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经济学专业论文）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pdf

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今所呈交的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 研究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科研成 果。尽我所知，文中除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 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内容及科研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首 都经济贸易大学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何或证书所使用过的材料。 作者签名：羔数 日期： 型年月立日 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首都经济贸易大学有关保用、使用学位论文的有 兰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 借阅或网络索引；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取 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 ( 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应遵守此规定) ! ：者签名：址导师签名：日期：上醇年一l 月上日 首都经弃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丈“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内容提要 笔者以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为出发点，研究分析的范围扩展到劳动关系的 调整、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政府在劳动关系上的角色定位、以及地方政府信用水平和发 挥监督管理职能等多个方面，从深层次上挖掘“拖欠现象”原因。本文的研究目的是寻求 具有可操作性的相关机制的建立和运行，从根本上消除“拖欠现象”、并维护农民工的劳 权；实现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的顺利转移；转变人们对农民工的歧视和由于认识上 的偏误造成的旧观念；进一步明确政府在劳动关系上的角色定位；同时，探讨如何提高政 府的信用水平、如何更好地发挥政府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 本文采用了以下几种研究方法：l 、文献法。笔者查阅了建筑行业的专业知识和法规、 劳动法、劳动保障监察条例、工会法、招投标法、各种“清欠”措施、以及相 关的研究文献。2 、数据与信息采集法。在拖欠款与清欠款的数据和信息的收集上，尽量 选取那些由建设部公布的、从宏观上反映“拖欠”的规模与“清欠”的进展的数据和信息， 去掉个案，并做到分阶段动态采集。笔者力求使本文从大局着眼，密切联系实际，又能达 到一定的理论高度。 研究成果。通过全面系统地对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进行理性研究，本文认为一 些地方政府的信用水平以及发挥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的欠缺、建筑领域缺乏企业信用机 制，己造成了建筑领域秩序的混乱和“拖欠现象”。同时，我国城乡之删的体制分割与政 策分割造成了就业服务体系不完善，使农业剩余劳动力无序转移，导致了建筑业劳动力市 场严重供过于求，造成建筑施工企业总量过剩，并引发了恶性竞争和“拖欠现象”。农民 工与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之间劳动关系的规范程度，与劳动法的要求相比，从整体上存 在着较大差距。而且还应进一步明确政府在劳动关系中的角色定位。彻底解决建筑领域的 “拖欠现象”是一项庞大的社会工程，只有相关机制得以建立并有效运行，才会最终实现。 关键词：劳动关系劳权个别劳动关系集体劳动关系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支“建筑领域拖欠农氏工3 - 资问题的研究* 一、研究背景 引言 我国f 处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时期，这就需要按照市场经济的原则配置资 源。企业已具有了市场主体地位，能够独立自主地进行经济决策。在这样的经济背景下， 建筑领域出现了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的现象。这一现象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当 时，由于农民工进城务工人员的数量相对较少，拖欠款数额相对较小，并未引起社会的广 泛关注。近年来，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规模持续扩大，建筑领域生产一线工人的 主体已完全由农民工组成，“拖欠现象”随之持续多年，一度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建设 部公布的统计数字和资料显示，拖欠款的数额巨大、遍及整个建筑领域、拖欠环节复杂、 拖欠时间长、并且通常造成农民工集体被欠薪。同时，解决这个问题的难度较大，“拖欠 现象”容易复发，难以根治。