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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莫斯》中的同性恋伦理观

e.m.福山(1879.70)是20世纪的著名英国主义者。他以在中国的印度之行而闻名。中国学者已经发表约四百余篇论文,主要是从现代主义或者后殖民主义的视角出发对其研究。而福斯特一生耗时最久、生前还不愿或者不敢出版的小说《莫瑞斯》在中国颇受冷遇,相关的论文寥寥无几,而且多以重述域外的评价为主。笔者认为要客观全面地认识福斯特,评价就不应该偏颇,而《莫瑞斯》映射出福斯特人生竭力遮掩的另一面,是作者自己长期艰难的同性恋探索的总结,也是时代在作家身上留下的烙印。正如著名文学批评家克劳德·萨默斯教授所说:“E.M.福斯特是现代英国文学中最著名的同性恋作家。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福斯特总具有爱德华七世时代作家的特点,正如他所说自己是‘维多利亚自由主义晚期’的人物,但是福斯特比自己时代任何其他具有想象力的作家更好地表征了现代同性恋解放的观点。”(P78)福斯特在1914年完成了《莫瑞斯》的初稿,在随后的几十年中对其进行了断断续续的修改,虽然其修改没有脱离初衷,但这一漫长过程就是福斯特探索同性恋本质和内涵的过程,从不同角度较全面映射出福斯特的性伦理观。本文以《莫瑞斯》中三个主要人物莫瑞斯、克莱夫和阿列克为中心,探讨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其底蕴,以揭示福斯特对同性恋的困惑和焦虑矛盾的心态以及对同性恋本质的探索。一、焦虑与困扰中的认同认同与福斯特相似,男主人公莫瑞斯出生在以女性为主的中产阶级家庭里,早年他父亲已经病逝。莫瑞斯先接受的是私立的传统教育,预备学校校长亚伯拉罕先生关心的是学生的行为,以“防止他们品行不端”(P3)。教务主任杜希先生在莫瑞斯要升入公学时也不放过最后教育他的机会,主要目的是第一次公开跟莫瑞斯讨论性,强调男女之间的差别,也谈到“由于禁欲的缘故变得纯洁的理想人物,他描绘了女性的光辉”(P9)。杜希先生的教育关注节制欲望,强调性欲是与男女有关的。这种教育蕴含着男女截然区分概念和异性恋主流话语,该话语主宰着传统社会的性取向,指向了同性恋的禁忌,而且该话语强调其社会功效和对性取向进行监管。但是,杜希先生的教诲没有产生预期的作用,“他(莫瑞斯)知道话题是严肃的,涉及自己的肉体。但是他无法把它与自己联系起来,这就犹如一道难以解答的问题,杜希先生的说明自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简直是白费力气。”(P8)这时已经朦胧感受到自己同性恋倾向的莫瑞斯14岁,虽然他希望老师指点迷津,但是传统的异性恋教育无法奏效。最后当杜希先生鼓励他与异性结婚并且希望他十年后带妻子来吃饭时,莫瑞斯本能的回答是“我认为我是不会结婚的”(P9)。当杜希先生的讲话结束后,福斯特的描述是“黑暗将少年笼罩住。久远的然而并非是永恒的黑暗落下帷幕,等待着自身那充满痛苦的黎明。”(P10)这是《莫瑞斯》一书的第一节的结尾,揭示了异性恋教育的偏颇和其导致的同性恋者的迷惑,同时指向了漫长艰难的同性恋认同,表征在无法消解的焦虑和困惑中等待黎明。在家里,莫瑞斯与母亲和妹妹的关系似乎不错,白天大家也有较好的交流,但是他内心焦虑困惑,这主要体现在害怕晚上上床睡觉,害怕黑暗。他的两个梦很好地暗示了对同性恋的困惑和依恋。第一个梦是关于小园丁乔治,但是并不明确乔治到底是谁:“他竭力想看清楚,那个不易分辨的人忽然变成了小园丁乔治。但是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否则那个人会重新出现。乔治沿着田野朝他奔跑,赤裸着身子,从柴禾垛上一蹿而过。‘倘若他这时变得不对了,我会发疯的。’他和乔治刚刚抓住对方的时候,强烈的失望使他惊醒。”(P17)在莫瑞斯的第二个梦里,“什么都没发生。他几乎没瞧见那张脸,勉勉强强听见了一个声音:‘这是你的朋友’。就结束了。然而,这使他心中充满了美好,使他变得温柔。为了这样一位朋友,就是赴死,也在所不辞;他们愿意为彼此作出牺牲。死亡也罢,距离也罢,都不可能将他们疏远,因为‘这是我的朋友’。”