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调整的方向与内容（上）

1、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结构调整的方向与内容（上）魏杰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感谢主持人给我做的主持，感谢50人论坛秘书处所有同志，更感谢今天晚上在座的各位同志。今天晚上有机会就最近一些想法和在座的做一点共享。我记得去年年初的时候，50人论坛落户经管学院，我是第一次讲。去年讲的题目是关于2009年保经济增长，后来秘书处把讲课的录音整理给了我一份，在那次讲的时候，我曾经提出来，2009年，我们保增长基本可以达到增长速度恢复到8%以上，估计在8.59%之间。但是到了2010年的时候，我们一些深层次问题需要讨论。其中讲到了两个深层次问题，一个关于经济结构调整问题，一个是关于体制改革问题。所以今年年初开

2、始，我重点是研究关于中国的经济结构调整问题，所以在今年年初的50人论坛计划上，我就提出来，6月份的时候，我可以和大家讨论一下关于经济结构调整问题。前言：关于结构调整的两个争论那么关于今天的经济结构调整是一个热点问题，我大致翻阅了150多份相关的报道和文件。关于结构调整争议蛮大的，我们都在讲经济结构调整，实际上存在巨大的分歧和争议。我所看到的这些资料里面，我觉得争议最大的集中在两个问题上。（一）关于当前经济结构调整的内涵的争论一个问题是，我们现在所讲的经济结构调整到底指的什么经济结构，也就是我们都在讲要调结构，到底指什么样的经济结构，也就是对这次经济结构调整的内涵差异比较大。我看了一下，有的同志

3、把经济结构概括到社会经济生活的各个方面，甚至把地区结构，把所有制结构都保证在这次结构调整里面，也就是几乎概括了社会经济生活各个方面，我感觉这种概括有点泛化，讨论的结果可能很难解决我们真正要解决的问题。当然有的人就更窄一点，把经济结构只界定为产业结构，我们这次讨论的经济结构就是产业结构，我们这次调经济结构指什么结构。我自己感觉我们这次调整的结构应该是经济增长的结构，我们讨论结构问题是建立在经济增长的基础上，应该讨论的是经济增长的结构。如果讨论的是经济增长的结构，现在反映一个国家经济增长主要的范畴就是国民生产总值，因此我们讨论的经济结构是基于国民生产总值的经济结构，这样更能说明我们讨论的问题。我们

4、现在所讨论的经济结构，应该是从国民生产总值的角度来讨论的结构问题。或者是我们从国民生产总值的不同结构、不同方向上来讨论我们的结构问题。按照经济学的分析，国民生产总值一般来讲，从三个方面可以分析它，一个是所谓的支出法，如果从支出法的角度来看，国民生产总值应该包括投资、消费和出口。我们应该讨论的经济结构第一个层面的结构应该是讨论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这是一个。第二个方法从生产法来讨论，就是讨论国民生产总值生产过程。如果从生产过程来讨论，实际讨论的是各个产业之间的结构，所以经济结构应该包括产业之间的结构，也就是我们讲的产业结构。第三个，就是从国民生产总值的收入的角度来看，那么国民生产总值应该分为

5、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讨论结构显然是讨论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关系。那就是说如果我们是基于国民生产总值来讨论我们的增长结构的话，那么我们所讨论的经济结构，应该包括三个层面的内容：第一个就是关于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第二个是各个产业之间的结构，我们叫产业结构。第三个就是从收入的角度来看，国民生产总值分为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那么，讨论结构显然是讨论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之间的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自己理解，是不是这次讨论的经济结构，应该是经济增长的结构。如果是经济增长的结构的话，那么反映经济增长的主要范畴就是国民生产总值。所以我

6、们要讨论的结构实际是基于国民生产总值的这种结构，也就是从不同的角度来国民生产总值，那么分析的结果就是我们要讨论的经济结构不同的层面。按照经济学的分析方法，一般来讲从三个方面来分析，一个是所谓的支出法，我们讨论的结构，实际讨论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关系。第二个是生产法，我们实际讨论的是我们各个产业之间的关系，就是产业结构。第三个是收入法，这个所谓结构表现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讨论经济增长结构的话，应该是基于国民生产总值的结构。这里讲的结构，应该包括三个层面，一个是投资、消费、出口之间的关系。一个是各个产业之间的结构，第三个就是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

