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学专业论文）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析Op3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pdf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目录 中文摘要4 英文摘要5 弓i言6 第一章作品材料的集中阐释o p 3 第一首的音高结构分析1 1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括性分析1 1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1 3 一、段落一高度凝炼的主题材料1 3 二、段落二网状结构的展开材料。1 5 三、再现段倒装减缩的主题材料1 5 第三节音高结构逻辑的分析1 6 一、主题材料的具体分析1 6 二、5 6 一线索意义的重要集合1 7 三、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关系的综合研究开放性结构1 8 d 、结l8 第二章感性思维的体现风”的织体：o p 3 第二首的音高结构分析2 0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括性分析2 0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2 2 一、引子片段微缩的三部性原则2 2 二、段落j 风”之织体形式的巧妙贯穿2 3 三、段落二彳专递元组的集合扩展。2 6 四、段落三传递性原则在曲式中的体现2 8 第三节音高结构逻辑的分析2 8 一、三音集合在全曲中动机性的发展2 8 二、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关系的综合研究封闭结构与传递元组2 9 ，j 、结3 0 第三章“形散而神不散”的音乐结构o p 3 第三首的音高结构分析3 1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一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普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括性分析3 1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3 3 一、片段一贯穿性的三音集合3 3 二、片段二动机性小二度的简短发展3 5 三、片段三钢琴声部音高材料的“音块化”3 6 四、片段四“小二度动机”的夸张表现3 7 五、片段五音响本质不变的变化“再现”3 7 第三节音高结构逻辑的分析3 9 一、小二度的柱式和弦在全曲结构中的特殊意义3 9 二、k h 关系表与相似性关系的综合研究五音集合的相似性传递4 0 d 、结4 1 第四章对称性原则的实验o p 3 第四首的音高结构分析4 2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括性分析4 2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 一、引子- 镜像对称”的结构预示4 4 二、段落一对称性集合选择原则。4 4 三、段落二对称性原则的展开4 6 四、段落三_ 再现”对称性音响原则4 7 第三节音高结构逻辑的分析4 8 一、音乐中的对称原则4 9 二、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的综合研究封闭结构4 9 爿、结5 0 第五章无调性音高组织中的潜调性d p 3 第五首的音高结构分析5 l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论性分析5l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5 2 一、段落一纵横交错的复杂集合结构与低声部潜在调性布局5 3 三、段落二无调性音高组织中的潜在调性结构5 6 第三节音乐结构逻辑分析5 7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备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无调性中的潜在调性关系。