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厚江对传统的“复活”——读黄厚江两份《黔之驴》教学实录.pdf

黄厚江对传统的“ 复活” 读 黄厚 江两份 黔之 驴 教 学实录 江苏省海安县v r 发中学陈松 谈到“ 传统” ， 许多人想到的是“ 传统的束缚” ， 其 实 ， 传 统语文教学蕴藏 了丰 富的教育智 慧。 如何继承 传统语文教学经验?如何让传统教育积淀在现代发 扬光大? 近十年内， 黄厚江老师发表了两份 黔之驴 教学 实录 。 一 份在 2 0 0 5年 ( 简称 “ o 5录 ” ) t l ， 一份在 2 0 1 3年( 简称 “ 1 3录” ) 【 2 】 。 从 这两份实录 中 ， 笔者看 到 了黄老师用传统语文教 学本 色匡正新课改 的 良苦用 心。 面对语文课堂的虚无主义、 浮躁风气 ， 黄老师身 体力行“ 复活传统” ， 并勇于承袭与坚守。 一 、重视预 习 ， 诵读 出昧 新课改中， 教师成了p 的播放者， 学生基本“ 抛 弃” 了课本。 黄老师上课则基本不用 p p t 。 他的课仍然 有“ 课前预习” “ 检查预习” 等最传统的教学方式。 其实 ， 有了“ 课前预习” ， 学生才可以 自主吸收课本 内容 ， 发现课文关键之处。 而“ 检查预习” ， 学生可 以提 交 问题 、 分享新知 ， 教师可 以获得 学情 。 黄老师非常重 视汲取传统教学的“ 预习” 智慧 。 1 重视预习与预 习检查 从两份实录看， 黄老师对“ 课前预习” 都有要求， 只 是表述略有不同。 “ o 5 录” 中， 他要求“ 预习 黔之驴 ， 读 5 遍” 。 上课伊始， 他先让学生试读， “ 看看读了5 遍 以后能达到一个什么水准 ” ，然后检查预习“ 听听 他读得怎么样” “ 有没有发现他们读错的，读得不太好 的地方” 。 在“ 检查” 环节 ， 他强调学习文言文“ 应在读中 理解 ， 在读中发现问题 ” 。 这是对学生预习的要求 ， 也是 接下来开展诵读 的要求。 “ 1 3 录” 中黄老师也是从“ 检查预习” 开始的 师 ： 课 文 读过 了吗 ? 生 ( 齐 ) ： 读 过 了。 师 ： 注释读 过 了吗 ? 生 ( 齐 ) ： 读过 了。 yuwenj i aoxue 9 i ， 师 ： 注释 以默读为主 ， 课文以朗读为主。 有没有 同 学愿意主动读课文? 请这位 同学读课文 大家看看她读 得 怎 么样 。 两份实录中， 黄老师都从“ 检查预 习” 人手 ， 从 “ 读 得怎么样” 入手 。 笔者猜想 ， 黄老师通过“ 检查 ” 来 “ 收 集” 预读过程 中遇到的问题 ， 了解 “ 预习” 学情。 在 “ 1 3录” 中 ， 黄老师也 布置 了预 习 ， 只是 在 “ 检 查” 环节， 他强调“ 注释以默读为主， 课文以朗读为主” 。 因此 ， “ o 5录” 中“ 检查” 可称之为“ 检查发现式” ； 而“ 1 3 录” 中则可称之为“ 检查验证式” 。 比较这两个“ 检查” 环 节， 尽管内容略有差异， 用语简洁有别， 但都强调了“ 课 前预习” 的重要性 。 黄老师为什么如此重视承袭这两个 环节? 笔者推测 ， 他还是想让学生“ 在预习的阶段 既练 习了 自己读 书 ，在讨论 的阶段又得到切磋琢磨 的实 益” ， 以渐渐养成“ 阅读书籍的良好习惯” 3 。 现代教学理念崇尚“ 先学后教” “ 学在教前” 。 笔者 以为， 黄厚江老师的“ 课前预习” 理念， 实际上蕴含了 “ 先学” 这个命题。 