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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消费者权益保护运动30年回眸：典型判例_消费维权法学家何山买假获双赔 何山，消法的起草人之一、消法第49条“双倍赔偿”的积极倡导者。1996年4月24日，何山从某商行买下两幅徐悲鸿先生的作品。5月13日，何山以“怀疑有假，特诉请保护”为由诉至北京市西城区法院。法院开庭审理后认定被告出售国画时有欺诈行为，判决被告退还原告购画款2900元，增加赔偿原告购画价款的一倍赔偿金2900元。法学家“以身试法”，在当时被称为全国首例疑假买假诉讼案。此前王海知假买假打假的案件，只是王海与商家的交涉，并未进入诉讼程序。而何山打假直接突入诉讼领域，向商品欺诈宣战，无疑是向商业欺诈行为投出的一颗重榜炸弹。回击了“知假买假者不是消费者”的议论，明确了疑假买假者也是消费者，应当获得双倍赔偿。昭示了消费者请求双倍赔偿不是商家的恩赐，而是消费者自身应有的法定权利，受到欺诈的消费者应当勇敢地行使自己的权利。消费者受伤有权获得精神损害赔偿1995年3月8日，17岁的贾国宇与家人及邻居在春海餐厅聚餐，就餐时被爆炸的卡式炉燃气罐炸伤，容貌被毁。贾国宇一家将卡式炉的生产厂家告上了法庭。法院判决贾国宇获得治疗费等17万余元以及包括精神损失赔偿在内的残疾赔偿金10万元。17岁的花季少女，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变成一位容貌被毁、劳动能力受限的受害者。她关于精神抚慰金赔偿的请求，获得法院的支持，这在我国法院办理的同类案件中还是首例。此案打开了我国消费者人身受到伤害要求精神赔偿的大门。随着消费者权益受损后要求精神损害赔偿案件的层出不穷。2001年3月10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确定民事侵权精神损害赔偿责任若干问题的解释正式公布实施，第一次明确规定了精神赔偿的范围、标准，以及可诉讼主体。最高人民法院制定的司法解释，把赔偿残疾赔偿金和死亡赔偿金等精神损害赔偿制度扩大适用到一切人身伤害领域，消费者受伤有权获得精神损害赔偿，不再是疑难的事情。超市搜身案受辱消费者获精神赔偿1991年12月23日，北京两位女青年在中国国际贸易中心下属的超市购物时，因被疑有未付账商品而被超市强行搜包。不堪其辱的两位女青年将超市告上法庭。1992年11月18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判决受害人最终获得2000元精神损害赔偿。此事首开消费者维护人格尊严之先河。“尊严有价”，标志着我国法律对人权的保护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进入20世纪90年代，消费者权益受损后要求精神损害赔偿的案件层出不穷。消费者对精神受到损害而要求赔偿的呼声也越来越高。1993年10月31日，“消费者人格尊严受法律保护”终于以法律条文的形式明确写进了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在此前后，广东、上海、浙江、重庆等地陆续出台的地方消保条例，也对精神赔偿做出了“明码标价”。如广州规定精神赔偿至少5万元；重庆则明确规定，精神损害最高赔偿额为10万元。全国首例商品房“双倍赔偿”案2001年3月15日，河南省鹤壁市消费者李某购买了当地一家建筑安装公司的一套住房。入住后不久便发现房子多处断裂，开始协商退房。随后又获悉，这套住房是开发商在1999年底未经规划部门批准擅自建设的，鹤壁市建委已经下发了拆除令，法院正在强制执行，而且整栋楼房的房产证又被抵押给了银行。李某此前对这些毫不知情。2001年11月8日，李某以欺诈销售商品房为由，将这家公司诉至鹤壁市山城区法院，要求依据消法予以双倍赔偿。2002年2月，一审法院判决认定这家公司对消费者构成欺诈，判决双倍赔偿。被告不服，提出上诉。2002年5月29日，二审法院维持一审判决。被告仍不服提起申诉，被法院驳回。由于对商品房的购买者是否属于消法规定的“消费者”、商品房买卖中的欺诈行为是否适用消法规定的“双倍赔偿”，在民法理论界及司法实践中存在不同看法，在实务中由于商品房涉及金额大等等原因，实际上消费者在提出双倍赔偿的要求后常常得不到法律支持。作为全国首例终审生效的商品房欺诈双倍赔偿案，引起了各界的极大关注。2003年6月1日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商品房买卖合同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规定在5种情形下可以请求商品房的出卖人承担不超过已付购房款一倍的赔偿责任。