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经济地理学理论的新发展

第十四章经济地理学理论新进展章节1经济地理学的文化与制度转向2经济学家的新经济地理学3我国经济地理学理论创新思路重要内容1文化与制度转向及其对经济的影响2新经济地理学的理论基础、建模方法与主要观点3中国经济地理学理论创新与新思路2024/9/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1第一节经济地理学的文化与制度转向一、文化与制度转向的形成背景二、文化与制度转向的主要内容三、制度与文化转向对经济地理学影响2024/9/7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一）世界主要国家经济发展的实践（1）发达国家经济发展方式转型：

福特主义后福特主义：寻找与后福特主义相适应的制度框架、管制减少、私有化。一、文化与制度转向的形成背景2024/9/73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4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5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6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的兴起宣扬资本主义和市场自由的普遍性，反对社会主义，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度，是新自由主义的实质和核心认为每个人都是很理性的人，市场是完全自由的竞争；倡导个人主义；提倡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崇拜“看不见的手”的力量；反对国家干预经济；主张私有化

2024/9/7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传统计划经济国家经济转型：制度改革（4）全球化使国家及国家层次弱化制度控制（5）经济全球化和社会经济发展关注一系列环

境问题和社会问题非经济原因？经济生活多大程度上是纯粹经济？非经济因素在经济生活中的作用？经济因素与非经济因素的关联？

2024/9/78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二）社会科学相关学派的影响1．科学哲学领域：20世纪60年代出现“文化转向”：纠科学主义之偏，从错误中学习，经经验批判和理性批判寻找错误，排除错误，逼近真理，追求科学的人道化，维护人类利益，强调个人生活与幸福。2．经济学领域：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影响力下降，制度经济学建立－确认制度因素在经济中起关键作用，强调制度方式、制度安排对减少交易费用、提高经济效益的影响。3．经济地理学领域:吸收社会科学成果，拓展了根植性的概念，把家庭、习俗、技术、文化等基础上的社会关系与网络关系作为地方性制度，研究其对经济活动的重要影响。

2024/9/79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三）经济地理学本身的变化1．20世纪50年代，计量革命，通过定量化研究，建立正式规范的科学。后来计量化受到挑战。2．20世纪70年代，经济地理由新古典学派转向政治经济学派，以积累和阶级关系解释地理现象。3．20世纪80年代，法国规制理论影响经济地理由“积累体系”进入到“规制模式”，从计量地理、逻辑实证主义向制度、文化转向，后现代主义思潮的浸入及文化内涵的包容性与多样性决定了西方经济地理学文化转向视角的多元性。2024/9/710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二、文化与制度转向的主要内容1、强调经济与文化的密切联系（1）重视非经济因素，强调文化因素在经济活动

空间格局的作用。认为经济生活不仅是经济的，更是社会和文化的，经济过程也是社会文化过程。（2）经济和文化是一种双向的交互关系：二者之

间的界限趋向模糊，经济的“文化化”和文化的“经济化”、经济的社会文化根植性与文化的产业化已成为当今社会经济活动的显著特征。经济与文化紧密联系，相互结合，互相联系。

2024/9/711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社会文化的根植性（embededness

）根植性的概念：经济活动和结果受到行为者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关系网络结构的影响，是指经济行为深深地嵌入特定的社会关系中。现实社会中，行为者既不可能脱离社会背景采取行

动，做出决策，也不可能是规则的奴隶，变成社会的编码，相反，行为者在具体动态的社会关系制度中追求目标的实现。2024/9/71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根植性是联系文化与经济的重要概念核心：经济网络与社会网络的精确结合经济活动根植于地方社会文化、权力关系网络中，