这既影响到建筑行业的声誉和发展，又影响到农民工的生活 保障，甚至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有关部门在解决这个问题时，大多采用行政手段，即 在年末或年中集中清查，以便使农民工在春节前能领取被拖欠的工资回家过年。从实际情 况来看，行政手段确实发挥了显著的成效。但常规的监督检查的力度不够、纠f 违规的惩 处力度还十分薄弱、法律手段运用的相对较少、而且目前还未建立起相关的机制，所以“拖 欠现象”的复发还难以从根本上得以遏制。因此，探索解决这个问题的有效途径，具有 重要的意义。 二、研究现状 目前，建筑领域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的问题受到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对于这个 问题，已有很多的文章发表在各类媒体上。例如，笔者收集到阎宝龙同志所写的一篇解 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法律思考的文章。2 全文立足于法律角度。首先，他从法治层 面来说明“拖欠现象”的原因。他认为业主( 投资方) 与施工单位都存在违法行为( 作者 指建筑法) 而且施工单位恶意拖欠工资、不遵守劳动法，并指出劳动保障行政部 门执法与惩处力度不够等因素，造成了“拖欠现象”。其次，对于“拖欠现象”，他提出了 如下的法治对策：依照建筑法落实建设资金到位制度；落实劳动法规定的“月薪 制”和劳动合同制度；刑法上增设“拖欠工资罪”：仲裁司法部f 为农民工解决纠纷， 应当适用简易程序。以上就是阎宝龙同志对于“拖欠现象”的研究。与这一篇类似的文献 工程款是业主( 投资方) 付给建筑施工企业【施工方) 的款项，其中的一项为人工费用，舍有农民工的y - 资 阎宝龙解决拖欠农民工3 - 资问题的法律思考山东财政学院学报中国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i - 32 0 0 4 年5 月3 1 日 4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建筑领域拖欠捉l l z - x 资问题的研宄协 很多，都是从法律角度来分析“拖欠现象”的，并且从法律法规的处罚条款上去寻求对策。 其他的各篇文章，很多是由记者在媒体上报道的欠薪个案，多是描述性的。目前，对于“拖 欠现象”还缺乏全面系统的理性研究。本文将在此基础上作进一步研究。 三、研究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意义 ( 一) 、实践意义 1 、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是用人单位与农民工之蒯的劳动关系存在冲突的反映。 在由农民工组成的较为封闭的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中，劳动关系有其“特殊”之处。正是由 于这种“特殊”的劳动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拖欠现象”，使农民工的劳动报酬权 得不到保证。目前，许多农民工还缺乏自身的权益保护组织，如工会组织，这极不利于他 们维护包括劳动报酬权在内的各项劳权。同时，建筑领域在劳动用工过程中出现的许多问 题需要政府、工会、企业三方共同协商才能解决。本文通过对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研 究，分析农民工与用人单位之间劳动关系的特点、提出为农民工成立工会和运行三方协商 机制。这些对于维护稳定和谐的雇佣关系、维护农民工的劳权是非常重要的，同时也有利 于等价交换原则的发挥，有利于依据市场原则来规范企业的行为。 2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从深层次上看，反映出在我国二元经济结构下，由于 城乡之间就业服务体系不完善，农民工自身缺乏职业技能的培训，同时就业渠道不畅，使 得农民工盲目无序流动，造成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重供过于求而产生出的各种问题与矛 盾，其中包括“拖欠现象”。本文通过对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研究，将探讨如何引导 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以改变农民工过多地汇集到建筑行业并引发建筑领域恶性竞 争的局面。这对于实现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宏大目标，对于建筑行业的健康 发展都十分有益。 3 、观念决定着行为取向。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产生，部分原因是因为人们对农 民工这一特殊阶层的社会歧视。而且不仅是劳动报酬权，农民工的各项劳权，在一定程度 上都因为这种社会歧视得不到保证。部分城市人口认为农民工是农民，而不是工人，所以 不应当是受劳动法保护的劳动者。这些是以农民工的农业户u 作为判断标准的。目前， 从农民工在城市部分行业从业人员中所占的比重来看，农业户口的劳动力在数量上已超过 城市户口的劳动力。中国工会组织的第十四次代表大会已明确指出：我国产业工人队伍的 构成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农民工已成为我国产业工人的主体。所以说他们应当是受劳 动法保护的劳动者。“拖欠现象”反复发生的另外一些原因是由于有关部门的监察处罚 力度不够，在观念上存在着偏向雇主的倾向，认为用人单位把拖欠的工资还清就可以了， 结果反而使得“拖欠现象”泛滥多年。本文通过对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研究，对于转 变人们对农民工的歧视和由于认识上的偏误造成的1 日观念，对于进一步明确政府在劳动关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3 - 资问题的研究 系上的角色定位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4 、一些地方政府由于失信，自身投资的工程建设项目，也存在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 工资的问题。