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 中央研究院-- 社會學研究所

反雛妓運動評估報告瞿海源1997年6月勵馨社會福利事業基金會委託第一章反雛妓運動評估研究方法這項評估研究需要從各方面獲得資料來仔細的衡量計畫內的每一個子計畫的執行狀況及成效。所以我們這個調查基本上用四個方法來探討。第一個方法是深入訪談，主要是要了解整個組織推動反雛妓運動的經過以及參與者本身的評估，所以我們就需要對參與計畫及組織內的一些人員進行深入的訪問。這個深入訪問大體上是由組織結構狀況以及參與反雛妓運動的主要成員來決定訪談的對象，這其中包括董事會若干有代表性的董事，也就是參與比較多的董事，同時也訪問了前後任的執行長，基金會的顧問，仔細來了解這些反雛妓運動的發展過程、董事會和基金會工作人員運作的狀況、參與者對反雛妓運動本身所做的評估。訪談工作由計劃主持人和基金會參與本評估計畫人員商定訪問人選後，由基金會約定訪談的時間與地點，正式訪談工作由主持人親自進行。這些訪問大體上都有一個共同的訪問大綱，如下大綱上的問題各受訪者大都會被問到，但也因為受訪者的職權不同而有些改變。訪談工作在一九九六年初開始訪問，先後訪問了基金會前執行長梁望惠1/13/96、林永頌1/16/96、陳建州1/20/96、陳獻義2/15/96、商正宗2/13/96、及蘇希宗2/15/96、紀惠容/。每一個人差不多都訪問一個半天，訪問都有錄音資料。訪問的情況相當理想，因為基本上董事會的董事與兩位執行長都很能夠清楚而深入的說明這個反雛妓運動的狀況，同時也都對反雛妓運動進行了評估。這項訪談的工作對評估計畫很有幫助。當然，評估計畫要進一步做的是評估這些相關人員的說明及評估，因為不同職位者對不同事情的解釋有時候不太一樣。其中陳獻義先生不是董事，他是基金會的顧問。由於他是企業管理方面的專家，目前主持一家企業顧問公司。陳先生已經參與了對基金會組織工作方面的諮詢，所以他也提供很多很好的意見，我們也從這些資料進行評估。總而言之，訪談所收集到的資料是本研究的重要評估依據。為了做到儘可能客觀而深入的分析和評估，所有的錄音記錄，都由研究助理逐句轉錄為文字並整理成電腦檔，我們再根據這些資料來進行研究和評估。本研究所採用的第二個方法是問卷調查。在本計畫中，我們進行了一系列的問卷調查。這些意見調查是希望透過隨機或立意取樣的方式，針對大台北地區的成年人、勵馨雜誌的讀者、勵馨的義工、勵馨的同工分別進行對反雛妓運動及對勵馨基金會的整體評估。這個系列調查還有一項值得注意的重要特徵是，我們當初先設計的是勵馨雜誌讀者意見調查，在這個調查中，大體上就已經把反雛妓運動評估各個重要面向都列入問卷中，以這份讀者調查問卷為藍本，後來又設計了大台北地區的民意調查，義工和同工調查用的問卷。大台北地區民意調查是由故鄉市場調查（台灣民意調查中心）負責進行。主持人黃河先生以很低的費用承接這項調查工作，以支持反雛妓運動。大台北地區的問卷大致上是以勵馨雜誌的讀者問卷為藍本加以修訂。為什麼本計畫只在大台北地區進行調查，主要是因為當初我們研判反雛妓運動的主力大體上是在都會區，尤其是北部都會地區。在鄉鎮地方，到目前為止勵馨基金會還沒有太多具體的行動。所以大台北都會區應是反雛妓運動主要的區域。本計畫就以大臺北都會區這個範疇來從事調查。這樣的策略不只是比較合適，同時比較省一點經費，而又能達到評估研究所欲求的效果。這個調查的對象是大臺北都會區20歲以上的成年人，這些受訪對象應該可以自主性地判斷有關反雛妓運動各項的問題。最後總共完成1037份問卷。這份大台北地區的調查問卷是本次評估研究最重要的資料之一，因為反雛妓運動不只是同工反，也不只是義工反，而是要大家一起來反，所以要看運動的傳佈效果究竟如何，傳佈對象對雛妓現象的一般態度如何，對勵馨基金會推動反雛妓運動有何反應，根據對這些方面深入的探究，就可以幫助評估每一波的反雛妓運動和整體的成果。第三個問卷調查是有關基金會義工方面的調查。勵馨這樣一個組織常常需要動員大量的義工，推動活動或支援平常的行政工作，所以這部分是必須的。義工本身因為跟計畫及反雛妓運動密切配合，他們可能對這個運動有一些我們需要了解的觀感及評估。所以我們進行了以義工為對象的問卷調查。同時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檢查義工既然這麼熱心，他們的效率到底如何他們對組織的認同感，他們對組織的參與，他們對自己工作的滿意度，這些都很重要。義工本身的成敗也是被評估的對象，所以一方面從義工來評估我們運動的成功與否，另一方面我們也對義工的動員狀況及工作狀況來做評估。我們在義工的評估裡面也特別加入一些與義工工作有關的問題，例如對組織的滿意程度，與董事長及執行長的溝通狀況，或是義工對自己的工作滿意不滿意。義工評估另外一個重要的地方是由於本研究初步發現義工的流動率很大，所以對流動狀況需要進行了解，到底流動的實際情形和原因如何。第四個調查是對同工的調查，也就是對工作幹部的調查。主要是在探究勵馨的幹部本身對反雛妓社會運動的認知及對成效的評估，以及這些同工對本身的工作狀況，和同工對組織內部效益的問題的評估。因為大體上來說，董事會是決策機構，執行長是計畫執行的主持人，而各部門的同工幹部，則是長期支持反雛妓運動的主力，也是整個基金會所有的主力。因為勵馨基金會並不是只從事反雛妓運動，同時還有其他重要的工作，所以有關同工對組織的相關評估也列入調查。這四個調查我們一方面是因為有把他串起來，有很多題目是共同的，所以我們可以從參與程度不同的人來看反雛妓運動的成效。也就是我們將根據四個問卷的結果從事比較分析。