能减轻风险和不确定性，增进经济交易、提高效益类型：文化根植性、结构根植性、政治根植性根植性也有负面影响，容易形成“路径依赖”，

对生产经营构成限制2024/9/713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制度转向的重要学派（institutionalturn）制度：指人际交往中的规则及社会组织的结构和机制。制度经济学研究制度对于经济行为和经济发展的影响，以及经济发展如何影响制度的演变。（1）关注正式和非正式制度的作用，探究各种制度在塑造空间经济过程中的作用，即在制度“路径依赖”、“锁定”机制作用下空间经济的演化动态、以及区域和地方发展的社会管制与治理机制。2024/9/714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制度转向拓展了经济地理学研究范围和观察的理论视角，使经济地理学从抽象的一般化走向关注现实的社会经济生活；它为西方经济地理学的文化转向奠定了理论基础。（2）制度转向的经济地理学学派：①弹性专业化和产业区学派、②新产业空间学派、③学习型区域学派、④创新环境学派、⑤区域创新系统学派、⑥管制与治理理论2024/9/715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各学派共同前提：一方面，地方化和全球化是交互作用的制度化过程，地方制度响应全球化过程，并成为全球化过程的一部分；另一方面，通过制度基础设施建设，运用柔性制度战略，地区相关主体成为影响经济进化过程和路径的重要因素。（4）各学派对制度的认识存在差异（5）共同特点：强调经济生活是一个被制度化的过程，又是一个根植社会的活动，其演化既是环境特定的，又是路径依赖的2024/9/716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1）制度厚度的内涵：大量的机构（企业、地方当局、商业协会，金融制度、发展机构、工会、研究与创新中心、自愿团体）为经济活动提供基础各种机构间产生高度的相互作用，促进相互合作、交流及反射网络的形成，在地区制度安排方面产生显著的同构制度厚度取决于主体结构，通过联合建造和集体存在，将部门主义和制度之间的冲突降到最低上述三方面导致一种涵化和集体动员，使各部分围绕特定的议程、项目或区域的社会经济发展的共同目标，形成共同感，从而有着强烈的社区意识2024/9/71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制度厚度与区域发展大量的机构（企业、地方当局，金融制度、发展机构、工会、研究与创新中心）为经济活动提供基础各种机构间产生高度的相互作用，促进相互合作、交流及反射网络的形成，在地区制度安排方面产生显著的同构制度厚度取决于主体结构，通过联合建造和集体存在，将部门主义和制度之间的冲突降到最低上述三方面导致一种涵化和集体动员，使各部分围绕特定的议程、项目或区域的社会经济发展的共同目标，形成共同感，从而有着强烈的社区意识这些因素的结合反映了地区的制度厚度的程度与性质2024/9/718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制度厚度与区域发展的关系①制度过程与区域发展的关系：通过以制度能力定义区域，提供了支持地方作为主体的思想的框架；通过建立信用关系，促进产业地区根植性和创业环境；通过制度化过程，形成一套共同认可的行为、支撑和操作规范，使每个个体如鱼得水。2024/9/719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②制度“厚”、“薄”与区域发展的关系：争议的三种观点：“厚而有效”(thickandwork)：制度厚度促进区域发展。意大利北部SantaCroce及伦敦城及德国Baden-Württemberg。“厚而无效”(thickanddoesnotwork)：制度厚度对区域发展影响不大。英格兰东北部，瑞士的Jura和苏格兰。“薄而有效”和“薄而无效”：缺乏制度厚度的经济成功或制度厚度的经济状况不佳。英格兰南部运动车谷(MotorSportValley)，是一个缺乏制度厚度的经济成功例证。

