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章嘉·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pdf

第2 5卷 第 2 期 2 0 1 0年 6月 西藏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J OURNAL OF T I B E T UNI VER S I TY V0 1 2 5 No 2 J u n 2 0 1 0 试论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格桑更堆 西藏大学文学院西藏拉萨8 5 0 0 0 0 摘要 章嘉 若比多吉在翻译 大藏经 的实践中总结了经验 撰写了规范统一译文词语的 if 字 贤者之源 书中提出了 翻译者应具备的素质 翻译的标准 增译 减译 转译 辅助译法等翻译技巧 他在 继承和发扬藏族传统翻译学说的基础上 提出了藏族翻译史上最早的译者素质问题 也在藏族翻译理论 的指导模式上第一次从传统的 内向 理论模式走向了 外向 理论模式 关键词 章嘉 若比多吉 翻译思想 地位 中图分类号 I 2 0 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5 5 7 3 8 2 0 1 0 0 2 1 2 9 0 5 藏族作为中华 民族的一 员 在松赞干布时期 与祖 国内地在政 治 经济 文化等诸多领域进行 了 广泛的交流与合作 为多民族 国家的统一奠定了坚 实的基础 元明时期 中央加大 了祖 国对边疆地 区 的管理力度 使得边疆少数民族地 区的文化得到 了 推广 清朝年间 政府重视藏族文化的影响力和凝 聚力 从康熙帝开始 翻译元 明时期未能完成的 大藏经 封二世章嘉活佛阿旺洛桑却丹为国师 邀请二世章嘉活佛为核心的藏族众多学者着手翻 译 甘珠尔 的蒙古文 1 7 3 8 年乾隆皇帝下令三世 章嘉 若比多吉 如今佛教盛行于蒙古 先前遵照 圣祖康熙皇帝之命已将 甘珠尔 译成蒙文刊行 然 而蒙译全本 珠尔 前所未见 章嘉呼图克图宜主 此事 将所有疏释佛语之论疏翻译成蒙文 领 命后 的章嘉 若 比多吉继承 了先辈的重要使命 为 了译词的统一规范 撰写 了 正字 贤者之源 在前言 中用简朴通俗的语言提及了翻译 的一些基 本常识 对后来者的翻译实践提供 了至关重要的理 论依据 开创 了藏族翻译理论 的 外 向 理论 原先 的藏族翻译理论都基于其他语言文字译成藏文时 形成的 也在藏族翻译史上第一次提 出了译者的 素质 问题 从章嘉 若 比多吉的一生来看 正如秦永 章先生所说 漫长 的宗教 政治生涯 中 不仅受乾 隆皇帝之命广译佛经 兴建寺院 在文化 宗教方面 作出了杰 出的贡献 嘲 关于大师的生平因文字 繁多 不在这里逐一列 出 一 藏族翻译史上最早提出的译者素质问题 在我国翻译史上 第一次提 出译者素质 问题 的 应追溯到隋朝时期的彦琮大师 他在 辨证 中提 到了佛经翻译者应具备的八项条件 即著名的 八 各 具体内容为 诚心爱法 志愿益人 不惮久时 将践觉场 先牢戒足 不染讥恶 筌晓三藏 义贯两 乘 不苦 同滞 旁涉坟史 工缀典词 不过鲁直 襟抱 收稿 日期 2 0 1 0 0 2 0 3 作者简介 格 桑更堆 1 9 8 0 一 男 藏族 西藏拉萨人 西藏 大学文学 院讲 师 硕 士 主要研究方向为藏 汉翻译学 1 29 格桑更堆 试论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平恕 器量虚融 不好专执 沈于道术 澹于名利 不 欲高街 要识梵言 乃闲正译 不坠彼学 薄阅苍雅 粗安篆隶 不昧此文 3 其中的四项论述的是翻译 者的道德问题 另外四项论述了翻译者 的才华 问 题 比较全面地论述 了翻译活动的主体问题 章嘉 若 比多吉之前的藏族学者中 萨班 贡嘎坚赞较形 象地提过翻译者好比鹦鹉 但没有确切地指 明翻译 者应具备的素质问题 章嘉 若 比多吉在 正字 贤者之源 中谈到 了译者 的素质 问题 