罚出征，并全征烧埋银。”在当时打死了人都不受法律的制裁，就更 别提其他方面的强取豪夺了。鲁斋郎犹如强盗一般抢了人家的妻子，李四却是告状无门，即便是六案孔 目张硅被抢了妻子对这样的豪权势要也只能忍气吞声。另外，与居于统治地位的豪权势要相互勾结的 则是遍布于整个官吏系统中的酷吏贪吏了。这些官吏们只知贪赃枉法，审案的依据就是看谁掏的钱财 多，根本不讲法律与天理。楚州太守桃杌曾说过：“我做官人胜别人，告状来的要金银。”并且给来告状的 下跪，称“但来告状的就是我衣食父母”。矧F 衣梦中的贾虚称告状的为“买卖来了”，并公然与原告人讨 价还价。他们审案时，不分事实，不实地勘查，动不动就施用酷刑严加逼供，造成了很多屈打成招的案 件。 最后，关汉卿在揭露社会的种种弊端时，更细致用心地描绘了生活于黑暗社会中的小人物的悲惨 命运。元代文人的社会地位及其低下，有“九儒十丐”之说。他们饱读诗书，期待着有朝一E l 能高中榜 首，一展胸中的抱负，但是元代现实却不给他们提供晋身之阶，报国无门，怀才不展，穷困潦倒是他们真 实生活的写照。一部分文人只好捐身为吏，希望熬出头，但更多的人却无出头之E l ，备受商人老鸨的冷 眼，被称为“穷酸恶醋”。窦娥的父亲窦天章连进京赶考的钱都没有，只好将女儿抵给窦婆婆做童养媳。 裴度被姨母姨夫看不起而赶出家门，他们的遭遇就是元代众多知识分子的遭遇。另外，关汉卿对女性遭 遇也给予深切的关注。在他的剧作中，既有上层社会的小姐，也有最下层的奴婢、妓女，关汉卿都淋漓尽 致地将她们的命运展现在人们面前。窦娥三岁丧母，父亲窦天章因债务将她卖为童养媳，及得成婚后又 早早的成了寡妇，还被恶霸逼迫强作妻子，最后为了婆婆而屈打成招，被斩首示众。调风月中的燕燕 是一个婢女，她奉主母之命服侍小千户，被骗失身，而小千户却想另娶一大户小姐。望江亭中的谭记 儿年轻守寡，后来与文士白士中成婚，但杨衙内却拿着势剑金牌来取其夫的首级并强霸她为妾。妓女们 的生活则更加悲惨，她们没有人身自由，还不时受老鸨们的打骂，年纪很大了也不许从良，从了良的又从 这一火坑跳进了那个火坑。作者都对她们寄予了深切的同情。 2 命运与承受 既然元代社会是这样一个“覆盆不照太阳晖”的残酷社会，那么生活于其中的普通人当苦难来临时 又是如何行动的呢? 通过对文本的考察，可以看出，他们大都是被动地承受着苦难。本来，每个人都按 着E l 常生活的轨迹按部就班地生活着，但往往一些突发性的事件突兀地将毫无准备的他们卷入悲剧中。 在此之前，他们属于封建社会中的小民，普普通通，对命运持天定的观念，甚至悲惨的事件发生在他们身 上时也多是毫无抗拒地接受，因为他们是逆来顺受惯了。他们很少积极主动地挑起矛盾，如果遭受的苦 一9 8 万方数据 孙培：命定与抗争瓣若炎褫嚣培古文学镬 自i ：一 ： ；g 难在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的话，他们肯定会默默地忍受。不是张驴儿父子的出现强逼，窦娥肯定会 守着三从四德与婆婆相依为命地生存下去。不是鲁斋郎强抢妻子，李四、张琏与妻子也一定会像世间众 多的夫妻一般生活。但是苦难却降临在他们头上了。窦娥为了婆婆，屈打成招，被判斩刑。在刑场上她 指天骂地，她对天地的痛骂表现了她对天命的不公，但她无疑也是信命的，她唱道：“婆婆也，再也不要啼 啼哭哭，烦烦恼恼，怨气冲天。这都是我做窦娥的没时没运，不明天暗，负屈衔冤”( 正宫端正好 ) 。在 裴度还带中就更多地表现出了关汉卿的命运观念。裴度未发达时一贫如洗，“则我这运不至，我也则 索宁，C , , J L 耐”( 仙吕混江龙 ) 。“则我这列盐运怎生捱! 时难度与兴衰”( 仙吕鹊踏枝 ) ，“叹穷途年少 官，一时间命运乖”( 仙吕后庭花 ) 他把自己的未发迹归结于命运。当苦难降临在他们头上时，他们也 都是不约而同地感叹自己的命不好。鲁斋郎抢走了六案孔目张琏的妻子，他唱道：“也是俺连年里时运 蹇”( 仙吕赚煞 ) 。在豪权势要鲁斋郎面前，他除了叹命之外，只好按时将妻子送去，因为势力的悬殊， 他默默地忍受下来了。鲁斋郎把李四的妻子送与他，他逼着孩子认母亲并打算与她生活，但是李四夫妻 的相认扑灭了他的希望，让他彻底灰了心，最终，他无力回天地选择了逃避，舍弃了积攒的财物家计出家 了。