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60年来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回顾与展望

建国 60 年来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回顾与展望 郭俊朝 （邢台 职业技术学院，河北 邢台 054035） 摘 要：建国 60 年来，我国高职教育从无到有，从弱到强， 经历了孕育产生、 地位确立和类型确立三个发展阶段，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回顾我国高职教育 60 来年产生和发展的历程，展望未来发展的趋势，对于当前 的高职教育教学改革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建国 60 年；高等职业教育；回顾；展望 一、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产生与发展 从总体上来看，我国高职教育仍然处于探索时期，经历了以下三个发展阶 段。 （一）20 世纪 50 年代至 80 年代：孕育产生阶段 20 世纪 50 年代至 70 年代，我国国民经济的恢复、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 义全面建设孕育了高职教育。建国初期，百废待兴，各部门都需要培训和培养 大批生产干部，中央政府也十分重视发展职业教育。毛泽东在 1951 年召开的第 一次全国中等技术教育会议上指出：“培养技术人员是我们国家的根本之图” 1。 周恩来在 1952 年发布的关于整顿和发展中等技术教育的指示中指出：“我 们的国家正在积极地准备进行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培养技术人才是国家经济建 设的必要条件” 2。在这种情况下，我国职业教育奠基并得以发展。随着“四 化”建设的深入，国家统一分配的高等专门人才，数量上既难以满足地方需求， 培养目标上又不甚对口，学生所学与地方生产建设需求严重脱节。当时，高中 毕业生不能升学的比例很大，社会上强烈反应不应该把品学兼优的高中毕业生 关在大学门外，要求给他们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文革”对高等教育的破坏， 也使数百万高中毕业生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上述多方面因素促使高职教育诞 生。 1979 年，高职教育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产生。这一年，我国出现了为中 等技术教育培养师资的职业技术师范学院。1980 年我国东南沿海和一些中心城 市率先创办了一批新型地方大学短期职业大学，这是我国最早具有高职教 育性质的学校。从 1980 年到 1985 年，各地共兴办了 120 多所职业大学。它们 的共同特点是自费、走读、不包分配。短期职业大学的出现为我国高等教育带 来了新的气象，改变了高等教育严重脱离生产实际的风气。80 年代，这些学校 通过校际协作不断加强合作，共同研究高职教育的发展，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但是，由于它在我国发展时间不长，经验不足，政府重视不够等问题，多数职 业大学把高职教育办成了“压缩式”本科。 相对于早期职业大学的发展，初中起点的五年制高职教育的探索，却走出 了一条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1985 年，原国家教委决定在上海电机制造学校、 西安航空工业学校和国家地震局天水地震学校等 3 所中专学校基础上试办五年 制技术专科教育。实践证明，五年制高职教育便于统筹安排教学计划，实现了 中职与高职教育的有机衔接，并且由于学生年龄小、可塑性强、有效教学时间 长，为学生职业意识和职业能力的养成创造了良好条件。从总体上看，五年制 高职教育适应了当时国家经济建设和生产第一线岗位对高技术应用性人才的需 求，适应了职业教育多样化发展的需要，受到了用人单位和社会的认可与欢迎。 （二）20 世纪 90 年代：地位确立阶段 探索新的人才培养模式，确立高职教育的地位是这个阶段的主题。90 年代， 探索一条高中程度起点的高职教育之路，成为高职教育战线上一项十分紧迫的 任务。1991 年，邢台职业技术学院率先在全国试办高中起点、专科层次的高职 教育。经过几年的探索，这所学校借鉴北美 CBE 教育理论，探索形成了以职业 能力教育为基础的人才培养模式。这种模式打破了传统的学科教育课程体系， 建立了由公共课、专业理论课和实践课组成的新课程体系，为高职教育的发展 带来了新的气象。90 年代后期，这种职业能力教育模式在高职教育界得到广泛 认可，并对高职教育地位的确立起到了重要作用。1994 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 提出“通过现有的职业大学、部分高等专科学校和独立设置的成人高校改革办 学模式，调整培养目标来发展高等职业教育。仍不满足时，经批准利用少数具 备条件的重点中等专业学校改制或举办高职班等方式作为补充来发展高等职业 教育” 3的基本方针。这是在整合现有高等教育资源基础上，根据我国国情发 展高职教育的重要举措。1994 年和 1996 年，原国家教委先后批准 18 所重点中 专学校通过举办五年制高职班的形式，继续探索五年制高职教育。1995 年，原 国家教委决定在一部分有条件的成人高校试办高职教育，并逐步开展试点，至 1999 年试点的学校达到 563 所。