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技术哲学专业论文）环境哲学新走向环境实用主义.pdf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摘要 环境哲学新走向环境实用主义 科学技术哲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周玉杰 指导老师孙道进教授 摘要 从多年的发展概况来看，环境哲学在理论指导意义上取得了显著、卓越的 成果，形成了众多学派的观点、理念；环境哲学进入新的阶段，在研究领域对它 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论文根据安德鲁莱特的环境实用主义观点分析了环境哲学的新走向，以 环境实用主义理念为中心线索，探讨了人类与非人类中心主义学派的内在价值争 论弊端；同时，并遵循安德鲁莱特的环境实用主义内容、方法与两个任务、一 个建议、渐进主义问题对环境公共政策作出了深入探讨，阐发环境哲学发展的新 趋向。 关键字：环境实用主义；超越内在价值争论；渐进主义问题；实现路径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 b s t r a c t t h en e w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 p h i l o s o p h y1 1 r e n d en v i r o n me n t a lp r a g ma t i s m t h ep h i l o s o p h yo fs c i e n c e ：z h o uy uj i e s u p e 门江s o r ：p r o s u nd a o j i n a b s t r a c t f r o m l ep r o f i l e so fd e v e l o p m e n ti nm 锄yy e a 俗，v i r o n r i l e m a lp h i l o s o p h yi i lm es e m eo f t 量l e o r e t i c a lg u i d 锄c e ，e x c e l l e n tr e s u l t s ，圮f 0 n i l a t i o n0 ft 量l ev i e w0 fm a l l ys c h o o lp h i l o s o p h y ； e n v i r 0 啪e n t a lp l l i l o s o p h ye n t e 他dan e ws t a g ei nt 1 1 er e a r c hf i e l d0 fi t sn e wr e q u i r e m e m s h 1t 1 1 i st l l e s i s ，a c c o r d i n gt 0e n v i r o n r n e mp r a g m a t i c 、，i e wo fa n d r e ww n g h tan e wd i r e c t i o ni l l e n v i r 0 i l l l l e n t 甜p h i l o s o p h y ，e n v i r o n m e n t mp r a g m a t i s mp h i l o s o p h yc l u e st 0e x p l o r em ei i 州n s i c v a i u eo fh u m 锄锄dn o n - 甜l 廿m ) p o c e n t s ms c h 0 0 ld e 妇t ed l 砒a c k s ；a n df o l l o we n v i r 0 i l l i l e m a l p r a g m a t i s mc o n t e n t ，m 劬o d sa n dt v 旧t a s l 【s ，a 洲g g e s t i o i l t 1 1 e 擘砸u a l i s mo f 廿l e 蒯r e ww r i g h t ， d i s c u s se n 、，i r 0 啪e n t a lp u b l i cp o l i c y ，锄dd e s c r i b et 1 1 em w 仃e n d so fe n v i r 0 姗e 删p h i l o s o p h y k e y w o r d ： e n v i m n m e n t a ip m g m a t i s m ；b e y o n d t h ei n t n s i cv a i u eo f c o n t r o v e r s y ；t h eg 阳d u a l i s mi s s u e s ；t oa c h i e v ep a t h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导论 导论 1 1 选题背景及意义 “十二五 规划明确提出了加快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提高生 态文明水平：面对日趋强化的资源环境约束，必须增强危机意识，树立绿色、低 碳发展理念，以节能减排为重点，健全激励和约束机制，加快构建资源节约、环 境友好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 现实意义：为了实现人类与自然环境关系的和谐发展，响应“十二五”规划 内容要求，环境哲学研究问题与其紧密相关。