5 7 二、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的综合研究不封闭的结构5 9 ，j 、结6 0 第六章o p 3 内部结构之间的逻辑联系6 1 第一节五首乐曲人声声部的音高联系6 1 第二节每首单曲的别致设计6 3 结语6 5 注释6 7 参考文献6 8 附录一：国内目前有关韦伯恩及其音乐作品研究的文献目录6 9 附录二：韦伯恩0 p 3 德文歌词与中文大意对照7 2 附录三：韦伯恩o p 3 音高集合分析谱7 4 附录四：韦伯恩o p - 3 音高组织的k h 集合表9 6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中文摘要 本文以安东韦伯恩( a n t o nw 曲e n l ，1 8 8 3 1 9 4 5 ) 的o p 3 5 首选自 的歌曲( 5l i e d e ra 璐d e rs i e b e n t el u n g ) ( 根据斯蒂芬格奥尔格诗集第七 枚戒指，为独唱与钢琴而作) 为研究对象，使用音集集合的方法对其音高结构 及其组织逻辑进行系统分析。一方面，从集合在乐曲中的逻辑联系入手，如不同 基数集合的包含关系，同基数集合间的相似性关系，以及配合集合旋律形态对这 首作品的的音高结构进行具体分析，观察他在创作中对于新型音高关系的运用， 以及与传统音乐的内在联系。另一方面，以上述获得的逻辑结构结论为基础，通 过观察韦伯恩艺术歌曲创作中感性思维的一面，对其艺术歌曲的特殊表现力和音 乐美学思想进行审视，为全面的研究韦伯恩及其音乐尤其是艺术歌曲方面提供一 点可供参考的资料。 关键词 韦伯恩音级集合音高组织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旨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a b s t r a c t ：h 1t l l i sd i s s e r t a t i o i l ，w bu s e dm ep i t c h c l a s ss c t l c o r ) rt 0 肌a l y s i s l e p i t c ho r g ；a l l i z a t i o nl o 百co fo p 3s y s t e m l y ，、) l 艇c h 州t i n gf o rv o c a ls 0 1 0 锄dp i n a o b ya m o nw 曲锄f i r s t l y t 0 觚a l y s i sm ep i t c h0 鸭a i l i z 撕o n1 0 百co ft 1 1 em u s i c ，w b 锄a l y s i s c dt l l el o 百cr e l a t i o no fs e ta p p e a r e di i lm em u s i c ，s u c h 勰，i i l c l u d i o nr l a t i o n o fd i 丘e r e ：i l tc a r d i n a lm m l b e rs e t s ，s i m i l 撕t yr e l a t i o no fn l es 锄ec 砌n a lm m l b e fs e t ， a i l dn l ep a t t 锄so fs e t sm d o d y w er e v e a l e dt l l eu s eo fn e w l yp i 6 hr e l a t i o n sa n d l c r e l a t i o n so ft r a n d a t i o nm u s i cb e t w e e na n t o nw r e b 锄sm u s i c o nt h eo m e rh 锄d s ， a c c 0 r d i n gt 0t 1 1 el o 百cs 饥l c t u r eo ft h e 肌l s i c ，w bs t i l d yn l ep e r c 印t i l 出m o u 曲t ，s p e c i a l q ) r e s s i v ea i l dm u s i c a l 曲e t i c so fa n t o nw 曲锄sa r ts o n g s ；t l l i sd i s s 删o n p r o v i d e dap o w e 删t e x tp r o o ft 0s t u d ym em 嘴i co f a m o nw 曲e n l k e yw d r d s ：加l t o nw 曲e m p i t c h - c l 弱ss c tm e o d rp i t c h0 鸭a i l i z a t i o nm l l s i c a l a e s m 舐c s 5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引言 本文以安东韦伯恩( a n t o nw 曲e 巩1 8 8 3 1 9 4 5 ) 的o p 3 5 首选自 的歌曲( 5l i e d e ra u sd e rs i e b e n t e 黜n g ) ( 根据斯蒂芬格奥尔格诗集第 七枚戒指，为独唱与钢琴而作) 为研究对象，使用音集集合的方法对其音高的 组织逻辑结构进行系统的分析。 研究韦伯恩o p 3 有如下几点理由： 其一，韦伯恩的音乐创作以一战为分水岭可分为两个时期，战前主要以无调 性音乐创作为主，战后则以序列音乐创作为主。而艺术歌曲的写作是贯穿韦伯恩 一生的艺术形式，在其已发现有编号的3 1 首作品中占1 8 首，超过他创作生涯一 半的成果，在这之中还不包括他创作了却没有编号的大量艺术歌曲。