1996 年颁布的职业教育法和 1998 年颁布 的高等教育法规定，高职教育根据需要和条件由高职学校实施，或者由普 通高等学校实施，高等学校是指大学、独立设置的学院和高等专科学校，其中 包括高职学校和成人高校。这就确立了高职学校的法律地位。1997 年，针对高 职院校数量的不断增加，原国家教委出台了关于高等职业学校设置问题的几 点意见 ，就学校名称、招生规模、专业数量、师资情况、实训条件等方面提出 基本条件和要求，对于规范高职教育的发展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1998 年， 顺应高等教育扩招的要求，高职教育开始大力扩大招生规模。1999 年 1 月，教 育部和国家计委决定在当年普通高等教育年度招生计划中，安排 10 万人专门用 于 14 个省、市试行与现行办法有所不同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举办高职教育， 目的是为了加快高级应用性人才的培养速度。 （三）2000 年至今：类型确立阶段 进入 21 世纪，中国高职教育的重新定位，培养目标和培养模式的逐渐清晰， 使得高职教育作为一种新的高等教育类型得以确立。扩大办学规模，提高教育 质量，是这个阶段的主要内容。2000 年后，我国高职教育的规模获得了迅猛发 展。2007 年全国教育事业统计公报显示，高职院校达到 1168 所，在校生 800 多万人，基本与本科持平。与此同时，教育行政部门还组织开展了一系列高职 教育教学改革。2000 年 1 月，教育部颁发关于加强高职高专教育人才培养工 作的意见 ，明确了人才培养目标的内涵和培养模式的基本特征，指出了加强教 学基本建设、专业建设、课程和教学内容体系改革、教学方法改革，建立相对 独立的实践教学体系，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重要性。这份文件是教育部对高职 高专教育 10 多年来试点、改革与发展成功经验的总结与推广，是我国高职教育 史上第一个里程碑性质的文件；同时，它也是此后一段时间高职高专教育人才 培养工作的指导性文件。从 2000 年 6 月开始，教育部在全国高职高专院校中开 展了专业教学改革试点工作。截至 2002 年 9 月，27 个省、市的 415 个专业被 评为国家级教育改革试点专业，此项改革促进了高职院校的专业建设。2000 年 至 2003 年，教育部先后共批准建设 31 所重点建设示范性职业技术学院、33 所 重点支持高职学院和 35 所示范性软件职业技术学院，改善了它们的基础教学条 件，提高了教育教学质量。2003 年，在 26 所高职院校试点评估的基础上，教 育部建立了 5 年一轮的高职教育人才培养工作水平评估制度，2004 年至 2008 年是高职院校人才培养工作水平评估的第一个周期。这次评估主要从基础设施 上促进了高职教育质量的提高。与第一轮评估不同，2009 年刚刚开始的第二轮 评估强调高职院校的软件建设和动态发展。2003 年 4 月，教育部启动了全国高 等教育精品课程建设工作，促进了高职院校课程建设。到 2008 年，教育部共评 出 605 门高职高专国家级精品课程，促进了高职院校的课程建设。2003 年 12 月，教育部长周济在第二次全国高职教育产学研结合经验交流会上指出：“高 等职业院校如果定位在高技能人才培养上，就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4，这是 高职教育“高技能人才”培养目标的首次提出。2004 年，针对高职院校在办学 中出现的定位不准确、办学方向不明确的问题，教育部提出“以服务为宗旨， 以就业为导向，走产学研结合的发展道路” 5的要求，促进了高职教育的健康 发展。2008 年 6 月，全国职业院校技能大赛在天津举行，并形成定期举办的制 度。这是我国职业教育工作的一项重大制度设计与创新，也是新时期高职教育 改革与发展的重要推进器。 2005 年 10 月国务院提出重点建设 100 所高职院校的计划，正式拉开了高 职教育质量提高工程的序幕。2006 年 11 月教育部颁发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 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总结了“十五”期间高职教育改革的经验和成 果，为“十一五”期间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提供了政策依据。同月，教育 部、财政部决定在“十一五”期间具体实施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计划。与 此同时，各民间组织，如全国高职高专校长联席会议、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 校建设协作委员会、各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等，纷纷行动起来，积极配合国家 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工作开展合作和交流。目前，100 所国家示范性和 9 所重 点培育或扶持的高职院校正在建设之中，其中第一批 28 所已完成建设任务。这 次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成果初步显示，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的招生分数线、报 到率、毕业生就业率和高职教育社会认可度明显提高，并且带动了广大高职院 校积极开展教育教学改革。与此同时，各地政府也实施了省市级示范性高职院 校建设工程。