商品房消费者可以据此对特定情形下的房地产出卖人的欺诈行为请求惩罚性赔偿。全国首例发布虚假广告获刑案2005年七八月间，浙江省杭州华夏医院在各类媒体上发布一则医疗广告，称该院“首家引进香港国际类风湿病研究院独创的免疫平衡调节微创手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手术安全可靠，无痛苦，术后无需长期服药”。有38位患者先后在该院接受手术，结果不仅病没有治好，还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声音嘶哑、咳嗽、恶心等症状。经鉴定，其中14人为九级伤残。杭州华夏医院虚假广告从被浙江省工商局紧急叫停、到被浙江省工商局查处并移送公安机关、到华夏医院反咬工商局行政违法提起行政诉讼、到检察机关正式批捕华夏医院虚假广告案当事人、到该医院因涉嫌刑事犯罪被杭州市江干区检察院起诉，一直为社会广泛关注。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审理认为，杭州华夏医院在未取得有效医疗广告证明的情况下通过媒体向社会公众发布医疗广告。广告内容违反广告法的规定，就医疗服务的技术来源、医疗效果、医生资历作虚假宣传，涉案患者基本未能达到广告宣传的医疗效果，并致使14名患者九级伤残，情节严重，其行为均已构成虚假广告罪。2007年11月9日，该院做出一审判决，黄元敏等4名医院负责人均被裁定构成虚假广告罪，分别被判处一至两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目前判决已经生效。杭州民营医院华夏医院虚假广告案被称为是全国“虚假广告第一案”。近年来，医疗广告一直是虚假广告的重灾区。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发布虚假医疗广告的违法成本太低，即使被查处了最多是罚点款。其实，医疗信息传播是事关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安全的大事，这一案件的宣判，对不法分子形成了威慑。这起虚假医疗广告案发生后，管理机关对医疗广告管理办法进行了修改，进一步明确了认定和处罚虚假广告的主体，对广告内容做了进一步限制，其中把原来准许在广告中出现诊疗方法一项内容予以禁止，对进一步规范医疗广告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真心英雄改革开放30年消费维权人物谱时间:2008-12-19 10:09来源:中国消费者报中国消费网 作者:何春雷 正是由于他们的努力，消费者名誉权得到保护、精神损害得到赔偿、警示语被写入国家标签标准、恶意软件不再猖狂他们，是30年消费维权的航标。 改革开放30年来，涌现出了一大批勇敢而坚韧的消费者，他们敢于与不法经营者据理力争，敢于与不法经营者对簿公堂。也许他们为打官司倾家荡产，也许他们的维权路坎坷不平，但是他们不再是“沉默的羔羊”，他们勇敢捍卫自己权利的正义举动影响了无数消费者，而中国消费者权益保护史也因此记住了他们。 改革开放30年是一个历史跨越。我们重新梳理30年的记忆，选出10位具有代表性的消费维权人物，予以重点介绍。倪培璐、王颖：红颜一怒为自尊（1991年） 维权身份：超市顾客 维权背景：据说世界上第一家超市于1952年在美国诞生。在我国，超级市场被引入是在1978年，当时称作自选商场。1990年，广东东莞虎门镇诞生了我国第一家超市美佳超级市场，随后国内的超市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与此同时，作为一种新的零售业态的出现，超市的防盗问题开始困扰很多经营者，而他们在经营过程中的一些不当做法也引发了与消费者的矛盾，有时甚至直接侵犯了消费者的人身权利。 维权故事：1991年12月23日，倪培璐和王颖到中国国际贸易中心开设的惠康超市购物。购物后离开该市场时，被市场工作人员追出拦住，怀疑她们拿了超市的东西未付款，并将其带到办公室盘查质问。最后她们被迫摘下帽子、解开衣服、打开手袋，由超市工作人员检查。工作人员检查未发现问题后才向两人道歉并放行。 1992年6月3日，倪培璐和王颖向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认为被告的行为严重侵犯了她们的名誉权，要求被告承认错误，赔礼道歉，消除影响，赔偿经济损失。 1992年11月18日，经法庭调解，原告倪培璐、王颖和被告中国国际贸易中心一致同意，由被告给付原告两人补偿费2000元。两人因被告已经致歉，承认了失误，并按协议收到了补偿费，认为其起诉目的基本达到，即向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撤诉。 社会意义：本案是我国内地首例消费者名誉权案。