在另一方面，各份問卷又有各自獨有的重點和要項，亦可由此而進行對特定對象單獨的探討。我們對反雛妓運動的複雜狀況，要用第三個主要方法來加以評估，也就是檔案資料的蒐集和分析。檔案資料的蒐集和分析大致上可以分為五種類別。第一類是由基金會同仁詳細記錄反雛妓運動以來每一個活動的狀況及大事紀，這個記錄在評估研究計畫一開始，就由基金會參與人員主動提供。這不僅可做為研究起始的重要參考資料，由於記錄相當翔實，本身就可以當作評估研究的素材，因為可以給我們一個全貌，到底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事，什麼時候開始有轉折，這些是初步評估的可用資料。甚至包括政府的政策資料，參加各種電視電台的評估，蒐集有關勵馨雜誌歷次的報導，還有各種可能的文獻資料，如研究報告，雛妓防治問題面面觀等。而第二大類的檔案資料是董事會所有的會議記錄。要分析這個數量很大的會議記錄，必須要使用能掌握資料有意義訊息的方法。針對這次評估研究的需要，我們擬訂分析的三個具體策略。第一、統計每一次董事會出席的狀況，以檢驗核心是哪些人、董事會運作的狀況以及可能存在的衝突。第二、由1992年反雛妓運動開始，查閱董事會記錄中有關的資料，以檢視董事會歷年來對反雛妓運動採取的立場及有關決策及執行過程的實際狀況。第三、試圖閱讀所有記錄，以尋找可能對評估研究有意義和有助益的材料。檔案的第三類是推動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的整個過程的相關資料。勵馨基金會發起雛妓防治法的立法工作，有豐富的第一手資料，對法案的不同版本和相關的重要文獻，基金會都有詳實的檔案，於是本研究將要進行深入的法條分析及相關的法案制定過程的檔案分析。第四類就是各次反雛妓活動的企劃案，本研究將就企劃案來做深入的了解，以進行評估。實際上，整個反雛妓運動是由多次活動的企劃案結合而成，對企劃案進行深入的評估是本研究的一個策略。第五類檔案資料，也可以說是文獻資料，即是基金會所支助的研究論文。我們最後一個評估方法是比較特殊的，也是以比較變通的方式來進行的。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的整個制定過程請執行者先作初評，再由研究者做最後的評估。大體上我們採用這四種方法。當然還有別的方式在使用，但僅是做為輔助。第二章大台北地區民眾及勵馨雜誌讀者對反雛妓運動的評估此次各項問卷調查的結果，因為是系列調查，設計時就注意到彼此的配合與比較，於是在大體上對進行評估很有幫助。在分析策略上，首先針對大台北地區調查所顯示的反雛妓運動的成效加以分析討論。然後，再各自比較完整的一個一個調查講，但是我們最後評估報告要把四個調查貫穿起來，然後我們會把報告剪裁成適當形式，再和董事會或其他的企劃案搭配一起評估。第一節大台北地區民眾對反雛妓運動的評估我們分兩大部分來做說明。第一部份是整體的狀況，也就是一般民眾對於整體的一些反雛妓運動成果的認定。第二部份我們進一步檢視不同年齡、教育程度、職業、省籍的影響，即進行交叉分析以掌握住反雛妓運動的目標對象，也就是檢驗有效的目標對象是誰。經過這樣的檢驗，我們就可以對整個反雛妓運動的企劃案及其執行效果進行評估。其間，也可就運動的傳播策略效果加以評定。一、問卷調查結果首先，我們來探究大眾到底靠什麼媒體知道反雛妓運動的訊息。問卷的第一題是問請問您在電視、報紙、雜誌、電台或其他媒體看過反雛妓新聞報導嗎大臺北地區的問卷調查受訪者中，有百分之八十六回答說是從電視上看到反雛妓有關的新聞，有百分之六十九的從執紙上得到這樣的消息。這是兩種反雛妓新聞最主要的來源。在雜誌方面則只有百分之三十九，電台有百分之十一。表一、在電視、報紙、雜誌、電台看過反雛妓新聞報導媒體電視報紙雜誌電台百分比86693911由此項調查結果，可以很清楚地看出現代媒體的特性，電視還是為主力，其次是報紙，再來雜誌。雖然這幾年台灣的電台有點復興，捲土重來的情況，不過好像效率上還是低得多。這種傳播效果所顯示的意義很值得注意。在現代社會裡，電視本來就是傳播的主力，同時勵馨基金會的策略上也很重視電視，尤其在反雛妓運動中，電視的反雛妓廣告是推動的重點。報紙往往是辦活動的報導，而不是刊廣告，反雛妓運動幾乎沒有花費自己的錢在報紙上登廣告。換言之，基本上基金會的宣傳主力就放在電視上，報紙可能就在基金會辦活動之前幫助做一些報導，為反雛妓運動活動的展開熱身。不過，問題是到底是反雛妓廣告還是反雛妓新聞達到了宣傳的效果。就新聞專業來看，廣告和新聞是分開的，是不同的，但是，一般大眾的認知是不是這樣就值得推敲。大體而論，在電視上反雛妓的訊息很多，其實主要是廣告。大部分民眾對這種差異並不在意，就混同著一起來做為回答的依據。就是事實上是廣告，但是聽眾並不把他當成是廣告。總而言之，不管怎麼說，以媒體來說還是電視為主。所以這個效果是很值得注意的。這個狀況還牽涉一個問題，必須在評估時交代清楚，就是在運動型的消息裡面，不管是廣告或新聞傳遞方式，他就是要簡單明瞭，讓大眾看一看就知道了，而這個效果是電視最容易做到的。因為報紙就是大標題，看到就差不多了，內容大部分都不會看的。有多少人會仔細去看反雛妓新聞，值得做進一步推敲。一般看了標題照片就有那個印象，但是具體內容有沒有看很難說。所以這樣的宣傳策略就要簡潔，一下子掌握住觀眾的注意力，因此電視就很重要。不過，無論如何，有近七成的民眾從報紙上得知反雛妓運動的消息，報紙也多願意報導反雛妓有關的新聞，所以報紙的傳播效果也是不可忽略的。在電視和報紙這兩個主流媒體上，根據這份大臺北地區民意調查的結果來，勵馨基金會和其他反雛妓和救援雛妓團體在策略上和執行的效果上表現十分優異。