7、民个人收入之间的结构。我所理解的经济结构是包括三个层面的结构，一个是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一个是不同产业的结构，一个是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基于这三个层面的结构是我们真正要讨论的经济增长的结构。我们所讨论的经济结构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构的时候，我自己倾向于应该包括三个层面的结构，一个是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一个是不同产业之间的结构，一个是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结构。我们所讨论的结构是指这三个层面的结构。这是关于第一个争论，我自己倾向于我们讨论的经济结构，实际上指的是经济增长的结构。因为经济增长反映的范畴就是国民生产总值，所以我们从不同的

8、角度来分析国民生产总值，得出我们增长的结构应该包括这样三个方面的结构。所以今天晚上，我和大家交流的主要是指包含这样三个方面的结构在内的经济结构，而不是指别的同志所讨论的所谓他们理解的经济结构。这是一个争议。（二）关于当前调整经济结构的主要机制的争论第二个争议就是调整经济结构主要机制到底是什么。争议比较大，我看了一下，大致上是两个倾向，一个倾向就是强调调整经济结构最主要机制，还是市场机制，认为市场机制是调整结构的基础性的机制。我们对结构的调整，重点还要依赖市场机制，要相信市场的自我修复能力，要相信市场的能力，调整结构的最主要机制，应该是市场机制，它是个基础性的机制。另外一个倾向就是认为结构调整应

9、该更加倾向于行政力量，尤其是宏观经济政策的力量，更多的强调调整结构的过程中间，我们要更多的发挥行政的这种调整的机制。比如说，我们讨论产业结构的时候，解决产能过剩的问题，就是要靠我们的工信部下达文件来去关心那些产业结构，重点强调国家行政力量的这种机制。大致上，我看了一下，对于调整机制的分析，基本上是这两个倾向。我是倾向于第一种倾向，调整结构的机制，最终仍然是市场机制。市场机制应该是调整结构的最主要机制。我们要承认市场有自我修复能力，过度的行政的调整，会使结构进入一个混乱状态，比如说最近讨论最激烈的房地产，我们对它做了一个分析，发现实际上我们恰恰是过度的行政力量导致它不断的进入一个非常混乱的境地。

10、最近分析发现，08年年底的时候，实际房地产开始通过自我修复，已经处于一个正常的状态了，也就是通过市场机制的自我修复，已经开始恢复，但是09年，我们猛然出台了一系列刺激房地产的行政办法，比如说税收政策，大量的减免税收，再比如信贷政策，大量的打折，在09年年初，猛然出现了各种刺激办法，主要表现在税收和信贷的政策，一下子把正在修复的市场，推向了一个高峰，导致后来不断的加热，背后的推动力量，主要是行政力量推动的结果。最近我和地产界的同志讨论这些问题，他们一致认为，08年的奥运会之后，房地产通过自我修复，已经进入正常区间了。09年猛然的刺激政策，导致这个市场快速过热。到了2009年年底，尤其是今年年初，

11、迫使我们不得不动用行政力量来压制它。最近出台的“国十条”，也包括各级政府出来的各种政策。这种行政力量压缩靠行政力量在09年推动起来的房地产。本来这一次压缩的主要是防止房价的过速上涨，并没有把交易量压下来，我们要抑制房价的上涨，并不是交易量。交易量的收缩最后可能很麻烦，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去年消费贡献是12.5亿，33多亿的GDP里面，消费贡献了12.5亿，这里面85%是房子和汽车，房子贡献了差不多7万亿，汽车卖了1300万辆，贡献是1.5万亿，12.5万亿消费里面，85%是房子和汽车。那么一旦房子的交易量下降，马上就影响到我们增长速度的问题。尤其是当这种不确定的行政干预会导致房地产的问题之后，很