从五点论述 了译者的素质 第一 因佛法乃众生解脱之门 译者 铭记此点 诚心爱法 摒弃个人名利思想 第二 认 真琢磨每一词语 第三 如遇难译之处 应当虚心求 教智者 不分贵贱 消除猜疑 译 出通顺易懂 广积 功德 第四 切忌才疏学浅而 自以为是 他人若成智 者也不能妒忌 第五 切忌蔑视佛法 虚度光 阴 不 重质量偏数量 的翻译 误导佛祖教义的行为 以 上五点的提 出 从总体上看 与彦琮 的 八备 非常 相似 同时他们在翻译佛经的实践中得 出了翻译活 动主体的重要认识 同为佛家弟子 把佛法放在首 要的位置上立论 章嘉 若 比多吉提 出以上几项条 件的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 在当时的蒙藏地区盛行 着一些略懂几种文字而才疏学浅之夫从事译经 不 但名词不规范 且为了谋求利益 乱译瞎译 歪曲佛 法真理 他意识到翻译者作为翻译活动的主体 对 整个翻译活动起着主导地位 章嘉 若 比多吉提出的译者所备五项条件 中 大体偏向翻译者的人格道德修养问题 作为佛教僧 人 也作为佛经的翻译者 他 的理论依据基于佛教 的虔诚信奉之上 以佛法的至高无上来推出独特的 译经者 的素质 他认为 作为佛经翻译者首先要在 遵法的基础上淡于名利 不追求世间的荣华富贵 只求佛法的传播与佛法对生命的意义 施赖尔马赫 认为翻译者的 目标决定翻译的质量 章嘉 若 比多 吉对译者提出的要求 也就是翻译者在译经过程中 的个人行为直接影响翻译质量的问题 他的提法 可 以说是符合以人为本的思想 先把翻 译者作为 人 提出了人类的一些基本伦理道德问题 其次作 为翻 译佛经的人 囿定于佛教的戒律 提 出了佛教 徒所必备的一些道德准则 章嘉 若比多吉的译者五项条件 在当时的藏 族翻译界是崭新的学说 不仅符合一个全民信教意 识状态下的理论模式 而且填补 了藏族翻译理论中 一 3 0 一 翻译活动主体的认识问题 是较全面地提 出翻译者 素质的藏族第一学者 二 藏族翻译史上最早的 外向 理论模式 前面提到过藏族翻译活动开始于外来文化 的 翻译 公元九世纪出现的 声 明二要 是在翻译 印 度文化和其他周边文化的实践基础上形成的 虽然 后来的文化发展中出现过简要的翻译理论 却都驾 驭在外来文化翻译 的实践基础上 刘宓庆先生认 为 任何翻译理论体系都必须 同时也使必然 以某 种特定的原语和 目的语作为 自己的研究对象 研究 依据和依归 人们往往忽视翻译理论 的对象性 导 致基本理论模式成为了通用模式 翻译理论的对象 性直接决定着它的对策性 缺乏对策性的空泛的翻 译理论 是不可能具备认识职能 执行职能与校 正 职能 5 到了十八世纪 章嘉 若 比多吉的巨著 正 字 贤者之源 的出现 改变 了传统的翻译理论 从原先的单一的 内向 翻译 的理论模式演变成 外 向 翻 译的理论模式 他的翻译理论继承了藏族传 统翻译理论的思想 是继 声明二要 后藏族翻译理 论的一次重大突破 也是藏族翻译理论的一次大跨 越 翻译理论是翻译实践中总结出来 并对实践活 动起指导作用 章嘉 若 比多吉的 正字 贤者之 源 中所提到的理论知识 亦是长期实践的总结 翻译的标准 在古今 中外的翻译学界直至今 日 也是一个难测的理论问题 不同学科 不同年代 都有各 自不同翻译标准的产生 广义 的翻译标准 可分为忠实原文 通顺易懂 风格相当 在翻译的标 准 问题上 章嘉 若 比多吉不仅仅局限于 忠实原 文 还注重翻译 的受益与翻译的 目标 从这点出 发 他在翻译过程 中 不违背原文意思的基础 上要 求做到通顺易懂和风格相当 为此 他提 出了翻译 佛经的很 多方法 使译文的 内容与形式 同原文一 致 不仅对译文读者受益匪浅 而且不损原语所承 载的文化内涵 翻译理论的对象性决定它 的对策性 章嘉 若 比多吉针对藏语译成蒙语的模式 提出了藏译蒙的 翻译技巧和方法 其中包括基本 的翻译法 逻辑性 的翻译法 文学性的翻译法等诸多译法 在侃本先 生的 汉藏佛经翻译比较研究 一书 中比较详细地 总结概括 了章嘉 若 比多吉的 十六条 翻译 原则 格桑更堆 试论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分析如下 