如果说语文学习是学生自觉进行言 语 习得和言语表达 ， 那么“ 课前预习” 这种传统方式则 是培养学生“ 学习自觉” 的重要环节。 2 重视诵读 新课改 中， 有 了 p p t后 ， 上课时教师或是“ 大讲特 讲” ， 或是“ 大问特问” 。 前者， 使得教师成了“ 讲霸” ； 后者， 使得课堂成了“ 满堂问” 。 课堂上唯独没有的就是“ 扎扎 实实地读书” 。 而黄老师一直坚守诵读的传统。 他善于用 诵读建构本色课堂， 深知传统诵读中蕴藏的语文智慧。 对于诵读这种古老传统， 黄老师承袭得非常虔诚。 十年间， 他两教 黔之驴 。 “ 0 5 录” 中， 黄老师在学生预 习“ 读了 5 遍” 以后， 仍然让学生诵读。 笔者以为， 这样 做， 一是为了了解学生熟悉课文的程度， 二是通过诵读 继续给学生种下学文言的传统“ 根脉” 。 两位同学诵读 以后 ， 他说 ： “ 文言文的味道体现得还不够 ， 节奏和轻重 - 。 。 。 。 。 。 。 。 一 2 0 1 5 年第 l 1 期( 总第 3 0 9 期) 6 7 i 的处理还不鲜明。 ” 这里 ， 黄老师强调“ 文言的味道” “ 节 奏和轻重” ， 说明他非常重视传统的诵读。 为 了让学生“ 读 出一点文言文的味道” ， 他又让学 生读“ 黔无驴懋懋然 ， 莫相知” 一段 。 这一次 ， 学生 的确“ 把文言文 的语 言魅力读 出来 了” 。 为 了让大多数 同学读出“ 文言文的特点” ， 黄老师还亲自“ 读一遍” ， 以 “ 导儿学步” 方式引导学生感受“ 文言的味道” 。 教学 黔 之驴 如此“ 酷读” ， 恐怕只有黄厚江一家 ! 在 “ l 3录” 中， 黄老师的诵读几乎与“ 0 5录” 一样 ， 也是两个学生， 也是通过诵读看“ 读得怎么样” 。 当男女 生读完 以后 ， 黄老师说 ： “ 女同学咬字很准 ， 男同学读 出 了语气的轻重、 停顿的长短， 更可贵的是 ， 把寓言的特 点都读 出来 了。 最后一句就有一种胜利者 的姿态。 你愿 意带大家一起读吗? ” 这里 ， 黄老师也暗示读出“ 文言的 味道” 的途径读 出“ 语气 的轻重 、 停顿 的长短” ， 读 出“ 寓言的特点 ” 。 显然 ， 黄老师在 “ 1 3录 ” 中对诵读环 节的处理比“ 0 5录” 更加干净洗练。 课堂上， 他对“ 干得 比老师还好 ” 的男生的赞美 ， 是发 自内心的。 语文是“ 读” 的学科 ， 文言教学最忌“ 死于章句” “ 字字对照” 式翻译 、 “ 句句落实” 式分 析以及“ 一题一 题” 反复训练 。 黄老师大胆继承传统 ， “ 酷好” 诵读 ， 对避 免“ 死于章句” 式的文言教学是有 良好启示 的。 二 、 言 文并重 。 语 用创 新 黄老师懂得以传统的“ 言文并重” 去“ 救赎” 文言 课堂。 新课 改崇 尚“ 人文” ， 导致教学偏离了正确理解和 运用 “ 祖 国语言文字” 的方 向。 其实 ， 文言教学要 “ 言文 并重 ” ， 一要积 累语言知识 ， 二要领略文言智慧 、 精神 。 可许多教师轻易地将“ 言” 丢弃了， 只弘扬“ 文” 。 在两份实录中 ，黄老师均从 “ 言”人手 ，沿波讨 源探寻语源 、 感悟意源 ， 最终实现对寓言故事内涵 的“ 全占领” 。 “ 0 5录” 中， 黄老师强调“ 理解是最基本的要求” ， 但“ 不能仅仅满足于句义的理解” 。 笔者以为， 在黄厚江 老师的心中，语言积累与思想感受是同样重要的。 “ 0 5 录” 中 ， 他对学生预习提 出的三个词句理解 的问题 ， 重 在学法指导。 