(PP17-18)这两个梦有以下蕴意:第一,莫瑞斯心灵深处一直在渴望拥有同性朋友,但是他此时并不清楚谁是恰当和真正的朋友,而传统的性伦理观的压力带来焦虑和困惑,所以得小心谨慎;第二,虽然这样的朋友是不易获得的,但这样的朋友是超越时空的,死神也望之却步。在剑桥大学,莫瑞斯遇见了与他家庭背景相似克莱夫,这是他人生的转折,同时伴随着痛苦的焦虑和不断的探索。克莱夫具有一定的反抗精神:“我是个异端分子,我不是个基督教徒。”(P40)克莱夫对莫瑞斯原来重视的三位一体教义进行了抨击,莫瑞斯刚听到后非常震惊和困惑,“他仰面朝天地倒在一把扶手椅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额头和双手淌着汗。”(P45)这是莫瑞斯最初的精神洗礼,但是遭受冲击的莫瑞斯并没有马上接受克莱夫,多年来的传统教育使他抵制克莱夫的观点;两人讨论时,“莫瑞斯为基督赎罪进行辩护。”(P49)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交往更自然了,但是焦虑与困惑依然存在。此时,莫瑞斯还没有放弃遵循传统的异性恋观点,他回家时还与女性交往,特别是试图接近奥尔科特小姐。他用摩托车带着她去兜风,“只剩他们两个人后,他要她凝视他的眼睛。蓝色水雾颤动着,一缕—缕的,融化成一堵堵墙壁,莫瑞斯也随着浮想联翩。新鲜空气从一扇打开的窗户飘进来,一切突然都消失了,紧接着就失败了。”(P53)这儿的描述有很强的象征寓意:变化的蓝色水雾形成的墙壁暗示着莫瑞斯无法与女人沟通,即无法接受异性恋;新鲜空气暗指对传统的冲击,但是并不持久,其突然的消失指向了莫瑞斯失败的异性恋。在多年的焦虑和困惑中,通过不断反思历史和宗教以及传统教育对自己的影响,莫瑞斯终于认识到:“他以为风暴是三天之内酝酿成的,其实已经酝酿了六年之久。它是在任何肉眼都无法看穿的生命的晦暗中孕育出来的,环境使它膨胀,它爆裂了,他却没有死掉。四周充满了白昼的灿烂光辉,他站在朝青春期投下阴影的山脉上,他明白了。如今—切都洞若观火。原来他是在虚伪中生活过来的。他称之为‘靠虚伪喂大的’。然而虚伪是少年时代的天然养料,他曾狼吞虎咽过。他原先打定上意今后要谨小慎微。从此他将正正经经地做人,井非因为这样—来会对什么人有好处,而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行事。再也不要那么欺骗自己了,既然惟一能够吸引他的是同性人,他就别装出一副对女性有兴趣的样子了———对他来说,这可是个考验。他爱的是男人,一向如此。他希望拥抱男性。将自己的人生跟他们的打成—片。”(P61)所以,莫瑞斯终于接受考验,勇敢地走向克莱夫并且说出了“我爱你”。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充分体现了福斯特早期对同性恋的较含糊的依恋和焦虑困惑的心态,因为作者用了大量的篇幅来描述他俩的内心煎熬和困惑。不在一起时,他俩相互思恋,在一起时,感觉既幸福又痛苦,这源于社会的压力和个人内心的冲突。而且,莫瑞斯与克莱夫的同性恋情有纯精神之爱的倾向,因为福斯特借用他俩之口来谈论柏拉图的《会饮篇》和对基督教的看法,此时的对话表征了他们的心理冲突和焦虑困惑,渴望通过解读自己的同性恋情来缓解焦虑。而且福斯特一直回避具体描述他们的性爱行为,他俩在一起的亲密行为常常有含糊之意,“并且实现了柏拉图所倡导的那种结合。”(P82)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最后走向终结也与克莱夫无法承受这种考验和囿于传统社会的异性恋模式有关。虽然克莱夫较早就认识到自己的同性恋倾向,而且他试图在古希腊文化中找到源泉,但是现代社会的整体规范和主流文化是否定同性恋的,最后是克莱夫受不了多重焦虑的压力而回归异性恋,因为他探索的问题太深奥,“这是属于死亡或诞生范畴的问题,他失败了。”(P127)莫瑞斯与克莱夫的分手使莫瑞斯重新进行痛苦的思考和寻求,后来他遇上了阿列克,获得了对同性恋进一步的理解。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映射了福斯特早期对同性恋的感受与困惑。“福斯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同性恋取向时,正是在王尔德同性恋事件后笼罩英国的压制同性恋的极端时期和其自我意识觉醒时期。”