相反，李四的妻子失而复得，又得了许多家计，他感叹道：“我李四今年大利，全不似整壶瓶这般晦 气；平白的还了浑家，又得了他许多家计”。命运观让关剧的主人公在万般无奈之际惟有责怪自己时乖 运蹇。命运观是他们被动承受的心理动因之一。 关汉卿贴近下层民众，书会才人的身份使他对普通人产生同情，从而刻画出了人民大众这种“消极” 的生命状态。但是我们也应清楚，关剧中的主人公的这种生命状态与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有着割舍不 断的联系。中国传统的生产方式为小农经济的农业生产，这种生产是一种经验性的生产。土地是重要 的生产资料，在当时生产力十分低下的情况下，要想获得丰收，一是从先辈那里获得相关的生产经验，二 是祈求风调雨顺，即是我们所说的天命。靠天吃饭成了中国人民的一种共识。在这种生产方式下，人民 习惯了对天时自然的顺应，对长辈首领的服从。另一方面，从儒家文化来讲，周公制的礼和乐经过孔子 的阐释在社会上占据了文化的主导地位，礼讲求的是有序，乐讲求的是和，这些都要求人们按照一定的 规则行事，怨而不淫，哀而不伤，中正平和才是处事的根本。受着诸多因素的影响，中国人民对待天命的 态度就多多少少有点消极的成分在其中了，这一点对关汉卿杂剧创作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3 抗争意识的彰显 关汉卿的伟大之处在于他不但写出了弱小人物“消极”的生命状态，更重要的是展现了他们在极度 恶化的生存环境中不屈不挠的抗争精神。 命定是悲剧人物对自身现实处境的一种认识，但是随着他们对自身遭际的深刻反省，对所信奉的天 命也会产生怀疑。中国人一向是信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朴索的伦理观念的，对他们而言，本本 分分做人才是根本。但是他们为什么是不幸命运的承受者，上天为什么不眷顾他们? 现实的生存环境 的恶化，天理的不公，促使他们自身意识的觉醒，从而产生出对天理的怀疑，正是这种怀疑激发了他们的 反抗精神。“人类对死亡、苦难的抗争和超越意识，是人类的本质特征。”【2 】( P a 3 ) “陷入命运罗网中的悲剧 人物奋力挣扎，拼命想冲破越来越紧的罗网的包围而逃奔，即使他的努力不能成功，但在心中却总有一 种反抗。” 3 ( P 2 7 1 ) 反抗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也是他们在走投无路之时的唯一选择，既然现实社会是 这样的残酷，上天又是如此的不公，他们所能依赖的也只有自己了。“中国人用一种很强的道德感代替 了宗教狂热。他们认为人必须自己救自己，不能依靠鬼神。” 4 ( P 2 a S ) 关汉卿的许多剧作都表现了这种自 己救自己的抗争精神。救风尘中的宋引章所嫁非人，饱受虐待，她忍无可忍向自己的好姐妹赵盼儿求 救。其实宋引章的遭遇只是个引子，她引出了身份低贱的妓女身上的一种自救反抗精神。面对有权有 势的周舍，赵盼儿步步为营，软硬兼施，终于赚得了休妻文书，解救出了宋引章。望江亭：中的谭记儿面 临夫妻被破坏的危险，她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以自己的智慧积极主动地去反抗且取得了胜利。燕燕面 一9 9 万方数据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1 8 卷l 期 对小千户的负心，也没有哀哀怨怨，她同样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争取到了自己应得的地位( 诈妮子) 。这 种抗争精神在窦娥那里表现得最为明显。面对张驴儿父子的强暴行为，窦娥不愿顺从婆婆，更不愿屈从 于张驴儿，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尊严受到严重侵犯，她没有怯懦，首先想到的是“官了”，她相信官府一定会 主持正义，还她个公道。可是她没想到官府也是一个不讲天理的地方，楚州太守桃杌颠倒是非，滥用酷 刑，逼得她不得不含冤招认。