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功能语言学与功能翻译理论.pdf

152 第 26 卷 第 4 期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Vol 26 No 4 2005年4月 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Apr 2005 认知功能语言学与功能翻译理论 白 玫 耿 智 大连民族学院 外国语言文化系 辽宁 大连 116600 摘 要 本文扼要地追溯了认知功能语言学的发展过程 概括了它的主要内容 在此基础上 系统地阐述了功能翻译理 论的基础理论和方法论系统的纲 关键词 认知语言学 功能翻译理论 方法论 中图分类号 H0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 2219 2005 04 0152 04 从20世纪50年代迄今 西方语言学流派纷呈 大师迭出 随着研究的发展和深入 人们对语言的功能 内容的了解更 为明晰 因此 借鉴已有的语言学派的研究成果 特别是认 知功能语言学的成果 来探索功能翻译理论尤为必要 因为 语言表达的全部意义和内容是认知 语言符号和认知图式 结 构 的总和 一 认知 功能语言学 这些年来 国外语言学家在认知 功能语言学方面发表了 许多论著 其基本思想可归纳如下 1 它是在独立研究语言的基础上产生的 强调语言分析 辩证地反对 句法自律 强调语言是认知和社会交际活动的复 杂的 马赛克 是不做实验的心理学 其研究的基础理论是 哲学 2 认知 功能语言学的任务是突出研究自然语言的规律 和应用 研究词 词标记 词序和语调对实现语言结构 完 成语言功能的辩证关系 弄清认知 交际 符号 分类 图 式 映象 比喻 注意 自律等的认知基础和发展过程 总 结出自然语言的规律 理解和应用自然语言的方法 3 认知 功能语言学认为 语言是个复杂的因果网络 语言的最基本的句子结构是子句和短语 分别以事件和人 物的交际为中心 事件包括行为 涉及变化的过程 和状态 不 涉及变化 事件的基本结构是因果 事件与时间密切相关 发生于时间 存在于时间 按时间表示 事件具有真实性 可靠性 但难于理解 事件的概念化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认知 过程 是因果网络的基本组成部分 4 以认识论为基础 正确认识功能 结构和语词表达意 义的辩证关系 功能是由结构体现的 多种结构可以表达同一 种功能 同一种结构也可表达多种功能 结构的意义和词语 的意义都与功能密切相关 而语言的结构既受功能决定 又 受词语的支配 有时也有相对独立的结构 功能和意义 对 各种句子结构进行分类研究 每一种典型句子结构都有独立 于词项的意义 同样 句子结构和词项的意义可以通过功能 收稿日期 2005 03 10 分析和判断得到解释 因为人们对文化行为现象和生物结构 的理解 首先都是根据其功能进行的 Michael Tomasello l998 5 认知 功能语言学的方法论 从根本上说是心理学方 法 与乔姆斯基语言学的方法论完全不同 认知 功能方法强 调理论联系实际 强调语言的理解和应用的各方面 并把它 们作为研究的主要对象 特别强调功能分析 包括话语 句 子和语段 重视尽可能多地调查世界上的语言 找出一般和 典型的差别 加以描述和说明 从心理学角度解释语言现象 最终目的在于详细地描述构成具体自然语言的 符号单位的 结构系统 探索理解语言和应用语言的规律及方法体系 二 功能翻译理论 认知是客观事物作用于人脑而形成的一种反映 包括感 觉 知觉 表象和思维 这一过程贯穿于功能翻译的始终 语言扎根于人类的认知结构中 具有相同的认知基础 认知 是一种能动的反映 人的社会实践是认知的基础和目的 也 是检验认知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 认知是从生动的直观到抽 象的思维 并从抽象思维到实践的辩证过程 在语言应用的认知过程中 通过感觉和知觉产生表象 表象的作用十分重要 它是认知结构中的中间环节 不论是 认识语言的规律还是应用 都要对语言进行理解思维 在这 一过程中 必须运用记忆表象或现有知识形象加以深化 形 成新的形象 产生想象表现 因为表象是在对同一事物或同 类事物多次感知的基础上形成的 有相当的概括性 人的一 切活动都受因果关系制约 语言是一个庞大的因果网络 由 