從實際播放和刊登的數量來，本基金會也都領先其他性質類似的民間團體。就基金會和運動推動反雛妓的立場上來說，只要能有消息和廣告發布出去都是重要的。所以雜誌雖然只有49，在效率上雖然低了一些，但是在總體累積的效果上也不能忽略。雖然沒有電視和報紙那樣有七至近九成的臺北地區民眾，由此而獲得有關反雛妓的訊息，但是也有近半數的民眾從雜誌上獲知有關反雛妓的消息，這樣的比例也相當高，自有其不可忽視的效果。只有11的民眾指出是從電台聽到有關的新聞，比例相對地低。電台作為台灣近年來再興的媒體，花點時間去經營也還是值得，多少也可為主要媒體發揮補強的作用。只是電台播送的效果畢竟不能跟電視比就是了。根據問卷調查，反雛妓電視廣告的效果值得肯定。在這方面所得的調查資料對反雛妓運動的評估很重要。在新聞方面，由於不是基金會本身所能決定的，本研究並不能對有關反雛妓新聞的報導上，就民意調查的結果進行進一步的分析。在廣告方面，由於是基金會主持製作，又有特定的時段播出，本研究就可以根據問卷調查的結果對每一支廣告的效果分別加以分析和評估。針對評鑑本基金會廣告效益的需要，在問卷調查中，就詢問受訪者請問您有沒有在電視上看到有關反雛妓的公益廣告看到哪一支廣告看到廣告之後有沒有去參加行動這個行動到底他覺得有沒有怎樣的想法。結果有798的人說看到了有關反雛妓的廣告，接近八成民眾說有看到，可以說是很有效率的。因為有些人本來就不看電視，一般的調查看電視的人約八成五，所以幾乎所有平常看電視的民眾都看過反雛妓的電視廣告，比例接近百分之百。廣告的傳播效果是確定的，不過我們要仔細看看每一支廣告的效果。一般來說是比較偏低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觀眾一般處在一個比較模糊的狀況之下，第二個是每一次單一的公益廣告聽眾看到的頻率、時間、和機率就不一樣，和廣告帶子製作的好壞，播放的時間，播放時間的長短，以及播放時段都有關係。大體上我們沒有辦法去分析每一次的時段是不是一樣，現在我們只能從每一次廣告一般大眾有沒有看過來評估。基金會為反雛妓運動所製做的第一個廣告是女孩的自白，也就是反雛妓篇。表二、是否看過女孩的自白廣告答案選項百分比確實看過423有印象256沒有看過287不記得/不確定34大臺北地區民眾表示確實看過的有423，說有印象的有256，這個統計是根據表示曾看過公益廣告的人來計算的，所以是比較偏高的，加起來百分之六十八點多。假如說從全部的樣本來看是542，約一半多一點的人看過。另外，若是以全部受訪人數做基數比較有意義，如此看來，確實看過的有34，有印象的20，所以合起來約54。第二支廣告別讓少女淪為商品，也就是櫥窗篇，調查結果如下表三、是否看過別讓少女淪為商品，也就是櫥窗篇的廣告答案選項百分比確實看過327有印象121沒有看過324不記得/不確定25第三支廣告拒絕危害小女生的應酬，也就是兔女郎篇，效果又好了很多。表四、是否看過拒絕危害小女生的應酬，也就是兔女郎篇的廣告答案選項百分比確實看過498有印象55沒有看過236不記得/不確定09表五、7ELEVEN把愛找回來的廣告效果答案選項百分比確實看過426有印象95沒有看過257不記得/不確定20所以從這幾支相對的比較來看，我們發現效果是越來越好，從327到後來的百分之四十幾，而其中以第三支廣告拒絕危害小女生的應酬是效果最好的。這可能是那時是因為有許多有線電視都免費幫助播放，所以播出的時間是比把愛找回來那支更多，所以是有線電視的功勞。三台有播，有線電視也有播，而且都是免費的，那時都是強力播放，到處都看得到，衛視及有線電視也都有。然而若嚴格來檢驗成效，那麼僅一半不到的民眾看到這支廣告，其他各支則更少。是否表示仍然有值得檢討的地方，值得進一步討論。這其間有幾個可能可以加以檢討的地方。第一、和一般商業或公益廣告相比較，是偏高還是偏低第二、廣告播出的時段是否理想第三、製作本身是否已很理想後來7ELEVEN為什麼不是這樣因為他們是投資，花了三百多萬去買廣告時段，卻沒有在有線電視要求免費播放。兔女郎篇當初是花了包括製作費約60萬，另外再用了100多萬的托播費。所以這和投資比例有關係，和委託播放也有關係。在檢視民眾獲得有關反雛妓資訊的情況後，接下來就來檢驗一般人知不知道基金會所推動的各項活動，以及參加的情形如何。首先，要廣泛地檢視民眾到底知不知道反雛妓這個勵馨基金會推展的社會運動根據問卷調查的結果，知道有反雛妓運動的民眾有799，和前面知道這個新聞的比例很接近，前面是86，稍低了一點。不過有八成知道也是相當不錯了。不知道的有20，拒答的只有01。所以在這個前提之下，我們想知道民眾知道有這個運動的會不會支持調查的結果如後表六、民眾是否支持反雛妓社會運動答案選項百分比願意897不願意36不一定/很難說62拒答05大臺北地區的民眾願意支持反雛妓運動的比例高達90，不願意的佔36，說不一定/很難說的有62。這一方面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另一方面也要警覺，因為雛妓實在是一項極醜陋的社會現象，幾乎沒什麼人敢反對反雛妓或救援雛妓的做法，一般民眾不能說不支持、不願意。那些說不願意支持的倒是比較特別的人。所以很多人說願意不見得是他真的願意。他們可能只是順著社會讚許的方向在回答。同時如此高比例的民眾願意支持反雛妓運動，但是雛妓問題並未獲解決，其間的問題似乎就更值得從事運動者深思。