鉴于我国环境哲学研究成果来看， 以往内容不免有些纷乱和理想化，而且大多内容停留在不同学派之间的争论当中， 缺乏环保事业中所必需要的、具有实践意义的应用性问题的探讨。因此，环境哲 学领域有必要与实用主义哲学( 环境实用主义) 、环境公共政策( 人口、土地、农 业工业化、经济政策) 等内容紧密结合进行探究，才能使环境哲学在当前形势下 体现自身的任务目标，赋予其有的现实意义。 理论意义：从理论方面来讲，环境哲学的应用性问题与其他诸如生态科学、 环境正义、环境公共政策紧密相连，能够探寻出它们之间新发现、新理论观点、 新成果，新维度的思维方法。这样就可以补充、完善环境哲学、伦理学其自身理 论和方法上纯粹理想化的问题实践应用性观点的不足。此外，结合“十二五 规划来分析的环境哲学问题必将是充满活力，富有生机。并且，这将为保护地球 生态环境，节约有限资源利用、为人类与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带来更多 的借鉴、指导意义。 1 2 国内外研究现状 历经半个多世纪的发展，环境哲学在国内外探究上取得了重要、丰硕的成果。 总体来说，它的研究现状形成了众多学科诸如：社会生态学、环境正义、环境后 现代主义、生态社会主义等等，而且演化了两大主要学派“人类中心主义”与“非 人类中心主义学”，他们一直围绕着自然界与人的“内在价值问题探讨着生态环 境问题：一方面，从动物解放论到生物中心主义，把道德伦理范围由动物 界拓展到整个生物界，提倡自然的内在价值性，这种拓展消解了人类主动能力， 否定人类进化演变史，从而陷入极端的自然神秘主义；另一方面，主张人类本位 主义或工具主义，坚持人类主体价值性，由此导致人的肆意妄为破坏生态平衡； 最后，经过交融、调和形成了“弱 式的人类中心主义，这种争论局势的扭转， 只不过使环境哲学在争议的语境下获得更多的言论发言权。 两南大学硕十学位论文导论 现在环境哲学面临的问题是怎样平息这些学派的纷乱与观点的争执。倘若， 从这些争论的焦点走出来，俯瞰当今世界的生态环境形势始终面临着未来生存的 严峻考验，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需要的实践道路成为了环保事业的当务之急。 所以，环境哲学继续值得再次审视与思考。近年以来，哲学“实用主义 观念被 界内学者、专家关注并引入应用，实用主义具有务实和创新精神，表现了人类新 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实用主义的开山鼻祖皮尔士把概念和意义联系起来，其中写 到“人们就要考虑从这一概念的真理必然得出什么样的可以设想的实际效果。这 些效果的总和将构成这个概念的全部意义。”詹姆士对实用主义的方法同样做出概 括：“实用主义的方法，不是什么特别的结果，只不过是一种确定方向的态度。这 个态度不是去看最先的事物、原则、范畴各假定是必需的东西；而是去看最后 的事物、收获、效果和事实。不难看出，实用主义的基本理念特别强调效用和 最终的事实结果，因此，环境实用主义的产生和应用是研究历史的一种进步，它 在环境哲学内容上的观点、思想方法作出了一种彻底、崭新的转变。 1 3 研究思路与创新 本文以环境哲学应用研究为目标、任务作为基本点，分析环境哲学领域历史 发展中存在的问题，由于人类与非人类中心主义两大派系在自然的内在价值论点 上一直争论不休，并且对峙了近二十多年没有达成共识。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平息 这些学派纷乱观点的争论，重新回归环境哲学的根本任务和目标上来，解决当今 世界的生态环境局势，找出非人类自然世界与人类社会未来共存的出路，这也就 是“十二五”规划明确提倡“可持续发展”的内容。所以，环境哲学值得重新反 思。环境实用主义理念在当初被认为“业外 观点，现在看来，它已经成为环境 哲学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成为环保事业行动、实践的指南。思路方面以安德鲁莱 特环境实用主义作为中心线索，对人类与非人类主义的内在价值进行评论，并且 对环境实用主义内容的具体内涵、方法，对莱特的两个任务、建议、渐进主义问 题展开阐述，进而实现环境哲学发展新走向的目标。 论题创新方面，根据国家“十二五规划内容要求：以节能减排为重点，健 全激励和约束机制，加快构建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 我们看出环境友好型社会与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依然是社会发展的热点；所以，审 视环境哲学新阶段面临的形势是必然的任务。论文以实用主义哲学所强调人们付 出行动，投身于实践活动，注重事情的结果、效用的理念，引申出安德鲁莱特 环境实用主义观点及立场，对人类与非人类主义两大学派争辩的内在价值问题进 行评论，并转变环境哲学研究的方向，去探讨人与自然环境关系问题；创新点主 要抓住安德鲁莱特的环境实用主义理念、方法，两个任务以及渐进主义问题， 2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导论 与环境公共政策问题相结合，对环境实用主义的实践路径作出延展。这不仅在环 境哲学研究发展的趋向上有新的指导意义，而且对理论与实践结合方面也有切实 可行的价值意义。 西南大学硕十学位论文第一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产生与内涵 第一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产生与内涵 要实现环境哲学现实意义的转变，就必须在保留必要的观点基础上消除其冗 余、繁琐的抽象化和纯粹理想化的理念，回归到现实世界，结合人类改造自然世 界的实践活动，去探究生态环境的问题。 