(P78)与莫瑞斯一样,福斯特也是剑桥学生;在此学习期间,他爱上了同班同学梅雷迪斯,然而“福斯特与梅雷迪斯有亲吻拥抱,但是大概没有性爱。”(P78)这说明了为什么作者描述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时多体现为对同性恋问题的探讨,有诸多的质疑和焦虑,极少涉及具体的性爱和其感受。同时,福斯特目睹了当时的文化精英王尔德的命运,对王尔德1895年经历的审判和因同性恋被判有伤风化入狱两年感到忧心,所以他对同性恋的探索与社会环境息息相关。换句话说,莫瑞斯与克莱夫从不同的角度映射出早期福斯特自己对同性恋的困惑和探索,是作家本人的部分写照。二、自然的存在—莫瑞斯与阿列克:福斯特后期的同性恋困惑与探索克莱夫的离开使莫瑞斯内心更加焦虑和痛苦,这不仅仅是由于情人的离去,而且是由于无法解读同性恋的困惑和对同性恋者命运的担忧。最难受时,“莫瑞斯开始仔细考虑自杀的事,什么也制止不了他。他对死亡本来就没有畏惧,也不相信来世,更不在乎使家族丢脸。”(P148)为了更了解自己和相信“科学”,他想去看医生,但是又犹豫,“想到要去找医生,他感到厌恶。然而单凭自己是不可能消灭肉欲的。肉欲是赤裸裸的,犹如在他少年时代那样,然而比当初强烈好几倍。”(P169)而且在那个时代,同性恋是需要保密的,多数医生也不敢正视社会对同性恋的偏见:“他想到了专科医生,但是他不知道有没有专门看他这种病的医生,更不知道倘若他向他们吐露秘密,他们能不能守口如瓶。”(P170)莫瑞斯的焦虑和痛苦来自于自我性身份认同的困惑和巨大的社会压力。这种焦虑的痛苦从少年时代就开始了,成年后他与克莱夫的恋情本来是想缓解焦虑,共同面对社会压力,但是他俩的爱具有精神倾向,没有真正实现灵与肉的结合,焦虑依然如旧。当巴里医生的检查结论是“你是正常的”时,莫瑞斯更是困惑,然后鼓足勇气说出“我是奥斯卡·王尔德那种难以启齿的人”(P173)。此时的莫瑞斯还是按照传统的性伦理观来评价王尔德和自己。但是,巴里医生拒绝接受这一事实,认为莫瑞斯“永远也不要再让自己的脑子里浮现那样邪恶的幻觉,来自魔鬼的诱惑。”(P173)所以,莫瑞斯又开始试图回到正常的社会生活,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行为是不可宽恕的,男人与女人之间则是可行的,因为自然与社会予以认可。”(P181)可是,他没能摆脱困惑,还到其他医生那里去看过病,但毫无用处;也曾经与克莱夫见面,但是克莱夫已经变了,接受了异性恋,“条条道路好像都堵死了”(P177)。在这关键时刻,莫瑞斯来到彭杰庄园,而福斯特赋予彭杰庄园深刻的寓意。貌似气派的彭杰庄园那古老失修的住房象征着墨守成规的英国中产阶级及其顽固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而周围的威尔特郡乡村和森林象征着大自然的原初状态。在这自然与社会的碰撞中,莫瑞斯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灵与肉的震撼。当莫瑞斯来到林中时,他感受到:“哦,那宜人的芳香,那些可供你藏身的树丛,跟树丛一样黑沉沉的天空。”(P208)正是在这儿,莫瑞斯与看林人阿列克不期而遇,当天多次正面碰上。离开树林时,莫瑞斯“产生了一种健康、幸福的感觉。”(P211)当他上床后,他半睡半醒,脑海里是“爱情—崇高—辽阔的空间,在那儿,激情热烈地紧紧拥抱着安宁。任何科学也够不着那些空间,然而它们永远存在”(P212);他突然喊出声来,“来吧!”而他的呼喊得到回应,阿列克真正来到了他身边。莫瑞斯与阿列克第一次迅速的恋情建立在莫瑞斯多年的期盼上,而作为看林人的阿列克具有本能的洞察力,因为他更接近大自然。那雾气弥漫的树丛,那林中的小径,那青草的芬芳,那落日和雨水暗指着大自然的和谐共生,象征着还未被人类“文明”规定的家园,更能唤起人类的本能和自然力。福斯特描述了树丛中的宁静和无言,这与克莱夫的滔滔不绝形成鲜明对比,无言中体现出其不可忽视的自然存在,似乎又表征着耐心坚韧地的等待;在这儿“树丛”实际上既是一空间比喻,也是暗指一种精神状态,独立于现代“文明伦理”之外。福斯特通过阿列克对爱的迅速和直面的表达,震撼了莫瑞斯的身心。但是,福斯特并没有把阿列克描写成救世主,“阿列克既不是英雄,也不是神”(P253)。