制度厚度与具体的地理空间尺度相联系才有研究意义。2024/9/720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简单评述制度厚度目前是一种特征性定义，还没有一个完善定义。制度“厚”、“薄”与区域发展间的关系及其作用机制尚不清楚，个别案例不能揭示其普通规律，已有研究中，“厚”、“薄”与区域发展之间并无许多特定关联。“制度厚度”是静态概念，制度过程是有用的动态概念。但制度过程如何发动，如何操作还是尚未解决的问题。关键问题不是“薄”与“厚”的问题，而是如何找出区域发展的制度瓶颈，提供释放生产力的“催化剂”和“润滑剂”，通过制度过程形成有影响的区域发展空间。2024/9/721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2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23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24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第二节经济学家的新经济地理学一、新经济地理学产生的背景及理论基础二、新经济地理学的建模方法和主要观点三、对经济地理学研究的影响2024/9/725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一、新经济地理学产生的背景及理论基础（一）新经济地理学产生的背景1.传统国际贸易理论：均衡、线性、静态、完全竞争、不变报酬、零运输成本分工贸易模式取决于技术差异或比较利益（优势）2.新贸易理论：非均衡、非线性、垄断竞争、规模报酬递增、消费者多样化偏好、运输成本3.新经济地理学：由于新增长与新贸易理论不能将运输成本内生，主流派经济学家不得不将研究的触角进一步扩展到经济地理学领域，以期从新的视角得出一些新的启示2024/9/726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赫尔普曼与克鲁格曼(1985)关于不完全竞争和国际贸易的著作《市场结构和对外贸易》格罗斯曼与赫尔普曼(1991)关于内生增长的著作《世界经济中的创新和增长》指明方向克鲁格曼(1991)《报酬递增和经济地理》藤田(1988)的《空间集聚的垄断竞争模型：细分产品方法》，完成对D—S模型空间意义的解释新经济地理学研究的开山之作.

2024/9/72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二）新经济地理学的理论基础1.1.报酬递增理论报酬递增理论•斯密定理：分工是经济增长的源泉，分工取决于市场的扩大。•斯密的报酬递增理论体现在两个层次：一，微观层次的劳动分工。技术变迁以分工加速知识积累的形成，成为报酬递增永不枯竭的源泉。二，宏观层次的分工因果累积。分工既是经济进步的原因又是其结果，这个因果累积的过程体现出报酬递增机制。•斯密两难困境：如果确实市场规模限制了劳动分工，那么典型的市场结构就必定是垄断；如果典型的市场结构是竞争，那么这一定理就是错误的。2024/9/728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马歇尔的报酬递增思想：继承了斯密的分工和报酬递增的思想，但却不能将其形式化。但他仍试图在新古典框架中处理报酬递增问题，使用的两个至关重要的概念：代表性企业和外部经济马歇尔将规模经济分为内部规模经济和外部规模经济。区分的原因是，内部规模经济的存在会导致垄断，从而打破完全竞争的假设马歇尔试图用外部规模经济解释报酬递增2024/9/729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阿林.杨格：迂回生产（先生产生产资料,再用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去生产消费品）和社会收益递增•杨格定理：市场规模引致分工的深化，分工的深化又引致市场规模的扩大•分工取决于市场规模，而市场规模又取决于分工，经济进步的可能性就存在于上述条件之中，市场规模与迂回生产和产业分工自我演化形成报酬递增机制2024/9/730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杨格和马歇尔关于报酬递增的思想对后人影响很大，自此在报酬递增理论的发展上形成了两条不同的思路

•沿用经修正过的新古典主义方法，把外部经济纳入不完全竞争的均衡框架之中，如“新增长理论”和“新贸易理论”

•追随杨格，放弃均衡框架，这类以卡尔多、阿瑟为代表，这条思路贾根良称之为结构主义的，其最重要的特点是强调了经济过程的非均衡特征和历史条件的重要性。2024/9/731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罗默认为知识具有“溢出效应”（外部性）

•罗默把知识区分为：一般知识和专业化知识

•专业化知识可产生内部经济，给个别厂商带来垄断利润，垄断利润形成个别厂商用于开发新产品的“研究与开发”的资金来源

•一般知识可产生外部经济，使全社会都能获得规模经济

•内部经济和外部经济交织作用，不仅使单一产品或企业报酬递增，而且使要素投人和整个经济产生了报酬递增。以此方式罗默内生了分工所产生的知识积累过程。2024/9/73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卢卡斯是以人力资本的外部经济来建模的

•60年代以舒尔茨为代表的人力资本理论构成了其思想来源之一，但舒尔茨的人力资本是通过正规的和非正规的教育所形成，它们产生人力资本的“内部效应”

•阿罗（1962）的“边干边学”是指通过在岗训练、师徒相传或在工作中积累经验，由此形成了人力资本，这种人力资本形成过程具有“外部效应”