表七、反雛妓運動有效嗎答案選項百分比很有效果66有些效果625沒有效果116不確定122不知道68拒答04在回答請問您認為反雛妓運動有效嗎這個問題時，認為很有效的有66，有些效果的是625，所以兩個合起來是691，大體上來說是正面的，將近七成的人認為是有效的。可是如果要細分起來，還值得警惕的是只有約7的人說很有效，這不能算多，而且到底效果是怎樣也不是那麼明確。不過，有近七成的臺北地區民眾表示反雛妓運動有效，就顯示了民間的信心和支持，是解決雛妓問題很重要的社會基礎。至於實際效果究竟如何就必須要由民間團體來試圖進行更客觀而深入的評估了。表八、反雛妓運動獲得社會大眾的支持嗎答案選項百分比很支持284支持582不支持21很不支持05不知道/很難說105拒答03接下來，在問卷中研究者採用比較間接和投射的方式來問您覺得反雛妓運動獲得社會大眾的支持嗎民眾的回答相當正面，答稱社會大眾會支持和很支持者合起來約佔87，不支持的只有2，所以如此看來好像很難得有人反對，不管是直接問他支不支持，或問他大眾會不會支持，都有近九成認為會支持。在社會心理上，當個人研判有近九成的民眾會支持反雛妓運動時，個人就很可能認定自己是站在絕對多數的那一邊，也就會說自己是支持反雛妓運動的。不過，無論如何，當九成民眾都認為社會大眾都支持反雛妓運動時，雛妓問題的解決就有很大的希望。表九、您認為雛妓值得大眾同情嗎答案選項百分比很值得，他們實在很可憐254值得，他們是不幸少女514不值得，他們自己想賺錢，自甘墮落64不知道/沒意見159拒答09很值得，他們實在很可憐254值得，他們是不幸少女514不值得，他們自己想賺錢，自甘墮落64雛妓現象由來己久，在反雛妓運動，民眾如何看待雛妓本身，尤其是是否認為雛妓值得同情，應該對運動的發展和成敗有很大的影響。當我們詢問雛妓是否值得大眾同情時，大體上說值得同情的有768。真的說不值得同情的只有6。一般來說，雛妓的現象及遭遇還是容易獲得一般人的同情，這也就是我們反雛妓運動成功的一個基礎和動力。在認定雛妓值得同情的回答中，認為她們很可憐，很值得同情的佔全部受訪者的四分之一，而另外也有五成一的民眾認為雛妓是不幸少女值得同情。指責雛妓本人說她們自甘墮落的，在比例上很低。表十、目前還有小女孩當妓女的最主要原因答案選項百分比人口販子販賣小女孩22女孩的父母賣女兒125警察包庇05老鴇或色情行業誘拐或逼的44這樣賺錢容易173有人喜歡幼齒08女孩沒有一技之長02社會風氣很壞131供需問題16家庭問題375交友不慎09教育問題27不知道/沒意見57本研究進一步推究民眾對雛妓現象的形成所做的歸因。由此，我們可以知道一般民眾心理的一些想法。這可分為內在歸因和外在歸因，內在歸因是歸因於小女孩自己愛虛榮，沒有謀生能力，這樣賺錢比較容易。另一種歸因就純粹歸因於外在社會風氣，如不肖警察的包庇，社會風氣，人口販子，供需的問題，教育的問題等。內在、外在之間有一個因素是比較特殊的，就是家庭的歸因。家庭是算內在還是外在就比較難說了，家庭問題可能外在於個人的，父母離婚啦，家庭不和睦，或者說父母把女兒賣了，這都不是女兒本身的問題，而是家庭的問題，但是從全社會的角度來，則家庭卻又是內在的因素，所以我們另外列一個家庭歸因。根據歸因的分析，初步來看，最主要是有四個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家庭問題佔375，其次是說這樣賺錢容易173，第三個重要的原因是社會風氣很壞131，再來是女孩的父母賣女兒佔125，其他比例就很少了，暫時可以不列入討論。這樣來看，大臺北地區的民眾認為釀成雛妓問題的四個主要原因乃是家庭問題，這樣容易賺錢，社會風氣，父母賣女兒。大體上，一般民眾並沒有做個人內在的歸因，即未直接指稱雛妓本身的個人因素。雖然有賺錢容易這一項，但是還是不算個人的特徵，而是那個行業的特徵，大體上是外在於小女孩的歸因。在原先所列的可能原因中有女孩沒有一技之長，這比較是個人內在歸因，卻只有2的人選擇這個說法。一般而言，也會認為女孩自甘墮落的，然而在這次調查中並沒有人提到這個原因。由於是開放性的問題，這樣的結果倒也是很特殊的。不過，無論如何，就問卷調查的結果而言，很明顯地，一般民眾很少把雛妓問題做內在歸因，主要還是認為這是家庭和社會風氣的問題。答案中這樣賺錢容易可以做雙面的解釋。一個就是說女孩的心態，另一方面就是說那是行業的特徵，以高薪吸引人來。這個因素就比較複雜，是內外因素皆有。在四個比較主要的原因裡面，有兩個是和家庭有關的，即家庭問題和父母出賣女孩，兩項合起來就達到了497，也就是幾乎50的人認為最主要的原因是出自於家庭。這個是很值得注意的。雖然這可能是一般人的刻板印象，人們直覺地認為少女怎麼會賺這種錢，大半是家庭有問題，但是根據最近一些對雛妓的實際研究，家庭確實是許多少女淪落色情行業的主要原因。民眾這樣的認定顯然有深究的必要。更重要的是，當家庭問題是雛妓形成的重要原因時，在雛妓問題的解決上，我們應做如何積極的因應，就是今後反雛妓和救援雛妓工作時要特別注意並加以努力的。就社會分析和社會問題的解決而論，我們就需要進一步去推究家庭成為造成雛妓問題的制度和心理因素是什麼，進而研究在社會政策上和社會改革上，應更積極做何種努力。到目前為止，各個反雛妓團體多已注意到這個方面的問題，但還未能有更積極有效的作為。在這一方面，勵馨基金會支助研究生的研究計畫已有初步成果，可再積極加強。警察和黑道及色情行業掛勾的問題，雖在傳播媒體上一直被揭發，而反雛妓團體也不斷指責，但是，在這次調查中，民眾指稱警察包庇為雛妓成因的為數極少。其次，民眾也很少主張老鴇或色情行業誘拐或逼迫是主要因素。這些答案出現的比例都很低，連文化因素合起來還不到10，警察包庇是05。就雛妓形成的經過而論，警察的作為可能只在助長非法情事的存在，而非直接促成少女從娼。