12、快反映到资本市场，资本市场的金融和地产板块开始萎缩，资本市场萎缩的结果，车市就下跌，4月份、5月份，汽车销售量的收缩速度是17%左右，下降了17%左右。那么一旦在6月份，原来靠它拉动的这一块开始急剧下降之后，增长速度马上出问题，一旦6月底我们增长速度往下掉，我觉得会有可能动用行政力量推动交易量。这样处于不断的行政干预周期，使得市场自我恢复的期望看不到。这样导致的结果结构是很难调整的。通过这个实践的分析，我们发现结构调整也是靠市场机制为主的，我们要相信市场的力量，不能过多的强调行政力量。在市场调整的基础上，行政力量作为导向是必要的，一定不能本末倒置，在结构调整的机制选择上，我是倾向于第一种观点，

13、强调市场机制，对于经济结构的调整问题。这就是目前关于我们经济结构调整，我所翻阅的历史文献里面，集中讨论的两个问题，一个是我们到底讲的结构调整是什么样的经济结构；第二个靠什么机制来调整结构。那么刚才讲了，我认为这次所谓的经济结构是指基于国民生产总值的结构，那就是包括三个方面的结构，一个是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一个是不同产业之间的结构，第三个是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和居民个人收入之间的结构。所以今天晚上和大家想共享的是我基于这个所认识、讨论的结构调整，而且在结构调整之间，我是倾向于更多是强调市场机制作为最基本的机制。这就是关于我们这一次经济结构调整人们不同认识我自己的判断，那么根据这个判断，

14、下边我就想介绍一下最近我们研究的结果，也就是把中国的经济结构分为三个方面来讨论的，一个是关于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一个是不同产业之间的结构，一个是国家财政收入、企业利润、居民个人收支等结构。所以我们今天晚上想和大家交流、分享的这关于这三个方面的结构我所研究的一点认识，或者说还不太成熟的结果，和在座的共同来分享。一、投资、消费、出口之间的结构（一）2000-2009年三大需求结构的两种失衡首先我们讨论结构调整的第一个层面，就是投资、消费和出口之间的结构，那么我们这次分析主要分析是2000年2009年我们国家在投资消费出口这三个方面的结构，分析的结果我们发现，我们国家从2000年到现在，在投

15、资消费出口结构方面，基本上处于失衡状况。两种失衡非常明显，一个是从2001年2007年，我们失衡主要表现为，我们后来称之为出口导向型增长方式，2001年2007年，消费投资和出口，对增长的贡献里边，贡献最大的是出口。比如说2001年2007年，我们的增长速度比2000年之前，每年增长的多了3.6%个百分点，2001年2007年我们年平均增长量是10.5%。和过去以往相比我们每年的增长速度多了3.6个百分点。那么，增加的这部分3.6个百分点里边，我们发现出口贡献的比例，达到了63.9%。投资的贡献是26.1%，而消费贡献不到10个百分点，我们的增长主要是靠出口来拉动的，是典型的出口导向型，投资消

16、费这三者之间的结构是完全失衡的。紧接着，又到了09年，又马上转向另外一种结构，很快转向为所谓的投资拉动型。09年我们33.5万的GDP里边，投资贡献了22.4万亿，消费差不多贡献了12.5万亿，结果投资一下子对增长的贡献就上升到了67%，而出口一下子下降了差不多10个百分点左右，那么我们结构的巨大调整，在人类历史上很少见。我们研究了两个国家和我们同类时期，一个是美国1940年1960年，一个是日本的1950年1975年，我们发现没有像中国一样，在投资消费出口的结构上出现这样大的波动，非常之惊人。所以我们研究了这个结构为什么在中国从2000年到现在的十余年的时间内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一下子从出口导

17、向型转向投资拉动型。那么消费、投入、出口之间的结构失调不断地爆发，到底是什么原因，未来我们怎么平衡它的结构？（三）三大需求结构失衡的原因我们分析的结果发现，我们之所以在投资、消费和出口的结构上出现问题，主要是三个原因。第一个，我们概括为我们发展战略的偏差。用了发展战略偏差而没用失误概念的原因，就是觉得用失误听起来不那么温柔，用了一个战略的偏差，这是导致我们投资、消费、出口结构失衡的主要原因。比如说1998年，我们增长速度掉到了8%以下，当时为了保证经济增长速度，恢复到8%以上，我们虽然在投资和消费上做了文章，但实际上后来，拉动了增长速度，恢复到8%以上的是出口，尤其2000年开始，出口就发挥了