可以说，艺 术歌曲体裁的创作对于韦伯恩个人的整体创作而言是极其重要且意义突出。而对 韦伯恩这一个创作的重要体裁形式，国内的研究者却很少涉及。其二，就艺术歌 曲这种形式本身而言，它与艺术性的歌词结合，以抒发情感为目的，带有很强的 感情色彩，是研究其音高组织以及音乐情感表现力的很好体裁。其三，纵观他艺 术创作的一生，他大部分创新思维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音高的组织逻辑和音高的表 现力上面。从他独特的无调性音高组织方式开始，到他继承勋伯格的音色旋律并 进而发展成点描法，再到他有固定组织规律的十二音序列音乐。他的大半精力都 在围绕音高进行，几乎所有的创新性财富都无法和音高脱离关系。其四，在韦伯 恩艺术创作的三个时期中，国内的研究者更多的关注其中后期，即，使用序列音 乐手法创作的作品，而对韦伯恩无调性时期作品涉猎甚少( 目前国内研究与韦伯 恩相关的现状在后附表一) 。其五，o p 3 是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第一套作品， 是他在传统的作曲技术上进行激进创新的开端。其中，必然会产生与传统的联系 和碰撞。因此，从这套作品的音高角度来观察韦伯恩的作品，是很有研究意义和 价值的。 在研究方法上，一方面，采用音级集合的理论，从集合在乐曲中的逻辑联系 入手，如不同基数集合的包含关系，同基数集合间的相似性关系，以及配合集合 旋律形态对这首作品的的音高结构进行具体分析，观察他在创作中对于新型音高 关系的运用，以及与传统音乐的内在联系。另一方面，以上述获得的逻辑结构结 论为基础，通过观察韦伯恩艺术歌曲创作中感性思维的一面，对其艺术歌曲的特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旨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殊表现力和音乐美学思想进行审视，为全面的研究韦伯恩及其音乐尤其是艺术歌 曲方面提供一点可供参考的资料。 我们在谈论韦伯恩的时候通常只强调他艺术创作中严谨和精炼的理性思维， 更多的局限于他的形式美，却忽略了他艺术创作中感性思维。可能正是因为国内 对他艺术歌曲这种创作体裁的忽视而导致无法发现他艺术创作中感性思维的闪 光。然而，艺术歌曲的创作几乎伴随了他一生。其中可能会包含更多体现他感性 思维的作品，从而致使我们对他的创作美学形成一个更全面的认识。 由于音级集合的理论在截段的划分上一直存在争议1 ，所以笔者有必要阐述 截段划分的理由。笔者对于这套作品的截段划分主要是以音乐的句法单位、织体 形式和自然呼吸为依据，也就是充分尊重文本的客观性。但是，仍有有几处非常 规的截段： 1 、音高材料“音块化”的处理，音响流动性的持续。集合内的音在乐曲的一 个片段中流动性的持续，产生一个固定的音响效果。例如：第一首中集合4 8 ： 3 ， 4 ，l o ，1 1 】( 在乐曲第1 、2 小节的钢琴除高声部旋律以外的音高) 、第三首中集合5 - 3 ： 1 0 ，1 1 ，1 ，2 ，3 】( 在乐曲第6 、7 小节钢琴声部) ，7 1 ： 1 0 ，1 1 ，0 ，2 ，3 ，4 ，5 】( 在乐曲8 、 9 小节的钢琴声部) 。划分理由是因为这种截段的思路和交响性的作曲思维比较 符合，像和声背景的持续，用不同的形式对追逐的旋律进行烘托，但要求的和弦 相同。 2 、集合被音乐句读的拆分。乐曲中某一个片段的两个材料从音乐的旬读方 面考虑是分离状态，但在另一个片段中又将他们整合，笔者将他们看做一个集合 形式，进而体现韦伯恩音乐创作中音高材料的高度统一性。例如：第一首中第3 小节的集合4 - z 1 5 ：【4 ，5 ，8 ，1 0 。钢琴声部的织体形式在这小节明显由带状织体转向 柱式和弦，但在钢琴的高声部旋律却用集合4 z 1 5 ： 4 ，5 ，8 ，l o 】把两个不同的织体形 式联结起来。这是由于在作品的再现段落中，这四个音明显就是一个整体，故而 可以很肯定的把这两种不同的织体在钢琴高声部划分成一个四音集合。并且，这 个集合本身对于这套作品也是一个很特别的。 3 、集合传统和声中纵向和声与横向和声的交织。例如，集合3 3 在第一首 和第三首中间段落的频繁出现。其横向的带状织体是显而易见的，这样的截段划 分起来比较容易，但纵向的集合( 如3 3 ) 类似传统的和弦模进的划分，在中间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段落纵横交错，形成密集的网状结构就比较少见。整个中间段落每个集合都存在 前后联系，牢不可分。由此也足以验证，韦伯恩在作品整体音高结构上的布局是 很缜密的。 4 、德文单词音节的划分。在人声一个片段内部，由德文单词的发音习惯进 行细分。由于艺术歌曲特殊的体裁形式，使得必须考虑音乐中“一词多腔”的划分 方式，对已经由段落、停顿划分了的音乐内部再次进行小乐节的细分。这种例子 在这首作品中随处可见，如第四首第一段落人声旋律第二个片段中的第一句内部 单词“壬泌c h 饥n o 露甚至在这首作品中的对称原则也是由这种方式初次体现：乐 曲开头第一个人声旋律集合中的单词“m o r g e n t 姗警因此，语言习惯在艺术歌曲 划分中是不可忽视的环节。 