总体来看，环境哲学领域以“人类中心主义 与“非人类中心主义 学派为 主要观点，从事研究着自然环境与人类社会和谐发展的问题：前一学派，从动 物解放论到生物中心主义，把道德伦理范围由动物界拓展到整个生物界，提 倡自然的内在价值性，这种拓展消解了人类主动能力，否定人类进化演变史，从 而陷入极端的自然神秘主义；后一学派主张人类本位主义或工具主义，坚持人类 主体价值性，由此导致人的肆意妄为破坏生态平衡；最后，两学派经过融合、调 解形成了“弱”式的人类中心主义，这种向非人类中心主义观点的扭转，也只不 过是他们在环境哲学语境下争取更多的辩论权而已。 2 1 环境实用主义产生的历史必然 著名的哲学家普特南说：“伦理学的功能，首先，不是得出普遍的原则。在 杜威和我看来，伦理学家的首要目标不应该是建立一个体系，而应该是对解决 实践问题有所裨益像亚里士多德认识到的那样。尽管我们在解决实践问题中 常常能受到普遍原则，至少它们被叙述为似乎是普遍且没有例外的) 的指导，但几 乎没有现实问题能通过仅仅被当作普遍原则的例子而被解决，几乎没有实践问题 在我们已解决它们时是这样。n 1 实用主义者也认为，伦理学任何语言：“不但要运 用你的智慧的抽象能力，还要能与有限人生的实际世界有某种肯定的关联。嘲 环境哲学的目标是解决生态环境恶化和处理人与自然之间和谐关系的长期发 展问题，然而，当脱离现实世界与人类实践活动为基准的环境哲学建构将失去它自 身的任务使命。超越环境哲学纯粹理想化与抽象化概念的言论争议，关联到真正 的现实生活世界，涉及人类行为、实践活动层面上来，正是实用主义所具备的真 理观内容。环境哲学与实用主义观点相结合提供了重建环境哲学发展方向的指南。 因此，在本论题下，以“环境实用主义新理念为中心线索，分析了环境哲学的 历史发展问题，安德鲁莱特内容、方法论问题，重要的是结合到环境公共政策 等问题。与时俱进，这些问题符合我国“十二五 规划内容的要求，其中包括以 节能减排为重点，健全激励和约束机制，加快构建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生产方 式和消费方式等要点。除此之外，环境实用主义观点鲜明地体现了环境哲学 【1 】h i l 哪p 咖弧e t h i c sw i 伽o u to l l t o l o g y 【m 】c 锄蜊d g e m 鹊s a c h u s e t t s ：h a n r a r du n i v e r s 时m s s ，2 0 0 4 ，p 8 4 翻【美】威廉詹姆斯著，陈羽纶，孙瑞禾译。实用主义【m 】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7 年版1 3 页。 4 两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一苹环境实用主义的产生与内涵 的发展新动向，环境问题全球化、国家发展规划都迫切期待它在改善环境问题上 起到重要作用。 2 2 环境实用主义内涵 实用主义哲学产生以来，受到众多争议：实用主义是功利主义、重利轻理的 价值观意识形态。实则不然，我们可以用实用主义( p 您g m a t i s m ) 一词语境追溯 到希腊文出处p m g m a ，原意解释为行为、行动，后来被引申为“实践”的意思， 其基本理念强调行动，注重效用、效果。 哲学的实用主义提供了一种绝不局限于原来、甚至不局限于根本任何人类或 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价值观念。实用主义的开山鼻祖皮尔士在怎样使我们的观念 清楚明白中谈到：一个观念之意义完全在于那观念在人生行为上所发生的效果。 凡试验不出什么效果来的东西，必定不能影响人生的行为，所以我们如果能完全 求出承认某种观念时有那么些效果，不承认他时，又有那么些效果，如此，我们 就有这个观念的完全意义了。除掉这些效果之外，更无别种意义。【3 】詹姆士对实用 主义的方法做出过同样的概括：“实用主义的方法，不是什么特别的结果，只不过 是一种确定方向的态度。这个态度不是去看最先的事物、原则、范畴中假定必需 的东西；而是去看最后的事物、收获、效果和事实。h ”不难得出，实用主义的思 想内容与方法理论特别强调行动、实践活动和最终的效用、效果，它所具有的务 实和创新精神，体现了哲学内容新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谈及环境哲学的研究任务，它为什么应该更多的被作为实践性的应用方式， 那是为了使其走出理想化的象牙塔，为了突破很少社会成员读到环境哲学理念书 籍这道障碍墙。嘲使其进入到能改善生态环境现状、改造世界的活动方式，以及实 现我们与自然关系平等对话的领域，这就是环境实用主义观点产生的原因。在上 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环境实用主义”作为环境哲学领域萌芽发展阶段，还被认 为是业外的观点。阳1 环境哲学领域需要更新它的研究方向和内容，那是为了环境哲 学的最终任务不必要偏离现实环境，进入到当前生态自然与社会发展的境遇，改 变人们的行为方式与环保观念，作出有效用的方法与举措去改进人与自然，自然 与社会的关系；环境实用主义在这种境遇下被重视，是一个环境哲学历史的演变 过程，它代表着环境保护事业成员的信心，为环境保护运动作出实践指南。 