例如：一些地方政府不自觉遵守国家的产业结构调整政策，低水平重复建设、 或者投资规模超前的工程，本级财政无力支付，就利用政府信用拖欠工程款，最终导致农 民工得不到工资。政府信用是社会信用的基础和源头，政府的信用程度决定着市场的信用 水平。一旦一些地方政府失信，会对社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另外，一些地方政府的监督管 理部门对不符合招投标和开工条件的工程建设项目仍审批通过，反映了在发挥监督管理职 能上的欠缺。本文通过对建筑领域“拖欠现象”的研究，探讨如何提高政府信用水平以促 进社会整体信用水平的提高，探讨如何更好地发挥政府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而这些对于 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至关重要。 ( 二) 、理论意义 劳动法规定了劳动者有取得劳动报酬的合法权利。用人单位必须以法定的货币 形式，按月足额支付劳动者本人，不得克扣或无故拖欠劳动者工资。农民工享有劳动报 酬权，应当按时足额获得工资，这是理所当然的。目前各类文献多是从法律角度来研究建 筑领域“拖欠现象”的，并且局限于从法律法规的处罚条款上去寻求对策。因而，对于“拖 欠现象”还缺乏全面系统的理性研究。“拖欠现象”表面上反映的是建筑行业的管理问题、 以及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与农民工的劳动关系存在冲突的问题。但实质上，它在更深层次上 涉及到的因素远远超出了这些范围，造成“拖欠现象”的原因是非常复杂的。本文的研究 不局限于相关法律法规的处罚条款，而是以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为出发点，研究分析 的范围扩展到劳动关系的调整、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政府在劳动关系上的角色定位、地 方政府的信用水平及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等多个方面，全面系统地对建筑领域的“拖欠现 象”进行理性研究，以求从根本上全面认识这个问题。 。劳动法* 第5 0 奈规定 才都经济贸易走学硕士学位论文建筑领域拖j 二农氏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概况 从实际情况来看，这个问题可划分为2 0 0 3 年底以f i i j $ u2 0 0 3 i 底以后两个阶段。下 面，将对这两个阶段的情况分别介绍。 第一阶段。2 0 0 3 年底以前，我国建筑领域拖欠农民一【：i 资的。 打况f 。分，。重，r l 一各行 各业拖欠农民工工资案件总和的7 0 ，拖欠款的增k 呈显著卜丌趋势。扔建设部公布的 统计数字显示：2 0 0 3 年底以前，历年累计的拖欠款总额达1 0 0 0 亿元人民币。以下这个随 机抽样调查很典型地反映了那一阶段建筑领域“拖欠现象”f 内一i 重p k 。在此次随机抽样调 查中，有的农民工反映，欠薪现象不仅在个体和私营的建筑施_ l = i ；= 、i i 存在，甚至在部分 国营的建筑施工企业中也相当严重。有的建筑施工企业拖欠了近1 0 年的工资仍未偿还， 被拖欠农民工的工资总额达1 0 0 多力i 元人民币。另有农民工反映，某剀营建筑施工企业拖 欠他的工资达4 年之久，同日_ j 被拖欠上资的农民工大约有2 5 0 人，被拖欠的：i ：资总额大约 是3 0 万元。由于拖欠时间太长，用人单位的领导调进u 目出，至今无法解决。还有几位农 民工反映，某建筑施工企业的包工头拖欠他们工资的时问长达1 0 个月之久，拖欠每个人 的工资将近1 万元，拖欠的人数大约是2 0 0 人左右。这次随机抽样调侮同时显示：在被调 查的建筑和装修行业的4 9 位农民工中，仅有6 1 2 1 1 | 勺人按月领取工资：5 3 0 6 的人每月 只领取生活费，年终结算工资；3 4 6 9 的人不定期领取工资：1 0 a i ( 3 人3 i ! 年l 领圾次 工资：有2 0 5 的人按季度领取工资。山此可见，大多数农民 工资发放力- 式不是采 用按月发放的形式。这次随机抽样调查表明：在2 0 0 3 年底以胁，“拖欠现豫”昼现出拖欠 款数额巨大、遍及整个建筑领域、拖欠环节复杂、拖欠时i i 氏、= 1 。h 通常造成农民工集体 被欠薪等特点。在这一阶段，政府相关部门对于“拖欠则象”所采墩的清欠力度很薄弱。 第二阶段。2 0 0 3 年底以后，政府相关部门大力采取行政r 段，在整个建筑领域j l ：始 大舰模地清理被拖欠的农民工工资，并提出了在2 0 0 5 年春1 ，j ) i ，基小上还清2 0 0 3 年以 时被拖欠的农民工工资的工作目标。建筑部还与劳动保障行政部门棚配合，1 1 ：台了若干 新的措施，加大了监管力度，使“拖欠现象”与笫一阶段1 - 1 - 1 比存 艮人利度上有所好转。清 看以下信息：北京市建筑行业主管部门在2 0 0 3 年 2 月：jh 就纠jj ：了17 7 家久薪企业，为 4 4 8 3 名农民工追回8 8 2 7 1 万元人民币的工资，并对9 9 家建筑施上企、l k 提限j l j 整改。“从 偿还欠薪的进展情况来看，截止到2 0 0 4 年1 月，我田建筑领域已偿付2 0 0 3 年被拖欠的农 民工工资1 4 8 亿元人民币，占当年拖欠总额1 6 0 多亿厄人民币| f i j9 0 ；i 同时，全国3 0 4 劳动午报* 2 0 0 4 年3 月8 日 、中国信息报2 0 0 3 年12 月4 日 。“北京青年报2 0 0 3 年12 月4 日 7 “劳动午报2 00 4 年1 月20 日 首都经济贸易走学砸士学位论五过坑颤域拖j 二农民工工责问题的研究) ) 个省、市、自治区、( 两减未上报) 在建筑领域尚未偿1 l j 的历印祟被拖欠的农民：c - l ：g i 为3 0 0 多亿元人民币。