语言事件构成 事件的基本结构也是因果 事件是子句 包 括简单句 事件的概念化是功能翻译的基础 修辞描述语言 的各种结构 结构来自事件 事件表达概念 功能是事件概念 的具体化 功能不仅是理解历时语言学 类型学的基础 而且 也是懂得语言习得的基础 Michael 1998 功能翻译的实质 就是 通过分析英语的语句和语段的修辞功能 使修辞功能 形式重现 从形式的同构中求得意义的等值 求得 神似 的 效果 修辞功能是事件的概念化 识别事件 分析事件的功 能 它构成了功能翻译的基础 153 人类的认知过程是从简单和具体到复杂和抽象 修辞功 能让我们通过相对具体的结构 相对清晰的概念去理解那些 相对抽象 缺乏内部结构的概念 功能是我们理解抽象概念 进行抽象思维的主要途径 语言的全部功能是交际 因为从系统发生学看 语言是 为交际目的发展起来的 从个体发生学看 学习语言也是为 了交际 交际功能涉及语义和语用 两者不能截然分开 双 方交际的事情 叫参考事件 是语义的范畴 根据情景调整 各自的语言 属于语用范畴 就书面语言而言 根据写作目 的的要求 使用不同的修辞手段和方法 描述语言事件 达 到预期写作意图和效果 实现修辞功能 修辞 就是根据写作目的写出适合的句子 表达恰当的 语言事件 并将事件连接成概念段 体现一定的思想 事件 表现在形式上是子句 包括简单句 通过时间结构 和因果结构紧密地把事件联系在一起 成为概念段 在内容 上表达概念 把事件概念化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认知过程 但 是 事件没有欺骗性 根据分类和认知 事件从头到尾 难 于理解和处理 每一个子句都表明 事件的概念化在时间结 构和因果结构两方面充满了复杂性和矛盾 因此 功能翻译 的核心是怎样使事件概念化 事件是连接修辞功能等值的桥 梁 首先必须认知事件 从语言中切分出来 分析事件参与 者的功能和作用 把它所表达的内容 不论是时间结构还是 因果结构 完整地重现 是 从形似求神似 的基础 分类 是人类认知 思维和语言表达的基本形式之一 也是认知的重要手段和途径 通过分类 把复杂的事物简单 化 从修辞功能而言 可以把英语分为五大类修辞功能 描述 功能 陈述功能 定义功能 分类功能和指令功能 每类修 辞功能的基础是语言事件 只是事件的结构形式和类型不尽 相同罢了 认知图式或句子结构或词 词标记 词序和语调 决定事件的性质和功能 不同的语言是由不同的具体句子结 构和不同的句子结构类型构成的 因此 分类研究有助于认 知事件的根本性质 使语言理解变得简单化 准确化 从而 使译文内容准确 修辞风格逼真 就能做到在修辞功能等值 的前提下 语句和文字越民族化越好的要求 表达人类语言事件有两种最基本的句子结构 子句和短 语 子句和短语分别以事件和人物的交际为中心 事件包括 行为和状态 是构成因果网络的基本成份 人物包括人和事 它们作为事件的参与者 通过认知 识别参与者的功能和作 用 抓住了事件概念化的纲 事物 特别的具体事物 它们非常具体 能从语言中独 立开来 能具体操作 随时间存在 这三个特点 说明事物 的识别和分类是容易认知的 具体地说 在语言最初使用过 程中 人们创造使用的第一批词汇多是表示具体事物的词语 词语发展过程中的抽象概念乃至语言中比比皆是的比喻就是 在此基础上产生的 这就为比喻的理解和翻译提供了认知基 础 研究比喻的功能化应视为功能翻译理论研究的重要内容 三 功能翻译理论的方法论及其研究纲要 功能翻译理论的方法论是借助于认知功能语言学 把自 然语言从认知功能角度进行理解 作为翻译研究的前提 全 面比较英汉两种语言 重点研讨语言的认知图式 成语 比 喻 不规则语言和具有民族文化特点的语言结构 通过认知 和功能研究 建立一整套切实可行的翻译的方法体系 语言结构 从认知角度看 归根结底是一种与其他领域 里的认知图式相似的图式 从简单到复杂 从具体到抽象 必 须从认知 功能视角把握词类和句子结构 分类研究 求其 功能 因为功能是由结构来体现的 语言的各种结构由四种 符号构成 词 词标记 词序和语调 功能翻译要求始终把握 功能和结构的辩证统一的关系 正确处理四者之间的关系 比较英汉语言 分类研究 侧重各种功能词和句子结构 具 体研究纲要如下 1 积木 名词短语 名词 合成名词 名词化和名词性词 组 和介词短语 后置短语统称为积木 人类语言 就是摆弄积 木 积木表示的概念是具体的 成为认知思维的起点 有了 概念才能形成判断 进行推理 作出证明 又形成新的概念 2 动词 连接动词 因果动词 人际因果动词 双宾语 动词 人动词 事件动词等 