目前許多雛妓又有自願從事，雖也可能是環境所逼，但多已不再是色情行業者加以誘拐或逼迫。民眾如此論斷，倒並不是說不肖警察和色情業主對問題的惡化沒有關係，只是這些不是造成少女從娼的直接原因而已。基金會的反雛妓運動先後接連推出幾項重要的活動，以下就一般民眾對這些活動的認知與參與情形來加以評估。問卷調查中針對遠東百貨的義賣、雛菊行動下鄉、華西街慢跑、7ELEVEN協辦的把愛找回來、失色的青春晚會這五次較大型的活動來進行評估。表十一、是否知道下列各項活動是否知道遠東百貨義賣雛菊行動下鄉華西街慢跑把愛找回來失色的青春晚會知道107173616617114不知道88582377377881拒答0707070606表十二、是否參加下列各項活動是否參加遠東百貨義賣雛菊行動下鄉華西街慢跑把愛找回來失色的青春晚會有31301928228沒有96997981716972在五項活動中，受訪民眾知道最多的是7ELEVEN協辦的把愛找回來的活動，佔617，而華西街慢跑為616，這兩個數字是非常地接近。有60的人知道這兩個活動表示這兩個活動的策略和宣傳的效果都很成功。華西街慢跑在前置作業上、在宣傳上、以及邀到政府部長級，尤其又是民間聲望很高的部長來慢跑確實抓住了傳播媒體的焦點，使活動獲得極高的民眾認知和支持程度。這個活動在設計上的成功因素之一，是在華西街慢跑有極強的象徵意義，在一九八七年一月就有三十一個團體在這個地方進行過抗議毒害山地少女的遊行活動。統一超商7ELEVEN和基金會的合作成功地推動了把愛找回來的運動，其主要原因是訴求的對象和策略都達到了活動動員的極限。由於統一超商店頭分佈，在策略上是佔據有人潮的地點，其川流不息的顧客多是上班族、中產階級及新新人類，對雛妓的同情心最強（以下的問卷資料分析可呼應這一點）。同時，這個活動進行的時間很長，在這期間，去超商看到把愛找回來給雛菊新生命的呼籲，讓這些對小錢很不敏感的族群順手就捐出了總數極為可觀的款項。從統一企業集團的經營策略來看，這種新的贊助方式對公司的形象和營運的提升都有極大的幫助。當然勵馨基金會長期所營造的聲譽和形象在活動過程中普受肯定也是成功所不可或缺的。而募款也達到了基金會購置房舍的目的。這次活動對基金會和統一超商來說都是很成功的重要經驗。除了華西街慢跑和把愛找回來店頭捐款兩次活動享有六成的知名度以外，其他三次活動都與之相去甚遠。知道雛菊行動下鄉的民眾有173，而遠東義賣雖有不少明星級人物助陣卻是五次活動中最少人知道的，只有107，失色的青春這項活動也有114的民眾知道。因為這些活動的推動都有相關的廣告推出。這些數字和前面有關廣告方面的情況有一些落差，因為民眾表示看過反雛妓廣告的佔80，可是單一的問某個活動時只有60的人知道。換言之，一般人的印象中，模糊的印象是有，可是特定的運動時就不清楚了，所以會有20的落差，如此也影響到活動參與的人口。所以效果上7ELEVEN的效果是特別突出的，因為慢跑只有一次，遠東、三重、失色的青春等也都只有一次或幾天，可是7ELEVEN是長期的有廣告、店頭文宣等，所以有282的人表示有參加，但其他的都很低，是個位數字華西街慢跑是2，遠東和三重是約3，所以單一場合比例是很低的，比起持續的捐款相差是很大的。反雛妓和救援雛妓的團體有很多個，必須評估勵馨基金會的成績，就可以讓民眾來做一下比較。在訪問中，訪員要求受訪者說出他所知道的反雛妓團體的名字，這個問題是開放式的。站在勵馨基金會的立場以及基金會在傳播媒體上的高曝光率，調查結果著實令人有點意外提到勵馨基金會的只有37位，僅占36。其餘的百分比如下表十三、您所知道的反雛妓團體的名字機構名稱百分比勵馨基金會36彩虹婦女事工中心19花蓮善牧03婦女救援基金會81天主教善牧基金會03終止童妓協會02不知名58不知道34在所有的受訪者中，92的人說不出從事反雛妓運動機構的名字或不知道有哪些機構在從事反雛妓社會運動。在各團體間，以婦援會的知名度為最高，有81的民眾提到。這很可能是因為其名字與服務性質貼近，而勵馨的名字與反雛妓運動似乎並沒有直接的關連，因此除非真正有心的人，否則一般人可能不容易記得勵馨的名字。不過，公益團體以致力於工作的推展為主，只要工作能有效推展，民眾對機構名稱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但在另一方面，有個易記的名字也許會比較好，尤其是對一個從事社會運動的團體。表十四、勵馨基金會從事反雛妓運動的成果如何答案選項百分比很有成果27有些成果293沒有什麼成果65不知道603拒答11大眾多數都不知道反雛妓運動的成果，覺得有效果的僅有32左右。一方面這有可能是民眾主觀的認定，另一方面運動的成效如何去測量也是一個問題。至目前為止，沒有客觀的目標可以來認定，例如我們無法以實際雛妓數目的減少來進行評估。值得我們在這裡特別加以注意的，甚至需要檢討的是，民眾普遍不知道反雛妓運動的效果，而又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民眾覺得運動有效。如果多數民眾支持反雛妓運動，依本次調查有七成以上，但卻又有多數，即六成以上的民眾表示不知道運動有沒有效果，再加上百分之七的表示沒有效果，則亦有七成的民眾對反雛妓運動的成果不表樂觀，這種情形可能對未來運動的發展會有所不利。換言之，支持反雛妓運動者若無法獲得運動有效的回饋，可能會減弱對運動的積極支持。二、交叉分析要有效推動反雛妓運動，就要成功地鎖定有潛力的參加者和支持者。從問卷調查的資料中，從事重要變項的交叉分析應該可以提供我們這方面的資訊。