“截至2 0 0 4 年8 月3 1 日，天津市 ! j 全部偿还了2 0 0 3 年底以n 0 被 拖欠的农民工工资1 2 0 9 亿元，成为全国第个完成浦欠目标n 0 城市。”截至2 0 0 4q i1 2 月3 1 只，建筑领域在2 0 0 3 年以前，所拖欠的农民工工资已4 小觯决。3 3 1 亿元的欠薪已 经发放到农民工手中，偿4 , j 比例占上报拖欠总额的9 8 4 。“从2 0 0 4 年的实际情况来 看，让建筑领域的农民工按时领取工资仍存在很大的难度。全叫各地都努力存年底消化掉 本年度各月份的欠薪，力争在新的一年到来时，不把上年度的久薪遗留到下一一年。以北 京市为例：2 0 0 4 年9 月底之前，已清理完当年卜半年被拖父n 0 农吣l = 【：资；年底之曲， 争取清理完下半年被拖欠的农民工工资。“从整体上彳寻，建筑领域的农比哪i f i 能按时领 取工资，同时，“拖欠现象”反弹和复发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原因分析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原因十分复杂，远远超出了劳动关系冲突和建筑领域规范 管理的范围，在一定程度上也使得“拖欠现象”k 期以米难以得到根本的解决。因此，要 深刻剖析“拖欠现象”的原因。 、地方政府信用失范与发挥维护市场秩序职能的欠缺造成了“拖 欠现象” 为了使本文的读者对建筑领域的行业知识有一定的了解，笔哲酋先介纠一下建筑领域 业务关系流程图。随后，让我们借助此图来说明“拖久现象”址丑i l 伺发生的。 第一阶段 建筑领域业务关系流程图 业主招标建筑施 。企业 ( 投资方) i ! ( 施j 方) 中标 在这一阶段，根据招标投标法第九条 目按照国家有关舭定需要履行项目审批手续的， 劳动午报* 2 0 0 4 年2 月 北京青年报2 0 0 4 年l 】月l5 日 ”北京青年报2 0 0 5 年1 月i7 日 1 “劳动午报20 0 4 年1 】月 “建发工朽纠 i _ 标鼗必备棚关条件，= | _ f j 标项 应当先履行项川1 j f 批于续，墩得批准。招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建筑钮域拖赶农托土工资问翘的研究 标人应当有进行招标项目的相应资金或资会来源已经落实，j 卜j 煎“1 住招标文件中如实载 明。”根据招标投标法第七条：“招标投标活动及其当小人j 越”1 接受依法实施的鼢督。 有关行政监督部门依法对招投标活动实施监督，依法查处招柄i 投标活动中的违法行为”。“ 第二阶段： 发包、分批支付l 科嫠 发包部分i ：鹎! 、分批支付lf ! t 款 业主 笙订建筑i 樱承包台同本地建筑施j 。企业签订建筑l ：科分包合同 ( 投资方)总承包、分批得到1 稗款( 总承包与施1 ：厅) 1 级分包、分批得剑i ：剃款 外来建筑施l - 企业 壁型：壅盟王堡- 农比l ( 分包与施l 方)签订劳动合同 下面，笔者借助上图来说明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是如何发生的。有的业主( 投 资方) 初始建设资金不足，拖欠建筑施工企业工程款，继而造成屙行颦资施：【_ ，并冈此导 致自身资金馈乏，难以支付农民工工资。工程款的拖欠和农民一r ：f 资旧拖欠棚伴而f i i 。农 民工能否足额得到自己的工资，实际上足以业主和建筑施工企、l k 之m 能否j l l 页$ 1 j 履行建筑工 程承包合同，以及建筑施工企业能否从业主那罩得到工程款为i h 捉的。可以看出，建筑施 工企业自身也难以维护自己的权益。还有的业主有充足| j j 勺矬设资金，也恶意拖欠建筑施工 企业工程款，导致后者无法支付农民：【工资。另一方面，建筑施j | 一企、| k 之间l 包存在着违反 建筑法的行为，层层转包工程建没项目。晟后承包的包：【二l 能 ：悸| j | | 0 价款连支付材料 费都不够，农民工工资更无从谈起。按照建筑法，总承包下哪譬建设项目后，只允许 一级分包，不允许多级分包。因为每分包一次，工程款就要被分减次，这直接影响到工 程建设项目的质量问题。再有一种情况，一些建筑施j r = 企业即使从业卜那卫得到了工程款， 但主观上恶意拒绝支付农民工工资。据统计：截至2 0 0 2 年底，全吲建筑领域拖欠工程款 累计约3 3 6 0 多亿元人民币，相当予当年建筑和房地产增加值= 分之一以卜：而截至2 0 0 3 年底，全国建筑领域拖欠工程款总额累计约5 0 0 0 亿元人民l 币，其巾主要是业主拖欠，与 2 0 0 2 年相比，明显呈上升趋势。1 另据北京市建委的硼奇结粜辊示：截i i ：到2 0 0 2 年底， 北京市建筑领域拖欠工程款的工程建设项目有4 3 2 1 个，拖欠一l 柙款总额为3 2 5 7 5 亿元 人民币。“如果按照建筑领域通常所表述的“农民2 j 2 2 1 _ ：资约占l 碡! 款1 0 t 厶i 右的比例”来 计算，那么彼拖欠的农民工工资将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 ( 一) 、一些地方政府发挥维护市场秩序职能的欠缺造成了“拖欠现象” 一些地方政府的监督部门对于业主( 投资方) 投资资金1 i 剑位卸负侦建设、以及不 ! 招标投标法第九备与第七条 1 劳动午4 1 d ) 2 0 0 3 年l2 月 4 劳动午报20 0 3 年12 月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炙琏抗领域拖欠农r , m 工资卜l 逝的研宄* 符合招投标和丌工条竹：的工程建没项厂i 仍审批通过：剥于一些建筑施一 ：食业挚资施工和层 层转包的现象监督管理不严，因而这些问题，垂泛滥，造成了拖欠j ：程款和农l 屯工l ：资。 在市场经济下，政府承担着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通过经济立法水舭范各类经济主体 的行为，限制各种非1 f 当的经济行为，创造一个公平竞争的1 j 场秩序。各类经济主体d 能 最大限度地追求自己的利益和自由。作为公共丰义力的行使者，政府足在| i 场经济中，担当 着市场的管理者和监督者的职责。而一些地方政府利用自身。