动词对句子的理解起着决定的 作用 语言的创造性 主要体现在动词 因为事件的属性往 往随事件所用动词的语法性质的不同而变化 事件的时间结 构和因果结构主要由动词来体现 3 介词 介词在句中构成介词短语 有多种不同的意义 可以作状语 作补语或定语 有的介词与动词结合成短语动 词 后带宾语 英语的介词相当于日语的格助词 有相当的 重要性 应该象日语研究格助词一样 从功能上加以研究 4 事件 这是功能翻译的核心 实现功能翻译 首先得 把事件作为切入点 分清事件的性质和特点 才能正确地以 事件为翻译的本位 事件概念化后 成为认知思维的基础 因为 事件没有欺骗性 分析事件 一要分析事件的时间结 构 二要分析事件的因果结构 弄清句子参与者主语 宾语 和补语等的基本功能 事件发生于时间 存在于时间 也按 时间展开 事件有个内部时间轮廓 不是指时态 即时态的 概念化 例如 现在时可以表示过去事件 或计划中的未来事 件 根据事件的时间结构 不同类型的事件有不同的特征 l 事件表示状态 不涉及变化 在时间上是延伸的 2 事件表示过程 涉及变化 在时间上是延伸的 3 事件表示结果 涉及变化 在时间上是个点 不延伸 4 事件表示点状态 不涉及变化 时间上是个点 例如 The train is on time 我们说 汉语的复句是按时间顺序和因果逻辑展开的 事件的因果结构 正如前面所述 子句表示事件 事件的结构 是因果 一个事件可以有一个参与者 也可以有两个 三个 或多个参与者 事件概念化 应该把参与者按语义分类 主语 宾语或主要动词的间接成分 例如 The key opened the door 用 这把锁匙把门开开了 这个句子表示一个事件 有两个参与者 the key和the door 这两个参与者在语义上都是宾语 key 是一种工具 施动者是人 即人用锁匙把门打开 因此the key在语义上是 宾语 综上所述 事件的时间结构和因果结构是事件概念化的 两个最核心的要素 是语言结构的基础 因为所有的结构 不管是由一个词构成的 还是按特定词序 由许多词构成的 有特定的标记和语调 也不管其抽象程度如何 都是由循环 事件或事件的种种类型演生而来 因此转换事件的概念化 加以整合 是功能翻译的核心 154 5 简单句 子句 从根本上说 语言结构的认知图式是一 种和其他认知领域里的相同的图式 这种图式是从简单和具 体到复杂和抽象变化 简单句 子句和各种压缩式子句都可以 表示事件 复合句是由子句构成 必须把子句代表的事件从 语言中划分出来 才能准确的翻译 例如 限制性定语从句 和非限制性定语从旬 要把事件从这类句子划分出来 是个 复杂的认知过程 需要进行复杂的功能分析和判断 参考 中 国翻译 5 2000 上海科技翻译 2 2000 简单句也可以 表示因果事件 例如 My heart sank Some of them did not weigh more than 135 pounds Others looked too young to be on trouble 我的心往下一沉 因为他们有些重不到135磅 有些看上 去太少 应付不了危难 我们必须研究基本结构简单句 研究各句型和各自的词 项的语义关系 才能译出语言的功能 6 SVO句 前面提到 人类语言是一种因果网络 英语 也不例外 加拿大语言研究中心主任Steven Pinker博士称英语 是一种SVO语言 这一基本结构随语言历史的变迁渐渐失去 一些典型性 应用越来越普遍 力 动态 关系不鲜明起来 有的时候表示一种比喻 多数情况下 例如SVO句的主语和 宾语是非人称NP时 可表示因果关系 是复杂NP时 可表示 多层因果关系 成为因果链 例如 He heard a cry and he rushed out of the house 他听到喊声 就从屋里冲出去 SVO句的研究 是研究英语句子翻译的纲 7 SVoO句 这是英语双宾语结构句 句子的任何一部分 都没有特定的词 完全靠特定的词序和某种词类的词表达意 义 从认知角度而言 没有完全普遍的毫无语义要求的结构 这种双宾语结构对及物动词是有要求的 即动词必须是带有 某种 方向运动 或 传送 意义的词 例如 I gave the student a book She threw Peter a cake 8 SVOC句和其他各种表示结果的句子 这个抽象的认知 图式是用来表示各种各样的结果的句式 例如 I wiped the desk clean Peter knocked John silly 其中OC都是表示结果的 此外 VO构成结果宾语 即动词所表示的活动才使某种事物 