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工程，大大提高了我国高职教育整体的教育 教学质量。 二、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主要成就 （一）确立了高等职业教育的重要地位 从政策法律角度上来看，我国高职教育已经成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1991 年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 ，提出了积极发展高职 教育，建立初等、中等和高等职业教育体系的问题。1996、1998 年分别颁布的 职业教育法和高等教育法 ，确立了高职教育的法律地位。1999 年，中 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明确提出 “高等职业教育是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 “要大力发展高等职业教育” 6 的要求。2006 年，教育部颁发的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若干 意见明确指出，高职教育是我国高等教育的一种新类型，从而确立了高职教 育在高等教育中的重要地位。 从经济社会发展上来看，发展高职教育对于我国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推进 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加快发展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建设社会 主义新农村，促进就业与再就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至关重要。因此，我 国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迫切需要，确立了职业教育在国家社会发展中的战略重 点地位。2002 年，国务院召开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明确了“十五”期间职 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目标任务，强调要从实施科教兴国的战略高度，大力推进 高职教育的改革与发展。2005 年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把发展职 业教育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和教育工作的战略重点，进一步明确了 “十一五”期间走有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道路的目标任务和政策措施，使我 国高职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进入了新的发展战略机遇期。 （二）基本适应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的高等职业教育体系初步形 成 近年来，作为高等教育跨越式发展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国高职教育发 展迅速，教学改革逐步深入，教育质量不断提高，一个基本适应我国社会主义 现代化建设需要的高职教育新体系初步形成。虽然我国高职教育还仅限于专科 层次，但是高职、高专等不同形式的高职教育协调发展，国家和各地示范性高 职院校建设工作，大大提高了高职院校的基础教学能力和人才培养工作水平； 就业准入制度和职业资格证书制度的逐步贯彻实施，为高职教育的发展注入了 新的动力。我国高职教育体系的建立和迅速崛起，一方面丰富了高等教育体系 结构，对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同时也完善了职业教育体系 框架，促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体系的形成；另一方面顺应了人民 群众对高等教育和现代化建设对高技能人才的迫切需要，适应了先进生产力的 发展要求。 （三）高等职业教育已经成为一种独立的高等教育类型 教育类型确立的标志主要体现在培养目标和培养模式两个方面。20 世纪 80 年代，短期职业大学对人才培养目标的认识比较模糊，他们把“有实际工作能 力” 、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急需的人才”作为培养目标，采用普通本科院校 普遍使用的“学科式”知识教学，一定程度上满足了 80 年代社会主义现代化建 设对大学生的急需，这时的高职教育缺乏明显的类型特色。90 年代，高职院校 把培养目标调整为高级应用性人才，并通过借鉴北美 CBE 职业能力教育模式开 展教学，突破了本科“压缩型”课程模式，初显高职教育的类型特色。进入 21 世纪，高职教育重新定位，高职院校调整发展方向。在“为企业行业服务”的 思想指导下，高职教育界对培养目标和培养模式的认识逐渐清晰，培养目标定 位为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需要的高技能人才，培养模式打破了仅仅 依靠学校培养高技能人才的局限，正在探索“校企合作，工学结合”的模式。 2006 年，教育部颁发的关于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明 确指出：高等职业教育是我国高等教育的一种新类型，标志着高职教育在我国 成为一种独立的高等教育类型。 （四）高等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的机制基本形成 进入 21 世纪，随着外部政治经济环境的改善和高职教育内部的不断改革， 我国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的能力逐步增强，并基本形成了可持续发展的机制。 首先，中国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和转型是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的根本动力。在 全球经济危机持续蔓延的情况之下，我国经济仍然保持了强劲的发展势头。经 济的健康快速发展继续对高技能人才产生极大需求，为高职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注入了持久的动力。十六大报告提出，我国必须走“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以 工业化促进信息化”的新型工业化道路，新型工业化要求高职教育培养大量的 高技能专门人才，因此“走新型工业化发展道路”成为高职教育发展的巨大推 动力。其次，政府是推动高职教育发展的首要力量。 “十一五”期间，国家和各 地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计划的实施，为高职教育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动力。据 2008 年 9 月在上海举行的“高等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交流研讨会”上透露， 今后国家将会继续支持示范性高职院校的建设工作。在各级政府的大力推动下， 高职教育的发展环境大大改善，社会认可度也在不断提高。第三，正在不断完 善的高职教育体系，是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的根本。 （五）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思路更加清晰，主动服务经济社会发展 的能力明显增强 上世纪 80、90 年代，我国高职教育处于试点阶段，发展较慢。90 年代末 21 世纪初，随着试点规模的逐步扩大和深入发展，高职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思路 日益清晰。在总结 90 年代发展经验的基础上，2000 年教育部确立了“以教育 思想、观念改革为先导，以教学改革为核心，以教学基本建设为重点，注重提 高质量，努力办出特色。 ”7的基本思路。2003 年教育部提出，坚持“以服务为 宗旨、以就业为导向”的高职教育办学方针，积极推动高职教育从计划培养向 市场驱动转变，从政府直接管理向宏观引导转变，从传统的升学导向向就业导 向转变；促进高职教育教学与生产实践、技术推广、社会服务紧密结合，推动 高职院校更好地面向社会、面向市场办学。2006 年，在规模取得大发展的基础 上，教育部提出“全面提高高等职业教育教学质量”的要求。 “十一五”期间， 国家和各地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计划的实施，极大地增强了广大高职院校主动 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意识和能力。 三、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趋势 （一）高等职业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更加突出 目前，我国已经进入到从人力资源大国迈向建设人力资源强国的历史新阶 段，教育发展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新时期新阶段发展教育事业，要求把高 职教育摆到更加突出更加重要的位置，把它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和教 育工作的战略重点。2009 年 4 月教育部长周济在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上指出： “进一步落实职业教育的战略地位，把职业教育摆到更加突出更加重要的位置。 要求各级政府必须把职业教育纳入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与开发人力资源、 繁荣经济、促进就业、改善民生、构建和谐社会密切联系起来，使职业教育与 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与其他各类教育协调发展。 ”8同时他在“修改职业教育 法 ”的建议中指出：“进一步明确职业教育在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和构建终身教 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 ”9随着职业教育制度的不断完善， 高职教育改革的继续深入，教育质量的逐步提高，校企合作培养模式的成熟， 高职教育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必然更加突出。 （二）高等职业教育体系更趋完善 2006 年 8 月在呼和浩特举行的全国高职高专教育教学改革论坛上，教育部 高等教育教学评估中心副主任李志宏指出，高职教育体系是一个国家各种高职 教育机构和制度的总和，主要包括教育结构和教育制度两大要素。近 10 年来， 我国高职教育规模实现了快速发展，基础教学设施得到了很大改善，但高职教 育的结构调整和制度改革相对滞后，导致高职院校的层次、结构趋于同类化， 缺乏特色化、专业化。因此， “十一五”以来我国政府努力增加高职教育投入， 大力加强相关制度建设和宣传工作；劳动部门积极完善职业资格证书制度和就 业准入制度，为高职毕业生创造良好的就业环境；教育行政部门不断规范管理， 为高职院校的发展营造可持续发展的环境；广大高职院校在加强教学基础设施 建设的同时，大力加强内涵建设，努力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各民间机构积极组 织，为高职院校的发展搭建交流的桥梁。在全社会如此重视高职教育发展的大 环境下，高职教育体系必将更加完善。 （三）高等职业教育的区域化、国际化和终身化趋势 高职教育的区域化包括两个含义：其一是高职教育改革要为区域经济发展 服务，其二是区域内高职教育资源要求合理配置。随着我国将区域经济发展纳 入国家发展战略，区域经济的增长正在成为引领中国经济发展的巨大动力。高 职教育改革为区域经济发展服务，是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强烈要求。在这种要 求下，高职院校根据自身条件纷纷选择不同的发展策略，职教集团是其中重要 的发展方向。它合理配置区域内优质职教资源，解决资源紧缺与人才培养之间 的突出矛盾。作为区域化发展的重要支撑，国际化成为高职教育改革的必然选 择。二战后国际中等后职业教育的快速发展，为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创造了客 观条件。网络通信技术的迅猛发展，为高职教育的国际化提供了技术支持。人 才培养质量的提高，使高职教育国际化。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使知识和技术 的更新速度大大加快，终身学习成为当代人的必然选择。高职教育在终身化进 程中担当的角色越来越重要，在未来“国家终身教育体系框架”中必然占据十 分重要的位置。 （四）技术与职业培训将成为高等职业教育的第四大功能 “根据国家业已确定的我国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的总体目标，现有劳动力 的教育培训问题和矛盾将日益凸现。加大劳动人口（包括转岗、转移和岗位知 识与能力更新等方面）的培训力度，与各级学校教育和培训相结合，培养数以 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和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应成为我国未来 50 年人力资源 水平提升战略的组成部分。 ”10据估计， “到 2010 年（直至 2050 年） ，全国从 业人员需接受各类短期继续教育和培训的总人次数，平均每年将达到 2.5 亿3 亿人次。 ”11在这种巨大的社会需求下，高职院校必须担当重要的角色，满足 人民群众迫切的职业培训需求。近两年，随着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工程的 实施，广大高职院校在技术与职业培训方面迈出了可喜的一步，做出了初步的 探索。根据现在的发展状况，可以推断，技术与职业培训将成为高职教育除教 学、科研和社会服务三大功能之外的第四大功能。 （五）技术服务体系建设将是高职院校未来发展的战略重点 技术服务是高职院校获得经费支持的重要途径，更是中小企业走出当前困 境的重要依托。因此，努力提高技术服务能力，加强技术服务体系建设，成为 高职院校未来发展的战略重点。2009 年，全球经济危机将毫无悬念地在世界继 续蔓延，中国经济也难逃此劫。经济危机使企业深刻地认识到技术的重要性， 也为提升高职教育的技术服务能力创造了机遇。如果高职院校在经济走出危机 的岁月里，不能够充分地满足本区域经济发展对技术服务提出的新要求，那么 它就必然失去这次发展的良好机遇。中国科学院院士贺贤土在国家示范性高职 院校建设二周年专业改革成果展示会上提出：“高职院校在发挥产学结合优势 的同时不能忽视研究高职院校的研究应当侧重于解决当地经济社会发展中 的技术问题。比如一些民营企业的技术难关，有些技术问题看起来并不大，但 是对中小企业很关键。这些技术革新可能会改变一个企业的命运。高职院校的 研究就是大量的具体技术革新和技术改造，这里面包含着创新。通过这种方式 和企业结合，高职的生命力就会大大加强，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就会有更高的 应用水平。 ”12 参考文献： 1河东昌.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要教育文献（19491975）M.海口：海南出版社， 1998.95. 2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周恩来教育文选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66. 3温景文.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理念的再认识J.辽宁高职学报，2002，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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