学摊着f f 批权和监管权来谋取 私利，让不符合招投标和刀：工条件的工程建设项月通过立项、以及0 i 去纠i i - ：部分业主( 投 资方) 和建筑施j l 企业的违舰行为。这些都扰乱了市场的公平干效率，毖至把一些资质信 誉良好的企业排斥在原本通过公平竞争可以获得的利益之外。rr j 以看m ，一h 一些地方政 府把谋取私利作为自己的行为取向，它凭借其强制性和垄断p ：墩得这利r 私利是很容易的。 同时，这也扭曲了政府的角色定位。 ( 二) 、一些地方政府信用失范造成了“拖欠现象” 政府信用的主体是政府，就其主体本身而占，政府倩j l j 阮足指政府及其部门作为公 共权力机构或公共权力的代理者信守规则、遵守诺言、实践舭约。”、因为政府是作为公jb 权力的代理者，所以政府信用就具有公共性，要为公众着想。 然而有统计资料表明：一些地方政府的建设资金来源是竹保证的，他们却凭借政府 信用，所投资的工程建设项目也拖欠工程款，最终导致农民t 得不到工资。另外，还有一 些地方政府不自觉遵守国家的产业结构稠整政策，低水平重复建设；或者不顾当地财力搞 形象工程、政绩工程和规模超前的工程，导致本级则政部门无力支付，就利爿j 政府信刖拖 欠工程款，也最终导致农民工得不到工资。地方政府的拖欠颧i i i 全幽建筑领域拖欠：r ：程款 总额的三分之一。”这些是政府信用失范的表现。政府信用失范赴政府信用缺失、信用贫 困、信用滥用、信p 1 用危机的统称。这巩所说的政府信用失范是卜脱i 故意型信用失范，即政 府无视法律权威、契约规则和自身信誉，利用手中权力干u 信，, k t d i x , j 称性故意践踏规约。 同时，政府的壶- i 亍对于全社会来浣有着重要的导向作j h ：j 硐i 信l i 弓f 1 ：_ 1 1 = j ，“卜梁彳：难卜| 梁 歪”，既的就是政府信用有示范性。所以，一些地方政府的信用失范会对公众产生影响。 因为就政府信用的客体来说，政府信用是社会组织、民众剥政府信誉的一种二i 三观评价或价 值判断，它是政府行政行为所产生的信誉和形象在社会组织捌i 咒众c i 所形成的。种心f j ! 反 映。” 政府是公权的行使者、公共利益的分配者利保护辑。政呐信j 7 j ：佚况影l n 政府j 公 众的关系。政府是宏观经济领域的主体，企j k 是微舰经济领域的二i ：体。也：市场经济小，政 周鸿飞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政府职能* h tlp ：w w w jj x j ( ：0 1 1 1 洲20 0 4 年11 月l9 日 陈漳政府信用与政府自觉l t p ：w w wj j x j c o i l lc i i 2 0 0 4 年9 月s 日 劳动午报* 2 0 0 4 年t 月 陈潭政府信用与政屙自觉* 1 1 t 1p ：w w wjjx j ( ；d i l l 洲2 0 0 4 年9 月日 陈潭政府信j l 与政府自觉hl tp ：w w w jjx jc o r l l c n 2 0 0 4 年9 月5 日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t - 资问题的研究 府对企业有引导作用，政府的信用水平影响企业的信用程度。政府对于市场起着宏观调控 的功能，政府的信用程度决定市场的信用水平。政府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政府的信用效应 能够创造社会的信用环境。所以说，一旦政府信用失范，所产生的危害将涉及到各个方面。 而提高政府信用水平对于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尤为重要。 除了上述由一些地方政府造成的原因外，建筑领域还存在着大量不重合同、不守信 用的情况。业主与建筑施工企业之间在履行建筑工程承包合同的过程中，出现纠纷，也造 成拖欠工程款。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结论：只有政府切实发挥维护市场秩序的职能、并提高政 府信用水平，从源头上杜绝业主拖欠建筑施工企业工程款的现象，才能彻底解决拖欠农民 工工资的问题。 二、我国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重供过于求造成了“拖欠现象” 下面，笔者借用水平形状的市场劳动力供给曲线来进行说明。 工资率 雇用人数或总工作小时数 这种水平形状的市场劳动力供给曲线说明，当工资率为w 时，劳动力的需求者可以 在劳动力市场上得到任意数量的劳动力供给；当工资率低于w 时，劳动力供给为零；当工 资率高于w 时，劳动力供给会无限多。这时，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劳动力需求者当然不会出 比w 更高的价格来雇用劳动力。上图可以反映像我国这样的欠发达国家具有无限劳动力供 给的情形。以美国经济学家刘易斯为首的许多发展问题研究专家认为，在一个特定的工资 水平上( 例如图中的w ) ，欠发达国家可为现代工业部门提供无限的劳动力。因为在传统 的农业部门、家务劳动活动以及贸易活动中存在着“就业不充分”的劳动力，一旦现代工 业部门能够提供就业机会，并且支付微薄的工资，这些劳动力就愿意接受自己可以胜任的 任何工资率为w 的工作。这种解释对于说明我国在产业结构调整的过程中，农村大量剩余 劳动力的转移问题有一定借鉴意义。” 我国建筑业劳动力市场的需求方由业主( 投资方) 构成，业主的数量相对稀缺；供 给方由建筑施工企业构成。建筑施工企业属于劳动密集型企业，f f l 前数量严重过剩。相关 资料显示，全国建筑业现有从业人员3 8 0 0 万人，农民工的数量占到建筑领域全部从业人 员的7 9 8 、一线建筑施工工人的8 0 由农民工组成。现阶段牛产一线的施工人员的主 “全国经济专业技术资格考试用书编写委员会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知识与娈务( 中级) 2 0 0 4 年版p 1 8 3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建筑领域拖定牝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体己由农民工构成。