f 3 l 夏基松，褚平著：现代西方哲学纲要，江苏人民出版社，第1 9 1 页。 【4 j 【美】威廉詹姆斯著，陈羽纶，孙瑞禾译。实用主义【m 】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7 年版。第3 1 页 【5 j e v e l y l lp l u l l 甄”t h ej u s t i f i c a t i o no 胁e n v i r o n m e i l t a je t h ”e n v i 啪，v n ，e i l 峨le t l o i c s5 ( 19 8 3 ) ：5 5 - 8 【6 】l i 曲t ，a 19 9 3 ”e n v i r o i l m e i l t a jp r a g m a t i s m 锄dv a i u a t i o ni nn a n 啪”i ns 晰g l l t ( e d ) h 吼锄e c o i o e y ：c m s s i n g b o 岫d 撕e s ( f o r tc o l l i i l s ：s o c i e t yf o rh 啪锄e c o l o 到) ，p p 2 3 3 0 5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环境实用主义反对理论观点的僵化，反对人类实践活动确定终结结果的概念， 它注重运动、变化的发展。的确，实用主义采用评估价值来作为一定愿望为出发 点，它可能是人类存在的主观形式：但是，这些观点没有消除环境哲学的主旨与 任务。反而，它的事实观点更接近于对环境哲学方向转变性的修正，而且只有转 变能够使环境哲学的理论与应用、实践相结合的问题成为可能。 3 1 超越内在价值争论 对人类中心主义言论的众多评判不应该停止环境哲学发展的步伐。可以说， 环境实用主义观点的产生也可谓是人类主观的一种形式，它给出了一种评估性主 题的活动范围，但是它的主观主义不是所谓的人类中心主义。在这种情况下，实 用主义观点坚持认为，即使人类存在价值，那么不仅人类有着价值，人类的存在 不是唯一或最后价值对象；所以，我们的主观主义不等于人类主观中心主义，这 也是因为人类的实际价值有着更多关联和综合性的问题。 实用主义哲学主张价值的相互关联性，包括其他事物的价值、信仰、选择权 之间的互相依赖性。从隐喻方面来分析，实用主义提供了一种新的生态价值观， 在许多不同种类的价值和价值资源中，人类遗弃了大量的实体价值，这是非常严 重和深刻的。在环境压力下产生的价值具有反复性，因为，在整个系统中和适当 的情况下持有的一种价值能关联到许多其他的价值问题。我们可以去感谢和尊重 其他生命形式，并且对自然环境作出评论，这些都属于价值的相互关联性内容。 关键问题在于，我们不是为自然环境价值一直设计更多虚构的、奇异的公平、公 正。环境实用主义观点表示，我们不能完全以这些价值为基础，而是将它们更适 于放在环境哲学问题研究的后备内容上，而且调整它们与其它之间的矛盾，在哲 学观点上这种环境哲学的研究方向对有种彻底的转变。 3 1 1 内在价值与当代环境哲学 几乎一开始考虑到自然价值的时候，就似乎要区分事物对象的价值。在这样 的要求下，我们评估自然不是为了人类自身的存在，而是为了进一步对事物对象 给出了价值判断，自然事物是有用的、必需的、能满足我们需要的。环境实用主 义观点认为，对自然的审美鉴赏没有必要评估自然价值，对美好事物价值的评价 仅仅是人类的在情感态度上的表现而已。下一步的询问，自然本身具有的权利和 价值问题，那是源于事物服务于人类为对象；在当代环境伦理方面，这个问题也 出现了很多的争论，如果人类特征具有意识经验，那么不管善恶与好坏的区分， 6 西南大学硕+ 学位论文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土张 我们具有“人类中心主义”观点；另一方面，作为自然，一些普遍的自然对象有 内在价值，这种种类是否被归为有感觉能力或具有生命形式，它可能被称作为感 觉意识主义或生物中心主义。如果所有的自然存在物有生命与否，有内在价值与 否，我们可能都称作普遍主义，自然也可能是一个具有伦理关系的连续统一体。 从内在价值承载者的观点扩展到日益增长的人类特权观点，最后形成普遍主义。 这么多对事物的评价，还没有任何观点完全被认可，就算是这种普遍主义观 点也并非完全没有争议。事实上，这种未被授权、认可的可能性价值范围是由构 成内在价值本身的概念狭隘地限制着的，比如来说，有专家学者认为，人类中心 主义象征着一种道德的“沙文主义 ，像自我中心者一样过分地对价值熟视无睹， 人类中心主义者认为，只有那些有意识的人类实践活动值得有尊重的价值；非人 类中心主义认为，非人类自然世界的事物对象，它们存在着内在的价值，这种内 在价值的评价是一种迫使我们去尊重自然对象物体的条件。然而，那些内在的、 本质价值的概念要求有时候会成为过分苛刻的评价，大量的观点、界定包袱也伴 随而来。 3 1 2 评论内在价值 很多环境哲学家曾经谈到，通常认为理所当然的工具价值的概念，是对于拥 有利益价值或能影响到其他事物利益价值的概念。通过进一步的参阅，我们知道 工具价值的概念会涉及内在价值，价值可能被定义在它们自身之外，不需要人们 作出解释。比如来说，一天的旅行后，我们在树林里休息，对于树林的价值需要 人们通过鉴赏、感激去解释它们的内在价值；人们的鉴赏、感激与树林两者进一 步推理可能具有价值性，它也可能是正确的，在伦理学家那里也曾指出，因为人 们能导致更多的敏感性、同情心给其他事物，所以，鉴赏、感激可能就要作出评 价；随即，从环境伦理学给于其他事物更多的敏感性、同情心可能又使我们成为 自然世界物体的保护人。