o p 3 写于1 9 0 7 1 9 0 8 年，是韦伯恩自由无调性风格的第一套作品2 。他音高 材料逻辑的“突然的”3 转变与当时科学技术的重要革新有着密切的联系。正是因 为科学技术的重要发展4 ，使他在音乐方面的观念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开始追 寻音乐上的“相对论7 刻意的摒弃了关于传统调性方面的特征，探索着新型音高 关系。这套作品正是在科技革新以及思想革新的背景下，具有实验性特殊意义的 一套作品。 o p 3 的歌词5 选自德国同时期最重要的抒情诗人斯蒂芬格奥尔格( s t e f hg e o r g e ，1 8 6 8 - 1 9 3 3 ) 6 。与0 p 3 同时期创作的艺术歌曲o p 4 也是选自于他的诗歌， 由此可见韦伯恩对其诗歌的钟爱。斯蒂芬格奥尔格是德国1 9 世纪末到2 0 世纪 初“为艺术而艺术”文学潮流的主要代表。诗歌第七枚戒指创作于1 9 0 7 年。 在美学上，他的诗追求形式美，认为自然形态下的美正是艺术真正价值所在。这 种美学观点非常契合韦伯恩的审美取向，后者在开办的专题讲座“新音乐之路” 上曾说：“更简单地说，人类只不过是被一般的自然注满了要表现的东西的容 器。我认为，正像自然科学家致力于发现以自然为基础的合法性那样。我们要努 力发现自然在人类这个特殊形式中产生的法则。这种规律对于我们，本来只是艺 术上的一般性问题。艺术所必须具有的绝不是美的东西；在这里自然法则是根 本问题，一切有关音乐的审查只能在这个意义上进行。”7 因此，选择斯蒂芬格奥 尔格的诗是韦伯恩对自己美学观点的印证。并且，这首诗歌属于意识流8 风格，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爵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很适合无调性音乐的创作。诗歌里没有太强烈的情感，也没有太夸张的表现文字， 始终保持一种自由飘渺的状态。而韦伯恩的无调性音乐作品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 种没有负担的歌词形式让他自由的进行新型音高逻辑的实验性探索。正如h 埃 麦特对他o p 3 的评价那样：“这是一个自主的、相互密切联系着的、自由漂浮 的体系。在这个体系中，调性的最后痕迹已消失。”9 o p 3 包括五首为女高音而作的艺术歌曲，创作于1 9 0 7 1 9 0 8 年。总的来说， 这套作品的人声声部有三方面特点：一方面，音域宽广，最高音为a 2 ，出现在第 二首和第五首，而最低音为b b ，出现在第一首。另一方面，整套作品音域都集中 在女高音的中低音区。并且，韦伯恩整首作品几乎是在一个很弱的音响上进行的。 这样的声部、音区以及力度的安排紧张度相对较低、戏剧冲突较弱，音响特点很 符合歌词意识流风格。 全套作品音乐方面的一般情况( 见表1 ) ： 表1 ：o p 3 音乐的一般情况 每分钟速 序号小节数节拍演奏表情 度 流畅地，温柔地，活跃地 第一首1 2 小节3 4 拍子6 0 ( f 1 i e b e i l d ，z a r tb e w e 鳓 非常流利，最让人感动的表述 第二首1 0 小节 3 4 拍子 ( s e l l rf l i c b e i l d ，b e w e 舀e s t e ra i u s d m c1 0 0 k ) 常快速地，以最柔和的动作 第三首1 5 小节2 4 拍子9 0 ( z i e i i l l i c hr a s c h ，z 砒e s t eb e w e g u n g ) 流畅地，柔和地 第四首1 0 小节3 4 拍子7 2 ( f l i e b e n d g a l 亿z a r t ) 慢速，非常安静地 第五首 1 6 小节 3 4 拍子 4 4 ( l a l l g s 锄，s e l l rm h j g ) 从整套作品的曲式结构上观察，韦伯恩基本使用变奏原则。从他音乐创作的一 生来看，这一结构原则一直是他所忠爱的，在他作品中频频出现，如：钢琴变 奏曲o p 2 7 、管弦乐对变奏曲o p 3 0 等。在二十世纪音乐中的曲式中曾 经有这么一段话：“韦伯恩的这些变奏曲的主题结合了许多韦伯恩序列和非序列 作品十分典型的动机变奏手法。段分式变奏原则把这些相互关联延伸到一种更高 的结构水平。许多二十世纪作品不论是在有“变奏曲”标志或在更为精致表现的作 品中都采用相似的手法。这种不大显眼的变奏方法在韦伯恩和勋伯格的再期作品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中应用的特别普遍，这时所形成的曲式就成为时间的近乎心理上的内在延续的一 种产物。”1 0 单就在这套作品而言，韦伯恩在曲式结构方面明显处于一个“模糊”的 状态，虽然每一首作品的结构段落感明显，但时而有一定的曲式，时而又十分零 散。