莫瑞斯与阿列克的恋情虽然比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更近了一步,但是莫瑞斯的困惑依然存在。第一次与阿列克在一起时,莫瑞斯感到“某件事有点不对头,随他去吧!”(P218)而在其他人面前,莫瑞斯的焦虑依旧,“每一个在座者好像都是陌生人,使他极度惊恐”(P223);“他咽下了一副来历不明的药剂。他的人生打从根基起撼动了,而且不知道生命将会化为齑粉。”(P224)莫瑞斯又去看医生,“他想把病治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P233)当莫瑞斯渴求见到阿列克但又害怕焦虑时,“他以自己的工作、家庭、朋友、社会地位与之对抗。这一串当中肯定应该包括他的意志,因为倘若意志能够无视阶级,我们所形成的文明就会被摧毁了。”(P230)这正是福斯特自己的内心写照。福斯特出身于大都市伦敦,他父亲是建筑师,自己就读于著名的唐布利奇中学和剑桥大学,朋友中包括著名经济学家的约翰·凯恩斯和著名学者列顿·斯特拉奇等。莫瑞斯和阿列克的恋情映射出福斯特与电车司机默哈默德·艾尔·阿多跨越阶级的恋情,也表征了社会地位的差异和由此带来的压力和焦虑。福斯特在《莫里斯》中反复提及阿列克仆人的身份和仆人有时粗俗的言语和行为,这映射出属于中产阶级的福斯特的阶级烙印。与莫瑞斯与克莱夫的恋情不同,莫瑞斯和阿列克的恋情中有了较明确的肉体之爱的成分,这应和了他与默哈默德·艾尔·阿多的同性恋体验,这是福斯特中年时的真实感受:“事实上,福斯特直到快40岁才体验到持续的令人满意的性关系,此时他爱上了在亚历山大的一位埃及的电车司机。”(P78)在其作品中,福斯特认可对外国人或者对社会下层人士的爱恋就是渴望表征真正的爱是超越阶级和国度的。此时的福斯特开始更多地直面同性恋爱欲,这是他更成熟的表现,也是受到同性恋解放运动先驱爱德华·卡彭特的影响。卡彭特认为:“性爱是一伟大的平等器。真正的民主可能更坚实地建立在这样一种情感上,这种情感可以轻易地跨越阶级和阶层的约束,把社会上最疏远的阶层最亲密地结合在一起。”(P114)事实上,20世纪30年代的同性恋解放运动步履蹒跚,福斯特和卡彭特期望的同性恋解放并没有实现。面对当时强大的社会压力,福斯特害怕暴露自己的同性恋取向而遭受社会摒弃,甚至受到司法制裁,所以他不仅竭力隐藏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而且生前不愿出版《莫瑞斯》。即使在劳伦斯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于20世纪60年代在英美解禁后,福斯特也拒绝出版《莫瑞斯》。所以除少数好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福斯特撰写了这样一本同性恋小说,其隐瞒的根源是作者对同性恋获得胜利没有信心和其长期困惑孤寂的心灵,这在《莫瑞斯》倒数第三章的结尾中得到很好的表征:“他又回到孤寂中了,犹如跟克莱夫之间有过哪些事之前,以及事后的孤寂。这样的孤寂还会永远延续下去。他失败了。然而使他难过的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阿列克败下阵去。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俩是一个人。爱吃了败仗,爱是一种感情,通过爱,你能偶尔享受乐趣。爱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P261)这表征了同性恋者在主流社会的边缘处境,永远都处在焦虑的孤寂中。即使同性恋者自己之间偶尔能够享受乐趣,但在主流社会中是“他者”。直到1960年,福斯特也还有类似的担忧。在给《莫瑞斯》一书写的“结尾的札记”中,福斯特还是认为莫瑞斯和阿列克的恋情有虚幻的成分:“尽管是在虚构的世界里,我决意无论如何要使两个男人相爱,并在小说允许的范围内让他们的爱情永远延续下去。在这个意义上来说,莫瑞斯和阿列克依然在绿林中徜徉着。”(279)莫瑞斯和阿列克生存的绿林是福斯特虚构的伊甸园,是可望不可及的另类海岸。在宏观的意义上,《莫瑞斯》还表明莫瑞斯、克莱夫和阿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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