•卢卡斯的模型承续阿罗的思想，说明了作为增长发动机的人力资本的积累是由源于人力资本外部效应的报酬递增所决定的。2024/9/733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罗默:转向内部规模经济和垄断竞争，把知识区分为以人力资本为载体的部分和不以人力资本为载

体的技术部分

•人力资本不能同时被2个生产部门同时使用，技术部分能独立于任何个体存在

•整个经济分为研究开发、中间产品生产和最终产品生产3个部门

•即使人力资本、劳动和资本投入不变，仅中间产品种类的不断增加就可导致最终产品产出的持续增长2024/9/734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缪尔达尔：累积因果关系原理，基于非线性解释报酬递增。•经济中存在相互依赖的因果关心，沿同一方向加强、积累出现回波效应，导致经济增长的累积增长的正反馈或累积下降负反馈，形成经济发展“马太效应”。•布赖恩·阿瑟：报酬递增的“非线性”“路径依赖”及“锁定”。报酬递增能够导致多种可能的结果，究竟哪种结果能被选中是不可预测的，路径依赖及其锁定使报酬递增的正、负反馈效应放大，加剧马太效应。2024/9/735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小结：报酬递增理论的许多观点应用到新经济地理学中，成为解释区域差异和产业集聚的手段。布赖恩.阿瑟的“路径依赖”、正反馈及“锁定”等概念为新经济地理学理论提供了认识论上的支持。而新经济地理学的“中心－外围”模型是报酬递增理论的具体运用。2024/9/736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D--S垄断竞争模型及其在新经济地理学中的应用D-S模型（迪克西特-斯蒂格利茨模型）：构造了D-S效用函数，后被引申为D-S生产函数，依次在效用函数是不变弹性、可变弹性和非对称性的情形下求出其市场均衡解,并进行比较。•D-S模型的核心内容体现在消费和生产两个方面

（1）通过构造一个包含产品种类的D-S效用函数，推导出特定形式需求函数和张伯伦dd曲线与DD曲线2024/9/73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假定每种产品的生产都具有不变的固定成本和边际成本，结合需求函数和新厂商自由进入的条件，求得每个厂商的均衡产量、均衡价格和产品种类数量。

•整个经济分为两部分：某个行业（集团或部门）和行业之外的其它部分。假定行业内部的各种产品之间具有很好的替代性，但与其它行业产品之间的替代性则很差。2024/9/738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024/9/739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

(一)新经济地理学的建模方法克鲁格曼在D－S模型的基础上，加入运输成本要素于一般均衡模型中赋予其空间含义:D－S模型：报酬递增与不完全经济模型“冰山”理论（运输成本）动态演化：从几种可能的地理结构中选择其一计算机：倾向于使用高科技数字样本二、新经济地理学的建模方法和主要观点2024/9/740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二)新经济地理学理论的主要中心－－外围格局城市层级体系的自组织演化国际专业化地理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2024/9/741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1、中心—外围格局•假设一个只有农业和制造业两个部门的经济，农业是完全竞争的、生产单一的同质产品，制造业部门是垄断竞争、供给大量的差异化产品，具有收益递增的特征•两个部门分别使用一种资源:劳动力•农业雇佣劳动力要素不可流动，制造业工人自由流动•农产品无运输成本，制造品则存在“冰山成本。•经济的演化将可能导致“中心—外围”格局:制造业“中心”和农业“外围”2024/9/74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三个条件:当运输成本足够低时;当制造业的差异产品种类足够多时;当制造业份额足够大时。•当运输成本很高时，微弱的规模经济以及在制造业商品上低的消费份额将阻止产业的地理聚集，刺激制造业部门选择靠近消费市场的区位进行产品生产，所以产业将在两个区域均匀分布。•当运输成本降到中间水平时，企业将在某一地区形成聚集2024/9/743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聚集原因—在运输水平处于中间水平时，前向效应和后向效应最强：一个地区的市场需求越大，由于存在较强的规模经济、价格指数效应以及累积循环因果效应，该地区的制造业份额也越大，商品的价格指数也就越低，厂商能够支付给工人的工资也越高，也就能够吸引更多的外地区工人，该地区的市场容量将会进一步变大•由于规模报酬递增，越来越多的制造业企业会进入该地区。两地区的对称经济结构变得不可持续，于是制造业就由世界经济中原来的均匀分布逐步演变成一种核心一外围的经济结构。2024/9/744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与此同时，核心地区的制造性份额也就大于外围地区的份额，从而该地区也就变成了一个制成品的净出口地。•在运输成本进一步降低的情况下，企业是进一步集中还是开始分散，要看分散化力量和聚集性力量谁居主导地位，当运输成本降到使分散力量占主导地位时，企业就不必接近市场布局，产业就可能会出现分散化。2024/9/745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该模型分析的结果表明，一个经济规模较大的区域，由于前向和后向联系，会出现一种自我持续的制造业集中现象，经济规模越大，集中越明显。运输成本越低，制造业在经济中所占的份额越大，在厂商水