中国消费者报曾对此案进行了追踪报道，并就“超市有没有权利搜查顾客身体”展开了一场大讨论，在社会上引起高度关注。人们第一次听说，人格受到侮辱也能要求赔偿。并直接影响到1993年10月31日通过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中“消费者人格尊严受法律保护”条文的订立。王海：职业打假第一人（1995年） 维权身份：知假买假消费者 维权背景：改革开放后，经济的发展带来了市场的繁荣，但同时制假贩假现象日益增多。1994年，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实施，其中第49条规定，消费者被欺诈可获得加倍赔偿。 维权故事：1995年春天，青岛小伙儿王海来京买到一本介绍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书，为消法第49条所吸引。为了验证其可行性，他来到北京隆福大厦，商场内一款标明“日本制造”，单价85元的“索尼”耳机引起他的怀疑，他买了一副并到索尼公司驻京办事处请求予以鉴定。经证实为假货后，他返回隆福大厦，又买了10副相同的耳机，然后要求商场依照消法第49条的规定予以加倍赔偿。商场同意退回第一副耳机并赔偿200元，但拒绝对后10副给予赔偿，理由是，他是“知假买假”，“钻法律的空子”。 1995年8月4日，中国消费者报首次以王海打假索赔的经历，发表一组题为刁民？聪明的消费者？的文章，“王海现象”由此轰动全国，并引发激烈争论。当年12月5日，北京隆福大厦同意加倍赔偿10副假冒耳机款。此后，王海继续知假买假，然后加倍索赔，成为“中国打假第一人”。 社会意义：这是我国自消法施行以来，第一个依据该法第49条主张双倍赔偿，向商业欺诈的经营者宣战的案例，在我国消费者维权史中具有极为重大的意义。对于消法的普及起到了积极的作用。1995年11月24日，中国消费者协会和中国消费者报社联合举办了“制止欺诈行为，落实加倍赔偿”座谈会。会上，专家一致认为，购买的动机和目的涉及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问题。只要商品经营者有欺诈消费者行为，就应当适用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49条。会议成果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极大地推动了消法第49条乃至整个消法的落实。此后，中国消费者报又组织了数次同题座谈会，不断将王海现象的讨论推向深入。贾国宇：精神损害赔偿获赔第一人（1995年） 维权身份：餐馆顾客 维权背景：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经营者提供商品或者服务，造成消费者或者其他受害人人身伤害的，应当支付医疗费、治疗期间的护理费、因误工减少的收入等费用；造成残疾的，还应当支付残疾者生活自助费、生活补助费、残疾赔偿金以及由其扶养的人所必需的生活费等费用。但是，如何对消费者进行精神赔偿，消法并没有规定。 维权故事：1995年3月8日，贾国宇与家人及邻居在北京某餐厅聚餐，餐厅提供给他们使用的炉具为某厨房用具厂生产的众乐牌卡式炉。贾国宇等人使用完第一罐气，换置第二罐继续使用约10分钟时，气罐发生爆炸，致贾国宇面部、双手烧伤。被当即送往医院治疗，医院诊断为：面部、双手背部深2度烧伤，面积为8。 为此，贾国宇向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除要求经营者给予医疗费的实际损害的赔偿外，还提出65万元精神赔偿金的要求。1997年3月15日，贾国宇案开庭宣判。法院判决卡式炉生产厂家赔偿贾国宇治疗费等17万余元，以及包括精神损失赔偿在内的残疾赔偿金10万元。事后，最高人民法院以公报的形式首次承认了人身伤害中的精神损害赔偿。 社会意义：贾国宇是我国第一个因精神受伤害而索要赔偿的消费者。贾国宇的官司胜诉给后来者带来了福祉。作为遭受人身损害的消费者，她请求得到精神抚慰金赔偿，最终获得法院的支持，这在我国法院办理的同类案件中，还是首例。2001年3月10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确定民事侵权精神损害赔偿责任若干问题的解释正式公布实施。这项司法解释第一次明确规定了精神损害赔偿的范围、标准，以及什么人可以提起诉讼请求。丘建东：个人诉讼维护公众权益（1996年） 维权身份：公益诉讼发起人 维权背景：在现实生活中，一些与人民群众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服务行业，如电信、邮政、铁路等，由于自身的特殊优势地位，在同普通消费者进行交易时存在侵害消费者合法权益的现象。