上图的理论在我国建筑业的劳动力市场表现为：方，需求方， 即占劳动力市场主导地位的部分业主，利用严重供过于求的市场失撕在签订建筑工程承 包合同的时候，强行附加不平等条款，拖欠建筑施丁企业 ：捏款。”一方而，数量过剩的 建筑施工企业之白j 为承包到建筑工程项目，展丌恶性竞争，支付低薪给农民工、甚至拖欠 农民工工资。从实际情况来看，许多农民工低薪、被严重欠薪、有的甚年无薪劳动，他们 所处的境遇，有可能比上图中工资率为w 的那部分劳动者更磬。 我国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重供过于求的情况，笔者认为足受以下剧索影i 拘： ( 一) 、我国农村大量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是最根本的因素。 据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公布的信息显示：目| j 仃，我国现有5 1 亿农村劳动力、1 5 亿 农村剩余劳动力，并且每年新增6 0 0 万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到2 0 0 ：3 年木，已转移农村剩 余劳动力约1 7 亿人。近年来，随着农村可耕地的减少，无地i l 删 n 勺农民h 益螬 加，导致 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规模继续扩大。全国总：i ：会的统汁信息嶷示：h 时我幽已有 超过三分之一的农h - 乘u 余劳动力转移到非农产：业，跨地区流动的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就有 9 9 0 0 多万人，并且在以平均每年5 0 0 万人的速度增长。我固伍3 个产、忆l 人中，就有2 个来自农村。在郑州市，外来务工人员已占到当地劳动力的二分之。 ( 二) 、就业服务体系不完善，缺乏对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引导 目前，我国就业服务体系并不完善，仍处于实践中的探索阶段。其原因是由于城乡 之间的体制分割与政策分割；部门之i n j 各自为政、缺乏统筹就、咐内政策舰定；相关法律、 统计指标及服务不规范等i 训题。这些都导致了就业服务体系建没滞后，直接制约着农民进 城就业，并由此造成了部分农民工无序盲目地流动，t j c , l k 结构 醍不合翌u 。大量的农民工汇 集到建筑施工企业，造成建筑施工企业总量过剩，相- ：之n 1 j 悲性竞争，导致建筑业劳动力 市场供过于求。表面上，这部分农村剩余劳动力成为建筑施工企, f k 的一线工人，完成了山 农业向工、的转移。实际上，它不仅使得建筑业劳动力市场的严重失衡，而fj 导致了包括 “拖欠现象”在内的一系列的后遗症和副效应( 当然这 也订川天部1 j 督管p l ! 不严等叫 素) 。但如果“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实现”是以造成并加刷原有行、业严重混l l 为 代价的，那么很难说这种“转移”是成功的。 ( 三) 、缺乏对农民工的职业培训体系 相当一部分农民工不具备适应劳动力市场需求动态变化i i j 、j k 技能，因斯选择就业 岗位的局限性大、竞争力差，大量集巾于建筑施上企、l 、技术含艟低的线生产岗位，导 “劳动午报* 20 0 4 年1 月20 日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建筑颔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致了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重供过于求。建设部提供的资料显示：截止到2 0 0 4 年初，我国 仅有9 1 的农民工受过专业技能的培训。从总体上看，农民： 不仅供给总量过剩、而且 文化素质低、专业技能差。这些既不利于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又阻碍他们成为合 格的产业工人。另据农业部信息中心提供的数据显示：在文化素质方面，已转移的农村剩 余劳动力仅有2 0 左右的人具备高中以上的文化程度：其中，文卣劳动力占1 5 ，小学 文化程度的劳动力占1 6 5 ，初中文化程度的劳动力占6 1 7 ，高中文化程度的占1 3 6 ，中专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占6 7 。而且，在这些劳动力中，8 5 以上没有接受过专业 技能培训。由于文化素质低，又不具备专业技能，使得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就业空间狭小， 只能选择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造成这些岗位就业竞争激烈，工资水平低下。从2 0 0 3 年调查的情况看，因找不到工作而返回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占1 6 。 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结论：只有改变建筑施工企业总量过剩，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 重供过于求的情况，才能在一定程度上约束部分业主利用劳动力市场供需失衡拖欠工程 款、部分建筑施工企业相互之问恶性竞争的现象，以避免因此拖欠农民工工资。 三、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与农民工之间劳动关系的特点造成了“拖欠 现象” ( 一) 、用人单位利用农民工对其经济依赖性、以及用人单位对农民工的歧视 造成了“拖欠现象” 劳动关系既是经济关系、又是社会关系。劳动者从事劳动，获得报酬。同时，劳动 力作为一种特殊商品，具有人身和社会属性，在获取经济利益的同时，还要从工作中获得 作为人所拥有的体面、尊严和满足。劳资双方出于经济目标而结合，是由处于一定社会环 境下的心态、期望、人际关系、行为特征等各异的个体和人群组成的社会体系。”