先就年齡和幾個重要變項的交叉分析結果而論，我們大體就可以掌握住到底是那些年齡層的民眾可能對反雛妓運動有所助益。從看過反雛妓運動廣告的人的年齡分佈，可以看出35歲以下的人對廣告的反應最好。十八至三十五歲的受訪者有九成以上都看到反雛妓的廣告，而三十五歲以上的民眾就只有七成六，而五十六歲以上的更只有百分之四十收看到反雛妓的廣告。在認知上，這種年齡所形成的差異是很重要的，因為反雛妓運動的消息是運動推展的第一步，獲知廣告訊息者就比較有可能參與進一步的活動。所以，大體上我們可以發現反雛妓運動的主力乃是三十五歲以下的民眾。例如當被問到是否知道有反雛妓運動時，受訪者回答知道的各年齡層比例如下列各表至於問到願不願意支持反雛妓社會運動，18至55歲的人的差異性很小，不過年齡愈大支持者越少。老年人一方面見到廣告的比較少，另一方面也不太支持，為什麼會有這種情形可能是對雛妓的現象有著不同的觀感。不過就社會運動的角度來，反雛妓運動所動員的對象有無必要遍及每個年齡層，尤其是老年人，還要再考量。在問到雛妓值得同情時，大體上年齡的差異很小，但年齡越大的受訪者就稍微覺得雛妓值得同情。因此，老年人雖不會積極支持反雛妓運動，但對雛妓卻有一份同情，這表示老年人即使不會被積極動員來參與反雛妓運動，卻也不會形成運動的阻力。也因此，當問到反雛妓運動的成效如何時，56歲至65歲的受訪者中，認為反雛妓運動的成效低的比例較多，但大體上來說，所有的年齡層均認為反雛妓運動是有效的。就看過反雛妓運動廣告的人年齡來分析，受訪者回答看過廣告的年齡分佈中，受訪者曾參加勵馨活動的年齡層中以年輕人為主，如參加遠東百貨義賣的集中在25至45歲的人，參加雛菊行動下鄉活動的人集中在26到35歲的人，而華西街慢跑更是以年輕人為多，70的人為35歲以下的年輕人，當年齡升至36到45歲之間時，參加人口的百分比下降至20。就受訪者的教育程度來看，支持者的程度最高為高中及大學生，研究所的受訪者中支持度卻比較低，因為受訪樣本太小，才20幾人，所以結果並不準確。受訪者中小學及國中教育程度的人較不支持反雛妓運動。從這個結果來，反雛妓運動若要普及，對國中小的人去宣導是非常必要的。一方面，教育程度在高中以上，尤其是大學以上的，對這類不正常而又損及人性尊嚴的現象不但不能接受，而更會以批判和改革的立場來要求改善。相對的，國中以下程度者，對於這種不合理的現象敏感度比較低，也有可能有比較高比例的涉及不當的與雛妓的性交易行為。民意調查的通病是職業分類不明顯，因此這部份受訪者的職業分析並無特殊的結果。不過在現有的結果中，農林漁牧的工作人員的資訊獲得與活動參與度均為最低，為51，其他均在85以上，可能活動設計主要是在都會區並針對都會區的人，並未深入下鄉區去宣導。不過，雛妓的消費者也有可能以這些人為主，是值得探討的問題。由族群來分析對反雛妓運動的認知，各族群受訪者認同的比例如下表十五、各族群對反雛妓運動的認知族群百分比外省人85閩南人79客家人81原住民63但在抽樣中，原住民在大台北都會區的人數本來就少，因此百分比的意義就降低。若由各族群的支持度來分析，比例如下表表十六、各族群對反雛妓運動的認知族群百分比外省人94閩南人90客家人84原住民63同樣的，因為抽樣中原住民的人數太少，結果的意義降低，且原住民對反雛妓運動的支持需要再詳細深入了解。原則上，就受訪者的年齡、教育程度、職業、及族群來分析，其中又以年齡、教育程度為最重要的。綜合比較以上各點，老年人及教育程度低的明顯為最需教育宣導的人口。第二節勵馨雜誌讀者對反雛妓運動的評估因為四個問卷有些題目是共同的，所以除了做個別分析，還可以做比較分析，由讀者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出我們刊物的效果到底如何，若讀者對這些評估問題也說不知道，那表示我們的共識就有問題了，可能讀者拿了雜誌後又沒有看。所以讀者是比較接近我們，消息也比較容易獲得。義工也是消息多的，而且態度上比較支持我們的運動，同工那更不用說了。所以從這些方面，我們來檢討看看，是不是都很好，還是要改進的。表一、在一九九二年於台北遠東百貨公司舉行的反雛妓活動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知道392107不知道529885參加4431沒參加696969從這資料我們的雜誌好像要檢討一下效率了，因為它沒有辦法告知讀者我們的活動。不過1992年時雜誌的發行量很少，只有一、兩千份，直到反雛妓華西街慢跑後，才擴張到一萬份，現在是兩萬五千份，所以當時由雜誌知道活動消息的人很少，這可能是原因之一，就是現在的讀者不知道當初的活動，因為當時他們沒有收到刊物。不過另一方面，我們的讀者仍有問題，因為受訪者中只有8的人說沒有收到雜誌，其他都說是知道或不知道，而非說沒有收到雜誌，所以這可能要注意一下。另外一個可能是我們講1992反雛妓活動，在去年問時有些人有遺忘了。不過這可能性很小，因為目標蠻大的，除非有另外的原因，仍是要注意一下，因為勵馨的刊物雖然很用心編，但讀者不一定有看，他們是贊助反雛妓運動，但對活動內容是沒有用心在看，所以有參加的讀者是44。核對大台北民眾調查，知道這個活動的人只有107，而利用刊物知道的有392，所以刊物仍然明顯的有其實質的作用，因為多出了約30的活動告知率，可惜不知道的人仍然多一點。這樣看來，刊物是有效的，不過若能加強就更好。讀者參加活動者為4，一般民眾31，所以這是比較高，不過從絕對數來看，也值得考量一下，反雛妓運動還是有些問題，以讀者參加比率10不到，是當初刊物宣傳不好，還是讀者本身只是表面上支持這個運動不過遠東百貨義賣活動時雜誌的發行量很少，現在這個調查是針對我們現在所有的讀者，所以這個筆數可能不大一樣。