由于这些侵害数额较小，绝大多数消费者选择了忍气吞声。 维权故事：1996年元旦，福建龙岩消费者丘建东在一家电话亭打长途电话时发现，该电话亭未执行节假日半价收费的规定，多收了他06元人民币。于是，丘建东将该电话亭和龙岩市电信局告上了法庭，按照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49条规定，要求被告加倍赔偿，共计12元。此事经媒体报道后，在全国引起了广泛讨论。龙岩市电信局对该市公话市场秩序进行了大力整改。市场秩序好转，丘建东撤诉，但该案仍被称为中国公益诉讼第一案。 同年12月，丘建东在北京出差时发现北京的公用电话也是不分昼夜、节假日一样收费。他在北京一电话亭打长途被多收取055元，随后他将电话亭和北京市电话局告到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请求判令加倍赔偿，计11元。法院判决支持了丘建东的诉讼请求。 丘建东的电话费案被评选为“1997年全国侵害消费者权益十大案件”之一，1999年丘建东获得中消协授予的“全国城市保护消费者权益十佳志愿者”称号。此后多年，他每年提起一二起针对垄断行业侵权行为的小额消费诉讼官司。 社会意义：丘建东的“一块二”官司不仅是服务领域欺诈行为加倍赔偿的首个案例，也是公益诉讼的第一案。在丘建东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公益诉讼行动中。公益诉讼作为当今社会热点现象，维护了广大老百姓的权利，对法治社会的建设进程也起到了促进作用。黄国庆：揭露三菱帕杰罗缺陷，汽车召回制度第一次引入国内 （2000年） 维权身份：司机 维权背景：国际上汽车召回早已司空见惯，进行汽车召回的厂家很多都是国际著名企业。但是，对中国老百姓来说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至把“召回”和“产品质量不好”画上了等号。一些汽车厂商为了逃避责任，降低负面影响，也置消费者安全于不顾，明知产品有缺陷，而不主动召回。 维权故事：2000年9月15日，司机黄国庆驾驶日本三菱帕杰罗越野车载人外出，在一个下坡弯道处踩刹车时，突然发现刹车失灵，车速无法降低，黄国庆紧急采取拉手制动、降挡等措施避免了一场重大交通事故。当他下车检查时，发现刹车油管已被负荷感知阀磨穿，造成制动液外漏刹车失灵。 黄国庆先后找到汽车销售公司和宁夏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并与三菱公司北京事务所取得联系。宁夏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机电处检验后认定：日本三菱帕杰罗越野车在设计上存在严重问题。2001年2月9日，国家检验检疫局发布公告，吊销日本三菱帕杰罗相关型号车辆进口许可，并敦促其召回已售车辆。2月12日，三菱汽车公司决定召回检修三菱帕杰罗越野车。至此，汽车召回第一次现身国内。 社会意义：黄国庆的行为推动了我国缺陷汽车产品召回制度的进程。2004年3月15日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正式公布，并于当年10月1日实施。据国家质检总局统计，从2004年3月至今年9月以来，共召回120多次，涉及车辆约15466万辆。对于汽车召回这个名词，中国消费者逐渐从陌生到熟知。乔占祥：揭开价格听证序幕（2001年） 维权身份：铁路乘客 维权背景：1998年5月1日正式实施的价格法要求，制定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公用事业价格、公益性服务价格、自然垄断经营的商品价格等政府指导价、政府定价，应当建立听证会制度。 从上世纪90年代初起，国家计委等部门对铁路客票价进行了一系列局部改革。1993年春运期间，广东省率先实行浮动加价制度。此后，这种浮动价格扩展到全国范围，春运期间铁路客运票价上浮成为惯例。2000年12月，铁道部发布了通知，确定2001年春节前10天及春节后23天部分火车票价上浮20至30。 维权故事：2001年1月，河北省石家庄市三和时代律师事务所律师乔占祥因出差购买火车票，票款比上浮前共多支付9元。他认为铁道部的通知未经国务院批准、未组织听证，侵害了他的合法权益。为了讨回公道，2001年2月他向铁道部提起行政复议。3月19日，铁道部作出行政复议决定，维持票价上浮决定。2001年4月，乔占祥向北京一中院提起行政诉讼，将铁道部告上法庭。虽然该案一审、二审乔占祥均败诉，但揭开了我国价格听证会制度化的序幕。 2002年1月，第一次价格听证会在京举行。2007年，在社会各方力量作用下，持续了6年之久的铁路春运票价上涨之势刹住。2007年1月25日，铁道部宣布，当年铁路春运各类旅客列车票价一律不上浮，以后春运也将不再实行票价上浮制度。 