如“ 是一个关于句间关系理解 的问题” “ 要 会看注释” “ 要 了解关键词的意思” 。黄老师重视语言 。 。 。 。 。 。 一 i6 8 l 2 0 1 5 年第 1 1 期( 总第3 0 9 期) “ 理解” ， 但并不轻视 “ 文” 。 他提出了值得思考 的“ 问题 群” 从文章题 目看写的应该是什么呢?这篇寓言不仅 仅写驴 ， 还有什么? 既有驴还有虎 ，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 写老虎多还是写驴多呢? 为什么“ 黔之驴 ” 要写老虎呢? 围绕这些问题 ， 黄老师让学生“ 先看书” ， “ 画 出写 虎和写驴 的句子 ” ， 然后再“ 圈出表现老虎和驴 的特点 的动词 ， 想一想它们不 同的特点” 。 分析驴形象时 ， 学生抓住了“ 驴一鸣” “ 驴不胜怒 ， 蹄之” 等语句 ， 而分析老虎形象时， 则抓住了“ 以为神” “ 终不敢搏” “ 蔽林间窥之” “ 懋懋然， 莫相知” 等语句。 这 里 ， 黄老师是将文言的“ 言” 与“ 文” 融合在阅读 中处理 的， 将“ 言” 与“ 文” 放到同等地位看待。 这就是传统的 “ 言文并重” “ 文道融合” 。 我们看“ o 5 录” 分析老虎“ 蔽 林间窥之” 的片段 师： “ 窥” 有观察的意思。 观察一段时间， 才慢慢地 靠近它。 “ 懋懋然” ， 是非常小心的样子 。 “ 莫相知” ， 说它 还 不了解驴子 。 “ 然往 来视之” ， 是反复地观察 ， 文 中三 个“ 近” 字相互呼应 ， 是很 能表现老虎特点的。 在观察的 基础 上 ， 还要 试探 一 下 ， 这就 是 老虎 的聪 明 。 “ 益 狎”， 还 怕 不怕 了? “ 荡倚 冲 冒” 书上是 怎 么 注释 的 ? 这 些 都 是 写老 虎对 驴子 的试探 ， 碰 一碰 它 ， 撞 一撞 它 ， 擦 一擦 它 ， 于是 驴子的弱点暴露 出来了。 老虎“ 因喜” “ 因” 是什 么 意 思? 这个环节 ， 黄老师从词义到文意 、 从语言到形象特 征 、 从手法到动物神态 ， 一点一点引导学生理解课文内 容 ， 做到了“ 言” 中悟“ 文” 、 “ 文” 中解“ 言” 。 正是因为这 样 ， 学生“ 从老虎了解驴 、 战胜驴的过程看” ， 很快概括 出老虎的特点： 做事情小心谨慎、 有条理 在 “ 1 3录” 中 ， 在分析“ 这是一头怎样 的虎” 时 ， 黄 老师也没有 放松对语 言的理解 。他要求学生从文 中 “ 找” 描写老虎害怕 的词句 ， 从词句上研究“ 后来 怎么不 怕 了” 的原 因。 而在“ 说出和本文驴的悲剧有关的成语” 时， 黄老师不仅强调了与“ 本文” “ 有关” ， 还指出了“ 庞 然大物” 的特殊用法。 比较 “ o 5录” 和“ 1 3录” ， “ 0 5录” 黄老师 以教 师的 讲解建构情景 ； “ 1 3录” 则放手让学生 “ 说说 ” 。 无论 是 教师讲解还是学生“ 说说” ， “ 文道融合” 的教学追求黄 老师没有放松 。 特别是他引导学生“ 从老虎战胜驴 的角 度” 概括“ 黔虎之智” “ 黔虎识驴” 等词语 ， 将“ 言文并重” “ 语用创新” 诠释得淋漓尽致 。 我们看这个 片段 师 ： 我们可以模仿借鉴。 古人说 “ 黔驴” 我们可 以说 生 1 ： 黔虎 师 ： 很聪 明。 古人 说 “ 黔 驴之技 ” ， 我们 可 以说 生 2 ： 黔 虎之 智 。 师 ： 很 好 。 