因此， 需要从经济学和社会学多个层面研究劳动关系。研究农民工与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之间的劳 动关系，更不能脱离在我国二元经济结构下，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大背景。 外来建筑施工企业雇佣并组织农民工进城务工。农民工生存并工作在外来建筑施工 企业这个较为封闭的小环境里，与工作所在地的劳动力市场和社会常处于割裂的状态，并 对于用人单位的经济依赖性很强。这表现为食宿问题都有需要用人单位来解决。这些用人 单位容易利用这一“天然的优势”，造成“拖欠现象”。另一方面，从社会的不平等的角度 来说，用人单位含有对农民工这一特殊阶层的歧视，这也造成“拖欠现象”。因为农民工 是农村剩余劳动力，来自相对落后的农村，而且大多数文化素质较低。同时，这些企业具 有很强“农业色彩”，而非纯f 的工业背景，封建落后的思想观念很强，劳动法的普及 ! ! 程延固劳动关系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 0 2 年版p 5 首都经济贸易太学硕士学住论文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与劳动关系的规范还都相当薄弱。 外来建筑施工企业雇佣农民工，二者形成劳动关系。这二者之间有的只有口头协议； 有的签订了书面的劳动合同，却很不规范。用人单位在劳动安全卫生条件、工资支付、工 作时间等所有事情上都有绝对的决策权。通常情况下，劳动安全卫生条件差( 甚至低于国 家规定的标准) 、工资低( 甚至低于国家规定的最低标准、并出现任意无故克扣工资的现 象) 、过度延长工作时间。对于所有这些，农民工都被动地接受和服从。因为他们面对巨 大的就业压力，珍惜就业机会。为了增加经济收入，他们在雇佣关系中持“合作”的态度， 对于一切有着相当的适应和忍受能力。但这种“合作”，建立在农民工牺牲自己正当权益、 过度让步的基础上的。这种劳动关系是冲突不断酝酿的、是不稳定的。按季度发放、年底 发放或一次性发放工资、甚至严重拖欠工资的现象在建筑领域较为普遍。即使在业主已经 支付工程款的前提下，建筑施工企业之间甚至相互推诿，有工资但拒绝发放给农民工。农 民工经常搞不清楚究竟是谁拖欠了他们的工资。有的用人单位甚至采取威胁、限制人身自 由、暴力、解除劳动合同等手段阻碍、报复农民工向劳动保障行政部门举报。 从以上可以看出：在这种雇佣关系中，大多数外来建筑施工企业采取单一层级的管 辖形式，即组织拥有绝大多数的决策权。同时，拥有绝对的决策权的外来建筑施工企业占 有信息优势，即掌握着绝大部分信息，并具有使用这些信息的能力。农民工在信息分享方 面无任何优势而言。有时由于信息不对称，甚至完全处于被蒙蔽的状态。这些企业的管 理理念属于剥削型，即管理者不关心雇员的需求，其目标是以最低的工资换取大量的工人 劳动，最大限度地追求利润。由于缺乏制度与规程，这种雇佣关系充满浓厚的主观主义色 彩。从人类劳动关系的发展历史来看，它仍处于较低层次的阶段。 ( 二) 、用人单位自我良心和道德约束较差造成了“拖欠现象” 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些建筑施工企业有资金而拒绝发放农民工工资， 没有任何理由地欠薪，主观上严重违反劳动法，并不惜以侵犯农民工人身自出与安全 的手段来达到目的。这是在造成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各种原因中，性质最恶劣的一种。用人 单位以自我良心和道德约束的丧失，破坏了劳动关系的稳定。而另一方面，有些农民工由 于缺乏法律常识，选择用过激的行为去讨薪，不仅伤及自身或他人的性命，而且严重影响 了安全生产，甚至影响社会的稳定。看来，劳资双方自我良心和道德的约束都对劳动关系 产生了影响。 除了受劳动力市场供求等因素的约束以外，雇佣关系还要受到雇佣双方道德水准和自 我良心的约束。劳动关系是否和谐，主要取决于用人单位。在许多闩本的企业之中，用 人单位在经营管理上注重自身和劳动者的道德建设，关心劳动者的生活和工作，尊重他们 的人格；而劳动者高度忠诚用人单位，二者之问的关系非常和谐。因此，在日本，劳资双 方之间形成了以长期雇佣制和年功序列工资为主要特点的劳动关系。这电使得日本保持了 2 3 全国经济专业技术资格考试用书编写委员会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知识与宾务( 中皱) 2 0 0 4 年版p 7 8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究* 全世界第一的劳动生产率，大大降低了日本产品的成术，使f _ | 本的企业得以用产品的低价 来夺取国外的市场。 由于外来建筑施工企业采取单一层级的管辖形式，一旦做出了损害组织声誉的行为， 那么恢复这种声誉将是相当困难的。在某种程度上，农民工之问在工作和社会中的关系， 促使他们频繁沟通，使用人单位的声誉能够在农民工之问迅速传播。用人单位声誉的损坏 会降低农民工对雇佣关系进行长期投资的意愿，并增强他们对短期利益的考虑，阻碍双方 之间的合作。因此，出现了一些农民工用过激的手段进行报复，造成用人单位的业务运行 恶性循环。农民工在其未来的职业生涯中，很可能不会再为这种类型的用人单位工作，使 得这类用人单位在劳动力市场的竞争力上受到一定的损害。 四、监察处罚力度不够、解决手段单一造成了“拖欠现象” 多年来，由于监察处罚力度不够、解决手段单一，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反复发 生，并且较为普遍和严重。相关部门多是采用行政手段，仅限于督促欠薪的偿付。而且应 该注意到，目前欠薪的解决，多是通过建筑领域的主管部门，由建设部领导并组织各地的 建委来负责清欠工作。劳动保障行政部门在劳动监察方面发挥的作用比较有限。违反( 劳 动法) 的行政处罚办法规定：劳动保障行政部门根据实际情况，可以让拖欠工资的用人 单位，支付相当于拖欠工资总额一至五倍的经济补偿。”造成如此严重的“拖欠现象”， 各地却很少有企业受到过处罚，也很少有农民工得到过补偿。到写此篇论文为止，笔者收 集到的信息显示：只有北京市建筑行业主管部门已把来自湖北省的某建筑工程公司驱逐出 北京建筑业市场。