第一条 佛经的内容按藏文的表达方式译成蒙 古文 若容易理解 就按原样翻译 诗歌的行句 若 上下移位而不影响原文的宗 旨 可以上下移位而译 之 散韵相间的问题可根据表达 的需要 前后左右 移行译之 但是 内容必须要前后衔接 每一句所起 的作用须查看清楚 章嘉 若比多吉认为原文的内 容能够在译文中可以按本表述 就能用直译的方法 来译出原文 直译是原文与译文间内容相 同外 每 个词语的表达意义相同的一种翻译方法 但在蒙 藏语言的表达习惯上存在不同的方式 他认为在诗 歌和散韵文章翻译的过程中 在前后内容不受损的 情况下 提 出了倒译 的翻译方法 第二条 某些佛经按藏文的表达方式翻译 不 仅会造成蒙古文的赘语 而且会影响内容的理解 在不影响 内容 的前提下 可 以将不必要 的赘语删 除 有时不加一些赘语 反而交代不完原文 此时在 不会成为赘语 的前提下 可适当地加一些赘语 以助 理解 与第一条中提出的倒译法一样 由于蒙 藏语 言的表达习惯不同 也就是语法学和修辞学上存在 的差异 不能按部就班地把原文表达成译文 为了 防止死译现象 也为了接受语的准确 提 出了增补 词语和减词的翻译方法 第三条 一词多义者 需考虑 内容 的前后左右 若倾 向于某一方 按此译之 若两边都靠不上 蒙古 文又没有这方面的对应词 以藏语音译为主 他提 出的一词多义的翻译法 主要依据语境学的观点 注重前后词语的表达 在清楚前后词语 内容 的前提 下 准确地译 出含多义 的词 但未能准确理解前后 词语 不能确切地表述所译词的内容或者在蒙文里 找不到相对应的词时 提出了音译的方法 这点上 与玄奘大师提 出的 五不翻 之含多义故不谋而合 第 四条 班智 达和 国王 大 臣等人名 以及地 名 植物等的名称 若翻译不易理解 或 冒昧可以翻 译 但是否义名相符无法确定者 在梵文或藏文前 后加上班智达或国王 或花朵等冠词 以助理解 此 处继承了 声明二要 中音译 的观点 在译文的语言 中没有 的动植物和地名 要音译 而且必须在该词 前面加上所属的分类名称 便 于译者 的表达和译文 读者的理解 此译法也就是通常所说的 半音半义 法 第五条 若佛经的正文有先前的译本 那么其 注疏部分的译词 要与先前所译 的正文对应 若正 文没有先前的译本 那 么先翻译正文 然 后根据正 文的译词译释文 这里谈到 了佛经翻译时诠释的一 种翻译方法 在翻译的过程中与原先译过的词语相 统一 原先未译的佛经在译完后 诠释部分的词语 也要与正文的词语相一致 为 了词语 的统一和规 范 这里提出了顺古的译法 第六条 立论者与反驳立者的辩词 是双方智 慧的体现 翻译时语言要精炼 锐利 章嘉 若比多 吉作为佛法和学术并驾齐驱的学者 因明学方面的 功底很深 这里从因明学的辩词翻译 阐明了因明 学语言的特 点 从而提 出了翻译 因明学过程 中语言 的运用方法 第七条 赞颂之词 讥讽之词 惊奇之词 悲伤 之词等 在佛经翻译中不用蒙古文原有 的粗劣用 词 改用 中性词翻译 藏族的修辞学理论源 自古印 度持杖大师 的 诗镜 1 3世纪 中叶 雄顿 多吉坚 赞把 诗镜 全译成藏文后藏族本土 的诗歌在修辞 手法上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藏语 中的修辞手法在蒙 语的语言习惯中不可能一一表述 在一些词语的搭 配上出现褒贬不一的错误 因此 章嘉 若 比多吉提 出了转译的翻译方法 第八条 对教义 的阐述不明朗或歪说教义者 应按原文 的意思去翻译 不可借用其他经典的名句 来替换 以免 曲解原作的观点 章嘉 若比多吉作为 佛法的追随者和佛经的翻译家 对佛经 的准确理解 和如实表达是至高无上的职责 这里他提出了在佛 经翻译过程 中一定要按照原文所承载的内容 如实 地表达出来 不能借用任何一个与之相关的资料 能够看 出一位佛教徒对佛法的敬仰和对佛理的严 谨 从而对原文的忠实推向了最高点 第九条 教戒类经义 中的神 物 数字等名称应 掩饰的不需意译 否则其掩饰无任何意义 前面提 到过 章嘉 若比多吉作为佛 门的翻译家 对佛法忠 贞不渝 因此在翻译经义的过程 