社会意义：乔占祥成为以行政诉讼的方式状告铁道部的第一人。2001年8月1日政府价格决策听证暂行办法实施。2002年1月12日，铁路价格听证会举行，社会反响热烈。2002年12月，政府价格决策听证办法正式发布。今年10月，经过修改后的政府制定价格听证办法发布，并于12月1日正式实施。朱燕翎：质疑食品标签未标识转基因 （2003年） 维权身份：母亲 维权背景：转基因食品，就是指科学家在实验室中把动植物的基因加以改变，再制造出具备新特征的食品。对于转基因食品的安全问题，各界有不同的看法。由于担心张贴转基因标识会影响销售，一些企业对转基因遮遮掩掩。 维权故事：2003年3月，朱燕翎在上海家乐福超市购买了一袋“雀巢巧伴伴”，不久她得知该产品含有转基因成分。朱燕翎以被告侵犯了其知情权为由，当年4月向法院提交诉状，状告瑞士雀巢、上海雀巢以及销售该产品的超市侵权，要求雀巢公司在其产品上标注含转基因成分，并要求退一赔一。 法庭上，双方争议的焦点是雀巢公司生产的某种雀巢产品含不含转基因。朱燕翎委托德国基因时代公司检测发现，该批次产品含有转基因。而原被告共同委托的中国检验检疫科学研究院动植物检疫实验所推翻了这一结论。 2004年10月16日，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对雀巢转基因标识案做出终审判决，消费者朱燕翎败诉。法院认为，根据中国检科院动植物检疫研究所出具的鉴定结论，该食品并不含有转基因成分。 社会意义：尽管2001年国务院颁布的农业转基因安全管理条例就提到了转基因标识问题，卫生部颁发的转基因食品卫生管理办法也明确规定，转基因食品必须进行标识，但是，转基因食品问题并没有得到大部分消费者的关注。2008年9月1日起，我国食品标识管理规定正式实施。按照新规定要求，属于转基因食品或者含法定转基因原料的食品，应当在其标识上标注中文警示说明。李刚：拨开牙防组迷雾（2005年） 维权身份：中国公益诉讼网主编 维权背景：中国牙防组认证，是当年很多口腔护理用品最具煽动性的诉求点。牙防组是1988年12月卫生部批准成立的口腔专业技术指导组织，主要任务是协助卫生部制定关于牙病防治工作和有关专业技术人员的规划，组织协调牙病防治工作和组织开展一些学术交流工作。从1992年起，牙防组开始为牙膏等口腔保健品进行认证，先后为佳洁士、两面针、乐天木糖醇等数十种知名品牌口腔保健品作过认证。实际上这个牙防组并不具有认证口腔保健品资格。 维权故事：2005年9月26日，中国公益诉讼网主编、法学博士李刚在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起诉卫生部、乐天公司和物美卖场。起诉理由为，全国牙防组对乐天口香糖的认证有欺诈消费者之嫌。法院不予受理。9月28日，李刚将被告卫生部改为全国牙防组，上诉至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11月8日，法院以“全国牙防组不具有独立法人资格，不能独立承担民事权利和义务”为由驳回，余案移交朝阳区法院。2006年11月，国家认监委与卫生部共同叫停“全国牙防组”开展口腔保健品认证活动。2006年12月，李刚状告牙防组非法认证获赔89元。2007年4月，卫生部发出公告，撤销全国牙防组，成立口腔卫生处。5月，卫生部称有关部门正调查全国牙防组经济问题，并且查明牙防组违规认证获利200多万元。 社会意义：2006年8月，国家认监委正式对外宣布，清理各类认证机构，对现有的名为认证，实际上又没有在认监委正式注册的机构将区别对待。对部分市场认可度高、操作比较规范的认证机构进行改造“收编”；部分借用认证生财、在社会上产生较大负面影响的机构将被叫停。黄细花：建议叫停跨行查询收费（2006年） 维权身份：全国人大代表 维权背景：近年来，国内的商业银行相继对ATM跨行取款、小额账户占用、借记卡、ATM跨行查询开始收取费用。虽然每次银行增加收费范围和价格都遭到众多的质疑和反对声，但银行增加收费的步伐仍然不断地向前迈进。2006年，四大国有商业银行与交通银行相继宣布，从6月1日起，对银行卡ATM跨行查询，收取03元手续费。 维权故事：公众普遍认为跨行查询收取手续费不合理的问题，引起了全国人大代表的关注，2006年6月2日，一封关于建议国家价格主管部门暂时叫停银行卡ATM跨行查询收费的建议书，从广东省惠州市寄往北京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寄信的人是2003年被选为广东省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广东省惠州市环保局副局长黄细花。在这封信中黄细花建议上级主管部门银监会对银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