这是第一家被驱逐的无故严重欠薪的外柬建筑施工企业。由此可见，相 关部门在依法办事、严格执法的观念上还存在着欠缺，认为用人单位把拖欠工资还清就可 以了。这里，一些地方政府的相关部门存在着偏向雇主的倾向，使政府在劳动关系中扮演 的角色产生错位。政府在劳动关系中的一个重要角色是“保护者”。政府首先要保护劳动 者的各项劳权，还应该监察最低劳动标准以及劳动安全卫生的执行情况。劳动监察是政府 作为保护者角色衍尘出的重要任务。政府应采取的态度是积极主动的。 从劳动关系的角度对解决建筑领域的“拖欠现象”以及劳权维护i 新亍理陛思考 劳动关系的基本含义是指管理方与劳动者个人及团体之问产生的，由双方利益引起 的，表现为合作、冲突、力量和权力关系的总和，它受制于一定社会中的经济、技术、政 4 违反( 劳动法) 的行政处罚办法* 第六条规定 首都经井贸易大学硕士学住论文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研完* 策、法律制度和社会文化的背景的影响。“当前流行的劳资关系理论是在经济人假设下应 用博弈论方法分析劳资双方的利益互动。劳动者与用人单位的关系既对立又统一。“对立” 在于劳动者向用人单位让渡自己的劳动：用人单位向劳动者发放与其劳动相应的报酬。“共 存”在于没有劳动者，企业就不能获得利润，没有用人单位，劳动者就没有工资收入。只 有双方处于“从业雇佣”的统一体j 能保证经济活动的进行。这种经济活动使双方坚 信能分享到通过雇佣关系获得的共同利益。缺少劳动者或雇主任何一方的合作，不仅对方 受损失，自己也会无法取得收益。共存关系就是互利关系。同时，劳资双方在一定程度上 的自我利益的克制也是十分重要的。 外来建筑施工企业与农民工之间冲突的根本根源来自于经济利益上的对立。当然，冲 突从酝酿到爆发还取决于用人单位追求利润最大化的程度和实际采取的策略。用人单位因 各种原因拖欠工资，甚至使用包括无故欠薪、恶意拒绝发放工资、任意克扣工资：以及采 取威胁、限制人身自由和暴力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农民工应得的劳动报酬都无法得到、人 身自由与安全都无法保证，必然导致与用人单位冲突的爆发。笔者也注意到，这二者之间 的冲突也隐含着背景根源：社会的不平等、建筑业劳动力市场严重的供过于求、农民工工 作本身的属性。 劳动者除了享有劳动报酬权外，还应享有劳动法规定的各项劳权。劳权又称劳 工权益，指处于社会劳动关系中的劳动者在履行劳动义务的同时所享有的与劳动有关的权 益。其具体内容包括劳动就业权、劳动报酬权、劳动保护权、劳工社会保障权、劳工参与 权、劳工教育与培训权、劳动休息权、劳动者的社会组织权以及劳动力再生产权等。如 此看来，农民工连劳动报酬权都得不到保证，其他各项劳权更难以得到保证。 但劳权的实现，仅靠劳动者个人的争取是不行的。因为个别的劳权是无法与有劳动 力使用权的雇主相抗衡的。因为这时劳资双方表现为个别劳动关系，即劳动者个人与雇主 之间的关系，所以称狭义上的或者直接意义上的劳动关系。个别劳动关系中的劳动是一种 “从属劳动”，个别劳动关系的本质是出单个劳动者对雇主的“从属关系”所决定的。因 此，在劳权关系的构建和处理中，个别的劳权只有汇集成集体的劳权才能够与有劳动力 使用权的雇主在劳动关系上形成双方的均势与对等。这种格局的实践依据，即是劳动关系 是一个老板面对一群工人，而不是个老板分别面对每一个工人。而集体劳权的代表，只 能是由劳动者自愿结合而成的并能真正代表劳动者利益的工会组织。所以，劳动关系的构 成和特点直接决定了劳权实现的方式和程度。”当许多单个的劳动者汇集到一起，形成工 会组织，个别劳动关系就发展成为集体劳动关系。集体劳动关系是指工会为代表团的劳动 者一方与雇主或雇主组织，为了劳动条件、劳动标准以及有关劳资事务的协商交涉而形成 的社会关系。集体劳动关系改变了雇主对于劳动者的绝对优势。集体劳动关系是以集体劳 权为核心构建的。当然，集体劳动关系并不是个别劳动关系的简单叠加，集体劳动关系改 ”程延固劳动关系中国人民犬学出版社20 0 2 年版p 3 h 常凯劳动关系劳动者劳权一当代中国的劳动问题 ”常凯劳动关系劳动者劳权一当代中国的劳动问题*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硕士学位论丈 建筑领域拖欠农民y - 工资问题的研究 变了个别劳动关系的从属特征，使劳资双方的力量对比获得了相剥+ 平衡。”农民工缺乏自 己的工会组织，许多农民工在劳动关系中处于松散状态，个人自发地去讨薪，因而难以保 证自己的劳动报酬权和其他劳权不被侵害。 劳动关系的实质是资方与劳动者的冲突与合作。为了将已经存在的冲突减少和化解， 要通过沟通的手段或共同协商的方式来解决二者之阳j 的问题。所谓沟通，在劳动关系中特 指管理方向员工及其组织传达信息的过程。管理方沟通的目的在于，向雇员提供组织信息， 加深员工及其代表对组织的问题和管理方的地位的理解，消除员工及其代表可能已经有的 错误观念。但沟通并不能完全消灭冲突，更不能消灭劳资双方之间冲突的根源。因为谈判 者总会挑选那些能够支持其观点的信息，而忽略那些不能支持其观点的信息。所谓共同协 商是指资方为协调与员工的关系而在制定决策之前，先征求员工的意见或态度，但是不 需要征得员工或其代表同意的决策程序。共同协商的组织是协商委员会，由员工和管理方 代表组成。共同协商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使双方在思想和行动上寻求更大的 一致；共同协商是一种合作的表现形式，也是冲突的一条转化渠道；共同协商能够部分地 调整劳动关系。当然，由于组织制度和民主化程度不同，共同协商的作用有很大差异。在 没有工会的情况下，共同协商的目的就是减少员工的不满；在工会不太强大，共同协商仅 仅是工会制度的一部分时，它的作用像是一种非萨式的谈判预演；在工会比较强大，共同 协商制度独立于工会制度之外时，它的作用不大，仅是庭主表达民主姿态的一种手段；在 工会与共同协商制度相互独立，且力量相当时，两种制度相互取长补短。共同协商具有的 特点是信息传输量大，并且以双方共同关注组织发展的视角讨论问题。因此，与管理方同 工会之间的集体谈判制度相比，更容易形成合作。”因此，要减少和化解用人单位与农民 i - - 者之间的冲突，就要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