18、拉动增长的重要作用，这是应该的。那个时候，我们这三个比例出口里边还偏低的问题。但是到了2003年，尤其到了2004年我们出口比例已经开始过高，已经逐渐要转向出口导向型。所以我们印象很清楚，在2004年年初的时候，经济学界有人曾经警告过我们在投资消费出口上的失衡问题，反复强调出口拉动，所谓出口导向型，最终会使我们遇到两种危机。一种危机是当国际市场能够继续支持中国出口，那么中国国际（收支）顺差一定很大，国际（收支）顺差很大，标志着大量外汇流入中国，外汇流入中国，迫使中国的中央银行要大量发行人民币，收回这些外汇，人民币多发，最后会发现膨胀，结果会把你胀死。另外一个危机是当国际市场不能允许中国出口，中

19、国一下子出口出不去了，但是出口在市场中占的比例偏高，这时候中国生产能力过剩问题就会暴露出来。很强的生产能力没法生产，这种危机要把你憋死。我记得当时在2004年年初，讨论胀死和憋死的问题，提议我们要重视投资消费出口之间的平衡问题，不能再推动这种出口导向型，但实际上并没有引起人们更多的关注，那个时候地方政府还在把扩大出口，引进外资当做政绩来讨论。我记得印象非常深刻，有一次到一个地方去调研，一个市的市长当面批评一位经济学家所谓胀死和憋死的理论。他就不信出口有什么不好？出口多了有什么不好，换了这么多的外汇回来，你什么不好？你们某某经济学家还批评中国出口太多理由出问题，会胀死会憋死，我看先把他胀死或憋死

20、。实际上，反映了那个时候，我们应没有重视这种观点。因此继续实施了出口导向型的增长方式，而且当时也发现出口导向型必然伴随着投资拉动型，2004年就发现了。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我们的出口，主要是中下游产品出口，中下游产品出口必然导致上游生产能力扩大，只要大量地出口中下游产品的话，必然就会带动上游产业的扩张，上游产业扩张，一定会带动整个投资的扩张，而上游产业又是高消耗能源、高消耗原材料的产业，到了一定程度，能源和原材料供应就比较紧张了，就是我们讲的煤电油气运就非常紧张，这时候选择投资拉动型也会导致，所以2004年，我们就是因为出口导向型而带动了投资拉动型，导致2004年严重的经济过热，所以当时用行政手

21、段强制按下去，比如说处理铁本事件，严厉地批评了常州市政府，我看叫杀鸡给猴看，告诉地方不能再加重投资了。实际上使用强制的行政手段把它按下去了，实际上冲动一直存在，因为出口导向型的存在。结果2007年终于胀死暴露出来了，我们三种价格全面暴涨，年初是资产价格涨；年中是投资品价格涨；年终是消费品价格涨，胀死的弊端暴露出来了。所以08年就要开始调整，结果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就碰到了世界金融危机一爆发，增长速度再去调，再次掉到8%以下，又非常着急，一着急就启动内需，而内需就是投资和消费，首先能见效的是投资，所以又加速了投资，结果09年我们很快转向投资拉动型。刚才讲到30多万GDP里边，我们投资占了22.4万

22、亿，那么投资对我们增长的贡献一下子上升了67%，一下子从出口导向又转向了投资拉动，这个过程实际上反映了中国总体战略的偏差，也就是我们在投资消费和出口的这三者关系上，实则没有一个清晰的战略。所以最后导致开始所谓的出口导向，最后又猛然地转向了投资拉动，我们战略偏差在2000年到现在反映地非常清晰，所以导致我们出了问题，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就是过度的行政资源的使用，当时我们为了推动出口，大规模使用行政资源。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现在行政资源使用是全世界第一，除了我们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还有更大的空间之外，我们还是一个国有资产比较庞大的国家，因此这种行政资源的使用，有非常宽阔的领域。所以我们有大规模的