可是從這一題來講，有26的人沒有回答，四分之一的人沒回答，四分之三的人回答，照前面所說的應該是反過來四分之三的人沒回答，四分之一的人回答，因為那時還未收到刊物，所以當然也不排除讀者在填答時也有社會學所說的社會贊許程度，所以說有沒有參加的答案也許不是真的那個樣子。最重要的是遠東百貨的活動不像慢跑，是大力動員群眾、明星、政治明星的，所以就參加或不來參加來說，這個比數偏低不用擔心，但就前面兩個知道或不知道，還是要注意一下。表二、在三重、中和、永和、台中、花蓮和高雄等地舉辦的雛菊行動下鄉晚會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知道297173不知道613820參加1630沒參加715970其次，三重的這些活動就不用細說了，當然讀者還是比一般民眾知道的多，參加比例也高一些，但高得不多。值得注意的是我們最大型的活動反雛妓華西街慢跑。表三、一九九三年華西街反雛妓慢跑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知道772616不知道149377參加5812沒參加735604反雛妓華西街慢跑是要動員的，所以我們可以和前面來做一個比較。這是我們發動媒體，動員大家一起來的，所以我們號稱萬人慢跑。這個情況來說，因為媒體也傳播得很厲害，所以民眾知道的也比較多。一般民眾是661知道，讀者是772知道，這高出不是很多，有兩個意義，一個表示說我們的宣傳做得很成功，透過媒體的大量宣傳，電視的及報紙的，雜誌反而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出刊的時間不能配合。所以尤其是報紙跟電視媒體的一種宣傳支持，發揮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才有616的民眾都知道，讀者也才多出16而已。所以這兩個數據的相近及絕大多數的人都知道，從反雛妓慢跑可看出勵馨對新聞傳播效果的掌控是很不錯的。不過參加的讀者約有6，一般民眾12，只高出了48，雖約高出了4至5倍，可是假如讀者熱心的話，這個比數仍是偏低的。表四、由7ELEVEN贊助的把愛找回來給雛菊新生命募款活動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知道840617不知道86377參加404282沒參加4257167ELEVEN也是大型活動，所以我們可以類似的做個比較。即7ELEVEN的宣傳效果與反雛妓慢跑到底哪一個宣傳效果比較大，這一點的比較就很有趣了。7ELEVEN的部份讀者知道的是84，一般民眾617，這就差很多了，多了22，表示跟7ELEVEN合作的效果是很強的，當然這之間的不同也是因為慢跑是一天的事情，而把愛找回來是長期的事，所以媒體效果也比較好。這樣來說，跟7ELEVEN合作效果應該很不錯，因為性質不同，因為募款的性質與活動不一樣，所以參加募款的人也多。讀者熱心去參與的是404，一般民眾是174，相差了23。讀者對救援雛妓及參與反雛妓活動支持度還是比一般民眾強很多。可是為什麼只有40左右的人參加呢這是長期的活動，且7ELEVEN在大台北地區分店那麼多，為何仍只有40左右的人參與呢就運動的性質來說，我們會希望這些讀者也去捐點錢，只是小零錢也好，捐一捐效果就出來了，所以我們對59的人沒有反應這一點應該要加強，即使是後來的讀者都沒關係，因為他們當初就該比較熱心點。所以這地方事實上是比一般民眾高很多，但仍需客觀檢討一下為何60的人沒有參與。表五、一九九四年失色的青春文化晚會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知道302114不知道615881參加2628沒參加712972失色的青春文化晚會就不細談了，他的情況和前面幾個小規模的活動差不多，跟大型的慢跑及7ELEVEN募款活動就不一樣了，不過大體上來說還是值得肯定的。這是第一個大部分，是關於我們具體的幾次行動，究竟一般民眾及讀者之間有什麼差異。我們發現讀者確確實實因為有從雜誌獲得訊息，知道得也比較多，參與程度也比較高，這是可以肯定的，因為讀者本身願意成為讀者就是一種投入了。可是基本上，我們覺得這個效果仍有待加強，或許在編排及內容上做更好的報導及編輯可使效果加強。接下來我們來看廣告的效果，我們行動到後來廣告蠻重要的，不只我們和新聞界支持有關，到後來我們也主動在電視播廣告。表六、有沒有在電視上看到有關反雛妓的廣告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有956789沒有1678有在電視上看到反雛妓廣告一般民眾約80，讀者有約96看過，高得很多，我們的讀者對反雛妓運動還是有一種很強的投入，尤其至少他廣告看得比別人多一些，看的機率都多一些。參加運動不一定來，但是看廣告他蠻支持的，只有少數人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沒有看，也不能苛求表七、個別廣告的評估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廣告篇有沒有有沒有一個女孩的自白反雛妓篇752248541256別讓少女淪為商品櫥窗篇483517448349拒絕危害小女生的應酬兔女郎篇8651355532457ELEVEN把愛找回來633367521277第一個是女孩自白篇。我們把確實看過及有印象合起來算是看過的話，讀者是約75看過，一般民眾是約54看過。