古人说 “ 黔 驴技 穷” ， 我 们 可 以说 师 ： 想 一想 课 文主要 写 了老 虎 的 哪 些行 为? 或 者 说 ， 老虎的智慧表现在哪里? 生 3 ： 写老虎 了解驴子 试探驴子。 师 ： 了解 ， 试探 ， 就 是识 别 它 。 所 以 生 4 ： 黔 虎识 驴 。 文言教学 ， 放弃“ 言” 的理解与运用 ， 就可能走向“ 人 文的疯狂” 。 从这个片段看 ， 黄老师聚焦文言词语 ， 鼓励 创新语用 ， 把文言字词的理解 、 语用创造与文言精神的 领会紧密结合。 当下， 许多教师处理文言课文， 每每是知 识点集 中上一节课 ， 再用一节课处理文学 、 文化等人文 方面的内容。 更有甚者， 抛开语言学习， 大谈空谈哲理文 化 ， 将文言上成了传统道德课、 哲学课。 黄老师则坚守 “ 言文并重” 的传统 ， 自然无痕地完成 了语用创新 。 他不 仅消费着传统智慧， 也创造着现代的教学智慧。 三、 读说 结合 ， 着眼训练 新课改 ， 曾一度割裂传统 ， 课 堂教学崇 尚“ 各玩各 的” ， 看谁能“ 玩出花样 ” 。 当“ 上帝死了， 众神在堕落” 时， 黄厚江老师非常重 视对 “ 读写结合” ， 特别是“ 读说结合” 的继承与创新 。 古人主张读书要 “ 三到” ： “ 口到 ， 心到 ， 手到 。 ” “ 口 到” ， 就是读书要动口， 要出声诵读 ， 读到能背； “ 心到” ， 就是读书要动脑， 边读边想； “ 手到” 则是用笔把 自己在 读书过程中所想到的记下来、 动笔写出来。 这就是古代 “ 读写结合” 的传统。 对此 ， 顾黄初先生说 ： “ 读书往往要 伴随着写 ， 读和写在这里仿佛是一对 连体婴儿 ， 彼此 紧密联系着。 ” 而 由“ 读 写结合 ” 演绎 出的“ 读说结合” 是百年语文学科最重要的传统。 两份 黔之驴 实录， 黄老师都让学生结合阅读来 “ 讲故事” 。 这个设想简单朴素， 却再现了语文学科的训 练传统， 隐含着学语文的智慧“ 读说结合” 。 9 l yuwenjia0 xue l- 。- ， i 在“ o 5录” 中， 黄老师要求学生在驴和老虎中选一 个角色“ 讲故事” ， 并且提出了“ 五点要求 ” ： 第一 ， “ 你 ” 就是这个角色 ； 第二 ， 贴近原文 ； 第三 ， 有适 当的想象 ； 第四， 有明确的中心； 第五， 开头的一句话是“ 我是一头 驴” 或“ 我是一 只老虎” 。 从 “ 五点要求 ” 来看 ， “ 贴近原 文” 、 像寓言一样 “ 有明确的中心” 是黄老师开展“ 读说 结合” 的基础 ， 而“ 你就是这个角色” 和“ 有适当的想象” 等 ， 是“ 写” 或者“ 说” 努力 的方向。 由于有了明确的“ 读 说结合” 要求 ， 以“ 我是一头驴” 为陈述对象 的学生即用 “ 口头 ” “ 再造” 了一个新版的 黔之驴 。 当学生讲完故事以后， 黄老师强调了“ 读说结合” 要重视的两点 ： 一是要告诉“ 你 的小驴们 、 驴后代们 ” 一 个道理 ， 二是故事情节要能充分突 出要强调的道理 。 这 个环节之后 ， 黄老师便让学生课后 “ 写出这个故事” ， 这 便指 向了“ 读写结合 ” 。 在“ 1 3录” 中， 黄老师也是“ 讲故事” “ 忠实于 原文、 合理想象 ， 要有故事性” 。 只是“ 1 3录” “ 讲故事” 有了些细微的差别 ， 学生先是“ 忠实于原文” 讲 “ 很久很 久以前” 的“ 旧版故事” ； 然后才用“ 虎和驴的口气” “ 我是一头驴” 或“ 我是一只老虎” 来讲 “ 新版故 事” 。 这种训练流程 ， 体现了“ 读说结合 ” 的渐进 l生。 