从音高材料的结构布局来考虑，基本没有使用过对比性的段落，只是在某一 段落的局部范围内偶尔使用了对比性的音高材料形成段落内部的局部对比，但在 结构的整体上则体现动机性音高材料不断发展的变奏原则。作品的曲式结构直接 由这些音高材料的的展开发展决定。所有这些现象都表明，韦伯恩在探索音高组 织逻辑的同时，也在考虑一种适合这种音高组织的特有的曲式结构，而对曲式来 说，他始终把目光落在了变奏原则上。即便作品中出现结构上的再现，也仅仅以 音高材料的本质( 即集合原型) 不变再现为主，其外部形式通常会有所变化。 本文共分六章，并包含4 个附录。其中，前五章是对套曲中每首作品的音高 结构进行独立、具体和深入的分析论述。第六章是关于五首作品的整体联系论述。 而附录包含目前国内与韦伯恩相关的文献目录、德文歌词与中文大意的翻译、每 首歌曲的音高集合分析谱以及每首歌曲内部集合的k h 集合表等4 个文件。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旨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第一章作品材料的集中阐释 o p 3 第一首的音高结构分析 作为全套作品的第一首，韦伯恩显然赋予了其重要的意义。一方面，在音高 材料上它是全套作品重要集合的集中展开。同一个基数较大的集合由几个的较小 基数集合组成的不同组合形态是将这些集合发展的非传统手段。这种音乐发展的 思维在后面几首作品中也有所运用，但却远远没有这首运用的典型。充分体现他 在音高组织逻辑上的初步探索。另一方面，在曲式结构上这首作品还处在比较传 统的形式范畴，毕竟它是韦伯恩创作生涯中第一首无调性作品，其实验性是不言 而喻的，但从音高的发展角度出发，他还是以动机的发展为主，对比性只在局部 有所体现。众所周之，在他的作品中，音响材料通常是高度凝练统一的。因此， 他在作曲思维上以展开性发展为主，而不使用对比性手法也是为了作品本身结构 上的统一。显然在这一阶段的创作中，他在寻找一种音响上的内在联系，这种联 系不像传统联系那般清晰明了，可从谱面直接观察。他寻找的是直接从音响的听 觉角度出发的更深层次的音响本质性联系。从而为其后期音乐创作中从音高的关 联到每个音的独立，从音高的独立到音响的独立作下了铺垫。 第一节音乐与歌词的概括性分析 第一首歌词( 见例1 ) 例1 ： 这是一首单独为着您的歌 这是一首单独为着您的歌： 它出自儿童般的想象和虔诚的眼泪。 它的声音穿过早晨的花园。 这只歌单单只想给您，它是令人感动的。 歌词根据其中文内容为长短不一的三句，从原文来看，长度基本相当。因此， 韦伯恩采用了三部性原则将音乐创作为为三个段落，共1 2 小节。其中第一段落 有5 小节，展开段落有2 小节，“再现”段落有5 小节。第一段落5 小节中根据 - l l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歌词内容，从省略号处将该段落人声声部分为两个片段，并由钢琴声部将两个片 段统一起来。( 见图1 ) 图1 ：o p 3 第一首音乐和歌词的结构对位关系 1 段；一段；江兽：落三 -l l234567891 0l l1 2 由图可清晰了解，人声基本与歌词紧密衔接，钢琴声部和它们在段落上也基 本处于一致。从音乐结构上来看，单由小节数比较，中间段落篇幅偏小，但由于 中间段落音符的密度加厚，旋律的旋法由长句变为气息短促的短句，材料的展开 发展上和声节奏的加快以及节拍由原本的3 4 拍变为4 4 拍等方式，从“重量”上 弥补了篇幅上的不协调，进而形成音响上的平衡。 作品人声声部音域为b e 2 ，钢琴声部主要采用对位技术写作而成，钢琴与人 声旋律或模仿或对比，织体形式主要为柱状和带状。纵向柱式和弦形式主要起烘 托旋律作用，而横向的带状织体形式则主要形成呼应和对比的旋律关系。 全曲结构分三个段落，接近展开性三段式的曲式结构，各段落之间均有速度 的变化，因而结构分界明显。每旬旋律均从弱位进入，整个乐曲处理均为极弱( p p - p p p ) 的力度。 从材料来看共有三种，在第一个段落全部呈示出来，这些材料也是整套作品 人声部分的核心材料。段落一为对比的两个片段，其中a ( 4 - 4 ) 和b ( 4 z 1 5 ) 组成主题句，c ( 5 1 0 ) 单独组成对比性乐句。a 是构成人声旋律的前四个音，b 紧随其后，c 是对比句的全部材料( 见附件三第一首) 。第二个段落为展开性的 两个片段，展开性的材料主要来源于材料a ，以逆行的形式进行展开。最后一个 段落，类似于传统曲式中的倒装的再现，c 材料首先出现。 从全曲的织体、密度来看，段落一有明显的陈述性，人声与钢琴旋律线条清 晰，以级进的八分音符等分节奏为主。段落二的展开中，钢琴声部密度明显加强， 由八分音符发展到三十二分音符。在音高方面，以大跳进为主增加音乐中段的动 1 2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力性和不稳定性。段落三有两个功能，其一，乐曲主要材料的的再现，在这里的 钢琴声部开始是完全不改变的再现，这在韦伯恩的作品中是很少见的，在密度上 明显减弱，主题材料没有再现完全，是明显减缩再现。其二，全曲的尾声。最后 由于每个音符的时值加长，听觉上有明显的收束感。