在刑场上她心中的怒火喷薄而出，指天骂地：“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 正宫滚绣球 ) ，并发出三桩无头愿：血飞白练，六月飞雪，亢旱三年，欲借 反常的事象来表明自己的冤屈，证实自己的清白。但是这场戏剧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关汉卿在剧本第四 折不但写了愿望的实现，还写了身为鬼魂的窦娥强烈要求含冤昭雪的行动。“子不语怪、力、乱、神”，但 关汉卿却让做了鬼的窦娥为维护自身的清白而斗争到底，毫不妥协。在西蜀梦中，关汉卿同样塑造了 身为鬼魂的张飞与关羽二人。关张相继被害，却冤魂不散，双双飞赴西蜀给刘备托梦表达报仇雪恨的强 烈愿望。“火速的驱车校戈矛，驻马向长江雪浪流。活拿住糜芳共糜竺，阆州里张达槛车内囚。杵 尘上挑定四颗头，腔子内雪向闹市里流，强如俺一千小盏黄封头祭奠酒。”冤仇得报强过风光的祭奠。在 这里鬼魂是悲剧主人公抗争形象的延续，他们生前所受的冤屈，在死后也一定要报仇昭雪。 总言之，无论其结果是生还是死，在这些人物身上都爆发出火热的生命激情，彰显出不屈不挠的斗 争意识。这既是关汉卿对悲剧人物的深切同情，也是关汉卿对黑暗社会现实的强烈抗议。 【参考文献】 1 王国维宋元戏曲史 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 9 9 8 2 邱紫华悲剧精神与民族意识 M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0 3 】朱光潜悲剧心理学 M 】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 9 9 6 4 】王季思全元戏曲( 第一卷) 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 9 9 9 5 】焦文彬中国古典悲剧论 M 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 9 9 0 6 】袁行霈中国文学史( 第三卷) 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 9 9 9 ( 责任编辑陈红娟) P r e d e s t i n a t i o na n dR e s i s t a n c e 川nt h eT r a g i cS e n s ei nG u a nH a n q i n g SD r a m a S U N 彪 ( 洲o f L i t e r a t u r e ，S l m a n x iN o m u dU n i v e r s i t y ，a n ，S h a a n x i ，7 1 0 0 6 2 ，G h i n a ) A b s t r a c t ：G m nH a n q i n gi so n eo fo u t s t a n d i n ga u t h o r si nY u a nD r a m a ( Z a j u ) ，m o s to fw h o s ew o r k s r e f l e c t e dat r a g i cs p i r i t H i sd r a m a sf i r s te x p o s e dt h ed a r k s i d eo fr e a ls o c i e t y ，a n dt h e nt h et r a g i cc h a r a c t e r s i nh i sd r a m a sa l lh a dac o n c e p to fp r e d e s t i n a t i o n M o r e o v e r ，e v e ni ft h e s em a i nc h a r a c t e r sb e l i e v e di nf a t e s ， t h e ys t i l lh a das t r o