23、使用行政资源，比如说出口退税，最后涉及到3000多类工业产品，而且有的退税率竟然达到了13%，我想中国企业有13%，我看利润就够了，不出口谁去开拓国内市场，我们大规模地使用行政资源，导致偏差的战略急剧向着比较恶化的方向发展，是我们大量使用行政资源的结果。这是第二个原因。第三个原因，价格的扭曲。价格是调整结构的最重要机制，而价格扭曲。这里讲的价格不是指一般的价格，是指货币的价格，也就是指人民币的价格。人民币实际有三个价格：一个是左右人民币能买多少东西，我们叫物价。物价既包括消费品价格也包括投资品价格，还包括资产价格，统称物价。第二个人民币价格，我用人民币能买多少外汇，就叫汇价。第三个人民币的价格

24、，你使用我的人民币给我多少回报，就是利率。所谓利率、汇率、物价都是人民币的价格，这三个价格应该是联动的，而我们是扭曲的。扭曲的结果导致战略上一定是朝着扭曲的方向走，比如说，我们应该加息就是不加息，而且人民币应该升值，我们就是没有升值，最后导致的结果，把我们逼向了一个非常扭曲的价格调整的状态。我印象很深刻，2004、2005年讨论汇价的时候，反复从人民币的三个价格的统一性上强调汇价应该怎么办，但是当时我们老害怕人民币的汇价机制改革会导致人民币升值，而升值有三个理由，我们很害怕。第一个理由就是，一旦人民币升值，我们出口就受到重大的打击。但后来我们发现这个理由站不住脚，我们研究资料，发现2005年2

25、007年人民币升值20%，出口增长非常快。2008年以后我们实际上没有升值，但是出口急剧下滑，发现我们出口状况和汇价没有必然联系，是和整个世界经济状况联系在一起。当整个世界经济状况向好的时候，我们出口就增加，即使人民币升值，它照样出口，当整个国际形势不好的时候，人民币就是不升值，出口也照样出不出去。我们后来分析资料发现，实际上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尤其最近我看到有些同志写了一个报告，我认为分析很好，他认为人民币的升值，最终结果是利大于弊，对各种出口和进口作了比较，发现利大于弊，结果我们过去就是由于这个误区，不敢放开汇价机制。第二个害怕升值的原因是如果一旦升值，就导致日本的结果，所谓出现十几年的箫

26、条。所以后来我看到日本的前央行副行长，日元升值的时候，他是日本央行主管外事的副行长，他在2007年的讲话，它认为日本经济出问题，不是日元升值的问题，是因为没有升值的问题，是日元迟迟不升值的问题。我详细研究了一下他2007年的讲话，而且他讲了德国当时也是本币升值没有出问题，他分析了以后发现日本经济在日元升值之前就出了问题，行政效率低下，迟迟没有调整汇价，所以导致了日本出问题。那就看，如果我们升值也不会导致日本的问题。第三个我们担心，我们手里边有大量的外汇储备，如果人民币升值，等于是外汇储备要贬值，结果我们的利益会受损失。最近我们分析发现，实际上我们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不升值，不是我们单独决定的，你

27、就是不升值，我们外汇储备也在贬值，比如我们分析了2005年到现在，我们外汇对外投资，主要分析了对美国的国债投资和对美国企业债券投资，发现我们没法做到我们财富的增值保证，你不想受损也一样要受损失的，尤其这样，我们还不如主动调整。所以最近我们对这些资料发现，实际上当时我们很担心变动人民币的价格，会导致汇价升值，而汇价升值这三个问题，会带来问题，结果发现这三个问题实际上并不是太重要的问题。但是我们一直处于人民币价格扭曲，人民币的三种严重扭曲，物价、汇价、利率的扭曲导致我们的投资、消费、出口这三者之间不可能做到一个平衡的状况，一定失衡状况。所以我们最近对2000年到现在的分析发现，我们国家在经济结构的投资、消费和出口的层面上，是较大的失衡存在，而失衡存在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三条。一个是总体战略上的偏差，一个是过度使用行政资源，一个是价格机制的扭曲。（三）投资、消费、出口应形成合理比例那么这三个问题找出来，标志着我们下一步调整这方面结构应该向什么方向发展。也就是说，我们在未来经济结构调整上，将讨论到投资消费和出口的时候，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