平上的规模经济越明显，越有利于聚集，“中心一边缘”结构的形成取决于规模经济、运输成本和区域国民收入中的制造业份额。2024/9/746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2、城市层级体系的自组织演化•在单一地理中心中，有一个制造业集聚而成的孤立城市，四周被农业腹地包围•但当人口不断发展达到一定程度时，此时孤立城市中某些制造业会向城市外迁移，从而导致新城市的形成•人口的进一步增长又会生成更多的城市，然后继续向下发展•一旦城市的数量足够多，城市规模和城市间的距离在离心力和向心力的相对强度下将在某一固定水平稳定下来2024/9/747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如果经济中有大量规模各异和运输成本不同的行业，经济将形成层级结构。•这种城市结构的未来趋势取决于“市场潜力”参数。•经济演化的过程可看作是市场潜力与经济区位的共同作用，市场潜力决定经济活动的区位，而区位的变化进而重新描绘了市场潜力。2024/9/748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3、国际专业化•维纳布尔斯(1996)凭借产业间的直接“投入—产出”联系假设建立起国际专业化模型。•假设，在由国家组成的世界中，国家之间虽然不存在劳动力的流动，但是可以进行贸易•假设各个国家具有相同的禀赋和生产技术，拥有农业和制造业两个生产部门，劳动力可以在国内部门间流动。•农业部门为完全竞争型，农业产出为单一投入—劳动的增凹函数。制造业部门为不完全竞争型，使用劳动和中间产品的组合作为投入，厂商之间存在直接的“投入—产出”联系，每一厂商的产出既作为提供给消费者的最终产品，又作为所有其它厂商所需要的中间投入品。2024/9/749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制造业作为中间商品的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双重身份使得与传统集聚有相近逻辑的国际专业化过程得以发生。•拥有较大制造业部门的区域通常能够提供较多种类的中间产品，而中间产品种类较多的区域有较低的价格指数，使得使用中间产品的厂商可以以较低的成本生产，这就构成一种前向联系—既有的产业集聚构成对外部厂商的吸引，

中间品投入较大的厂商将倾向于在拥有较大制造业部门的区域选址生产2024/9/750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反过来，厂商生产成本中的中间投入品采购部分构成厂商之间后向联系的来源：在一个区域生产的厂商越多，对中间品的需求越大；在其它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该区域在制成品上的总支出也越大，这就为中间产品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当地市场。•由于国与国之间不存在劳动力的流动，前、后向联系的结果不可能是人口在特定的国家的集中，但是，它们却能够导致制造业(或特定产业)在有限几个国家集聚的专业化过程。2024/9/751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学学院•另一方面，正是由于劳动力不能在国家间流动，特定国家的制造业集聚也会因劳动供给的趋紧而使得该国制造业与农业工资同时上升，在农业生产函数为严格凹的假设下，农业边际产出上升，制造业对农业劳动力的吸引减弱。•国际专业化模型所表明的一体化与集聚之间非线性的倒Ｕ形关系揭示了厂商对经济一体化可能做出的区位响应。2024/9/752山西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科