在这首作品的创作过程中， 他将注意力重点放在了音高材料的新型组织方式上，在曲式方面还没有完全打破 传统的曲式结构形式。毕竟这首他无调性创作的第一首作品，年轻的韦伯恩显然 还没有精力去做到面面俱到，从这个角度而言，他的无调性作曲技术还显得比较 稚嫩，但已经颇见后期创作思维的雏形。 第二节音高材料分析 韦伯恩的早期创作，特别是艺术歌曲体裁的创作中，人声旋律的可唱性还是 很强的。虽然有很多不协和的音程出现，但旋律中大的跳进特别是超过八度的跳 进并不多见，基本还是以平稳进行为主。从创作的创新性考虑，这首作品人声方 面相对还是比较传统的旋法方式。而在艺术创作后期明显在艺术歌曲创作中加入 了“点描法”的雏形，人声声部中的跳进大幅增加。在韦伯恩的音乐创作中，音高 一直是他创新的重点。可以这么说，掌握了其音乐创作的音高组织逻辑，就基本 掌握了这首乐曲的本质。从这个角度出发，掌握了其音高组织创新的思维方式， 对其后期作品中的配器技术、复调技术乃至十二音技术的创新思维方式也就比较 容易理解。韦伯恩的音乐就是在音高组织逻辑为基础上进行发展的，研究韦伯恩 重点就在于研究他的音高组织结构。 一、段落高度凝炼的主题材料 作品段落一( 1 5 小节) 是整个作品的材料库，乐曲中所有的集合都可以与 这部分找到联系。该段落人声声部可分为两个片段。第一片段( 1 2 小节) 以集 合8 1 1 ：【1 ，2 ，3 ，4 ，5 ，6 ，8 ，1 0 】封闭，第二片段( 3 - 4 小节) 以集合8 2 ：【1 ，2 ，3 ，4 ，5 ，6 ，7 ，9 】 封闭。 全曲音响上第一个四音集合4 - 7 ： 1 0 ，1 1 ，2 ，3 和这个段落的结束集合4 - 7 ：【4 ，5 ，8 ， 9 是卢7 的移位，首尾呼应体现韦伯恩对作品结构的完整性 ，并且4 7 集合与4 - 4 集合是r 2 关系，由人声旋律衍生而来。而柱式和弦集合4 1 1 ：【1 0 ，1 l ，1 ，3 】是人 声旋律集合4 1 1 ：【1 ，3 ，5 ，6 】i 嘲的反演移位，不变子集为【l ，3 且两集合间明显具有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旨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对称性，与人声声部8 1 1 为补关系，这也是全曲第一个出现的补关系对。4 1 l 集合本身与4 4 集合就为r l 关系材料上具有高度统一性。集合4 8 与集合4 5 是 r 2 关系，同时有个奇妙的现象，把钢琴声部的所有最高音剔除，其他声部一直 都是以集合4 8 ：【3 ，4 ，1 0 ，1 1 】持续的和弦长音作为背景，这种写法与传统的交响性 和弦持续写法很相似，而钢琴高声部开始的两音可解释为：主题的先现，它的出 现甚至在人声主题旋律之前。集合4 一z 2 9 ：【1 l ，l o ，8 ，4 】与集合4 z 1 5 是四元素集合 里的唯一一个z 关系对集合，他们在音响上具有相同的紧张度效果。在第一句 中还有另一对补关系集合，人声动机中的集合3 2 ： 3 ，5 ，6 】、【5 ，6 ，8 】与钢琴声部 旋律的所有音集合9 2 ： 1 ，2 ，3 ，4 ，5 ，6 ，7 ，8 ，1 0 】。 在段落一人声方面为了达到结构上的平衡，韦伯恩采用了第二个片段材料5 l o ： 1 ，2 ，4 ，5 ，7 】以仁2 移位到5 1 0 ： 3 ，4 ，6 ，7 ，9 】的模进重复一遍处理，由集合5 一1 0 行 成比较稳定的结构，由此可见他在曲式结构上传统的一面。在5 1 0 的内部4 1 2 与片段一内的集合无任何联系，是属于对比性的材料。在片段二的钢琴方面，首 先使用了第二片段主题材料中的动机集合3 3 ：【1 ，4 ，5 】，它是集合4 3 ：【1 ，2 ，4 ，5 的子 集。注意，集合3 3 也是第一句人声旋律中的动机性材料3 3 4 ，5 ，8 】的忙9 的反 演移位且反演不变子集为 4 ，5 】。集合4 - z 1 5 ： 1 l ，1 0 ，2 ，4 】巧妙的贯穿于钢琴右手声 部和人声。集合3 - 8 ：【2 ，6 ，8 是第一片段人声旋律的结束动机集合。集命3 4 ： 4 ，5 ，9 】、 睥：! ：? 旱事尽：j i f 阜擘季的诉粱享，夺皋苹旱i # 辱的犀淳移僖，不挛子集为【到： 同样具有对称性结构，并与与展开段落中的9 - 4 ： 1 l ，0 ，l ，2 ，3 ，4 ，6 ，7 ，8 】是一对补关系 集合。集合3 1 2 ：【1 ，5 ，9 】和6 3 5 ：【0 2 4 6 8 从集合的本身均具有很强的对称性，是 很特殊的集合结构。在钢琴声部快结束的零碎片段中，出现了5 2 1 与7 2 1 的补 关系集合。同时，集合8 4 ：【1 ，2 ，3 ，4 ，5 ，6 ，8 ，9 】与集合4 4 互补，在这一段落即将结 束的地方加强收束感，用另一种形式呼应了主题材料a 。这个段落还有一个重要 的隐藏集合9 - 2 ： 1 ，2 ，3 ，4 ，5 ，6 ，7 ，8 ，1 0 在钢琴声部由织体、旬读分割开，在作品段落 三中，它以完整的形式出现，该集合是3 2 的补集。 上述可知，这首作品在段落一所有使用的集合，基本都源于三个不同的主题 材料。