由于 有 了“ 旧版故事” 作铺垫， “ 新版故事” 就亮丽多了。 我们 看一则“ 新版故事” 生 ： 我是一只虎 ， 生活在贵 州。 以前我们贵 州没有 驴 ， 可是有人把一头驴运到贵州， 然后放 到山下。 我看 到 了它， 是一个很 大的怪物 。 还 以为它是一个神 。 我躲 在树林里看着它。 之后 ， 我稍稍向它靠近 ， 非常小心谨 慎 ， 但还是不知道 它有什 么本事。 有一天 ， 它突然叫 了 一 声， 我非常害怕。 我以为它要吃我 ， 就逃到远处。 过 了 一 会儿 ， 我觉得它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后来我熟悉了 它的声音 。 我在它身边来回走动， 还是不敢和它搏斗。 再 过 了一 会 儿 ， 我 便 开 始挑 逗 它 ， 它很 生 气 ， 踢 了我 一 下 。 我 想 它就 这 一 点技 能 。 然后 我 就跳 过 去 。 咬 断 了它 的 喉 咙 ， 吃 了它 的 肉 。 黄老师通过“ 读说结合” 把寓言分解成多个故事 的 做法 ， 实际上就是用训练的方式细读课文 ， 以深入弄清 形象之间的内在联系。 2 0 1 2 年， 笔者在“ 苏派语文教育 论坛” 现场看到， 学生立足课文转换， 经过勾画圈点， 很 快就讲出了 黔之驴 的“ 新版故事” 。 而语文学习所需要 _。 。 。 。 。 。 。 。 。 。 一 2 0 1 5 年第 1 1 期( 总第 3 0 9 期)l 6 9l 新课改背景下初中文言文教学探析 江 苏 省南 通市 启秀 中学杭 虹 吟 文 言文是记 录我 国悠久文化 的主要 形式 ，向当 代初 中生展示传统社会 生活及古 老文化 。文言文 的 学习是向学生传递传统文化的重要形式，通过学习 文言文 ， 不仅能够帮助学生汲取传统的文化精粹 ， 同 时还能够提升学生 的语 文学 习能力 。 然而 ， 很多文言 文距今较久远 ， 学生阅读较困难 ， 加上文言文中生僻 字词 较多 ， 难 以理解 ， 故教学 面临较 大困难 ， 必 须引 起重视 。 一 、初 中文言文教学 中存在 的问题 1 教学方法单一 初中文言文教学中，教师采用的教学方法比较单 一 ，教师在教学时， 主要是对文言文中字、 词、 句的意义 及用法进行讲解，这种讲解方式占用了大量的课堂时 间， 使原本语言优美、 趣味丰富的文章支离破碎， 缺乏 生机和美感 ，无法激发学生 的学 习乐趣 ，课堂枯燥无 味， 毫无生气。 教师成为课堂教学的主体， 与学生之间 缺乏必要的互动 ， 长此以往 ， 导致学生的思维发展受到 限制 ， 创造力得不到有效的培养。 2 学生对文言文学习不够重视 对于文言文的学习， 一般到初 中阶段才开始 ， 再加 上文章内容较为晦涩难懂， 很多词汇都比较生僻 ， 使得 学生缺乏学习兴趣 ， 难 以意识到文言文学习的重要性。 尤其是在应试教育下， 很多教师、 家长向学生灌输的思 想是 ， 什么对学习和考试有用处就学习什么 ， 使得学生 认为在当代社会文言文没有用武之地，不重视文言文 的学习， 缺乏 良好 的学 习习惯和态度 ， 文言文教学 的效 果 自然会受到影响。 的读书、 概括、 讲解， 在“ 讲故事” 的过程中也得到了相应 的训练。 这就是传统“ 读写结合” 智慧在黄老师课堂上的 “ 翻新” 。 所以， 黄老师并不只是在“ 消费” 传统智慧。 一 谈“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