这样的价值推理，树林又可能被评价为野生动物的避难 所而备受尊崇，同时这两种价值又被其他事物所解释，这些都是人类给出主观的 价值解释。 很多学者专家也作出回应，诸如这些价值解释必须要有一定范围的起点、节 点。如果一种事物的价值，致使或者增强另种事物，我们可能必须说先前事物的 价值从另种事物中传递，另种事物的价值可能又从其他多种事物而传递。但是， 这些被传递的价值必须有一些起源。比如，在救火中的一桶水，它肯定不仅仅起 源于其它水桶的一些蓄水池。比尔兹利曾经把这种观点比作上帝存在的第一原因 为据点，任何工具价值的存在性证明了一些内在价值的存在，正如其他事件的发 生会被认为由第一事件的存在。比尔兹利的类推提出了一种最初的观点“第一价 7 西南大学硕十学付论文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值观点，这可能尝试回答价值起源的全部问题，正如价值起源的观点是需要作 出假定的，而且运用的事件关系不能是无限的，所以，第一价值观点的假设追溯 到长期历史过程中需要有最终的节点。这种观点可能被进一步作出解释，环境哲 学家罗尔斯顿曾提出过，内在价值是具体的，多样性的，甚至可能是不一致的。 罗尔斯顿谈到，有范围节点的内在价值是非常有必要的，它像任何其他种类的价 值一样具有一定范围界定。如在树林里一天的跋涉休息是有价值评判的，它能促 进人们内心的宁静或者带来实践活动的作用。毋庸置疑，罗尔斯顿指出了感悟的 问题，问题是这种感悟体现了什么，其实，那是人们所谓的瞬间价值的感悟。约 翰杜威认为，对所谓内在价值事物直接感悟的判断是通过一种没有基础的跳跃 性感受。杜威认为，当我们在瞬间、非参考性方式中支持、赞同一些事物时，通 常我们不能根本性地、准确地作出价值判断，更不能做出内在价值的判断。因为 没有经过熟思和选择。有时候我们瞬间可能意识到具有破坏性的事物，像一个病 毒或龙卷风也会显得壮观美丽，我们应该做出回应，并准确地评论价值问题。 当价值变得有疑问的时候，就需要我们作出进一步的分析，因为它们需要更 多的清晰度和辨析性。在罗尔斯顿的意识里，去称作的内在价值，一直没有给它 们提供辨析，因为必须从它们的背景中判断事物对象和人们的行为。罗尔斯顿坚 持认为，瞬间价值必须放在背景关系当中；其实，像任何其他事物，当被溶入背 景中研究的时候，它们有时是不明确的。讨论内在价值对人们的满足和抽象化需 求的问题，应该有正当理由去辩护事物内在价值的任务，同时，作出新的考虑、 构思。谈论基础价值，或者可能任何的价值方案，我们需要对罗尔斯顿定义内在 价值概念的防护作出说明，罗尔斯顿只认为自然事物自身具备价值，实际与人的 愿望有关的，此外，应该从现实评估和选择的现实任务中判定。对于有评判和选 择，我们必须再次认识到价值的相关性，任何适当的价值理论必须承认，价值涉 及到人们愿望的复杂内部结构，相关联的愿望和很多其他愿望，信仰，称赞，选 择的相互依赖。举例来说，爱是相互关联着广泛范围的愿望和信仰，从诞生“存 在”的稚嫩到死亡，从一人对其他人复杂的理解到文化的印象等等。正当理由的 辩护都运用到了这些互相依赖性。通过清晰表述了价值问题，我们能证明到一个 价值关于其他价值的关系性。通过相互参考，事物的价值自然性、普遍性都扮演 了许多其他配角的角色，并且关联到其他生命的形式。这也涉及到比尔兹利谈论 的事物对象广泛背景关系问题。 相互依赖价值的评论并不是所谓的批判主义，事实上，它更是这种互相依赖 性价值的一种评论。由于内在价值更多关联到人们的愿望，信仰，选择问题的评 论，而被称作批判主义可能是错误的，虚假的，肤浅的。诺顿曾这样指出，自然 8 两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感觉的主观评价经常在人们考虑选择基础上作出的，那是因为我们客观理性考虑 的过少，或者没有足够的深思熟虑。不错，这种过多的自然价值评价会偏离环境 哲学研究方向，但是，如果完全抛弃以往的、需评判的自然价值问题，同样也是 偏颇的；我们用环境实用主义去实践证明它的作用和意义，这需要时间和耐心才 能得出正确的道理。 3 1 3 自然体验观点 我们知道，对自然的体验能唤醒对自然事物的关心和尊重，人们的这些情感 在一些生命当中能变得深入并且与行为相互作用。比如，当我们背包、越野滑雪、 独木舟旅行，爬山等等有各种付出行动、体验的时候，这种活动确实会让我们逐 渐增长对自然的欣赏，这不像我们跑步练习和散步放松的一种方式，而是作为实 用主义倡导的方式，亲身投入到自然环境的怀抱中，感受它对我们的存在有多么 重要，离开它们，我们的愉悦感受将走进灰色深渊。这样对自然关心和尊重的唤 醒方式就是环境实用主义所倡导的理念。这种对自然体验的情感对于环境价值的 实用主义方法是一个重要的开始，这不是人类中心主义取代了哲学家尽力为自然 事物对象作出评估的内在价值。其实，有时这些不需要一个深奥的哲学基础，对 于我们自己和其他事物，包括日常不注意的事物，都是我们许多愿望的其中成分， 像事物内在价值的关系，我们需要重新知道怎样去明确地解释出来；尤其是人类 主体而言，我们需要理解、辨析、判断这些价值的必要部分，并且对具体问题作 出解决措施，这可能给我们的感受与以往相比会有些新奇。 我们对自然事物的尊重和关心与其他论述有着完全不同的方式，自然环境价 值作出的描绘与其他领域相比较也是有必要的，像诗集和传记的描述就有许多， 这些对自然事物情感的清晰描述，包括像英国诗人精彩描绘“我感到，打扰我提 高思想愉悦的存在；一种事物的感觉崇高更深地混合在一起。谁的住房是面对太 阳光，围绕在海岸和生活在新的空气中因此让月光在你孤独的人行道上洒向 你，让有薄雾的山风免费地吹向你川7 1 ：同样地，梭罗在松树和隐蔽处之间怎 样看待一个湖泊“一个湖泊是风景表达的特征，那是地球的眼睛，观察到了目 睹者测量了它自己自然的深度。