所以，从和声材料而言，呈示段又是全曲的材料库，包含了这首作品的所 有的音高材料。其中，第一片段人声旋律的动机材料( 三音集合) 在结构上，作为 了主要的钢琴伴奏材料( 3 2 、3 3 、3 8 ) ，在展开段落，集合材料动机性的发展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0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会更明显的表露出来。而人声旋律的四音集合( 4 4 、4 5 ) 又作为了钢琴声部模 仿、呼应的材料来源。由此可见，韦伯恩对音乐发现的高度凝练性，在作品中的 每一音都于其他的音有着或近或远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二、段落二网状结构的展开材料 作品的第二段落( 5 8 小节) ，人声声部以集合8 1 4 ： 8 ，7 ，6 ，4 ，3 ，2 ，l ，1 1 】封闭。 其结构内部一方面，主要将a 及a 7 材料进行展开，在人声方面主要采用主题材料 原型4 4 的逆行形式，由4 4 与4 5 并集形成5 6 ( 后单独论述) ，然后模进反复。 另一方面，钢琴低声部由4 4 延迟一拍半模仿并发展，出现了全曲在段落一里没 有出现的集合7 2 0 ： 6 ，7 ，8 ，1 1 ，1 ，2 ，3 】( 第七小节钢琴低声部卜_ 4 - 4 与4 5 并集在乐曲 中的另一形式，而这个集合也是乐曲展开性段落的人声第一句旋律。某种程度上 说，钢琴声部在集合的选择上对人声旋律进行紧缩模仿：集合7 2 0 又展开段人 声声部第一片段所有音的集合材料。韦伯恩对材料的处理：由4 _ 4 引出与其有音 程级相似性的4 5 ，然后在对4 4 、4 5 并集处理产生“新材料”7 2 0 。由此可见， 他的每一个新的集合出现都与前面的材料之间有所渊源。 另一方面，中段钢琴声部的两个外声部是相同的9 4 ： 1 1 ，o ，1 ，2 ，3 ，4 ，6 ，7 ，8 】，整 个钢琴声部封闭在9 _ 4 中。而8 1 4 ： 8 ，7 ，6 ，4 ，3 ，2 ，l ，1 1 】是9 _ 4 的子集，它的补集4 1 4 与集合4 4 为r l 关系。其次，其补集3 _ 4 在呈示段里的钢琴伴奏里以柱式和弦 出现( 第4 小节) ，很巧妙地连接了两个段落。钢琴的低声部写作直接源于钢琴 高声部开始处的集合材料。6 z 3 6 ： 8 ，1 l ，0 ，l ，2 ，3 是中段出现的第二个新的集合，它 于乐曲开头的钢琴声部集合6 z 3 ： 1 ，2 ，3 ，4 ，l o ，1 1 】是一对z 关系集合，因此也并非 毫无关联的新材料。在钢琴声部的纵方向上，三个音的发音点频繁的使用集合3 3 ，偶尔以集合3 2 交替，这种写作和传统作品中的和弦模进有异曲同工之妙。 总而言之，在中段的展开中，作品的集合材料前后呼应，环环相扣。在纵向 上，上下声部或者模仿，或者加厚，而横向上，相同集合的模进、以及主要集合 的并集不同形式的出现，使作品在音高关系上交织成密密的网状结构。 三、再现段倒装减缩的主题材料 与呈示段和展开段相比较，再现段( 8 1 2 小节) 的集合结构、音高关系要清 楚得多。c 材料5 - 1 0 ：【0 ，1 ，3 ，4 ，6 】是呈示段5 - l o ：【l ，2 ，4 ，5 ，7 】的t 三1 的移位。集合4 4 在再现段中被4 5 取代，是钢琴声部对位在呈示段的原行再现。其伴奏主要使用 - 1 5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集合3 8 。句法上不再像呈示段那样，c 材料没有反复，虽与呈示段句数一致， 但这里，是以尾声的处理方式，把4 z 1 5 节奏扩大的处理达到效果。从材料和句 法上来看，与传统曲式中的的减缩再现十分相似。 第三节音高结构逻辑的分析 第一首作品的主题材料就是全套作品的核心材料，而主题材料在这首作品中 的具体发展就成为了全套作品的核心材料的呈示。这首作品的音高逻辑结构基本 围绕核心材料展开，包括：主题材料的具体分析，5 江线索意义的重要集合 以及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关系的综合研究三个部分。从单曲角度而言，是这首作 品的内在逻辑结构的具体分析；从套曲角度而言，对整套作品中的核心集合关系 进行了梳理。进而反映出韦伯恩在音高材料选择上的集中性，以及对音高结构高 度统一的娴熟把握。 一、主题材料的具体分析 这首作品第一段落是对比的两个片段，其对比性具体由主题材料的亲疏关系 判断，这也正是这首作品材料高度凝练以及作曲家选择材料的逻辑的表现。 主题材料有三个，分别是a ：4 4 、b ：4 z 1 5 和c ：5 1 0 。 其中由4 - 4 材料直接衍生出和它关系最密切的四音集合4 5 作为a ，在作品 的发展中，逐渐发展成和a 同等重要( 由于再现没有再现a 而是以再现a 为主) 甚至取代了a 的材料。 a ：4 4 和a ：4 5 是r l 的音程级最大相似性关系，两个集合关系极为密切。 