得以存在 瞬间动作动词表示结果 SV 介词短语可表因果 等 9 被动结构 这种结构的传统译法是 保留被动形式 译成 汉语的自然被动句 译为无主句 译为主动语态句等几种主要 方法 这些译法均建立在英汉两种语言的表层结构对比的基 础上 并没有揭示翻译的本质 笔者认为 必须对两种语言 进行认知 功能比较 特别是根据交际环境而选择的修辞形 式 去理解 去翻译 因此必须考虑修辞产生的语言事件的 特征 例如 1 The door opened 2 The door was opened 3 The door was opened by Peter 4 It was the door that opened 5 What happened was the door opened 这五句的参考事件相同 即门打开了 如果假设听话人知 道发生了什么 但不知道可能强调的是什么 可以用最后一 句 那么 怎么译为好呢 根据修辞功能 应译为 是门打开 了 不应译为 发生的事是门打开了 因为在交际功能上考 虑 发生的事 是己知信息 what happened起修辞作用 省 译更精练 从语言的认知图式看 尽管被动态有特定的词by 词标 记 ed 但其语义还是由词类和结构的相互关系决定的 上述这些结构不是由特定的词来定义的 而主要是由词 类和结构的相互关系决定的 这些结构比较普遍 十分抽象 值得指出的是 这些抽象的认知图式与其他领域里的认知图 式一样 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意义 比较独立于所涉及的特定 词项 当然不能与词项的意值完全无关 语言的许多创造性 来自于对适用的具体词项并不典型的语言结构 例如 在双宾 语结构句中 我们常可见到Mary kicked John the football 其中 的动词kick 不具备 方向运动 或 传递 意义 但是可以使用 在双宾语结构中 理由是这种 传递 意义来自句子结构本身 不来自构成该结构的具体词 而且这个词可以有直接宾语 所以这样的句子是可用的 Michael 1998 我们翻译碰到这 类句子时 应该按双宾语结构去处理 功能翻译理论为什么强调从认知图式研究基本结构呢 因为语言的句子结构是语言使用者操纵的符号资源系统的重 要组成部分 它们创造了语言交际过程的重要的 自上而下 的成分 与人类其他许多认知领域里的抽象图式的作用一致 Willian Croft 1998 我们研究的目的是要使它们尽量具体 化 10 因果链 语言是个因果网络 一个语段含有一条因果 链 因此 因果句特别普遍 有显性因果句和隐性因果句 判断隐性因果句的参与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是翻译认知思维 的基础 我们可以用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的种种方法进行因 果判断 例如 求同法 同异并用法 差异法 共变法 剩余 法等 从广义上讲 排除现实性和假设性 说明性和推断性 等等差异 甲乙两事物之间只要存在因与果相互承顺的关系 都属于因果关系 英汉功能翻译 因此 状语从句复合 句 定语从句复合句 并列句 SVO句 简单句等都可以表 示因果关系 科技英语修辞 l998 关键在于发现它们的 深层因果结构 有的长复合句存在着一种因果力 产生多层 因果关系 例如 The virus attacked John s throat which became inflamed resulting in laryngitis until the immune system succeeded in destroying the infection 病毒侵袭了约翰的喉 红肿了 患了喉炎 免疫系统驱 除了感染 才康复 这个复合句含有四个子句 四个事件 句中的因果力 使一个事件引起另一个事件 复合句表达的因果关系 一般 都是如此 下面一句不是主从复合句 其因果链也十分严密 A computer salesperson prepared extensively for a meeting with an important client 1 deeply impressed the client 2 and made a very large sale 3 the large sale causes her to be promoted by her employer 4 一位计算机推销员精心准备 迎接一个重要的客户 给 