延接着海岸的树是修饰它妙细的眼睫毛，并且围 绕着树林茂盛的小山和峭壁是悬挂着的眉毛”，隅1 。从哲学角度来评论文学描绘， 英国诗人描绘的方式可能是一个片面的问题人类主体的渲染，但是，对于提 供的这种方式也反衬出了环境哲学沉醉在内在价值反复争论问题的一种不明确的 表达经历，这两种反衬的例子多么相似。尼采也曾不止一次地谈到，“哲学家是太 【、i l l i 锄w b r d s w o r t l l ”l i n c sc o m p o s e daf e wm i l e sa b o v e 面m 锄a b b e 弘”l i n 9 3 8 锄d 1 3 4 7 i i jh d t h o r c 跚。w m d ( n e wy 0 r k ：s i 凹e t ，1 9 6 0 ) ，p 1 2 8 9 西南大学硕十学位论文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笼统地处理真正的价值，他可能很夸张，但是我们仍然知道，哲学有时候过于笼 统地表达，它不能完全准确地作出描述，这样难免会犯顾整体、忽略具体问题的 错误。通过评判对价值描述的要求之后，环境实用主义开始引领环境哲学表达方 式的清晰性、认识性，并提供具有现实意义可寻的导向路线。的确，许多基本哲 学观点在正前进的新问题方面会有些顺利，当拿这些新问题与他们实际正尝试回 答的问题来比较的话，可能要引起很多不同立场的争论问题。 让我们回到罗尔斯顿先生的价值走向荒野这本著作中，罗尔斯顿以自然思想 的批判为开始作为资源谈论每个自然事物是一种资源。“相比于荒野来说，除了耗 尽万事万物，好像人类没有其他的活动方式”作为一种认识的方式，我们必须进 入它自身的荒野之中，返还到原生态的自然生长状态下。罗尔斯顿继续指出，“自 然事物具有内在价值的，因为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一种来源 ，不管我们内在地评 价什么，就算要去添加任何理论去消弱源头概念的力量，自然对象作为“源头 也是自然权利中具有完美的价值典范。考虑到其他的例子，罗尔斯顿写到，我们 动物世界里的“亲属 与“邻居”，是一种不直接位于我们血统，却有着同情地转 换的价值观点，这也是真诚地理解，我们同动物有一种紧密熟悉、潜在共同体意 识的关系。罗尔斯顿这种尝试写的内在价值沉浸在单一的描述之中，举例来说， 他认为，我们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应该根据动物的反应和对人类的需求来做出要求， 这就凸现了内在价值，这些要求规则施加压力给人们，然而，在精神诉求和道德 伦理两者之间，他们施加的主张压力及涉及类似观点的疑问是不清晰的。罗尔斯 顿的再一次具体主张是“血族关系和邻居 的提倡，那是环境危机的情况下作出 了价值评价，使它们转移到内在价值问题上；同样，“血族关系”观点也最终伸展 到人们一定与蜘蛛有一点血族关系。到这里为止，很多没必要适应所有的内在价 值而放到单一的要求模式当中。甚至有更多标准性的哲学观点认为，至少这些内 在价值基本目的是适应自然事物的权利进入去尊重、爱护我们的自然事物及环境 问题。众多评论者也指出，许多没必要的评判不能证明自然本身都具有内在价值 的可能性。所以，长期评论、定义结果的倾斜度直接促进了大家的理解和接受程 度，这是长期的影响结果。确实，很多被人们接受、成为思维定势的范例还有很 多，只不过现在需要对此重新解释，给出适当的理解。 对自然事物的内在价值作出解释，是人们一种特别的、也是常态的自然态度。 当我们独自在树林里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有种感激之情，敬畏之感，最后几乎有 种侵扰之感。在这样的真实情感体验下，会使我们想要维护自然事物的权利到促 进其他人应该具有接近平行的一种感情，但是，这些情感实际是怎样平行相同的， 现在还保留着一种公开讨论的问题。现在首先需要一种细致的现实社会观察，这 l o 西南大学硕士学佗论文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也可能符合于环境保护团体成员的职业精神：对其他事物真正的尊敬最好是经历 具体的体验和回应。正是具备这种条件，人们才能真正去理解这些情感的自然性， 促使其他人群接近、感应这些情感对自然的尊重。正如，在观察现实社会现象一 样，真实情感体验确实能做的更好。环境实用主义通过返还现实社会问题让我们 感受作用。举例来看，为什么应该评价生态荒野，那是因为在自然状况下开发土 地和资源人类怎样能做到公平、公正；现在的问题被摆在理论面前，这种脱离现 实境遇的理论自身可能产生谬论。如果我们回答荒野确实有内在价值，那么我们 必需转到现实环境、自然事物存在的空间作用去尽可能多地支持它，同时无论有 怎样的其他评价，也将与其内在价值保持相关。由于“非人类中心主义与“人 类中心主义”讨论的内在价值不同的理论观点，在事物自身属性上有太多其他的 类同和大量不必要的观念被采取，需要转换的是他们曾证明任何事物有普遍内在 价值的方式应该不能停留在争论上；环境实用主义提出的建议，人们应该促进的 回应是对这些内在价值问题作出实际体验。有例子说明，在美国为什么保护阿拉 斯加国家公园，现在的结果是比较容易清楚了，要避开原始荒野评论过程问题。 因为新公园是人类人工开发的，而且特别的脆弱，在这种保护状况下，很大程度 需要依赖很多替代能量资源的利用，需要人工智能系统的开发，这些现实生态保 护例子确实回应了荒野原始问题。然而，美国的环保公园却不解释自然“荒野 为什么应该被保护。