n gr e s i s t a n ts p i r i t K e yw o r d s ：G u a nH a n q i n g ；t r a g e d y ；f a t e ；r e s i s t a n c e 一1 0 0 一 万方数据 命定与抗争论关汉卿杂剧中的悲剧意蕴命定与抗争论关汉卿杂剧中的悲剧意蕴 作者：孙培， SUN Pei 作者单位：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陕西,西安,710062 刊名：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XIAN SHIY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EDITION) 年，卷(期)：2009，18(1) 引用次数：0次 参考文献(6条)参考文献(6条) 1.王国维 宋元戏曲史 1998 2.邱紫华 悲剧精神与民族意识 2000 3.朱光潜 悲剧心理学 1996 4.王季思 全元戏曲 1999 5.焦文彬 中国古典悲剧论 1990 6.袁行霈 中国文学史 1999 相似文献(10条)相似文献(10条) 1.期刊论文 徐子方.XU Zi-fang 一部以事件为中心的英雄悲剧 -关汉卿哭存孝杂剧剖析 -淮海工学院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2(1) 关汉卿的为我国早期悲剧画廊提供了一批富有色彩的人物造型,特别是李存孝和李克用这两位处于末路的悲剧英雄,更具独到价值.通过对 的悲剧情势、悲剧形象和悲剧类型的分析,认为是一部以事件为中心的英雄悲剧,指出作品在表现形态上尽管还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不 成熟之处,但所传递的时代剧场信息可贵,其开创之功是不可抹煞的,无论经验还是教训对后世都是有益的昭示. 2.期刊论文 徐子方 一部以事件为中心的英雄悲剧-关汉卿哭存孝杂剧剖析 -淮海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 版)2004,2(1) 关汉卿的为我国早期悲剧画廊提供了一批富有色彩的人物造型,特别是李存孝和李克用这两位处于末路的悲剧英雄,更具独到价值.通过对 的悲剧情势、悲剧形象和悲剧类型的分析,认为是一部以事件为中心的英雄悲剧,指出作品在表现形态上尽管还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不 成熟之处,但所传递的时代剧场信息可贵,其开创之功是不可抹煞的,无论经验还是教训对后世都是有益的昭示. 3.期刊论文 裴云龙.PEI Yun-long 隐性冲突的设置与搁浅关汉卿悲剧情节与深层意蕴新论 -楚雄师范学院学 报2009,24(4) 对关汉卿悲剧的界定应该遵循“情感基凋“和“情节结局“这两个基本的判断依据.此外,关汉卿的悲剧情节中存在着两条线的冲突:一条线是直接表现、 且随剧情进展而适时变换的显性冲突,另一条线是间接表现、但贯穿全剧的隐性冲突.其中,隐性冲突与悲剧的深层意蕴存在更紧密的关涉:它的设置使悲 剧意蕴得以凸现,而它的搁浅又对意蕴的成型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4.期刊论文 丁玉.丁秀霞 冤情千古话窦娥兼谈关汉卿的悲剧艺术 -现代语文（文学研究）2007(7) 关汉卿以饱蘸情感的笔为我们塑造出窦娥这一典型形象,通过窦娥的悲惨遭遇,深刻地揭露出黑暗的社会政治,热情地歌颂人民的斗争精神与品质,以 此来呼唤真理和正义,从而体现自己的悲剧艺术. 5.期刊论文 朱秀芳 分析中国戏剧中的悲剧窦娥冤之悲剧形象“窦娥“ -东京文学2009(9) 关汉卿是我国著名的元曲四大家之一.是其代表作,本剧成功的塑造了窦娥这一悲剧人物形象.中国戏剧中有无悲剧惹人争议,本文通过中窦娥的悲剧形象来诠释这一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