中 为了译文读者 能起 生善 把经义 的一些掩饰词语直译 也就是发 善的译法 第十条 诗歌中所用 的词藻如驴被称为 妙音 等 按原样翻译 不用直译 原文 否则会不 中听 萨迦政权时期 雅砻 扎 巴坚赞翻译 了古印度奇美 僧戈大师的 词藻宝 后 出现了仁布 昂旺及扎的 词藻学 贤者耳饰 欧曲 达玛 巴扎的 司 藻宝 一 31 格桑更堆 试论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典 等藏族 自己的词藻学论著 形成了独具藏文化 特色的词藻学 由于蒙语中没有词藻 若直译 不能 准确地表达原文的内容 因此 章嘉 若比多吉提出 了藏译蒙的过程中 一定要把词藻都用意译 的方法 译之 第十一条 根本识和心性实为同 意思 但大 众部和唯识宗对该词汇的理解不一致 翻译时应按 各学派的习惯译之 第十二条 实成和 自相成 若按 中观应承派的 观点 可以理解 为一个意思翻译 而 中观 自续派 的 观点则应理解成两种意思 在具体的翻译过程中 可根据实际意思去翻译 第十三条 无我和实无 按 中观可 以理解为一 个意思 但有些教派承认诸法无我 但不承认诸法 实无 另外 以此类 同的词语 均按所根据的实际情 况翻译 不可盲 目地不加区别地进行翻译 章嘉 若 比多吉的佛法和学术造诣非常深 尤其在佛教哲学 方面是位严谨而知识渊博 的学者 著有 宗教流派 论 等许多佛教哲学经典 以上三条 以佛教哲学的 理论和翻译技巧相结合 提 出了佛教哲学翻译过程 中不但要懂得翻译 而且要懂得佛教哲学的理论 方可能够准确地译出原文的内容 也就是语言与文 化知识相结合的翻译法 第十四条 藏语中的过去式 现在式和未来式 以及其他语法格式所表现的意思 可根据具体情况 具体翻译 藏文作为拼音文字 有与之相结合的语 法学 这里谈到了语法 学角度的翻译方法 大体 的 翻译准则就是直译与意译的结合 第十五条 蒙古语 中的诗歌辞章 散文不像藏 语那样有规则地 出现 但是尽量要做 到文句通顺 格式统一 颂词和祈祷类 的文章 可 以按蒙古语特 有的格式翻译 但经文必须按常规的翻译法翻译 否则会影响经文原意的理解 这里谈到 了文学翻译 的问题 也就是形式与风格上的统一 问题 是翻译 理论的一大难点 由于藏语和蒙语在修辞 格式上 的不一致 此处章嘉 若 比多吉提 出了要译文 的通 顺易懂 必须要原文与译文在形式上必须一致的翻 译理论学说 第十六条 另外 此规定中未尽的事宜 若需要 另行解 决 任何人不得随意行事 必须经过译场合 理的翻译为要 章嘉 若比多吉作为乾隆皇帝任命 的翻译机构负责人 有绝对 的权利管理翻译人员 一 1 3 2 一 这里提 出的观点 也就是翻译组织的秩序 问题 任 何翻译机构的人员必须要服从组织安排 一定要有 组织观念 以上 十六条 翻译原则 是针对藏文译成蒙古 文而提出的理论 既有音译 直译 意译 增译 减译 的基本译法 也贯穿着修辞学 语言学 佛学 逻辑 学的辅助译法 简言之 突破了传统的语言层面的 翻译方法 重视翻译所承载的文化现象 不难看出 翻译的科学性与再创造性 三 在藏族传统翻译思想中的地位 藏族传统翻译理论最初形成于公元九世纪初 在进行第二次文字厘定过程 中整理和汇 编了最早 的理论著述 也就是 丹珠尔 中的 声明二要 在 此之前也有象雄文化翻译时所提 出的一些理论 由 于无法考证未能详细略述 但在 声明二要 出现之 前 藏族翻译 的理论指导源 自 声明八部 中的 译 法 四部 继 声明二要 后 萨迦班智达贡嘎坚赞在 智者行论 等论著中提及 了有关翻译的评论 方 法和技巧问题 邦译师 罗追丹 巴提 出了梵藏翻译中 的语法 问题 厦鲁译师 曲炯桑布撰写了翻译标准问 题 的 翻译贤者之论 五世达赖喇嘛诠释 了 声明 八部 中的 译法 四部 并提 出了关于词的译法问 题 迪斯 桑杰嘉措经过对五种译本的比较 通过逻 辑学的理论依据提 出了翻译批评论 司徒班禅的论 著 珍珠妙勤 中提 出了词汇翻译 的评论问题 在漫 长的历史中 藏族传统翻译从实践的总结中开辟 了 一 条翻译理论 对藏族传统翻译思想影响深刻 形 成了一种体系 章嘉 若 