另一方面，美国阿拉斯加野生特权公园做出了这样实例的结 果，对人类中心者去怀疑它是否应该被保护给出了实际效用的回击环保公园 的自然生态对当地环境的改善起到不可置疑的作用，给民众的生活起居带来了净 化，这些举措的事实结果都无不显示着原始生态的重要性。在工业社会迅猛发展 时期，物质经济极大富足的条件下，尽管很少有人关注自然“荒野 的态势，但 是，像国家公园这样价值众多的实例中我们不能完全给予忽视。比如来说，“如果 一个人拥有摩托艇，他在被人工开拓的湖泊邀游要比原态湖泊上的感觉要好的 多 ；阿拉斯加国家公园的开发利用会低于在未来人类不可挽回或者付出高额代价 弥补生态环境的成本，并且，美国在阿拉斯加公园的一些必要资源中将有更多地 自给自足回报，进一步讲，这些实际举措不仅仅预防了生态自然的失衡与环境的 恶化，更在环境可持续发展中获取经济收入，像这样实例不可能不是我们要关注 的例子。从美国阿拉斯加公园到黄石公园火灾以后的原生态管理例子都是典范。 回顾环境保护的历史，“1 9 8 0 年、1 9 9 0 年环境运动的一位历史学家威廉克龙与社 会学家罗伯特，威廉克龙的论文“荒野问题被争论着、评论着；美国社会学家 罗伯特布拉德的大部分工作，也开始于美国南州的推广，描述了早期的环境正 义运动，而且积极帮助塑造了这种运动，致使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在1 9 9 4 年的二 西南大学硕+ 学位论文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月发出执行命令，要求在少数和低收入人口上作出环境政策财产的考虑 。 几乎每个人意识到自然的一些价值，也多处可发现保护自然的观点内容在杂 志、期刊、宣传栏、会议公开上展示。环境实用主义的方法警示了现代人类对保 护未来生态自然处境的低迷状态，它通过人类身边环境影响到日常起居，唤起基 本的环保意识，促使每个人相信生态自然具有价值的重要观点，同时，这种实例 举措最大程度地消解了未来生态自然失衡不会导致世界末日的惰性心态。当然， 有时候环境实用主义的方法还不能唤醒不看待生态自然有任何价值的个别极端主 义者；这显示出了环境实用主义还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要走。现今，还没有任何理 论观点或方法能够适用到世界任何地方，否则，环境哲学倡导的环境问题也不会 是一个问题，真正的不同是，环境实用主义不寻求自然内在价值争论的观点，我 们应当提醒人们自身实践与行动，注重环境保护的效用。如果没有捷径可以保证 环境保护团体成员付出实践活动，那就是明智的去接受像阿拉斯加国家公园或摩 托艇爱好者更多选择人工开拓的湖泊邀游的事例。我们当代的大部分人，甚至我 们大部分深思的人，深深地持有不同观点，可能也保持着相互争辩的理想世界景 象观点。但是，实用主义赞美了一个完全开放和变化、发展的观点，我们需要努 力于自己的实践、行动，去体验自然的价值所在，代替以往的内在价值争论。 3 2 安德鲁莱特的渐进主义 环境哲学家和环保工作专业者深思着普遍的自然世界范围的对象，这必须与 环境哲学家的特殊背景有着必定的联系；另一方面，可能已经有更多倾向于以往 背景和常规纯理论的影响。不管环境哲学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获得怎样的解释， 都有许多纯粹理论的、令人感兴趣的、值得教导和追求的知识；只不过要提出一 点，如果在这个领域那些为环境保护工作的一些成员不能促进实际的环境问题而 改革，那么这也是没有履行安德鲁莱特认为的固有的承诺。这些许诺是应用到 环境哲学领域的改变决心、行动、政策。保护环境、改善生态承诺的重要性 由大部分人员认可、赞同；如果不是的话，解决环境问题存在着着种种道德评论 的方式。作出一种类推，如果环境哲学家没有任何东西提供给环保政策和保护程 序，它就像没有任何东西提供给医疗从业者、管理者，或病人一样的医学道德伦 理一样存在着。然而，在这个环境哲学领域中许多有思想的工作者，包括重要的 第一代专业者也没有提出环境伦理所需要达到的目标。美国的科利考特认为，环 境伦理履行它的承诺，作为一种哲学和环境活动，如果全心贯注于环境或重新定 义自然的话，应当提供一个代替内在价值争论的观念。当科利考特能够指出，环 境哲学家用陈旧的、理论评判工作去操作，去影响人们，改变人们的理念、行为 方式，这种方法是太有限的，或者来说环境倡导者的工作结果很大程度是不合乎 1 2 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现实社会形态逻辑的。对于大部分环境哲学工作者引用环境伦理事实观点的时候， 环境哲学家始终停留在整个过期的论点上，诸如非人类中心主义内在的自然价值， 一直从事内部讨论。传统的一些观点，当在那里表示一些对自然事物友好的时候， 它已经成为过去的言语；然而，当考虑到法律法规和社会政策领域必要性的目的， 自然资源管理者或决策者在这些文献中很少有这么多直接引用以往领域的观点。 所以，如何让环境哲学在新的研究道路上充满活力，如何让它成为环境保护 团体的行动指南，安德鲁莱特明确表示了他的立场渐进主义。环境实用主 义观点的提出与应用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它表现在两方面，其一，这将涉及环境 哲学历史发展的各个学派、众多观点，保留以往有价值的观点向应用哲学、伦理 学转向，必须经过它们之间调节、整合：其二，环境哲学研究内容与环境治理问 题结合，这将在下面的安德鲁莱特渐进主义问题上深入探讨。 3 2 1 安德鲁莱特倡导的方法 安德鲁莱特的渐进主义立场，首先讨论的是环境实用主义方法论问题。