4 4 ：【0 ，1 ，2 ，5 】【2 1 l1 1 0 】 4 - 5 ：【o ，1 ，2 ，6 】【2 1 0 1l l 】 c ：5 1 0 中始终包含四音集合4 1 2 ，4 1 2 与a 及a 无相似性关系，并且，5 1 0 与5 6 也无相似性关系，因此，第一段为对比二句式。由于对比材料的出现，也 造成了全曲的不通联结构，关于作品的k h 关系，在上文已有具体论述。 对比的材料a 、a 与c 通过主题材料b ：4 z 1 5 产生联系，a 、a 和4 1 2 均与b 材料为音程级最大相似性r 2 关系，具体表现如下： 4 _ 4 ：【0 ，1 ，2 ，5 】 【2 1 l1 1 0 】 4 _ z 1 5 ：【o ，l ，4 ，6 】【1 l l l l l 】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4 5 ：【o ，l ，2 ，6 】 4 - z 1 5 ： o ，1 4 ，6 】 2 1 0 1 1 l 】 【1 1 1 1 1 1 】 夺1 2 ：【0 2 ，3 ，6 】 【1 1 2 1 0 1 】 4 - z 1 5 ： 0 ，l ，4 ，6 】【1 1 1 1 1 1 】 材料b ( 4 z 1 5 ) 是四音集合里一个很特别的集合，它几乎和所以的四音集 合都有联系，但正由于它和四音集合具有普遍的联系，所以，这种联系又显得不 太重要。因此，韦伯恩选择了它成为联系两个对比材料的集合。 总而言之，在4 - 4 、4 5 、4 1 2 、4 1 5 几个四音集合中，既包含音高材料上继 承性即材料的相互联系：4 - 4 、4 5 ，又包含了音高材料上的对比性：4 - 1 2 与4 _ 4 、 4 - 5 。进而在整套作品中围绕看似简单实则统一的音高材料入手，在此基础上对 音高组织逻辑以及音型作曲技巧上进行进一步实验性发展，形成一种变与不变的 辨证性关系来凝聚整套作品。 二、5 b 线索意义的重要集合 正是由于这是一首开放性的作品，因此就更需要其他的逻辑形式联系全曲一 一一直贯穿的重要线索集合5 6 。它在全曲的段落一、段落二和段落三，一共出 现六次，分别以三种不同的形式，融合了主题材料4 4 、4 5 和4 z 1 5 。从某种程 度上说，全曲就是以5 6 集合为主线进行发展。( 见表2 ) 表2 ： 小节数织体形态标准序组成的并集备注 4 ，3 ，2 ，1 1 ，1 原型呈示， 1柱式和弦 o 】全曲第一个和弦 钢琴高声部旋 4 - 5 ： 1 ，2 ，3 ，7 】 对人声旋律的变化模 2 1 ，2 ，3 ，6 ，7 】 4 一z 15 ：【7 ，6 ，3 ， 律 仿 1 4 4 ：【l ，2 ，3 ，6 5 、6人声旋律 1 ，2 ，3 ，6 ，7 】中段材料的展开 4 - 5 ：【1 ，2 ，3 ，7 4 - 4 ： 2 ，3 ，4 ，7 】 7人声旋律 2 ，3 ，4 ，7 ，8 】 中段展开材料的模仿 4 5 ： 2 3 4 8 】 钢琴高声部旋 4 - 5 ： 1 ，2 ，3 ，7 】 8 1 ，2 ，3 ，6 ，7 】 4 - z l5 ：【7 ，6 ，3 ，主题再现 律 1 4 - 5 ： 1 ，2 ，3 ，7 】 9人声旋律 【1 ，2 ，3 ，6 ，7 】 4 - z l5 ： 7 ，6 ，3 ，重复再现 1 武汉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邬希婧：韦伯恩无调性音乐创作的实验 析o p 3 的音高结构与组织方法 由上表清楚可见，集合5 6 在各个段落均出现两次，在展开段落主要以4 - 4 与4 5 的并集形式( 第六小节) 进行展开，并在展开中段进一步衍生出4 - 4 与4 5 的并集的另一种形式7 2 0 ： 3 ，2 ，1 ，1 l ，8 ，7 ，6 】( 第七小节) 。( 见例2 ) 例2 ：集合4 4 、4 5 的不同并集形式 i 垒兰!呈i 7 竺! 竺! 窒亟匝二二： ，6 ：f 1 2 ，3 ，6 ，j 7 】 而再现段落则完全再现了段落一的钢琴声部旋律中的5 6 集合。 集合5 6 由始至终一直贯穿与整首作品，全曲的主要材料以不同形式出现在 其中，融合不同的材料，在材料之间形成不同于相似关系和包含关系的另一种与 众不同的联系，这也成为韦伯恩在这首作品中构思的一个亮点。 三、k h 集合表与相似性关系1 1 的综合研究一开放性结构 k h 关系是对乐曲各组集合的一种一般性的综合模式的统计研究，主要研究 的是不同基数集合之间的包含性关系，其优势主要表现在作品的材料高度统一的 乐曲中，这类乐曲整体结构表现为通连性。全曲通常有一个通连集合或者有几个 联系集合。当然，通连并不是衡量一个作品是否具有逻辑的唯一标志。作品的k h 集合分析只是作品分析的一个方面，正因为它只研究不同基数集合之间的包含 性关系，所以对同基数集合之间的对比性，相似性的研究却鞭长莫及。所以，必 须与同基数集合之间相似性的分析结合在一起进行研究。 这首作品一共有1 2 小节，全曲结构不通连，是一首开放性的作品。由l ( h 表可以清楚的看见，集合5 6 几乎和所有的集合都有联系除了4 1 1 和4 1 2 以及 对称集合6 3 5 ，它没有形成一个集合通联的封闭结构。六音集合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