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在传统的翻译思 想中与先人的翻译思想既对立有统一 他的翻译主 张是建立在藏文译成外文的基础之上 萨班等众学 者的翻译思想则建构于外文译成藏文的形式上 而 推动藏文化发展的目的 成 了历代翻译学者们的共 同特点 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在形成藏文化 体系的基础之上形成的 他主张藏文化的传播和藏 文化传播对文化整体的融合与进步 他的翻译思想 在传统的翻译思想基础之上 打破了外来文化主导 翻译主题 的思想 使之进一步地构建和完善了藏文 化向外传播的翻译主张 在历代的藏族众多翻译家 当中 成为了首屈一指的文化交流使者 他的翻译 格桑更堆 试论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思想 为藏族 的传统翻译思想填补 了空白的一页 为 当今研究藏族传统翻译思想给予 了可靠的历史 鉴证 章嘉 若比多吉的翻译思想 从 内容与形式上 在传统的翻译思想中是一次跨时代的突破 突破 了 以往外文主导翻译理论的格局 语言层面引申到了 文化现象 提高 了翻译 的文化 内涵 同时对翻译主 体的 以人为本 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和加强 在藏 族传统翻译思想 中闻名遐迩 结 语 章嘉 若 比多吉为中国的佛经翻译 呕心沥血 为藏文化 的传播事业奉献了一生 为中华 民族的文 化融合做 出了一生的贡献 他的翻译思想是藏族翻 译史上一次重要的理论突破 提 出了藏族翻译史上 最早的译者素质 问题 打破 了传统的单一的理论模 式 为藏族传统翻译学说开辟 了崭新的一页 注 释 1 2 秦永章 章嘉国师与乾隆皇帝 M 西宁 青海民族 出版社 2 0 0 8 3 王秉钦 2 O 世纪中国翻译思想史 M 天津 南开大学出 版 社 2 0 0 4 4 章嘉 若比多吉 正字 贤者之源 M 北京 民族出版 社 1 9 9 9 5 刘宓庆 论 中国翻译理论基本模式 M 1杨 自俭 刘学 云 翻译新论 武汉 湖北建瓯与出版社 2 0 0 3 参考文献 I 土观 曲吉尼玛 章嘉 若比多吉传 M 兰州 甘肃民族 出版社 i 9 8 9 2 侃本 汉藏佛经翻译比较研究 M 北京 中国藏学研究 中心 2 0 0 8 3 扎呷 大藏经概论 M 西宁 青海民族出版社 2 0 0 8 4 陈福康 中国译学理论史稿 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 版 社 2 0 0 0 4 夏吾李加 吐蕃时期的藏文文献编篡问题 J 西藏大学 学报编辑部 社会科学版 2 0 0 8 4 8 2 8 8 On J a n k y a R o b a l D o r j i e S T r a n s l a t i o n I d e a Ge s a n g Ge n d u i S c h o o l o f Hu ma n i t i e s T i b e t U n i v e r s i t y L h a s a T i b e t 8 5 0 0 0 0 A b s t r a c t J a n k y a R o b a l D o r j i e t h r o u g h h i s t r a n s l a t i o n o f t h e G r e a t B u d d h i s m S c ri p t u r e s s u mm a ri z e s t h e t r a n s l a t i o n i d e a b y w r i t i n g t h e b o o k O r t h o g r a p h y 一 e O r i g i n o f S a g e s w h i c h i s f o r u n i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