他 认为这是公开与其他环境哲学家分享业外爱好的一种观点，这种业外者采用的“实 用主义不包涵其他多余的内容，安德鲁莱特希望去做的是对于已经发展的环 境实用主义观点作出进一步分析，也算他作为特殊业外者对环保事业的追求与信 仰。他运用环境实用主义方法论去探析社会发展与生态保护的途径，这将有两个 可能性的问题进行阐述。 环境实用主义方法的真正意义不在于它说什么，而在于它注重实践、行动的 必要性。因此，在这种状况下，我们不是强调去设计新的环境价值论点，而是要 代替常见的、不必要的理论观点约束。当然，对于现实状况看这也许是对的，如 果显得有些新奇，那可能也是有些进步，并且这种理念在当前的时间里要将被争 论的。如果在十分简单的领域，价值沿着这样的概略路线被构思设想，那么，我 们已经做出环境价值的评价，它要远远超越之前环境伦理家们自身观点的局限性。 在环境哲学下理解环境实用主义方法论问题，必须考虑到了环境哲学的最高旨趣、 最终任务是什么，用很多方式去理解环境哲学的渴望是什么。我们必须首先理解 它进入了正在争论、不合乎现实情境的环境哲学态势中。当用这些内容证明的时 候，安德鲁莱特谈到他的这种观点与方法：“环境哲学是针对生态环境自然发展 的应用哲学、应用伦理的分支；它是直接对准为了保护、保存或恢复非人类环境， 并且改善人类和非人类环境自然世界关系作出探究，且明确描述道德基础的中心 问题。更适宜地讲，是为了自然与社会两界利益的环境哲学”。 在环境哲学领域开始的立场是排斥其它应用哲学、应用伦理的观点。举例来 说，医学伦理方面，它已形成一定的结论，但很大程度上没有形成伦理“扩展主 西南大学硕十学位论文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义”的形式，可能在这种状况下的扩展主义意味着不同哲学家所认为历史的伦理 道德之功利、实利主义。但是，在医疗组织中涉及到病人与医生或其他职业人之 间关系的医疗用药、身体保健之伦理道德问题，所以，这种伦理“扩展主义 问 题应当应用于这些传统惯例。通过对比，环境哲学已经发展成为有一种意愿的目 的，它直接为非人类自然实体的道德考虑去建立一个新的哲学基础。在非人类自 然事物处于自然内在价值争论、物种濒临灭绝、生态系统偏失，以及其他大规模 非均衡发展历史进程下的时候，一直存在着这样的，有内在、固有一些形式的集 体自然实体，或者一些其他非工具价值为论点基础的道德成分。应用哲学、应用 伦理领域看到的是非常不同的区分，对于这个领域还没被人类功利主义和自然价 值观点之间争论所控制。最重要的区分包括反对“人类中心主义”主张的观点， 以社会和政治思想的关系，倡导绿色生态理念应用的蒂姆海沃德在他的生态 思想概论书中谈到：“伦理关系的人类中心主义具有这样的观点，优先排列那些 态度、价值，或给出实践的顺序、或者当其他存在事物利益或环境利益的时候， 反对武断地优先考虑人类地位的利益。如果环境伦理将成为与众不同的研究领域， 早些的许多环境哲学、伦理学家的态度是强硬的，这必将涉及伦理历史中人类中 心主义的正常反对优先考虑人类地位的利益 。 2 0 世纪7 0 年代阿恩奈斯、罗尔斯顿、和彼得辛格，在这个领域专业性环境哲 学发表的具有里程碑性的论文里，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一些版本经常是作为研究目 标，即使它没有明确地标有诸如此类的目标。不管这个领域的专业术语怎样描述， 人类中心主义道德观点的假设是相对于环境哲学者的观点，也是相对于环境哲学 的发展，它在很大程度上假设了环境哲学的起点。因此，经过渐渐的深入普遍观 点，生态保护变成了所谓的“环境伦理学的两个教条 问题。生态自然普遍观点 很大程度地由今天大部分环境哲学家所接受。所以，人类中心主义的观念结果克 服了自身的强势观点，同时被认为是依赖着非常狭隘的观点，人类中心主义要转 变导致生态自然破坏的价值观点。在环境哲学的研究领域，有一个分界：“接受人 类中心主义者反对建立一个的环境哲学领域必要的先决条件( 人类中心地位) ；和 不接受这个立场的那些人认为消弱了人类中心主义的地位。如果环境哲学开始拒 绝人类中心主义的主张，那么下一步就是在非人类中心主义领域提出非人类、或 非人类自然世界观点的描述，价值形式的描述通常已经作为一些内在价值的争论 形式，或者至少是非人类中心意味的非工具价值思想，或者是生态系统拥有的条 件承认它们自己一些种类价值。然而，当早期被建议的时候，这些解释的价值形 式是一元论形式。环境哲学中一元论者普遍认为，“价值的单一方案是要求确定我 们各种各样的责任和义务，这也将意味着普遍自然物种与人类关系的伦理框架在 1 4 两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环境实用主义的主要主张 完整的环境哲学里必须覆盖它包括着道德关心的不同对象范围：人类、动植物、 有机组织、生态系统、各种物种，甚至整个地球自身”。在整个自然对象范围内有 很多相互矛盾的义务、责任，这种存在的自身矛盾是非常令人担忧的问题，它不 仅在人类之间，而且在人类与非人类之间，人类与物种，生态之间等等有着相互 的冲突问题。消解两大派系对生态自然伦理关系争论的观点，能胜过所作出的所 有清晰辩论。作为一个非人类中心主义的环境哲学已经成为在道德考虑下包含众 多有竞争力主张的要求，这也仅胜过直接给于人类道德考虑的传统伦理争论。 对于环境实用主义，它不可能包含着所有自然对象范围伦理关系的理论，或 者来说，因为自然资源的价值也是在任何单一理论中存在多有变化的解释，或者 因为，在不同种类伦理关系中人类和自然两者为履行我们的道德、责任需要多种 方法去解释。因此，安德鲁莱特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