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做成一笔很大的生 这笔大生意会使她 被老板提升 1 是终极原因 2 是直接原因 3 是结果 4 也是结果 155 11 因果链的切分 一个概念段贯穿一条因果链 如何正 确地切分这条链是关系到译文质量的根本问题 译文须以句 为本位 林语堂 因为原文思想出自外国文作者 句子是表 示事件的 是表示思想的基本单位 句子的结构是因果 下 面我们来分析因果链上的一小段 请看下例 I stirred the coffee with a spoon 我用调羹搅动咖啡 施动者是人 作用到 spoon 上 而 spoon 作用到 coffee 因此 spoon 是因果链上位于直接宾语 coffee 的 前面 所以需一个表示前置间接成分的介词 with 这样展现 在思维上的因果链的一小段就形成了 隐性因果关系的判断 和切分 最基本的办法就是从语义认知图式考虑 进行识别 加以切分 12 比喻 传统上 比喻包括明喻 暗喻 转喻和提喻等 都视为修辞学范畴 从认知思维的角度来说 与其作为修辞 学去研究 不如作为认知心理学去研究更符合语言实际 我 们只要回顾一下语言历史和人类文化史就不难明白 在语言 最初使用过程中 创造并使用第一批词汇大多是表示具体事 物的 人类为了认识客观世界的需要 把那些具体的概念逐 渐赋与抽象意义 用表示具体事物的词去表示抽象的概念 看起来并无联系的事物相提并论 是因为人类在认知领域里 对它们产生相似联想 用这种事物的相似来解释 评价 表 达他们对客观现实的真实感受和情感 这就是比喻的认知基 础 从认知视角来说 明喻也好 隐喻也好 提喻也好 转 喻也罢 从形式上看 共同点是 喻 从本质上说 共同点 是认知思维 产生相似联想 所以它们都叫比喻 形式上细 分开来 反而显得复杂 我们做翻译的 要和民族的文化背 景联系起来研究 则会更深刻地揭示比喻的认知基础 比喻 造成的形象 一是物象 二是抽象的思想或情感 由物象体 现的寓意是相同的 或相近的 这类具有共同认知基础的比 喻 比较容易翻译 但是 由于民族文化传统不同 思维方 式有异 使形象造成寓意上的差异 容易使译者产生歧解 解决这类问题的基本方法 还是要把握事件的性质 弄清其 修辞功能 因为功能是理解文化行为现象的基础 13 特殊结构 英语有些结构 所表达的意义主要不是由 词序决定的 而是由某些特定的词决定的 我们叫它为特殊 结构 这类结构似乎更难理解和翻译 这些结构生动 表现 力强 应用广泛 由于是词起决定作用 只能在词义上寻求 解释 一般需要从功能上分析 借助因果逻辑判断 完成翻 译 翻译研究 要花大力研究语言的特殊结构 翻译的主要 任务是着力解决转换双语的特殊性的矛盾 1 way结构 1 They made their way through the crowd 他们从人群中打开了一条通道 2 The student paid his way through college 这位学生刻苦自持上完了大学 3 She smiled her way into the meeting 她笑着步入会场 英语是一种卫星框架语言 一般动词表示 方向运动事 件 的方法 介词表示运动的路径或结果 2 let alone结构 1 I can t speak French let alone Russian 我不会说法语 更不用说俄语了 2 At that time we did have enough water to drink let alone water to irrigate the land 那时候 我们连喝的水都不够 更不用说用水浇地了 3 The baby can t walk let alone run 这小孩连走也不会 更不用说跑了 具体翻译方法论 传统翻译理论涉及比较广泛 从词到 句 从简单句到复杂句 从名词从句到定语从句或状语从句 从主动句到被动句 以及种种翻译技巧都进行了广泛 全面 深入的探讨 为翻译理论打下了基础 然而笔者不得不坦率 地指出 那些传统方法论均建立在英汉语言的表层句法对比 的基础上 没有揭示翻译的本质规律 因而缺乏可操作性 实用性 有些甚至不够正确 对传统的翻译方法论加以检讨 很有必要 我们可以用功能翻译理论就上述传统译法加以检 讨 有继承 有借鉴 有创新 建立和完善一整套具体的翻 译方法论体系 我们坚信 可操作的翻译方法论体系是能建 立的 参考文献 1 Michael Tomasello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