這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我們可以看到讀者的比例是比較高，差了21，表示讀者對勵馨的公益廣告整體而言是比較注意的。個別來說，第一支公益廣告的注意力也比較高。第二個是別讓少女淪為商品。因為這支廣告的播放頻率不高，讀者看過的只有48左右，比一般民眾45左右只差了3。所以讀者在這支廣告上可能跟一般民眾差不了多少。我們若要進一步檢討，就要回去看當初做廣告的情形，假如本身播的頻率不高是個原因的話，為什麼既然都不高一般民眾仍會知道問題還是在那裡，不過也許不必這樣去推敲，太細了這中間可能沒有那麼嚴重，需要那麼重要去推敲。第三個是拒絕危害小女生的應酬。讀者看過的有865，民眾553。這個情況來說，讀者的關心程度是比較強的。第四個是7ELEVEN把愛找回來。一般民眾是52左右，讀者是63左右，所以讀者的投入還是稍多一些。可是讀者在這支的投入不比前面的多，反而下降了，這是不是讀者覺得久了就有點疲乏了。因為很多讀者的層次蠻高的，他就是要推行這個事情，他就投入進去。廣告大體上是做給不要看的人看的，是做給讀者以外的宣傳對象，或關心者以外的人，這是差別所在，所以有可能支持的人也不看，真正關心的人也不看。至於在什麼地方看到公益廣告的，一般民眾很重要，讀者卻不重要，所以我們可以忽略。表八、個人是否願意支持反雛妓運動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支持989897不支持0936讀者對反雛妓運動效果的評估，支持當然是沒有問題的，99的讀者支持，只有1的人不知道。不過那是很少數的，可以忽略，不過這1的人也太奇怪了些。表九、反雛妓運動的效果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很有效果14466有一些效果712625沒有效果46116不確定93122效果來說，讀者中14說很有效，有一些效果的是71，所以兩個合起來有86的讀者說有效。整體來說，85左右是不錯的了。可是值得檢討的是當一般人說有效時，卻只有14的人認為是確實有效，所以這也是反雛妓運動中一個很重要的特徵，就是反雛妓運動的效果到底在哪裡如何去評估成效這是令人擔心猶疑的。這樣來說，只有14的人說很有效果同樣反應一個疑慮。一般民眾大約有7說有效，比較起來，讀者當然信心強一些，說很有效果的比例也多出一般民眾一倍。一般民眾說有一些效果的是63，讀者是71左右，這兩者是有些差異的，但總體來說，一般大眾只有3成的人說沒有效果或不確定，以反雛妓運動一般人的觀感來說，認為是有效的。讀者就認為是更有效了，但要點出來的是從很有效這個角度去衡量就偏低了些。表十、雛妓值得社會大眾同情嗎讀者問卷調查大台北地區問卷調查答案選項百分比很值得，他們實在很可憐420254值得，他們是不幸的少女395514不值得，他們自己想賺錢，自甘墮落0964不知道/沒意見176159雛妓值不值得同情這一點來說，說很值得，他們實在很可憐的，讀者有42，一般大眾有25；說值得，他們是不幸的少女的讀者有40，一般大眾有約51。原先在讀者問卷調查內，不值得有兩個，選項分別為不值得，他們自己想賺錢，是拜金女孩以及不值得，他們是自甘墮落的壞女孩，後來在一般民眾的問卷調查只有一個選項，是不值得，他們自己想賺錢，自甘墮落。所以把讀者的兩項合在一起計算，說雛妓不值得同情的約有1，一般民眾則有約6認為雛妓不值得同情。這三個數字其實要這麼看，沒什麼矛盾的，好像一般民眾講值得的比例比較高，因為講很值得的比例讀者就比較高，是這樣看的，是有程度的，很值得是讀者比較高，所以自然他講值得的讀者比例就比較低。所以整體來說，這還是讀者比較強，程度上來講，還是比較強烈偏向雛妓是值得同情的。這裡面牽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說讀者之所以為讀者，就是他本來就比較熱心，第二個是因為他是讀者所以獲得比較多的信息，所以他就更同情，這兩個作用是分不開來的。總而言之，讀者是比較覺得雛妓是值得同情的。表十一、我們這個社會還有小女孩從娼的原因答案選項百分比人口販子販賣小女孩757女孩的父母賣女兒722警察包庇492老鴇或色情行業逼的538這樣賺錢容易64有人喜歡幼齒587女孩沒有一技之長325社會風氣很壞721其他160第三部份是雛妓問題的成因，原因在哪裡一般讀者認為，最高的是人口販子販賣小女孩，其次是社會風氣很壞跟父母賣女兒，這三個原因都超過70，所以就讀者來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三個。其次超過50的為這樣賺錢容易，有人喜歡幼齒，及老鴇或色情行業逼的三項。以百分比來看，過了一半，這個也值得注意的。至於警察包庇跟女孩沒有一技之長都在50以下，警察包庇接近50，所以算是比較嚴重的原因之一。所以大體上來看是兩層，一層是人口販子，社會風氣跟父母賣女兒，第二層就是老鴇或色情行業逼的、警察包庇、這樣賺錢容易、及有人喜歡幼齒。這兩個原因看起來就不一樣，而沒有一技之長是落單的一個，比也很低，所以讀者多半不太去指責女孩，而是比較指責跟色情業、雛妓業比較有關的人，都是對象，是具體的人，參與整個作業的人，當然另外也是嫖客，就是喜歡幼齒，所以大體上泛泛的是社會風氣。另外一項是這樣賺錢容易，這樣賺錢容易也是兩個意思，一個是說女孩本身工作價值觀的錯誤，另一個是社會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